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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药田 作者:阿迟(纵横2012-11-23完结,穿越、种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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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一合的,确信这个声音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她完全想不到这个声音和之前的老酒鬼有什么关联。
老酒鬼一边说着,一边抬手一抹,等他把手放下来的时候,脸上也变了模样,一张常年在深山打猎的古铜色的沟壑纵横的憨厚脸庞出现在了姚甜甜和九红的面前。
“这,这,这……”姚甜甜再次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过了足足五秒钟,姚甜甜才反应了过来,她眨巴了几下眼睛,顺着老酒鬼的话茬说到,“是,爷爷,咱们快走吧,耽误了人家的事就不好交代了。”
自从老酒鬼再次进来,直到他和姚甜甜都变身成功,九红就一直没有缓过神来。现在,听说姚甜甜要走,她才一把扯住姚甜甜的袖子,结结巴巴的说,“东,东家,那,那九红怎么办?”
“你自然是守在这里,陪伴着熟睡的‘姚东家’,不让任何人来打搅了她啊。”姚甜甜已经恢复了镇静,她头脑中飞快的转了一圈,眨巴着眼睛叮嘱道。
“是,东家放心,九红知道了。”九红也是经历过场面的人,她很快就领会了姚甜甜的意思,把被褥铺好,塞了一个枕头进去,自己则拿着扇子坐在了榻边,一副看护主人的标准姿势。
看了九红这一统忙活,姚甜甜和老酒鬼放下了心来。这一老一小,蹑手蹑脚的出了孙家的后宅。
出了宅子的后门,在一处拐角处,老酒鬼一弯腰,一伸手,竟然熟门熟路的拎起出了几只山鸡和野兔,还有一只姚甜甜并不认识的动物,看他熟练的样子,这些东西显然是他早就藏在那里的。
猎户有了猎物在手,然后两人不用在躲躲闪闪的,放开了脚步,大摇大摆的向着孙家食府的大门走去。
刚刚拐出胡同,就迎面遇上一个拎着几把青菜的老大爷,他见了老酒鬼,不但不起疑,反而熟捻的招呼道,“吆,张猎户又给孙家送新鲜的猎物来了啊?今儿东西不少啊。”
“嘿嘿,是啊,今儿运气好,运气好,多打了两只兔子。”老酒鬼没有了以往的玩世不恭的语气,憨厚的笑着说道。
“咦,这就是你时常提起的小孙子吧?这回也带到镇上来了?”老大爷眼尖,看到了老酒鬼身后的姚甜甜,大声地问道。
“是啊,咱清水镇上繁华啊,这孩子央求了我好几次了。趁着几天镇上热闹,我就带了他上来了,也让他长长见识。”老酒鬼说起谎来,一点也不结巴,自自然然的说道。
“是啊,是啊,今天孙家食府有贵客,你们快点去吧,别耽误他家的生意。”老大爷说着,拎着自己的青菜拐进了一旁小门小户的宅子里。
177 再遇黄大户
老酒鬼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姚甜甜自然的跟在了他的身后,她的心里却泛起了嘀咕。看来今天这一出好戏不是老酒鬼的临时起意啊,看他顶着那幅憨厚的猎户面皮,和周围相邻们的熟捻程度,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可做不到哪。
她姚甜甜七月十五要来清水镇,他能很容易的就打听到,他要投奔了自己来,打听这些也不算过分逾越。可是,黄大户呢?难道他也提前知道他今日要来包场?所以提前用那副面皮和周围的乡邻混熟悉了?
怀揣这么精巧的羊皮面具,能打听到黄大户的俄行踪,还提前混了个脸熟,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他到底是要带着自己去探听什么呢?
姚甜甜怀揣着想不明白的疑惑,跟随着满身是迷的老酒鬼身后,很快的就来到了孙家食府的大门口。
小伙计见老酒鬼扛着猎物来了,马上着急的一把扯过了他,“我说张猎户啊,你今天怎么才来啊,后厨里还等着你新鲜的猎物下锅呢。今儿来的可都是贵客,可耽误不得啊。”
小伙计一边说着,一边扯着老酒鬼就想往后厨走。
“小五子啊,我今儿带了小孙子来的,让他一快进来开开眼吧?”老酒鬼没有迈步,憨憨的要求到。
“行,行,行,”被叫做小五子的伙计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毫不在意的说,“既然是你小孙子,就一块进来吧。可是有一件,你们得记住了啊,只许看,不许摸!坏了咱们的规矩,孙老板怪罪下来,以后你就别想再把猎物卖到咱们孙家食府了!”
“我们记得,小五子你就放心吧。”老酒鬼冲着姚甜甜眨了眨眼,憨憨的应承到。
说着话,他们几人已经来到了后厨,正好小顺子走了出来,大声的说道,“山海羹已经做得了,再在火上煨一会儿就可以上桌了,再有其他的菜式,你们的人也可以进来帮忙了。”
小顺子说完,眼神在老酒鬼和姚甜甜的身上划过,一点也没有认出他们来的意思,他传完了话,转身又回去了。
孙家食府的厨子们听了小顺子的招呼,这才陆陆续续的走进了自己的厨房,小五子一扯老酒鬼的袖子,又警告的瞥了一眼姚甜甜,带着他们祖孙二人也跟进了厨房。
姚甜甜一进门就闻到了那熟悉的馨香,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换来了小五子一个大大的白眼,小声鄙夷的说道,“这道羹是雅间的贵客花了十两银子买下来的,让你小子沾了光,闻到了香味,回去之后够你吹嘘的了。”
姚甜甜没有说话,配合着现在的身份,仿佛害怕可一般,往老酒鬼身后缩了缩身子,眼神也转到了认真工作着的祥子那边。
此时,小顺子已经拿起了老酒鬼带来的猎物,拎起那只不常见的猎物,凑到了祥子身边,低声的说道,“师傅你看,我从没见过这种东西呢,看着肉质倒是细嫩,可这能做菜吃吗?”
“能吃,当场能吃,”老酒鬼赶紧说到,“我当时打了两只,自己用清水炖了一只,味道很好,吃了也没啥毛病,这才带了来卖给你们的。我听说郭大厨是著名的厨师,你不会不敢用它做菜吧?”
酷爱厨艺的祥子被老酒鬼一激,神色一凛,立即说道,“谁说我不敢用它做菜,你既然说此物无毒,我就能做成美味的菜肴。”
说着话,祥子从那种动物身上用刀割下了一小块生肉来,放在嘴里仔细的咂摸了一下味道,然后再旁边的各色蔬菜山珍里一吨翻找,找到了他需要的配料,随后他片肉、切菜、翻炒的一阵忙活。
不大一会儿,一股子特殊的馨香从大炒勺里飘了出来,让吃惯了各色美味的姚甜甜也不由自主的吞咽起了吐沫,老酒鬼更是馋的两只眼睛都直了。
厨房里都是识货之人,纷纷吸着鼻子鼓起来掌来。
祥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欣慰地笑了,“谢谢各位德捧场,不过我头一次见到这种动物,第一次烹制这种菜肴,还需要客人认可了才成。”
说完,祥子熟练的把香喷喷的菜肴装到了精致的盘子里,自信的说道,“好了,山海羹也差不多了,可以一起给客人端出去了。”
小伙计答应着,小心翼翼的端了山海羹和那道不知名的菜肴出去了。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孙老板竟然慌慌张张的亲自跑了进来,他一进门就扯起了老酒鬼的袖子,大声地说,“太好了,你还在这里,这下我可有救了,走,走,走,你跟我去说清楚吧。”
“这?孙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我老张可是老实巴交的猎户。”老酒鬼眼神一转,眼中的精光一闪即逝,他继续用憨憨的语调,惊慌的说道。
孙老板仿佛是怕老酒鬼跑了,他把他的袖子攥的更紧了,急吼吼的说,“哎哟,我也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呢,开门做生意,却惹上了麻烦,就是因为你送来的这个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们说,……”
“他们非要逼问我这东西是哪里来的,还动了刀子了,你再不去说清楚,我一家老小的命就跟着你赔进去了。走,走,走,快走吧。”孙老板带着哭腔说着,扯着老酒鬼的袖子就往外拉。
姚甜甜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又一件事她已经看出来来,那就是现在是一幕是老酒鬼早就谋划好的,包括带了自己老这里,他就是要她看戏来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姚甜甜拔腿急追,一边追一边哭着喊道,“爷爷,爷爷,不要丢下我!”
被孙老板扯住的老酒鬼看着哭喊着追上来的姚甜甜,又悄悄的眨了眨眼睛,他一手扯住了姚甜甜的袖子,这才安心和孙大立一起去了前厅。
当孙大立带着‘张猎户’组祖孙二人进了雅间的时候,他撇着被压在剑下的儿子,‘噗嗵’一声跪倒在地,脸色煞白的说道,“各位大爷,真的不关小人父子的事啊,送来猎物的祖孙二人,我给您带来了。”
相对比孙大立的惊恐,老酒鬼仿佛就是一个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猎户一个样,他低眉顺眼的站在了门边,仿佛被吓得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姚甜甜知道自己已经带了面具,别人根本认不出他本来的面目了,她跟在老酒鬼身旁,垂下了头,却大胆的用眼梢的余光悄悄的打量着。
只见包了孙家食府的场子的黄大户,依旧是肥头大耳的,不过却是一幅哈巴狗样的陪坐在一边,他屁股沾了椅子的一点边,面上堆了满脸的笑,却什么也不敢乱说。
陪坐俄另一边,是一个和黄埠仁长相有着六成相似的三十岁左右的人,穿着华贵的绛紫色袍子,殷勤的给正位上的人打着扇子,“道爷,您看呢?这起子乡下人没什么见识,扫了您的兴,冲撞了您,要杀要罚的,您一句话,斯伍一准给您办的妥妥的,要是您在清水镇受了半点的气,斯伍回去有多少脑袋也不够煌太师砍的啊,那邵……。”
那个被叫做道爷倒是穿着一身土黄色的道袍,他听了黄斯伍没完没了的话,眼皮一撩,精光外露,硬生生地就把他的话给堵了回去,“话不可乱说,道爷我不惜的要谁的命,让闲杂人等下去吧。”
“是,谢道爷教诲。”黄斯伍赔着一脸尴尬的笑,慢慢的转过头来,脸上的笑意瞬间就没有了,他冲着旁边带刀的侍卫一摆手,对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孙大立父子,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道爷大度,算你们命大,滚下去吧!”
“是,是,是。”孙大立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呢,稍微说错了一点就是掉脑袋的啊,他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张猎户’和他的‘小孙子’,赶紧带着吓得尿了裤子的儿子退了出去。
瞅着孙大立识相的带上了雅间的大门,黄斯伍‘啪’的一声,一拍桌子,对还傻站着的‘张猎户’祖孙让人喝道,“大胆刁民,见到道爷为何不跪?”
老酒鬼维持着一幅被吓傻了呆样子,一动未动。
“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啊,”黄斯伍对这旁边带刀的侍卫一挥手,“来,给他们醒醒神,然他们知道知道咱太师府的刀不是吃素的。”
侍卫听到吩咐,上千前一近身,手里的钢刀带起一片寒光,照着老酒鬼的胳膊就劈了过来。
可是就在那把寒光闪闪的钢刀将将辟到老酒鬼胳膊上的时候,就听到‘嘭’的一声,老酒鬼倒在了地上,好巧不巧的把姚甜甜严严实实的护在了他的身后。紧接着,屋子里弥漫起了一股子腥臭之气,老酒鬼则是一幅惊魂未定的样子,嘴里惊恐地大声嚷嚷着,“要死人啦,青天白日的要出人命了。”
“都退下吧!”黄袍道士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皱了皱鼻子,抬手驱赶了下子鼻端的腥臭,吩咐道,“都别胡闹了,我只不过是要问他们几句话,至于你们闹得要杀要砍得么?”
178 木箭射弭鲩
黄袍道士发话了,黄斯伍不敢不听,他摆手让侍卫收了刀,狠狠地对倒在地上的‘张猎户’祖孙二人剜了一眼,才又换上一张笑脸,谄媚的说道,“是小的鲁莽,道长莫怪。”
“道长您尽管放心,这里虽比不得京里,但是却绝对安全的,那邵相就是做梦也想不到咱们会在这小小的酒肆里办大事的。”说着话,黄斯伍冲着他爹黄埠仁努了努嘴。
黄埠仁会意,他赶紧站起身来,深深地一躬到地,“道长,我这就去门口守着,绝不让不相干的闲人靠近这里半步。”
看着这么识趣的黄埠仁,黄袍道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从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嗯,有劳了。”
“不敢,不敢,应该的,应该的,是应该的。”黄埠仁连声说着,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黄袍道士嫌弃的皱了皱鼻子,这才远远的对着‘张猎户’和颜悦色的说道,“你别害怕,贫道只是想问你几句话。”
“不,不杀人了?”老酒鬼‘张猎户’缓缓地坐直了身子,一边又向着墙角靠了靠,重新又带起了一股子腥臭之气。
这一回,黄袍道士再也忍不住了,干脆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直接了当的问道,“我问你,你的弭鲩是在哪里猎来的?”
“弭鲩?什么弭鲩?”老酒鬼‘张猎户’四处看张望了一圈,充满疑惑的问道。
“这,就是这。”黄斯伍敲了敲桌子上的那盘菜,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你不要告诉我们这东西不是你杀死的啊,说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你说那小猴子啊,”老酒鬼‘张猎户’仿佛松了一口气,不甚在意的说到,“这是我猎来的,前儿个刚得到的,今儿就赶着给送来了孙家食府,厨房里做的时候闻者挺香的,可是没捞着吃上一口,孙老板也还没给我钱呢,就被你们拉到这里来了,你们拿刀动枪的,吓死个人了。我跟你说啊,我张小跑啊从小就胆小,猎格猎物多部容易啊,你们,……”
“够了!谁有空听你罗罗嗦嗦的啊!”黄斯伍又‘啪’的一拍桌子打断了老酒鬼的唠叨,转脸对着黄袍道人说到,“道长,您看这人跟煌太师找的那东西又关系么?”
“嗯。”黄袍道人在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搭理黄斯伍,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曲着指头默默的掐算了起来。
黄袍道人埠说话,黄斯伍也不敢擅自作主,他嫌弃的甩了甩袖子,抬手捂住了鼻子。
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屋子里的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微闭着眼的黄袍道人时不时的奇怪的‘咦’上几声,似乎遇上了什么疑难不觉得事情。
又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黄袍道人张开了精光四射的眼睛,也不嫌弃腥臭之气了,盯着‘张猎人’逼问道,“你说你是前天猎杀的弭鲩,在什么地方杀的?用什么杀死的?一共杀了几只?从实招来!”
“就在离此大约一百里的深山里啊,”老酒鬼煞有介事的往北一指,继续说道,“当时也奇了怪了,我带去的铁箭都用完了,但是看着那两个小猴子实在喜人,就把小枝条削尖了当箭使。谁知道这小东西这么不禁打,愣是被我的木箭给射死了。我当时饿啊,煮了一只自己吃了,另一只就给送来了孙家食府了。可怜我走了这么远的路,孙老板还没给我钱啊,这位道爷,您说他不会赖了我的帐吧?我,我一家老小还指望着……”
起初,黄袍道人还认真的听着,一边听一边点头。可是听到后来见这个不懂事的猎户又扯到钱上去了,他嫌弃的皱了皱眉,‘哐裆’一声把一大块银子扔到了老酒鬼的脚边,终于成功堵住了他接下了的絮叨。
“我再问你,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黄袍道人不屑的看着‘张猎户’眉开眼笑的把银子揣进了怀里,猛不丁的问道。
“呃,”‘张猎户’拿着银子的手一顿,不过他掂了掂手里的银子,痛快的说到,“戊子乙卯壬卯戊卯。”
“怪不得呢,”黄袍道人仿佛想通了什么一般,恍然大悟的说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黄袍道人说着,一挥袍袖,袖中射出了一道清湛湛的光,在老酒鬼和姚甜甜身上一闪而过。
姚甜甜立即感觉到一阵眩晕,老酒鬼也承受不住一般,身子一歪歪,藏在袖子中的手却稳稳的托住了姚甜甜的后背。
“谢贵人的大赏,您喜欢吃老猎户猎的兔子,以后可以常来孙家食府,小人告退了。”老酒鬼恍恍惚惚的说着,拉着头脑晕沉沉的姚甜甜,晃晃悠悠的出了雅间。
“道长,我派人去料理了他们?”黄斯伍看着他们的背影,做了一个杀头抹脖子的动作,向黄袍道人请示到。
“不,”黄袍道人摆了摆手,“我已经施法消除了他们关于这一切的记忆,过几天他们自然会无声无息的死了,和得病没什么区别。你就不要节外生枝了,免得被邵家的人发现了端倪。”
“是,道爷,小人明白,不会耽误了太师的大事的。”黄斯伍气势汹汹抬起来的手又怏怏的放了下来。
雅间内的黄袍道人和黄斯伍的谋划,姚甜甜他们已经听不到了。踉踉跄跄的老酒鬼带着晕晕乎乎的姚甜甜,出了雅间,下了二楼,直奔孙家食府的大门。
小伙计看到了这迷迷糊糊的‘张猎户’祖孙二人,他们走过之时还带着一股子难闻的腥臭之气。小伙子眉头一皱,他们就这么横冲直撞的走大门,幸亏今天客人不多,要不然非得惊扰了客人不可,孙老板一生气,他们以后再来送猎物可就难喽。
想到猎物,小五子才想起来,他们祖孙二人就这么走了,猎物的钱都还没拿呢,好心的小伙计强忍着难闻的问道,抬手刚想招呼,却被孙大立一把扯住了,他低沉着声音说道,“想要活的安稳些,今天这事就不要多嘴,今后也不要再收他送来的任何东西了,记住了吧?!”
“是,老板。”自家的老板既然这么严肃的说了,机灵的小五子赶紧低下了头,痛快的应承了下来,即使心中有万般疑问也不敢说出口了。
小伙计一肚子疑问,姚甜甜心头也在翻腾着惊涛骇浪,她原本是头脑昏沉沉的,但是她的心底深处却源源不断的翻腾着一股子清凉的力量,让她的头脑又渐渐得清醒了许多。尤其是,出了酒楼之后,被风一吹,憋闷之气一除,她的头脑又完全的恢复了正常。
但是,随着她的清醒,一个又一个的疑问马上充满了她心头。黄家的后台是煌太师,这件事姚甜甜早有猜测;煌太师有道士相助她也知道,甚至她还怀疑小甜妞父母的死,以及杨家屯的惨案跟煌太师圈养的那些道士脱不了干系。为此,她大张旗鼓的要开山海阁,也是为了引他们现身的目的。
可是,看今天的情形煌太师的人好像是另外的在找些什么,这事的底细连黄大户也不知情的,就是黄大户那个耀武扬威的儿子黄斯伍也仅仅是狐假虎威而已,真正主事的还是那个黄袍道士。
听黄斯伍那个自信的大嘴巴所说,他们选择在酒肆里做什么是,是为了避开什么姓邵的耳目的。难道他们今天选中了孙家食府不是冲着‘山海羹’来的?这仅仅是个巧合?仅仅是黄大户为了他的面子,狐假虎威的驱赶了其他大户?她之前的猜测都错了?
他们方才提到了弭鲩,那又是一种什么东西?老酒鬼说它是猴子,也的确和猴子有五分相似,以老酒鬼的口风推断,这种动物并定是不常见的,而那个黄袍道士追问了半天猎杀的过程、猎杀所用到的工具,甚至连猎杀之人的生辰八字都追问了清楚,这种东西有什么特殊之处呢?
当然,这些疑问是关于黄大户、关于煌太师以及他圈养的道士的。这些丝染迷雾重重,却还是有迹可寻的。今天让姚甜甜大跌眼镜的还是那个老酒鬼,虽然她之前对于神秘的老酒鬼有过种种猜测,但是今天他的行为却再一次超出了她的预料,大大地超出了她的预料。
老酒鬼不但准确的知道黄大户会带人包下这孙家食府,还提前做了功课,和这周围的相邻以及食府里的活计混了个脸熟,尤其是,准备了那只不寻常的弭鲩。如今细细的看下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那只弭鲩名正言顺的呈到那个黄袍道士面前,他一切的伪装也是为了说出射杀弭鲩这件事吧?
可是,这件事她姚甜甜之前根本没有参与,甚至什么信都没有听到,整个过程中也没有帮上什么忙,老酒鬼为什么还特特的从从孙家的蒙汗药下救出了自己,让自己只是打打酱油,从头至尾的旁观了他这一场戏呢?
179 狗血破道术
“你没有帮上什么忙?我可被他害苦了!”一道虚弱的声音带着郁闷和不甘,闷闷的从姚甜甜的心底深处响了起来。
“你没有帮上什么忙?我可被他害苦了!”一道虚弱的声音带着郁闷和不甘,闷闷的从姚甜甜的心底深处响了起来。
“什么?你被他害苦了?”姚甜甜一边机械的随着老酒鬼往前走,一边在心里急切的问道。
“可不是嘛!”药香老少少年微微喘息着说道,“那个牛鼻子道术十分了得,为了不让他察觉到我的存在,同时也要保护你的安全,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护住了你们。要不然就老酒鬼那点本事,你们早就被那牛鼻子的最后一击打傻了,傻得连自己是谁都会不记得,甚至连小命都保不住。”
“有,有这么严重?”姚甜甜一惊,有些后怕地问道,“不是估计夸大了讨功的吧?”
“哎,这其中的凶险,就是跟你说,你个外行之人也弄不明白啊。算了,算了,算我倒霉,刚刚聚形不久,又要散了形体修养一段时间了。”
药香老少年越说声音越弱,直到最后只留下了一道委屈的余音,让姚甜甜心疼不已,后悔自己方才小人之心,让他伤心了。
“你,你真的又散型了?”姚甜甜心头难过,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怜惜,小心翼翼的问道。
或许是姚甜甜很少用这样的强调和药香老少年说话,过了一会儿之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要担心,只要虚冥药鼎在,我就无妨的。我散型就是为了方便调养而已,荒山上该移植的东西我都已经移植好了,这段时间,你,你自己要多保重了。”
药香老少年说的轻松,可是他越说气息越弱,最后袅袅的散去,让姚甜甜似乎看到了他化成了一阵风的模样。
知道他定是为了安自己的心,才强撑着说了最后这番话的,姚甜甜心头是又窝心又心疼,可是她却不敢再多说什么。虽然有了上一次打开杨家屯秽阵的例子,姚甜甜知道药香老少年最终会无恙的,但是他现在又一次为了自己被迫散形,她不能再让他分心,不能再打搅他为自己疗伤了。
收回了心思,姚甜甜才发现,出了孙家食府的大门之后,老酒鬼并没有带着她转回孙家内宅,而是晃晃悠悠的直奔清水镇北面的大山走去。姚甜甜压下心头的五味,她不动声色的配合着老酒鬼的步子,也配合着他把整场戏唱足。
好在清水镇东西狭长,南北并不宽,他们大约走了半炷香的光景,就没入了清水镇北面的大片的密林里。
没有了外人的眼光,姚甜甜一下子停住了脚步,对着老酒鬼直言不讳的说道,“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前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老酒鬼拜谢东家的大恩,请东家恕罪。”老酒鬼恢复了本来的声音,对着姚甜甜纳头就拜。‘噗嗵’一声,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
“你?”老酒鬼这么大跪拜谢,又吓了姚甜甜一跳,难道他知道自己的虚冥里住着药香老少年的事?知道他为了救他们被迫散形?难道他知道了自己所有的底细?自己连叔叔姚润之都没有实打实的说的隐秘?
“老酒鬼恃才傲物,自以为能应付的了所有的状况,这才想带着东家看场好戏的,没成想却差点连累了东家,老酒鬼有罪啊。”老酒鬼说着,又‘嘭嘭嘭’的磕起了头来。
随着老酒鬼的动作,他的腰间掉下了一个皮囊状的东西,随即一股子腥臭之味弥散了开来。
正在磕头的老酒鬼动作一顿,赶紧抬脚把秽*物提出了老远,尴尬又有些得意的说到,“此物虽然污秽,气味也不大好闻,可是它能蒙蔽那个臭道士,也能破解了他的法术,臭道士道术了得,若不是我老酒鬼提前准备了此物,今天咱们可不这么容易全身而退喽。”
听了老酒鬼这话,姚甜甜心头一松,原来老酒鬼没有发觉自己身上的秘密,并不知道他自己方才死里逃生,已经在阎王殿的门口打了转了,是他把这种东西的效果想的太神奇了而已。
放下了心头的大事,姚甜甜缓了缓神,想起了在孙家食府的雅间里的时候,面对着侍卫手里闪着寒光的大刀,老酒鬼装作害怕的摔倒,同时散发出了这种难闻的腥臭之气,她当时还在心理奇怪呢,老酒鬼还真是演戏演的像啊,连尿都能配合的随着需要撒出来。
现在,看到老酒鬼身上掉下来的东西,姚甜甜彩恍然大悟,原来不是老酒鬼演技好到了那个份上,而是他连这个也提前准备下了。
掩着鼻子笑了笑,姚甜甜问道,“狗尿?”
“东家也听说过狗尿、狗血辟邪的说法?”老酒鬼点了点头,眼神晶亮的问道,“为了逼真,我在狗尿里还参了童子尿,让那个臭道士分辨不出来,既能麻痹了他的眼睛,又能破了他的道术,简直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啊。我老酒鬼就是聪明,哈哈,哈哈,哈哈。”
眉飞色舞的说完,老酒鬼得意的大笑了起来,一点也没意识到在一个小姑娘面前大谈什么狗尿、童子尿有什么不妥。
“这么说来,你是邵相的人了?”姚甜甜脸上带着笑,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呃,”老酒鬼的笑声嘎然而止,虽然他看着面具看不出脸色的变化,但是他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几转,准备好了措辞,才有些结巴的说到,“咱,咱不是他的人,严格的来说,他只能算咱们的一个盟友而已。”
“哦?这我到要听听了,咱们都有谁啊?怎么个结盟法啊?”姚甜甜轻浅着笑着,不动生色的问道。
“这个,这个嘛,”老酒鬼的眼珠子更加急切的转了起来,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来,“这个咱暂时还不能说,咱,咱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东家不要难为咱一个下人了嘛。”
话还没有说完,老酒鬼就一跃而去,当他的声音再次传来之时,已经是在高高的树梢之上了,“咱突然想起来,深山里那张猎户祖孙二人被老虎咬死,还没有发丧呢,老酒鬼做一回好人,要去送他们一程。东家,咱们就此别过了,咱不会耽误了事,山海阁开张的时候,咱会送上美酒的。”
话音越传越远,说道最后已经在一里地开外了,姚甜甜气的跺了跺脚,“早晚我会让你说了实话。”
虽然没有套出老酒鬼嘴里的实话,但是姚甜甜还是有些高兴的。不管是黄袍道士是不是原本为了山海羹而来、因为老酒鬼搅局而转移了视线,还是他原本就是追踪老酒鬼说得那个东西而来,他现在的人已经来了清水镇,陷害父母以及杨家屯一伙的人就渐渐露出了冰山一角。
从老酒鬼以及黄斯伍的话里,姚甜甜也知道了一个让她高兴的事实,那个高高在上的煌太师也不是只手遮天,有个姓邵的高官盯上了他,还笼络了一帮像老酒鬼这样的盟友。
至于老酒鬼说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事,也该是说的叔叔姚润之了,除了叔叔之外,姚甜甜想不出谁还能为她一个小小的孤女担心,还请动了向老酒鬼这样的神秘高手。
想通了这一点,姚甜甜又有了信心,叔叔果然已经行动了!自己虽然现在还帮不上其他的忙,但是只要按照叔叔临走时的嘱咐的把山海阁最好,把杨家屯的名声打出去,就能替亲人报了仇,事情的真相也早晚会知道的。
姚甜甜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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