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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棍的后宫 作者:空白a123(晋江金编vip2013.04.30完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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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
  刘怡听的咂舌,同时也有一时好奇。
  向导大叔看她一脸无知的好奇,像是恐吓不听话的孩子般又重重说了句:“别不当回事,我可亲眼看过,那些人要是给你敬酒什么你可千万别乱喝乱吃。”
  格桑倒是听的一脸认真,还很仔细的询问了细节。
  刘怡瞧的奇怪:“问这么详细做什么,我们只是暂住一晚,明天就去那神山了。”
  格桑却道:“小心总是好的,我可不想你被毒死。”
  刘怡郁闷:“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那个被下毒的,人家说是有福气的才会被下毒。”
  “你在我眼里就是最有福气的。”格桑道。
  刘怡一阵闷笑,要不是两个人身上太脏,她还真想给他一个吻,这男人,总是用最简单的话直击你的心底处。
  到了县城条件就好了很多,两人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吃了顿饱饭,然后啥也没做到头就呼呼大睡,实在这几天把大家都累着了。
  第二天两人日到三竿才起床,刘怡看了看时间决定在县城再逗留一晚,反正已经过了那恐怖的山路,多休息补充好体能再进山,这次进山可不知道在里面会呆上几天。
  在饭馆吃饭的时候,刘怡遇到了在找向导时遇到的几个驴友,他们比她早一天进到县城,大家热情的打着招呼,在知道她今天逗留县城没地方去的时候,就主动邀请她加入他们的风洞的探险。
  刘怡听了觉得有趣就点头答应了,格桑则你愿意咋样就好的表情,或许上次刘怡责怪过他对别人太凶,这次看到这些人虽没有笑脸,但也不会双目圆睁的瞪着他们。
  这群的驴友里唯一的一个女孩小声的问刘怡:“你交了个藏族男友啊?”
  刘怡正踌躇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对方再来一句让她瞬间的喷茶。
  “藏族男人的性、、能力是不是很厉害?”
  刘怡镇定下来后回:“要不你自己交一个试试。”
  那女孩猛烈的摇头:“不……我不敢,都说藏族人很凶。”
  刘怡无语翻了翻白眼,果然自己老了。
  风洞是门巴人崇拜的地方,每年都去祭祀。墨脱非常的酷热,唯有德行村风很大。而且神奇的是每天下午三点一刻的时候,风准时的从风洞方向吹来,跟上班打卡一样。
  只是这风洞只有两个碗口大小的洞,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风吹来,还有为什么每日这么准时,这都成了人们好奇的问题。
  今天这对五个人的驴友就是上去那半山腰查看。
  几个男人手里都握着一把借来的柴刀,刘怡和那个女孩都只拿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棒子,说是为了探路,山上有很多门巴人设下的兽夹,人要是被夹住,腿都会断掉。
  刘怡和格桑几乎没怎么说话跟在他们后面,听着他们在猜测这风洞后面是不是宝藏什么的,聊得热火朝天。
  山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草,几个男人边砍边走,开始的时候还兴致勃勃,等走了大半还看不到路的尽头时,就有些气馁,挥着刀的手也慢了下来。
  密林里蚂蝗也很多,草丛里树叶里,人走过的时候纷纷落了下来,大伙都是和蚂蝗大作战已经是虱多不痒,不过那女孩看到草地上的花好看,随手摘了一朵。
  刘怡看到赶紧道:“快扔了,这里的草花基本有毒。”
  那女孩被烫了一下赶紧丢掉随即问道:“你怎么知道。”
  刘怡解释:“来的路上我的向导说的,他说墨脱里的植物很多都有毒,越好看越有毒。好像现在墨脱里的藏民还有哪这些花草的汁液做成毒药,涂在箭上捕猎用。”
  “好险好险。”女孩庆幸,可没多久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手痒痒的有些发热,当下吓坏了,拿着手伸到眼前翻来覆去的看,大叫一声:“怎么办,我好像中毒了。”
  大伙全停下了动作,围了过来,那只本来白嫩嫩的手此时手指肿的跟小香肠一样。
  刘怡赶紧从包里拿出矿泉水在女孩的手上冲了冲然后道:“没有变黑可见不是死人的毒药,没事,等回去买些解毒消肿的药膏涂上就行。”
  “真不会死?”女孩眼泪旺旺。
  刘怡点点头:“不会,放心吧,我稍微懂点医理。”
  听到不会死大伙都松了口气,只是本就有些懈怠的探险情绪此时更为消散了一些。
  走走停停,直到有一条青花蛇窜出的时候,大伙一致决定回去。
  格桑走在最后翻了翻白眼,表情是浓浓得不屑。刘怡在他腰上拧了一圈,却被这皮硬的家伙反抱住,重重的吻了一下。
  晚饭是大伙一起吃的,气氛很热烈,大家都直到藏民能喝酒,一个个的来灌格桑的酒,这家伙也不客气来者不拒,一杯一杯的灌下肚子。
  刘怡也不劝,闲来也凑趣喝上那么几杯。吃到后面大伙提议去夜总会坐坐,感受下墨脱的夜生活。刘怡以明天还要登山为由摇手拒绝了,而格桑也毫无悬念的跟着刘怡走。
  两人回到下榻的旅馆,窸窸窣窣后便是一阵亲亲抱抱。
  激情过后,刘怡转头看着一手撑着脑袋看他的格桑,忽然冒出一句:“你家那边可是兄弟共妻?”
  




☆、69更新

  “我部落不共妻;但是风俗家里儿女只留一个,其余的都要嫁出去,不管是去女方家还是自立门户,总之不能留在家里,我家已有大哥娶妻生子,所以我这个儿子是要嫁出去的。”
  刘怡讶异;为这奇怪的风俗。
  格桑双手搂住她的腰轻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绝对养的起你。”
  刘怡垂头白了一眼心道;我哪是担心这个啊。
  第二天天不怎么亮,两人便起床;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一人一只探路棍全副武装的朝着打听好的神山走去。
  去神山会经过一个有着300多年的仁清朋寺,上山的路上全是经幡开路。
  在途中;刘怡看到一个木搭的简陋棚子,里面有很多泥土做的像令牌一样的物件。刘怡伸手指了指:“这是什么东西。”
  格桑回:“这叫擦擦,是用死者的骨灰混合泥土制成的。一些藏族和门巴人,死后一般先土葬,过1年左右,再把死者的尸骸挖出来火化,骨灰就做成这个擦擦,让后放在一起。”
  刘怡听完赶紧收回手指,对着那堆泥塔恭敬的拜了拜。
  前往仁清朋寺的非常陡,而且蚂蝗更多,走一会就要停下来检查一□上,趴在身上的蚂蟥拿下来,咬咬牙扎紧裤腿袖管继续走。
  经过五个小时,才来到这个石木3层结构,开东西南北4门的仁钦朋寺。
  带着一身的疲惫和伤痕,刘怡和格桑虔诚的对着里面的佛像拜了下去。
  一个老喇嘛站在他们的斜对面,看着他们磕头,当刘怡个格桑站起身来的时候他说:“你不要在这里磕头浪费时间了,赶快离开寺庙吧!”
  刘怡和格桑震惊,不是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吗?眼前的这位喇嘛怎么如此?
  “为什么?”刘怡问,
  “他心里面有个仇恨的剑,从他的目光、身体、表情已经流露出来。”
  刘怡睁大了双眼,格桑表情木讷。
  “一个人如果心里面有仇恨,就不能平静,就不能看到慈悲和爱。”喇嘛说完这句话就走出了大殿。
  晚上留宿在寺内,刘怡和格桑一人一间。
  夜晚,刘怡心不平起身,慢慢的走在寺庙里,大殿上格桑虔诚的一遍一遍的对着佛像磕着头,泪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格桑,杀了那女人吧,只要她不在,布鲁家族就会灭亡,我们也不用担心会随时遭到追杀。”
  皎洁的月光下,她脱掉厚重的藏袍,雪白的身体散着极魅的魔力。
  “等我,等我办完就去找你。”格桑头仰的高高,凝视着马背上那张心爱的脸,我的魔女,我愿意为你背叛我的族人。
  火,冲天的大火,红艳艳的照亮了大半个夜空。
  草原上她静静的站着,泪眼迷蒙。
  “走吧,天亮将军就会带兵攻过来了。”男人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
  她抬头静静的双眼无神:“我做对了吗?”
  男人沉默,而后抬头看向远方:“对于咱们国人来说你是英雄。”
  “哈哈哈……哈哈……英雄……哈哈……”充满凄凉的笑声回响在这片草原上,“一切的一切只是因满足他的好战虚荣心而已。”
  “那是你的未来夫婿,国人最敬重的将军。”男人看着她。
  低头轻轻吟笑,忽的抬头直直的看着男人:“军师,你喜欢我吧,你是喜欢我的吧。”
  男人狼狈躲避。
  “呵呵……”她再次轻笑,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悲凉:“连你都知道担心我前来找寻,而我那个未婚夫却把我推进这里当诱饵。”
  夜幕下,两人的身影被冲天的火光拉的长长的。
  大殿内,下午的喇嘛甘波上师慢慢的走到格桑旁边,轻叹一声。
  格桑转向他跪拜:“上师我该如何消去我的罪孽。”
  “你知道你种了什么孽?”
  格桑茫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常梦到一片大火,很大很大的火,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来了好多士兵,见人就杀,每次醒来我心里就会很心痛也很憎恨。”
  “放下心中执念,把握好当下,用心去感受我们身边的事物、人,因为大家是相互相依,那么即使是我们最微小、最微不足道的思想、语言和行为,都会对全宇宙产生影响。丢一颗小石头到水塘里,就会在水面上产生涟漪;涟漪合成另一个涟漪,再产生新的涟漪。每一件事物都是紧密相关的:我们要对自己所做、所说、所想的一切负责。既已重活,便已过去,当下才是最真实。”
  往事,渐行渐远,在暮色的风中,刘怡再也找不到它归向何处,又停留何处了……
  这个夜晚,格桑在大殿里呆了多久,刘怡就在黑暗里走了很久,疲惫不堪的星空下,仿佛前生今世重叠在了一起。
  第二天,格桑拿着甘波上师送的转经筒上路了。
  “出墨脱后我想磕长头回拉萨。”行至一半路后,格桑忽然道。
  “好;陪你。”刘怡没有丝毫犹豫。
  “会很辛苦的。”
  “我不怕。”刘怡回视,此时格桑的眼神特别的圣洁。
  “可是我会心疼。”格桑抱着刘怡静静说。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眷顾,达到神山的时候,刘怡用天眼很快就发现了灵气聚集地,而窝在那竹娄里的白蛇,也不用他们再送,对着刘怡点了三次头,然后顺着刘怡指的方向,哧溜的游走了。
  有过一次进墨脱的经验,出墨脱显的顺利多了。磕长头在藏族里是一件神圣虔诚的事情,为实现信仰、祈福避灾而进行的最为虔诚的祈祷方式。而格桑磕长头的动机是了为了赎罪,为了心灵上的解脱。
  很多人一辈子辛苦劳作,就为了一生能有一次磕长头去拉萨朝拜,而格桑虽然决定仓促,但是心却异常的坚定。很多长磕人是全家一起行动的,变卖了所有的家当,一人推着板车,车上带着孩子一些轻便的被褥,餐具,其余人一步一个长磕的前往拉萨。
  刘怡在采买格桑路上所需要的干粮和肉干回来的时候,听到格桑在打电话,像是在交待什么。
  “你回来了。”格桑打完电话看到站在门口的刘怡。
  刘怡点点头,提着一个袋子,手上还拿着一辆自行车的钥匙:“嗯,我买了咱们路上吃的一些东西,我还买了一辆自行车,可以把东西放上面,我推着走。”
  格桑亲吻了下刘怡的额头:“谢谢。”
  刘怡轻语:“不要说谢,我也是在给我自己做功德。”
  冬去春来,在鞭炮声中农历新年翻了过去。
  徐吝德的半山竹屋里,邵天宇,夏海,邹阳三个男人齐齐的看着老僧入定般的徐吝德。
  邹阳开口:“大师,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刘怡出去都大半年了,一点音讯都没,你就告诉我们她现在在哪吧。”
  “是啊,大师,我们也是担心刘怡,也不知道她这天劫避的怎么样了。”邵天宇坚硬的表情透着淡淡的忧虑。
  夏海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神看着师傅,虽然他知道这游历同闭关差不多,最好不要有人去打扰,但是情感上他同样的担心,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吃好,睡好,有没有遇到危险,曾不止一次的排着她的八字,只是刘怡的八字不管怎么排,他都没法测算出她的情况和位置。
  良久徐吝德缓缓睁开了双眼,淡然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三个男人,轻道:“无需担忧,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都回去吧。”
  “大师。”
  “师傅。”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只是徐吝德却恍若未闻的起身走进了内室,再也不露面。
  几人在屋子里又等了好些时间,终于一脸颓败的走出屋子下了山。
  “早知道让刘怡闭关好了,至少这样我们还能看到她。”邵天宇有些忿忿。
  “对啊,早知道闭关好了。”邹阳也点头。
  夏海白了他们一眼:“你们懂什么闭关吗?不懂别乱说。”
  邹阳不服气:“闭关不就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修行嘛。”
  夏海回了你就是个白目的眼神:“闭关何止是这个,闭关的清苦根本不是你们能想象的,只要开始闭关直到天劫没过去就不能出来一步,所有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小破屋,而且还是远离城嚣的山里,每天的食物也只能是简单的水和五谷。你难道希望刘怡在这里的环境里呆上一年半载吗?”
  邹阳听的咂舌,气焰一下子就降了下来。
  倒是邵天宇心有戚戚道:“这条件比我们这些训练的兵士还苦。”
  一时间伤感慢慢的在三人周围弥漫开。
  拉萨大昭寺前,刘怡静静的靠着墙根眯眼晒着阳光。在这块地上混合着多种不同种族的人群,半个月前格桑磕着长头到了拉萨,只是十万个头还有好几万没磕,因此每天都会在大昭寺前一遍一遍的重复着,累了就到刘怡在的墙角处休息一下,让她喂着吃点东西。夜晚就把磕长头的垫子拼起来,裹个毡子蜷缩在大昭寺的墙根,两人依偎着对付着睡觉。
  这一切的一切是刘怡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那种感觉就像流浪的人,邋遢却闲散。
  不过心却异常的平静。
  在一个月前,刘怡给寺庙上香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天劫过去了,但是她却反而不急着回去了。这里的天这里的地这里人虔诚的朝拜心,都让她深深震撼和着迷。
  这一趟出来,心灵上的修行受益匪浅,师傅说的对,修行需要多看多走而不是固步自封只注重功力上的增进。
  ……
  




☆、70+71更新

  作者有话要说:阳历年三月,格桑抱着光裸着身子的刘怡,静静的靠在床背上。
  “明天和我去我家吧。”
  刘怡身子僵了一下,随即转过身定定的看着格桑:“格桑,我……”
  格桑回视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刘怡踌躇着,迟疑了好久:“格桑,我有丈夫了。”
  格桑双眼猛的一睁,不敢置信的看着刘怡:“你结婚了?”
  刘怡摇摇头,法律上她确实是单身。
  格桑拧着眉头:“没结婚怎么算有丈夫。”
  刘怡抿着嘴,表情纠结了许久,才慢慢的伸出三个指头:“因为我有三个丈夫。”
  ……………………………………
  “我走了。”刘怡拖着新买来的行李箱,来的时候只有那么一个包,回去的时候却带上了好些东西。
  “嗯。”格桑看着她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模样。
  刘怡动了动脚:“那……再见。”
  格桑注视着她没有说话。
  刘怡憋了憋嘴,忽然松开拉杆,抱住格桑的脖子垫起脚对着那唇重重的吻了下去:“等我,我会回来娶你的。”
  格桑闷闷的拉下刘怡的手,双眼似带着迟疑:“你真会回来?”
  “相信我,我会回来。再说我不是给你我地址了,要是我过了期限没回来你就直接去找我好了。”
  格桑轻哼一声:“给个地址有什么用到时说不认识我,我还能强迫你娶我。”
  刘怡脸色一滞,双手搂住格桑的腰身,把脸轻轻的贴了过去:“格桑,相信我,我忘记你一次不会再把你忘记第二次。一回家我就给你打电话好不好,以后咱们每天都打电话好不好,直到我回来娶你。”
  格桑的脸总算有了缓冲的痕迹,大手轻轻的摩擦着刘怡的脸,想发誓有像呢喃:“这可是你说的,不会忘记我。”
  “嗯……”刘怡重重的点头。
  “要是违背了,你要付出代价。”
  “好。”刘怡再次点头。
  这时候广播里响起登机的声音,刘怡松开格桑:“我走了。”
  “嗯。”这一次格桑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
  刘怡下了飞机又乘大巴到了自己的市里,时间已经是晚上一点多了,用路边的公共电话给邹阳拨了过去。
  没一会那边传来有些模糊的声音:“喂……”
  “睡了啊。”刘怡握着话筒浅笑。
  迷迷糊糊的邹阳还没反应过来顺口问:“嗯,谁?”
  听着那懒懒的声音,刘怡忽的玩心大起,故意吊着喉咙道:“你猜我是谁?”
  静默了一会,话筒里传来了嘟嘟嘟的挂断声。
  刘怡张大着嘴巴,心道搞毛啊。然后迅速的又拨了过去,这次还没响完就被按了。
  刘怡那个郁闷啊,心里把邹阳直直的骂了个透,最讨厌不接电话什么的了。
  再打再按,再按在打,终于里面传来咆哮的声音:“你他妈的有病是吧,骗子还不依不饶了,是不是想让我打电话报警,直接抓了你。”
  刘怡把话筒拿的远远的,等着里面咆哮完后赶紧开口:“死邹阳,你说谁有病。”
  邹阳愣了会:“骗子还知道我名字?”
  刘怡无语,感情这出去半年多把自己的声音都给忘了,瞧瞧还海枯石烂呢,估计离开个十年,怕自己样子都记不得了。
  “骗你个头,是我,你老婆,刘怡。”
  “老婆?”邹阳怔了下,随即噌的尖声起来:“刘怡,刘怡,你这死女人。你终于晓得打电话了,你……你……你没事吧?”
  千言万语最后终归化为一句担忧。
  刘怡心中忽感酸酸,有人在关心你的感觉还真温暖:“嗯……我没事了,我回来了,你来接我吧,我在……”
  随后听着对方那头一阵忙乱,好一会才听的气喘吁吁的声音:“你在那不要离开,我马上就过来。”
  刘怡急急的吩咐道:“哎,等等,你出来的时候记得带上我的手机,我有用。”
  邹阳瘪瘪嘴:“这么急干嘛,可以明天再通知他们嘛,反正这大半夜他们也赶不过来。”
  “你别管,我有用。”刘怡说完后就把电话挂了,半夜的街头还真是有点冷清。
  十几分钟后,邹阳的车稳稳的停在刘怡面前,刘怡瞄了瞄时间,弯下身一脸严肃:“一路上超速闯红灯过来的吧。”
  邹阳呵呵两声,立马下车抱住刘怡亲吻了好一会,才帮她把行李放上车:“出去没几件衣服,回来怎么这么多东西?”
  刘怡道:“里面是给你们带的礼物。”
  邹阳愣了下随即一脸不可思议:“怎么听的你不像出去避劫,而是去旅游回来的。”
  刘怡嘿嘿两声,等到邹阳坐回驾驶座朝他伸手:“我的手机。”
  邹阳白了眼:“要不要这么着急。”
  刘怡淡笑不语,从邹阳手中接过后,按了按键发现电量是满格:“你一直有充电。”
  邹阳点点头:“就想着哪天你兴趣来潮打电话,所以一直给你充着电。”
  刘怡闻言凑过去在邹阳脸上吧唧了一下,随即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上面印着拉萨新世纪清真食品有限公司,经营的项目写着各种牛肉羊肉的加工,名片头衔总经理——格桑次仁。
  这还是长磕结束后,格桑告诉刘怡的。他先从收购部落的牛羊贩卖开始,然后到自己成立小加工厂,再到现在有了一定规模的公司,总共花了七年时间。长磕这几个月里公司的事情都是他哥哥在打理,出发前刘怡看到他在打电话就是把公司的一些事情交待清楚。
  刘怡把号码输进自己的手机,踌躇了下决定先发个信息,万一对方睡了弄醒别人也不好。
  邹阳开了一段路后没听到刘怡打电话的声音,转过头看到她在那对着名片输号码,一脸奇怪的问:“这是谁?”
  “哦,他……嗯……他叫格桑。”刘怡带着点点心虚。
  “格桑?西藏人?”邹阳皱紧眉头:“你这次还去了西藏。”
  刘怡抬头瞄了眼邹阳,想开口说格桑的事情,可不知道怎么的话到嘴边怎么都张不了口,因为自己这行为,完全是出轨,赤、裸、裸的出轨。
  现在出轨了还来告诉他们,汗……我给你找了个新兄弟,希望你能接受他。
  想想都觉得傻B,要是男人敢这样,完全是个被人唾弃的人渣。
  “嗯。”最终刘怡轻嗯的低下头,什么也没说。手上的消息却发了出去‘我到了,你睡了吗?’
  过几天说吧过几天说吧,等自己找个合适的机会就说。刘怡在心里道。
  车很快的就回到了别墅,也不开进车库,直接下车横抱起刘怡就用脚踢开大门。
  “还有行李。”刘怡攀着他的肩头,指了指后备箱。
  “明天再拿,现在我只想吃你,得赶在他们来之前好好的拥有你。”
  刘怡听的脸微红,不过也没有出声反对。离开这么久,饥渴也是能理解的。
  邹阳一路抱着刘怡进了房间,一放下就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身子紧紧的贴了上去,让自己的已经刚硬的长枪紧紧的抵在那芳草地上。
  “嗯……重。”刘怡推了推快要把自己压扁的邹阳,胸被对方挤的都快扁了。
  “老婆,我好想你。”邹阳深吸了一口气,待到那翻涌的欲、、望压了一些后,才可怜兮兮的抬眼看向她。
  刘怡被这模样逗的轻笑出来,伸手在他的发间揉了揉,温柔道:“现在不就被你压着了。”
  邹阳一听脸噌的亮了起来,大手忙不迭的解开刘怡的衣服,没一会里面那穿着黑色小衣的两团软肉整个的露了出来,白嫩嫩的甚是勾人。
  “哦……真美……老婆。”邹阳双眼放光,如饿狼般吻了上去,动作力道之大,让刘怡不由的皱起了没有。
  “嗯……轻点,疼……”
  邹阳忙恩恩两声,可是嘴上和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减少多少,反而有越来越加重的味道。
  “嗯。”刘怡有些不舒服的扭了起来,手却没有推开邹阳,只是把身子高高的拱起,双腿紧紧的绷着,仿佛这样能减少粗鲁动作所带来的疼痛。
  终于邹阳像知道自己的力道让刘怡疼了般,抬起头歉疚的看着自己啃得满是红点点的软肉,有些懊悔开口:“对不起,很疼吧。”
  刘怡睁开眼嗔了他一眼:“废话,你试试看。”
  邹阳听的更是内疚,神情变的有些小心翼翼。
  刘怡见状捏了捏他的鼻子娇笑道:“不过,疼的时候也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真的?”邹阳一听脸又瞬的亮了,眼里满是再跃跃欲试的想法。
  刘怡拍了他一掌:“行了,你可别再来了,这中带虐的性。爱偶尔来一下是情调,一直来那就是变态了。”
  邹阳呵呵两声,大手一捞把刘怡换了个位置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接着手滑向她的裤子,探了探底裤的湿度,脸上坏坏的笑:“看来老婆没骗我,确实是有快、、感。”
  刘怡轻呸了一声,小手钻进他的衣服里,对着那两颗凸点用力的拧了下去:“让你说。”
  “啊唔……疼。”邹阳可怜兮兮的摸了摸自己被掐疼的胸。
  刘怡哼哼得意:“活该。”
  只是得意没多久,嘴巴就被邹阳封住,舌头滑溜的钻了进去在她口中搅动,刘怡也主动的回应着与它一起勾缠。
  邹阳低吼一声,更加猛烈的舔亲,丝毫不给她合唇的机会,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她嘴角慢慢的下流,直至脖颈。
  邹阳顺着那条银河向下吻去,在她那敏感的脖颈处放肆的啃咬,留下一个个红印在那白皙的肌肤上肆意的绽放。
  “嗯……邹阳……”刘怡浅浅呻。。吟,眼里透着迷离的神彩。
  “嗯……老婆……喊老公。”邹阳喘着粗气,大手伸到她的背后,轻轻松松的解开了那个束缚。
  刘怡轻轻的颤着,星眸半垂,红唇因喘息而微微张着,整张小脸透着诱惑的欲。色。
  邹阳咽了咽口水,再也忍不住的低头。
  下面请自行想象,若是有需要直接留邮箱,改的我都烦死了,这破黄牌
  “为什么?”格桑心痛欲裂;插在大将军胸口的剑猛的拔了出来,堪堪的倒退几步,撕心裂肺的喊着:“为什么……我为了你背叛了我的族人,为了你放弃了一切,可到头来你却忘了我,现在还想杀我……为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她呆呆的看着一脸疯狂逼近自己的格桑;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冲破出来一般:“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够了,格桑。你不要再冥顽不灵;她并不是你能肖想的。你走吧,我念你是条汉子;我放你一马。”一身冷峻气息的大将军挡在她的面前,声音冰冷却透着难掩的威严。
  “滚开,我单枪匹马来这里就没想过活着离开。”格桑大刀一挥;两人各拖着受伤的身子混战了起来。
  剑直直的插在了格桑的胸口,那一头是她面无表情的冷漠。
  时间仿佛如静止了般。
  一滴泪从格桑的眼角落下,迎着那明晃晃的剑不退反进,握剑的手不由的抖了起来:“你……你疯了……”
  染血的手摸上那张魂牵梦绕的脸,格桑似万般思念又似万般憎恨:“为什么忘了我,不是说好我们要成亲的吗?”
  呆呆的呆呆的,泪水慢慢的滑落了下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为什么要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你走开,你走开……啊……”
  格桑的身子如破布般跌入悬崖,没有挣扎没有痛苦,只有一片深情的凝视:“为什么……忘了我。”
  她趴在悬崖边,手直直的伸着,脸上是早已被泪水布满的木然:“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好痛……好痛啊。”
  格桑猛的醒了过来,伸手一抹额头满是汗水。梦里那场景真实的仿佛就在昨日,格桑按了按还在快速跳动的胸口,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那梦里的心痛。
  “梦里的场景应该就是刘怡所说的前世吧。”格桑低下头,嘴角淡淡的抿了抿轻笑:“两辈子都为她等待,这女人……是生生世世都吃定我了。”
  手伸向床头柜,手机上时间显示凌晨三点多,上面还有一条未收的短信。
  按键打开,那条刘怡发的信息就轻轻的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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