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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 作者:明月听风(晋江2013-08-18vip正文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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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乱笑。”冉非泽柔声责备苏小培,没看那是一群汉子吗?她一姑娘家笑什么笑,有笑使不完冲着他来便好。苏小培点头,她也发现她错了,她笑完之后好象情况更糟。
两个人领着一队长尾巴终于回到了冉非泽的住处,住处外头也守着好些人。
“委屈姑娘了。”冉非泽道。跟着他得让她受苦了,这般被人盯着看,确不是什么人都能受得住的。
“无妨。”苏小培说这话时颇有些冉非泽的调调,这让冉非泽笑了。
屋里一里一外两间房,里屋有床,苏小培自动自发就当那里是自己住处了。冉非泽也很默契把自己东西放在外间:“我一会找人弄张新床来。”苏小培应了“好”,冉非泽把东西放好,领了她出去,认认周围生活起居所需。哪里有水井,哪里有茅厕,屋后头紧挨着小山,那里便是他的铸坊。
苏小培跟着走一圈,都认好了,跟着他又回去。屋外头众目睽睽还在盯着,苏小培一个一个瞪回去。
“姑娘此次回来,气势见涨啊。”冉非泽原是有些担心,但看苏小培适应得如此好,超出他的意料,忍不住又欢喜,多适合他的姑娘啊,再没女子会像她这般了吧。
苏小培点头:“壮士放心。”她只要不是衣冠不整,便没什么好怕的。她也不是第一次穿越了,有经验得很。再说了,她可是不死之身。嗯,这个算得上强项吧。苏小培叹气,那个程江翌到底躲在哪呢?
苏小培回了屋,打扫了一下卫生,然后开窗户透气,接着就看到窗外好几个江湖打扮的人在看着这屋。狗仔队都比不上他们吧?苏小培去找正在烧水的冉非泽问笔墨纸砚在哪,然后她磨好了墨,写了几张大字,又去问冉非泽要浆糊。冉非泽没有,现给她煮,还问她要做什么。苏小培说她要贴些消息给大家看看。然后她拿了浆糊就去了。
冉非泽好奇跟出去看了。只见苏小培在屋子四面墙上贴上了:姑娘在此,非礼勿视,否则烂眼。
真是有气势又嚣张。
四周盯梢的众人立时呼啦啦地全往后退,退到苏小培再看不到。苏小培拍拍手,满意回屋。非视勿视这四个字在现代没用,但在古代却是认真又严肃的事,礼义廉耻这东西真是好物。苏小培背着手悠哉悠哉回屋,却看到冉非泽蹲在屋里压着声音狂笑。
“壮士这是做甚?”苏小培撇着眉头,这次的古话真是说得又标准又好。
冉非泽摇头,还在忍不住笑。不能告诉她,绝不能告诉她。这非视勿视烂眼,这么大这么丑的字也是让人无法直视啊。
姑娘,干得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地方有个小修正的就是我前面写的是冉非泽租的屋子,现在修正为是他自己的,后面连着他的铸坊。前面修正章节还没放出来,大家知道这个细节就好。
下一章开始要慢慢解迷了,我重新整理了线索,如意公主那边写完了,修长到了十多万出头,家里装修也差不多了,所以时间上目前好了很多,只要思路顺了,我会快点修前面的,尽力多更新。谢谢大家耐心的等待,我会努力的。
☆、59第59章
苏小培丑丑的大字报很管用;起码贴上的几天都没人跑到近前来守着他们的屋子了,只远远的看着;守着出入的要道。
不过守也是白守;因为冉非泽压根没打算藏匿行踪。他大摇大摆地带着苏小培去附近农家采买食粮菜品;带着苏小培散步走了走;但大多数的时候都在屋子里。众人倒是都注意到,冉非泽一直没有独自出门,他去哪都会带着那个古怪的着男裳戴帽子的女子。
这几天冉非泽见了一些人,都是他要铸兵器的买家,他把图与他们确认,然后敲定交货的时间。还有一些人是闻讯跑来想预订的;冉非泽只听要求;记下了,没说行也不行。那几个人虽然觉得不太痛快,但都不敢催,只等着他什么时候确定答应做了,准备好钱银送上来。
苏小培注意到,冉非泽在这方面是相当严谨。每一个客人都是单独见,有人偷偷打听别人做的什么兵器他也从不漏口。上门订货的人都跟做贼似的,似乎生怕被别人发现。冉非泽告诉她,江湖中,独家兵器便是宝物,身份地位的象征。苏小培觉得她能理解。
苏小培没管冉非泽铸兵器的事,她也管不上,完全帮不上忙,端茶倒水招呼客人这种事她也没有那么贤惠,事实上,到了饭点她还得劳烦冉非泽丢下手上的事来做饭,不然他们两人都得饿肚子。这么些天苏小培还让冉非泽帮她做了件事,就是给秦捕头和白玉郎写了信,告之她平安无事的消息,省得他们挂念,也免得他们将她当成悬案一直追查。另一方面,她也想问一问,她不在的那段日子,是否有人来找过她。程江翌既是给她留了信,应该会再来的吧。如若他有留下别的线索,她才好继续找。所以这封信很是必要,但她又很担心秦捕头他们追究她这两个月的去处。
冉非泽却是不担心,他给秦捕头他们写了信,在信中把苏小培的说辞又说了一遍,就是无意识的时候被人掳走了,而后也不知被困在了哪,某日醒过来发现被丢在了玄青派院里,便寻机跑了出来,被冉非泽找到。最后冉非泽与他们道,苏小培如今在他这,平安无事,让他们莫要担心,而这事涉及江湖,他们不必管了,他会查明解决的。
“这样解释就行吗?”
“如此便好。若是涉及江湖事,又无涉及什么民间命案,官府能不管便不管,一向如此。”
苏小培点点头,暗想古代黑社会好威武,官府都能镇得住。
信送出去了,苏小培安下了一半的心。这些天她还把所有事情的时间线索又整理了一遍,贴在了墙上。所有相关人等的资料知道的也都记下了,贴在了墙上。但所知实在是有限,她与冉非泽说最好她能见一见这些人或相关人等,多了解才能有推断。冉非泽答应会为她安排。
“便从壮士开始问吧。”苏小培是很认真地想帮冉非泽解决问题。
“好。”冉非泽一口答应,端正坐着主动交代:“在下年过二十九,元月十三生辰,未有妻妾,清清白白,不拈花惹草,不寻花问柳,不赌博不贪酒,忠厚可靠,有些手艺,能挣钱银,养家糊口不成问题,身强体健,喜洁爱净,相貌颇佳,确是良配。”
“会不会太良配了招惹了情债?壮士可为此招过怨恨?”
冉非泽撇嘴:“姑娘莫要调戏于我。”
“没有啊,我是认真问的。”苏小培正经脸。
冉非泽撑着下巴,心里叹气,就是她认真问他才惆怅啊。每次他认真的试探招惹撩拨她都能认真地挡了回来,这样很是让人挫败啊。
“壮士。”苏小培提醒他回答问题。
“没有情债,救人惹过的麻烦姑娘不是知道吗?不是也解决了吗?况且姑娘不是推断过栽脏杀人这事不会是女子干的吗?”
“若是招了女子喜欢,惹来情敌陷害下毒手,这类事也是有的。”
“情敌?”
“便是两个人同时喜欢同一个姑娘,那两人便叫情敌。”
嗯,冉非泽点点头。这个他有问过了,他似乎应该是没有情敌。
“壮士觉得这栽脏的事发生后,可有人能从壮士这受益?”
冉非泽想了想:“该是没有。我铸兵器与否,此事不会影响。”
“那是否有人会从壮士这处吃上亏?”
冉非泽摇头。
苏小培都记上了。又问:“那这事给壮士带来什么坏处?”
“麻烦,很麻烦。”冉非泽皱眉头。你看现在,他想好好培养加深巩固感情,结果一群江湖糙汉们远远盯着他的屋子,带姑娘出去散步谈心拉近距离,一群武林粗汉子虎视眈眈,颇是惆怅啊。
“可有性命之忧?”
“暂无。”他的命和两只手目前很是值钱。
苏小培又记上了。她盯着那纸看半天,从冉非泽身上真是找不出什么线索出来。她把墨吹干了,把纸拿起来,准备糊上墙。冉非泽看着她的动作和那张写满他看不懂符号一般的字的纸,懒洋洋道:“姑娘,我与姑娘关系不一般,当是重要人物,怎地与那么些人挤在一处呢,单把我贴床头方能合适。”
“挺好笑的。”苏小培当真是笑了,他当他是海报吗?还贴床头。
苏小培把冉非泽的那张贴好了,在他周围贴的是娄立冬和曹贺东。这两人一人是帮了冉非泽,还受益得到了第一个铸兵器的好处,另一个是获知冉非泽要杀他,但目前为止还什么都没发生的当事人。
“壮士,那位娄大侠能第一个拿兵器,是壮士临时决定的,还是之前便定好的?”
“随意定的。”冉非泽笑了,“姑娘倒是什么细节都不放过啊。娄兄弟这人没嫌疑,姑娘放心。”
苏小培点头,却还是抱持着怀疑一切能怀疑的态度。她与这些人全无交情,不会受到主观印象的影响。
苏小培盯着墙上的资料,冉非泽盯着她。看她这般全心全意帮他,他还真是欢喜啊。
第二天,冉非泽带着苏小培去了趟神算门,说要算个好日子开炉。之前冉非泽就说过,九铃道人便是神算门的,师叔祖辈的,有辈份,但不太管门派的事,只喜欢探究些奇门异术的东西。
神算门顾名思义,就是占卜算卦解签化灾的门派,也就是冉非泽跟苏小培说过的江湖中最大的情报网。
苏小培是到了那小门脸才发现这是那天冉非泽跟她说过的,但居然是算命先生的组织。苏小培明白了,每个城都必有算命先生,绝大多数人也愿意算命测测自己的前程,当然这过程中能够套到的消息自然就是不少,不但不少,而且还很方便。那些来算命的肯定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小培失笑,古代黑社会们还真是太有才了。“那丐帮呢?”她问。“这里也有丐帮吧,乞丐也是每个城镇甚至乡下都有吧,他们的消息不如算命先生灵通?”
“有丐帮,但一来他们不愿做这事,二来身份上也没有神算门这般方便。不过他们消息也是灵通便是了,嗯,能算上排第三吧。”
“那第二是哪家?”
“贼帮,娄兄弟那家。”
“贼帮?”苏小培有些惊讶,“真叫这名?”
“娄兄弟倒是不这般叫,但人人都管他们叫贼帮,谁在乎他们自己起的啥名。”
苏小培哑然,江湖汉子们真是太不尊重人了,从这方面来说,这娄立冬倒也是值得同情的。
神算门到了,开门的见是冉非泽,问也不问便把他请了进去。冉非泽领着苏小培一起进去了。
神算门的大门又小又旧,进去后院落屋子也都不大,黑漆漆一层又一层,檀木纬缦妆点,香气迷绕,弄得颇是神秘。领路的将他们领进一间屋后就离开了,连声招呼都没打。苏小培举目四望,打量环境。
“怕不怕?”冉非泽问她。
苏小培摇头,冉非泽笑笑:“可惜姑娘未吓哭,使我不得出手安慰,颇是遗憾。”冉非泽的表情显得真的很遗憾,苏小培白他一眼。
说话间方才领路的又领着一个着青袍的中年男子进来了,这次又未多言,只对那男子行了礼就退了下去。那男子对着冉非泽一抱拳:“冉大侠。”
冉非泽回了个礼:“顾掌门。”
顾康没继续客套,只对冉非泽道:“师叔近来麻烦缠身,未在此处,他知晓冉大侠今日会来,留下数言,嘱我转告。”
“顾掌门请说。”
“下月初一午时是开炉吉时。奇缘已至,好好把握。成败险中取,善恶伏四周。”
冉非泽听了,未动声色,只点头谢过。顾康看着他,一脸高深莫测。他对冉非泽很不友善,这让苏小培相当不舒服,她直觉对这顾康没什么好感。她看着他,心里斟酌着要不要开口问问题。
这时顾康道:“姑娘想问便问吧。”那语气跩得让苏小培不高兴。
“贵派如此厉害,是否算出了杀害七杀庄庄主的真凶是谁,或是有何线索?九铃道长可有留话?”
顾康冷笑:“姑娘不信我神算门本事。”他语气中的鄙夷让苏小培很不舒服。
顾康接着道:“师叔算出他有大劫,必得破玲珑阵方能解。于是他按日子去了西平破阵,就在那日,七杀庄庄头被杀,有人证指乃师叔所为,若非那日师叔去破玲珑阵,也有不少人证在场,这冤岂不是背大了?”
“所以贵派如今算出来真凶是谁或是有何线索吗?”苏小培仍问。
顾康微眯眼,声音仍冷:“姑娘远道而来,身负重任,前途未明,但处处得了贵人相助。姑娘心里有迷团,无从下手,死劫难逃,大凶也,若是想解玄机,可另择日上门。”
卖弄什么?想证明什么?这些话可唬不住她。苏小培憋了口气,抿紧嘴。冉非泽看了看她,见她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便带着她告辞走了。
出了门,苏小培一脸不高兴。冉非泽问:“可有收获?”
“壮士可有收获?”
“算有吧。”
“就那三句话?”苏小培一脸不赞同。“这个我也能编,要多少有多少。”
冉非泽笑笑:“我少年时,跟着师父见过一回道长,他那时与我说,我姻缘坎坷,需待奇缘,奇缘不至,此生蹉跎。”他顿了顿,又道:“方才他说,我奇缘已至。”
苏小培道:“你师父是否一直未曾娶妻,就带着你四处流浪?”
“对。”
“那可不是嘛,他都那样,你由他带着,自然姻缘也是坎坷。需待奇缘这种事,套到谁身上都是适用的。”苏小培对那个顾康很不喜欢,“他们说的那些,都是似是而非的东西,人听了,都会把自己的情况往上靠,我是说,套在谁身上都差不多,然后听的人就会主动分析解释,把自己有可能对应上的情况对应上去,就觉得很准。”
冉非泽继续笑,眨眨眼:“我也不欢喜那顾掌门。”
“看,壮士也会读心吧,也会算吧,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还知道姑娘有真本事,方才在里头一直忍着。”她的不高兴和不服气,他真的能看懂。
“就是。”苏小培挥挥拳头,“我也能算。那顾掌门爬上这掌门之位不易,他很是战战兢兢,生恐别人不服。多疑,好大喜功,他对九铃道长又敬又怕,我想他的如今是靠九铃道长给的,但也许九铃道长是因为那种反正我不想管,你随便当当这掌门的态度,让他心里有些不服气。他觉得自己是真本事,他无法接受任何的质疑和不尊敬,在门派里处处压制,所以神算门里,怕是心不齐。九铃道长不管对这事情预算出什么或是查出了些什么,都没有告诉他,依他们第一情报组织的地位,居然什么也没查出来,他多疑的个性觉得自己被九铃道长怀疑,他很生气。”
冉非泽停下了脚步,他对苏小培再有信心也惊讶了。“姑娘……”
“我说对了,是不是?”
“姑娘如何得知?”他是不是被九铃道长怀疑,他们是不是查到什么冉非泽确实不知道,但苏小培说的其它事倒是全中。
“有凭有据的推断。”苏小培背着手:“那地方的氛围,掌门和门徒之间的感觉,他说话的语气和内容,他对你的反应,对我的反应,这个顾掌门实在是太典型的一种人了,很好推断。所以壮士莫要被他们神算门蒙骗了。”
冉非泽沉默了一会,说道:“也非蒙骗,有些确是对的。”他的奇缘真的到了,她自信的样子,她生动的表情,甚至她皱眉头背手的小动作,让他的心呯呯跳。
作者有话要说:*太抽了,刷了很久才刷进了后台,希望能顺利更新上。
前文还没有修完,我在努力着,等前文弄好了就争取恢复日更哈。再多给我点时间。
☆、60第60章
苏小培忽然转头盯着他看;冉非泽在她的目光下怔了怔,差一点以为自己心跳得太用力被她听到。
结果苏小培问:“壮士觉得九铃道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狂妄;对任何事都极有把握;洞察先机;不讨人喜欢。”
“不讨人喜欢?哪方面?”
“就是;老夫知晓,但老夫偏不告诉你的那种不讨人喜欢。”
苏小培点头,明白了。
“那死者七杀庄的方庄主又是什么样的人?”
“狂妄,脾气不好,多疑。他倒是向九铃道人讨过卦,但九铃道人没给他测;他很生气。不过这事并没有闹大;知道的人不多。”他也是出事后从娄立冬那查到不少事。
“所以九铃道人因为不给人测卦得罪过很多人吗?”
“他仇家不少,但想杀他的,我却是不知晓了。”
苏小培沉吟片刻,想回去快把她想到的记下。她迈步走,冉非泽紧紧跟着。
苏小培走了几步,又问:“壮士觉得那玄青派江掌门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位热心人,江湖中的和事佬,遇上了什么事都愿意出来主持公道,大家伙儿也乐意找他帮忙。他是下一任武林盟主之位呼声最高的人。”
“武林盟主?”
“对,就是武林中各门各派的调停人。”
“权力很大?”
“倒不是说权力,算是领头人吧。如若江湖中有事起了争端,盟主便需出面斡旋,调停各方关系。如若出现恶极的大魔头,盟主便需结集各派,共同讨伐,还武林一个清静。”
“那现任的武林盟主是谁?如今武林出了好几桩事,怎不见他出面?”
“去年死了。因着今年便是武林大会,会再选盟主,所以暂时未定。大家若有事,便喜欢去找玄青派江掌门。”
苏小培皱眉头:“死了?为何死的?”
冉非泽笑笑:“倒不是有人谋害,他是医庐主人,研制新药,试药时中毒身亡。”
苏小培皱皱脸,还有这种事。
冉非泽道:“当年武林大会,为谁人能任武林盟主争吵不休,各门各派大打出手,那医庐主人不争不抢,默默为大家医伤调治,众人一赌气,便道让他做了盟主。”
苏小培继续皱皱脸,办家家酒吗?江湖汉子们都这么幼稚?
“姑娘。”
“嗯。”
“姑娘莫要团着脸。”
什么叫团着脸?苏小培瞥他一眼。
“姑娘下回莫要如此吧。”
她团着脸的样子也好是逗人,好想捏捏看。
苏小培皱眉头,完全理解不了她又怎么了?
“又哪里不合宜了?”她真是不服气。
冉非泽心里叹气,都挺合宜的,太过合宜了。
“姑娘。”
“怎么?”
“姑娘教过我,若对一个人有情意,看眼睛能看出来的,是吧?”
“对。”苏小培点头:“不止爱慕,还有兴奋激动,对某事物有兴趣等,是一样的。”
冉非泽踏前一步,刚想说那姑娘看看我的眼睛,还没开口,就听得一旁有人重重一咳:“冉大侠。”
冉非泽与苏小培都转头看,来的是萧其和他的师弟,还有两名翠山派弟子。
“冉大侠,姑娘。”萧其行了个礼,道:“两位已休息了数日,姑娘也该平复好了心情,不知可否赏光,到我玄青派别院小坐。当日姑娘在我派别院出事,我派掌门一直挂念在心,还望冉大侠与姑娘抽空,说明事由,若真是有人在我派行不轨之事,我派一定严惩。”
苏小培转头看了一眼冉非泽,冉非泽淡定自若对萧其道:“没空。”
萧其抿抿嘴角,冲冉非泽皱眉头。
冉非泽冲他挑眉头。
苏小培看看这两个,忽然问萧其:“这位大侠……”
“在下玄青派萧其。”
“萧大侠,我想请问一下,若你在山林里遇到一位落难姑娘正被人追杀,那人拿着大刀,武艺高强,你只有时间对那姑娘说一句话,你会说什么?”
萧其有些愣,苏小培又快速逼问了一句:“只能说一句话,那人拿着刀砍过来了,你会说什么?”
萧其被她说的那种气氛压了压,下意识地道:“姑娘,站到我身后。”
苏小培点点头,又问了一个,那人碰巧是翠山派的,他听得方才苏小培问话,脑子里已经反应过,所以很快答:“姑娘,快跑,我来挡他。”
苏小培点头,同样的问题问了另外两个,答案都差不多。
萧其忍不住问:“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
那几个被问过的顿时脸色难看。他们来请她过去问话,她倒好,还随便问问,逗他们玩吗?果然嚣张。
“姑娘,当日姑娘在我玄青派别院现身,毫无征兆,未留下痕迹,我派探查数日,均未发现有任何可疑之人,且不知姑娘是如何入的别院,又是被何人所囚,又是如何逃出。还请姑娘赏脸,为我派解此迷团,以正我派名声。”
苏小培点点头,原来他们这几日光守着没出现是自查自纠去了,可是什么都没查到,于是再来找她。这倒是不错,不莽撞,颇理智。
“大侠方才问的那些,我都回答不了。我只记得我醒来后,就在那院里,我很害怕,见无人看守,就偷偷跑了出来,然后就看到壮士与大侠们在说话。后头的事,大侠们都是知道的,但其它的,我真的答不了。之前的事,我都没意识。”
萧其紧皱眉头,这事真是太过蹊跷。哪有个大活人被囚在他们别院而他们居然不知道且查不出痕迹的,当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这姑娘说她什么都不记得,又有几分可信?可就算她扯谎,也没法解释她是怎么进的别院,进来后又有什么目的。这几日大家看得清楚,这姑娘确实是半点武艺不会,或无人助她,她根本不可能翻墙而入,就算是她翻墙而入,又为何衣裳不整?
谜团,全是谜团。
这时候冉非泽说话了:“我说,各位大侠,既然得空得闲地四处查探了,那个庙里递信的和尚,给曹掌门报信的姑娘,你们可查出什么来了?”
众人没说话。他们什么都没查出来。
这个冉非泽是知道的。娄立冬也在查,那个和尚和姑娘都说是收了一包银子和一封信,信上指示他们如何做,做好了就能得到那包银子。谁也不会跟银子过不去,何况只是送送信这样的小活,所以那两人就照办了。至于是什么人指示,什么人留下的银子,这信是做什么的,他们并不知道。
曹贺东的翠山派和娄立冬的贼帮都有派人偷偷盯这二人的梢,但他们平日里确是如常生活,没有任何的不对劲,也没有奇怪的人联络过他们,也再没人递信递银两的。而之前留下的那封信,他们已经依约都烧掉了。
所以,送信人那条线是断了,只剩下受约人冉非泽。
冉非泽摊摊手:“我也很想有人继续来找我,传个话什么的,若是想让我杀曹掌门,也得来下一步指示不是?可是再没有消息了。你们说说我有多冤,别人动动脚送个信便有银子收,我这可是杀人卖命的活,居然一个铜板都没给我。我还成天被你们盯着,半点自己想做的事都做不了。我是有多冤。”他越说语气还越是可怜起来。
只是那几位大侠们完全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同情,苏小培也丢给冉非泽一个快别演了的眼神。
“既是背后有人捣鬼,还请二位去我派别院一叙,共同找出线索,还冉兄一个清白。”
“我很清白啊,曹掌门身强体健,吃好睡好喝好,一根头发都没掉,我清白得很。”
萧其皱紧眉头,对冉非泽的态度非常不满意。
“那姑娘被囚之事蹊跷,江湖已有传言是我玄青派所为,此事若不澄清,我派名誉受损,这事如何了?”
冉非泽眨眨眼:“贵派掌门杀害史家当铺当家人的事还未了,那个名誉受损更大些,相比之下,囚个姑娘,着实是摆不上台面的小事。”
“冉非泽。”萧其真生气了。这人好好说话行不行?
苏小培看看冉非泽,道:“我们去看看也好,也许重回旧地,我能想起什么也说不定。”
“好。”冉非泽答应得很痛快,乖得不像话。这让萧其忍不住瞪他,这厮就是这般招人烦,他好好请他,他偏偏推三拒四的,人家姑娘说一句他倒是应得爽快,当真是没骨气。
冉非泽也没理他,只领着苏小培往玄青派别院去。萧其等人几个在前,几个在后,倒像是押着他们在走。
路上冉非泽忽握住苏小培的手,轻声道:“莫慌,就算是你什么都忆不起,他们也不能再囚你。”
苏小培点头,冉非泽大张其鼓要开炉,就是为了把动静闹大了,若遇上这类事,对方也会斟酌众怒。起码这一路,苏小培已经看到好些人在盯着他们这行人在看了,怕是很快冉非泽的买主们都知道了他被请去了玄青派。
“壮士莫忧心,我想那个江掌门和曹掌门也不是太着急,不然也不会这般沉得住气,等到今天才来请。”苏小培没在意手被握住,靠近了冉非泽安慰。
“反正你想见见他们,便去吧。你问完话,我们便回家做饭吃。”
两人虽是低语,但萧其这些都是武艺不错的,听得清楚,当下脸皮不禁抽了一抽,到底谁要问谁话,还回家做饭吃,这什么态度?
萧其回首瞪了冉非泽一眼,领着人与他俩拉开点距离,听不见不烦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之前听别人说颈椎病严重的时候头晕呕吐,我还想着幸好我只是颈脖肩膀痛一痛,结果这两天被我尝到了天旋地转加呕吐的滋味了。尤其躺下的时候那个晕,完全躺不住。现在好一些了,但是戴着颈套敲字真是伤不起啊。
大家一定要注意颈椎,别轻视它。
☆、61第61章
第61章
冉非泽与苏小培到了玄青派别院,早有门房进去了通报。萧其领着他俩到了堂厅坐下;不一会江伟英和曹贺东以及各门派掌事带着各自的弟子到了。
“非泽;苏姑娘。”江伟英客客气气施了礼。曹贺东没说话,只抱了抱拳;算是打过招呼。其他门派也都是纷纷施礼打了招呼。
苏小培跟着冉非泽学;也抱拳回了个礼。她认真打量这些掌门和弟子;江伟英对上她的目光;看到自己被个姑娘盯着颇有些不自在,曹贺东却是显出了不悦。大家伙儿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先说话。
萧其在一旁赶紧向师父禀告;说苏姑娘表示对当时的事情已经不记得了,又说冉非泽也说了;至今也未有人再联络他,命他刺杀曹掌门一事并无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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