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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腐女改造计划+番外 作者:雨疏影(潇湘2013-12-08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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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腐女改造计划文/雨疏影



☆、第一章 浮生之重生

  我死了,具体死因…暂时不明。
  飘浮在Z大医学院实验楼某间屋子上空,我愣愣地死死地盯着床上眼睛暴突,嘴巴大张的人,不对,是尸体。
  若不是我之前一日照一次镜子,我一定不会相信白色棉被上那脸色发黄,眼球突出,丑的不能看的人会是我自己。
  话说我明明在宿舍里看书,怎么无缘无故就死了?这可真是伤脑筋,我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吱呀一声,房门突然打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鱼贯而入。
  我连忙退了几步,缩到墙角里,一遍一遍重复道:“不要发现我,不要发现我……”
  默念了这句话五分钟之久,我猛然间意识到,我现在是鬼魂,貌似人是看不到鬼的。所以,我大可以在这间屋子里任意晃荡。
  想到这儿,我小小得意了一下,嘿,我是鬼魂我怕谁。
  在我自言自语兼得意完后,才发现下面的人正一个挨着一个吃我的豆腐。
  怎么可以这样,我的脸,是你们能碰的么?喂,那个大叔,把你的爪子给我拿走。
  我站在上空哇哇大叫,下面的人却充耳不闻,一个挨一个的将我的脸摸了十七八个来回。
  实在是不忍心再看到自己的脸蛋遭人蹂躏,我颇为不舍的望了没呼吸的自己一眼,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我要穿过门的那一刻,身后开始有人说话。
  “你看,她的眼睛暴突,嘴巴张开,很可能是她在死前看到了某种恐怖的东西,导致神经猛然崩溃,心跳停止。”
  说话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国字脸,面相严肃。此刻,他套了橡胶手套的手正在拨动我素来引以为傲的纤细修长,无半点疤痕的手。
  我认得他,他是A大赫赫有名的医学院教授,好像叫宋什么清的,去年获得了国家级别的奖。
  A大与我的学校Z大毗邻,这宋教授偏生又是个热心肠,时不时的会免费来我们学校开个讲座,讲些人的身体构造什么的。是以,我非常幸运的,见过他两次。不过我向来对医学不感兴趣,便没去听过他的课。没想到世事无常,我死后,尸检的人竟然是他。早知道,我就多听他两节课,混个脸熟,也好过他现在看我跟看个破麻袋似的,东碰一下,做些记录,西再碰一下,对身旁的人说两句话。
  “宋教授说的对!”
  “是啊……”
  ……
  最后,我听见离我最近的那个人小声嘀咕,“说这么多,不就是三个字:吓死的。”
  透明的额头上落下无数根黑线,我望了点头的众人一眼,表示无语。你们的分析可能,估计,大概是对的。因为我刚刚突然想起,貌似在我看书的时候,好像有类似蚯蚓一样的软趴趴滑溜溜的东西落在我头上,然后,患有深度无脊椎动物恐惧症的我啊了一声后,便彻底没了知觉。
  但是,即便是那样,你们,也不能这样对我啊!我是个死人,死人,对亡者要恭敬些,你们听到了没有?喂,啊喂……
  算了,你们听不到,我还是省些力气吧!
  外面黑漆漆的,博知楼前的电子表显示的时间是二十三点零八分,校园里人影稀少,在外游荡的野鸳鸯也都回了宿舍。
  窝在树干上,我茫然四顾,不知道要去哪儿。宿舍?我不敢回去,那三个姐妹对我照顾了一年多,我回去,自己伤心不算,万一她们福至心灵感知到我怎么办?人看到鬼的事自古以来不是没有,可我不相信她们几个能跟宋定伯似的,镇定自若地同我交流。
  家?我没有家,我是个没人要的孤儿,自小,我便生活在那所谓的‘幸福’孤儿所,做牛做马了十几年后毅然决然地与可与容嬷嬷媲美的袁所长脱离了关系,之后开始了贷款-上学-打工-还款,如此循环往复的生活。幸运的是,我这人能说会道,用着还算聪明的脑瓜竟然熬到了高中毕业。
  去年考上大学后,我一人身兼数职,还了债,存了点钱,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如今,哎,罢了,死了就死了!来世我定找个富家投胎,美美的当个千金小姐。
  靠在胳膊粗的树干上,我畅想着往后的大口吃肉,大观耽美的日子,沉沉闭上眼睛。
  “云若,云若,喂,云若……”
  谁啊,烦死了,别打扰老娘休息。惯性地推开某个不明物体,我蹭了蹭松软的棉被,继续睡觉。
  “云若,我再数三声,你若是不起来,我立刻将炸鸡全部扔出去?”
  什么,炸鸡,欧耶,竟然有炸鸡吃,我一个跳跃,从床上跳起来,不顾擦去嘴边的口水,滴溜溜地盯着宿舍小二肖悦手中的肯德基全家桶,谄媚的伸出手,“嘻嘻,小二姐,早上好啊!”
  唔,我忘了,肖悦是最不喜别人喊她小二的,真是,一早上起来迷糊竟然抹了暴龙的逆鳞,于是,接下来,如我所料的,宿舍里传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爆吼:“不准叫我小二姐。”
  不叫就不叫嘛?干嘛拿炸鸡出气,窝在墙角里,我满含泪水地跳望着躺在垃圾桶中的黄橙橙的鸡腿,深度鄙视肖悦,败家女,没同胞爱的。
  “小若,快上课了,你快点洗刷去。”肖悦这人脾气是不好了点,但是,人很大度,这不,一会儿的功夫,气儿全消了。
  当然,她若是能在扔掉偶的鸡腿之前消气就更好了。
  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去端那个我不是太熟悉却又不陌生的茶杯时,我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一件事。
  我已经死了,我还亲眼看到了自己死后的惨象,可现在,为什么?我会站在这里跟肖悦说话,并且,我的身体是温热的。
  摸摸胸口,心跳声无限放大,一下一下敲打着嗡嗡作响的耳膜。难道说,那所谓的死只是一个梦?
  暂时放下东西,我颤抖着拿过桌上的老人机看了一眼,又颤抖着放下。
  “肖悦,我们现在是大几?”
  肖悦不明所以,翻了个白眼,开玩笑似的道:“大一,云若,你可别是睡一觉睡失忆了。”
  大一,我明明已经大二了,怎么可能?难道是?一个猜测在脑中逐渐成形。
  “肖悦,我脑子有些乱,今天不去上课了,你帮我跟老师请个假哈。”佯装镇定地坐到椅子上,我扯起唇无力地笑了笑。
  “小若,你怎么了?怎么哆嗦的那么厉害?是不是不舒服,你等着,我这就带你去校医院。”
  不要,我摇摇头,取下她手腕上挂的钥匙,“我只是脑子突然有些晕,你先去上课,不用管我。”
  肖悦担忧地盯了我一会儿,张张嘴,吩咐几句,拿着书出了门。
  她这边一走,我立刻从里面锁上门。对着书桌一阵猛翻,大二的所有专业书,除了扉页上我的姓名,半个多余的字都没有;大二初始被我打破的猪头储蓄罐完完整整趴在桌角处,还有墙上挂的色泽鲜艳的毛巾,分明是我大一用的那个。水笔,衣服,书包……所有的东西都保持着大一时的状态。
  此刻,我终于相信,我非常幸运,非常狗血的重生了。
  这个事实,真是太……惊悚了……不过,我前所未有的高兴,原以为此生已经无望,没想到竟又有了一次活着的机会,又可以跟大家一起说说笑笑,更重要的是,我又可以用自己的火眼金睛去发现校园里潜在的gay,大吼一声,我蹦蹦跳跳去收拾东西。
  于是,到了终于中午,名义上的老大沈言秋,小二姐肖悦,小三姐张悠悠回到宿舍时,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原因很简单,我一下子笑的太多,嗓子哑了。
  自然而然的,我被她们三个轮番嘲笑了一番。
  鉴于我比她们多活了一世,所以,我很大度的保持了沉默,任她们嘲笑。同时,我默默祈祷着,祈愿她们能够连续不断地说上三四个小时,最好在晚自习到来前全部变成哑巴。
  最终,由于言秋老大脑子一笨,制止了肖悦和张幽幽的自毁行为,晚上睡觉前,她们三位负了众望的保持着良好状态。而我,只好一个人窝在被窝里默默地飙泪。
  第二天上午第一节是柳姐的古文学,也不知柳姐的脑门是不是抽了,竟然让考试。我顿时绝望了,重生后的第一堂课竟然要参加文学考试。
  其实,文学考试没什么的,真的,我不怕诗词,不怕李诗仙,不怕曹奸雄,但是,我怕写作文。
  作文这东西,我从来都不会写。什么写作理论,什么写作技巧,狗屁不通。每每上写作课,要么胡编乱造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要么直接写一篇童话扔过去。
  宁得零分,不交白卷是我的宗旨。自然,老师每次都至少会给一半的辛苦分。
  打开试卷,先看作文题目,唔,竟然是“假如我是古代的富翁”。
  这题目挺新颖的,我一眼就喜欢上了。想到最近看的一篇关于古代的小说,我心中登时有了个好想法,拿起笔刷刷往答题卡上写。
  一个半小时后,我在肖悦极度震惊的目光中,在张幽幽崇拜的手势中,在言秋老大怀疑的神色中,雄赳赳气昂昂地交卷出了教室。
  ------题外话------
  唔,那个月影卡文卡的人头疼,结果一时灵感突发,就写出了这个东东,新文一个!欢迎亲们支持…另外关于这个重生吧,其实也就是重生了一年而已…。题目什么的,亲们若是不满意,可以提些意见
  




☆、第二章 帅哥效应

  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宿舍里的其他三位也是有原则的。在这种铺天盖地的原则大网里,规则自然而然就产生了。当然,规则之下,悲剧不可避免地出现。而我完美地在重生第二日表演了一场悲剧。
  蹲在墙角里,我捂着头,很是熟练地背着大学开学第二日由言秋老大起草,集体全票通过的三一六变态舍规:
  第一:男朋友为本校人者,不论绅士,屌丝,萌男,皆需请舍友随意吃喝一周。
  第二:大小考试均不得提前交卷,一旦违反,帮舍友打早操卡一月。
  ……
  第二十:无特殊情况必须参加集体聚餐活动,否则为舍友背上下学书籍半月。
  呼出一口气,我大大打了个喷嚏,咳,秒表上显示的是一百三十三秒,上一世受到的摧残当真没有白费,我背舍规的时间已经削减了二分之一。凭这个,她们三位都该真心赞美我一句。
  但是……我错了,她们这次非但没表扬,反而变本加厉,让我在十分钟内写一篇检讨书。
  我泪眼汪汪瞅了瞅言秋老大,但她不理我,只盯着自己手里那本《牡丹亭》。然后,我又瞅了瞅张家悠悠三姐和肖悦,结果,她们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今天睡觉之前写不出检讨,处罚多半会加倍。现在,额,距熄灯还有八分钟。好吧,我只好根据我长期积累出来的经验边写边念:“亲爱的同志们,偶错了,偶不该看到作文就干狼见到羊一样兴奋,偶不该提前交卷,偶知道错了,偶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广大校友,对不起中文系,对不起对偶关怀备至的你们。为了表达偶最最真诚的歉意,偶决定,从明日起,偶为各位打卡一月。”
  “嗯,不错,认罪态度诚恳,特减免一天刑罚。”
  “看在言秋的面子上,这次就减免一日,下次再犯的话,哼哼,翻倍。”
  “……”
  两个月,两个月…肖悦,你上上上……。上辈子肯定是那最毒妇人心里的妇人!
  我抬头望着张悠悠,正要表示感激,却听见她说:“云若,期待你下次再犯规。”
  好吧,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不是提前交卷,而是……。考到了Z大。
  第二日一早,我顶着鸡窝头,穿着拖鞋,睡眼朦胧地奔向操场。路上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其中不乏帅哥美男,在这种时候,懒惰如我,也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第一步,揉眼,第二部,仰起头,第三步,将全部视线放到帅哥身上。
  最后一步,根据容貌,走路姿势判断其是攻还是受。
  唔,这个不错,狂狷不足,秀气有余。若是脾气好点,就是个标准的温柔受。我一扫之前的颓靡,兴奋地望着他。
  帅哥大概发现了我,扭头四十五度,额前的碎发在晨光中泛着金色,上身白色的衬衫随着他身子的转动微微鼓起,纤细修长的手半插在牛仔裤中,格外帅气,格外好看。
  不行,再看下去,我今天都不用看书了,有一个声音叫嚣着,恋恋不舍地转头,然后,砰地一声,靠…撞树上了。
  好吧,是我花痴过度,是我活该,但是,那帅哥也一眼都不看我吧!我云若长得虽不是倾国倾城,但也说不上差劲啊!
  在众人膜拜的目光中打完四份早饭,我一脸死相地回到宿舍。
  结果,再一次被嘲笑了。
  你说,我为什么要考上Z大?为什么?既生言悦悠,何生腐女若?上天不公,上天委实不公,我比那气死的周郎还倒霉!
  今日上午没课,我百无聊赖,趴在桌子上玩手机。之前的短信电话记录全被我找出来,一条一条地看。说实话,虽然是重生,但大一的事大多已经忘却了,我现在甚至想不起这一的期末考试时间是什么时候,更别提平常的那些昏昏沉沉混下来的日子了,能想出寥寥几桩已是修了八辈子福。
  嘟嘟嘟嘟,屏幕上突然蹦出一条短信,打开来一看,竟然是柳姐。
  她说我写的故事新颖,情节流畅,但语言太过朴质,她想晚上在某某教室对我单独辅导一下。
  我脑子里登时蹦出一句话:天上掉馅饼了。还是个大大的馅饼。
  不过柳姐在中文系是出了名的清高,她怎么会找我?最令我困惑的是,我写的是个耽美短小说,她的思想有这么开放么?
  “是你写的太开放,柳姐受不了,借着辅导的名义去批评你吧!”
  “有道理!”
  “你写的太限制级,十八禁。”
  我去,一个耽美小说而已,里面除了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什么都没有。还十八禁,说它是十五禁我都觉得可笑。
  吃过晚饭,在那三人看好戏的凶残目光中,我大摇大摆去了教学楼。
  那间教室里已经有人在了,许是听到脚步声,他抬起了头。我定睛一看,小心脏不受控制地乱跳起来,妈妈呀,竟然……比早上害我撞树上的那哥们儿还帅。
  即便柳姐真是来训我的,我也觉得值了,帅哥眼前死,做鬼也风流。
  他看了我一会儿,勾起我从方才就觊觎着的淡粉色薄唇,道:“请问你是中文系一班的云若么?”
  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不过美色当前,我想不了那么多。于是,特诚恳地点头:“是。”
  帅哥笑了笑,稍稍露出一口齐整洁白的牙齿,“你好,我是你们柳姐的儿子,我叫俞随风。”
  纳尼?柳姐有儿子了,还是个这么大的儿子?她看上去不过三十岁出头,这儿子,怎么看怎么像个大学生。难道是……对了,俞随风这名字,我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我双目呆滞,使劲的拧着那根转不过来的神经。
  自称是俞随风的帅哥又笑了笑,解释道:“柳姐已经四十多岁了。”
  一群乌鸦在我脑顶飞过……
  好吧,有钱人的保养模式,我一时没想起来。
  但是,这俞随风到底是谁?
  思虑了两分钟,这期间,我跟俞随风大眼瞪大眼,最后,我偷偷咽了咽口水“请问你是我们学校的么?”
  他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放在桌面上,屈起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动着,撩的人禁不住胡思乱想。
  “你说呢?”
  好让人喷鼻血的姿势啊,我愣愣地盯着他,思想一下子邪恶起来,这搁古代,整个一妖孽攻啊!
  妖孽攻……呃,我想起这俞随风是谁了。
  Z大是一个牛校,牛人自然多多。这俞随风,是高我一届的经济系学长,堪称大神级牛人。
  俞随风便是最近几届学生里,颇牛的一位。去年,就在我全力奋斗高考时,他一举打败Z大周边几个学校的高手,获得欧洲半年游学的资格。除了这些,他还因神出鬼没,身份不明而被人津津乐道。
  鉴于我去年来报道是他已经在欧洲逍遥快活,学校贴吧上只有几张他的看不清面容的大照,一直无缘得见真容。他从欧洲回来后,我在经济系专业楼外守了十几次,没守到。就干脆放弃了,反正,网上多的是帅哥,资源之多,范围之广,令人咋舌,不缺他一个。
  没想到,他比我想象中的帅,唉,我简直是浪费了现成的真人版资源啊!可惜……
  斟酌了一下,我笑眯眯地望着他道:“俞学长,刚才我脑子抽风了,你别介意,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这话大概教俞随风很受用,他放下手臂,笑吟吟道:“那你认为我怎么样?”
  当然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攻咯,我暗地里得意,却干巴巴道:‘学长你成绩优异,长相俊美,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帅哥。“
  不要怪我,我这人一向对帅哥没吸引力,何况还是个对我笑的帅哥。
  俞随风点点头:”云学妹,你说话好有意思。“
  学长,不是我有意思,是你长得太好看,我不得不说的有意思些。
  ------题外话------
  今日一更,以后就先更这个了,欢迎收藏
  




☆、第三章 兼职失误

  呵呵,我干巴巴笑了两声:“学长过奖,我一直都有意思。”
  俞随风点点头,又道:“你挺好玩的。”
  这话听起来咋那么别扭呢?好玩……学长,我又不是皮球,拍拍就欢快的。不过,鉴于我是宿舍里第一个见到你真面目的,我决定原谅你的无礼。
  跟他又谈了几句,我越谈越后悔,越谈越欢快。真是的,我上辈子八成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不知不觉放过这么一帅锅。可谓是白张了一颗腐女心。
  “你平常都喜欢做些什么?”俞随风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曾经不下百人问过,于是,我很顺溜地回答道:“做兼职,看书,玩,睡觉。”
  “做兼职?”
  哦!我大大咧咧点头:“对啊!不做兼职哪里有钱去生活?”
  他目光滞了一滞,少顷,语带抱歉:“对不起。”
  哎?他没说错话,哪来的抱歉?我抓耳挠晒,回想我刚刚说的,半分钟后,连忙解释道:“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身为孤儿,我早在八百年前就习惯了所有的恶意的指指点点,那些嘲讽的目光,尖锐的能扎透人心的话语,于如今的我而言,连风都不如,因它们与人置气,我都嫌浪费表情。
  况且他说的,根本算不上恶意,顶多是不了解情况下的无心之语。
  然后,我想起今晚来的目的,道:“学长,不是柳姐让我来的么?”话说,我好不容易在创作方面受到一次夸奖,不好好深入学习一下亏大了。
  “她是让我来帮你辅导的。”俞随风抬起手腕,眨眨眼,慢悠悠道:“时间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去,明晚我再来帮你。”
  一听他说是明晚,我小心肝颤了颤,哇卡卡,跟帅哥亲密接触,这机会百年难得一遇啊!
  于是,不带犹疑地,我干脆道:“好。”
  俞随风约我来的这座博念楼是中文系的专业教学楼,离我的宿舍并不远,与他挥挥手告别,我几乎是飘着回的宿舍。
  等着看好戏的几只一听我说起今日的好运气,一个个瞪大了眼,尤其是肖悦,她揉弄着我本就不整齐的长发,像个童话故事里的老巫婆“小若,你他母亲的运气太好了。”
  张悠悠也跟着鸡啄米。
  顿时,我圆满了,什么惩罚,什么分数,全是浮云啊,浮云。小二姐都禁不住骂人了,我的人品委实是大爆发。
  第二日起床后,我心情愉悦,哼着歌跑去打卡,昨日那个害我撞树的小受没有出现,我将他与俞随风配到一起的希望破灭。
  下午只有两节课,第二节下课后,我收到一条短信,是免费提供兼职信息的网站发来的。上面写着:xx路xx公司招聘临时抄写员,两个小时,五十元。
  俞随风与我约定的时间是晚上八点,现在是下午四点,还有四个小时,去干兼职的话,时间完全充裕。
  打定了主意,我向肖悦借了两块大洋做路费,屁颠屁颠跑去了xx公司。
  去时正值上班时间,公交车不挤,路上也不堵车,只花费了半个小时。Xx公司给的活不多,两个小时刚好抄完。拿到钱时已经是晚上六点五十。在路上等了几分钟坐上公交车,我拿出手机准备给肖悦她们报个平安。
  结果,手机电量不足,自动关机。
  算了,反正我很快都会回去,报不报平安无所谓。如此想着,我一脸轻松地趴在座位扶手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车里只有我跟司机两个人,他绷着脸,一脸无奈地将我望着,“小姑娘,你该下车了?”
  我转动脖子,打量一圈,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他指指车前的电子表,“你自己看。”
  天,八点五十,我竟然睡了近两个小时。想到变态的舍规,想到肖悦黑的可媲美锅盖的脸,想到我跟俞随风的约定,我一跃而起,三步并作两步奔出公交,无限期望着可以不要有事发生。
  幸好Z大是这116公交的倒数第二站,我跑了十分钟左右便到了学校附近有名的小吃一条街。沿着小吃街入口一路往北,途中经过几十个摊铺,烧烤店,闻着香喷喷的气味,肚子里的馋虫一下子给勾了出来。但是,一想到她们几个可能的担心,咽了咽口水,义无反顾地往校门走去。
  “小若”
  是肖悦的声音。顺着声源看去,只见肖悦,言秋和悠悠站在路灯下,一脸焦急。
  “你去哪儿了?这个点才回来。”
  “担心死人了。”
  “没事就不会发个短信啊!”
  ……
  三人你说一句,我加一句,将我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眼看着周围的人有越来越多之势,我连忙拿出手机:“手机没电了!”
  肖悦:“……”
  言秋“算了,早知道会是这样。”
  悠悠:“你……我不跟你计较。”
  挨了一顿批,她们三个吃货终于被烤鸡的香味吸引,跟个饿狼似的跑进了小吃街。我摸摸空瘪的肚子,眼里含了两汪泪,平息怨气,走进学校。
  现在的时间是九点十分,已经迟了一个多小时。我不确定俞随风还在不在,但是,又担心他还在教室跟个傻子似的等着,心怀歉疚,忐忑不安地推开教室门。
  接着,我楞了,对面的俞随风也楞了。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难看的要命,不然,他也不可能一直皱眉,一直皱,一直皱,一直皱成了个川字。
  移开视线,我十分之底气不足鞠了一躬,道:“学长,对不起,我来晚了。”
  “理由呢?”他问。
  对哦,对不起也该有个理由,我恍然大悟,先掏出手机,几步跑到他面前,近乎谄媚地笑着:“我不小心在车上睡着了,然后,手机没电了。”
  “你晚上出去?”
  Z大虽然很大,但还没有大到在半个小时能逛完的校园里坐车吧!我感觉怪异,他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拷问,难道说,我的样子真的很像古时干坏事地傻子?
  但是,毕竟是我的错,于是,我好心解惑:“下午放学后我去做那个兼职,回来时不小心趴车上睡着了,就是这样子。”
  俞随风的目光开始变得复杂,过了大约几分钟,就在我彻底受不了他的眼神之前,他略略开口,“你…你很缺钱?”
  我不缺钱,但是不代表我以后不缺钱,就我银行卡里的数额来看,若是我现在不打工,大二上学期,要么贷款交学费,要么贷款吃饭。
  考虑到我这种穷苦人民阶层与他的富人阶层的对立关系,我尽量不去触发阶级矛盾,“我不缺钱,但钱不嫌多不是。”
  这话说的忒好,我心中有些小得意,在中文系混了这么久,总算是学了一点东西。
  关于缺钱还是不缺钱的话题就此打住,俞随风转向另一个我比较感兴趣的话题:“你还没吃饭吧!”
  “没有。”我老实点头,努力忍着不让干瘪的胃叫出来,巴巴地凝视着他:“学长,今天,那个天晚了,能不能明天再辅导。”这个时候,我还没忘记学习,真是,我好佩服自己。
  “那先去吃饭,明日再辅导。”俞随风站起身,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拿过桌上的干净的包。据我目测,那包至少要上千块。对比我那咬着牙买的五十块的双肩背,我顿时霜打的茄子一般,“有钱人”三个字在眼前无限制略过。
  唉!我什么时候才能变成有钱人啊?
  握着口袋里薄薄的绿色的毛爷爷,我哀怨地瞪了一眼走在前面的俞随风,他上身穿着米色的毛衣,下搭浅蓝色牛仔裤,衬得身材高挑。他细碎的发随着动作上下左右轻幅度摆动着,我摇摇头,又摇摇头,这么一美型的攻,我要是个男生,一定像牛皮糖一样黏上去。不论冬雷打,还是夏雪飘。可惜,我不是……
  ------题外话------
  其实,疏影就是一正宗的腐女,这篇文,多多少少加了疏影平时的想法…。羞涩中…飘走,亲们晚安
  




☆、第四章 特殊气温

  按说,出了教学楼我就该跟俞随风分道扬镳的,他家在教师公寓,与我的学生公寓方位恰恰相反。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说法,事实上,俞随风一直跟着我……
  “学长,你还有什么事么?”我当然不可能自恋到他是展现绅士风度,送我会宿舍。于是,我红了耳根,期期艾艾的问他。嗯,这说明我还是个矜持的人。
  显然,俞随风对我的话感到莫名其妙,他歪着头,眨了眨眼,然后,斜斜勾起了唇角?
  娘哎!这是勾引么?这是勾引吧!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勾引?脑中一片空白,俞随风骚包的笑在我眼前飘过来,又飘过去。
  “我晚饭还没吃,要出去一趟。”俞随风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是我想太多了!
  然后,我看见他走到我身边,用低沉却不沙哑的声音道:“另外,我住学生公寓。”
  哦!我顺其自然地点点头,怪不得大家在贴吧上对他的身份作了无数个猜想,依然没猜到正点上。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准备啊!谁能想到有人舍弃环境装备绝佳的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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