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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殊途 作者:凭栏画扇(起点vip2013.02.01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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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的世界 嘲笑的风 高唱的离别 我却 听不见 穿越千年的眼泪 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 哪怕一面 前世未了的眷恋 在我血液里分裂 沉睡中缠绵 清醒又幻灭 梦在千丝发间 我在梦里搁浅 月光尽是从前 苍白了的想念 你眺望着天边 我眺望你的脸 紧记你的容颜 来世把你寻找 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 嘲笑的风高唱着离别 不管还要等待多少年……”
☆、第十章 你去哪里了
“飘飘……”闻人泽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徐离飘偏头看去,只见闻人泽正……很微妙地看着她,眼中的情绪有些莫名。
“怎么了。”
“以后不要再唱这个歌好不好,舞泽也不要看了!”闻人泽眉头紧蹙,搂在徐离飘腰间的大手不断用力,勒得她生疼。
“怎么了?”徐离飘拍拍他的手,转过身来,捧着闻人泽的脸担忧地问道。
“泽不要与飘飘来生,不要与飘飘前世,不要与飘飘分别,泽只要现在,泽要永远与飘飘在一起,这首歌听得泽好难过……”
徐离飘吃笑,“傻瓜,这只是一首歌而已!”
“那也不要!”闻人泽扁嘴。
“好吧,不唱不唱。”徐离飘摸了摸扁平的肚子,“泽,我饿了。”
闻人泽歉疚地在徐离飘额上轻吻一下,抬头唤道:“史大柱!”
门外立刻有了回应,“属下勾启,史大柱他不在,王爷有事请吩咐。”
徐离飘一愣,脸上变得暴红,难道他一直在外面吗?那他岂不是听光光了?怒瞪着闻人泽,在他的腰间又是一阵好拧!
闻人泽闷哼一声,俯在徐离飘耳边低语,“刚才他不在。”
徐离飘却是羞得埋在他胸间,怎样也不愿看他。
“去厨房弄一些吃的过来,放在外间。”
“是。”
那日,闻人泽将十日后就要成亲的消息告诉徐离飘,本以为她会因为他没与她事先商量而生气,没想到徐离飘也仅仅是微微吃惊之后便笑着说“好”。其实对于徐离飘来说,他爱她。她也爱他,这就够了,而他们背后没有家庭,没有小三,他们也已经名副其实地在一起了,结婚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她并不会排斥早些成亲。更不会有那种想要多过一些单身的生活,于是这件事也算是水到渠成。
眨眼间七天已经过去了,后天便是闻人泽与徐离飘的成亲之日。在这七天的时间内,徐离飘与闻人泽搬离了庆王府。由于靖王府在短时间内不能恢复如初,闻人泽便带着靖王府一干人等住到闻人炎赐的豪宅里,两人的婚事也会在别院里举办。
得知闻人泽将与徐离飘成亲。靖王府里的每个人都很开心,别院里到处都洋溢着笑容,每个人都为闻人泽和徐离飘的婚事忙碌着。闻人泽亦是,除了徐离飘!自宫里来人会她量身订做一些衣物首饰后,她便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闲人,本以为皇上老爸,皇后老妈会派人来都她一些什么礼仪之类的,但是没有!
闻人泽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每天早早地上朝。晚上待她睡了才会回来,她未醒他便又走了。气得徐离飘想把他撕碎吃了,只可惜她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徐离飘每天都趴在园子里的石桌上,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下人们,接受下人们真心的祝福,偶尔大娘会送一些点心给她,但这并不能改变她闲得快要发疯的郁闷心情,反倒因为婚礼一天天接近变得更加郁闷。
啊!!!!!!坐在石凳上的徐离飘抓狂地跺了跺脚,为什么她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反倒比以前更无聊,更郁闷,更……想发脾气……该死!
“王妃。”大娘提着点心笑眯眯地朝她走来。
“大娘来了。”徐离飘扯了扯嘴角,依旧一点精神也没有。
“这是大娘新做出来的点心,王妃尝尝。”大娘将点心放在桌子上,搓着手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
“谢谢大娘,大娘请坐。”徐离飘早说过让大娘不必与她守奴才主子这一套,大娘却是不依,“大娘就不坐了,免得别人说闲话。”
放在往常,徐离飘定会安慰她一番,说一些是她让她坐的,谁敢说些什么这类的话,但今日实在是提不起精神,“恩”了一声便趴回到桌子上,有些病恹恹的,惹人心疼。
“王妃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跟大娘说说。”大娘小心翼翼地开口。
“没什么,就是……”徐离飘突然之间有种想哭的感觉,连忙转过身子背对着大娘,“大概是太闲了吧。”
“王妃这傻话,做主子的不闲难道要我们这些下人闲吗?王妃等着当新娘子便好。”
大娘不说这新娘子还好,徐离飘的眼泪当即蒙上双眼,连忙偏头将头埋进双臂之间,任眼泪将衣服打湿,“恩,大娘先回去吧,谢谢大娘。”
大娘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徐离飘,王妃的声音听着有些怪怪的,是她听错了吧。“那大娘就回去了。”
徐离飘点了点头,听着大娘的脚步声渐去渐远,直到消失,这才开口唤道:“史大柱。”
史大柱闪身到了徐离飘身后,担忧地望着她,“王妃。”
“没有我的传唤,任何人不得靠近花园,包括你。”
史大柱犹豫地看了看周围,“这……”
“我的话难道不管用吗!”徐离飘吼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史大柱转身离去,临出花园那一刻回头,但见徐离飘的肩膀微微地抖动着,隐约间还能听到细微的哽咽声,王妃这是在哭吗?王爷与王妃生气了?应该不是,王爷这些天早出晚归的。难道是下人们惹王妃生气了?不会啊,他这些天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王妃,更何况疾风也在啊,没听说哪个下人冲撞了王妃,看来有必要跟王爷汇报一下。
史大柱出了花园,对着下们吩咐一番后,便去找疾风去了,那家伙正闭着眼靠在树干上假寐,嘴里还叨着一根狗尾巴草。
“疾风。”
疾风微微张开眼,看了史大柱一眼,又合上,“你不守着王妃,找我干嘛。小心王爷知道了。”
史大柱翻了个白眼,走到疾风跟前,学着他的样子靠在树上,“这才多久的功夫,就学得跟无殇一个模样了。”
疾风一听,顿时跳脚。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大骂道:“他奶奶的,鬼才学他,老子这叫深沉,深沉!深沉懂不懂?”
“懂懂懂。”史大柱推开凑在跟着的疾风。抹去被喷了一脸的吐沫星子,真恶心的家伙!“我有事要问你,关于王妃的。”
疾风立马安静下来。紧张道:“王妃怎么了!”说着就要向徐离飘所在的地方纵去。
史大柱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呶了呶下巴,“王妃不许任何人靠近那里。”
“怎么了?”
“如果我方才没看错的话。王妃是在哭。”
“哭!?”疾风惊道,史大柱连忙捂住他的嘴,“你小声一点!”
“王妃怎么会哭?”疾风压低声音问道。
“我知道就不会问你了,你当值的时候可有见什么人冲撞了王妃吗?”
“怎么会!”疾风摆了摆手,“若谁敢惹王妃,我早就把他丢出去了,再说这府里谁不知道惹谁都不能惹王妃。除非他想找死。”
“是啊……但确实是在哭啊……”史大柱低喃。
“谁在哭?”闻人泽的声音蓦地传来,史大柱、疾风一个机灵连忙单膝跪下。身体微微地颤抖着,“王爷!”
“你们方才在说谁哭了,史大柱,你不是应该呆在飘飘身边吗?”闻人泽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疾风与史大柱面面相觑,最后由史大柱开口,“是……王妃……”话音刚落,史大柱便闻人泽一把揪着领子提了起来,“再说一遍!”闻人泽此时的表情绝对可以说得上狠厉!
“是王妃。”史大柱看上去很是镇定,唯有他知道他此刻有多害怕,手心已经汗得快要滴出水来。
“刷”眼前一花,闻人泽的身影不见了,显然去找徐离飘,史大柱长出口气,瘫坐在地,与疾风相视一笑,两人皆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闻人泽急掠进花园,果然看见徐离飘正趴在桌子上,压抑的哭声倾泄而出,刺痛了他的耳朵和心,闻人泽抢上前,跪在徐离飘身边将她拥在怀里,“飘飘怎么了!”
徐离飘“哇”地一声,不再压抑,扑进闻人泽的怀抱嚎啕大哭,闻人泽一个跄踉坐到地上,却是小心地护着徐离飘,胳膊肘撞上了石桌,面部登时变得扭曲,好麻,却是顾不得,将怀中的人拥紧,拍着她的脊背,“怎么了怎么了,泽在,飘飘不哭了。”
“呜呜……”徐离飘泪如泉涌,不一会就将闻人泽的衣襟打湿了大片,“你去哪里了……呜……”
闻人泽心疼地吻了吻徐离飘的发际,“泽去准备婚礼上需要的东西了,已经准备好了,谁惹飘飘生气了,跟泽说,泽为你……”
徐离飘猛地抬头,泪眼朦胧地瞪着闻人泽,“你!呜……呜……”
我?闻人泽心头一窒,又是他……“对不起对不起!我……”闻人泽手足无措地擦着徐离飘那怎么也擦不干净的泪水,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又是他!可是……他真的不知道他怎么了……该死!他明明发誓不再让她哭了……“飘飘不哭,飘飘不哭……”闻人泽笨拙地拍着徐离飘的背的,仿若哄一个孩童般哄着她。
“这些天……我都见不……到……你呜……只有……我一个人好……难过……呜呜……”
闻人泽哑然失笑,飘飘这是想他了吗?
徐离飘却是被闻人泽的笑刺激到,“哇”得一声哭得更为惨烈,靖王府的下人们皆是抖了抖,朝着花园的方向看了看,继续手中的工作,没事没事,王爷已经回来了。
“你还笑!呜呜……你竟然……还……还敢笑……呜呜呜……”
闻人泽疼惜地吻去徐离飘脸上的泪,将她拥在怀里,“是泽想的不周全,我本以为给飘飘一个盛大的婚礼,飘飘就会开心,却忘了飘飘一个人在家,是泽不好,飘飘不哭了好不好。”
“以后不许这样!”徐离飘哽咽,却不忘下命令。
“好,以后泽会一直留在飘飘身边!”
“拉勾!”徐离飘霸道地伸出手指。
闻人泽微笑,将小指缠上她的,盖上印记。
他们,不知,分离……其实来得很快很快……快到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第十一章 庆王出事
第九日天未亮,又到了要上朝的时间了,闻人泽静悄悄地起身,一番梳洗后,走到门前又返回来,坐在床边轻吻徐离飘,柔声唤道:“飘飘……”
“恩……”徐离飘睡意朦胧,本能地往闻人泽声音的方向偎了偎,吓得闻人泽出了一声冷汗,连忙俯下身子,接信徐离飘,将她往里面推了推,徐离飘睁开眼,不知她方才可谓是九死一生,差点掉到床下,“泽……”
“恩。”闻人泽给徐离飘掖了掖被子,“我去上朝了,你继续睡,睡醒了我就回来了。”
徐离飘微微一笑,挣开被子的束缚,伸出白皙如玉的长臂,吊在闻人泽的脖子上,嘟嘴。
闻人泽轻笑,垂首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将徐离飘的胳膊放回被子里,摸了摸她的头,“乖,睡吧。”
徐离飘眨了眨,闭上眼,随即坠入梦乡。
闻人泽出了房间,压低声音唤道:“史大柱。”
黑影落在闻人泽的面前,单膝跪地,“王爷。”
“保护好王妃,有什么事立刻通知本王!”
“是。”
马车到皇城内的某条街道上停了下来,闻人泽掀开窗帘前后看了看,连一辆马车也没有,按照往常这个时间,弘弘也该到了啊。
“王爷,上朝的时间快到了。”路易说,“也许庆王早走一步也说不定。”
闻人泽伸头看了看,“再等一会儿,你下去看看。”
良久,闻人弘士的马车依旧没有出现,“走吧。”
马车回快速度赶至宫门前。那里根本没有闻人弘士的马车,闻人泽的心头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下了马车便朝大殿跃去,百官们差不多到齐了,除了闻人弘士。
闻人泽紧皱着眉头,安慰自己。也许弘弘睡过了也说不定。或者他有事来不了了。
“三弟。”闻人安与闻人峰良朝着闻人泽点头示意。
闻人泽心不在焉地应了应,“大哥,二哥。”
“怎么不见四弟与你一起?”闻人安问道。
“今天没碰到。”
闻人峰良刚要说些什么,李公公便出现了。百官立刻停止交谈,规规矩矩地站好。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闻人炎坐上宝座,“众卿平身!”利目一扫。视线在闻人弘士的位置停住,眉头紧皱,大殿上的气压倏地下降。“庆王呢!”最终闻人炎发了好一顿脾气,吓得百官个个胆战心惊。
闻早朝一结束,闻人泽便率先冲了出去,他准备去庆王府走一遭,谁知刚出了宫门就看到了卫无殇,闻人泽心头的不安愈浓,三步两步走到卫无殇跟前。“你怎么来了,弘弘呢!”
“庆王陷入昏迷发。”
闻人泽一怔。回身对着宫门的守卫说道:“你速进宫让太医院派几个太医去庆王府,卫,先上马车再说。”
待两人上了马车,路易马鞭一挥,马车快速地向着庆王府驶去。
马车内,“怎么回事!”
“到了早朝时间,我见庆王仍未起身,便进房内唤他,却是如何也唤不醒,把了脉也是看不出个名堂,这便来找王爷了。”
“卫,你且去别院通知飘飘,说我庆王府了。”
“恩。”
卫无殇到别院的时候,徐离飘已经起来了,闫言还有闫家两兄弟也在场,卫无殇看着闫言皱了皱眉,走到徐离飘跟前,“王妃,王爷去庆王府了。”
徐离飘讶然,那男人昨天才说要陪在自己身边的!“怎么了?”
卫无殇看了闫言一眼,闫言顿时变得不安,手紧紧地揪着衣服,紧张地望着卫无殇,吞了口唾液,艰难地开口,“是不是……弘弘……出事了?”
卫无殇点了点头。
房间内所有人的心皆落进谷底,不安地看着闫言,闫言的小脸登时变得惨白,手上隐有血迹渗出,徐离飘连忙走上前,掰开她的手,“言儿,我们过去看看再说。”
闫言咬着下唇看了徐离飘一眼,微微地点了点头。
闫辰两兄弟相视,闫辰走上前,拍了拍闫言的头,闫月则蹲下身子,拉着闫言手,“言儿不要担心,你忘了还有爹爹吗?月哥哥这就回家请爹去看庆王好不好?”
闫言眼中涌出泪水,却是倔强地忍着,不让它落下,点了点头。
情况紧急,几人出了房间便跃上房顶分头而去,一路飞驶到了庆王府前,闻人泽也刚好从马车上下来。
“泽!”徐离飘奔至闻人泽跟前,“红薯怎么样?”
闻人泽担忧地看了闫言一眼,“还不知道,先进去。”
一行人一进府便被管家哭着引至闻人弘士的房间外,闻人泽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明显地听到身后小小的、急促的呼吸,几人进了内间,闻人弘士如熟睡般躺在床上,脸白得就像一张纸,就连呼吸也是若隐若现。
闫言抢上前,捏住闻人弘士的胳膊,眨眼间的功夫,脸上又是白了几分,几乎可与闻人弘士的脸色匹敌。
闻人泽与徐离飘相视,心里咯噔一跳,连忙凑上前,“言儿,弘弘他……”
闫言却是不语,失神地望着兀自熟睡着的闻人弘士。
闫辰担忧地看着闫言,上前想要为闻人弘士,闫言却是紧紧地抓着闻人弘士的手不放,“言儿,放手!”
闫言紧紧了手,目光仍停留在闻人弘士的脸上,就像是失了魂的娃娃。
徐离飘搂住闫言,软语轻声地哄道:“言儿,快些松手让你哥哥看看。”
“没救了。”闫言突然出声,吓坏了一干人等,三人面面相觑,闫言依旧那般失神地坐在那里,手紧紧握着闻人弘士,仿佛方才那句“没救了”不过是他们的错觉。
但闫辰却是知道,言儿医术在他们兄弟之上,仅次于爹爹,她若说没救……天,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闻人弘士真出了什么事,那言儿……闫辰心“咯噔”一跳,突然想起,那天夜里他在闻人弘士身上动的手脚……他自是知道那“手脚”不会让闻人弘士陷入现在的状态,可是……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呢?他突然害怕爹爹的到来,照爹爹的能力定是能看出其中的门道,言儿定是恨死他了,怎么了办……闫辰紧张地望着闫言,指甲陷入手心,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闻人泽疑惑地看了闫辰一眼。
闫辰扯了扯嘴角,“我去看看爹爹他们来了吗……”
“砰!”门被人大力地推开,闫月拉着闫双鹰(邵善)焦急地冲了进来。
闫双鹰朝着闻人泽与徐离飘点头示意,快步走到床边,“言儿放手,让爹爹给庆王看看。”闫言仿佛入了定,失了魂,听不见,看不见。
闫双鹰朝闫月示意,闫月闪身上前,一抹白光罩上闫言的头,闫言如破碎的娃娃般倒向床榻,闫月大手一伸将闫言接住,小心地放在闻人弘士身边。
闫双鹰抬手放在闻人弘士的手腕,眉头愈皱愈紧,时而掀开闻人弘士的眼皮,良久,闫双鹰放开闻人弘士的手,利目扫向站在一旁的闫辰闫月兄弟,怒喝一声,“跪下!!!”
闫月莫名,“爹爹……”
闫辰却是一言不发地跪下,薄唇倔强地抿着。闫月看了看闫辰,也跟着跪了下去。
“说!是谁!”
“是我。”闫辰说。
“哥,什么是你?”闫月看着闫辰,又看了一眼床榻上昏迷着的闻人弘士和妹妹,难道庆王昏迷与哥哥有关……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若真如此,言儿定是要与哥哥绝交了!
闫双鹰沉默地看了闫辰一会,平静地起身,两兄弟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闫双鹰却是走到一直沉默的闻人泽与徐离飘跟前,撩起衣摆跪下。
“爹爹!!!”闫辰和闫月震惊地低吼,怎么可以……爹爹怎么可以下跪!闫辰眼眶微红,手心一片粘稠、濡湿,都是他……
“邵善这是做什么?”闻人泽弯腰想要将闫双鹰扶起,闫双鹰却上往边上一躲,避开闻人泽的手,“虽然庆王此时情况并非犬子造成的,但犬子也逃脱不了的责任!是邵善教子无方,但凭王爷处置,还望王爷饶过犬子。”
闻人泽闻言收回手,冷漠地看了闫辰一眼,“邵善,这是怎么回事?”
“犬子在庆王身上种下了诡梦,被种了诡梦的人会一直做恶梦,直至……精神崩溃!而在靖庆曾吸食过一种药物,这种药物无色无物,没有明显的症状,长时间吸食会让人的血液流速减慢,心脏出现异常,最终……照庆王吸食的情况来看,不应出现现在的情况,也就不会被我查出,但由于犬子……庆王由于血液流速过慢,部分器官已经衰竭,此刻估计正陷在恶梦中,却是再醒不过来,直至所有器官死亡或者内心崩溃而……死……”闫双鹰低着头,平静地说道。
徐离飘担忧的望着闻人弘士,他怎么会吸食那种药物呢,应该不会,难道又是那个男人?**!他究竟想做什么啊!真想立马杀了他!
“还有救吗?”闻人泽坐上床榻,抬手摸了摸闻人弘士的脸,好冰……
☆、第十二章 闫言的选择
饭后徐离飘自是随着闻人泽回了房间,闻人弘士也起身回了自己房里,掌了灯,随手拿起放在床头的书,斜靠在床榻上,随意地翻看着。
烛光摇曳,充满着整个房间,照在闻人弘士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好长。
“唔!”正看的入迷的闻人弘士只觉得心异常地抖动了一下,不由得捧住胸口呻吟出声,这是怎么了?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心头的异样渐渐消失了,闻人弘士只当是岔了气,也不放在心上,拿起书继续看了起来。
时间随着那些流淌着烛泪缓缓地流逝了,闻人弘士打了个哈欠,起身唤来下人准备了热水,一番梳洗后就上床睡觉了。困意来的快得出乎闻人弘士的预料,但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想睡觉,或者过于疲惫,闻人弘士这般想着,安心地坠入梦乡,进入深度睡眠。而房间里,有一个人影出现又消失了。
闻人弘士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是有一处小土丘,鲜花自土丘处蔓延而下,无边无际。鼻腔里尽是清新的花香,闻人弘士惊喜地环顾四周,这里是哪里,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美好的地方呢,他可要带言儿过来游玩一番,她肯定也是非常喜欢的。
突然,闻人弘士感到一阵异样,不由得转身看去,只见言儿正站在那里笑着望着他,言儿?应该是长大后的言儿,她眼中的童真依旧,比幼时多了一份娇魅,他依旧为她所吸引。胸腔里的心急促地跳跃着。
“言儿……”闻人弘士伸出手,轻声呼唤着。
却见闫言身形摇晃,于原地消失不见了,“言儿!”闻人弘士大吼一声,奔上前,地面却是裂开了。他不断下坠下坠。而言儿……她却站在那断裂之处,对着他,巧笑嫣兮。
闻人弘士不断挣扎着,却还是躲不过那不断下坠的感觉。就在闻人弘士快要放弃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身体缓缓地落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闻人弘士睁开眼。他还是处在那个漫地鲜花的小土丘上。
闻人弘士舒了一口气,敢情刚才他做梦了,是啊。他刚想到言儿,言儿就出现在他面前,而且还是长大了的言儿,不是做梦又是什么!何况言儿已经回家了,唉,闻人弘士心头一沉,没了游玩的心情。不由得站起身,四下张望寻找出路。
蓦地。大地震动起来,闻人弘士险险稳住身子,待震动消失,闻人弘士直起身来,心跳却是停止了,因为……他的面前有一个比山还要大的头,头上有着比房子还要大的森绿的眼睛,“嘶……”那东西突然轻叫了一声,嘴巴里吐出一条巨大的长绫,闻人弘士瞳孔猛收,原本他足下柔软是一条蛇,不由得大叫一声,“蛇妖!”便失去了知觉。
院子里的其他房间里,**过后的闻人泽与徐离飘正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史大柱与闫家的两位侍卫皆盘坐在床上打坐,卫无殇的床上却空无一人,他的人去哪里了呢,只见他抱臂横卧于两根柱子之间,双眼紧闭,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而在他的身下,是一条细得不仔细看便发现不了的绳索。
突然,交谈中的两人停了下来,警惕地望着房门,闻人泽支起身子紧紧地护着怀里的徐离飘,同一时刻史大柱、卫无殇还有那两位侍卫猛地睁开眼睛,耳朵微动,不放过一丝声响。整个院子里只有闻人弘士,只有他一直沉睡着。
有什么东西落进院子里,过了片刻,轻不可闻的脚步声响起,史大柱、卫无殇还有两个侍卫闪身到门后、窗边,以便于他们在最短的时间里、以最快的速度到他们该到的位置,做他们该做的事。
那人上了回廊,经过所有人的房间,走向闻人弘士的房间,卫无殇的一手扶上门栓,一手摸向不离身的长剑。
“叩叩叩。”突兀却又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夜的宁静,“王爷?”
闻人泽等人屏息以待,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闻人弘士的回应,闻人泽与徐离飘相视,两人面上均布满凝重与担忧。
“咦?王爷已经睡了吗?”那人似是没想到闻人弘士会睡得这么早,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待那人离去,史大柱甩了甩手,打个哈欠,回到床上睡觉去了,那两个侍卫亦是,卫无殇轻轻地推开窗户跃了出去,闪身进了闻人弘士的房间,放轻脚步,屏息走进内室,只见闻人弘士正安好地躺在床上,平缓的呼吸声证明他此刻正处于深度睡眠中,卫无殇环视整个房间,发现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便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闪身离开了。
与几人的反应不同,闻人泽脸上的凝重、担忧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疑惑,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辰找弘弘,弘弘的武功虽不能称得上是什么高手,为何却是连有人闯进他的院子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不,如果真有什么事,卫早就通知他了,对卫无殇的能力,他还是可以肯定的。可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叩叩叩。”闻人泽的房门被敲响了,回到床上的史大柱三人从床上一跃而起,闻人泽一怔,本能地伸手将徐离飘捞到身后,伸出食指放地她的嘴上,示意她禁声。
“是我。”卫无殇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史大柱三人重重地摔回床上,喟叹一声,闭上眼睛开始培养睡意。
“卫?有事?”闻人泽显然也是吃了一惊。
“庆王睡得很熟,没有任何危险。”卫无殇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闻人泽与徐离飘这才安下心来,却无睡意,闻人泽起身将烛火点上,将徐离飘拥在怀里。
“卫办事果真让人放心。”
“是啊。卫是他们所有人中最细心的,能力也最强的,所以我才放心把弘弘交给他。”
“恩,泽,你说那个人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找红薯啊。”徐离飘问道。
“找弘弘定是有事的,可是若真的有事。便会叫醒他的。可他并没有。”闻人泽疑惑地说道。
“或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紧迫?”徐离飘偏头,说出她能想到的可能。
“不紧迫的话便不会来找弘弘了。”闻人泽眉头紧皱。
“那是怎么回事?”徐离飘疑惑地望着闻人泽,希望他能给予他解答。
“我也不清楚,或许弘弘真的睡死了也说不定了。”闻人泽翻过身。将胳膊垫在头下,望着黑漆漆的帐顶,“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是想不出哪里怪,总觉得我们就像……砧板上的牛肉,只能任人宰割。而且有一张大网正罩在我们的头顶……啧……”闻人泽晃了晃头,眉头锁得更紧了,连带太阳穴都突突突地跳着。
心知闻人泽若是想不出个头绪便无法入睡,徐离飘坐了身子,拿起被他扔落在一旁的外衣披上,弯下身子,将他的头揽到膝盖上。双手轻柔地放在他头上,力度适中地为他揉按着。“你不要急。慢慢想。”
闻人泽拍了拍她的手,继续说道:“照之前的说法那人本不应该漏过弘弘,而偏偏却是漏了……”闻人泽眉头刚锁起,被被一只温软的手抚平了,“不要皱眉,很丑的。”
闻人泽轻轻一笑,舒开眉头,脸上的表情依旧凝重,“弘弘是不可能和那个男人一伙的,那个男人要么不认为弘弘对他能构成威胁,要么就是他有必须不杀弘弘的理由。”
“总归他不伤害红薯也是好的啊,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查清他们的目的,粉碎他的所有阴谋!”
闻人泽长出了一口浊气,“是啊,他不伤害弘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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