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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食王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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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素芹扭动着身子大喊:“你们干嘛……”
一个手揣狐裘暖手套的雍容身影走进了旧屋内,轻软道:“皇后娘娘真是福大命大,妹妹好是焦心。”
苏苏撑着大眼望着官燕,咬牙道:“官燕,你想做什么?”
“把门关上。”
官燕令下那个引她们入屋的小太监就把房门关了起来。
“事到如今,我是不得不走这下策了。”官燕将一只拿着瓷瓶的手从暖手套内取了出来。
范素芹边挣扎着身躯,边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你入宫的目的就是为了杀皇后娘娘?”
官燕还是一副雍容的样子,脸不红心不跳道:“当然不是,我入宫的目的只有一个——做皇后,但是万岁太喜欢皇后了,杀了她是不得已的事。”
“只为了做皇后你就放弃了自己的感情?”
官燕侧转过身,瞥着范素芹:“我从来没放弃对赵汣的感情,我一直等着他,等着他谋反,等着他篡位,我想要我爱的男人给我想要的,可他却做不到,我只能和别的女人争夺其他的男人,【小说下载网﹕。。】这是他的错,我会变成如此残忍都是他的错,争夺本来就是男人的事,而非女人,是他遗弃了我,是他不争取我……”
“你怎么能将这些都推到他的身上,你爱他就不该挑起他的为难,让他一直怀着对你的思念过日子,成为皇后难道比爱他来得重要吗?”
“成为皇后对我来说不重要,但是对我的家族很重要,我为什么不能要我爱的男人给我权利又给我爱,只要他愿意就做得到……”官燕越说,看着范素芹的桃花眼越是狰狞:“可他什么都不愿意为我做,且还喜欢了你,他根本不值得我去爱。”
“你根本不爱他,你只爱你自己。”范素芹冷看着她微微摇头。
“不管我爱的是谁已都不重要了,他已远了,而你也将赴上黄泉,我会做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官燕一步一步逼向范素芹,拔开小瓷瓶的红塞伸手捏起她的两颊,苏苏眼看官燕不知要将什么东西灌倒她嘴里,慌张问:“你给她喝什么?”
“自然是毒药。”官燕冷冷说着,将小瓶内的褐色药汤倒进了她的口里。
她使力紧咬牙关,边挣扎着,边扭着头,那褐色的药汤就顺着她的唇齿流淌落她的下巴。
官燕那长着尖尖指甲的手指在她眼前不住的晃动,她趁机伸头咬上官燕的手腕,官燕的手一疼忙将手腕望她嘴外抽出,抬起另一只手打在她的脸颊上,她对于眼前这自私狰狞的女人满是愤怒,便是用力拖着那架着她的太监撞上官燕。
“德妃娘娘——”
官燕一个不备被她撞倒在了地上,屋内的太监一时护主心切都分了心,她趁机挣脱开架着自己的太监,几步上前帮苏苏挣脱开另一个太监的手就拉着她往屋门跑去。
官燕边在小太监的搀扶下站起身,边唤着:“快拦住她们——”
就在太监们将追上她们时,她们跌跌撞撞闯出了屋门,在奔跑下她的眼前越来越模糊,全身越来越无力,一个软绵便昏倒在了宫路上。
“范姑娘——”
她努了努眼皮,手从苏苏手心内垂下,吃力喃喃:“去找皇上,快去找……”
“范姑娘——”
苏苏替她有慌有急,但眼看着那三个太监近了,只好返身逃跑。
………………
苏苏拼了全力跑出冷宫,便在半路上遇到了赵澥寻来的仪仗,她快奔向赵澥,在赵澥面前立住,赵澥凝望着她:“苏酥——”
她几个快步拥上赵澥:“万岁,是我,我还活着。”说着,她便是落下后怕惊惶的泪来。
“苏酥,苍天一定是不忍朕对你一片悼念之情,又将你送回了朕的身边。”
苏苏推开赵澥啜泣道:“皇上,有些事往后再说,你一定要救救范姑娘。”
“怎么回事?”
苏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遍,赵澥便派人前往冷宫,禁卫军除了在冷宫的半路上见到范素芹,官燕和那些太监已不见了踪影。
赵澥让人将范素芹安排下去治疗,便带着人去了琼葩苑。
官燕回到苑内早已换了身干净整洁的衣裳,如往常雍容迎驾到赵澥面前:“万岁万福。”
“跪下,你都做了些什么?”赵澥大喝。
官燕侧低着头温柔:“妾不知犯了什么错惹万岁不高兴了。”
赵澥质问:“皇后是不是你推下了湖?”
“那的确是妾的错,妾没拉住皇后娘娘,才让皇后娘娘跌下了湖。”
“若不说实话,朕就治你个欺君。”
“官氏,你还一派胡言?”
官燕瞪大眼望着从赵澥身后走出来的苏苏,便又磕下眼犟着嘴:“万岁别被她迷惑,她根本不是皇后,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复活,天下之大长得一样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赵澥看向苏苏,苏苏浅浅微了一下嘴角,不示弱抬头:“我与万岁多年,我是否是苏酥,万岁心里应当比谁都清楚。”
赵澥会看官燕命下:“来人,将德妃禁入暴房以待审查。”
“她真的不是皇后,真的不是……皇后早死了……她早死了……”
官燕撕声喊着,她知道完了,自她让近身太监勾结官成余党城门禁卫队长刺杀苏苏不成,便知道自己将完了,苦苦的挣扎不过是想逃过一劫,但终是在劫难逃。
她就此被关入暴房,之后的审问她疯癫得语无伦次,赵澥便下命将失心疯的她永远关在暗无天日的暴房。
…………
“姑姑睡着了。”
“皇儿,我们把姑姑叫醒好不好。”
“姑姑,姑姑——”
耳边的话语渐渐清晰起来,范素芹微微睁开了眼,朦胧间就见苏苏穿着一身锦绣华服,头戴凤冠,手里抱着一身明黄大袍的狗子坐在了床边。
苏苏见她睁开眼着急的脸上化开心喜:“范姑娘,范姑娘——”
她看苏苏一身华丽不由自主:“皇后娘娘。”
“你终于醒了。”苏苏说着吗,忙返身唤来宫女:“范姑娘醒了,快去传姜医丞过来。”
她要撑起身又软弱无力地躺回了床上,苏苏赶忙道:“你躺了两日,也没用过什么东西,应是没力气,我让他们给你传膳。”
她昏睡得太久有些记不太清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了?”
“你中了毒,姜医丞和几个太医为你诊治了好久才保住了你的命。”
“我想回家。”她思念起赵汣。
“你方醒身体还动不了,不如在宫里多住几日,等好些再回去。”
“不行,我要快点回去。”
苏苏看出她的担忧:“你在宫里的事我已让人到范宅传话,我知道你想见他,但也得身子好些在回去。”
她清楚自己的身体还不太好于是微微点了点头答应留下。
而两日后,她方稍微能动一些就向苏苏请求出宫,苏苏眼看留不住她便让人备轿送她出宫。
她一进入家中内院,赵汣飞奔上前便是一把将她打横抱在了手腕上,低望怀里的人深深道:“素芹。”
她又喜又羞:“快放我下来,爹娘见着多臊人。”
赵汣笑着不放,抱着她快速入了闺房才把她放在床上拥颈相抱:“我恨不得进宫看你,可是我不能……”
“我明白。”
千言万语皆在一个无声的拥抱里,那些可恨的,痛苦的,这一刻淡化成了甜蜜。
赵汣轻柔推开她:“等你身子好点,我们离开京城。”
“嗯,眼看要过年了,我觉得等过年后,免得我爹娘他们过年徒增难过。”
他一把搂过她的肩膀:“嗯,都听你的,往后我都听你的。”
她心里一甜也顾不得害羞地将唇贴上了他倔唇上,搂着他,亲着他。
浓情蜜意道不尽便就过了一日。
第二日,姜瑭便来瞧她,说是给她问诊,她难以推拒姜瑭的好意,只好将姜瑭请入了闺阁。
姜瑭落座在闺房一张圆桌边为她暖手把脉,时过片刻他温柔笑道:“你恢复得很好,但要多多休息。”
“嗯,多谢姜公子关心。”
“对了,我过两日就让人来提亲如何?”
范素芹不自在地抬望了一旁的余氏,为难低下头:“姜公子,我已想过,我是不配入堂堂相府。”
“素芹,这都不是问题,我爹不在意这事,只要你点头,我们姜家的花轿马上就能抬你过府。”
范素芹结结巴巴为难:“其实,因为……我忘不了咸王,所以不能答应。”
“素芹。”
余氏见范素芹为难忙搭话:“说来我也劝过素芹,可是她就是放不下咸王,因此……”
姜瑭静默着缓缓垂下头。
范素芹劝道:“姜公子不如另寻他人。”
姜瑭转眼抬眸盯了范素芹一会,便猛地起身走到离圆桌不远的屏风边,她惊吓忙起身跟了上去:“姜公子,你别说出去……”
赵汣从屏风后走出来,紧绷着脸微了下唇角:“我没有死,回来了让你失望了吧,素芹是我的王妃,这一辈子谁也别想抢走。”
姜瑭冷笑:“你还以为自己是咸王,你不过是流放在逃的钦犯。”
“姜公子,拜托你别将咸王回来的事说出去。”
“你若嫁给我,姜某保证只字不提。”
“啊?”她紧蹙起眉望着姜瑭不知所措。
“素芹不会答应你。”
赵汣自信道落,姜瑭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样子便明白了她的心意,一个回身愤愤地出了房门。
“姜公子……”她实在害怕姜瑭将赵汣回京的事说出去,欲想追上去,赵汣拉住她:“别去没用的,他本就是奸诈的人,否则也不会在皇上身边出谋划策。”
她依然记得姜瑭过去的恩,不愿相信他是赵汣所说的样子,就朝赵汣嗔道:“都是你,为什么非要躲在我房内,要不然怎么会被姜公子发现。”
赵汣恼着她维护姜瑭:“如果我不在你是不是要答应他的婚事了?”
“我……”她想自己倒真答应过姜瑭考虑婚事觉得理亏便是哑口无言。
赵汣见她服气了揽过她的一边肩头:“我们收拾一下离开吧。”
“嗯。”她隐隐为赵汣担忧便了头。
在范家人的帮助下他们快速收拾了行囊,然后坐上顾来的马车直奔城门,但马车方离着几公里就被一众人马拦了下来,赵汣一看就知是禁卫军,小小车马被几十号卫兵拦截,车夫早吓得不敢策马,不多时,赵汣就被禁卫军带下马车压向刑部大牢。
“赵汣——汣——”她被数位禁卫军拦下,哭喊望着赵汣被越带越远。
89
89、第八十八话 。。。
范素芹直奔宫门恳求进见苏苏,苏苏召见了她得闻赵汣被捕入刑部忙赶到盛清宫替赵汣求情:“万岁请方过咸王一马。”
赵澥依靠在宝座上嘘声:“他有谋反之意,朕怎么放过他。”
“万岁,妾和皇儿还能回到万岁身边也是多亏了咸王,在范宅时妾曾遇到歹人,要不是咸王方好赶到,可能妾与皇儿早就命丧黄泉了,而且妾能顺利入宫见到皇上也是他巧妙安排,他又如何会有谋反之意。”
“真是这样?”赵澥思着问道。
“是的万岁,而且范姑娘和咸王恩爱有佳,万岁如何忍心将他们拆散,况且他们的婚事也是万岁指的婚,然道你要范姑娘磕死在宫门上吗?”
“这……”赵澥想到范素芹磕死的情形心有不忍,便犹豫不决起来。
“说来咸王不是已经死了,何不放他们一条生路,让他们离开京城,也显万岁仁慈。”
赵澥悔思自己当时为了帝位拐人妻儿,如今又害人妻离子散,便是有些愧疚地点头应允。
随后赵澥下了一道密旨让刑部放人,然后又让人安排了一辆马车在西城门就让人把范素芹送到了那里。
黄昏暮色,北风呼呼的吹着,范素芹裹着披风焦急地立在马车边等着赵汣,等了许久,立到双膝发冻终于就见赵汣的身影被几个卫兵带着越走越靠近了马车,她迫不及待地朝他奔了过去一把抱住他:“汣。”
他将她深深搂在了怀里,舒了口气:“我们走吧。”
“嗯。”
她轻声应落,便和赵汣一起走上了马车,赵汣将她扶上马车,便坐到了车夫位子上,抓起缰绳方要策马,就闻不远处有个太监唤道:“等一下,等一下。”
赵汣见着来人是赵澥身旁的老太监便拢起了眉头,只怕是赵澥又下了不好的旨意来。
老太监带着几个太监留步到马车下,将一个盖着青布的大篮子提到马车托板上:“这是万岁让奴才交给九公子,公子可要小心拿着。”
赵汣低望篮子不明白:“这是什么?”
“王打开篮子就知道了,奴才走了。”
老太监说完话,带着其他太监匆匆离去,赵汣疑惑着掀开青布便被篮子里躺着的孩子吓了一跳,篮子内的孩子醒着,好像正做一场游戏般挥着自己的手脚,一见他就笑了起来。
范素芹听到车篷外的动静,撩起帘子瞧见那一岁左右的小婴孩奇怪:“这是哪来的孩子?”
“万岁身旁的老太监送来的。”赵汣看着孩子有些眼熟,又觉得莫名的投缘就伸手将孩子从篮子内抱起来放在了大腿上。
范素芹喜欢这孩子,但又觉得奇怪,便伸手逗着孩子圆呼呼白里透红的小脸:“那个太监为什么要送来这么漂亮的孩子,你看他好会笑,笑起来真漂亮,和你一样,倒不会是……”
“别乱猜,他是我们的孩子。”赵汣想着,不由乐开了花,对那孩子又亲又哄。
“我们的孩子?”她不明白。
“一年前那个孩子应该没死,只是被万岁抱走了。”
她撑起大眼怔望那被赵汣哄得开心的孩子:“什么?”
“你把孩子抱入车篷内,别让他着凉了,往后我会和你慢慢说。”
她眼见天色越来越暗,天越来越冷便疼爱地将孩子从赵汣手里接了过去,躲入了车篷。
“喝——”
赵汣一甩缰绳就将驱赶起了马车。
………………
时过三冬,细雨蒙蒙的吴州街市,一家叫真味坊的酒楼内高朋满座,食客云集,掌柜的年轻有为,掌勺的厨娘年轻娴熟,夫妻俩男主外女主内共同将这酒楼经营得风生水起,除了吴州郡王,在吴州谁也不知道这夫妻俩原本一个是当朝的王,一个是王妃。
三年前范素芹和赵汣带着他们儿子落脚到了繁华的吴州,两人商量着就以苏苏准备的银两盘下了一家经营不善的酒楼,就此范素芹做起了酒楼的掌勺,赵汣则做起酒楼的账房先生。
夜入深更酒楼打烊,赵汣穿着一身朴实的衣衫坐在房内圆桌边打着算盘,“咿——”的一声范素芹推门而入,赵汣忙起身将她牵到桌边,她轻轻捶着拿了一天锅铲的劳累肩膀,他将她轻按在凳子上,为她捶着双肩:“酸吗?往后让他们做菜吧,你别什么都亲自做,你才方坐满月子,该多休息。”
“他们还不成,要他们出师也得一两年。”
赵汣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那你也别太辛苦了,多让他们动动手,他们不也学得快,不然我可心疼。”
“掌柜的,外面有人找。”
赵汣那生着小胡子的嘴唇方要亲到她的脸上,一个愣头青的伙计奔入房来,他便忙将身子坐正:“是谁?”
伙子道:“好几个人。”
“我们下去看看。”
她奇怪起身道着就和赵汣一起出了房门。
他们一起走到酒楼大堂就见十几个身穿蓑衣威武的男子立在了堂中,赵汣先范素芹一步上前询问:“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穿着蓑衣的男子上前向赵汣作揖:“属下受太后之命前来寻找九公子。”
穿着蓑衣的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了赵汣,赵汣将信打开就见信上娟秀的字:“时过境迁,幼帝继位大赦天下,哀家常思旧恩盼以得见。”
她凑到赵汣身边见着信上的字:“太后是希望我们回去?”
“嗯。”赵汣点头。
赵汣他们离开京城约莫两年赵澥因体衰驾崩,苏苏已成了太后,如今当年的小狗子已被立为了小皇帝,天下大赦,他的罪便也无疾而终,而他隐隐觉着苏苏的来请应还有别的事,因此也犹豫不决。
两人静默了一会,她颦起眉道:“好久没见到爹娘了。”
“素芹,你想回去。”
“这倒为难,我们这一走酒楼该怎么办。”
赵汣见她为难,转而看向那些被苏苏派来的密使:“想来你们也一路奔劳,先住下,待我和内子商议过再回复你们。”
赵汣说着让伙计将这些来使安顿好就和范素芹一起回了房。
范素芹眉头颦着忧思落座在床边,望着摇篮内方出生不久的小女儿静默不语,赵汣上前坐到她身边:“如果想回去,我们就回去,酒楼就交给他们打理,这番会去方好能赶上过年。”
“嗯。”她的心思也在回家探望爹娘,听得赵汣这么一说脸上就化开了愁。
不日后,范素芹和赵汣收拾了行李,嘱咐伙计和学徒将酒楼打理好便带着一双儿女坐上了前往京城的马车。
飞雪连天,到达京城已是深冬。
范素芹和赵汣携着儿女突然回到范宅给了范氏一家人极大的惊喜,一家人便是热热闹闹地嘘寒问暖了好一阵,小葱嫁给了毛豆子倒成了她的意外,之后她才明了小葱过往说着喜欢的人就是毛豆子,也是因为气不过毛豆子才做了陪嫁,她便笑话小葱是伶俐人做了糊涂事。
他们在范家歇了两日便入宫向苏苏请安,说来赵澥驾崩不久,太皇太后也跟着薨逝,如今的福寿宫是一代新人换旧人,苏苏便是这福寿宫最尊贵的主人。
苏苏头戴凤冠,穿着一身杏黄大袖端坐在正殿偏室宝座上,蹙着眉头忧愁:“如今我和万岁孤儿寡母,姜家势力过大,万岁年方七岁,哀家心有余而力不足,想找个可托之人辅佐万岁。”
赵汣沉思:“我现在已是一介草民……”
“哀家会下旨为你平反。”
“这样不妥,就怕会引起姜相对太后的抨击,太后不如先不动声色适时削弱姜家。”
苏苏觉得他说得太泛泛,索性道:“你就留在京城,往后有何事哀家也可请你入宫商讨。”
“草民若回了京便是招摇。”经过宫廷复杂的变革他已不愿参与政事,只想和范素芹过逍遥的市井生活。
范素芹倒觉得苏苏年轻一个人独撑大局不容易:“不如我们以吴州人的身份将酒楼开到京城来。”
他回眸看着她询问的眼神知道她很想帮苏苏的忙,便是沉了口气:“草民回去思量思量。”
一个月后,京城多了一间吴州人的真味坊,开业当天炮竹声声格外的热闹,但谁也不知道这个吴州掌柜的真正身份,却都对坊内的美食赞不绝口。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街巷藏馐,住在吴州的三年范素芹以范大的食谱结合吴州美食独创了许多美味可口又廉价的菜肴深得食客的喜爱。
且说开业那日的苍茫冷夜,街上行人渐渐稀疏,一个披头散发,满面胡渣的男子手持一酒瓶颓废走过真味坊楼门前,没入夜色的黑暗中,一辆马车停在他身前不远处,一个娇小的身子跳下马车奔向他:“瑭瑭——”
他抬起颓废的眼眸看了眼前女子一眼,醉醺醺:“素芹?”
“瑭瑭,我是婉婉,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认出眼前的人不是自己渴望的人就一把将她拨开直往前跌跌撞撞走去。
“瑭瑭别喝了,和我走。”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瓶,拉着他前往马车。
“别理我——”他甩开她的手继续跌跌撞撞向前。
“瑭瑭,你为什么这样?”她冲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背:“你是治病救人的人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己。”
他拼命挣扎着身子:“放开我,放开我,我不需要任何人怜悯。”
他一把挣开她的手臂向前扑在了地上,“砰——”的一声他手上的酒瓶便破碎的四分五裂。
“瑭瑭。”她想后颠簸了一下,忙俯身扶他,而他一沾到平实的地板就昏昏欲睡,他不堪忍受步步谋划还是失去了她,三年来他除了以酒为伴便是不能自己。
她拖他不起只好唤来随身的护卫把他抬上了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向前,他醉醺醺地枕在她的腿上,她含情低望着他,纤纤指整理他凌乱的发丝:“瑭瑭,你知道吗,师傅说我可以出师的那刻我有多高兴,我终于可以和你一样能给人看病了,可是你怎么能成这样……”她无奈浅笑:“罢了,那你就是我第一个病人。”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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