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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国毒妃.九倾天凰 作者:青青的悠然(潇湘高收藏vip2015.03.01完结)-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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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善京目光掠过宁秋美艳的面容,随后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肿大淤青的面容,垂下眸子掩去眼底闪过的嫉色,道:“总归我用了些法子,进了五殿下歇息的地儿,遇见了殿下,殿下……。”
她有些羞涩:“殿下纳幸了我,后来知道我是秋家三女,他也答应会纳我入宫……只是要我等待些时日。”
秋叶白一听,便暗自有些好笑,这等最不上心的哄人手段,也只有秋善京这种涉世未深,却又有些心机,又贪婪的女子才会上当罢。
秋善京似陷入了过往的甜蜜之中:“那时候殿下待我可真好,只是……。”
只是,未过多久五皇子便渐渐疏远了秋善京,彼时她的婚事也渐渐逼近,她再去寻五皇子的时候,对方避而不见,此时秋善京几乎陷入无比的绝望之中。
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如果这么嫁过去,一旦被发现,只怕就死路一条。
而就在她几乎绝望的时候,五皇子却又忽然着人暗中联系上了她,并且再一次承诺会迎娶她为侧室。
“三小姐不是没有脑子的人,竟会信了一个出尔反尔的男人?”宁秋忍不住讥诮地道。
秋善京目光阴郁地看了秋善京宁秋一眼:“我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五殿下证明了他自己是对我有心的,他着人想了法子帮我退了那门婚事,那时候我还能怎么办,他是我唯一可以嫁的男人!”
“然后,五殿下想必给你提出了什么要求罢?”秋叶白一边品茶,一边淡淡地道。
秋善京僵了僵,随后还是垂下眸子点了点头:“没错,那时候,你已经回到秋家了,而且得了大夫人参加叼兽大会的帖子。”
她顿了顿,声音有些艰涩地继续道:“五殿下说,我要是能在叼兽大会上除掉你,他便在事成之后向秋家提亲,迎娶我为侧室。”
“为何?”秋叶白闻言,眼底闪过冷光。
她真是很好奇,这位五殿下到底为何要除掉她。
秋善京低声道:“因为如果你死了,就是三殿下‘所为’,而非五殿下所为,是三殿下携私怨要‘除掉’秋家的人,而不是五殿下。”
秋叶白听她这么一说,忽然想起来了,那时候她着人调查跟踪秋善京,包括秋善京的接头人的一切迹象线索都显示是三皇子百里凌宇所为,她甚至潜伏入百里凌宇的府邸之中,根本没有想起这事儿会牵扯上五皇子百里凌空。
因为彼时,百里凌空已经在去赫赫出使的路上了,人都不在京城。
秋叶白微微颦眉:“就算最后你得手,除掉了我,人人都知道是三皇子所为,那又如何,不说这种事儿没有证据能直接指状三皇子,我不过是一介庶子,得罪了天潢贵胄,落个身死的下场也算不得奇事。”
秋善京闻言,摇了摇头,嗤笑道:“那是四弟不明白,彼时正是老佛爷考虑立太子的时候,秋家是极为重要的筹码和靠山,三殿下和五殿下都是杜家嫡系血所出,母亲亦都是皇后,势均力敌,这个时候,就要看谁的支持者更有力了。”
“你虽只是一个一文不名的庶子,但是你回到秋家的前些时日,大夫人因着绿竹楼里的一个小倌和三皇子有了些口角,这个时候若是你这个得大夫人另眼相看的庶子忽然就死在了三皇子手里,这就是狠狠地打了大夫人的脸,你猜大夫人会怎么想,打狗……。”
秋善京忽然发现自己口快,便立刻呐呐住口
“打狗还要看主人,我这条大夫人的‘狗’就这么死在百里凌宇的手里,那么按照大夫人那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绝对会转而支持五殿下百里凌空,对么?”
秋叶白倒是一点都不避讳,径自淡定地接口。
她还真是没有想到,自己一回来,就因为借了点儿杜珍澜这‘大树’的庇荫竟招来杀身之祸。
谁说大树底下好乘凉的,大树底下易遭雷劈才是真。
尤其是这秋家原本就是雨中大树,走过路过,总有一人要被人拿来做筏子劈一劈的。
“若四弟你没有招惹大夫人,怕也不会有后来的那些事儿,我也不会这么对你。”秋善京有些埋怨地看着秋叶白,为什么他要去攀附杜珍澜那贱妇,逼得她也毫无退路。
“这么说,还是我逼着三姐来杀我的了,我非但没有让三姐如愿以偿地杀掉,还阻了三姐当上皇子侧妃的路,还真是抱歉。”秋叶白看着她,微微挑眉一笑。
秋善京被她冰凉讥诮的目光一看,顿时一窒:“我……三姐不是按个意思。”
宁秋气不过冷笑起来:“真是不知好歹,如果不是我家四少,被五殿下拿来做筏子的怕就是你这个秋家三小姐秋善京了罢。”
秋善京脸色一白,下意识地摇头:“不会的。”
秋叶白一看她那样子,心中便有些讥诮,看来她这位三姐还是对那位五殿下情深一片。
她慢条斯理地垂落在脸颊边的乌发拨到耳后,睨着她:“既然三姐姐不相信五殿下会杀了你看,今日又何必来我这里求救?”
秋善京抬头正巧见她的动作,只楞了楞,今日秋叶白的长发并没有如往日里束在头顶,而是因为尚未干燥,带着湿意散落在身后,只随意地以丝线松松绑着,脸颊耳边都落下几缕细长的湿润的乌发,衬托得她白皙的脸颊有一种奇异的透明感,眉宇之间更是剔透,清艳非常。
一个男子,怎么能有这般容姿气息?
她心中有些狐疑,但一对上秋叶白那双锐利的眸子,她便心中一颤,立刻又低下头去,呜咽着道:“我……三姐再不相信,却也实在没法子了……。”
说着,她又膝行了几步,像是要过来抱住秋叶白的膝盖,却被小七眼明手快地直接上去就点了她的穴道。
他厌恶地对着她嗤道:“四少也是你能近身的!”
秋善京动弹不得,惊慌之间,眼泪如决堤的河水:“四弟,四弟……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一定要救救我,求求你了……。”
秋叶白看着她,淡漠地道:“多谢三姐来告诉我这么多,但是我很快就要出征了,我无法庇护于你,但是我会交代父亲看护于你。”
说罢,她看向小七:“一会连同我的亲笔信一起将三小姐送回秋府去。”
小七闻言,嘿嘿一笑:“是!”
说罢,他将秋善京在胳肢窝下一夹,也不顾她舒服不舒服,然后径自向门外健步而去。
秋善京刚想喊,便被小七不耐烦地直接点了哑穴:“闭嘴吧,没要你的小命,已经是四少格外开恩了。”
秋善京闻言,盯着房门的眼中的惊慌失措渐渐地变成了阴冷的怨毒。
可恶,秋叶白,竟敢耍我!
……
“怎么四少不留下她?”宁秋看着茶冷了,便取了小炭炉上的热水壶一边往水壶里加水,一边笑道。
“我又不姓圣。”秋叶白顺手让宁秋往自己杯子里也倒了些热水。
“嗯?”宁秋不明所以。
四少姓不姓圣有什么关系?
“我不姓圣,所以不是圣母,自然没有那么好的胸襟去原谅一个三番两次想要我命的女人。”她淡淡地勾了下唇角。
“何况,她今日过来说的这一番话里头,破绽不少。”
“您是怀疑她说的话是假的,但是属下觉得她的话听着并不假?”宁秋一怔,随后摇摇头。
秋叶白淡淡地道:“所谓最高明的谎言便是九分真,一分假,秋善京说的那些未必不是真的,但是她说五殿下要杀她,她来向我求救,这点便有意思了。”
方才她一句话,就问得秋善京神色有些仓皇。
可想而知,秋善京会来寻她必定是另有目的,说不定便是五皇子的釜底抽薪之计。
“这种不怀好意的女人,留着是个祸害!”宁秋到底是江湖女儿,爱恨直接,眼中已经露出冰凉杀意。
秋叶白轻哼了一声,指尖摩挲过自己手里的杯子:“若非她透露的东西省了我查事儿的功夫,我也不会留她一条命,把她交给我那父亲是最合适的了,让他知道自己的女儿都是什么样子,他的手段奈何我不得,但是对付秋善京却是绰绰有余的。”
秋云上对她们这些不受重视的女儿本就没有什么感情,若是知道秋善京做的那些蠢事儿,她后半生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可以过。
秋叶白沉吟了片刻又道:“这百里凌空在这个时候潜伏回京,想来是有所图,把消息准备一份,传递进宫里,让殿下多做打算。”
宁秋看着她,掩住嘴儿一笑:“四少还是记挂着摄国殿下的。”
她轻咳一声,白皙的脸儿微粉:“这是公事!”
宁秋笑而不语,看得秋叶白有些不自在地起身往门外而去:“我去周宇那儿看看。”
宁秋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有些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
……*……*……*……*……
清明时节雨纷纷
路上行人欲断魂
而清明之后,细雨纷飞的时节,伴随着一声声尖锐的号角之声响起,无数长矛瞬间同时砰地一声连续地撞击向了地面。
“砰!砰!砰!”
地面水珠飞扬,战旗摇晃,那声音震撼了大地,亦震撼了整个上京的天空。
而与此同时,点将台上一身英气铠甲戎装的年轻元帅蓦然一抬手,宫前整整齐齐黑压压将士们同时停止了以手中长矛敲击地面的动作,齐齐抬起头来,整齐划一得令人叹为观止。
年轻元帅飞眉秀目之中此刻一片凌厉阴沉之色,他厉声问:“逆贼占我家园,屠我百姓,十万军民血流成河,尸骨成山,皆是我们手足与同胞,敢问这里,我汉家长枪利甲今何在,汉家血性儿郎今何在,!”
随着他锐利如刀的目光扫过军阵,从南向北,依次响起雄浑激昂的回应。
“我等在此!”
“我等在此!”
“我等在此!”
“……!”
“我以我血荐轩辕,儿郎们,可敢一战!”年轻的元帅蓦然举起手中的帅旗,他浑厚的声音伴随着点燃的狼烟飘荡开来。
与此同时手中寒光一闪,他毫不犹豫地划破手心,鲜血瞬间飞溅上帅旗,而与此同时细雨之中,旗帜却仿佛如九天苍穹之下有风助,瑟瑟飞扬翻卷,竟有猎猎之声!
帅血祭旗,战魂不死!
“战!战!战!!”
无数的年轻的将士们看着那染血帅旗,热血沸腾,狼烟席卷而来,带着刺鼻的气息,却刺激得他们热血沸腾,齐齐仰天大吼。!
士气在那一瞬间,几乎直冲霄汉。
……
秋叶白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场面,连她都感觉到自己的血管里的热血沸腾,奔流如河,那些似乎沉眠的曾经属于江湖的血都苏醒了。
她看向百里凌风的背影,神色有些复杂,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帅才,他拥有能感染一只军队的灵魂,他血管里流淌着军魂之血。
不用过太久,他甚至也许会成长为这帝国的战神!
他并没有辜负皇帝对他的期许。
……*……*……*……*……*……
车辚辚,马萧萧
点将台出征祭旗后,大军直向西南开拔而去。
秋叶白坐在宽大马车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南疆行省地图,边上的周宇轻咳了一声:“督公,外头大鼠唤属下去一下。”
秋叶白淡淡地点头,周宇便起身小心地下了车,一下车他就松了一口气。
而片刻之后,一边伺候茶水的宁秋也端着茶壶有些无奈地道:“四少没热水了,我去向老甄要点儿去。”
她看了眼宁秋手里的水壶,迟疑片刻,也点了头。
小七看着宁秋下了马车,也立刻跟着起身下去,秋叶白冷冰冰地扫了他一眼:“你呢,你又要去作甚?”
小七挠挠头,干笑:“我屎急。”
说罢,也不等秋叶白同意就字节跳下了车。
于是秋叶白便……
她抬起眼看向一边戴着兜帽和面具,一身神秘气息的面具人:“你呢,你不下去?”
那人轻笑了起来,声音幽凉低柔:“不,既无人叫我,我也不渴,更不想出恭。”
秋叶白:“哦……。”
该去的不去,不该去的却要去,哼!
她继续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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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殿下的新名字
细雨霏霏,芳草萋萋,黯云渺渺。
迷离的雨雾让大片的植物显出一种近乎妖娆的绿来,空气里弥散的草叶与泥土混合的特殊芬芳,清冽之极。
“叮铃铃……叮铃铃……。”
重重叠叠的芭蕉叶间掩映着的精致竹屋里一阵诡魅的风铃声,奇异的香气并,并着女子优柔的低声清吟飘荡开来。
数名跪在竹屋走廊身着暗底精绣暗花衣苗服,头戴精致银饰的中年女子恭敬地跪伏在地上,一脸痴迷地听着女子的吟唱,恍恍惚惚,仿佛进入仙境一般。
而此时一名缠着头,穿着褂子大裤脚桶裤,腰别弯刀的年轻男子匆匆地就要进屋去。
几名在竹楼下的侍女一惊,便要伸手拦住他:“孟获,你不能进去,圣女……。”
说话间,也不知道哪里钻出来了数名苗护卫也‘蹭’地拔出了腰间的弯刀,挡在了孟获面前。
孟获粗眉一横,大声道:“我知道圣女在向蛊神祈福,但是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他刻意拔高的声音瞬间惊动了在楼上的跪伏的女人们,为首一名头戴孔雀银饰的中年女子最先清醒过来,她不悦地转过脸看向楼下:“什么人,竟敢大声在祭祀时喧哗,亵渎神灵,还对我等无礼!”
孟获一见那女子,便立刻弯腰,手搁在胸口行礼:“哥欢王妃,孟获确实有很要紧的事儿求见圣女。”
此时,那诡异的铃声也忽然停了下来,房内响起少女轻柔的声音:“让孟获进来罢,我想孟获是带来了远方的神谕。”
哥欢王妃见状,也不好说什么,便领着身后的各峒主夫人们起身:“小池圣女,我们改日再来祈福。”
孟获恭敬地对着哥欢王妃一揖,目送哥欢王妃领着贵夫人们和侍卫们消失在园子里后,他立三步并作两步地向竹楼上而去。
他敲了敲门:“圣女,孟获进来了。”
听着里头响起女子的应和声,孟获便立刻推开门进去,对着一名坐在铜镜前正在梳着披散长发的苗族少女颇有些兴奋地道:“圣女,接到北方的消息了,这一次北方大军的监军正是秋叶白!”
那少女梳发的手一顿:“秋叶白,是那个秋叶白么?”
“没错,消息里说的很明白,新任的藏剑阁阁主秋叶白!”孟获大力地点头,肯定自己的说法。
那少女慢慢地转过脸来,看向窗外暗云缭绕的天空,忽然一边梳着尾延及地的乌发,一边诡谲地轻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呵。”
她半露出来的侧脸精致却苍白如纸,苗女的眼睛通常而妩媚,而她的眼睛更是异常的大,却莫名地空洞,连着她的嗓音也带着一种异常的空洞感,像小孩子发出来一般毫无意义的笑声,又似悬挂在屋檐下的招魂铃响动时招来不属于人间的声音。
让一边的孟获都忍不住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她转回头,看着镜子一边微笑,一边道:“很好,很好,这么多年了,终于等到他了……。”
孟获恭敬地道:“属下会再继续和北方联系,确定他的行踪,时时传报于您。”
小池点了点头:“嗯。”
孟获见她慢慢地的一边低声哼唱,一边梳着头,梳了满地的落发,也不知是否风吹,那些落发轻轻地扭动着,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
孟获见她没有回过身来的意思,便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自己脚下,确定没有踩到她的落发后,告辞退了出去。
下了竹楼之后,孟获忽听见楼上幽幽诡诡的吟唱被山风轻轻送远。
“嗯……阿哥带妹采山花,
山花儿落地生尸儿
尸儿飞到阿妹眼睛里
……阿尼耶……
阿妹眼睛里生鬼儿……
鬼儿爬进阿哥心头去……
去采阿哥的心头肉喂阿妹……
阿妹吃了阿哥心头肉
肚里结个尸娃娃……
从此你我不分离……从此不分离
…………阿尼耶……
阿哥带妹儿采山花……。
……
那仿若招魂的诡魅歌声让孟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觉得四周的空无一人的院子里阴郁非常,立刻一抬手,一只白鸽落在了他的手上,他立刻抱着转身离开。
……*……*……*……*……
且说另外一头,南征大军浩浩荡荡地在上京父老的相送之下,出了城门一路朝南奔袭而去,骑兵先行,步兵殿后,一路上士兵们令行禁止,行进速度颇快。
百里凌风骑在自己的飞云骑汗血宝马上,于一座山坡之俯视二十万大军在大道之上浩浩荡荡地蜿蜒,前不见头,后不见尾,齐刷刷的盔甲晃动和军靴摩擦令他连续压抑了颇久时间的心情终于真正地放了晴。
他深呼吸了雨后清新的空气,唇角微扬:“这天下间,唯有自由的气息最令人振奋。”
李牧领着百里凌风的数名亲信策马跟在他身后,听他说话,他微笑道:“恭贺殿下,蛟龙归海!”
百里凌风是一个军人,对他而言,军权的回归,比什么都重要,那才意味着他终于再次回到属于他的世界!
他旗下亲信都齐齐抬手:“恭贺殿下吗!”
这里没有外人,他们并不担忧有人听见。
百里凌风立体分明的俊毅五官上浮现出傲然之色:“待得吾等大胜还朝,再喜不迟!”
李牧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大胆地道:“殿下可曾想过不还朝,朝廷如今如此昏腐……。”
“住嘴!”百里凌风厉声打断李牧。
李牧一惊,见百里凌风眼底杀气隐现,心中微颤,不敢多言。
百里凌风转过脸,冷冷地道:“不要让本帅听见第二次这种话。”
众将面面相觑,皆沉默了下去。
百里凌风的看向浩浩荡荡的队伍里,其中一辆精致的马车坠在队伍中间,颇为扎眼,让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了过去:“那是秋监军的马车?”
“是。”李牧点了点头,嗤笑道:“这些所谓的监军,没了奢华的行头便走不动路了。”
他就是看秋叶白不顺眼,那个男生女相的家伙就会玩儿阴的,讨好献媚,翻脸不认人,简直就是典型的奸佞模子。
“没错,也不知是去监军,还是去游山玩水。”另外一名将军也冷笑道。
“这种小人,犹如费仲一般,见着苗人,不吓得腿软就不错了!”
“哈哈哈……!”
听着自己人的议论和嘲笑,百里凌风的目光却慢慢地沉了下去,若有所思的眸光地跟随着那辆马车慢慢前行。
马车里的监军大人此刻并不知道、也没有心思去理会众人议论她,只因为面前杵着这人实在让她心烦意乱。
其实他倒是没有说什么,盘膝而坐,只拿一双幽幽凉凉的眸子静静地睨着她,仿佛能在她脸上看出一朵花来,这感觉实在怪异。
“你先下去!”秋叶白干脆直接下逐客令。
但是对方却仿佛全没有听见一般,只微微一笑:“监军大人,你的地图拿反了。”
秋叶白低头一看,果然反了,她愈发地窘了,没好气地道:“本监军说的话,你身为谋士是打断抗命还是耳背得没有听见,出去!”
那面具人慢条斯理地道:“大人,我除了是您的谋士之外,也是您的保镖,自然理所应当地陪伴在您的身边。”
“难不成我沐浴出恭你也要跟着?”她忍不住讥诮地道。
却不想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自然。”
“你……。”秋叶白看着他,心底冒出点火气儿来,压低了声音:“百里初,你别太过分了!”
她原本见这厮快出征了也没有什么消息,临出征前摄国殿下还代替卧病的皇帝陛下为南征大军祭酒送行,便以为这厮不去了,心中还有些郁郁,甚至不知所措。
毕竟这次出征的时间绝对会超过两个月,若是等到那时候才回来,他已经进入沉眠修养的时间,要怎么办?
她正满心烦闷辗转,纠结要不要出了京城再悄悄折返去看他的时候,却不想一抬眼就看见了自己的马车无比的豪华和庞大,完全和她想象中的普通马车不同。
她正疑惑之时,一掀开车帘子便看见里面坐着全副武装,从头遮到脚的某人,一边在双白的伺候下用点心,一边对她微笑着打招呼——“见过大人,在下是您的新谋士!”
她瞬间就有撕了他笑着漂亮嘴唇的冲动!
但是这厮算准了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她是不可能将他赶下马车的,竟就如此厚脸皮,一直在她的车上赖着不下去。
她亦不得不暂时和他同挤一架马车!
她不想和他独处,便将人都叫了上来,反正这马车也坐得下,四匹马也拉得动,却不想他愣是有本事一句话不说就能众人‘识趣’地避下车去,真真儿气得她想捏死他!
“大人,何故恼火,气大伤身,属下看了心疼。”
他仿若不见她眼中恼恨,只伸手替她将手里的地图翻转过来,同时淡淡地又补充了一句话。
“属下如今名为染白,并非百里初,别弄错了。”
秋叶白揉了揉眉心,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浮气躁,索性转移了一个话题:“你取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打算昭告天下你是控鹤监的人么!”
“非也。”百里初平静地看着她:“此名全称——染指秋叶白,所以叫做染白。”
“有病,你怎么不叫染指秋叶白柴可夫斯基思密达!”秋叶白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但脸颊上却忍不住飞上霞色:“谁帮你取的这个该死的名字,我要剁了他喂狗!”
百里初一点迟疑都没有,非常自然而诚实地道:“一白。”
一白骑马走在马车边,正竖着耳朵偷听,陡然听见自己主子出卖自己不带一刻钟犹豫,身形一晃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跌个狗吃屎。
坐在马车边上的宁秋和宁春都没好气地朝他翻了白眼。
马车内,秋叶白听着一白的名字,唇角一抽,随后看着百里初冷声道:“你既是我属下,从现在开始换名字!”
百里初闻言,面具后的修眉微微挑了挑:“染指秋叶白柴可夫斯基思密达是不是有点儿太长了,不过若是大人喜欢,属下亦不介意改名。”
这名儿听着怎么像西域人的名儿,独那思密达倒似极北岛上那些新罗人的名。
秋叶白咬牙:“我很介意,不许和我的名字有关!”
百里初闻言,摇了摇头:“抱歉,属下不可以更改。”
秋叶白冷冷地睨着他:“是么,你方才不是才应承得极好么?”
百里初淡淡地道:“身体发肤名字受之父母,岂能随意一字不留地舍弃。”
那名字和你那冷血的爹、早死的娘没有半毛钱关系!
秋叶白闭了闭眼,她觉得自己再和他说话,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捏死他,要么捏死自己。
这傲娇的混账什么时候学会如此厚颜无耻并扯谈了?
此时,她忽然听见马车外传来小七的声音:“四少,元帅要请你过去一叙。”
秋叶白闻言,便道:“知道了。”
随后,她冷冷地看了百里初一眼:“你不走,我走。”
说罢,她便径自利落地下了车,结果小七递来的缰绳,利落翻身上马,并小七一起策马而去。
百里初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光微凉,随后也跟着下了车:“一白,马。”
一白立刻下马将缰绳交给他百里初,同时低声道:“主子,你不是说了不会告诉秋大人这个主意是属下出的么!”
刚才秋叶白下马车瞟他那一眼,分明是在说——小子,本座记住你了!
那眼神真是让他有点莫名地发毛,风奴可是秋叶白的忠实拥护者。
百里初挑眉,漫不经心地道:“嗯,那是本宫骗你的。”
说罢,他亦翻身上马,向秋叶白的方向扬鞭而去。
一白:“……!”
他捂住额头,忧伤地回忆自己最近到底哪里得罪自家主子了。
这点子人和人之间的信任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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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海路
“监军大人,请!”几名百里凌风的亲卫远远地看见秋叶白策马过来,立刻让开一条路,露出不远处简单竹台和竹椅,上面已经摆放好了沙盘。
百里凌风领着他身边几名大将、梅苏正围在沙盘边不知说些什么,神情颇为严肃。
梅苏最先留意到她过来,立刻抬起头对着她微微一笑:“秋大人。”
百里凌风闻言,也看了过去,他微微挑眉:“秋监军。”
秋叶白看着他们二人,忽然就想起上她和百里初大婚的那日,他们两人差点掀了一条街,斗得你死我活的样子,如今二人站在一起商议事情看着倒是有趣。
她暗自轻笑,随后也朝他二人点点头,顺手将缰绳交给小七,走了过去,看向百里凌风:“不知元帅召我来所为何事。”
这种行军时候商议事情,自然是简短利落为好。
百里凌风倒是一点废话没有,用手中的鞭子点了点沙盘:“我们行军的速度,比原本想象的要快,所以五日后,我们先锋部队就会进入粤东行省。”
“五日,这么快么?”秋叶白不免有些诧异,他们这才出京城走了两日两夜罢了。
“我们的先锋部队已经包括沿途可以调用的官军,所以五日已经算慢的了。”一边的李牧有点不屑地道。
这个秋叶白什么都不知道,监什么军!
百里凌风也补充了一句:“粤东行省的龙卫已经接到我八百里加急的传书,已经和南疆行省的苗军对上了,但是双方处于相持胶着的状态吗,战斗规模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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