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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 作者:不笑倾城(腾讯vip2012-7-14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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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见到你太开心了。”推开他的怀抱,乌笑情露着喜极泪泣的微笑。
无名为她试去脸上的泪水,心疼表露无遗,“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乌笑情摇摇头,似乎在说着她不介意,深情款款地看着他,“好想你。”
蓝眸动情的凝紧,手抱怀中的人儿,似乎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乌笑情嘴里说出来的,不确信的再次问道:“你说什么?”
乌笑情埋在他的怀中,轻轻地再次说道:“我想你,无名,我很想你。”
手的力道更紧了,无名的下巴磨擦着乌笑情头顶处的头发,发着誓言,“从今后,朕再也不会放手了。”
笑,带着一丝冷意从乌笑情的嘴边绽开,朕?
原来不是人的欲望不足,只是没有到达顶峰而已,任何人,当站在了最高的位置,俯瞰众生时,都是会变的吧。
连无名也无法例外啊……
朕,这个特有的,独霸的词已在将他们的关系悄然的划开了一道烈痕了。
无名心满意足的拥抱着乌笑情,他用朕这个专有的词告诉她,普天之下,已没有人能够伤害得了她。
相拥的二人想着彼此不明白的心事,却不知,距离却已是越来越远……
“皇上……”一个侍卫突地进了来,撞见的却是无名与乌笑情的相拥画面。他惶恐地赶紧退下,“皇上恕罪。”话音刚落,便慌张地退了下去。
天,皇上抱着一个男人,一个很美的男人……
断袖这个词就出现在了侍卫的脑海里,怪不得,怪不得皇上不纳后,不纳妃。
原来,皇上竟然是个断袖,这怎么可以,这样下去银国不是后继无人了吗?侍卫仍在胡思乱想,却丁点也没有发现无名站在他的旁边。
无名冷眼看着侍卫脸上闪过的担忧,紧张,激愤等一系列的扭曲表情,“把你看到的都从脑海里抹去。”
侍卫惊恐地抬头,对上的是无名冷寒着的脸,还有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神,脚不听使唤地咚一下跪了下去,“皇上……”
上天如此安排5
侍卫惊恐地抬头,对上的是无名冷寒着的脸,还有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神,脚不听使唤地咚一下跪了下去,“皇上……”
自从无名单挑松干,杀了辽国第一大将后,他的威信很成功地在本国塑造起来了。
“说吧,有何急事竟然要你这样着急地闯进御帐?”
最好真的有急事,否则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如此心平气和的再与眼前这个侍卫说话。
“皇上,辽国那边派使者送了一封信过来。”侍卫赶紧从怀中掏出那封信,俗语有说,两国交战,不杀来使。
无名接过,“哦?是吗?他们的使者在哪里?”
“已经被扣下了。”侍卫不敢再看无名的脸色,低垂着头,说道。
无名没有再吭声,顺手拆开信件,只是越看脸色却是越寒,最后变成一脸的平淡,“把来使放了,告诉他,朕等着呢。”
转身回帐,留下一个背影给仰望着他的侍卫。
乌笑情躺在□□,看着桌上的那碗药,刚刚无名出去时说要她把药给喝了,可是这黑漆漆的中药向来是她敬谢不敏的……
犹豫,纠结……
然后只能盯着它发呆,发愣。
无名进帐看到就是她这幅模样,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微笑,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又不是毒药,用得着这么害怕吗?”
乌笑情苦着脸看向无名,他的头发早已长长,银色得发光,“无名,你娘是不是外域的女子啊?”
无名的微笑有瞬间的僵住,表情也变得不自然。
乌笑情想解释什么,“我……”
“嗯,我娘来自很远很远的国家。”只是不待乌笑情解释什么,无名就开口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走至桌旁,端起那碗药,走到乌笑情的床边坐下。
“她是很美很美的女子。”
乌笑情瞅着他手中的药,眼见却端越前,她挪了挪位置,讪笑,“看得出来,你是长得像他。”
银国的老皇帝,她曾经是见过的,啧,能生出无名这样的儿子,实是有福了。
“趁药还没凉,喝吧。”无名却没有因为她的转移话题而放弃喂药一事。
她拒绝到底,“我已经没事了。”只不过还是有点烧而已。
“是吗?”无名不怎么相信她所说,手探着她的额际,“的确没那么烧了,但药还是要喝的。”
乌笑情苦恼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都有逼人喝药的喜好,难道看着别人痛苦他们就很开心么?
“你为什么也跟他们一样爱逼我喝药?”心直口快的,话一下子就说了出来。
蓝眸眯了眯,一会当作没事般的轻问,“哦?还有谁像我这样呢?”
乌笑情闭嘴,乖乖的抢过他手中的药碗,嘟嚷道:“跟你一样BT的。”
“是行衣,还是辽皇?又或者……松干?”他看着乌笑情,没有听到她的嘟嚷,只是自个在猜测着她口中所说的他们。
到嘴的药被乌笑情一口给喷了出来,“什……什么?”
无名微微笑着,“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上天如此安排6
无名微微笑着,“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乌笑情紧抓着药碗,真怕他又冒出什么话来,然后她一个失控就把碗给脱手了。
“他叫我告诉你,对不起,失信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无名脸上并没有过多的神情波动。似乎他现在在谈的这个人只是一个不存在的虚构人物罢了。
乌笑情的手颤抖了一下,五指死死的抓着药碗边缘,她咬着嘴唇,努力地想让自己不这么激动,可是却徒劳无功。
肩膀因为压抑在剧烈的颤抖,眼眶渐渐地发热,鼻子发酸的伴随着泪水流下,扯着微笑,“你……你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向她坦白。
无名的蓝眸转都没有转一下,只是定定地看着乌笑情,“你喜欢他?”不确认的语气,心却开始有点灰。
泪流满面,乌笑情紧抓着药碗,骨节乏白,“你杀了他,是吗?”告诉她,不是他杀的,可好?
她如此的激动,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心里被别的男子驻进了。
无名没有什么表情地淡淡地说道:“如果死的那个是我,你会如此伤心吗?”
“是你杀了他吗?”她只想知道结果。
“如果死的那个是我,你会为我掉泪吗?”他也想知道结果。
谁也不肯妥协,最后乌笑情重重地将药碗掷在地上,瓷片碎成满地,药水脱离禁锢四散流去……
“你怀孕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他竟然还可以如此冷静的反应,无视她发怒吗?只是怀孕?乌笑情傻怔了一下,不敢置信,“什么?”
“你怀孕了。”
“怎……怎么可能?”开玩笑的吧?她,她离开夜行衣都好久了,“你开什么玩笑,这样很好玩吗?”
“四个月了。”他仍旧如此的平静。
疯了,她要疯了,她现在要讨论的是松干的死亡问题,不是怀孕问题好不好?时间可不可以倒带?
“我没肚子。”她只想陈述事实,告诉他不要再说谎了。
“你太瘦了。”
“我没肚子。”她不要,她不要怀孕啊。
她在无理取闹,无名也任她无理取闹,“怀孕中的人性格总是暴燥些,不过这样对胎儿不好。”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又不是孩子他爸,你关心什么。”她狂吼出声,恨不得封住他的嘴。
蓝眸缩紧,手在悄悄地攥紧,脸上却平静无纹,“我知道,但我愿意抚养他。”
“我要打掉他。”她低吼,恨极了无名此时此刻还能这么的平静无纹,这样更显得她的情绪控制造诣很低。
“好。”
“我要生下他。”
“好。”
黑线冒出乌笑情的额际,“你除了好就不能有其他的话吗?”
无名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只要你想,我就尊重你的意见。”
什么逻辑,他以为他是谁?他是哪根葱?
“我不想见到你,你走,你走,你走啊。”狠狠地推开无名,乌笑情情绪有些失控。泪却是不争气地掉落。
上天如此安排7
“我不想见到你,你走,你走,你走啊。”狠狠地推开无名,乌笑情情绪有些失控。泪却是不争气地掉落。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告诉她,她有了身孕?他装什么好人,谈及松干的死都可以那么的面无表情,难道她不知道他们这些政治的虚伪吗?她还傻傻地再次去相信谁好谁坏吗?
无名动也不动,任她推着,只不过很想问她一句,孩子是谁的?
“辽皇宣布你有身孕一事是假的吧?”他猜测地道,耶律上孝,为了不让她回银国,这样的手段也用出来了么?
“无名,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抬起眼,未干的眼眶红红的,乌笑情现在心乱如麻,他却还有心情跟她讨论其他的事情。
残忍?她这样形容他么?…
话有点伤人了。无名站了起来,“我只想知道,这孩子是不是耶律上孝的。”转身,离开营帐。
乌笑情低垂着头,没有去深想无名这样说的意思是什么。
无名走在营帐外,负责他安危的侍卫便跟了他的后头。以往这样觉得没什么,可是今天却觉得很烦。
再加上刚才乌笑情的态度,他顿住脚步,看着后面的侍卫,“如果真的有刺杀朕,你们觉得你们能保护得了朕吗?”
众侍卫被问的哑口无言,他们从来没有深想过这个问题撒。只是规距是这样的,而且他们的职责也是跟在皇帝后头,不是吗?
谁会去深想,有他们与没有他们的区别呢?尤其还是身在自己军营的情况下。
无名见他们不应,“都退下吧。”他不想后面跟着一票人,那么招摇的逛街。
众侍卫很为难的彼此间相视一眼,都挺默契地没有踏出脚步。
无名懒得再说什么,转身,大步的走开。
侍卫的一个领头回头看众人,“大家觉得如何?”
“大哥,保护皇上是我们的职责。”
“没错,所以我们是必须跟在皇上后头的,不过看样子,皇上的心情很差,咱们为了生命着想,就不要跟那么近了,远些吧,你们觉得如何?”领头的分析一翻,又将问题丢给众人。
“大哥说得有理。”
夏季就算是下了雨,天气也仍旧是这么的热,烦燥的天气让人脾气也变得有些爆燥,无名静静地走在营帐里,失神地想着什么,一会便让人牵了匹马过来,然后驰聘着出了军营。
“大哥,皇上出军营了,可怎么办?”远距离跟在后面的侍卫们发现麻烦事了,都纷纷嚷着要领头的拿主意。
领头的白眼一翻,“废话,赶紧牵马啊。”
只是,当他们牵着马出军营的时候,早已找不着无名的身影了。
……………………………
营帐的乌笑情呆坐在□□,手不自觉地抚上肚子,的确,是有一点股起来了。
她怎么都没有发现怀孕的事呢,是太粗心大意了吧。
上天如此安排8
她怎么都没有发现怀孕的事呢,是太粗心大意了吧。
只是,这个肚子里的宝宝来得还真的不是时候啊,她该拿他怎么办?打掉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这么残忍的事她可做不出来。要是夜行衣知道肯定会恨死她……
可是生下来,她的天啊,她连一个安定的居所都没有,拿什么来养一个小孩啊,他以后的教育又该怎么办?
难道到时生了,把他丢在夜行衣门口,留下书信一封,“恭喜你,这是你新生的孩子?”
若这样做的话,那她不亏死,怀孕十月,还要冒着那么大的疼痛生下来,就这么丢给孩子他爸了,长大后,两母子擦肩而过,还来个不相认的悲惨局面?
放弃放弃。她抚抚太阳穴,仍在低烧着,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好。
刚一放松,她才想起带他来军营的捕快,于是掀开被子,刷的跳下,跑出帐外,神奇了,都没有人看守。
想找人问问无名的去处,却又拉不下这个脸,刚刚可是她赶走他的。
好不容易一间一间地探听,颇有点小贼勘测地型的味道,才终于找着了捕快的身影,谁知脚才踏进一只,不知哪里蹦出个侍卫出来,凶狠的瞪着她,“你是谁,来此做什么?”
她被吓得拍了拍胸口,刚才这里明明没有人守门的啊。
“那个……我……”一时间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鬼鬼祟祟的,不男不女,长得跟娘们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他,丫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形容她?鬼祟勉强接受,可是不男不女,他才不男不女呢,她本来就是女人,什么叫像个娘们似的。
“你……”
“你什么你,不知道这里的押犯人的重地吗?还是说你是辽国派来的细作?”他一把打断乌笑情的话,想象力挺丰富的道。
“他犯了什么罪?”犯人,不至于吧。
侍卫睨视一下乌笑情,“犯什么罪关你什么事,你走不走,不走就把你抓起来了,我看你就是细作。”
乌笑情有见血口喷人的,可还没见过这般血口喷人,他左一个细作,右一口细作,不嫌烦是不是?
“你才是细作,我要告诉你们皇上,你是大大的细作。”她气得有些口不择言,也学他的泼样。
把他给震呆后,才潇洒地离去,想着等无名回来再跟他说这捕快的事。
弯月悄悄地升上半空,离去大半天的无名终于回到了营帐,乌笑情还没有准备面对他的时候,他就脱掉了盔甲。
眼睛惊恐地看着他盔甲下的血痕累累,差点惊吓出声。
“别出声。不要惊响了外边的人。”无名一手抚住她的嘴巴,以防她的惊喊声把外面的侍卫给吸引了进来。
乌笑情睁大着杏眼,慌乱地点头,无名一放手,她会低声地急事,“怎么回事,伤得重不重?”
看他身上的血渍一直都没有干涸,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说着就冲出去,“我去叫太医过来。”
上天如此安排9
看他身上的血渍一直都没有干涸,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说着就冲出去,“我去叫太医过来。”
无名唤住她,“只叫李太医一个人来,不要让其他的太医知道。”
乌笑情慌乱的点头,冲出去,随便就抓一个人问,医营在哪里?
瞧着她着急模样的冲出去,无名的嘴角却是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只不过笑还没绽放开来,就被身上传来的疼痛给扯淡了。
他太疏忽了。
太医赶来的时候,无名已经因失血过多,而脸上发白了。意识还算清楚,蓝眼一瞪太医,“此事不得宣扬,除了你知道,朕不希望有第二个人知道。”
太医惶恐地点:“臣明白。”
汗却是已经在他的额际冒了出来,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倒霉,摊上的都是些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的事啊?
“皇上,得罪了。”太医走到无名的旁边,把他已变成血色的里衣给剪了开来。乌笑情闻着浓重的血腥味,开始反胃的呕吐。
无名受疼的地看了看伤口,血肉模糊,再看看难过的乌笑情,轻声地安慰,“你先避开下吧,血腥味太重了。”
乌笑情强忍着难受,拼命的摇头,“不行,我若离开了,别人会发现异样的。”
打仗啊,皇帝就是军心,皇帝若受了伤,军心就会动摇,这个不需怎么想就明白的道理,她又怎么会不懂。
无名也不再强求她,只是觉得她这样挺辛苦的,于是就找话题分散她的注意力,“你身子弱,今后得多补补。”
“我哪里弱了?”乌笑情很配合地陪他抬起杠来。
“我说有就有,你没看到你瘦得连块肉也没有了吗?”
乌笑情挺胸,虽然挺平坦一片,但好歹也是有的,于是挺骄傲的说,“谁说没有。”
无名被她如此的举动给刺激得差点喷笑,太医趁这会利落的拔下暗器,然后为他上止血药。
“就那么点,你骄傲什么?”
“是什么利器?”乌笑情冲上前来,看着水盆里的水瞬间就成了红色,而那利器被无名夹了起来,“暗器而已。”
他又看向太医,“这暗器有擦毒药吗?”
太医为他擦试周边的血迹,一边回答道,“没有。”
乌笑情看着这破碎的血布还有这盆血水,凝着眉,挺苦恼地看着无中,“这些怎么处置?”
“衣服烧了,水就泼到土里,然后埋了。”他睨向太医,“知道没?”
“臣晓得。”太医擦汗,皇帝受伤了,就算是一点小伤也是大事,何况是这么大的伤,他不单要为他治疗,还要隐瞒,没事还好,有事,那他岂不就是人头落地。
想想就打了个颤,伴君如伴虎啊。
为了他的生命着想,他需要提醒皇上,“皇上,这些日子不要太过操劳了,天气热,也要防止感染。”
无名没什么所谓地挥挥手,“你先处理这些东西吧,每天记得过来换药就成。”
上天如此安排10
无名没什么所谓地挥挥手,“你先处理这些东西吧,每天记得过来换药就成。”
太医走后,乌笑情才敢将刚才没问的问题问出来,“有人刺杀你?”
无名顿了顿,迟疑了一下。
“是谁?”不知道为什么,乌笑情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耶律上孝,可是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是不屑于亲自动手的吧。
这些站在人上的人,不都喜欢淡淡的下个命令结束人家的生死吗?
无名依旧沉默,似乎不怎么想告诉乌笑情真相。
“如果我说的人是师弟,你信吗?”他看着她,脸带微笑。
乌笑情听罢,却是足足的傻了眼,她可以想到是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可是唯独不敢想到刺杀无名的人会是夜行衣。
“怎么可能?”
他们都是怎么了,为什么总爱互相残杀,为什么她认识的这些人,都在她的眼皮底下上演着互相残杀的场面,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无名的嘴角微扬,带着点点的嘲讽,“我骗你的。”他就知道她无法接受的。可是他要怎么样才能告诉她,在男人的世界里,远比她要想得复杂呢?
就像他杀松干一样,他如何告诉他,松干一定得死呢?
伤心的泪水不适合她的,那双带着欢笑的眼睛,他不想她染上过多的苍老,虽然这样的想法很天真,可是,他却希望他可以努力的将这一切变成真实。
看进无名的蓝眸里,那双蓝色的眼睛压根就没有半点的笑容,乌笑情突然间知道,他是在说真的……
“他……为什么刺杀你?”她有些艰难的开口,夜行衣三个字无法从她的嘴里发出。只是当问题问出之后,她却自嘲的笑了笑,为什么她要觉得惊讶,忘了夜行衣第一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就是刺杀松干的吗?
将她的自嘲尽数纳入眼中,无名微笑,“有时理由是不需要的。”
乌笑情不言,看着他那已处理好的伤口,想着刚才的利器及伤口的深处,“他真够狠心的,可是却仍旧不够狠。”
无名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点点头,嘴角扯出冷笑,“如果他撒上毒药的话,我怕撑不了回来。”
乌笑情点点头,所以她才说,夜行衣仍旧不够狠。
“他这样是手下留情么?”若是,岂不是很自相茅盾,一方面想置人于死地,一方面又在挣扎着。
“不,他这是放虎归山。”无名露着温文儒雅的笑,只是在乌笑情看来,却是噬血的。
他,果然已经变得陌生了啊。
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乌笑情想起捕快的事,道:“把捕快大哥放了吧,这一路上他挺照顾我的。”
无名没有半点犹豫的点点头,“可以。”
……………………………
辽国军营
辽字军旗屹立着迎风飞扬,辽字镶嵌其中,肃穆的军队列成整齐的队型,迎接着他们的皇帝。
不会有事的1
辽字军旗屹立着迎风飞扬,辽字镶嵌其中,肃穆的军队列成整齐的队型,迎接着他们的皇帝。
在每个人的脸上,已没有半点的忧伤,有的是斗志还有仇恨。
他们的偶像已死,不仅死了,还被迫挫骨扬灰,这是耻唇,辽国的耻辱,军人的耻辱。
耶律上孝一身明黄色的战袍披于身上,狂风将他的战袍吹起,他冷竣的脸色看向低处的军队。
这些就是他的筹码,踏平天下的筹码。
一位将军从旁边手捧骨灰罐面对忧伤地向他走去,到了他的面前,将军低下头,声音里有着哽咽,“皇上,这是松干将军的灰骨。”
耶律上孝盯着骨灰罐,将它接了过来,高高的扬起,然后郑地有声地问着下面的士兵们,“松干精忠报国,银国让他挫骨扬灰,这口气我们吞不吞得下?”
“给松干将军报仇。”默契的声音高昂地响起,似要掀破半天边。
“没错,定要他们也要试试挫骨扬灰的耻辱,杀了银国的狗皇帝,为松干将军报仇。”
……
如无名所料,松干挫骨扬灰之举定会让辽国的士兵起恨,他要的就是这种仇恨,只要不给他们休息的时间,敌人就会蒙蔽在仇恨的世界里,而分不清理智。
双军再次交战时是十日之后,太阳毒辣,却丝毫影响不了二国交战的热情。
两方都是御驾亲征,此种机会不是没有,只是很少,于是双方的士气都很旺盛。
乌笑情有些傻眼地看着松干,仍没有从他的话中回过神来,他说什么?耶律上孝也御驾亲征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耶律上孝这个名字时,她忍不住地就有丝颤颤抖。是愤怒还是害怕?
“你不要去跟他打。”她有些任性地说道,无名穿上盔甲,动作顿了顿,蓝眸下是裸露的温柔,“不会有事的。”
“你伤还没好!!”人是不能对比的,一比,在乎与否便一下子显露了出来。
在松干与无名间,她选择了松干,可也许这其中有包含着感动的主观因素,她以为她恨无名的,可是当听到他带伤要上战场与耶律上孝对屹的时候,她都没有多想的就站在了无名这一边。
无名整装完毕,走到她的面前,“男人的世界很复杂,你乖乖地在营帐里等我就好了,等结束了这次的战争,我们就回皇宫去,好吗?”
他的温柔是真的吗?乌笑情只是微笑地看着他,“那你小心。”
他走了,带着他骄傲的部队上战场迎战去了,生死一线间,乌笑情突然间就泪流成线。
手越抹,泪水掉得越多,她根本就无法做些什么。
之前已想着要为松干讨一个公道,可是连松干都没有怨杀死自己的无名,那么她,又怎么下得了手?
原来报仇,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没错,男人的世界很复杂,她的世界却是很单纯,只是就算再单纯的想法也无法实现。
她转身打包着行襄,为自己打气,“好吧,乌笑情,既然没法做个无情的人,那就做个逃兵吧。”
不会有事的2
她转身打包着行襄,为自己打气,“好吧,乌笑情,既然没法做个无情的人,那就做个逃兵吧。”
以后再也不要卷入他们这些强人的世界里了,再也不要,安安份份地做个小人物,路人甲吧。
……………………………
夏至这一天,银辽二国的军队顶着毒辣的太阳,在两皇的带领下,血战了三天……这是历史上最惨烈的一帐,双方皇帝均受不同程度的伤,两国军队死伤惨重,两国元气大伤……
乌笑情走在路边,流民似乎增多了,破衫烂裤的,双眼迷茫的看着前方,似乎找不着路的方向。
“皇上受伤了。”
“拒说辽皇也受了不轻的伤。”
耳边传来的是流民间的对话,乌笑情顿了一下,然后没有一点八卦的越走越远,她要远离他们,无论是无名,还是耶律上孝。
“贵妃,请留步。”突然,却冒出一个健壮的男子,乌笑情一步都没有停,她早已不是什么贵妃了。
但是,突然的,前头却多出一个女子,她面带微笑地看着乌笑情,“小姐,该回去了。”
乌笑情脸刷的一下白子,表情有些僵硬,终于困难的扯了扯嘴角,看着眼前熟悉的望霜,“你什么时候成了辽皇的人?”
没错,站在她面前的就是紫衣斋时见到的望霜,乌笑情突然间觉得身边充满的都是些假象,她无法想象,到底望霜什么时候成了辽皇的部下?
那么松干,他的一举一动都是辽皇知晓的吧,而出卖他的那个人,就是他最不可能怀疑的旧部属之女……
“贵妃,皇上说,倦鸟归巢。”健状男子很有礼的提醒,但说出的话却惹来乌笑情的一声冷笑。
什么叫出了狼窝进了虎家,就是如此吧。
她甚至连反抗一下都没有,就跟着他们走在后头,一辆华丽的马车掀起灰尘的飞跑而来,然后在她们的面前停下。
华丽的马车与周围的烂民群压根就像是两个世界的,显得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小姐,上马车吧。”望霜眼里却是没有过多的怜悯,在她的眼中根本看不到一丝不忍。
也是,她根本没有能力去拯救别人的,不是吗?那么以怜悯的眼光看烂民,才是真正的无情吧。
乌笑情没有再看烂民们一眼,上了马车,坐在舒适的马车里,她就这样一直盯着望霜。
“你出卖了松干?”
望霜沉默,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乌笑情却当她是默认。
“他没有预兆的离开京都,前往边疆,是你动的手脚吗?”
望霜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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