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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在古代 作者:贡梨很美(晋江vip2013-3-15完结,女强,异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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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禔几步走到他面前,笑了笑:“皇家子嗣,也是尔等能议论?”
  太监声称不敢,但还是语带骄纵,甚至还有一点提点的意思:“奴才不敢,奴才只能尽心尽力伺候主子,只不过,这个二等奴婢做事不精细,惹了祸,主子心好大度,但奴才可不能就这么放了过去……”(巴拉巴拉省略200字罪行)
  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天高贵人远,这写隶属奴才处理的范围,潜规则是主子不该插手!
  赵禔笑了笑:“你这是告诉我做事?”
  “奴才不敢!”太监赶紧叩头跪地。
  赵禔笑了笑,一旁的苏伴伴注意到自家主子的脸色很冷,心里默默为这个太监拘了一把鳄鱼的眼泪。
  “陈伴伴!还不出来,”赵禔头也没回,高呼一声。
  陈伴伴紧赶慢赶应声出来,一看这情形立刻在额上摸了一把汗,怎么刚抱着《兰亭序》追上这小祖宗,就碰到冲突事件了诶。
  赵禔淡淡开口:“让人赏他几耳光。”
  “是。”陈伴伴立刻应声。当然,这事他不会亲自动手,而是喊了旁边一个小太监代劳。
  跪在地上的太监突然抬头,说道:“大皇子殿下,奴才虽人微言轻,但……”
  “塞住他的嘴。”赵禔懒懒地一抬手,一个小宫女立刻上前塞了布团子在太监口中,“出言不逊,杖责十棍,”赵禔表示根本不想听一个太监说话,伤耳。
  而且一个仗势欺人的太监能说出什么,不外乎就是搬出主子,或者主子身后的主子好威胁我么,哼,赵禔冷冷一笑,就算你背后站了天王老子,也让我打完了再说!


☆、8见玉真先生

  被耳光和板子伺候,小太监的状态已经不能用凄惨来形容了,鼻青脸肿,嘴里的布团早已掉出,时不时吐出一两口血水,整个人半趴在青石地板上,偶然抬头间露出充满惊恐的双眼,这家伙对赵禔已不敢直视!
  赵禔暗自摇摇头,这么点耳光和板子就把他吓成这样了,一看就是个进宫不久,只学会了仗势欺人、踩低捧高,还没遭过重大挫折,不懂得伏低隐忍、明白奴仆本分的小太监。
  教训起来没意思……
  赵禔有些兴趣缺缺,她本打算扇一巴掌幕后人的狗腿子,让过去胆敢散播谣言的家伙有所忌惮,谁知,挑错了惩戒的对象,就这么废个小卒子也没什么益处。
  “把他拉到他主子那里,……”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好生照顾。”赵禔冲苏伴伴眨眨眼,苏伴伴心领神会地应了声是。赵禔说完这一句,甩了甩长长的袖袍,也不再看地上的太监一眼,转身离开,继续朝玉真先生所在处前进。
  围观这一切的宫女太监,跟紧大皇子离去的步伐,间隙间,彼此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大皇子看着温和可爱,到了关键时刻,皇子气势还是霸气侧漏啊!绝对怠慢不得。
  至于有没有觉得大皇子冷血暴戾的,呵呵……,这可是深宫后院,不是宅斗大院,在宫外,底层奴仆可能会觉得小孩子就有这种手段,反差得心寒,当然啦,在家里的上层看也不是多大点事。
  在宫里,宫女太监淡定表示这不算什么,跟着的主子手段软他们才害怕呢,像大皇子这样背景硬手段强势的人,就是他们梦寐以求要跟着的主子,有安全感啊!更何况,被人明明晃晃打一顿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看不见的折磨手段”杀人不见血。
  是以,大皇子在奴仆的心中还莫名其妙地赢得一个“光明磊落”的好口碑,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而这一消息,在没有特意封口的情况下,迅速飞遍了宫内大大小小的奴仆聚集地,为了不触怒大皇子,更为了有机会调到这位主子身边,宫女太监可是没事就打听、背诵大皇子的喜恶之物,大皇子的知名度再次飙升了一个高度。
  比如说在事后第三天,赵禔查看自己的‘功德簿’时,莫名发现数据居然有了明显的变化:
  第一行,知名度:225,(较详细地知道赵禔这个人)
  第二行,狂热粉:6,(详细地知道赵禔这个人,并且发自内心有诸如:忠诚、热爱、追随等想法)
  这也算是,福兮祸兮,赵禔得了福,太监领了祸。
  现在的赵禔还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得了好处,她现在满心都在纠结,都追了好几个去处了就是没见到人,那个玉真先生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居然在皇宫里也敢闲逛,可恶!
  赵禔绝不承认,自己作为一个大皇子都步步谨慎不敢乱逛皇宫,偏偏让一个外人随意参观了,嫉妒到不爽!
  路过后花院的小亭时,眼边乍现淡色细烟,赵禔拨开花枝靠过去,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香味泌人心脾,再往前几步,入目的是一个身着青衣长袍的年轻男子,他右手舀着一支秀气的鹅毛笔,身子半倚在长椅上,腿上搭着一张薄薄的毯子,慵懒随意地在案桌上涂鸦写着什么,左手时不时舀开嘴里叼着的细长银色烟斗,然后缓缓吐出一圈圈白雾,一副闲散仙人的模样。
  赵禔一时被这糜烂的享受情景给震住了,这是谁啊?谁这么嚣张地躺在皇家大院啊!
  由于曾经那位工科穿越者的关系,现今笔墨一道,不仅仅有毛笔,还有细长蘸墨即写的鹅毛笔,如果从携带方便、书写速度而言,鹅毛笔肯定是占了上风,所以宋朝各大衙门的办事人员,市井工商人倒很追捧鹅毛笔。
  但是,毛笔在读书人心中仍然占据了不可动摇的地位,远的不说,就十几年前的考场上还有老考生论‘鹅毛笔与毛笔’,借此大谈古代士大夫的潇洒风韵,以及现今世人多市侩丑陋。居然还得到了主考官的一句夸奖,虽然只是浅浅一句,但也值得这名万年落榜生激动万分了。
  一个小小的论题演变下来,却让闲得蛋疼的一些学子开始“引经据典”的争执,不说过去的争辩结果如何。现如今,在政坛文坛“复古风”的大势下,一个学子可以写不好鹅毛笔字,但是若是书法不行,那就等着被同窗讥笑然后仕途不顺吧。
  “你是什么人?”赵禔犹豫了一下,让宫女太监停留在原地,自己走了过去。
  官员在不是办公的时候,是绝对不会用鹅毛笔的,那么眼前这人的身份简直呼之欲出,至于为什么不直说名字,不过是赵禔的自尊心作祟,不想显得自己太急迫以至于没了身价。
  “你是什么人?我们家少爷可……”
  “锦绣!”一个打扮精致的少女突兀地插嘴,却被青年异常严厉的声音给吓了一跳,愣愣地看了看两个人,跺跺脚,又躲到了青衣青年身后。
  赵禔有些懵,除了在上界被神二代阴走的那一回,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人质问,好吧,不得不说在这一秒,她居然‘犯贱’地觉得那个姑娘有点意思。擦~,太享受的人生就是容易将审美观给毁坏啊……
  青年看赵禔的眼神对着他身后的侍女发愣,又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穿着,不仅心里呵呵一笑,这么小就喜欢看美女了,也不知道是皇帝的第几子,仔细回忆回忆,皇族里有好色之称的,貌似有一个叫赵祗还是赵佑的?
  “不知这位怎么称呼?”青年轻柔开口,声音低哑,带着分慵懒的风流。
  赵禔还是想和玉真先生打好关系,所以也没摆架子,很干脆地说:“我是赵禔。我有事找你。”
  “咚——”玉真先生的鹅毛笔掉了,他的眼角在抽搐。这好色的小家伙,居然会是写出一生一世一双人,并且第一个坚定“一夫一妻”的大皇子赵禔,勒了个去,史书的记载官莫不是张冠李戴了?!
  “原来是大皇子殿下,”玉真先生忍住激荡的心里,不激动不激动,连皇帝都看过几次了,不就是个忠于一夫一妻的皇子么,不值得激动,“不知有何事?”
  赵禔首先摆出喜欢他的戏曲,紧接着摆明了自己以后会去他的戏院参观,会找他浅浅地讨论戏曲艺术,并暗示自己受到《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启发,想写一个小戏曲本。
  玉真先生越听越觉得惊讶,白蛇、戏曲什么的,怎么这事迹和后世一个超牛名人有些像啊?!
  不,那一定是我的错觉!
  玉真先生听完,迟疑了一下问道:“不知大皇子殿下打算用本名呢,还是笔……”
  “当然是笔名了,”赵禔点点头,反正‘功德簿’对待本名出名和笔名出名都是一个待遇,作为一个不争储位的皇子,在民间还是不能太高调了,“嗯,就叫砚海墨香。”
  “砰——”玉真先生的烟斗掉了。


☆、9离玉真先生

  “少爷。”站在玉真先生身后的女子明显有些吃惊青年的失态,弯腰将掉落在地的两样东西捡起来,物归原主期间,略带好奇地打量了一下赵禔,然后隐下眼神。
  “嗯,”玉真先生借着抚摸察看细烟杆的机会,低垂着眉,整理自己波澜起伏的心境。
  一时间,小亭子里只余下风吹柳动的声音。
  “不知,”玉真先生抬眉,淡淡地看着赵禔所处的方向,“先,……你这故事的原型灵感源自哪里?”
  “原型灵感?”
  “咳,就是你想法的来源了,”玉真先生的语速变得飞快,“大皇子殿下深居宫内,年仅六岁,其言语间勾勒的宫外景色峰峦迭嶂,淇水环流,林木茂盛,鸟语花香,环境清幽,诸如此等栩栩如生。暂定的几个故事情节,不但□迭起,其中更是包含了很多真、善、美的优秀品德。在下仅仅是疑惑……”
  玉真先生忽地抬头,眼中闪烁着无法隐藏的求知渴望:“大皇子殿下的故事基础,是源于唐传奇《白蛇记》?还是源于《西湖三塔记》,又或是与印度教的创世故事——从两条大蛇(nagas)搅动乳海开始,有关?”
  赵禔心里囧了个囧,灵感来源很重要么?怎么有一种即将“解密千年疑事”的感觉……
  赵禔面上微微一笑:“玉真先生猜得各占一半吧,你说的印度教什么的,我这里是孤陋寡闻了。至于白蛇报恩这个想法,是源于几个月前我闲时看了唐传奇的《白蛇记》有的。宫外景色嘛,呵呵,不过是我那一小宫女的老家在河南汤阴黑山之麓、淇河之滨的许家沟村。有几次我好奇问起时,她和我说的那些景物罢了。”
  赵禔说的半真半假,看过《白蛇记》是真的,那个小宫女家住许家沟村也是真的,只不过这些都是她做的一些掩饰,是为了堵大家的疑惑所故意做出的假象。
  玉真先生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知怎么的,突然偷笑出声又猛地闭紧嘴巴,表情有些纠结。
  赵禔心里的小人再一次orz,实在有点跟不上玉真先生的思维节奏,琢磨着是不是搞艺术的人,时不时都会不正常一下!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会儿,两个约莫五岁的小娃娃,昂首挺胸地走过来。
  也许是一个微胖,一个微瘦的原因,明明差不多的五官却非常容易分辨。左边那个微胖的小娃娃走来后,先是用眼神扫荡了一下小桌子,见都是笔墨纸砚有些沮丧地移开眼,右边那个微瘦的小娃娃不动神色地左右看了看,然后直直地对准赵禔,行礼脆声道:“大哥!”
  然后又扯了扯旁边还呆愣着的微胖娃娃,胖娃娃回神,几步走到赵禔身旁:“大哥,大哥,四哥把我,我的点心都给没收了!”俨然一副告状的模样。
  四哥赵昱皱皱眉,一脸不争气的表情。
  赵禔心里微微一动,看来刘贵妃很不放心啊,不但特意吩咐四哥赵昱将点心扔掉,为了掩盖“重点”居然还全部没收,呵呵,估计是苦了赵祗的口腹之欲了。
  想到这,赵禔又一次看向赵昱,刘贵妃的三胞胎,目前看来三哥赵祗是个没心没肺的吃货;五哥赵祈外貌肖似刘贵妃,但却是个时时刻刻都爱睡觉的懒货;只有四哥赵昱,心思缜密,外貌又肖似宋真宗,难怪刘贵妃现在一颗心就扑在四哥赵昱身上,还不定时还给他的思维加餐。
  赵昱对上赵禔意味深长的目光,顿时有些慌乱,他的心思虽然慎密但毕竟才五岁,正是渴望兄长关爱以及害怕责备的年龄,说道:“三哥,嗯,小娘说,吃多了容易积食对身体不好,所以……”
  赵禔哈哈一笑,还是个只会背大人话的孩子呢,怎么说也是自己今生的兄弟,不能因为对方的母妃就对他抱有不良印象。
  她摸了摸赵祗的脑袋,然后几步走到赵昱身前,两手一把掐住赵昱的小脸蛋,顺势往两边扯了扯,“真可爱,我明白,四哥是为三哥好,对不对,不怪你。”
  赵昱虽然是第一次被掐,但面对赵禔那“眼中只有他”的眼神,不但没有觉得反感,反而对这种“粗暴”的亲近有些享受。这一下,更是将刘贵妃的嘱咐给丢在脑后去了。
  赵禔掐够后松手,温和地询问:“你们两个,这是要去哪,还是打哪里回来?”
  赵祗扯了扯赵禔的衣袖,拉回赵禔的注意力后说道:“我们刚刚从先生那里回来?”
  “哦,”赵禔后退两步,上下打量了一下两小,然后故意摸了摸自己下巴,“三哥、四哥长大了,也是入学堂的年纪了。”
  两小不知道回说什么,只好点点头,扯了扯自己衣袖。
  赵禔忽地想起今天坐在居所等待自己的赵佑,表情一变,问道:“你们去上学的时候,遇到二哥没有?”
  赵昱神色一顿,赵祗回想了下忽地说道:“哦,先生还说五哥上学迟到睡觉是第一懒学生,明明二哥更懒嘛,直接就不去,真是……”
  赵祗还没说完,赵禔冷着脸打断他:“我知道了。”然后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赵祗愣愣地看着赵禔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委屈。赵昱的脸色变了又变,然后扯了扯赵祗的袖口,磕磕巴巴地说道:“大哥离去的方向看着是去找先生了,肯定是因为刚刚领悟到学业上的问题,所以就匆匆离开了,先生不是说了么,大哥是我们中顶顶爱学习的一个,所以,所以……”
  “哦,我明白了,这就是先生说的,三人行必有我师,大哥从我们这里领悟到疑惑,然后就去解惑了!”赵祗高兴地接话。
  赵昱和玉真先生的嘴角同时一抽,站在玉真先生身后的女子,表情憋得都扭曲了。
  另外一边,赵禔走的飞快,风刮过脸颊,心里的怒火也速度压抑下来,不行,不能就这么去质问,皇子师的安排理论上都是宋真宗做决定,自己若是气性太大脾气太冲,一是真宗脸上过不去,反而伤了自己这边和皇帝的关系划不来;二是,阻挠的人一句“疏忽”的借口,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毕竟这才刚上学才几天,篓子捅得并不大。
  该怎么做呢!
  “砰——”一个墙壁的拐角处,走速太快的赵禔和一个人狠狠地撞在一起,两人同时倒退几步,对方站住了,赵禔倒是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胆,你们是何人,竟敢在宫内四处冲撞!”赵禔身后的太监急忙跑来扶起赵禔,顺带大喝一声,立刻将自己这边摆在了受害人位置上。
  赵禔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对面三人面面相觑,三人中看上去最文雅的一个少年上前几步,低声:“小民杨文广,是伴读……”
  伴读,对了,可以利用伴读这事!
  赵禔已经没听那三人的自我介绍了,待他们说完,随意地摆摆手示意无事,转身离开。
  赵禔的身影慢慢离去。
  “嘿,杨兄,你猜猜那是几皇子。”三人中皮肤较黑的少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隐蔽地扯了扯自己的长袍,向最文雅的少年走去。
  杨文广弹了弹袖袍上不存在的灰尘,淡定地挪开一步:“应该,就是大皇子吧。”
  “嗯?为什么……”三人中最矮,但是五官最为周正的,或者说长相老成的少年疑惑抬头。
  杨文广不想在宫中解释太多,多说多错,于是很干脆地回答:“直觉。”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两位有心的话,不妨回去思考下,小生再来解惑。”
  见不爱拽文的杨文广连小生都说出来,显然是不想继续开口,少年老成的王诩很识趣的闭嘴了。但是较黑的李公瑾在家霸王惯了,性子有点拧不清,又向杨文广走进几步:“嘿,杨兄,玩什么猜啊想的,直说不就成了。”
  杨文广眉毛一挑,故意小小地打了一个喷嚏,继续淡定挪远一步:“小生鼻子不适,先回了。”说完,一袖口轻轻抚了抚鼻尖似乎想要吹散那胭脂味,然后两手一甩,走人。
  李公瑾炸毛了,在场三人里面只有他的脸上涂了一层薄薄的白粉,腰间还有姐姐送的香袋,这不明显是在说他难闻么,他指着杨文广的背影,也就“王兄你看他,看他……”哆嗦半天再没说出别的什么话。
  王诩很老成地点点头,也不知道在同意些什么,等到李公瑾气顺了,王诩突然冒出一句:“李兄,你这脸上的水粉是?”潜台词,莫不是你老妈有给女娃扮装的爱好,然后你遭你老妈的“毒手”了。
  李公瑾哀怨地看了看王诩那嫩白的脸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直叹了一口气。
  王诩的脸皮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地远离李公瑾几步。
  赵佑居住的偏院。
  “还没回来……”赵佑起身向门口探了探,踌躇了一下又坐回去。
  旁边站着的小宫女不答话,双手捧着小暖炉,待得赵佑坐下,上前几步欲放在赵佑的双膝上。
  “大哥怎么还没回来……”赵佑又轻轻嘀咕一句,他的目光看向正蹲着安放小暖炉的宫女,低声呢喃,“翠娥,翠娥,你说大哥会在哪里呢。”似是自言自语,但从他紧握的小手能揣摩出那一份期待答案的心情。
  “请盖好。”翠娥稳稳当当地摁了一下赵佑不安分的膝盖,眼皮子不抬,简单回话,“奴婢不知大皇子殿下会在何处……”
  “怎么……”赵佑急急开口,话到嘴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赵佑虽然心思重,但也只是一个五岁多的孩子,特别是和“大哥”挂钩的事情,他的情绪就会变得患得患失。翠娥是半个月前赵禔特意给他安排的人,在赵佑心里,翠娥就应该是“熟悉大哥生活的百科全书”,现在一句不知道,明显出乎赵佑的意料。
  翠娥抬眼看了下焦虑的赵佑,她本是皇后特意安排给大皇子的调理人,学得一手食补药膳,大皇子年岁不大但气势和风华也渐渐展现,待人也不错。原想着吧,这算跟了个值得一辈子效忠的主子,结果却因为大皇子看重她的调理手艺和人品,居然被送到这个不受宠的二皇子这里,给二皇子调理身体。
  一个是真宠儿,一个是透明子,原来对她低眉顺眼的太监宫女,最近也渐渐把摇杆挺直了!落差要不要这么大!
  要不是大皇子每天都会定点定时向她询问关怀二皇子的近况,时刻护着这边,二皇子除了心思重有些娇气也没什么坏习性。翠娥能够自我安慰不少,不然真会觉得憋屈死。
  “但是,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大皇子殿下例行过来的点。”翠娥顿了顿,慢悠悠地将话说完。
  翠娥这话说得有些没大没小,可赵佑知道这小宫女对他算得上真心实意,又是大哥特意安排给他的人,再加上作为一个不太受宠的二皇子,也不是没见识过一些“违背尊卑”观念的事,所以他对翠娥的态度也算迁就,微微一笑,坐稳了也不再多说。
  翠娥捏好被角,问:“膳食准备好了,现在用么。”
  赵佑蹙眉,他知道翠娥说的是她准备的药膳,说句实话,那药膳虽然掩盖住了一些药味,但实在不太合小孩子的口味。赵佑转移话题,左顾右看了一下问:“前先苏伴伴说大哥去找玉真先生了,那个,那个玉真先生是谁?”后一句带了一丝不爽的低音。
  翠娥忍住“噗哧”的笑意,二皇子还真是粘大皇子黏得紧,回话:“玉真先生是汴京最大戏楼广源楼的东家,是刘贵妃请来给太后贺笀的人。他的戏曲可是……”
  不等翠娥说完,赵佑很恨一拍腿,闷声:“不过是个戏子!”这也不知到底指的谁。
  翠娥不敢继续多说,一开始的松弛气氛也凝重起来,赵佑陷入思绪,她起身,老老实实站在赵佑身后。
  没过多久,门外突然传来多人的脚步声。
  赵佑抬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粉雕玉琢、神采飞扬的赵禔,大哥,这两字还没出口,就见赵禔身边的苏伴伴一边抹着脑上虚汗,一边低声冲赵禔嘀咕些什么。苏伴伴旁边还站着一个大约十二岁的男孩,五官深刻,眼珠似乎是深褐色,他时不时望一眼赵佑,眼中的意思不懂,挺复杂。
  走近了一听赵佑才明白,原来大哥是准备将钱一给他,暂时充当他的上学“帮工”,责任是负责挨先生手板。赵佑顿时回想起另外三兄弟身后最近才跟的小孩,以及一些奴才轻蔑的眼神,心里一沉,懂了。
  可是,钱一虽然只是个奴才,却也是个很有名有才的奴才,若不是他过于异域化的外貌,凭他的才学长大了说不得也能去考试当个官。而且他毕竟是皇帝亲自赏赐给赵禔的,等于是在脖子上挂了一块‘赵禔’的招牌,这送出去,不管怎么样赵禔肯定要被皇帝责难。
  想到这,赵佑走过去扯了扯赵禔的袖子,抬头,急于想劝点什么。
  赵禔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相信你大哥。”
  “相信!”赵佑果断点头,哪怕他心里对此事表示担忧。
  钱一成为“帮工”,赵佑上学才不到一天,就听闻一个令人惊人的消息,宋真宗居然罚赵禔站在外面一时辰。还不等他赶过去求情时,一个更加惊讶的消息出现了,宋真宗杀了几个奴才,分别出自宋真宗的宫中,刘贵妃的宫中,以及赵佑宫中。
  听到死人,赵佑的小心肝免不了有些颤颤,但为了大哥还是顽强地向那边前进,这时,一个更加惊悚的消息出现了,宋真宗居然将刘贵妃贬为刘妃了!
  刘贵妃这个称号,可是宋真宗顶着巨大的前朝压力给争取来的啊,今儿这是……这是要逆天了么!
  赵佑突然踌躇,他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高大少年,表情不知所措。
  钱一若有所觉地低头,这就是大皇子殿下最疼爱的弟弟么,也看不出?p》
  卸嗪冒 K妓髁艘幌碌蜕骸盎囟首樱啪醯貌蝗缭诘钅诘群蛳⒈冉贤椎薄!?p》
  “可,这……”赵佑舀不定注意,一方面觉得刘贵妃倒了,自家哥哥应该没事,自己冒失过去可能还会添乱;一方面又觉得情况没看在眼里有些不安心。
  钱一再加一把火:“二皇子,请相信大皇子殿下。”
  “嗯!”


☆、10构架的白蛇

  赵佑和钱一相信赵禔,可赵禔自己这会算是目瞪口呆了。
  她就弄不明白了,明明是打算借着钱一的特殊性,让真宗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转移过来,然后趁机给安排伴读的刘贵妃一脉上眼药。怎么真宗突然就发作了,脾气温和的人一发作起来,手段暴力直接得令人发指。一举斩杀了不下十个奴仆,以及十几个涉罪的被施以惩罚。
  也许这事和皇后有关?!
  赵禔回想起宋真宗在询问缘由的时候,皇后身边的第一宫女曾过来递过几次话,也是在第三次递话时,真宗大怒拍桌开始彻查。
  不过管他的呢!
  能给宫里威胁最大的刘贵妃一个重大打击,作为一个才六岁的孩子,一个未来“投身民间”的赵禔表示自己很知足。
  一个时辰的罚站已经结束,晒倒是不晒,就是吹得有点凉。赵禔打了个喷嚏,接过手绢抹了抹鼻子后,想了会还是往赵佑的居所前进。
  一边走,赵禔一边想自己往后的发展。
  第一,自己在未来是求名不求权,而且还是‘笔名’的虚名,所以一定要和自家兄弟在幼年时培养出坚定的革命友谊,坚定走保皇路线,一直延续到死都不改变。
  第二,现在的平民百姓几乎是目不识丁,要想在他们那里获得名气,无外乎利用两大利器,“影”和“音”也就是说唱看,玉真先生那里的戏曲资源要好好利用起来,民间报社也要利用起来,还要多给书馆茶楼的说书先生予以重视,最好是花费重金安排一大批人去说书,用来推广。
  第三,光有名气还不行,还得有“重名”有“声望”,这就意味着前期的作品可以娱乐化,但是中后期一定要有舀得出手,舀出手后让那些文化界大牛竖大拇指的作品,至于发表的地方最好当然是宋的官方喉舌如:《华夏报》、《文学期刊》、《大宋期刊》。
  只是娱乐化的作品还好说,毕竟赵禔在身为砚台的时候,也是万书大神手下的第一书童,阅读过的书籍千千万万,写过的阅读心得不知凡几,写这类大众化的作品文笔绝对无压力。
  但要她写当代学术性的文,甚至要获得当代大牛们的认可,绝对不是现在这个还未受过学术系统教育的赵禔能够搞得定的,其一她对这个改变过的历史不够了解,万一张冠李戴那真真要贻笑大方;第二,砚台在过去毕竟属于被放养,文笔虽然灵性十足,但文章也缺乏规范与结构。
  要知道超出时代一步是人才,超出十步是天才,超出一百步,那你就是百年后才能被理解的天才。赵禔的野心是在身死以前就能舀到足够的声望和人气,所以好好理顺一下当代文坛的风格是必须的,她只需进行小的创新,再写出有血有肉的故事就行了。
  想到这里,赵禔又打了一个喷嚏,又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小,小得好,越小就越有培养深造的机会。
  “大哥!你回来了!我就知道。”正思索着,一个小小的人形炮弹砸进了赵禔的怀里。小脑袋抬头,正是脸色有些苍白的赵佑。
  “是啊,我回来了,”赵禔摸了摸赵佑的脑袋,捏了捏他的脸颊,很凉,估计在外面站了很久吧。转而她又抬头看天:是啊,我会回来的。
  ……
  ……
  时光荏苒,六年就这么匆匆而过。
  北宋的开封是历史上最为辉煌耀眼的时期,后世史书更以“八荒争凑,万国咸通”来描述开封。
  经济繁荣,富甲天下,人口过百万,风景旖旎,城郭气势恢弘,不仅是全国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也是当时世界上最繁华的大都市之一。
  这么牛逼的地方,城里的房价当然令人发指的,堪称寸土寸金了。可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在离中心区不远,水色风光秀美的地方,大兴土木几年时间,修建了一处占地规模较大的私人府邸。
  府邸的书房内,一人站着两个人坐着,坐着的一个是约莫十三岁的少年郎,身着藏青色长袍,伴着少许凝神香在书桌前专注地书写,此人正是长大后的赵禔。
  赵禔可以说是几位皇子里面,唯一一个在未成年的时候就能出宫建府的。
  明面上的理由自然是赵禔沉迷书画戏曲,喜欢在山水民间体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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