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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商业大亨 作者:沈淚盈(潇湘vip2013.11.09完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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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只见他气呼呼地绷着脸孔,没好气地开口道:“以后不准妳再弹琴唱曲了!”
    她被他呵斥得微微一愣,“为什么?”
    “妳没见那些家伙都快把眼珠子黏到妳身上了吗?”他都快气坏了,那些家伙,竟然当着他的面,对他的女人品头论足,还全是一副恨不得把他们两个的婚约搅和散了,好取而代之的样子。
    有的那不要脸的,竟然说出若是能娶她回家,就算是把家中的黄脸婆休了都乐意的言论。
    若非他拼命克制,今天有几个杂碎早就变成尸体了。
    她陡然意识到,他是在吃醋,不禁笑起来,“我尽量!”
    “什么尽量!我说不准就不准!”他霸道地宣布,然后小声咕哝道。“妳就不该出门!”
    对于他的孩子气,顾清梅有些无奈,伸手指着自己的脸道:“你瞧我的妆,可花了?”
    “还好!”他细细地打量了她一下,见她除了嘴唇有些肿之外,其它的还好。
    她轻轻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下,轻声道:“今儿晚上,你来找我!”
    他的眼前瞬间一亮,脸上挂上欠揍的表情,“怎么?我不在妳身边,晚上妳睡不着了吗?”
    顾清梅气得伸手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他吃痛地吸着气,“好了好了,别闹了,我去就是了。”
    她凶巴巴地说:“瞧你答应的这么不情愿,干脆别来了,我才不稀罕招待你。”
    “我不过是跟妳开个玩笑,妳还真生气啊?”他凑过去偷香,在她的唇角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牵起她的小手,带着她从假山的石洞里走了出来。
    刚刚走出假山石,就见对面晃晃悠悠地走来几个人。
    她飞快地将自己的小手从他略带薄茧的大掌中抽离,然后半侧着身,低头躲到了他的身后。
    “我就说这小子一定会美人来了,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太子今日穿了一袭赭红色七彩绣四爪蟒纹的常服,头上戴了绿玉冠,许是吃多了酒,一双桃花眼中仿佛含了一泓秋水,就那么越过慕容羽,看向藏身在他身后的女子。
    慕容羽遭到调侃,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只是笑道:“太子莫要调侃我了,这丫头刚才迷了路,被我找见,正想带她回去呢。”
    “羽哥儿,你未免也太小气了些,这样挡着算是怎么回事?我们又不会吃了她?就让她出来见见我们又如何?刚刚都是远观,如今也让我们在近处瞧瞧,这美人到底是什么模样?”太子自以为风趣幽默地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慕容羽不动声色地说:“她胆子小,登不得大雅之堂,太子还是莫要难为她的好。”
    “你说这话就该打,她若是登不得大雅之堂,我宫里那些黄脸婆就应该全都丢进茅厕里淹死了。”太子口中说着浑话,硬是绕到慕容羽的身侧,笑嘻嘻地瞧着低头不语的顾清梅。“贞国郡主,我们又见面了!”
    顾清梅听着他阴阳怪气的声音,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往外冒风,但还是硬着头皮给他施了个礼,“太子殿下。”
    “哎呦……”太子顿时就做出一副酥了骨头的贱相,抖了抖身子。“听听这声音,什么叫宛若莺啼?什么叫余音绕梁?什么叫沉鱼出听?郡主,可有时间到我那东宫去坐坐?把妳的琴技和歌喉展现一下,让我那太子妃也开开眼界!”
    就在顾清梅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才好的时候,四皇子突然从人群里走出来,一把搭住太子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太子哥哥,你不是嚷着内急要撒尿吗?快走吧,不然的话,一会儿该尿裤了!”
    说着,他强行带着太子向前走去。
    顾清梅攸地松了一口气。
    跟他们一同过来的一干公子哥儿们顿时哈哈大笑着跟在他们两个身后走了过去。
    等所有的人都过去,江韶远才在二人面前停下脚步,他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慕容羽,又瞥了一眼藏在慕容羽身后的顾清梅,轻声道:“快些让她回家吧,这几天躲着点太子。”
    说完,他加快了脚步,追上那群人。
    顾清梅这才从慕容羽的身后走了出来,有些尴尬地说:“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不打紧!”慕容羽知道这件事情压根就怪不着她,若不是江韶颜向她挑衅,她也不会展露这惊人的绝技。
    二人一前一后回到戏楼子上,顾清梅担心太子会再来找自己的麻烦,赶忙找了未来的婆婆告辞。
    江惋若叫来何氏,让何氏送她出去。
    何氏领了一大群捧着赏赐的小丫头,一直将她送到大门口。
    除了这些赏赐之外,穆郡太妃还让人给她拿了两根百年老参,说是送给她爹娘补身的。
    坐在马车里,苏月冷忍不住笑道:“郡主,妳也太有财运了,只是随便弹弹琴唱唱曲,就得了这么多赏赐,这些东西要是换成银子,至少也能值个四、五千两呢。”


 ☆、第八十七章 秘密被泄
    顾清梅笑道:“这些东西可不能拿去换银子,回去以后都得造册登记的。”
    回到家中,顾清梅便吩咐云深将东西全都造册,然后让顾少雅帮她将那两根百年老参给爹娘送去。
    自从顾刘氏来跟她提让她帮慕容羽把丹姐儿收房的事,她心里就跟顾刘氏起了一层膈膜,不想再见母亲。
    她知道顾刘氏也为难,有那么一个不讲理的小姑子和婆婆在上边压制着,但是她实在是没法子答应。
    她的男人,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傍晚时分,她吃了晚饭,洗了个澡,将丫鬟们都打发回自己屋子,自己掩了门,坐在罗汉床上等着她的未婚夫。
    许是今天上午出去跑了多半天,她难免觉得有点乏,不一会儿就靠着软软的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脸上仿佛停了只蝴蝶一般,痒得要命,于是抬手就打。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在暗夜中传出了老远。
    她蓦地地被惊醒,只觉得身边有人,刚想叫,嘴巴就被人用手给捂住了。
    “别叫,是我!”身边响起一个让她安心的嗓音。
    她高提到嗓子眼的心脏瞬间回落,只觉得心脏“怦怦怦”的跳得吓人,这才就着烛光看到他的脸孔。
    他轻轻地移开手,“吓到妳了?”
    “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她闻到他身上浓浊的酒味,于是坐起身,下地穿了鞋子,然后走到桌子旁边。
    桌子上垫了块石板,上边摆着个红泥的小风炉,里边放着一支蜡烛,正在用微弱的火光热着一只汤盅。
    她拿了抹布,将汤盅从风炉上拿下来,掀开盖子,将里边的解酒汤倒进一只早就准备出来的碗里,然后回到罗汉床边,将解酒汤递给他。
    “喏,喝点解酒汤,不然明天起来该头疼了。”
    他接过解酒汤喝了,把空碗随手丢到炕桌上,出声问道:“这个时候,叫我来做什么?”
    她抿着嘴唇,将放到罗汉床上的一个素描本子递给他,“听说今儿也是你的寿辰,小女子不才,准备了一件礼物送给你,还望慕容公子笑纳。”
    他有些惊讶,因为他的生辰和外祖母是一天的,所以从来都没单独过过生辰,每一次,都是借外祖母的光,在外祖母家中吃一碗长寿面,便算过了生辰了,毕竟,和长辈同一天生辰,只有给长辈过寿的,从来都没有给晚辈过寿的。
    还是头一次,有人单独给他送寿礼,他不免有些感动。
    “这是什么?”他口中问着,手上已经翻开了那本画本子,却见上边都是用炭笔画的素描画,他虽然不懂素描画,却也能看得出,画本子里边画的人物,简直是栩栩如生。
    那是他!
    他忍不住往后翻去,第二页也是他,第三页也是,第四页、第五页,统统都是他。
    各种表情,各种姿态,全是他的画像。
    他掩藏起心中的惊涛骇浪,合起手中的画本子,抬眸,黝黑的眸子如夜空中神秘的黑洞一般,紧紧地锁住她的脸孔,“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画的?”
    她坐在炕桌的另一边,双手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他,乖乖地回答他的问题,“从认识你的那一天就开始画了。”
    那一日,他如神祗一样出现在方毓的别院里,把她救了出来,她就已经爱上他,眼前本能地总是浮现他的身影,于是,她就会在画花样子的空闲时候,偷画他的画像。
    不知不觉,就画了这么多。
    太妃说,今天是他的生辰,他不缺钱,也不缺物,若她也同旁人一样,送些金银布匹给他,难免落了俗套,便想起这些画像。
    她想着,这或许是个比较特别的礼物。
    他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到她身边,极有压迫感地冲她伸出手,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
    “呀——”她轻呼着,本能地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赶忙出声道。“慕容羽,你不可以留下!”
    她约他来,只是想把画册拿给他,并不是想同他发生什么。
    但她却低估了他的执拗,他压根就不听她的拒绝,径自把她放到床上,高大健硕的身子随即覆了上去,将她抗议的声音完全堵回她的肚子里。
    她娇小的身子在他的压迫下压根就没有丝毫反抗的空间,徒劳地扭动了几下,便被他将衣裳扯开。
    她忍不住暗恼,她就不该约他晚上来见面,早知道让他白天来了。
    她趁着换气的空档,徒劳地说:“别闹了,还有半个月,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怎么连这点时间都忍不了?”
    “有什么关系?反正还有半个月,妳就要嫁我了……”他一把扯掉她的兜儿,眼睛里迸出狼一样的锐利光芒。
    她羞得全身通红,就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伸手去捂他的眼睛。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瞧见自己的身子,可是她仍然不习惯。
    他不由分说地抓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子,轻轻地交叠到她的头顶上方,哑声道:“梅儿,我爱妳!”
    她露出仿佛被雷劈了一样的神情,有瞬间的呆愣,似乎好半天都不会动了,一双明若灿星的眸子,深深地对上他漆黑的目光。
    唇瓣轻扯,她露出一抹笑。
    她还以为,这个世界的男子,不会对女人说这样的话。
    没想到,不论是怎样的世界,其实人都是一样的,都是有七情六欲,都是有爱恨嗔痴,都会说甜言蜜语。
    但是他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呆若木鸡,“不管妳是什么人,我都爱妳!”
    她唇畔的那抹笑凝结成一个不自然的弧度,不懂他怎么会突然间说出这么奇怪的话。
    “就算妳是个借尸还魂的女鬼,我也爱妳!”
    她被他的这句话惊得面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吃力地说:“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能不知道?”他嗤的一笑,凝眸在她被禁锢在头顶的一双白嫩的小手上,这双手曾经干过粗活,饱受折磨,虽然经过她的用心养护,但仍然略显粗糙。
    “妳的手指上,没有擅长弹琴的人都会有的茧子。一个只知道绣花挣钱,供哥哥念书的女孩子,怎么可能突然间就变得满腹经纶?还那么会做生意?”他说出自己的观察所得,然后又道。“我逼问了妳四哥,他跟我说了妳的身份!”
    他不想告诉她,自己花了多大力气,才从顾清阳的口中挖出来的这个消息,当时震惊得他整个人都傻了。
    他终于知道,她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的与众不同了,因为她原本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
    一缕幽魂!
    她只是一缕幽魂,占据在这具身体里,然后努力地活着。她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帮补着她的兄弟姐妹,过上顾家人从前不敢想象的好日子,即便受尽委屈,她也没有放弃自己的目标。这样的一个女子,没有办法不占据他的心房。
    他松开她的手,捏着她的脸道:“做什么这种表情?”
    “你……”她声音黯哑地开口。“你不会嫌弃我吗?”
    “为什么要嫌弃妳?”他纳闷地问。
    “我是个死人!”她将他的手从自己的颊边扯掉,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强调自己的身份。“我是一个借尸还魂的死人!”
    “傻丫头……”他在她耳边吃吃地笑起来,口鼻中喷着灼热的鼻息,悄声道。
    “宝贝,妳真美!”
    “慕容羽……”她又羞又臊,小声哀求道。“拜托你,别闹了,你这会子痛快了,回头成亲的时候,我该没法子跟你娘交代了。”
    这里可是古代耶,对女子的贞洁十分重视的古代,她听说,在这里娶媳妇,媳妇晚上身子底下都要垫上白布,转天是要拿给婆婆瞧上边的落红的,若是没有这个,便会被视为不贞。
    他不以为然说:“不就是点子血吗?哪里弄不来?”
    她难过地发出一声轻吟,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在劫难逃,便不再挣扎,只是含着浓浓的羞意道:“那……你把暗卫都撤了!”
    他知道这家伙的毛病,身边无时无刻都有暗卫存在,那些可恶的暗卫,最擅长的就是听壁角。
    “好了!”他不耐烦地低吼了一声。“都滚远点!”
    屋顶上守夜的两名暗卫摸着鼻子换了个屋顶去蹲。
    他呼吸急促地瞪着她,满脸不悦,“妳还有什么条件,一次全都提出来,别再打断我了。”
    她不禁哭笑不得,不过还是快速地说:“栓门,熄灯,把帐子挂上……”
    这个家伙,开着门就想对她做坏事,脸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
    他不高兴地张嘴咬了她鼻梁一口,刚想起身去关门,身子却猛地一阵紧绷。
    她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轻声问道:“怎么了?”
    “嘘——”他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语。“别说话!”
    说着,他轻手轻脚地坐了起来。
    屋顶上,出现了四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这四个男子找到这处院落,轻飘飘地落到地上,全都好像一片落叶一般,落地无声。
    落到地上之后,他们便向顾清梅的屋子潜行过来。
    就在他们刚刚来到门口,试探着想要伸手去推房门之际,只听一声轻叱从一旁的厢房里响了起来。
    “何方小贼?报上名来!”紧接着,两道利落的身影提着双刀从厢房里窜了出来。
    那几个夜行人没想到这个院子里竟然会有练家子,知道事情败露,打了个呼哨就想撤退,但是一道矫健的身影已经封住了他们的去路。
    院子里有四个灯柱,里边燃了烛火,透过琉璃罩子,将院子里照得亮如白昼,这四个黑衣人的身形遁无可遁。
    曲氏也手持双刀从厢房里冲了出来,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们,“哥儿几个好兴致,大半夜的散步到人家家里来。”
    那几个夜行人也不对战,纵身就要上房,身形刚一跃起来,就见屋顶上突然出现几名侍卫,这几名侍卫也损,一声不吭地跳下来,居高临下,一踹一个准,便将这四个黑衣人踹翻到地上。
    这四个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几把钢刀已经架到了他们的脖子上。
    沈明瑶手持一根大号的擀面杖,从厨房里冲出来,冲他们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嘴里还叼着一根鸡腿,呜呜哇哇地骂着什么。
    众人一时被她所展现出来的彪悍吓到,由着她在这撒了半天野。
    那几个黑衣人因为一边有刀指着,也不敢还手,只能抱着脑袋哎呀哎呀地惨叫着,然后被她打了个半死。
    随风哭笑不得地一把勾住她的腰,把她带到了一边,“妳先别闹了,把他们交给将军审问是正经的。”
    “咦?”沈明瑶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从嘴里把鸡腿拿了下来,咬了一口后傻愣愣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没妳的事,回房间吃妳的鸡腿去!”随风看她身上就穿着一件薄薄的中衣就跑出来,赶忙拎着她走到她的房间门口,把她塞了进去,还特地把房门给她关好。
    慕容羽等外边的事情差不多都完结了,这才起身走到门口,把房门打开,冷声道:“都带进来吧!”
    几个侍卫一人一个,把这四名黑衣人拎进了花厅。
    慕容羽大咧咧地坐在花厅正中的主位上,神情冷酷地瞪着他们,冰冷的眼神就像在看几个死人。
    真是气死他了,他难得有机会把那女人吃干抹净,这些不开眼的家伙却跑来打扰他,简直是找死!
    随风也不用他吩咐,上前把几个人的面巾扯掉。
    “呦,是你们几个呀。”慕容羽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四个乃是太子身边随侍的侍卫,武功全都不错。
    慕容羽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你们几个是回家的时候走错了门呀,还是特地上状元府来串门子来了?”
    这四个人也不说话辩解,都已经被人抓了现行了,也没什么可辩解的了。
    “不说话?”慕容羽笑吟吟地说。“这可不好办了,本来还想给你们几个留条活路的,既然你们什么都不肯说,那我就只好对不起你们了。随风,去查查,他们的家眷都住在哪里?男的杀无赦,女的全都卖去妓院做娼妓。对了,别卖到太好的妓院里去,就卖那种一天至少也得接三十个客人的地方去……”
    话音未落,就见那四名侍卫全都群情激奋起来,纷纷骂道。
    “慕容羽,你太恶毒了!”
    “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你连畜生都不如!”
    “你这么做,不怕天打雷劈吗?”
    “你敢碰我老婆孩子一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
    慕容羽听着他们用各种恶毒的语言咒骂着自己,突然用力一拍桌子,怒咆道:“你们没有资格骂我!你们说我恶毒,你们半夜三更放着觉不睡,跑到我的女人住的地方来,打的是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是人?我是禽兽?我一没擅闯民宅,二没掳人妻女,我保护自己的女人不被奸人所害,我哪里连畜生都不如了?你们一个个仗着长了一张嘴,便颠倒是非,助纣为虐!做鬼都不放过我?好啊,老子等着你们!”
    说着,他站起身,抬脚就把一个黑衣人踹翻。
    顾清阳踩着他的怒咆声从外边走了进来,不阴不阳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几个人,声音清冷地说:“将军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你来得正好!”慕容羽收敛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沉声道。“这几个都是太子身边的近侍,你说怎么处置的好?”
    顾清阳勾着唇角,哂然一笑,慢条斯理地从曲氏的手中接过一把刀,一声不吭,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淡淡笑容,就那样,一刀一个,竟然全给杀了。
    慕容羽见他竟然把人全都给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不禁一愣,“你把他们都杀了做什么?”
    顾清阳抬脚,用靴子底蹭了蹭刀上的血迹,笑道:“你不会还想拿这四个人去找太子讲理吧?”
    “我没有这么想过!”慕容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只是想从他们嘴里挖一些太子的事出来。”
    “太子的事都什么可挖的?”顾清阳不以为意地说着,瞥了一眼随风。“派个人,上衙门报案去,就说有人夜闯状元府,意图窃盗。”
    “喂!”慕容羽听他竟然打算用这样的理由报案,赶忙反对道。“你把官差叫来,梅儿的名节要怎么办?这里可是她的闺房!”
    “怕什么?这四个人又已经成了四具尸体,到时候只要说,他们是逃进来的就好了。”顾清阳抬眸打量着他只着中衣的模样,笑道。“赶紧把衣裳穿上吧,不然的话,等衙门的人来了,梅子的名节就真保不住了!”
    慕容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卧房,拿起自己的衣裳穿上身。
    顾清梅也从床上爬了下来,忙着帮他系腰带,梳头发,自己也穿好衣裳,将自己打理得能见人了,便同慕容羽一起坐在起居室里的罗汉床上,静静地等着衙门的人过来。
    而顾清阳,则指挥着随风他们,把屋子里的家具都砸了,搞得就跟八级台风过境似的,做出了一个经过激烈打斗的场面。
    半个时辰以后,京都府尹才带了差役来到状元府。
    顾清阳马上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给京都府尹施礼,“大人,学生深夜打扰,实在是不得已。”
    按理说,如今顾清阳乃是堂堂的状元公出身,又进了翰林院,当了一个三品的修撰,和三品的京都府尹是平起平坐的,偏他做出这么客气的模样,刚刚被从小妾肚皮上吵下来的京都府尹,心头的火气马上就烟消云散了。
    “好说好说,本官乃是京都府尹,辖制都城一切案件,这乃是本官分内之事。”京都府尹和顾清阳客气了两句,便着人勘察现场,没想到一眼看见慕容羽,不禁尴尬地问道。“将军怎么也在这里?”
    慕容羽还没开口,顾清阳便笑着说:“昨天晚上,我请将军来聊天。不怕大人笑话,下官刚刚入朝为官,什么都不懂,所以请将军指点一二。天晚了,就留他在客房睡了,没想到半夜遇到这种事,说起来幸好昨天请将军留宿了,都是将军的护卫帮忙,不然的话,只以我府中的几名家丁,是万万不能叫这几个人伏法的。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京都府尹意识到他有私密话同自己讲,便跟着他来到书房。
    顾清阳凑在京都府尹的耳边小声道:“大人,他们闯进来以后,跟将军的护卫们打斗了一阵,本想抓活口的,谁知道他们武功太高了,护卫们迫不得已,才下了杀手。没想到,他们都是太子的近侍。”
    “什么?”京都府尹听到这里,吓得腿差点软了。
    顾清阳做出一副着急的模样,“大人,下官全仗大人保全了,下官可得罪不起太子啊!”
    “此事……万万不可牵扯到太子!”京都府尹闻言,赶忙压低了嗓音叮嘱他。
    “是是……”顾清阳做出一副受教的样子,笑道。“不过是从哪里跑来的流民罢了,竟敢夜闯状元府,意图偷盗,在打斗中,被下官家中的护卫不小心杀死。”
    京都府尹满意地点了点头,“孺子可教!”
    顾清阳笑着说:“下官今日得了一本诗集,久闻大人极是喜欢诗词歌赋,明天我命人将那本诗集送给大人鉴赏。”
    “好说好说!”京都府尹自然知道他说送自己诗集是什么意思,对于这个很是上道的年轻人十分满意。“可惜你已经成亲了,若是没成亲的话,我都想把女儿许配给你了。”
    “不敢高攀!”顾清阳很是谦虚地说着,将已经把案子断完的京都府尹送走。
    衙役们把尸体搬了出去,苏家姐妹打了水,将地上的血迹清洗干净。
    顾清梅闻着冲鼻的血腥味,有些作呕。
    慕容羽赶忙命人焚些香料遮遮味道,然后提议道:“若是妳害怕,就换个房间睡吧。”
    顾清梅摇摇头,“不用了,反正也住不了几天了,折腾来折腾去的,怪麻烦的。”
    慕容羽便将她抱起来,走进卧房,将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则和衣躺在她身边,用手撑着头,只是看着她,“天快亮了,妳再睡一觉,我在这守着妳。放心,有我在,没人能打妳的主意。”
    他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在舅舅的寿宴上太出风头的关系。
    太子那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但凡平头正脸的,就想往床上拉。
    今日这麻烦是暂时解决了,但是日后还会有什么麻烦,他不知道。
    她笑着看着他,仿佛昨天晚上发生的血案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你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晚上又没睡觉,一定睏了,不如也睡一会儿。”
    他摇头道:“不了,我等一下要进宫,这件事情,虽然在京都府尹这边解决了,但还是得告诉皇上,不然的话,后患无穷。”
    她点点头,闭上眼睛,在他熟悉的气味中渐渐睡熟。
    她真正的身份已经曝光,她却什么都不担心,只因为她相信这个男人,只因为他说,哪怕她是借尸还魂,他也爱她。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在这一天下午,太子被叫进了皇上的御书房,然后被皇上用一盅热茶砸破了头,屁滚尿流地从御书房里跑出来。
    春妈妈出现在穆郡王府,将一本画本子递给太妃,“那天,羽哥儿回来,手上就拿着这个画本子,也不许旁人碰,宝贝似的放在书桌的抽屉里。”
    太妃把画本子接到手中,放到膝盖上,一只手举起顾清梅送给她的老花镜,另一只手将画本子翻开,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这些画,可不是半天的时间就能画出来的,看得出来,是用了心思了。这丫头可真是灵巧,把羽哥儿画得跟真人似的,哎呦,还有羽哥儿睡觉时的样子,看来这丫头对咱们羽哥儿是真心的,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这么上心。”
    春妈妈笑道:“是啊,自打羽哥儿认得了顾姑娘,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以前见天阴着个脸,脸上也没个笑模样,如今可好,自己坐在那里,也没人同他说话,有时候就会傻笑呢,可见也是真心喜欢上了顾姑娘。”
    “那妳就好好照应着,等她过了门,可别叫她被那老妖婆给欺负了。”
    “是!”春妈妈答应着,瞥着太妃手中的画本子,轻声道。“太妃,您得把这画本子还赏给奴婢,奴婢是趁着羽哥儿出门办事的空档偷出来的,还得给原封不动的放回去。”
    “急什么?”太妃不高兴地瞪了她一眼,“我还没看完呢。”
    这一日,顾清梅正在屋子里看账本,虽然手袋店才搬到都城,但是有四皇子妃的面子,局面很快就打开了,生意简直好得要命,看着账册上那大笔大笔的进账,她的心中别提多满足了。
    突然,一个负责传话的小丫鬟走进来,手上拿着一张粉红色的洒金粉的帖子,“夫人,三皇子妃递了拜帖。”
    “三皇子妃?”顾清梅不禁轻轻地颦起了眉头,她和三皇子妃从来都没会过面,也没有任何交情,不知道这位三皇子妃怎么会上门?
    但是人既然来了,她也不能不见,毕竟三皇子妃的身份在那摆着呢,皇子的老婆,皇上的儿媳妇,身份贵胄。
    顾清梅不慌不忙地让小丫鬟吩咐人去开中门,然后亲自去大门口迎接。
    谁知道到了门口,才知道,原来三皇子妃还没到呢,只是提前派了人过来递帖子,人则随后再来。
    她在门口等了半天,就见一乘朱红顶子的小轿停在了门口,轿子后边还跟着一辆装满了礼物的马车。
    随行的婆子掀开轿帘,一只素手芊芊从轿子里探了出来,扶住婆子的手臂,紧接着,一个气度清冷得如遗世白莲的女子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一袭雪白的轻裘下,是一件淡青色的素色纱衣,内里层层叠叠地穿着白色的衬衣。
    这女子身上有一种如霜似雪的气质,看着她,虽然赏心悦目,却能感受到那种浓浓的疏离。
    她的一举一动,都极复合大家闺秀的风度,动作轻缓飘柔,淡淡地转过身,扬眸瞥向站在台阶上的顾清梅,冷淡的星眸中看不出半点情绪。
    顾清梅赶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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