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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国毒妃.九倾天凰 作者:青青的悠然(潇湘高收藏vip2015.03.01完结)-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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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叶白的脚步一顿,慢慢地转过身,看向身,才发现小慈不知道按了水晶棺上哪个机关,水晶棺材居然裂开了一条缝隙,小慈看着她苍白又可怜地轻声道:“叶白姐姐……我错了,其实我骗了你,小池姐姐还活着,只是她中了药物,睡着了而已,你把她从棺材里救出来罢?”
她说的话声音异常的微弱,却也异常的诚恳。
秋叶白看着她,又看向那打开了的冰棺,从缝隙里依稀能看见里面年稚的少女精致柔和的侧脸,还是年少时候温柔羞涩的样子,昏暗中依旧白皙的皮肤,栩栩如生的面目,仿佛她下一刻就会清醒过来,在葱绿浓艳的苗疆夏日早晨之中回眸一笑,清甜地唤她一声:“叶白哥哥,早晨好。”
“小池……没死?”她看着那棺材里的小小少女,忍不住上前了几步,眼底泛出一点水汽来。
小慈虚弱地点点头:“是……我用了药让她安眠,只是不想让姐姐醒来……发现我偷了她的眼睛。”
秋叶白忍不住向小慈方向走去,一白立刻伸手一把拉住她,压低了声音道:“小心有诈。”
秋叶白愣了愣,随后再次看向那棺材,想要看看里面的人到底是生是死。
只是隔开这般距离,她又怎么能确定里面之人的生死?
小慈看着她,仿佛有些无奈,苦笑道:“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叶白姐姐,你真的不信我么?”
说着她抬起眼皮看了眼孟获,但是孟获只是呆呆愣愣的样子,不发一言。
小慈见秋叶白还在犹豫,便轻叹了一声:“水晶棺已经开了,能维持姐姐生命的药已经散掉……如果叶白姐姐你再不救姐姐,她就要真的死了啊……。”
秋叶白闻言,到底下定了决心,向棺材走了过去。
“四少!”一白忍不住有些焦灼,他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
秋叶白转头,垂下眸子,轻声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须亲自去求证,我欠了她一条命。”
说着,她一转身,提着剑慢慢地向小慈和水晶棺走了过去,一白无奈,只得用颤抖的手抓了剑,警惕地看着秋叶白靠近那一处水晶棺材。
秋叶白提着剑走到水晶棺边蹲下,看了眼已经脸色发青,奄奄一息的小慈,随后观察了一下水晶棺材的情况,随后伸手向那水晶棺材摸去,试图先从水晶棺材里伸进一只手触碰一下里面的小池,确定她的情况。
却不想,她才伸手,便听见“咯噔”一声脆响,她立刻抽手,棺材竟然在那一瞬间又合上了,但好在她一直非常警惕,在棺材合上的瞬间将手抽了出来。
只是下一秒,她的手又被人一把抱住,与此同时,小慈阴冷而兴奋的声音再次响起:“孟获,我抓住她了,关上门窗,动手啊!”
她的声音因为痛楚而虚弱,却又异常的尖利刺耳。
一白脸色一变,看着孟获不知按了什么机关,大门和窗户在瞬间都关上了,而整个房子也忽然开始摇晃了起来。
“死不知悔改!”
秋叶白目光一冷,抬剑便朝小慈刺去,但是噗嗤一声,刺入的却是孟获的背心。
孟获在一瞬间就扑倒在小慈上半身之上,替她挡住了那一剑。
小慈瞬间愣住了,看着挡在自己身上的孟获,眼里闪过一丝迷惑:“你……为什么要替我挡剑呢?”
孟获看着身下的少女,苦笑了一声:“反正小慈你死了,我们所有人也都活不了啊,至少不能让你死那么快……。”
秋叶白闻言一惊,转头看去,果然看见许多蛊卫脸色也变得异常的苍白,不少人几乎也看起来异常的虚弱,竟跌坐在地,有些蛊卫似不想死,此刻正在拼命地往外爬。
她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小慈亡,蛊卫死!
若是如此简单就能消灭蛊卫,那么只要杀死圣女就能解决蛊卫的问题了。
但是……早前的蛊王去世,蛊卫也没有因此跟着死亡,而是会传承给新的蛊王,如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道同样虚弱而尖细的声音从角落断断续续地响起:“那是……那是因为……小慈这贱人……怕蛊卫们发现不对劲,所以将蛊卫的命引续在她的身上……哈哈哈……为虎作伥的报应。”
秋叶白看过去,发行阿呐竟还没有死,剧烈摇晃的房屋让装着他的罐子倒在地上碎裂开来,露出里面腐败的内脏,阿呐的头颅滚在一边,用一种诡异而凄惨的姿势面对着他们的的方向,或者说面对着小池的方向。
虽然此刻他看起来和死差不多,但是仿佛还有什么力量支撑着他继续撑到了现在。
他见秋叶白看过来,便勉力道:“呵呵……秋……秋叶白……房子要塌了……你走罢……机关在靠墙的墙壁灯……灯柱上。”
秋叶白怔然,她有些复杂地看向阿呐:“你不是恨我害死了小池么,为什么要帮我?”
阿呐喑哑而微弱地轻笑了起来:“我……看见小池了,只有她没有变……那个夏天……那时候……多好啊……。”
他轻叹了一声,不再说话,不呼吸,只剩下的那一只彻底失去生气的眼珠里倒映着水晶棺材里的少女美丽的面容,他枯槁的面容上仿佛也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少年一般轻快的神情。
秋叶白愣愣地看着阿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喉咙里有什么东西梗着,梗得她几乎难以忍受,却又吐不出来。
“阿呐……。”
为什么呢?
为什么一切都抵不过流年,抵不过世事弄人,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
直到一只大手抓上她的肩头,耳边传来一白焦灼的声音:“走啊,四少……快走!”
秋叶白才瞬间反应过来,她环顾四周,除了不断陷落的地面,随着小慈的生命力流失虚弱,蛊卫们已经全部都倒在了地上,不少人脸色和神情都变了,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惨烈叫声,皮肤底下有诡异的东西开始蠕动,带出一道道血痕。
这是蛊卫们即将死亡,身体开始异化的表现!
她虽然不畏惧蛊虫,但是一白却抵挡不住,再加上……
“这里要塌陷了……走!”一白费力地试图提起她。
秋叶白一闭眼,再睁开眼时,眼里那一片痛色已经转化成了一片沉冷,她反手击碎了砸落下来的柱子,再一把抓住一白的胳膊就要起身向床榻的方向而去,却不想自己的右手却还是被人抓住。
她一低头,便透过孟获颤抖的身躯,看见小慈一双空洞而阴冷的眼眸正死死瞪着她,喃喃自语:“不许……不许走……一起……死……。”
“不可救药!”秋叶白眼底寒光一闪,忽然一转右手腕,同时左手提剑一扫!
“噗!”一声,血光飞溅,她径自从手腕处砍断了小慈死死抓住她的右手的双手。
“啊啊啊——!”小慈眼珠圆睁,再次痛得惨叫了起来。
秋叶白没有再理会她,提着染血的剑,搀扶着一白到了床边,伸手就去拉灯柱。
一白却担忧地低声道:“小心!”
秋叶白迟疑了片刻,还是伸手去一拉,轻声道:“阿呐以前从来不说谎。”
她相信在他离开人间的那一刻,他又变回了曾经那个笑容灿烂的爽朗苗家少年!
随着灯柱喀拉一声响动,墙壁处果然开了一个洞口,正是当初小慈出现的秘道口。
“走!”秋叶白立刻搀扶起一白向里面走去。
秘道虽然在震颤,但是却没有落石。
她搀扶着一白顺着地道往里走,还能清晰地听见房间里传来小慈痛楚的呻吟和孟获惨淡却平静的声音。
“孟获……我好痛……好痛啊!”
“没有关系,小慈,很快我们就都不疼了。”
“可是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呜呜。”
“没关系,小慈,至少我会陪着你……一直一直……。”
“……轰隆……轰隆!”
一声巨响,所有的声音都瞬间埋葬在房屋塌陷的声音里。
秋叶白再扶着一白往前走的动作顿了顿,她闭了闭眼,继续扶着一白坚定地往外走去。
直到走到了地道的尽头的一扇木门前,没有了路,但是墙壁上却有一盏一模一样的灯柱,她看了看,随后伸手扭转了灯柱。
木门‘吱呀’一声再次打开,她便看见满室烛火流泻出来。
她看了看周围,发现这是小池,不,小慈的竹楼,她和一白都齐齐松了一口气,只觉得所有的狼狈和危险都远去。
随后,她将一白搀扶到一边的凳子上坐下。
她看着他问:“你可好些了?”
一白点点头,脸色有点发青:“嗯……。”
秋叶白见他无事,便起身走到窗外,正好可以看见竹楼后不远处的那一处房屋已经彻底塌陷进了地底,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埋葬。
两名请来两名苗医的蛊卫此刻也全部倒地毙命,身体不断地孵化出无数的细小蛊虫,而那苗医明显懂蛊的,正手忙脚乱地处理着。
再偏僻的地方,这般巨大的轰鸣声自然引起了都督府邸里的骚乱,所有的人都匆匆地赶过来,一片兵荒马乱。
她看着那烟尘飞舞的喧嚣竹林,但笼罩在其上的月光却依旧一片宁静。
她默默地转过身看向房间,这里依旧是按照她记忆中小池房间的样子布置着,四处都是女儿家的小玩意儿,多宝阁上甚至搁着当年她给小池做的几只竹蝈蝈还有两人编的干枯的花环。
仿佛时光早已经在这一刻静止。
从来就没有流走过……
她心中只觉得异样窒闷,而就在此时,大门忽然被人‘砰’地一声打开。
秋叶白和一白两人都警惕地握住了手里的剑,看向来人。
门外一袭白衣的男子,也正看进来,夜风吹起他的袍子,恍若夜里踏月而来的谪仙。
只是他一双冰冷漆黑如无边深渊的眸子里却让触见的人不敢直视,更和仙字没有半分关系。
但秋叶白看着他,却忽然闷声不响地向他疾步走了过去。
而门口的人则是忽然宽袖一拂,一道劲风就将做在凳子的一白一卷直接丢出了门外,恰好丢在了门外跟来的双白身上。
他没有理会门外传来的闷哼,继续自己上前一步,将大门一关,顺势将迎面扑过来的人儿抱了个满怀。
“阿初……。”
秋叶白一投入那熟悉的怀抱,闻着那熟悉的味道,眼眶忽然一红,陡然落下泪来。
百里初抱着怀里的人儿,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拆了她的发髻,放下她满头长发,修长的手温柔地抚过她的后脑和长发,淡淡地道:“我在。”
一声‘我在’,让她闭上眼,眼中泪水更多。
“我到底……还是没有能救回小池。”
在触碰上小池脸颊的那一刻,她便知道小池已经离开人世多年。
“昨日之日不可留。”百里初的声音凉薄而低柔。
昨日之日么?
她伏在爱人的怀里,泪眼朦胧间,恍惚间,还可以见那八宝阁上发黄的竹蝈蝈恢复了青翠的颜色,而记忆里的有笑容温柔又羞涩的苗家少女背着箩筐向她挥动着小手:“叶白哥哥,这里,这里!”
“快来,我们今儿去采野蚕蛹,油炸可好吃了!”还有那缠头的黝黑俊朗的苗家少年也转过头,朝着她挥动手里的葫芦。
远处阁楼上有笑容温柔的女子转头从窗里看着他们,慈和地轻笑:“小子们可要看好我的小池。”
夏日清晨的阳光照耀在滴落的晨露水珠之上,一切都正好。
他们笑着,跳着,远远地向远处的竹林里跑去……渐渐消失在远处。
那窗口里温柔的女子也已不在。
阳光刺眼……
那是少年青涩时光,渐行渐远,一去之后,永不复来。
……
而还好……
她还有拥抱着她的那个人。
她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题外话------
~好了,圣女正式归天~
第六十五章 高僧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
“烧了那一片竹楼吧,里头的蛊虫若是出来了,到底不好……。”秋叶白伏在他怀里忽然轻声道。
百里初眸光微深,不管什么时候,她到底总留着三分清醒,没有被情绪左右。
他伸手温柔地抚过她的头发,淡淡道:“好。”
随后,两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掠过他们的窗前直向那一片坍塌的房屋而去。
片刻之后,竹林里坍塌的房子也不知怎么陡然冒起一线火焰,随后那火焰仿佛有生命一般迅速地蔓延吞噬了那那大片蛊卫住着的房屋。
苗人们甚至来不及抢救,只能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一大片房屋彻底陷入火海之中。
而小楼之上静静看着那一片火焰焚烧的人影,沉默地看着那跳跃的火焰。
炎炎南疆夏日夜,她却只觉得心头冰凉。
秋叶白静静地靠在百里初的怀里,眼底倒映着炽烈的火焰,却一派平静。
他听着耳边那一片喧嚣,忽然轻声道:“阿初,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你不认识的样子,你可会认出我,可还会愿意抱我?”
少年时的那些人,都变得面无全非,尘未满面,发鬓未曾如双,却已是相逢应不识。
我以为我来自另外以一个时间,另外一个世间,我穿过时间的洪流,踏过过千年,万年,以为自己早已看到了红尘和生死的尽头,只愿潇潇洒洒再经过另外一个人间,红尘,随性而为,向天争命,不负自己这一生。
但是在阿呐的那破碎的一句——那个夏天……真好……
那时候,都还是年少的模样,没有反目成仇,没有滔天杀戮和血腥的死亡。
我忽然发现,流年已逝,这一瞬间,我忽然间比谁都能感觉到在时间之前的无力和沧桑……
依旧勘不破这红尘起落和人间悲欢。
……
身后之人忽然一手环住她的纤细腰肢,一手忽然遮在她的眼睛上,有低柔淡薄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本宫眼中从无善恶,你变成什么样子,与本宫何干,小白就是小白,我或者阿泽此生唯一想要拥抱的人。”
秋叶白闭上眼,抚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怀里,低低地轻叹:“摄国殿下什么时候,竟这般会说情话了。”
只是,他的声音,如一捧温水温暖过每一寸肌肤,慢慢地抚慰过她心中那片凉意。
“本宫从不打诳语,可要叫蠢和尚出来?”百里初在她耳边凉薄地道。
秋叶白顿了顿,伸手轻拍了下他的手腕:“别闹。”
阿泽这会子出来,岂非是在瞎折腾?
不过她留意到百里初如今提起阿泽语气已经是平静了许多。
她沉默了一会,轻声道:“我有一件事,想替小池完成,当然,这需要你答应,你不答应也是应该的。”
百里初见她颇有些认真的模样,便挑眉问:“什么事?”
秋叶白迟疑了了片刻,还是轻声告诉了他自己的想法。
百里初沉默了下去,没有说话。
她见他的样子,便伸手环住他的修腰:“我知道你会不高兴,你可以反对的,没有关系,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始终是你。”
……
百里初低柔微凉的笑声响了起来:“看来嘴甜的可不是本宫。”
秋叶白:“阿初……。”
他低头见她脸颊被泪水浸得有点发白,一双一向亮如天上星的清冽明眸也氤氲着一层淡雾,一点潮湿的乌发黏在脸颊边,整个人看起来带着一种奇异的柔软。
他甚少看见她这般像女孩儿的时候,便微微眯起眸子,轻笑:“你只记得欠了本宫这一次就是了。”
秋叶白见他应了,便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圈住他的腰肢,再次伏首在他怀里:“你素来是个不肯吃亏的。”
“本宫为何要吃亏?”百里初见她到底笑了,少了些惆怅忧伤的神色,便问:“你房间在哪里?”
他可没有兴趣在别人的房间抱着自己的人卿卿我我。
秋叶白想想,便道:“也是,这里不可久留,一定会有人过来查,咱们先回房罢。”
她顿了顿,忽然想起一件事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百里初淡淡地道:“赤焰蛊会对自身的危险有感应,所以我便寻来了。”
她想起她之前确实身在危险之中,而赤焰本是双头蛊,对身体的危险有所预知也不奇怪。
“你这么熬夜过来,一会子好好歇息。”
秋叶白一边轻声叮嘱,一边领着他从窗口直接掠回了自己的房间。
跟随在他们身边的鹤卫们自动隐入了秋叶白房屋附近的各个角落,监视起了四周来。
……
且说这头双白被百里初丢出来的一白砸了正着,还好他反应极快,没有一脚把那一大坨‘暗器’给踹飞出去,发现砸在自己身上的是一白,便立刻顺手将他扶住了。
但是,他也同时发现一白的状态有些不对劲,顿时颦眉:“喂,你又怎么了?”
自家主子能将一白扔出来,便说明他应该没有大碍,但是看着一白这脸色,估摸着受了伤。
一白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中了个妖女的毒。”
双白低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会,挑眉:“什么毒,会不会死?”
一白摇摇头:“应该只是麻痹。”
“那就是死不了,能走么?”双白瞅了瞅他的样子,也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一白冷眼瞪着他:“你觉得我这个样子像能走么?”
他顿了顿,又没好气地道:“还有,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抱女人的姿势扶着老子!”
双白还维持着从身上把他这个‘暗器’抄下来的姿势,一手从背后扣着他的腰,让他后倾着身子,整个身子都是斜着的,整个颈椎和脊椎都是僵直的。
他原本中的水母毒还没有解,又被殿下扔出来,还维持这种古怪的姿势,简直让他更头晕脑胀。
双白瞅着他那样子,冷笑一声:“你这笨蛋每次跟着秋大人出任务都能中毒或者受伤,也不知道是你能耐不行,还是时运不济,这会子倒是威风起来了。”
他没把这家伙摔出去就很是客气了,还来命令他!
一白原本两次跟着秋叶白出来,但两次都没有保护好秋叶白,他心中已经很是觉得窝火和羞愧,这会子双白还来戳他的痛处,顿时羞恼起来:“你能耐,你倒是来啊,整日里娘们唧唧地跟在殿下前后,算是能耐!”
双白闻言也恼了,便冷笑一声:“一白,别以为你是个奉主,本堂主就得让着你,按照咱们控鹤监的规矩,你这算不得任务成功,刑堂里是要走一遭的!”
“走就走,老子怕过你?”一白阴柔俊美的面孔上一片硬气。
他有错自然大方承认,宁可受刑,也不低头。
双白见他那样子,暗自冷笑,这手脚不灵便的时候还敢跟他横,今儿他不让这个粗鲁的家伙吃点教训,他就不是双白。
双白妙目一眯,眸子里闪过诡冷之色,脸上却依旧一派温和:“一白,我看你手脚发软,怕是走不得路罢,你我同僚一场,便帮你一把罢?”
一白见他忽然变得这般温和,心中顿时警惕起来:“你这两面三刀的货想干嘛?”
双白闻言,眸光愈冷,脸上愈温和:“抱你而已。”
说着,他双臂一弯瞬间一个公主抱将一白抱了起来,向外走去。
“喂……你这个混蛋,放老子下来!”一白这辈子都是这么抱女人,何曾被人当成女人这般抱起来过,顿时又窘又恼火。
双白不理会他,看了看附近的情形,只足尖一点便抱着他往秋叶白住处附近的一处假山而去,心中暗自思,秋大人的屋子是去不得的,他记得来的时候似看见那假山处有一个山洞,倒是可以让一白这家伙休息一下,恢复体力。
“双白,你放老子下来,干嘛呢!”一白只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极丢脸,还在那嚷嚷。
那假山并不远,双白掠过去之后,抱着一白一边进山洞,一边还要控制一白乱扭动的动作,便不耐烦地恐吓他:“你这莽夫,再吵,就干你!”
一白瞬间僵住,忽然想起双白这些年‘守身如玉’,心中‘咯噔’一下。
不会罢,这家伙一直不沾荤腥,连他觉得生得不错,性子也不差的宁冬都拒绝掉了,难不成是因为他真是个……断袖?!
双白感觉抱着的大个子忽然安静了下来,他几乎能猜测到一白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心中顿时暗笑不已,嘴上却依旧凉凉地道:“一白,你可老实点,这夜黑风高之夜,万一我这一把持不住,你可就贞操不保了。”
他感觉走到一处相对宽敞干燥的地方,便顺手将一白放了下来。
一白警惕地道:“喂,你小子想干嘛,老子告诉你啊,老子可不是断袖,对搞分桃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双白平日就觉得受一白这臭嘴让人受不了,这会子见他竟然当真了,便嘿嘿地阴笑了两声:“你没兴趣,本堂主有兴趣就够了,你可不知道这些年我觊觎你多久了。”
原本就是夜晚,洞里光线更是昏暗,一白看不见双白的表情心中愈发惴惴,加上自己动弹不得,脑子里就忍不住开始回想过去双白到底有没有露出过‘觊觎’他的样子。
结果越想,他越觉得心惊胆战,忍不住厉声道:“喂,老子拿你当兄弟,你要是敢趁人之危,老子……老子就……。”
“就什么啊?”双白平日里没少吃一白臭嘴的瘪,这会子见他落了下乘,自家主子也在附近,暂时不必担忧主子安危,便‘恶向胆边生’地打算耍弄恐吓一下某人。
他俯下身子,故意凑近一白身边,压低了声音:“在地宫里,奴家便对一白你这一身男子气概芳心暗许,你却只中意女子,却不知我见你总和女子欢好,心中多么难过。”
他一边说一边被自己恶心得直摇头。
但是洞里黑兮兮的,他一点不担心一白这个白痴看见他的样子。
一白只感觉双白靠过来的温度,再加上那一番话简直让他吓尿了,赶紧试图挪动身体往后靠:“兄弟,你有话好好说,老子可是一直觉得你可是堂堂正正的男人!”
双白听着一白那慌里慌张的样子,心中暗笑不已,便又轻叹:“你说我娘娘腔,其实我也没法子,一看见你便忍不住……。”
“不,双白,你相信我,你是个带把的,一点都不娘娘腔,你充满了男子的气概!”一白立刻大声道。
“嘘,一白兄,你可要小声一点,万一被人听见了你我之间有暧昧之事,可如何是好?”双白听得他终于说了句‘人话’,心头大为舒畅,自蹲在他跟前,慢悠悠地笑了起来。
“好好,我闭嘴,但是你要相信我,你只是一时间糊涂而已,你绝对不可能是断袖,更不可能对自己兄弟感兴趣。”一白大力地点头,额头上都浸出薄汗来。
只恨自己怎么还没有恢复正常。
双白轻笑了起来,忽然伸手撑在他脸颊边,拉长了声音:“哦……是么,你不认为我是娘娘腔么?”
一白吓了一大跳,只恨自己身体里的水母毒怎么还没有散去,只好立刻道:“自然,以前是我错怪兄弟你了,有眼不识泰山,不光现在不认为,以后都不认为,你再男人没有了,天下女儿一见你皆拜倒,可别去想什么分桃断袖,当什么搅屎棍!”
双白听得通体舒畅,除了最后一句还是不改一白那粗鲁的本色之外,他还是比较满意一白的‘认罪态度’的。
“你日后若还是说我娘娘腔可怎么办?”双白做出一副疑惑而忧伤的样子道。
一白立刻发誓:“我绝对不会再误会你,若是我再这么说,便妻离子散!若谁敢如此嫉妒我兄弟,说出这样污蔑的话来,老子跟他誓不两立!”
见一白这般惶恐干脆,双白心情非常好,便打算见好就收,免得这厮真发现不对劲,闹腾起来,却不想他才打算伸手去扶一白,便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立刻直起身子来足尖一点,掠向洞外。
洞外果然有一道窈窕身影在往假山丛里钻。
双白妙目寒光一闪,暗自轻嗤一声:“啧,跟一白那个白痴呆久了,竟然这般后知后觉地才发现有人在听偷听。”
他才不会承认是因为觉得刚才整治一白整治得很爽,所以一时间失察。
双白足尖一点,轻飘飘地向假山之中飘去,片刻之后便见那一道窈窕敏捷的身形直往叶子丛里钻,他讥诮地弯起唇角,径自向那身影掠过去。
九簪虽然听不见身后的风声的,当是动物一般的直觉就让她明白危险在身后,她一边暗自骂着晦气,一边使劲地往那些小山洞和藤帘下钻。
该死,该死,她也就是抄近路去看看小池圣女那边发生什么事儿了,却不想竟然看见两个汉人钻山洞,她一时间好奇凑过去偷听,却不想听见那两个汉人在山洞里搞那分桃断袖的事儿。
一个大男人‘奴家’‘奴家’的叫着,还一副打算强上了另外一个的样子,着实吓了她一大跳,也开了眼界。
没有想到她曾经从说书先生那里听来的有些汉人喜好男风的事儿竟然是真的!
更没有想到她在苗疆是出了名的身子轻盈,捕猎的时候山鹿都不能发现她,山洞里的汉人竟然能察觉她的踪迹。
这会子追出来,怕是要杀人灭口了!
九簪一边暗自骂咧咧,一边只顾着使劲逃窜,却一时间完全没有想到她可以呼救。
但是不管她怎么逃,身后传来一声:“站住!”并着一道劲风席卷而来,就让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九簪只觉得她身不由己地一下子被那劲风缠住了腰肢,随后再被向后一甩,整个人就撞上了假山石壁,疼得她呲牙咧嘴的。
糟了,那个汉人武艺高强!
“哎……!”
只是她才想尖叫,嘴就被人拿了一把叶子将嘴一把堵上了。
“唔呜!”
九簪瞪大眼看着将自己困在假山壁上,堵住自己的嘴的人,她瞬间呆滞了片刻,脑子里只一个念头,这个汉人……生得真好看!
双白妙目冰凉地看着面前的少女:“你……。”
他话还没有出口,便见九簪一把扒下自己嘴里的叶子,压低了声音,使劲地摇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看见了也不会说出去,我是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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