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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国毒妃.九倾天凰 作者:青青的悠然(潇湘高收藏vip2015.03.01完结)-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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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叶白随手摘了片叶子下来,一边试试做叶笛,一边淡淡地道:“那可未必,太后是个刚愎自用的,女人年纪大了,看着小辈也容易心软,不像当年那般杀伐果决,襄国公可就不同了,年纪虽然大,但是如今看着他们自己的景况,他的心会比太后老佛爷硬的,若是他知道了,那么太后想要保住梅苏都不那么容易了。”

    “至于皇后娘娘的事情,只是让襄国公多一点紧迫感罢,这人一旦有了紧迫感,便总觉得自己周围危机四伏,才能‘当机立断’。”她微微一笑。

    双白若有所思地接下话:“毕竟梅苏姓梅,甚至姓秋,也不姓杜。”

    襄国公不可能为了保住梅苏,而置杜家的利益于不顾。

    秋叶白微微点头,随后忽然想起了什么:“是了,说到襄国公,他的夜惊之症可好些了?”

    “老样子,半夜里还是得让人守着。”双白忍不住低笑出声。

    上一回杜家派人来行刺,秋叶白让一白领着鹤卫趁着半夜,将所有的尸体全部都扛进了国公府邸,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地堆满了襄国公的睡房里。

    待襄国公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枕头边躺着个头没了一半的尸体,那尸体还抱着他,一副亲密的模样,他吓得个半死,当场大小解都失禁地尖叫一声,昏迷了过去。

    但是就告假,不来上朝。、

    从此以后,还落了个病根——他夜里睡觉都要人看着,房间里灯火通明,就算是这样,他一个晚上都要惊厥好几次,精神日渐差了下去,脾气也越发地暴躁。

    “嗯,这老年人晚上睡不好,就会暴躁,一暴躁,行事就容易出错,咱们等着罢。”她轻笑了起来,将手里的叶子放到唇边轻轻地吹了几下。

    宁春看着她,忽然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话:“四少,你越来越像殿下了。”

    这个倔强的丫头时有惊人之语,秋叶白是知道的,便似笑非笑地道:“哦,哪里像。”

    “一样卑劣无耻啊!”宁春淡定地点点头。

    秋叶白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不,他那叫卑鄙无耻,本座这叫兵不厌诈。”

    宁春摇摇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是你就不怕……。”她顿了顿,看看左右的人散开了,只双白在旁边,才低声道:“万一梅苏狗急跳墙……将您的秘密捅出去。”

    秋叶白顿了顿,神色微凉,随后淡淡地道:“他要敢说,便早已说了,这个时候说出来,你觉得会有人相信他么?”

    何况,她已经做了两手准备。双白沉吟了一会,忽然若有所悟:“您之前这般大张旗鼓地追捕,缉杀,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与梅苏之间有生死大仇?”

    有仇之人说出来的话,任由谁听了,都会绝对此人绝对是挟怨报复散布谣言。

    何况如今秋叶白身为摄政首辅,不是当初那个谁都能打压的小小千总,谁敢要她脱衣验身。

    秋叶白微微颔首一笑:“没错。”

    既然已经走到了今日,有些事情,她早已做了准备,岂能再如之前惶惶,任人宰割。

    双白看着她修挑淡然的背影,眼中闪过敬佩的幽光。

    这个女子,确实配得上他家的主子!

    此时,秋叶白与宁春、双白正好走到太液池边,不远处一片丝竹乐声与笑语欢声隔着荡漾碧波飘荡了过来。

    她顿住了脚步,向旁边的一处长廊亭子走了进去,这里正是当初在朝会中第一次扳倒太后之后,元泽所来之处。

    彼年,他笛声悠扬,歌声惑人。

    今日,那人却在安睡,她轻叹了一声,将叶笛搁在唇边,轻轻地吹了起来。

    悠扬的叶笛声轻轻飘扬开来,乘着初夏五月的清风一路飞扬消散在皇城的上空。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大人,若是记挂着,便去看一看罢?”双白见她吹奏完毕一曲,便上前温声道。

    她顿了顿,轻笑着摇了摇头:“我应承过他,不会去看他的,只待他醒来。”

    “这是为何?”双白一怔,有些不解。

    她笑容里带着一点子无奈、一点子甜意:“大喇嘛说他沉睡是身体在消排毒性,这段时间面色、指甲都会变黑,身上也会有很大异味,你家主子是什么性子,你还不晓得么,他不要我看见他难看的样子。”

    她岂是那种只重容色之人,但他临睡那日,手上的皮肤已经变成青色,脸色也开始变得难看了,百里初性子傲娇又有洁癖,恼火之下竟把内殿的镜子都震碎了,恨不能把自己的皮扒拉下来,幼稚地逼着她发誓绝不入地宫偷看,看他一次,他便晚醒来半年,还让大小喇嘛看着她。

    她只得应了。

    既然他如此坚持,她自然是遵循对他的承诺,她知道他会如此,除了本性,还是因为太在乎她。

    虽然知道那誓言也是滑稽,但是她还是不想冒一丝一毫他晚醒来的危险。

    何况,就算入了地宫看他,按照大喇嘛的吩咐也不能靠近他的,又何必让自己里不舒服,这些时日,她总能等得起的。  双白默然,想起了那日明光殿内殿的镜子忽然瞬间全部破碎,当时还觉得稀奇。

    现在想来,这果然是殿下会干出来的‘蠢’事儿啊。

    两个字——臭美。

    ……*……*……*……

    襄国公府

    烛火在酸枝梨木上的雕花圆桌子上幽幽地跳跃着。

    两道人影静静地在桌边对面而坐,一老一少,老的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身形还是高大而也算得上精神矍铄,只是脸色因为长久的睡眠不足,老人斑一片片起,愈发地显得他老了。

    而他对面坐着的年轻公子,肩头还包裹着一片纱布,手臂被纱布固定着吊在胸前,一张俊秀清美的面孔削瘦而苍白。

    “国公爷,您要准备的酒菜来了。”门外响起了襄国公亲信的声音。

    襄国公点点头:“都端进来罢。”

    密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仆人将热气腾腾的精美酒菜送了进来。

    “舅公,您今儿是怎么了,咳咳……可是秋叶白又在朝廷里刁难您了?”梅苏看着襄国公的神情凝重,便轻咳嗽了几声问。

    襄国公自顾自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神情阴郁:“自从上次秋叶白伤了你的心脉之后,你就落了这个咳嗽的病根,教你外祖母担忧得很,可是现在又不好请人来看,偏生你又受了伤。”

    梅苏摇了摇头,伸手按住襄国公的手:“您让外祖母不要担心,现在有秦先生替我看着,待风声过后,再医治也不迟。”  他看了眼襄国公的酒杯,淡淡地道:“倒是您,喝酒虽然有助眠的效果,但是却会更伤身。”襄国公看着他片刻,忽然叹息了一声:“定王心性不够决断,犹豫不决,而齐王心性却又太阴狠毫无忌讳,只苏儿你这孩子一向有魄力,有能力,人也细心,知进退,身体里明明流了一半皇家的血,只可惜你不姓百里,否则舅公一定全力将你拱上皇位。”

    梅苏闻言,清冷似含着雾气一般的眸底闪过一丝冰冷的异光,但他却只垂下眸子,淡淡地道:“舅公,您是多想了,梅苏姓梅,不姓百里,自然不能继承百里家的江山,梅苏也没有兴趣继承百里家的江山。”襄国公看着他片刻,见他神情淡然没有任何异样,他锐利的眼底闪过一丝满意,又喝了一杯酒:“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但是舅父绝对不会埋没苏儿的才华的,相信你父亲也会好好地弥补你。”

    他想起什么,又继续道:“是了,你不要对你父亲如此冷淡,他对你未来还是大有用处的。”

    梅苏一顿,举起酒壶为襄国公斟酒:“舅公不必为那人说话,梅苏自然知道分寸的,必会物尽其用。”

    襄国公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又举起酒杯对着梅苏轻叹了一声:“昨日你外祖母将我叫了过去,说是秋叶白找她说了一件事情。”

    “秋……叶白?”梅苏听着他这么说,原本淡漠的眼底忽然闪过一丝波澜,他抬头看向襄国公。

    襄国公眼底闪过杀意:“没错,秋叶白,他在赏花宴上狠狠地羞辱了你的祖母,而且还说……。”

    “叶白说了什么?”梅苏神情微动,盯着襄国公问。  襄国公将手里的酒杯狠狠地往桌上一敲:“他要你祖母拿你的命去换他不主动对杜家动手!”

    梅苏一愣,眸光梭然阴沉下来,薄唇紧紧地抿了起来,像一把锐利的薄刀:“她……真是这么说的?”

    襄国公点点头,恨恨地道:“你外祖母亲耳与你舅公说的,岂能有假!”

    梅苏看着桌面上的酒,他沉默了一会,忽然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苏儿,你且放心,你外祖母早已拒绝了那贼子的卑鄙要求,难不成他现在不对付咱们,以后就不对付咱们了,此等不安好心的贼子,直接除掉是最好!”襄国公看着梅苏将酒喝完之后,沉声道。

    “舅公已经从江湖上新召集了杀手!”

    梅苏恍若不闻,只又连续倒了两杯酒,再一次将那两杯子酒喝尽,忽然搁下了杯子:“抱歉,舅公,苏儿觉得有些不舒服,先去解手洗个脸。”

    襄国公看着他,仿佛颇为担忧地颦眉:“苏儿,你这是怎么了……。”

    随后,他看了眼站在旁边伺候的中年男子:“杜忠,扶着表少爷去罢,不要让表少爷摔了,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杜忠点点头,扶着走路有些不太稳的梅苏向密室外走去,叹息道:“表少爷,您的酒量一向很好,怎么就喝醉了?”

    梅苏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容里有些苍凉黯然:“酒不醉人人自醉。”

    杜忠有些茫然,随后转过头看了眼襄国公,正对上襄国公冰冷的眼睛,他点点头,便将梅苏扶了出去。

    襄国公看着他的背影,随后又看向自己桌上的酒,随后他拿起酒杯为自己倒了一杯:“苏儿,不是舅公狠心,只是杜家现在最是需要喘口气的时候,以后,舅公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他顿了顿,将那酒一饮而尽,眼底闪过森然暴戾的杀气:“必定将那秋叶白碎尸万段。”

    ……

    杜仲扶着梅苏一路到了密室附近的净房。

    “好了,我自己进去罢。”梅苏轻推了一把杜仲,想要走进房间,但是脚下一个踉跄,直接一头往地上栽去。

    “公子小心啊!”杜仲看着他跌倒,似伸手要去扶,却又没有扶住,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光,声音却很温和而担忧:“公子,你怎么样了?”

    “不知道……只是头晕……。”梅苏仿佛神情有些难受,不断地摇头,仿佛要将那些难受的感觉摇掉。

    “也许是喝多了罢?”杜仲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神色,再一次弯腰下去,仿佛要扶住梅苏,但是手中一根细长的针就向着梅苏的脖子上扎去。

    却不想梅苏忽然一抬手竟恰好敲在他的手背上,让他的手腕一麻,手中的针一下子就落了地。

    待得他反应过来,转过脸正见着梅苏冷冷地看着他,那模样哪里有什么喝多的样子。

    杜忠大惊失色,才要叫,却见梅苏手中折扇忽然对着他一扇。

    杜忠生命结束前,眼中看见的,便是,无数牛毛细针对着他的脸迎面飞刺而来,向一层毛毛雨落在脸上。

    然后……

    他身形一僵,软软地倒在了地面。

    ……

    襄国公看了看时辰,发现杜忠去的时间实在有些久了,他微微颦眉,起身向密室门外而去,同时道:“杜忠,怎么去了那么久……。”

    却不想他才踏出门便看见杜忠倒在了地上。

    襄国公大惊失色,立刻几个大步走过去,伸手在杜忠鼻子下一探,已经是没了呼吸!

    他脸色瞬间青白交错,厉声道:“来人!”

    密道外立刻冲入了好几个提刀死士,一看地上躺着的杜忠,便知道出事了。

    其中一人抱拳道:“主公?”

    “梅苏跑了,他跑不远,立刻去搜查咱们所有的秘密据点,一定要抓到他!”襄国公神色异常地森然,眼中皆是恼火赫尔不解之色。

    那梅苏分明用了他鸳鸯酒壶里的毒酒,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

    ……

    “鸳鸯酒壶这种四流的东西也敢在公子面前使出来班门弄斧。”一道苍老的声音冷笑了起来。

    随后,一名老者转头看向坐在凳子上的年轻人:“襄国公实在太小看您了,而且完全意识不到您的价值!”

    自家公子是什么人,奇门遁甲、天下机关几无他不能解!

    梅苏坐在一处幽暗的密室里,看着镜子里襄国公恼怒的脸色,眸光泛过冰凉的光:“舅公……在他眼里,不姓百里或者不姓杜,都自有用完便可抛却的价值而已。”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走远,而就是襄国公府邸这处地道的另外一间隐藏的密室里。

    襄国公府邸里有着庞大错综复杂的地道和机关,甚至直接连着皇宫和城外,也不知道是何人所建立,只是大部分的地道机关都相当复杂。

    他也是慢慢摸索才发现的,这地道机关绝对是高人所建。

    如今他在地面上为官府四处所通缉追杀,来去便借助这些地道省事不少。

    但是如今他身处懂得这间密室,是连襄国公他自己也都不知道的存在。

    “您何不杀了襄国公,将杜家控制权夺过来,太后老佛爷绝不会对您如此绝情的。”老秦看着襄国公在外面各种布置追捕梅苏的计划,眼中闪过冷意。

    梅苏低低地笑了起来:“秦先生,您不知道么,杀了一个襄国公,还有我那些表叔们、表兄弟,你觉得杜家是这么好夺到我手里的么,更何况……。”

    他顿了顿,看着镜子里的襄国公,唇角弯起讥诮的笑意:“我那外祖母是疼我,也不忍心对我下手,但那是在我没有损害杜家的利益之前,如果我杀了舅公,外祖母的亲哥哥,你猜她会不会觉得我狼子野心,威胁到杜家?”

    秦先生沉默了一会,淡淡地道:“公子是个聪明的人。”

    “呵……到底,我不姓杜,也不姓百里。”梅苏有些疲惫地垂下眸子,眼底闪过一丝沧然幽凉。

    “公子之才足以齐家治国平天下,不过是这些可笑的身份拘泥了你,若是公子扛不过,便顺了那些人的心意。”老秦淡淡地道。

    “我知道,很多人都想要我的命。”梅苏嗤了一声,清冷的眸子里闪过锐利到凄厉的光芒。

    他轻笑了起来,声音冰凉异常:“但是这个世上,除非我愿意,否则这天下没有人能够取我性命,永远没有!”

    就算没有一流的武功,就算他现在一文不名,但是只要他这个人在这里,便是一定会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那些财富,他根本就不稀罕,当初他能赚得到,明日他就能得到更多!

    老秦看着梅苏的神色,方才欣慰地点点头:“公子且休息,我去为您准备离开这里做准备。”

    梅苏看着他点点头:“好。”

    待老秦离开,梅苏沉默了好一会,伸手轻抚过自己的肩头,喃喃轻语:“叶白……你就这么恨不得我死么?”

    她就这么厌恶他么?

    厌恶到将他逼迫至四面楚歌的境地。

    只因为他是她的‘哥哥’,只因为他不姓‘百里’,所以即使一身才华,却注定只能远离庙堂,更只能远远地看着她,只能得到她的厌恶和憎恨的眼神。

    “人伦大理,呵呵……你一个江湖人却还是免俗不了,还会在乎这些。”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讥诮又冰冷。

    随后,他疲倦地靠在了墙壁之上,却不想他这么一靠,身后的墙壁忽然响起古怪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梅苏再熟悉不过——那是机括移动,机关被打开的声音。

    他浑身一僵,立刻敏锐地直接地跃离开床边。

    却见自己坐着的床下忽然裂开一个口子,滚出来一个卷轴。

    梅苏一愣,看着那卷轴,迟疑好一会,确定没有触发其余的机关,他才慢慢地走过去,警惕地看了下卷轴,凭借着经验确定卷轴没有问题,方才慢慢打开。

    只是待他打开那卷轴之后,发现里面首先露出来的是一副人物的小像,而那副西洋画法描绘的小像上的人让他吃了一惊。

    “叶白……。?”

    ……*……*……*……*……*……

    时间一天天的推移。

    事情的一切都如秋叶白预料的一般发展。

    太后果然没有同意将梅苏交给她。

    听说百花宴后没几天,太后新居梧桐阁里传来了襄国公和太后吵架的声音,随后襄国公愤怒地拂袖而去。

    听说这样的争吵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将近有七八日,最后以太后称病谁也不见告终。

    听说襄国公夜里七起夜的次数更多了,痰盂一只只地换,头发一把把地掉。

    听说襄国公暗中将杜家里他信任的人都派出去,不知是在追踪搜寻什么人。听说……秋叶白听说了许多事情,她一点都不着急,只当每日批完了奏折之后,放松身心的娱乐。

    毕竟知道梅苏一定是被‘自己’人追杀,如今不知在哪里惶惶不可终日,她心情就很好。

    而要抓住一只狡猾的猎物,需要猎人的耐性,她一向很有耐性。

    ……*……*……*……

    六月初

    拜朝会

    今年的拜朝会开始的时间有些持有些迟了,只因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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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7章 苏醒

    “今年天气有些异常,热得特别快,北疆那便四、五月的天还挺冷的,但是今天四月份就热了起来,还下起了暴雨,最长的竟下了十几日,草原、沙漠里分别出现了草水洼和流沙洞,对三国都很有些影响。”周宇将手里的卷宗呈上给秋叶白。

    这些都是他着探子在三国调查之后,传回来的消息。

    这几个国家因为反常的天气,民众们都陷入了不大,但也不小的灾情里头,这一两个月都忙着救灾。秋叶白坐在梳妆镜前,让宁春一边帮着她整理发冠,一边看着那些案卷,点点头:“嗯,这些国家的土地大部分都是草原、戈壁,漠北有将近一半的土地是沙漠,这些地方常年少雨水,甚至干旱,若是如江南或者岭南那般有暴雨如注的天气,确实是要出事的。”

    譬如草原上出现了草水洼,这是一种草原地势低陷的地方,下雨积满了水后,很多草会长出水面,远远地看过去不过是寻常的一个草甸子,但是当牧民赶着大批牛羊到了这个地方放牧,或者经过,那么牛羊很可能会陷入这草水洼里,或者说其实就是长满了草的泥潭,在这上头,活物越是挣扎,陷落的越深。

    有时候就连人都会陷落进去,求救无门。

    沙漠里头的流沙更是可怕,一陷落就是一大片,暴雨如瀑,水渗透了沙子与地下的暗河连在了一起,原本没有流沙的地方,都会突然多出不少流沙坑来,原本安全的商道也变得处处危机,很难知道到底哪里是死亡陷阱。

    三国都因此损失不少,这拜朝会便推迟了。

    “大人,您原本也送了不少物资去支援这三国,同时建议取消拜朝会,但是这些人却非要在本月来,属下看他们怕是有点别的心思。”周宇一边帮着她翻开奏折,一边道。

    秋叶白轻嗤了一声:“你说得没有错,咱们自己的朝臣虽然以惯例和彰显国等等理由,对取消拜朝会有异议,但是对方坚持拜朝会,那就是有趣的事儿了。”

    周宇点点头:“您说得没有错,虽然前些日子讨论取消拜朝会与否的朝议上,齐王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属下和大鼠查到他最近和律方的书信往来有些频繁,属下觉得有些异常。”

    宁秋已经替她将发冠戴好,她转过脸看向着他:“他是律方节度使,书信往来频繁也算不得太出奇的事情,何以你会觉得异常?”

    周宇桃花眼里闪过精光:“虽然作为节度使,与对方有书信往来并不出奇,但是大鼠安插在律方的人发现,一旦接到京城的来信,不多久,节度使府就有信鸽飞往大漠的方向,这一点虽然也不一定能证明齐王就有问题。但是咱们的探子将那信鸽抓住,里面的言辞非常简单,如‘天将有雨,仔细脚下’,这不就很奇怪了么?”

    若是国与国之间正常的书信往来,怎么会写这种废话?

    这种一看就是密语的东西,虽然他们不知道内容具体是指什么,但是一看便知道这不是正常的书信往来。

    她闻言,点点头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几只飞鸟向天空外飞去,她轻笑起来:“齐王看来是有些好盘算了,只是不知道他要盘算什么。”

    周宇走到她身后,看着她修挑纤瘦的背影,声音不自觉地温柔下去:“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会将此事调查个清楚明白,绝不让宵小之辈为祸朝纲。”

    ……和再次伤害你。

    只是最后这半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

    他也已经从宁秋那里知道了百里凌空在每一次针对秋叶白的危机事件之中都有插手。

    只奈何对方是皇子,他不能随便动,若只是寻常官员,他必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让对方狠狠地‘不痛快’一回。

    她转过脸,含笑伸手轻拍了下他的肩头:“齐王也算是细心了,但是再细心的禽兽,也比不得咱们的猎人,子非,你愈来愈有样子了,再也无人敢说你这周家嫡子只是仗着身份花天酒地!”

    周宇低头看着她隽美清冽的明眸,心中一热,莫名地漏跳了一拍,下意识地道:“那都是因为你啊……。”

    只是这话说出来,他便立刻察觉有些不妥,便立刻垂下眸子轻咳了一声:“属下的意思是这都是因为大人领导有方。”

    秋叶白看着他微微泛红的明净的脸庞,心中暗自轻叹了一声,淡淡地道:“子非,我希望有一天,听见你会说出——这都是为了你自己,而不是为了我这样的话语。”

    当年那个光天化日下就敞开了大腿,敢恣意放纵,男女通杀的浪荡妖精如今变回清俊贵公子,明察秋毫,手段凌厉的司礼监提督大人,确实值得欣慰。

    但是她还是希望他能不要是为了她。

    一个宝宝,就已经让她心中有结,而子非与宝宝不同,她带着他走出泥沼,替他找回自信,他对于她只是倾慕之情罢了。她希望自己身边的人都能幸福。

    子非是个七窍心肝的人,他应该能明白她的意思。

    周宇闻言一愣,看着她转过身去,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他眼中桃花眼里的温情僵住,眼中明亮的光泽便慢慢地、一点点地暗淡了下去。

    他沉默了许久,好一会才轻声道:“大人教诲得是,属下……。”

    他轻吸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微微一笑:“属下告退。”

    她点点头:“你且去罢,一会便是上朝接见仪式,礼部的那群人只怕不会那么安分,他们与司礼监互别苗头已久,别折腾到丢了国体。”

    且不说司礼监势弱的时候,礼部就一直想要吞并司礼监,就说她初临摄政,各方面都有人不安分,想给她小鞋穿,与她作对,但是都被她想着法子和阿初留下来的各部里的暗桩联手压制住了,礼部也没有少折腾幺蛾子。

    上一回百花宴,他们准备的船只有问题,在偏僻处也跌了好几个贵女下水,还好司礼监早在各处有安排有武功和会水的太监早早地盯着了,所以一发现有问题便立刻下水救人。

    所幸天气也热,所以贵女们倒也无大碍。

    但是那种偏僻的地方,贵女们怎么会过去,又怎么会坐上那样有问题的小船,这些贵女里头好几个都是出身不凡的世家嫡女,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阿初留给她的暗桩的家人,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她这个首辅大人首先就要背负上一个‘监察不利’的罪名,虽然他们不能拿她怎么样,但是心中必定有怨和结下心结。

    若是如此,这些人毕竟不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她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与阿初还是截然不同的,以后做事多少都不会那么如跟着阿初那般上心。

    那便是隐患了。

    其中做鬼的人,不可谓不狠辣、不心细。

    虽然后来司礼监深入调查,也只能大约查到是五皇子的人,但百里凌空是个心狠手辣的,对方早就把人处理干净了。

    但毕竟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也不好大张旗鼓的动手彻查,最后他们也只抓住了动手的喽啰处置一番。“是,属下一定留心,绝对不让那些宵小趁机作乱!”周宇颔首道,眸光一冷。

    她想了想,又嘱咐了一句:“每个细节都要注意,一旦发现有问题的人,本座允你现抓后奏之权,一会本座会将此条盖了玉玺着人给你送去!”

    上一回的事情,绝对不能重演。

    周宇立刻抱拳,神色慎重地道:“是!”

    ……

    目送周宇离开,秋叶白看了眼宁春:“春儿你也去准备一下,一会便是朝拜大仪,咱们不可失了仪态,让那些人抓了把柄!”

    宁春立刻点头:“是!”

    她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了老甄的声音:“大人,老奴已经领着仪架在外头候着了。”

    秋叶白闻言,淡淡地点头:“好,我这就出去。”

    宁春迟疑了片刻,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她闻言,便点点头:“也好。”

    说罢,她转身出了门。

    老甄果然也已经换好了一身一品太监总管的新衣在外头等着,见她出来,便含笑道:“大人可准备好了?”

    秋叶白见他,也含笑道:“老甄,有些时日不见,看来你精神很不错呢。”

    前些日子老甄从云姬的死和她的背叛中才恢复了些精神,又要担心阿初进入明光殿地宫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就算大小喇嘛都跟了进去,他也还是不放心,非要进去伺候着。原本秋叶白初掌大权,老甄对宫中的情形了若指掌,百里初是要留着他在明光殿协助秋叶白的,但是老甄坚持只留下自己的徒弟去帮助秋叶白,自己要进地宫。

    秋叶白能谅解他的心情,云姬到底只是他见着她可怜,又不忍心让阿初杀了她,才收养的,那时候云姬年纪不算小了,感情怎么也不可能比得上对阿初和阿泽。

    云姬去了,老甄还是难过的,如今他心尖上的小祖宗也要一睡一年半,那是他心头的肉,他怎么能放心?

    最厚连阿初都拗不过他,还是同意他进去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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