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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 作者:忘之风景(红袖原创网vip12.7.21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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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不懂了吧,其中可大有玄机。”年轻男子喝了口酒,热了热身,继续说:“当年祈家发家也并不怎么正当,祈家老当家抢了他好兄弟的传家宝雪灵芝,才使得祈家成为医药世家,从此称霸一方的。祈老爷自以为这事儿做的滴水不漏,却不知早已埋下祸根。二十年前,祈老爷与亲生胞妹反目成仇,导致老祈家唯一的长女长婿以及外孙女全部力气死亡,从此人人对祈老家敬而远之,说他不仁不义,为了利益连自己的妹妹都杀害。奈何当时祈家的威信,纵使有人怀疑此案的疑点,但没有人敢真的彻查。恰逢又过了三年,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一伙蒙面人悄悄潜入祈家大宅,烧杀抢夺之后,让祈家失了进大半财产。最后让祈老爷郁郁而终的,就是他最小的女儿被那群人掳走,从此下落不明。蚊”
年轻男子说的很起劲,中间不忘继续喝点小酒,挑动下气氛,他接着说道:“现在掌管祈家的,是祈老爷的最小的孙子祈白枫,一个自小沉溺在书中的柔弱小子,哪里镇得住祈家错综复杂的老家伙们。听闻这天山雪莲取自北疆雪山之巅,珍贵异常。被是准备送进宫赠与皇上的。祈白枫在这个当口丢了宝物,这祈家怕是要易主了。”
“你就少说两句吧,人多嘴杂,小心祸从口出。”中年男子听的倒也认真,只是这态度分明多了丝圆滑小心。
“得,我啊,就是和你说说,人家祈少爷就算虎落平阳,那也比咱们强。我担心个什么劲儿。”
周浅浅便吃着嘴里的饭,也将那两人的对话听了一遍,对于祈家她倒是没什么了解。可那只天山雪莲她还是有印象的。那次和聂风潜入未央宫,她依稀记得皇后寝宫内有一幅画,笔墨勾勒出的,应该就是雪莲的样子。
难道,祈家的天山雪莲是皇后所要的东西?
匆忙填了温饱,周浅浅示意了下阿大,两人准备收拾上楼睡觉。刚起身,桌子猛的被人一刀斩下,挡住了周浅浅离开的路。
来人一身金黄色,脖子上挂着的黄色金链子,险些晃了周浅浅的眼。长得胖不说,还整就一暴发户形象。
“这位小公子,陪本少爷喝两杯怎样?”胖子脸上的肉推挤出两道鸿沟,看着周浅浅的时候,眼缝隙里蹦出两道光,色迷迷的。
周浅浅浑身一寒,被此胖子看的真不舒服,“对不起,我从不喝酒。”说着,便准备从另一方向绕道走。
“哎呀,别走啊!”胖子刀一歪,又移到了另一边继续挡道,“从不喝酒,那就跟大爷我来第一杯啊。”
“滚!”周浅浅火了,实在是受不了这胖子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就像是调戏少女的样子,但没看见她此刻是男子装扮么。
“呀,生气了?有趣,有趣!”胖子双手一拍,笑得那叫一个欢乐,肥猪手眼看着就往周浅浅脸摸来。
是可忍,姐不可忍,周浅浅身体往左一歪,反手捏起胖子的手腕,一脚踢向他的小腿,翻身一个压制,拧着他的脖子,往桌上一扣,动作利落,气场逼人,引起客栈内本还在观望看戏的人,一下子睁着眼睛,仿佛不能消化这太快的一幕。
“爷也是你可以随意请喝酒的,也不看看你也配!”
“哎呦哎呦,快放手!”手腕被拧到了脊梁背上反压着,胖子疼的哇哇叫,嘴里却还是不干不净的,“哪里来的不长眼的,连大爷我都不认识?”
这话不说不要紧,一说周浅浅真火了,只见他另一只脚勾起板凳腿,往上那么一踢,板凳落到她的手中的瞬间,接着便狠狠砸向了胖子硕大的脑壳上。
“嗷!”随着客栈内一杀猪声狂叫,周浅浅也因此在这里留下了不大不小的痕迹。
阿大沉默着跟在周浅浅身后,在众人跟随着的目光里,慢慢走向了上了楼,走之前留下二两银子放在桌上,不知是陪个客栈的损失,还是那个胖子的医药费。
两人转身消失在拐角的时候,胖子摸着肿了包的脑壳,厉声吼道,“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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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周浅浅的高调揍人事件,秉承萧迟墨嘱托的阿大似乎有点不同意,但也没多说什么。
本来嘛,周浅浅也没以为那个胖子真的就此罢手,多少也要来点报复之类的,她都做好了应对准备了,阿老亦是茆。
可千算万算,在坏蛋推理打滚的周警花还是算漏了一手。问题恰好就在她半夜起来迷糊着上个厕所时,竟发现黑暗的客栈楼下,一柔弱的年轻的女孩正被两个男人压在大树上做萎缩之事。
女人的衣裳不整,男人的***之笑,无一不在提醒着眼前是怎样一个无耻的犯罪行径。
夜深人静,客栈基本上也没什么人在了。周浅浅如果不出手,这可怜的女人只怕是免不了毁了。
按说,周浅浅遇上这样的事是不该犹豫的,但想到晚饭时打人已经不利于她行事了,现在再来个救美……
两个小人在相互打架,一边是挥舞着翅膀的小天使在凛然指示,救人;而另一边是理智在告诉她,不能冲动自私点保护自己。
周浅浅眼睛一闭,两耳一关,准备猫着腰装作没看见,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她周浅浅真是对不住您老人家了蚊。
就在她心中默默忏悔之际,女人一生凄惨地求饶呼喊,耳听那两只坟蛋就要得手,周浅浅蓦地两眼一睁,扛不住了。
还别说,得力于萧迟墨每晚拉着她做些有的没的热身运动,君绮罗这幅小身板也越来越结实了,再借由周浅浅彪悍的理论和阅历,教训这两只货绝对不是问题。
一手揪着男人的脖子,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顿时血液直喷;见有人破坏好事,另一个男人凶色乍现,看着就要扑上来,被周浅浅反脚一踢,直中腹部,踹翻在地。
三拳两脚解决掉,周浅浅手一拍,走上前想安抚一下差点被强。暴受伤的女人,暗色之下,她刚蹲下。身伸出手,尚未碰到女人的肩膀,只见女人嘴角浮现一丝冷笑,不怀好意。
来不及避让,周浅浅退步为时已晚,女人的手心在她眼前那么轻的一撒,白色粉末弥漫开来,周浅浅心口一窒,眼前立刻黑了下去,身体缓缓往后倒去。
“雕虫小技,只为抓这个小子?”女人慢慢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看着迷晕过去的周浅浅,轻蔑地说:“你们家少爷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嫩了!”
周浅浅是被人一鞭子打醒的,疼的她龇牙咧嘴想骂句娘,她的视线里出现的是客栈里被她揍过的胖子的脸,那叫一个色令智昏的肥肉脸。
“敢打我?”胖子手一挥,又是一鞭子落下,不过却是打在了桌子上,“也不打听打听金家是谁?被大爷看上了,就是你家祖坟烧了高香!还跟我装什么装,大爷我就是看上你小子了!怎样?”
周浅浅哭都都迟了,那时她还以为这死胖子没眼光,看不出她男儿装。折腾了半天,原来他就是喜欢男人,偏偏喜欢的还就是细皮嫩肉的小受型。
鞭子的抽打声显然刺激了胖子狂虐的本性,眼看往她身上挥下的第二鞭子就要落下,被绳子紧紧捆绑着的周浅浅,终于一个翻身准备避一避,却正好撞到了桌子腿上,“打什么打,你有没有眼睛啊?”丫的,她一女的,怎么就看不出呢。
“哈,就喜欢你这股子辣味!”胖子色迷迷的手摸向了她。
“我是女的,女的!懂不懂?喜欢男人就去伶人馆找!”这一撞,周浅浅被撞得两眼冒金星,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双手顺势在桌腿上不断摩擦着,以期尽快获得一半的自主。
自然,胖子被周浅浅这么一吼,虎躯一震,肥脸也扭曲了,“你刚刚说什么?你说你是女人?”
这个真相是否该说,胖子这一反应,让周浅浅大呼不妙,这猪头该不会男女通吃吧?
“如果我说是人妖,你信么?”
胖子的精神彻底陷入魔幻中,看着周浅浅就跟面前摆了个肥肉一样,而他随即说的话,更让周浅浅一口鲜血险些吐了出来。
“人妖好啊,爷我最喜欢人妖了!”
神啊,来到天雷把这胖子劈了吧,劈成三分四份都成。
金胖子极乐之下,手中的鞭子又是很欢快地抽在了周浅浅被捆着的双腿上,那个痛啊。
之后肥胖的手往他胸前那么一撕,露出那白花花的肉,嘴里还不忘念叨着,“爷今儿个就要爽一爽!”
作孽哦真是!周浅浅见手腕上的绳子还未解开,心一狠,不管什么滋味,拼命往桌腿上撞去。
金胖子的魔爪距离她的身体不足一寸时,她别无他法,摆弄着四肢在地上转了半个圈,腿正好扫在了桌腿掀翻了桌子,阻止了那只爪子的继续。
“小贱人,还敢来这招!”胖子在嘴巴上狠狠抹了把口水,口出脏话,“看一会儿干的你嗷嗷直叫!”
“臭胖子,再敢上来,我保证下次你就直接爆了你脑壳!”周浅浅握紧了拳头,到底是什么绳子,挣扎了半天还没松开,想着就那个恼啊。
金胖子哪里听得进去,凶狠之色一露,恨不得把周浅浅给吃了。
“少爷不好了,老爷赶紧让你过去!”危机之际,门外传来下人匆忙的传唤声,听得出来人也在哆嗦,想这胖子无恶不作惯了,吓得没人赶来打扰。
“那老东西这个时候找我做什么?”这样称呼自己老爹,这胖子距离死期真的是不远了。
“小人不知,真的不知”
“滚!”胖子一脚踢在了周浅浅胳膊上,色迷迷的样子,已是面露狠劲。
厄运暂时逃过,胖子顿了顿,还是走了出去。
“给我好好看着,人若是丢了,看我不把你们给剁了!”
“是。”
临走前,是胖子吩咐手下的厉色,周浅浅唯有先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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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那几鞭子着实疼的厉害,但周浅浅还是可以忍受的。毕竟她所受过比这疼上千倍万倍的痛。气得不过是,她竟然这样中了这种下三滥的计,这叫她如何咽得下这份憋屈?!
死胖子不死,她也要扒了他一层皮。
一边想着,一边跳着站了起来,一蹦一蹦,靠近了床边那个小柜子上,背对着它歪着身体拿那个小剪刀,小心打开搁在柜沿上,划破着绳子。
“啧啧,女人,你真的太笨了!”正割的费力,突然耳边传来嬉笑声,外加嘲弄的意味,周浅浅脑袋一轰,这声线这调调这口吻,她太熟了!
循声一望,靠之,窗户不知何时已被人从外边打开,窗台上蹲着的那个家伙,不是聂风是谁茆。
“看够了没?”怎么着也是受制于人,周浅浅压了压喉咙处的火气,告诉自己秋后算账其实也不错,“还不快点过来帮我解开?”
“女人,你一定在心底悄悄骂我,指不准想着一会儿解开后在找我算看戏不救的老账!”聂风眯起眼尾嘿嘿笑着,别提多得瑟。
“你要是再继续看热闹,以后都可以滚远点了。蚊”
聂风一个机灵,立马从窗户外跳了进来,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帮忙。看的周浅浅都想踹他了,小破孩就是小破孩,什么逻辑么。
她已经懒得多问,聂风怎么好巧不巧在此出现了,看样子似乎对她中计一点都不奇怪。周浅浅现在唯一做的,就是揍得那个胖子满地找牙。
“竟然都不问我怎么突然出现?”有聂风在也有好处,比如这种飞檐走壁背后袭击的暗黑之事,他就做的非常好。门口两个人被聂风三两下解决,看着周浅浅优哉游哉出来,一直沉默不语,他反而不自在了。
嘀咕声虽然很小,但绝不妨碍溜进周浅浅听力范围之内。
真是个死孩子,周浅浅切了一下,煞有其事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咦,我路过~”聂风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格外欢乐。
还别说,看着聂风在这里轻车熟路找门,周浅浅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这小子对压根不是第一次来。
两人做了电视里坏蛋们最爱做的事,偷偷摸摸躲在外边的窗户下,戳破了层窗户纸,偷听偷看里面胖子父子的对话。
“让你最近少出门惹事,你竟然又跑去掳了陌生男子回来!这一年来前前后后你弄了多少这些幺蛾子事,现下这风口上,你竟然还……”不用猜,开口的是胖子爹,依旧是个胖子。原来,遗传这玩意儿如此神奇!
“就这点破事,你也让你的狗去找我?呸!”
“逆子!”金胖子藐视的态度,激怒了他爹,两父子眼看就要手脚打斗了,估计他老爹也深知年纪大了,那一巴掌扬起,在金胖子的怒视下生生憋了回去,“祈家最近似乎在暗中悬以重金,寻找天山雪莲。我们不能再拖了,得立即想法子将东西送往京城。”
偷听果然有意外赠送,天山雪莲四个字轻易掀起了周浅浅心中的波澜,她预感将会有更多的未知即将揭开阴霾面纱。
果然,金胖子也不是个只吃肉不干事的人,这么一说,也多了份奸逆之色,“最近我三番两次往山道那家客栈走,等的就是时机。京城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人秘密前往北方,有异常。我准备就今天深夜出发,将天山雪莲送走。”
“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东西得来的太容易,我这把老骨头也经不起折腾了。”
“你就歇着喝喝茶,和你那些姨太太们听听曲儿,这个事有我来做。”金胖子两眼一斜,视线正好落在了窗户这边,周浅浅及时按住聂风脑袋,两人齐刷刷缩了回去。
“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当初没阻止的了你,现在也只能相信你一次了。”金老头叹了口气,一脸不安,“所剩时间不多了,你暂时也被去玩那个小伶人了,跟我仔细打点下。”
“知道了,啰嗦!”
两父子对视一眼,尽显小人的贼意。
没想到,人人闻而抢之的天山雪莲,竟然被这胖子给偷了去。周浅浅咬着下唇,看来这算旧账,利息也是必须的了。
被周浅浅笑得头皮发麻,聂风扯了扯她的衣角,问道:“你不是要揍那个肥猪吗?要怎么揍,我帮忙!”
“没听见他们说的天山雪莲么,我们今晚就来个守株待兔,把那个宝贝抢来!”
“你怎么也对那玩意儿感兴趣了。”聂风又嘀咕了,不情不愿被周浅浅拉了走,“喂喂喂,别急啊,我……。”
南来北往必经之道,这家客栈能毅力在野外,生意常年不衰,就得益于这里独有的地理位置。
周浅浅会来的时候,阿老也急的火烧火燎,看见她就差来个痛哭流涕了。
“所有的事都别问,今晚我们有大事要做。”周浅浅简略阻止屋里一大一小两人的话,直接表达着她的意思,“金胖子要送雪莲去京城,必须通过这里。那胖子虽然长得一副猪样,不怕他设下机关重重,就怕他一股脑儿找了一群人保驾护航。我们就三个人,而且还要避开诸人的耳目,所以,只能智取,瞄准目标就下手。”
“这金家本是抢匪出身,平常多是打劫勒索收点小摊位的保护费,这些年倒是积累了点家产,在城里开了两家赌坊,按说应该没那个胆量敢盗窃祈家的东西才是。”聂风摸着下巴,说出他的分析。
“那头猪是没这个心机,至于有没有人背后唆使,抓到他严刑拷打一番就知道了。
“哎呀,这个我在行!”聂风手掌一合,做花心状。
周浅浅白眼一翻,懒得理。
距离客栈大约八百米处,周浅浅买了两堆稻草,让人一字型散开在道路的两端,这里地形偏平坦,地势的优势是没了,但不远处延绵而出的小溪,倒是可以考虑。
“阿大,一会儿你去城里买点炮竹过来。”周浅浅观察着四周环境,虽有有点不靠谱,但绝对不减少她必取的信心。
“哦。”阿大拿出银子给村民,打发他们走人。聂风像只兔子来来去去跳了几圈,在最后在周浅浅身后,冒出个头,说:“你确定这个行?”
“今晚不就见分晓了~”
夜幕降临,山里各种鸟兽渐渐失了踪迹,各种虫鸣声充斥着人的耳膜。
周浅浅啃完一个馒头,躺在稻草上,眼睛直直盯着路的一端。身边是聂风嚼着的草的声音,咯吱咯吱,颇为躁动。
终于,当被夜色放大一倍的人脚走动声,一波一波传来时,周浅浅忍不住抵住拳头,轻声说了个“YES!”
当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摸准周浅浅凌空一个响指,阿大接到指示,火光一亮,点燃炮竹,往稻草里一扔,只听轰鸣声响彻大地,干燥的稻草被燃起,熊熊火光刺刺一路蔓延。
突如其来的大范围异动,引起一只数十人队伍的惊慌。马嘶声狂啸而起,人声沸腾乍起。
“我们赶紧过去,抢了东西再说!”周浅浅将嘴里叼着的稻草吐了出来,挥着膀子往前冲去。聂风本就一爱热闹的人,这一看,兴致全部出来了。
接着火光的悠悠照应,周浅浅三两下推开阻挡她抢东西的妨碍,匕首一出,撬开车上的箱子,一个两个,除了金银财宝,哪有什么雪莲。
“说,金胖子让你们送的东西呢?”抓住一人的脖子,周浅浅大声问道。
“什么什么金胖子,我……我不知道啊。”这人睁着的眼睛,全是惊恐。
‘“天上雪莲!”周浅浅要疯了,金胖子哪有那个心机,玩这种以假乱真,金蝉脱壳的计谋?!
“女人,不好,后面又来了一只马队!”聂风将箱子里的财宝挖了个空,什么都没找到,突然往后一看,不禁惊声说道。
敢情她计算了半天,唯独没算到这么巧,竟然刚好有个押镖的马队经过了,时间地点都巧合的让人抓狂。
千钧一发之际,退无可退,周浅浅呼出一口气,手一招,揪着手中的男人道:“你是不是这里的头领?”
“是是……”
“老实跟你说了,老娘乃花果山土匪,今晚是来抢祈家被夺走的天山雪莲的!今晚看着你好生有缘,我们做个交易,合伙将雪莲抢过来,卖了五五分账!”
“祈家的天山雪莲……。”男人被吓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了,“我们是正经镖行,不抢东西的。”
“蠢蛋,老娘说抢就要抢!”周浅浅一怒,匕首往身后黑马的大腿上一刺,血液喷出之际,马受到最大的惊吓和痛苦,脖子往上一伸,拼劲全力挣脱马绳的束缚,脱缰的马怒了,后果可想而知。
乱中乱,取物一度波折 'VIP'
显然,前方这段大波动,早已引起后方马队的注意。他们刚停下来观察,准备谋定后路时,只见一匹发了疯的黑马,自熊熊火光中迎面冲来。
恢宏气势不可挡,几乎众人都忘了思考或是躲避,短短那么一瞬间,黑马冲向了人群,踩伤了数人,来回一个翻动,人人自危之时,马已经打着圈圈四处踩人,一时伤痕慢慢血迹斑斑。
周浅浅将手中的男人往旁边一扔,喝令道:“好时机,快让你的人赶紧行动!”
“哦哦!”被周浅浅左右一恐吓,镖行的领头人也没了主意,畏畏缩缩按着她的指示吩咐。
本来就是两只没头没脑不知所谓杂乱结合的马队,经由三番两次的突发状况,基本每一个人有坚定想法安定谋划。周浅浅一个眼神示意了下聂风和阿大,三人刷刷凑着人群跑了上去,准备来个渔翁得利茆。
还以为金胖子是个只会享受,绝对不会亲自动手的主儿,哪知周浅浅刚冲过去,抬眼便看见了四处乱窜的胖子屁股。
很好,正好新帐旧账一并了解!
有聂风为她开道,周浅浅几乎没费什么劲儿就逮住了金胖子,“你你你……”脖子上的肉几乎被周浅浅捏了出来,金胖子显然看出了来人,一连三个你字也没说出下文。
左脚狠狠往前一踹,周浅浅一把将他踢跪在地,锋利的匕首乃萧迟墨所赠,千年寒铁精炼制成,绝对够快够力道,就那么往金胖子眼前一亮,此人便已吓得直哆嗦了,“小公子,哦不,姑娘手下留情,这里所有的金银财宝你都可拿去,都可拿去……”
“胖子,你觉得那些个财宝能救你一命?”周浅浅终于见到了世界上最唇的人了,是她长了一张贪财的脸呢,还是这胖子里里外外都是堆草包,“把天山雪莲给我交出来。”毕竟时间有限,她懒得废话,直接说重点。
“什么天山雪莲?”金胖子睁着个鼠眼装无辜蚊。
“大爷今晚不想跟你玩,如果不交,别怪我现在就将白天的那家鞭子连本大利还给你!”
“姑娘,我真的没什么天山雪莲啊!”金胖子连忙求饶,可不等他继续,又是一声惊天劈地的杀猪声,狼嚎着,“嗷嗷嗷!”
周浅浅丝毫没加手软,这柄匕首注定要那人血来开封,亮白的匕刃刺进了金胖子的膝盖下沿,再多一豪,就是隔断他的膝盖骨。红色液体沿着匕首缓缓流下,映射着火光,生出一股妖冶的颜色。
“给,还是不给?”
“给给,我给!”金胖子想伸手捂住伤口,却被周浅浅一脚踢开,他只能往后面的另一人招了招手,说:“赶紧拿东西啊,交给女侠!”
小小的木匣子被接到周浅浅手中,她左右掂量了下,刚想打开来看,不远处正与几人打的欢快的聂风突然一声喝止,“不要碰!”
可惜还是迟了一步,周浅浅的手已经掀开了盒盖。聂风翻身一个旋风腿,将周。旋的两人踢开,一个飞身箭步,抱着周浅浅往后仰去,两人齐齐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匣子被丢出抛向空中之际,打开的盖子里数枚银针刷刷射了出来,带着凌厉的银光。
周浅浅是真的被惹火了,在那几枚银针落地之时,她的眼中同时也慢慢冷了下去,一如烈火炎炎之下,突然冰雹狂乱砸下,身边的聂风也不由被吓住了。呆呆地看着她从地上爬起,对面扑上来的几个男人退了一下,随即作势开打。
被周浅浅三两下擒拿手过肩摔,速度解决,两个凌空反手道,金胖子再度落入她的手中,速度之快,让聂风瞠目结舌。
漂亮的手势,将手里的匕首转了个圈,以人眼看不清的轻盈之姿,一路划破金胖子的衣服,刺刺次的声响,早已让金胖子了傻了眼,忘记了挣扎。
“今天不让你看看我的厉害,你就等着和天山雪莲陪葬吧!”衣服被划破,露出肥肉一坨,金胖子像是终于有了反应,大声呼喊道:“我给你天山雪莲,我给你啊,呜呜呜……”
当周浅浅看着金胖子扯开皮带,从腰间拿出那个被包好的长长的东西时,她算是服了这头猪了!
“东西我给你了,女侠饶命啊!”金胖子就差哭爹喊娘了,抱头投降之时,他的下面竟发出滴答滴答的水声。
额,被吓的爆尿了!
“来人,将大胆偷窃贼全给我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就在周浅浅鄙视了一眼,准备拿着东西招呼聂风和阿大离开时,前方不知何时再度出现一对人马,举着火把急急往这边赶来,整齐的衣着和随身的兵器,竟然官府中人。
“大人,这个小贼抢了圣物天山雪莲,你们赶紧杀了她!”金胖子像是听到上帝的声音般,回光一返照,赶紧不顾哆嗦抱住周浅浅的大腿,昂起头粗声叫嚷道。
聂风随手解决几个小罗罗,和阿大跑到了周浅浅身边,问道:“现在怎么办?官府人一到,我们就麻烦了!”
侧了眼看着腿上那只手,周浅浅算是恶心到家了,她甚至没有一丝心慈,匕首再次出手,随着金胖子的嚎叫,他的手指被剁了下去,一根一根落在地上。
“今晚算你走运,你这条贱命我早晚回来去,金胖子你给我记住了!”周浅浅留下狠话,目光越过黑暗的天机,定在了那条蜿蜒的小溪上,轻声说:“我们走!”
大批的官兵已然赶到,不成对的众人一个个被逮住,聂风三三两两开出一条血路,周浅浅紧跟其后左右协助。
就在他们终于跑了出去,路的另一端紧随而来三批快马,最前方的一人骑在马上,步步紧逼而来。当那个人的脸越来越紧,直到清晰映在她的瞳仁之中时,周浅浅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忘了趁机逃走,忘了前后打斗。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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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浅浅相信命运一说,这无关所受教育或是修养。就如西方人信基。督一样,无奈一个不信上帝的她,竟被上帝赐予她前半生那些活生生的狗血,她一直都觉得,狗血这东西,只有更狗血,没有最狗血。
瞧,她暗自寻找的人,竟然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以这样一种方式,出现在她的眼前茆。
君承易一袭便装,由两名侍卫保护着一路夹攻而来,遇上的所谓最后的胜利窃贼,同样在他的意料之外。
父女吗?应该是的。
周浅浅几乎没第二个想法,直觉就告诉她,君承易的到来,是和后面的那群官府是一起的。
“女人,你还愣着做什么?!”聂风急了,那边正忙得厉害,这女人竟然有空发起呆来。
马缰勒住,阻止了马的继续奔跑,君承易停在距离周浅浅三步之外,不管光线如何模糊,他怎不认出其中的那个人。
毫无退路,却不能束手就擒,周浅浅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在她和君承易隔着人群和火光,对视的那一眼,身体最深处,本能涌出一股酸涩,泛着莫名的湿意,被火光折射出一股别样的无力凄美蚊。
就是这一眼,让君承易某跟神经的弦蓦然崩裂,记忆里曾几何时,也有一个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让他们走。”这是君承易几度犹豫之后,他长天仰起头,双目阖上,对着身后的侍卫轻声吩咐。
冰冷的溪水,也浇不清醒周浅浅脑海里的迷乱。带着两个人的回忆,她开始有点分不清这条路如何前行?
回到城里已是深夜,街上早已熄灯睡下。周浅浅抱着湿淋淋的胳膊,跟在聂风的身后沉默不语,任由他们带着走。
“这个时辰找客栈也不行了,两位如果信我,要不跟我走吧。”聂风摸了摸脖子,说的很随意。
阿大自然不语,只是看着周浅浅,等她的回答。
绕绕曲曲,各种小巷子穿越而过,直到聂风把他们领到城北一家小院子门前停下,阿大防范的眼色才稍稍收了回去。
聂风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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