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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药田 作者:阿迟(纵横2012-11-23完结,穿越、种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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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姚甜甜摇了摇头,立即说道,“如果我直接从山海出发,还要什么养皮面具啊,直接顶着自己这张脸去不就行了。”
“那东家以为咱们这个山海阁不会被人家盯上么?”老酒鬼继续洋洋得意地问道。
“不是有你天下无敌的酒鬼前辈嘛,这些事我不会担心的了。”姚甜甜被老酒鬼说得心头一惊,但还是压着性子,半开玩笑的说道。
“谢谢东家这么看得起,老酒鬼绝不敢把这事办砸了。”老酒鬼面上的神色一肃,认真的说道,“俗话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老酒鬼可不敢托大,耽误了东家的事,老酒鬼可赔不起。”
听老酒鬼说的严重,姚甜甜心里也打起了鼓来,认真的问到,“那依着酒鬼前辈的打算,咱们要怎么做?”
“咱们再在就走,”老酒鬼指了指小桃扔在这里的那件严实的外套,严肃地说道,“我不敢保证现在外面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山海阁的这座院子,但是肯定比明天要少,东家穿了这样的衣裳,趁着天黑,咱们现在就走。”
姚甜甜认同的点了点头,一边动手穿上那个暗色的严实的外套,一边有些不放心的说道,“咱们这么早出去,家里这些人怎么办?咱们去哪里落脚?”
“九红是个顶用的,你不用担心家里,她会处理妥当的,至于今晚的落脚处嘛,老酒鬼早就看好了,决定会让东家大吃一惊的。”
老酒鬼自信满满的说完,姚甜甜也已经穿戴停当。老酒鬼一伸手抓住了她的衣领,姚甜甜感觉自己一下子飘了起来,随着微微有些强劲的夜风吹在了她的脸上,她身上的衣裳也跟着鼓胀了起来。
夜风吹的姚甜甜不敢睁开眼睛,直到她晕乎乎的感觉到自己的脚又重新接触了地面,老酒鬼带着笑的声音也适时的响了去来,“东家,咱们到地方了,您今天就在这儿歇息吧。”
“东家?东家也来了?”大壮的声音也在不远处响了起来,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出乎意料的惊奇。
姚甜甜再一次踩到坚实的土地上,赶紧睁开了眼,使劲的晃了晃头,把一脑袋的糨糊晃去,让自己的头脑迅速的清醒了过来。
就在这个当口,大壮端着一个托盘推门走了进来,来到姚甜甜的面前,仔细的大量了一会儿,确认了是他的东家无疑,小声的嘟囔到,“怪不得师傅让我提前把这间明显是女子闺房的屋子悄悄的打扫一下,还让我准备一些好吃的东西呢,原来是他早就打算请东家来这里看看了啊。”
大壮说的随意,姚甜甜却更糊涂了,她一把扯住忙活着摆放吃食的大壮,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你们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
“呃?”大壮顿时石化当场,张大了嘴巴,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东,东家,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是被你师傅拎着飞过来的,一路上都没敢睁开眼,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有什么好奇怪的啊?”姚甜甜脸色不大好看的裂了裂嘴,们声说道。
姚甜甜心头郁闷,让老酒鬼的心情大好,他得意的挑了挑眉梢,声音里都透着欢喜,“唉呀,我说东家啊,老酒鬼做这一切,可都是一心的替东家着想啊,你不好这么小气的,是吧?”
“你,……”姚甜甜被老酒鬼这句话噎的一时无语,她气鼓鼓的环视着周围的布置,当她看到没有打扫干净屋角还有半只撕碎了的绢蝴蝶的时候,心中一闪,立即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了。
心中透亮,神色也跟着一转,姚甜甜悠然说道,“来了九红以前住的地方,也该跟她说一声的。”
“东家好精细的心思啊,老酒鬼佩服、佩服。”老酒鬼赞叹了一声,姚甜甜刚才瞥向屋角那半只残破的绢蝴蝶的时候,老酒鬼叶也发现了,没想到她凭着这个东西立即就联想到了九红的身上,继而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
其实,关于卷蝴蝶的事,是九红的伤心事之一,这只绢蝴蝶是张敖刚开始认识九红的时候送给她的。彼时,九红深陷苦海,以为张敖是她生命中的救赎,对那只娟蝴蝶格外的珍稀。直到张敖亲手把它撕成了两半,九红看清了张敖的真实面目,她心中的希望也随着残破的绢蝴蝶而破灭,她的心也随之死了。
九红的这件伤心事曾经和姚甜甜说起过,她印象很深,所以看到那残破的绢蝴蝶,立即就明白了自己深处的位置。
“你们再此安家,这里真的是人去楼空了么?”姚甜甜的心思一转,马上想到了这个问题,既然很多事情中都隐隐的有着张敖的影子,那他置办这处宅子也不会是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这么轻易得就放弃呢?
“打草惊蛇。”老酒鬼嘿嘿的笑着对明白了身处何地的姚甜甜说出了这四个字来。
233 墨娘子
老酒鬼静心筹备,大壮又提前打点了,姚甜甜虽然来得仓促,但是这一晚过的依然很舒适,一觉睡到大天亮。
提前做足了功夫,自然也就不用着急了,悠闲了洗漱完毕,吃了大壮准备好的早饭,姚甜甜这才笑着问道,“酒鬼前辈,您的面具也该拿出来了吧?”
“面具?”大壮想起了之前姚甜甜盯着的那个普通少年的面具,禁不住眼神冒光,摩拳擦掌的问到,“师傅,我,我要戴什么样的面具呢?”
老酒鬼抬手弹了一下大壮的脑门,拿出了师傅的架势呵斥道,“你小子当师傅和东家去玩吗?我们是去办正经事,呆会你自己悄悄溜出去,老老实实的滚回山海阁去。”
“师傅~~~~”大壮拖着长长的尾音央求起来,“徒弟这几天表现不错吧?您老人家就开开恩,带着徒弟去开开眼界吧。”
“没有商量!”老酒鬼摇了摇头,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是是补充给大壮德解释,“你小子都几天没回去?虎妞那丫头都快要抓狂,追着为师要人了。师傅我老人家德高望重的,可不想被那个霸道的丫头追得满街的跑,不成体统,不成体统啊。”
老酒鬼一边说一边摇着头,不知道是说虎妞以下犯上的不成体统,还是说大壮不知道体恤师傅的难处不成体统。
提起了彪悍的虎妞,大壮一下子耷拉了脑袋,闷声闷气的应承到,“我听师傅的安排。”
“算你小子有良心,”老酒鬼点了点头,从怀里摸了半天,摸出了一小块银子,扔到了大壮的怀里,心疼地继续说道,“城西新开了首饰铺子,你去给那丫头买件像样的吧,师傅不知道是不是欠了你们这些小祖宗的,把家底都给你掏空了,哎。”
大壮脸上一红,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给虎妞戴上自己亲手选的首饰的场景。直到脑门上再次被老酒鬼敲了一下子,他才在老酒鬼无奈至极的叹息声中,嘿嘿干笑着保证到,“师傅您老人家放心,将来,将来我核虎妞赚得钱都孝敬给您老人家,不会让您老人家在钱财上缺着的。”
“算你小子有良心,去吧。”老酒鬼脸上的神色终于好看了不少,挥了挥手,表示他介绍了大壮的承诺。
大壮手里掂着银子,带着热恋中人的羞涩,咚咚的跑了出去。
打发了大壮,姚甜甜这才开口,“怎么,酒鬼前辈连大壮都不信任了?还是掏腰包搭了银子的把他支开?”
“难道东家不是这个意思么?”老酒鬼收起了玩闹惫赖之色,审视德说道,“否则的话,只要东家稍稍说一句话点拨,大壮那个憨小子哪有这么容易的被我指使走呢。”
姚甜甜一怔,老酒鬼平日里嘻嘻哈哈的,难得露出这么犀利的一面,看来这次事情他的确非常重视,而且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了——不能牵涉太多山海阁的众人,不能让他们陷入这个大漩涡之中。
想到了这一层,姚甜甜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绕圈子,点了点头,直截了当的说到,“没错,山海阁的众人大都没有自保能力,希望过的是安安稳稳的小日子,没必要让他们去冒险的。”
大家都是聪明人,既然意见一致,也就没有必要再费口舌。老酒鬼认同的点了点头之后,就把这件事撩开了手,转身出去了。
等了大约有半驻香的时辰,客厅的门吱嘎一声轻响,姚甜甜抬眼看去,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子推门进来了。一身深色暗花的对襟衣裳,显的精明利落,又颇有一股子让人看不透的久在高位的气势。
“你,你是?”姚甜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眼前的人一番,确认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她禁不住问出了声来。
“这次谈的是裁缝衣裳的生意,邵相派出了合适的人选。”来人内敛沉稳的说完,突然诡异的一笑,变了声调,“我这身打扮还合适吧,东家?”
“你就是酒鬼前辈?”姚甜甜惊讶的差点掉了下巴。
如果不是老酒鬼突然用了本声说话,姚甜甜是万万想不到会是他的。眼前的这个人,无论是从性别、姿态、神态、语气上完完全全的是两个人嘛,没有半分一致的地方。
“墨娘子也该装扮起来了。”老酒鬼收了本声,用符合这幅装扮得上位置女掌事的语调说道,“老身墨奴伺候东家。”
“墨娘子?墨奴?”姚甜甜皱了皱眉,喃喃的自语了一声,既然是要借助邵相的名头,老酒鬼自然不会平白无故的给自己的身份安上这样的名头,必定有些渊源的。
姚甜甜蹙着眉头,脑海里迅速的搜寻起有关这个名字的信息来。结果却是一片空白,无论是原主小甜妞的记忆,还是姚甜甜拉到这个时空之后自己所亲身听到的看到的,统统地都有关这个‘墨’娘子的半分记忆痕迹。
看着姚甜甜沉思的模样,老酒鬼轻轻一笑,“东家别费心思了,你不知道这墨氏一族也很正常。”
“墨家曾经显赫一时,不过已经败落多年了。至于墨娘子,其人颇为神秘,近年才在京城中有了一些传闻,以心思奇巧善于制作各种器物和服饰而被人们津津乐道。只不过谁也没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此事咱们冒了她们的名头最是合适,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给自己冠上‘墨奴’名头的老酒鬼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说出了有关墨娘子在京城中的种种神奇传闻。
姚甜甜认真的听着,她的眼前突然一闪,那个熟悉的液晶屏屏幕又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上面赫然是有关墨家的资料。
“墨子,名翟,春秋末战国初期宋国人,是战国时期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科学家、军事家、社会活动家,墨家学派的创始人,墨子创立墨家学说,并有《墨子》一书传世。”
“墨子是历史上唯一一个农民出身的哲学家、有重大影响力的人,墨家创始人。主要内容有兼爱、非攻、尚贤、尚同、节用、节葬、非乐、天志、明鬼、非命等项,以兼爱为核心,以节用、尚贤为支点。”
“墨子还是一个科学家,墨家也是一个科学家集团。他们在数学、物理学、医学、逻辑学等方面都有杰出的贡献,在中国古代科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墨子几乎谙熟了当时各种兵器、机械和工程建筑的制造技术,并有不少创造。在《墨子》一书中的“备城门”、“备水”、“备穴”、“备蛾“、“迎敌祠”、“杂守”等篇中,他详细地介绍和阐述了城门的悬门结构,城门和城内外各种防御设施的构造,弩、桔槔和各种攻守器械的制造工艺,以及水道和地道的构筑技术。他所论及的这些器械和设施,对后世的军事活动有着很大的影响。”
“墨子死后,墨家分裂为三派:相里氏一派、相夫氏一派、邓陵氏一派。从第四代〃矩子〃时起,墨学的中心已经转移到了秦国。此后还有记载,东方的墨者谢子,不远千里入秦而见秦惠王。这时墨学还是兴盛的。但是到汉代,墨家已经消亡。”
……
耳边听着有关墨娘子的种种神奇传说,眼前看着另一个时空里关于墨子的种种介绍,让姚甜甜一阵恍惚,她几乎可以肯定,有关于墨子、墨家,这两个时空又出现了惊人的巧合,逐渐式微的墨家,又出了一位灿烂的人物,这位墨娘子以女性的视角、思维,再次把墨家的思想展现给了这个朝代的人们。
明白了这些,姚甜甜有些汗颜,自己不过是依靠着能够实时查询上一个时空里大量的网络知识的便利,才照着葫芦画瓢的弄出了几身衣裳式样来,怎么敢和人家真正的墨家中的大智慧的大家比肩,甚至还冒上了人家的名头呢?
也难为老酒鬼了,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想到了这样的一个人,迅速的利用了,安到了自己的头上。如今,为了
老酒鬼‘墨奴’林林总总的说了不少神秘墨娘子的事迹,一边说着手下也没闲着,在姚甜甜的头上一阵忙活,打散了她的头发,梳起了一个成熟许多的反绾式的发式。
梳完了发髻之后,他又把一件看不出什么料子做的衣裳塞到了姚甜甜的手里,“东家的身量比同龄的人长的高,再穿上这身衣裳就会更像了,墨奴回避,请东家更衣。”
老酒鬼‘墨奴’说完,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姚甜甜被他的举动惊醒,这才细看手里拿着的衣裳,是一件亮白中带着一点点淡紫色的有点类似襦裙套装的衣裳,上衣短小、下裙宽大,还带着一些战国时代豪放的影子。
脱去了原本的外衣,把这件衣裳轻轻的披在了身上,才感觉到这个料子的特别之处,在秋老虎逞威的夏末秋初里,衣服一上身,就让姚甜甜感觉到一丝凉爽的秋意,如此珍奇的衣料,让姚甜甜想起了曾经因为好奇了解过的一种战国时期著名的料子:冰纨!
234 拉风的车夫
冰谓布帛之细,其色鲜絜如冰者也。纨,素也。
竟然是传闻中的冰纨!原本以为只是一种传说中的神奇衣料,没想到竟然有缘得见,还被做成了衣裳穿在了自己的衣裳,姚甜甜感慨地摇了摇,无声的叹息了一声,老酒鬼背后的人还真舍得花血本那。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样的衣裳一上身,姚甜甜立即感觉不一样了。虽然之前,她为了尽快的在宁县立足,也请蝶舞设计了华丽端庄的衣裳,但那只是式样上的取胜。
而宁县毕竟只是一个小小县城,布料也就是普通的布料,在好的式样在行家的眼里也只能是个花架子罢了,哪里有这身衣裳,看似普通,但却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低调奢华啊。
这样的衣裳在配上老酒鬼‘墨奴’特意梳得那个稳重、气势十足的发式,如果不是依旧盯着这张吹弹可破的娇嫩容颜,姚甜甜都要认不出自己来了。
“东家对这身衣裳可还满意?”老酒鬼操着‘墨奴’的声音又悄无声息的转了回来。
“不愧是墨家的手笔,堪称上品。”姚甜甜真心的赞叹道,“能在离穿上墨家中的大家制作的衣裳,真是三生有幸啊。”
老酒鬼‘墨奴’精干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狐疑之色,不过很快的他就恢复如常了,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沉稳的说道,“我这还有更神奇的东西呢,这就伺候着东家用上吧。”
姚甜甜点了点头,明白老酒鬼‘墨奴’说的该是最神秘的面具了,她一矮身子,稳稳的坐在了椅子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等着老酒鬼‘墨奴’给她来一个华丽的大变身。
闭着眼睛的姚甜甜只感觉到了脸上一凉,随即老酒鬼那个‘墨奴’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东家,睁开眼睛吧,看看可还妥贴?”
姚甜甜依言睁开了眼睛,立即被铜镜里那张陌生的面孔惊呆了。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姚甜甜几乎就要跳起来了。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戴面具了,但是这张精心准备的面具,和之前老酒鬼给过他的普通少年面具还是很不同。
只见铜镜子里的那张脸,和她身上的冰纨衣裳一样的神奇,不单是十分的契合皮肤,甚至逼真的连连上的细微暴露的青筋都能看得出来,做起任何细微的表情来都是那么的自然,不带一丝一毫的呆板。
铜镜中这张没有任何瑕疵的脸,应该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五官单个拆开来看并不突出,但是组合到一起立即就不同了,没有浮于表面上的咄咄逼人的气势,但是内在的凛然不可侵犯之气却不容任何人小觑。
“这,会不会太隆重了一些?”姚甜甜慢慢的战起了身来,甩了甩宽大的衣袖,有些疑惑的说道。
这一说话,姚甜甜又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她的声音竟然也有了些微的改变,除去了原本还带着的一丝质嫩之气,音色宽了不少,这样一来凭空就平添了一丝沉稳和凝练。
姚甜甜一愣,精致的面具上立即准确的显示出了她神色的变化,显示出了她内心的惊奇。
“东家不要惊奇,是我在您的喉咙那里贴了一点东西,毕竟您今后还要在宁县露面,说不定还有和孙夫人碰头的机会,不能让他们发现了京城的墨娘子和山海阁的姚东家有一丝半毫的相似来。”老酒鬼恢复了本声,周到地介绍到。
“至于墨娘子,既然是邵相的人,自然就该有这样子的行头。”老酒鬼‘墨奴’稳稳的解释道,“孙县令的后宅平日里也就是个小的县衙内宅,今日却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那些人可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不动点真格的,他们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相信了?不是白白浪费了东家的这一场筹谋嘛。”
老酒鬼说得有理,姚甜甜也就不在矫情的纠结这个问题,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准备好了,咱们随时可以出发。”
“东家,请!”老酒鬼‘墨奴’脸上带着精干的笑容,随手拎起了那个酱紫色的包袱,尽职尽责的打开了房间的门,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在老酒鬼‘墨奴’的引导下,姚甜甜稳稳当当的走出了里屋,穿过了不大不小的院子,跨出了小院的大门。而大门外有一辆普通的马车已经在等着了。见到姚甜甜她们出来,赶车的赶紧跳下车辕,无声的替姚甜甜准备好了马镫。
姚甜甜知道自从自己离开了屋子,外面就可能有无数的眼睛,她的一行一动都在人家的注视之下,她的‘墨娘子’之旅已经开始了。
赶车的不说话,姚甜甜也没有多嘴询问,在老酒鬼‘墨奴’的搀扶下,不动声色的上了马车。
马车外面看起了普通,但是里面却是铺着贵重的貂皮,车壁上还镶嵌着硕大的宝石,这马车内外的悬殊和姚甜甜身上的衣裳如出一辙,老酒鬼可真是细心,准备的东西都是这么别出心裁,连马车这样的细节都没放过。
车夫也是精心挑选过的,姚甜甜刚刚稳稳当当的坐下,车夫就好像有透视眼一样,一甩吗鞭子催动了马车。
冒儿胡同离着县衙不是太远,马车行驶的又快又稳,也就是一炷香的时辰,姚甜甜她们乘坐的马车就停在了县衙后宅的大门外。
感觉到马车停住了,姚甜甜眼睛一转,无声的询问着稳稳端坐着的老酒鬼‘墨奴’,老酒鬼眨了眨眼,回给了她一个‘一切毋须操心’的眼神。
姚甜甜安下了心来,凝神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是车夫去前去交涉的,他面无表情的跳下了车辕子,挽好了缰绳,向前走了两步,声音平板无波,硬邦邦的说,“京中墨娘子应约造访宁县孙府,你们通报进去吧。”
完全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跟一般的老百姓近官府的气势完全的不同。这让孙家守门的差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其实,这些守门的差役们早就用眼梢的余光看到了远处那辆马车,还当时平日里那些来县衙后宅打秋风碰运气的平头老百姓呢,不屑的瞅了一眼,连正眼都没有给一个。
这些守门的差役是势利眼不假,但是他们也最是欺软怕硬、看人下菜碟了,听到车夫倨傲的报出了他们主人家的名号以后,脸色立即柔和了下来,虽然没有听过这号人物,但是听说是京城里来的,他们立即加上了小心,抖擞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其中一个看门的差役给同伴打了个眼色,赶紧上前走了两步,陪着笑脸,试探的问道,“既然是京城里来的贵客,请问可有拜帖?”
硬梆梆的车夫一愣,似乎没有预料到一个小小宁县县衙看门的还这么多事,他眼睛一斜,极其不耐烦的说到,“你哪这么多废话?原样报进去就行!耽误了你们主人家的事情,你一个小小的看门的,担待的起么?!”
看着一个小小的车夫都是这么大的气场,看门的差役心头首先就有了一层怯意,被他这么横的一呵斥,他脸上一白,把腰弯得更低了,嘴里一个劲地道歉到,“是,是,是,小的多嘴了,请贵客稍候。”
看门的差役小心的说完这话,一转身就要往大门里跑。
“慢着!”气场强大的车夫扬声喊住了差役,理所当然的吩咐道,“让他们清了闲杂人等,咱们墨大当家的喜欢清静。”
真是好大的架子啊!看门的差役在心里暗暗的诽谤了一句。不过,看着大牌的车夫旁若无人吩咐下来的样子,他也就敢在自己心里说说,面上是一点也不敢带出来的。点头应承下来后,立即一溜小跑的报了进去。
姚甜甜在马车里把外面的动静都听了一个七七八八,她有些想不通,无论是自己身上的这身衣裳,还是现在坐的这辆看似普通的马车都是内敛的奢华,怎么到了孙府的大门外,会安排一个小小的车夫这么和孙家看门的说话呢?这场由自己发起了和孙夫人之间的会面,背后又隐藏着怎么样的秘密?会引发幕后的势力怎样的角逐呢?
就在姚甜甜心头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她有些始料未及了。在等了一炷香的时辰,姚甜甜几乎认为车夫的态度激怒了孙夫人,她不肯让进门的时候,在宁县一直是第一夫人一般地位的孙县令的夫人,竟然率领着孙家的姨太太们迎接了出来。
孙家的大小夫人们都迎接了出来,面子够大,场面够隆重,姚甜甜‘墨娘子’和老酒鬼‘墨奴’主仆二人对望一眼,老酒鬼‘墨奴’这才下了车,没有理会孙家的大小夫人们,而是旁若无人的伺候着东家下了马车。
既然铺垫已经做好,气势也出来了。姚甜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装作极不耐烦的样子耷拉下了眼皮,任由老酒鬼‘墨奴’去应酬孙家毕恭毕敬的夫人们。
235 掩息草再现
老酒鬼‘墨奴’入戏很快,他一拧眉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么,咱们主子喜静,你们这么多人闹哄哄的干什么啊,当时菜市场啊?真是没有规矩!”
被老酒鬼这么一呵斥,孙夫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自从她来了宁县,无论是在家里还是众家夫人面前,她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只有她不高兴的时候甩脸子呵斥别人,还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大声地说话呢。
看眼前这两人,明显是一主一仆。她们称是京城来的,听府里的客人说他们的主子墨娘子极其有名,劝她要殷勤相待,说不定还能帮上孙县令的忙呢。她这才放下了宁县第一夫人的架子,带着人亲自迎了出来。
可是,自以为已经够殷勤的孙夫人竟然还没开口呢就被人呵斥了,这让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脸色一沉,‘大胆’两个字就要脱口而出。突然,愤怒的孙夫人感觉到自己的袖子被人拽了一下。
“夫人!”小丫头低低的唤了孙夫人一声,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低沉的声音里的浓浓的警示意味,还是让孙夫人压下了火气。
小丫头的提醒让孙夫人想起了府中客人手里的那封信,那封自家老爷措辞极其严厉的信,叮嘱她一切按照来人的吩咐行事,一个不慎,轻则他头上的乌纱要摘了,重则一家老小的性命不保。
前几日,来人让她去刁难新近又红火起来的蝶衣坊,她强忍着心头的喜欢,狠着心把一套套漂亮的衣裳都给她们退了回去,尤其是她们最后送来的一套,简直是完美极了,那客人竟然还是让她给退回去,并且让她严厉的警告蝶衣坊的老板,小心她的铺子开不下去。
孙夫人不明白客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每每看到客人阴沉寡淡的脸色,她的疑问到了嘴边又统统咽了回去。
三天前,眼看着已经无计可施的蝶衣坊突然派人来说给她们衣服式样的背后神秘高人要亲自求见她,孙夫人虽然好奇,但还是去征询了客人的意见。没想到,这一回客人对于蝶衣坊背后的神秘高人出奇的重视,竟然约了他们直接来县衙里相见。
今天,看门的差役通报说什么京城的墨娘子来访,那客人自己不肯出面也就罢了,竟然让孙府隆重的招呼。孙夫人没敢多问,带着众位姨太太们迎接了出来,一出门就被那个眼高于顶的小人婆子给呵斥了。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现在连一个下人婆子都敢在她县令夫人面前之后指手画脚了,这叫是什么事啊?!孙夫人心头火气,又被自己的贴身小丫头提醒着把火气强压了下去。
孙夫人扭过了头来,阴沉着一张随时可以滴下水来的脸,对着旁边的姨太太们挥了挥手,把心头的窝憋气都撒到了那些人的头上,冷冷的吩咐道,“别都站在这里碍手碍脚的了,都滚回自己的院子里去,没有招呼,不许出来!”
“是。”兴头头的孙家姨太太们看着大夫人不好看的脸色,谁也不没感在这时候多嘴,一个个的都垂着头,撇着嘴的退了回去。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孙夫人勉强维持着面上的笑容,放软了语气说道。“那些吵吵闹闹的都被我打发走了,这位墨东家,可以请了吧。”
姚甜甜已经把孙夫人怒急却不敢发泄的种种神态都看到了眼里。当然,在关键时刻,她身边小丫头的提醒也没漏过姚甜甜的观察。从种种迹象上表明,孙夫人不是难为蝶衣坊的背后主使,反倒是她身边那个低眉顺眼的小丫头值得留意一番。
姚甜甜心头打算着,面上依旧不动如山,保持至神秘高人的风范。老酒鬼‘墨奴’却已经动了,她瞅了瞅孙夫人身边跟着的十来个丫环仆妇,勉强的点了点头,“还算马马虎虎,你头前带路吧。”
孙夫人再次差点气炸了肺,脸上勉强维持的笑容也垮了下来。这一回,身边的小丫头直接代替了她的主子,眼疾手快的对着仆妇们挥了挥手,急声地吩咐道,“迎接贵客入府!”
小丫头说着话,伸手扶住了孙夫人的胳膊,转身向大门内走去。表面上看似小丫头搀扶着主子,可是落在一只仔细观察着她们的姚甜甜的眼里,已经从孙夫人有些猝不及防踉跄的脚步里看出了她们表面主仆关系下的实质关系。
一路无言,姚甜甜‘墨娘子’扶着老酒鬼‘墨奴’的手,不动声色的迈进了县衙后宅的大门,穿过了颇为雅致的酒曲回廊,越过了飘散着淡淡花香的荷花池,径直来到了孙家的客厅前。
姚甜甜的脚刚一迈过客厅的门槛,心底深处就想起来药香老少年那个熟悉的声音,“掩息草的味道,这里有掩息草的味道。”
“在哪呢?什么时候出现的?”姚甜甜心头一惊,保持着面上的神色不动,连忙无声的问了一句。
略略一顿,药香老少年十分肯定的说到,“就在这间屋子里,应该是在屏风后面,不是在刚才出去的人身上。”
“好,我会留意的。”姚甜甜心头翻滚起了惊涛骇浪,悄悄地用眼梢的余光扫了一圈屋内,无声的说道。
要知道,这种掩息草十分罕见,用途也极为特别,是药香老少年特意移植出来,以备不时之需的。山海阁开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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