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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后妃 作者:不笑倾城(腾讯vip2012-7-14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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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而行,越来越远……


    “给贵妃娘娘请安。”突地,熟悉的请安声,打断了乌笑情的愁怅,回过神的乌笑情看着刚从殿门进来,跪在地上行礼的景妃。她想都没多想,便从椅中离身,奔跑去扶景妃起来,“姐姐,你对我行什么礼呀,这大冷天的,膝盖疼不疼?”


    景妃脸上露了笑,“笑情,你现在有身孕了,可不能再这样像个小孩子似的跑了。”


    乌笑情脸上有些不自然,连景妃也知道了么,那么,全宫上下都应该知道了吧,她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将实情告诉景妃。


    吸了口气,她娇嗔地看着景妃道:“姐姐,你真会取笑人家。”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像极了真的。


    她无意间,也学会了撒谎了……


    景妃拉着乌笑情的手,见她的手不盈一握的,景妃的脸便皱了起来,“你呀,太瘦了,得补补才行。”


    乌笑情听着景妃的关怀字句,却发现景妃的脸上总有丝愁然,化散不开。忍不住的,打断景妃的话,终于开口问道:“姐姐,是在晨露殿过得不好么?”


    景妃顿住,瞧见乌笑情眼中的关心,她有些认命的笑,“有什么好不好,不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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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妃顿住,瞧见乌笑情眼中的关心,她有些认命的笑,“有什么好不好,不都是这样。”


    听着景妃这样讲,乌笑情明白,景妃在晨露殿的确是过得不好了。想了想,犹豫地开口,“姐姐,要不我跟皇上……”


    “笑情,不用了,这都是我的命。”景妃打断乌笑情未完的话,轻叹口气。她这样说,乌笑情反倒不知怎么接话了。


    本想着看能不能让耶律上孝让景妃换个殿宇居住,就算不受宠,但也别将人家放到那么受冷的殿宇去呀。


    可是景妃的拒绝,又让乌笑情觉得,也许,景妃对耶律上孝早已死心,也无心再受他的半点恩宠。


    正想着,便听到太监的尖喊声,“皇上驾到。”然后,便见耶律上孝转眼间就到了面前,大家都跪下行礼,或许是乌笑情动作太慢,或许是耶律上孝动作太快,在她膝盖即将触地时,她便觉整个人被一股力量托起。


    抬头,对上的是耶律上孝的双眼,“爱妃有身孕,以后就不要行这么虚礼了。”


    定定地看着他,却无法从他眼中瞧出什么,他就这么认定了,她一定要怀有身孕吗?无奈,她也只能道:“谢皇上。”…


    这会,耶律上孝才发现到景妃的存在,脸上不自然的怔了怔,连语气也变得有丝僵硬,“景妃也在啊。”


    景妃抬起头,看着那曾让她眷恋无比的熟悉容颜,那曾让她相信,此生唯一的良人,那曾柔情后变化为冷硬的脸庞,此刻也有了一丝不自然。


    看到这,她突然间温柔的笑了,“贵妃有喜了,臣妾来给贵妃道喜的。”


    耶律上孝盯着这温柔而又美丽的脸庞,眼神飞得老远,良久,良久,似听到他有一丝轻叹,“起来吧。”


    乌笑情只觉怪异,之前耶律上孝有见过景妃呀,可是这次,他脸上的表情,还有景妃脸上的表情,都有种让她说不出来的怪异。


    “咳咳。”正想着,却突听景妃不适地咳嗽起来。


    乌笑情走到她的身边,“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景妃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能染了点风寒吧,不碍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看向耶律上孝,却见他出神地想着什么,然后才不冷不热地道:“德贵,去让人请太医给景妃娘娘看一下。”


    “谢皇上。”景妃中规中距,乌笑情倒真的不自在了。她有些责怪了看了一眼耶律上孝,出奇的,发觉他又在出神了。


    来回看了景妃与耶律上孝,乌笑情不禁觉地凝眉,暗想着,他俩又是怎样的故事?


    景妃只是停留了一会,便识趣的回去晨露殿,摒退了众人,乌笑情与耶律上孝干对着。良久,乌笑情才闷闷地道:“皇后娘娘好些了吗?”


    耶律上孝听到她如此说,嘴角不禁轻微上扬,“嗯,爱妃不开心吗?”


    不开心你个头,她只不过循例问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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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心你个头,她只不过循例问一下而已。


    “皇上,这会怎么有空过来?”若再在这样在办公的时间跑来朝阳殿,她这红颜祸水的称号就会传开了吧,妖惑帝王什么的。


    “爱妃,可有什么不适不?”耶律上孝答非所问。


    直觉的,乌笑情就将他的话翻译为,你有没有呕吐啊?黑线冒出,她没好气地说道:“吐了,吐了一大盘。”


    耶律上孝微怔,一会才反应过来她所指的是什么,不经意的,便笑出了声。


    乌笑情看着他,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你不就希望我这样么?”丫的,假怀孕一事他都敢做了,她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的确。”耶律上孝承认道。


    走近乌笑情的身边,与她平视,口吐香气,手摸着她的手,“爱妃,也很期待?”


    乌笑情只觉毛骨耸然,鸡皮满身,挣扎着要抽手,无奈他却抓得紧,“放手啦。”


    耶律上孝只当没有听到她的话,脸又靠近了半分,眼中闪过精光的微笑,“爱妃啊,银国太子登基了。”


    “我早知道了。”没经脑的,乌笑情就直言快语地答道,可说完,她就愣了一下,这样子讲,不是自打嘴巴么?


    看向耶律上孝,只见他嘴角上扬,上如闪着好奇的神光,“哦?爱妃怎么知道的?”


    明明他的表情是那么温柔,可是乌笑情就是不知怎地,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


    耶律上孝将她抱紧,紧紧地抱着,“爱妃,不要着凉了。”


    “我是猜的。”乌笑情急于解释,没有理会他的拥抱。


    “嗯。”他无关紧要地轻应一声。


    猜的?那真的是未卜先知了,真聪明啊。


    直觉的,乌笑情知道耶律上孝没有相信她所说,于是又补充一句,“之前听到太监们说银皇病重了。所以想着怕是不久人世了。”


    “嗯,太监们都太闲了,也学会嚼舌根了。”耶律上孝仍旧没什么过多的情绪。


    乌笑情翻白眼,她知道,听他的语气仍旧不信她所说的,于是干脆破罐破摔,“你不相信我。”


    “嗯。”该死的,耶律上孝还真的承认了。


    “爱妃,冷吗?”瞧着她颤抖,耶律上孝关心着。


    冷个鬼,乌笑情真想驳嘴,可是看着他眼底的关心,她的气势反倒没那么足了,可是,总不能告诉他,无名登基的事是夜行衣说的啊,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听着她说不冷,耶律上孝总算没将她抱得太紧,怀抱松了松,他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的双眼,语气异常的温柔,“笑笑,朕计较的不是什么,你应该没有忘记朕说过的吧?”


    乌笑情傻傻地,不解地看着耶律上孝,那他计较的是什么,呃,那个他说过什么呢?脑海是一片空白,她是真的没有将他的话记在脑海里啊。


    “皇上,说过什么吗?”乌笑情笨笨地,竟然问出口。


    耶律上孝着迷的看着樱红的双唇,看着它在一启一合,吐出的话却让他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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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上孝着迷的看着樱红的双唇,看着它在一启一合,吐出的话却让他火冒三丈。


    手温柔的抚上,嗯,很柔滑的感觉。不知吻起来是不是也这样呢?想着,已付诸行动,狠狠地吻下,堵住这令人迷恋的红唇,以防它再说出什么气死人的话来。


    乌笑情动弹不得,睁着大眼,傻怔住,丫的,为什么他们都爱用强的,就不能两情相悦一点吗?


    侵略完毕,耶律上孝才不舍地离开红唇,柔声地警告着她,“爱妃,朕最讨厌别人欺骗我,知道吗?”


    轰~乌笑情脑袋有瞬间当机的感觉,看着他那若所有思的神情,她很努力地扯出一丝笑,哈哈的道:“好在我不骗人的人,哈哈。”


    耶律上孝在朝阳殿并没有逗留太长的时间,借着有公事要办,他便离开了。巧合的是,他前脚刚走,松干却后脚跟来了。


    瞧见松干的时候,乌笑情足足愣了半分钟,似乎他的出现,呃怪异得让她无法接受。


    瞧着眼前她已越发美丽的容颜,松干分不清是喜还是忧,忘了为何而来,只是淡定的站在原地,看着她。


    看着她眼中的诧异,他突然间有些无奈的轻扯了嘴角,以一个臣子的身份向她真正的跪下,“给贵妃娘娘道喜了。”


    似乎有听到很响亮的‘咚’一声,又或者只是心理作用罢了,乌笑情轻颤了一下,是心,也是身。


    傻傻地看着松干卑微地跪在地上,良久才回神,却说不出完整的话,“将……军,你……这是何意?”


    果然,有喜的消息已让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啊。耶律上孝如此高调,为了什么?


    松干仍跪在地上,感觉不到地上的冰冷,有些压抑的话从他的喉咙中发出,“娘娘有喜了,臣替娘娘高兴。”


    替她高兴?乌笑情眼黯了黯,他也对她撒谎了?又或者,从她回来这后宫,他就已经在对她撒谎了。


    “我没有怀孕。”不知为何,很想隐瞒的消息,对上松干的眼时,她却突然间道出了事实,她……不想对他撒谎。


    定定地看着他,没有放过他一丝的表情,瞧着他眼中闪过的诧异,还有因惊诧而引起的轻颤。乌笑情没有过多表情的脸上,看着他这样,便露出了笑。


    “将军,起来吧,地冷。”乌笑情上前,不顾礼数的将松干扶起。


    扶干只觉一道力量让他抵抗不了,被迫地跟着那股力量站了起来。他瞅着脸上还含笑的乌笑情,诧异她武功的修为。


    乌笑情没有解释,其实她的内力是玄真人给的,而她自己懂得只有那么点皮毛而已。


    华丽的转身,宽袖扬长好看的弧度,伴着淡淡的清香拂过松干的鼻尖。


    “谢谢你。”她道。


    突兀的道谢让松干部不明所以,站在原地,有丝怔仲,似还在回味着鼻尖已散的清香,“谢什么?”


    乌笑情找了个位置坐下,杏眼凝视着松干,“谢谢你对我的袒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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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找了个位置坐下,杏眼凝视着松干,“谢谢你对我的袒护。”


    这些天,并没有什么意外中的事情发生,就连夜行衣的身份也没有被揭露,而他,更加没有提到她曾被夜行衣掳获一事,如果不是他有心袒护,她这会不会还安然地呆在这里。所以她谢他。


    这世上能懂自己的人不需要太多,一个便足够。


    而他曾说过,他懂她,于是,她接受这份知己般的感情。即便,他可能也在欺骗着她。这世间到处充满着谎言,她又何需计较太多?


    松干沉默,算是默认了她所说的,脸上连一丝惊讶的表情都没有。


    “我只是……”想着,他又想解释什么,可是却被乌笑情打断,“将军原意是什么,本宫不想知道。但似乎本宫又欠了你一份人情。”说完,乌笑情脸上露出了个可爱的笑,换上了轻快的语调,“为什么老是都是我欠你人情呢?”这样,她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啊。


    松干听到,也不禁扯了下嘴角,露出了个笑,她这个问题他也想深究啊。


    “将军,有没有看到皇上?”


    松干摇了摇头,“没有。”


    “将军,这段时间似乎很忙?”他好久没来看她了,越是这样,那隐藏的可能,就变得越清晰。


    松干怔了一下,不解,“臣不太懂娘娘的意思。”


    “将军,外臣不得入后宫的,这规距,你比我清楚吧。”乌笑情笑着说着这些看似没什么联系,实际却将话题渐引在了一处。


    “你知道了。”松干连否认都没有,只是淡淡地开口。


    乌笑情微笑,“将军一开始就没想过瞒着本宫吗?”所谓的欺骗其实算不上欺骗吧,他竟然连想去瞒的欲望都没有。


    “我不会伤害你。”出奇意料的,这句类似表白的话,会在这样的场合说出。


    他,她,两人都微怔了一下,只不过这表情也只是一会,乌笑情点点头,“我相信你。”如若真要伤害她,在她未进宫前,他就不会冒着危险私自下决定放她走。如若要伤害她,他也不会那样替她隐瞒耶律上孝。


    “将军,我只想问你一句。”定定地看着松干,乌笑情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你说。”


    “皇上想让你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对于辽国来说,价值是什么?”乌笑情看着松干,缓缓地说着。


    只见松干轻蹙起眉,让乌笑情以为她问的问题对于他来说,是难以回答时,他却突然说:“你问的是三句。”


    “哐”乌笑情傻眼,松干也学会用冷幽默了?


    “是一句,前面两个是逗号,句号只有一个,所以真的只有一句。”


    “逗号?句号?”捕捉到两个新鲜的字眼,松干露出疑惑的神情。


    乌笑情怔了一下,然后大咧咧的道:“反正只有一句。”有些话是不能解释的,不然就会没完没了。


    松干沉默,却也没有继续纠缠下去,回视着乌笑情,想起辽皇曾吩咐他的事。开口,“你什么时候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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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沉默,却也没有继续纠缠下去,回视着乌笑情,想起辽皇曾吩咐他的事。开口,“你什么时候察觉的?”


    乌笑情暗翻个白眼,“将军,你也当本宫是笨蛋么?”还是说,她给人的感觉就是笨笨的?有待商议。


    松干听罢,不禁笑出声,认真的回道:“嗯,的确。”


    的确挺笨的!!不过那颗聪慧的心给深深的隐藏起来了。


    “皇上只是好奇你跟银国太子的关系罢了。”如此微妙的隐含深义,松干却只是用云淡风清的话说出。


    眉深深的凝起,乌笑情不解地看向松干,“什么意思?”


    从表面上来看,无名就是她的呃名义上的哥哥,在深一点,就是还没做师徒关系的假师徒,如若还要深入一点的话,那差点假扮夫妻,这个是最深的吧?


    乌笑情在脑海里搜索着她与无名的关系,最后得出一个答案,“没什么关系啊。”


    是啊,真的是没什么关系啊,既不是真的哥哥,也不是真的师徒,更加不是真的夫妻,她与无名之间的假系都是假的,所以是真的没什么关系啊。


    松干听罢,微笑,“嗯。”


    “还有呢,皇上不会是猜测我是银国的什么大人物吧,我是乌尚书的女儿啊,然后才封的公主,再说,我在乌家还是排名第五的呢。”乌笑怀是非常爽快的解释着她那不足为道的身份。


    松干却只是淡笑的看着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


    “所以,将军,你在我这里探听不到什么重要的消息的。”这个才是最重要的吧,哈。


    不料松干仍旧没有过多的表情,还是轻应,“嗯。”


    他知道,她没有皇上想得那般复杂,虽然身边围绕的都是出色的人,可是不代表她会有很多秘密,不是?


    可是,在皇上派他做间谍的时候,他却是连考虑一下都没有,就点头答应了。


    他,一开始就知道,她没有多少秘密的。或者应该说没有多少秘密可以利用的。


    乌笑情睁着杏眼,不明白松干的表情为何这么淡呢,她都已经坦白从宽了啊,“将军,你不信我说的?”虽然平时是挺爱撒谎的,但这会可是说得比珍珠还要真。


    “信。”简短的音节从松干的口中吐出。他只是想再多看她几眼罢了。


    察觉到松干的走神,乌笑情眉头散开又凝起,“将军,有心事?”


    松干怔愣了一下,然后露出浅笑,“没有,只不过也许这次离别后,怕是要很久才能见面了。”


    乌笑情走过去倒茶,却发现没了茶水,睨向松干,他正瞧着,于是脸尴尬的红了,“没……没水了。”


    松干只希望可以再看她多几眼,无所谓的说:“没关系,我不渴。”


    ……突来的沉默泛开,彼此二人似乎一时间都无法找到话题。


    “娘娘,臣先退下了。”既然无法言明,那么就此别过,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吧。纵使不舍,纵然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为满腔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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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臣先退下了。”既然无法言明,那么就此别过,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吧。纵使不舍,纵然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为满腔的沉默……


    乌笑情只觉又如平时那样的离开,却没法洞穿松干的心事,点头,“嗯,将军慢走。”


    松干前脚刚走,夜行衣却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把乌笑情吓了一大跳,这大白天的,他一个异国王爷来贵妃寝宫,抓到了的话,后果……不能想象。


    不同于面对松干的沉着,乌笑情看到夜行衣的刹那是直接地就往宫门口跑去,速度极快的关上了殿门,转身才看向夜行衣,“你怎么来了?”


    夜行衣脸色极冷,一个移步,就到了乌笑情的面前,手稳稳地捉住她的手腕。


    乌笑情大力的挣脱,“夜行衣,你干嘛?”


    就这么突如其来的降临,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捉起她的手,而且力道还那么重,乌笑情不满的凝起眉,“放手,很痛啊。”…


    夜行衣依言的放手,脸上的冰冷却是瞬间褪去,换上了笑脸,“你没怀孕。”


    乌笑情揉着手腕,丫的,真红了,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发什么神经啊?”


    夜行衣虽然不及无名懂得医理,但是一般的把脉他还是会的,而刚刚把她的脉像,却没有喜脉,一颗冰冷的心便突然间化了。


    刚刚在皇后那,听到说,乌笑情有喜了,辽皇要普天同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两个飞身,躲过侍卫向朝阳殿奔来。


    却没料到松干竟然也会在此,于是便闪身躲了起来,听着他俩的谈话,只觉胸口涌现一丝怪异感,很不舒服。


    好不容易等到松干走了,他才现身,第一要做的便是迫不及待验证她是否有喜。


    没有,于是揪着的心松了。


    可是,辽皇为何要要世人昭告她有喜了呢?


    “你没怀孕。”夜行衣再次说道。


    乌笑情翻白眼,本想着骗他的,却没想到事情才开始就被他察破了,这个比她还固执的人啊,真的让人头疼。


    沉默,不理他。


    “为什么不说话?”她可以向松干坦承她没有怀孕,为何不能向他坦白?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刚刚那么大力地把她的脉,说话的语气又是肯定句的,既然都已经知道了,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继续睁眼说瞎话:不是啊,我有孕啊?


    听着她这无所谓的语气,夜行衣气结,“乌笑情,你不觉得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吗?”生气的模样,犹如一个丈夫抓着了妻子不忠的小辫子。


    乌笑情白痴的看着他,“我为什么需要给你解释。”第一,她与他不是什么关系。第二,关于怀孕这事,连她也不明白耶律上孝为什么要这样做。第三,她很烦,不想说话。


    她这样的话无疑让夜行衣更加的怒火串烧,不由分说的,就一个行动表明他的所有权——将她狠狠地吻住。


    到底要他说多少遍,她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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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他说多少遍,她是他的!!!


    乌笑情不得不承认,夜行衣的吻技好了许多,已有点让人眷恋的味道,可是,为什么他的吻技会突然这么好呢?这个问题就这么突然地在她脑海中蹦出,然后直觉地咬他一口,迫他松嘴,不待他发火,她先声夺人,“夜行衣,为什么你的吻技一下子上升了这么多?”


    本想破口大坏,想着好好教训一下乌笑情的夜行衣,听到她这句富含着醋意的问话,不禁咧嘴笑了,丹凤眼眯成了线,“娘子吃醋了?”


    吃醋?听到夜行衣说这两个字,乌笑情反应很大的退后一步,表情怪异,吃醋?她为夜行衣吃醋?


    “开什么玩笑。”说着没有多大力度的话反驳着,很显然的,也没法唬住夜行衣。


    “你喜欢上我了。”夜行衣非常肯定,用着相当有说服力的语气重重地道。


    慌乱的表情出现在乌笑情的脸上,对上他的眼,只觉他眼神无比的认真,似看穿了一切,她无法置信,却忽略心中刚才因他这句话而出现的跳动,后退,一步一步的后退。


    “不可能。”不可能,是的,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别人?!


    瞧着她这样大的反应,夜行衣不禁轻紧凝起眉,喜欢上他,如此痛苦么?


    “为什么不可能?”


    乌笑情脸上闪过疑惑,哀伤,挣扎,不信……各色各样的表情,最终归于平静。


    一个人欢笑的面前,背后一定也会有悲伤让人泪流的事,现代时的她,很单纯,单纯的相信这个世界很美,人很纯真,相信那期待的爱情。可是,当如肥皂剧剧情般,好友与心爱的人背着她相恋时,心一下子伤了。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好友时说的那句话:这世上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所以好友对她好,只是为了接近她心爱的人,所以心爱的人对她好,与她在一起,只是为了结识她身边的美女……


    刻骨铭心,于是她颓废过后,性格也变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生活还是要过的,不就是爱情嘛,又不是全世界。于是心甘情愿做起宅女,腐女,沉积在了金龟婿的美好幻想里。一个人的希望破了,就得塑造另一个希望,这样,生活才会有无尽的动力啊。


    只是,好友的那句话,却怎么也没法在心底里面抹去了……


    思绪一下子飘得老远老远,因为不爱,所以不伤。


    可是突然间,夜行衣跟她说,她喜欢上了他,无法接受!!事情还是迷团,如此的轻易失心,往后的路该怎么继续?!


    “我爱的是无名。”冷冷的,冷冷的话从乌笑情的口中说出,让夜行衣的心结了冰。身子轻晃,他凝视着她,不错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可是,却无法从她的脸找出破绽。


    “怎么可能……”他不信,不信她会爱上无名。


    乌笑情只是轻轻一笑,媚人心魄,“不可能吗?那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呢?”如此美好的借口,却成为最漂亮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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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只是轻轻一笑,媚人心魄,“不可能吗?那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呢?”如此美好的借口,却成为最漂亮的理由。


    夜行衣找不到话来反驳,的确,不然她为什么又会在这里呢?


    他是如何离开的,乌笑情也不清楚了,只知道回神时,已没有夜行衣的身影,有些呆呆地看着殿外,不明白,刚刚为什么就那么快的否定了。


    是她要的爱太难?还是这里得到的爱太简单?


    无名说过娶她,松干冒着生命放她,耶律上孝笑着说喜欢上她,如今夜行衣说她喜欢上的是他。


    为什么这些感情,她都觉得那么浮呢?


    ……………………………


    银国皇宫


    华丽的建筑,奢侈的摆设,无不显示着此国曾经的辉煌。是的,曾经,如今的银国已是慢慢地走向萧条,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在大家都以为银国会亡时,一个给予众人希望的君主诞生了。


    银色的发丝早已长长,被皇冠紧紧地束起,一丝不苟,奔腾的飞龙在胸前张牙舞爪,黄袍的衣服紧裹于身,略带苍白的脸色,却让人忽略了,只因那双蓝眸就将所有人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吸去。


    无名一手拿着奏章,一手缓缓地攥紧,蓝色的瞳孔缓缓的收缩。最后终于压抑不住地将奏章往地上扔去,狠狠地扬去,以致白色的纸章与黄色的皮表瞬间分离。那道裂缝让人无法忽视的,也让人刺眼。


    脑海不断回旋的是刚刚看到的几个字,“银国公主封为贵妃,有喜了。”


    耶律上孝,耶律上孝!!无名隐忍着对耶律上孝的怒火,却无处发泄,最后泄去般的步出书房,抬头望着那飘着冬雨的天空。


    他登基了,说过要邀请乌笑情来的。


    他警告过耶律上孝,如果乌笑情有什么不测的话,他会狠狠地记下这笔帐的,可是,他却没有料定,耶律上孝会升她为贵妃,兼且有了身孕,还普天同庆。


    他有什么资格说呢,是他将她送进了辽皇的深宫,是他!


    如今她有了幸福,他还坚持什么?


    只是,他做了皇帝,却没有根基,有的只是曾经母妃那边的外戚,可相对的,外戚也被曾经皇后的娘家势力给打压着。


    是的,曾经,皇后死了,被皇帝赐死的。原因,官方的,很长!!


    刚登基没几天,已有些将军提出明年要与辽国大战一场,来场很可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壮烈牺牲。


    他当然是不赞成的。如若赞成,他也不会牺牲乌笑情了……


    只是与辽国的仗迟早要战的,如今宋国那边听说也不安宁了,在这冬天大家都休生养息,只不过,一旦到了春天……


    无名望着满天的雨水,飘飘落下,有些飘到他的脸上,带来冰意,他却没有伸手去抹掉。


    怀孕了么?所以,她不能来了吧,想让她参观一下他的‘家’的,可是她不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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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了么?所以,她不能来了吧,想让她参观一下他的‘家’的,可是她不能来了!


    


    辽国皇宫


    这段时间,乌笑情真的很忙,忙着喝太后送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什么补品。俨然她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似的。


    这期间,查对有定时地来给她胎检,是的,胎检,瞧她那严谨的模样,乌笑情有时都怀疑自己是真的有孕了。


    “娘娘,保持心宽,喝些补品补补身子,有益生产时,不用那般辛苦。”把着乌笑情的脉,查对正经得俨如她此刻面对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产妇。


    黑线不客气地从乌笑情额上冒出,嘴角抽搐,“你们下去吧。”挥挥手,让宫女们都退了下去,偌大的寝殿只余她与查对二人。


    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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