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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一品名医 作者:六月紫(潇湘vip2014-09-22正文完结)-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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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有地儿了!我这里庙小供不起大佛,您看您是不是……”
混蛋的,这男人有毛病,那么多银子,去西梁县里住又大又宽敞的客栈不好嘛,非要来挤她这寒酸小地儿?还嫌她不够头疼的?再来一条米虫的话,她估计真要找块豆腐撞死了。
看到云流墨的俊脸发黑,苏清婉赶忙对着手指,笑意盈盈的补充道,“啊!如果你没地儿住,不如你去住西梁县的悦来客栈,那里房间很好的!又大又宽敞又漂亮,在床上翻跟斗都不会掉下来,每个房间还配有单独的小恭房,对了,听说还有特殊服务哦!你懂得。”
挤挤眼,苏清婉迷昧的笑。
“爷要你服务!”云流墨有力的臂膀箍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一点点用力,低头附到她耳边,寒声道,“想往哪里跑?”
“放开……姐快不能呼气了啊混蛋!”苏清婉拼命的掰扯着那修长的胳膊,探着头大口呼吸,小脸红红的喘气道,“服务你妹啊!你休想打姐的主意!”
“就你这样的,爷还没有兴趣。”精致的眉头微锁,云流墨不屑的撇嘴。
“是就最好了!就怕有些人口不对心!”尖尖瘦瘦的小脸上翻了个白眼,苏清婉恼怒道,“不跟你废话了!反正你要看儿子的话,也看到了,这里真的住不下,快走吧!”
“那是爷的房间。”黑眸中怒气凛冽,云流墨大手用力道,“要走也是他们。”这女人还真是拎不清啊!这么急着赶他走,好让她和他的小师弟勾勾搭搭,朝朝暮暮么?
受不了那家伙的霸道,苏清婉一抬脚,狠狠踩在云流墨的脚背上,云流墨吃痛一松手,她便趁机逃了出来,跳开几步,一边扇着火热的小脸,一边怒斥道,“那个是你师父啊。尊老爱幼懂不懂!”
“师父?”一声讥诮,云流墨邪魅道,“我没有师父!”
云流墨优雅的一招手,院子外立即窜进几条利落的黑影来,他冷冷的朝西侧屋撇嘴,语气森寒,“请他们走。”
“是!”那四个黑色劲装的护卫,立即朝里屋掠去!
“等等!”苏清婉大喝一声,拉着云流墨的胳膊揪拧了一下,小脸薄怒道,“我自己去。”
“乖,真懂事儿。”云流墨邪邪的低笑,眸底有得逞的得瑟。这女人下手真狠,掐的他胳膊生疼,不过这点儿痛对他来说,就跟被蚂蚁咬了一下,他轩昂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丝。
“混帐!连尊师重道都不懂,自己的师父都要赶出去,真是没有人性的家伙!”边咬牙切齿的咕哝着,苏清婉便甩着胳膊,大喇喇的往里屋走去。
“说什么?大声点!”低着头,漫不经心的旋转着大拇指上的黑玉扳指,云流墨阴冷的笑。
“没有啦呵呵呵呵……你既然要住,姐求之不得呢!”扭过头,苏清婉扯出一个僵冷的笑容,脚下步伐不停,走到堂屋里,那个家伙看不到的角落,她才甩了个大白眼,心中暗骂,大变态。
不一会,苏清婉便请了云鹤子师徒两出来,带了他们到隔壁的苏靖山家,将他们暂时安顿在哥哥家里,嘱咐了哥哥照顾他们,这才松了口气,方又回到自己的小院。
这一老一少,一个腿部有伤,一个受了内伤,她还真是放心不下,不过反正哥哥家就在隔壁,照应起来也很方便!不过院子里的那只就……很棘手了,想到这个,苏清婉一个头有两个大。
深呼吸了一口气,苏清婉才硬着头皮,踏进了篱笆小院。
院子里,几口箱子里摆放着精美的生活用具,还有崭新的被褥,男人的衣衫等,阿雎正指挥着一行人等,进进出出,打扫西侧屋,又将崭新的生活用具等往西侧屋里搬……
“小心点!这是爷最喜欢的盆景,仔细打了!”
“哎,那只绿釉瓶摆在这里!”
“擦干净,有一点灰,等着扒皮罢!”
这阵势,苏清婉看的一头黑线,这,这,这见鬼的男人不是真要长住吧?!他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干嘛非要逮住她不放。
一转头,只见云流墨正慵懒的半躺在花渠边的长竹榻上,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只深蓝丝绒的木质锦盒,他墨黑的眸低垂,长睫落下一片小小的阴翳,明明没有看她,她却感觉她的一举一动,都摄于他邪恶的眼底。
“阿墨啊,你要长期住在这里,不好吧?”苏清婉小心的一步步挪过来,干笑道,“你不知道,咱们这个村子里的人最八卦了!所谓人言可畏啊,还不知道说的多难听呢?对你的名声不好的哦!”
“哦……我不介意。”头也不抬,木质锦在他的手掌翻转,云流墨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靠!他不介意,可是她很介意啊!
“怎么,你很紧张?很不想我住在这里?”微一抬眸,云流墨大手一顿,阴测测的盯紧她。
“不是啦,我是怕你跟我抢儿子嘛……”轻咳一声,离那强势的气息远了一些,苏清婉调整了一下小脸,肃然道,“先说好,姐跟你没什么瓜葛,你要强住我也没办法,但是儿子是我的,你别想借机抢去。姐死也不会让你带走他的!”
盯着那张尖尖瘦瘦却一脸执拗的小脸,云流墨墨眸紧缩,俊颜腾的染上怒气,霍然起身,一步步逼近苏清婉,这小女人,竟然以为他是来抢儿子的,她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稻草吗!他不止想要儿子,更想要的是……她。
一看不对,苏清婉转身就想逃,云流墨大手一拎,就将小身板拽了回来,死死贴近自己,一张阴鹜的俊脸猛地贴上去,在她耳畔冰冷粗哑道,“我想要的东西,从来跑不掉!”
“你这个臭男人,还讲不讲道理了!”苏清婉挣扎,被男人凌冽的气息逼迫,她的呼吸都急促而紊乱起来,小手怒推道,“你无耻,变态,不要脸!”
“你还有脸说我?你和刚才那个男的,是什么关系?!”大手怒掐住苏清婉的下颚,云流墨墨眸中血色蒸腾!当初他离开之前,这小女人威胁扬言要给天天找个后爹,他本以为这女人不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真的胆大包天!
“关你屁事啊!”下颚一痛,苏清婉顿时恼了,一巴掌甩过去,纤细的手腕却被云流墨的大掌牢牢钳住!
“不许你跟他在一起。”云流墨暗眸沉黑,眼中的杀意令人寒入骨髓,低低怒道,“我见一次杀他一次。”
“偏要!姐的事你管得着吗,神经病!”苏清婉一脸怒容,拳打脚踢,十八般武艺都使了出来,就像是一只发疯的小兽!特么的每次遇到这只腹黑毒辣,她就要抓狂崩溃了!
“你敢!”云流墨拧眉,怒气狂涌,狂暴的将柔软的小身板摔到竹躺椅上!
“嘶,好疼……混蛋的什么玩意儿,杠死姐了!”滚到竹榻上,苏清婉顿时觉得屁股一疼,牙呲咧嘴的伸手一摸,摸出一只木质锦盒来,正是云流墨方才把玩的那一只,正是那盒盖上面菱形的雕花,戳痛了她的屁股,而那包覆着深蓝丝绒的盒子,很漂亮,足以吸引任何女人的目光和探究!
挺精雅的小盒子,里面是什么咧?!看那只腹黑的家伙,一直不离手,不会是……炸弹罢!苏清婉被自己的想法骇了一跳,伸手就想掰开盒盖!
一只大手斜刺里伸来,一把夺走盒子,狠狠掼在地上,还拿脚狠踩了两下,云流墨俊颜铁青,似乎不悦到了极点!
木质锦盒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力道,在云流墨精致绝伦的长靴底下,“咔哒”碎裂开,里面摔出一支什么闪亮亮的东西来,虽然看不真切,但是阳光反射了一下,射出一点耀目的晶光,刺了苏清的眼眸一下!
咦,什么玩意儿?
“这是什么啊?”好奇心害死猫,但是女人向来是忍不住好奇的!
“你不需要知道……”声线冰冷,云流墨看也不看苏清婉一眼,桀骜的眉头一扬,低沉道,“来人,清理掉。”
说罢,云流墨死板着脸,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一转身,便进了西侧屋里。
待到男人精修完美的身形消失在堂屋的暗影处,苏清婉才大大的喘了口气,紧绷的心弦放松下来,吐吐舌头,低声骂道,“果真是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可怜姐还要跟这样的变态共处一室!天啊,来个雷把我劈死罢!”
“其实主子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一道淡泊的声音,淡淡的在身后响起!
苏清婉吓了一跳,转过脸去,只见阿雎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身边,面上容颜冷淡,目光却是沉柔和善的。靠,这些轻功高明的人,真是吓死人不偿命啊!
而且耳力这么好,刚才她偷偷骂云流墨的话,估计都给她听了去,万一她去打小报告,她岂不是死翘翘!
这么一想,苏清婉的额头滴下一滴冷汗来,嘿嘿干笑了几下,扯着嘴角道,“啊阿雎啊,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美丽温柔端庄大方啊哈哈哈哈……看到你我很开心呢。”
“苏姑娘放心,阿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仿佛洞穿苏清婉的小心思一般,阿雎微微笑了笑。她只是希望主子开心罢了,这对小情人闹别扭,她可不会去添乱的。
“我就说阿雎你是个聪明人嘛!不像那个冰山脸,嗳!”
苏清婉往西侧屋黑洞洞的窗口瞄了一眼,托着小腮,重重叹气。这人会不会有点儿精神分裂呢?一方面强调对她没兴趣,一方面又要黏着她不放!
“处的久了,你就会明白主子的一片心意的。”
阿雎淡笑了笑,目光柔和中别有深意,一转身,朝身后的两个劲衣男子吩咐道,“清理掉。”
立即便有人上前,清理地上砸坏的东西,苏清婉目光一闪,制止道,“等等,这是什么?!”
“苏姑娘何不自己看看?”
阿雎挑了挑眉梢,淡雅的盯着苏清婉,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好奇。对于漂亮的盒子,似乎很少有女人会不好奇,女人天生都是爱新鲜的,尤其,那盒子是主子拿来的。
弯了弯腰,苏清婉将打翻在地的木盒子掀开,露出底下一支精致的紫水晶珠花来,神秘幽深的紫色,晶莹剔透,在炫目的阳光下美的高贵而雍容。
“哇,很漂亮呢!”小嘴啧啧惊叹一声,苏清婉忍不住拿起来细看。只见紫水晶的质地很好,是稀有的紫龙晶,泛着最优雅纯正的紫色,整支珠钗用铜线缠绕固定,造型也十分特别,只是手工却显得十分拙劣,显然不是手艺娴熟之人所制。
指腹摩挲到一点凹凸不平处,细看之下,那钗柄上,居然还刻着她的名字,虽然是古代的繁体字,但是苏清婉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小脸顿时震惊的呆住,转向阿雎疑惑道,“见鬼了!这,这上面有我的名字?”
“这本来就是主子准备送给你的。”阿雎挑着眉,笑,“主子从来不亲手为人准备礼物的,苏姑娘,你是第一个。”
“亲手?”摸着那有些粗糙的做工,苏清婉瞬间明白了什么,汗颜道,“不会是那个家伙,自己做的罢?”
阿雎颔首,凝视着那张充满震惊的小脸,耸耸肩道,“别说是你,我也没有想到。记得前几天,主子忽然问我女人喜欢什么,那我就随口说,喜欢首饰咯,没想到主子特意去了金钗记,跟那里的老师傅学的,这支钗,主子不眠不休的熬了好几个夜晚才弄好。其实苏姑娘,主子对你很有心的。”
“……”苏清婉满头黑线,“买一支不就好了,他不像那么闲的人呐?”
“自己做的才有意义啊,就说把你的名字刻上去,就费了不少功夫和心力的。”阿雎温和的说着,淡泊端庄的眼眸里却是隐隐闪过一丝羡慕,“主子他,真的很宠你……所以苏姑娘不要再误会他了,主子会伤心的。”
靠,那个家伙有心吗!有只怕也是黑色的,哪天剖开来看看才知道了!
“刻就刻了,还把姐的名字刻的这么丑!”撇了撇嘴,苏清婉把玩着那支珠钗,眸底却是滑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说起来,也不是第一次收到男人的礼物了,可是这次的感觉,很奇怪呢!心里噗通噗通的,像有一只小兔子要蹦出来,想到方才那男人黑眸里充满了血丝,原来就是为了做这个,还真是……挺傻的。
“可惜了。”阿雎摇摇头道,“碎了,主子有令,还是扔了罢。”
“不成!这也太浪费了!这种紫水晶蛮值钱的呢?”苏清婉立即跳起来,攥着那支珠钗,扯着嘴皮笑了笑道,“碎了一点点也看不出来,残缺美嘛!姐就喜欢这样的!”
得瑟的将那珠钗往发髻上一插,苏清婉扭头就往里屋冲去了!看来她有点误会了那个家伙,想到方才他离去时阴沉冷漠的表情,她的心里也有点闷闷的,她还是去看看那个家伙有没有想不开,万一自杀她就罪过了!
凝视着苏清婉的背影,阿雎欣慰的笑了。但愿,这个女人能让主子过的开心一些。
“不知道主子是不是疯了!”东关仁拢了拢袍袖,走了过来,黑眸里有睿智的光,一脸担忧道,“为了这个女人,居然不惜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
“韩贵妃已经是强弩之末,皇帝已经对她起疑,她在朝中的势力接连被铲除,如今孤掌难鸣,已经控制不住主子了。”阿雎淡淡转头道,“何况主子有我们保护,不必那么担心。”
“正因如此,我才更怕韩贵妃狗急跳墙,威胁到主子的安全。”东关仁淡淡的闭了闭眼道,“朝中局势瞬息万变,岂能掉以轻心?!如果韩贵妃的爪牙找到这个地方来……”
“此处偏僻,村子外面又有良妃娘娘派来的人马和我们的云骑军守卫,不会有事。”阿雎淡泊的小脸侧了侧,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但愿。”东关仁点了点头,眸光深沉。
苏清婉走进西侧屋的时候,就见云流墨正坐在床榻上,盘腿而坐,床塌上已经摆放上一张方形梨花木黑漆小木几,上面摆放着一盘棋,而云流墨沉着脸正在下棋,自己和自己下棋!
听到苏清婉的脚步声,他头也不抬,黑眸只专注于棋盘之上,一脸深沉莫测。
一个人下棋那么变态?!她猜的没错,这男人果然有些精神分裂吧,想想就一身鸡皮疙瘩。
苏清婉走过去,笑呵呵的爬上床榻,盘腿而坐,眼见对面的男人还是臭着一张脸,不理她,嘴角溢出一丝愉悦的笑意来,“喂大哥,你用不着这么酷罢!姐哪里得罪你了?来来,看在姐心情还不错的份儿上,陪你大战三百回合?”
“喔……在塌上?”薄唇微扬,两指捏了一粒黑棋子,云流墨的臭脸总算舒展了一分,黑眸中闪过一丝浓重的玩味神情。
“对啊对啊,额……不对不对!”迅猛的摇头,苏清婉小脸一红,指着棋盘,声音重重的道,“姐说的是下棋!”
“爷从不跟菜鸟下棋。”勾了勾唇,漫不经心的落下一子,云流墨眸光犀利的一闪。
苏清婉登时火冒三丈,一张尖尖瘦瘦的小脸憋的通红!你才是菜鸟呢,你全家都是菜鸟!特么的太看不起人了!本来还想看在这家伙送给自己礼物的份上,对他好一点,如今看来,特么的她真是脑残了!
歪了歪头,苏清婉气呼呼的就要下榻!
她的胳膊忽然被人抓住,力道之大,掐的她的手腕生疼,一扭头,对上云流墨阴鹜的目光,没好气的甩脸子道,“抓住姐干嘛!姐日理万机很忙的好嘛,松手啊混蛋!”
“谁让你戴的?”云流墨紧盯着她头上的那支珠花,黑眸中复杂而阴冷。
“你不是摔了吗!我捡来戴戴怎么了?”苏清婉一撇嘴,愤然的盯着男人道,“不高兴就还给你咯!一支破珠花,你当姐稀罕!”
云流墨眼眸中的戾气缓缓消散了些,眯眼瞧了苏清婉半响,伸手从她如云的发髻间拔下,眼眸幽冷,“已经坏了。回头我再送一支给你。”
“不要!姐就要这支!”苏清婉一瞪眼,凶悍叉腰道,“你送不送!”
云流墨微微扬唇,大手一伸,稳稳的将那抹紫色,插入了苏清婉的发髻,冷峻的声音含了一丝莫名的温度,“女人,你还真是学不乖啊。”
“不乖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样?哼,姐就是……啊!”
苏清婉娇躯一滚,就被云流墨霸气的拖入怀中,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横亘在床榻上的棋盘都会打摔在地,黑白棋子“噼里啪啦”的欢跳跳动!
“棋都撒了,你这个疯子!”被那宽大而阴冷的怀里一扣,苏清婉便觉得全身都在发颤,仿佛不受控制一般。
望着怀中那张愤怒的小脸,还有那诱人的娇躯,云流墨俯下身去,冷酷的面容埋在女人馨香淡淡的脖颈间,低低邪笑道,“女人,有没有想我?”
苏清婉身子颤了颤,被云流墨阴厉的眸一扫,就有种心神俱裂的感觉,挣扎着叫喊道,“鬼才想你,自恋狂!”
“啧,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云流墨一把捏住苏清婉的下颚,将那张柔嫩的小嘴抬高些,炙热的指腹,迷恋的描摹过她唇形的棱角,饱满,柔润,精致的弧度,这一切都充满着致命的诱惑。虽然这女人的小嘴很硬,但他偏偏欲罢不能。
“你别乱来。”在男人火热的怀里,苏清婉慌乱的扭动着娇躯,但是换来的,却是更紧实的禁锢,和更阴沉不悦的眼神。
眼珠子一转,苏清婉索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正这云流墨如此敢对自己不利,她就和他拼个鱼死网破,谁怕谁!这么一想,倔强小脸上一松,表情也放松下来,反正这个可恶的魔鬼也不肯放过她,与其无力的反抗,不如寻找机会了。
带着压抑喘息的男性气息,带着十足的威胁性在头顶响起,那紧实的胸膛,就重重压在在苏清婉背部,感到不对劲儿,苏清婉赶忙转移话题,“阿墨啊,你和你云鹤子前辈,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应该是旧识吧?”
果然,听到云鹤子,云流墨的眼眸微沉,不自在的别开脸去。
“你说不说!不说姐走了!”苏清婉小脸一怒,眸子里闪过冷光。
大手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云流墨无声的叹息一声,修长的指缭绕着她的发,在她耳边低沉道,“好,我告诉你。”
原来,二十年前,云鹤子是云流墨的娘亲特意为他请的师父,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误会,云流墨的娘亲,误会他是敌方派来的细作,云鹤子一气之下,和云流墨断绝师徒关系,失去了踪影,云流墨派人打听过,得到的消息是,云鹤子去了深山隐居,从此不问世事。
“那,后来误会澄清了吗?”苏清婉眸子亮闪闪的道。
“后来经过彻查,此事与他并无关系。”云流墨点点头,轻嗅着苏清婉的发香,目光深邃。
“既然是误会,你为什么还对他那么冷淡?”扬起小脸,苏清婉不解道,“我看的出来,你师父还是很紧张你这个徒弟的!听小鱼子说,你师父经常在他面前提起你的!这么多年没见,他应该也很惦记你吧。”
“他背弃了我。”云流墨冰冷的声音里夹杂了怒火,修长的指节捏的“咔咔”作响,泛出阴冷的青白色来,可见内心激动。师父曾经许诺要助他成就一番伟业,可在他最艰难的时候,他师父却不告而别,他无法原谅,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因此耿耿于怀。
“什么嘛!你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那你娘冤枉了你师父,你师父一时想不开,离开你们也是正常的啊!”感受到云流墨澎拜汹涌的怒气,苏清婉的身躯不禁抖了抖,拧眉道,“你师父一定也很后悔的!小鱼子说,他经常都在他面前夸赞你,还说你是他这辈子的骄傲和遗憾。你就不能和他冰释前嫌吗,你们男人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可以。”云流墨阴冷的说道。
当初他娘亲不相信师父,他却是始终站在师父那一边的,没想到他做了那么多事,极力说服了娘亲,却发现自己被人背弃了,这些年来,这始终是他心头的痛和不甘。这小女人,真以为她三言两语,就能瓦解他的心结么?
可是更令他生气的是,她口口声声,都是他那个姿容绝美的小师弟!
“切,如果是小鱼子,就不会想你这么心胸窄小!”苏清婉不屑的一挑眉,白眼道,“好啊那你就恨他一辈子吧,不过云流墨,我告诉你我看不起你,一个男人,居然一点儿磊落的胸襟都没有!你看看你师弟小鱼子……”
“我答应!”云流墨忽然阴着脸,暴喝一声。
“真的?”苏清婉眼睛登时亮了一亮,想不通这云流墨啥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不过。”有力的臂膀狠狠的一揽,云流墨声音低沉浓重,蛊惑的在苏清婉耳边响起,“不许你和我那个小师弟那么亲密。”
“……”闻着那浓重的男性气息,苏清婉小脸微僵,额头上坠下三根黑线。
就知道这男人没那么好说话,特么的管的还真宽,还要谈条件,变态!不过管他呢?先敷衍着呗,只要他答应和云鹤子和好就成,她也算做了一桩好事。
被云流墨强势而霸道的气场笼罩,苏清婉一时逃不脱,索性懒洋洋的,伸出一根葱白玉指,在他精赤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又百无聊赖的写字,三个字,一笔一划,十分认真。
低头俯视着那张尖尖瘦瘦的小脸,云流墨心中顿时冲动,只觉得浑身血脉喷张,血管暴胀,尤其那该死的手指,还不安分的在他胸口磨蹭,酥酥麻麻的,他深吸一口气,僵直不动,生怕破坏了眼前难得的和谐气氛。这只野性难驯的小兽,难得有这么乖巧柔顺的时候!
“写的什么?”云流墨黑眸微眯着享受,低沉的嗓音里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你猜。”眼睫毛俏丽的眨了眨,苏清婉歪了歪小脑袋,懒洋洋的一声。
“我想你?”邪魅的嘴角,高高的挑起,云流墨饶有兴致的盯着女人。
“是‘王八蛋’!”苏清婉笑眯眯的回道。
“女人你活腻了!”云流墨抓了那小身板,就要扔到榻上!
“姐开玩笑的啦,唔……唔……”
李家杂货铺。
李空空手中提着一刀子五花肉,哼着“十八摸”的歌儿,自得其乐的往自家店铺门口走。自打上次帮苏清婉偷了那一回,他的小日子可是过的滋润的很,得了苏清婉的那一百多两,加上他卖了那几支名贵簪子得来的银子,够他逍遥一阵子的了。
手头宽裕了,自然要跟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得瑟得瑟,这不,他刚和三丁他们喝了几杯小酒,此刻人都感觉飘起来了,回家的脚步踉踉跄跄的,在村子里的小路上七拐八拐,很快就摸回到了他姐家的老房子门前。
咦,今儿东风和发财怎么不叫?!
平日里,这两只小畜生,可是有事没事都爱狂吠!
李空空醉眼朦胧的走过去,低头一看,登时面色大变,“蹬蹬蹬”的倒退几步,酒也吓醒了一大半!
东风和发财,居然都已经断了气,一黑一黄的两条狗尸体,交叠在一起,已经发僵发硬了。
虽然惊吓了一下,但是李空空到底不是普通人,很快就冷静下来,伸手一摸狗脖子,只觉得狗尸体上还有些余温,他瞳孔微缩,闪过一丝深思。
眼一瞄,便发现更不对劲的地方,老房子里的几扇木门,平日里都是大大的敞开着,今日却是虚掩着,凭他多年刀尖舔血的直觉,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在向他逼近。糟了,姐姐,姐夫!
李空空心念一动,立即撞开木门,冲了进去!
货架后的一角,李珠珠和她的相公杨广才,都被绑了起来,两个俏丽阴冷的女子,正一左一右的挟持着她们,雪亮的匕首就抵在两人的咽喉处,两人的表情惊恐至极,而货架后一个容颜妩媚的女人,正端坐在那里,美丽的眼眸里冷光霍霍,杀气腾腾。 “李空空,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叶蓝媚嫣然道,“哦不,应该叫你妙手偷偷才是?”
“姐姐,姐夫!” 李空空目眦欲裂。
“空空快走!甭管俺们!”一看到李空空冲进来,李珠珠急的大声喊道!
“不要啊空空!别走,救俺们!”杨广才苦着脸求道。他一辈子还没碰到过这样可怕的事情,都快吓尿了!看到李空空,就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似得,那里肯放!
“你疯了!这些疯婆子,她们就是冲着空空来的!她们会杀了俺弟的!”李珠珠瞪着血红的眼珠,怒视着杨广才!
“你这婆娘才疯了!都是你弟惹出来的祸!我知道不该收容这个贼,如今可好!早晚被他拖累死!”杨广才又激动又害怕,一张脸膛因为恐惧而扭曲变形,凶恶道,“要死也是他该死,别拖着我!”
“闭嘴你们两个!再吵就杀谁!”柳叶扬了扬冰冷的匕首,吓得两人顿时噤声。
扫了叶蓝媚一眼,李空空眼眸暗了暗,沉声道,“是你!”
作为一个专业的小偷,他不止耳听八方,对于相貌更是过目不忘,尤其是叶蓝媚这样美貌的女人,即便是见过数面,他也已经映像深刻了!
“你要找的人是我,放了他们。”李空空瞳仁一缩道,“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村民,什么都不知道!”
“那可不成!”叶蓝媚款款起身,手指轻轻滑过柜台,嫣然的笑,“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会放了你姐姐和姐夫的!你也不想害死他们的哦?”
“你想怎么样!”李空空皱眉道。
“说,是什么人指使你,来偷我的东西?”叶蓝媚口气阴冷道,一股凌冽的杀意,从那玲珑的娇躯上透出来。
“没有人指使!是我李空空自己干的,因为手里缺钱,正巧那阵子西梁县里甘草卖疯了,就想着弄几个银子花花!”眼珠子转了转,李空空巧舌如簧道,“你不走运,正巧被我盯上了!”
叶蓝媚杀气陡增,一扭头命令道,“废一只手!”
“不要!”李空空声音都扭曲起来,手中的五花肉急速的朝前一扔,整个人都滑了过去!
黄鹂立即与李空空缠斗在一起,撞到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小商品“哗啦啦”的砸下来。柳叶提起匕首,眼里闪过嗜血的光芒,盯着两人冷笑了笑,“你们两个,谁先来?”
“啊,不要砍我手!你杀她,她是李空空的亲姐!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杨广才顿时吓得脸膛发白,小腿抽筋,战战兢兢的哀求道。
“好你个杨广才,俺今日算是看透了你!”李珠珠一偏头,恨恨的瞪眼道!
柳叶邪恶的一笑,提起匕首,一刀扎进杨广才的胳膊,利落的挑断了他的手筋,顿时血流如注,杨广才全身巨震,惨嚎震天!嘴里发疯似得嚎叫道,“啊啊啊啊……为什么是我!”
“我柳叶最恨无情无义的男人了。”柳叶提着滴血的匕首,冷笑,“你死了也活该。”
杨广才的一声惨嚎,让李空空分了心,黄鹂趁此机会,一掌拍在他的胸前,匕首也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姐夫!”李空空双目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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