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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森爱 作者:西里尔塔塔(晋江2014.8.19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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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继续吗?”柯炀森看着她白皙的皮肤颜色黑了不少,心里有些心疼,若是她想回去的话,自己马上就带她回家。
但是,这次安娉娉的回答的坚决而肯定的,仰着脖子充满斗志地说:“我一定不能让孩子们失望,安老师才没有这么容易放弃呢……”
柯炀森看着刚刚那个还偷偷抹着眼泪的小花猫瞬间变身为活力四射的无敌小金刚,模样好气又好笑。
安娉娉喜欢窝在他怀里的感觉,怕自己上瘾,总是贪恋着他胸口的体温,难以离开,而此刻又不愿放手。
他们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安娉娉被他圈着的腰怕痒,开始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柯炀森不自觉地加紧了力道,耳边轻吐着:“别动,再多一会儿就好。”声音有些压抑低沉。
安娉娉听着他的嗓音知道自己再动下去可能会闯祸了,吸了气乖乖地靠在他怀里不敢动。
窗外的夜色有些深了,夏日的凉风嗖嗖地吹着草坪边的树叶,雨后的空气很清新,丝丝地透过纱窗飘进了室内,糅合着室内的空气。
病房门外,护士轻轻地敲了敲门,说:“安娉娉,你该挂水了,今晚的最后一瓶。”
安娉娉从小就怕打针,宁愿吃一桶药也不愿打一针,下午的挂水还是在她昏迷的时候,自己也没多大感觉,但现在要她硬生生地看着自己的手背被扎针,她怎么也不敢。
柯炀森看着她拼命地往后缩就知道她怕针,但也没有办法,现在她的身子虚得很,不挂针好的很慢,体力恢复不了,只能安抚着她,让她听话。
若换是平时,她什么都好说话,但是现在,着实困难……
护士端着吊瓶和针进来放在病床前的床头柜上,已经在那拆着包装了,苦口婆心地说着:“小丫头怕打针很正常,大姑娘可不能这么胆小了,挂水也就痛那么一下子,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没什么好怕的哈~~”
安娉娉看着那针眼仍旧怕的要命,他见她着实害怕,便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你身体要是再不好,迟早得传到秦叔耳里,到时候他就会来接你回去了,现在快些好起来,我保证什么都不说。”
安娉娉有些犹豫,他继而又说:“你抱着我的手臂,手背上有多疼,就咬得多重,好不好啊?”
她眼神有些无辜地看着他,他心里倒也有些不忍,让自己别开眼不看她,安娉娉终是点点头同意了,伸出了左手。
护士是个经验丰富、手法娴熟的女人,轻拍着她的手背,找准了经脉就准备扎进去了,安娉娉别开言不敢看,慢慢地疼痛袭来,咬着柯炀森的手臂不敢下力,生怕咬疼了他。
还好很快,只是那么一瞬间,咬咬牙就过去了。
柯炀森轻轻地抚着她柔软的黑发表示嘉许,对护士说,等水挂完了,针自己可以拔的,让她们先去休息,又问了问她后面的具体情况。
柯炀森出门去换了热水袋再进来,安娉娉安心地靠在床头和他说着话,插着针的左手被他一动不动地包裹在手心,大手包裹着小手,大小正合适。
安娉娉忽然想起他的工作,有些担忧地看着他,问:“你工作怎么办?”
柯炀森摸了摸她的脸,说:“没事,我请了两天假。”
“刚开始就请假,老板会对你印象不好的,要不你明天还是回去上班吧。”她看着他的眼睛,里面透露着丝丝忧虑。
“你相信我可以平衡的,安心养病,知道吗?”柯炀森语气温和,带着魅惑人心的情调。
安娉娉还是有些不放心,说:“你一定要好好工作,不要因为我……”她知道他很看重这份工作,并且得来不易,心里自然也多了份担忧。
但柯炀森也不是无能之徒,大学里身兼多职的他照样能在工作和学习以及生活之间找到平衡点,做到兼顾彼此,一样不落。
苏素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安娉娉住院的事,情急之下,打了一个电话给钟越黔,这时的钟越黔刚刚晨跑回寝,洗完澡后看到手机里有个未接电话,是学校的短号,但没备注。
他擦着湿湿的头发拨回去时,问:“你好,钟越黔,请问哪位?”
苏素听到他的问话原本心里的一丝丝温暖成了透心凉,他从来就没有把你放在心里,又何必自欺欺人,愣愣地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答道:“我是苏素。”
“哦,有事吗?”他似乎有些惊讶对方是她。
“在W市,娉娉住院了,你要去看望她吗?”苏素头脑中早已凌乱得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了,只是纯粹地把信息告诉了他。
“住院?怎么回事啊?W市哪里?具体地址。”他心急地一连追问了好几个问题。
苏素只是说了地址,具体原因她也不清楚。
钟越黔确实有些担心安娉娉,在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前,心里的想法管都管不住,胡思乱想最吓人。
但细想之后,他却冷静了不少,既然是学校去的组织没有什么大事反馈有听说这件事,那就是事情还不算大,也就是安娉娉现在还是安全的。
停了几秒钟,苏素以为他是在等自己先挂电话,但是在她即将要挂之际,他又说话了:“我这几天都有空,现在我们一起去一趟吗?”
苏素淡淡地说“好。”
“半个小时后校门口见。”他一向是个决策果断的人,想法出来了即会付诸行动。
“恩”
苏素挂了电话便收拾了套换洗衣服带了本书塞进书包就关了寝室门,正好这几天她没班,家教也已经请了假,便随便买了个面包就往校门口走去。
这几天很热,虽然还没到正午但炽热的太阳却足以把人晒晕,她到的很早,找了处树荫躲太阳,等他。
钟越黔到时刚好30分钟,苏素正拿着手机看时间,见到钟越黔来了,便从树荫下走出来。
钟越黔看着从树荫下走出来的苏素,整张脸都被晒得红彤彤的,清爽的短发尾微微地向里卷着,巴掌大的面孔更显瘦小,背上背着一个大大的黑色书包,竟然伞也没撑地就来了。
看到那只黑色书包时,他心里竟然有种想要夺过来自己背上的冲动,这与她的身形对比显得太突兀了,男用的背包背在女生的肩上,说不出的别扭……
但是他没这么做,怕她多想,怕自己多想,他只是和她打了个招呼便一起乘车去车站。
而此时的安娉娉正从柯炀森怀里醒来,这是长大以后他们的第一次同床,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即使是在重生前也是没有发生过的,但似乎一切都那么的自然。
安娉娉睁开眼睛看睡在身旁的男人,他温热的大掌始终都放在她的小腹处,为她缓解疼痛,他的眼底有着黑黑的阴影,这几天的工作恐怕并不轻松,他又是个做事那么拼命的人,生气她没有好好照顾身体,那他何时又照顾好了自己呢?
有些冷峻的侧脸,棱角分明,鼻梁挺挺的,嘴唇薄薄的带着粉红色,气息均匀而平缓,眼角的弧度微微上扬,睁开就是一双让她都羡慕的眼睛,她小心翼翼地握住手中的幸福,嘴角溢出甜蜜的笑容,偷偷地在他的嘴边迅速地落下早安吻,便红着脸将头埋进了他火热的胸口。
柯炀森转醒时,安娉娉正趴在他的胸口装睡,他嘴角微抿,看着身边这个半个身子都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可不是柳下惠,正常的男性需求也是有的,尤其是在清晨,欲望更是快要喷涌而出。
但某人却丝毫未察觉,仍旧将毛绒绒的乱成一团的黑发埋在他的胸口,软软的黑发有几撮不安分地搔着他的脖子,痒得他心里蠢蠢欲动。
他轻轻地挪开安娉娉的身子,欲起身,安娉娉是醒着的,突然抬起头捧着脑袋看柯炀森的俊脸,柯炀森的眼睛尚未清明,透着淡淡的情欲,但渐渐地看清了她的脸,将她按在一边,自己利落地起身。
安娉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像是再问,嫌弃我啊?
嗓音还透着刚起床时的慵懒与沙哑,他说:“乖,再睡一会儿,给你去买早餐。”
安娉娉听话地缩回了被窝,再睡一会儿。
钟越黔和苏素到时,同行的实践的一大群同学正来看她,病房里一下子热闹非凡,苏素问了护士,找到了这里。
病房的门半开着,里面人不少,她敲了敲需掩的门,一大群人的注意力齐刷刷地都转到了她身上,她被大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身后的钟越黔知晓她的尴尬,便大方地推门进去,说着:“娉娉,苏素来看你了。”
被人群遮挡住视线的安娉娉听到苏素名字时,忙挣扎着想要起身,被柯炀森按住了肩膀,还在挂着水切记不要乱动。
而身后的钟越黔也请大家让让,在拥挤的病房里大家自觉地让出了一条可供一人通行的道路,钟越黔有些护着她,让她走在前面,自己跟在后头。
苏素这次告诉他,让他来,只是为了给他和她创造机会的,只是单纯地想要帮他一把,只是想让他顺利地虏获安娉娉的芳心。
安娉娉见到苏素时,心头的喜悦不言而喻,但又有些担心地埋怨她:“自己没多大事儿的,怎么这么远跑来了。”
苏素看着脸色还是有些偏白,说话有些虚弱的某人,嘴里倔强地说着口是心非的话,有多了解她就有多明白她话里的可信度。
作者有话要说: 勤奋的孩纸是不是该给糖吃呀~~~
☆、笑容
一大群同学其中有几个认识钟越黔的,也听说过传闻中的学长柯炀森,本来还在遗憾自己迟了一届无缘与风云学长见面,但这次的机会,每个人都忍不住向他俩投来饱含着羡慕与惊喜的眼神。
钟越黔虽然不像柯炀森般在学校里闻名,但也算是名气不小,柯炀森是因为辩论赛闻名的,而其真正风云之处是在工作生活与学习上的游刃有余,他包揽了四年的一等奖学金与国家奖学金,拿过全国大学生辩论赛的一等奖,十佳学子评选中选票最高,十佳班长中选票最高,又是学校辩论队的大队长,篮球队大队长诸如此类,不可胜数……
但钟越黔不同,他是因为全国性科研项目的获奖,获得CMC的一等奖,全国只有15人获奖,在国家一级期刊上发表文章,而最新的国家级的课题正着手在做等等。但钟越黔是无官一身轻的人,不爱管事儿,平日里倒比柯炀森轻松不少。却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世。
长的帅又全能的人,走到哪里都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同学们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但实在不能在病房里多呆,护士阿姨毫不留情地说,他们打破了医院的安静,要求他们下次再分批来访。
安娉娉笑着让他们先回去吧,自己已经没事了,柯炀森也开了口,说是让他们先去忙自己的事,既然大家都开口了,他们也不便多留,何况还有教学任务。
病房里瞬间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安娉娉空出半张床让他们坐,柯炀森将两张椅子让给他们做,自己坐在她的病床旁。
苏素和钟越黔一人一张椅子,她从大大的黑色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圆形的蓝色的保温盒,里面是浓浓的黄色汤汁,香味四溢。
看的出来,她保护的很小心,一层一层的保鲜袋外边还包裹着一个粉色的洗的有些发白的饭盒套,她有些尴尬地搓搓手说:“昨天晚上煮的,不知道有没有凉掉。”说着,将它递给安娉娉。
柯炀森从她手里接过盒子,又一层一层地剥开,安娉娉在一旁心急地说着:“快点快点,苏素可是煲汤圣手,我馋。”
柯炀森又将汤倒入了保温盒的盖子里,小心翼翼地怕撒了,递给安娉娉。
安娉娉有些心急地喝下第一口,旁边一直有些紧张的苏素展开了笑容,她生怕她会嫌弃,会不喜欢,安娉娉一直以来就是人见人爱的公主,尝多了山珍海味,而自己的……
香味渗入了空气中的每一个角落,让旁边一直在看着的柯炀森和钟越黔也是一馋。
钟越黔垂眼看着坐在旁边的女人,苏素,总是让他惊讶。
而柯炀森一直都知道她们寝室的四人的性格,虽然他接触不多,但总算是看多了学校里的人,一眼的穿透力还是有的,眼前这个话很少,看着有些冷漠,又像是他们之间的大姐大的姑娘其实一点都不冷。
苏素昨天晚上换班回来后打电话给安娉娉是他们部长接的,经她说了才知道安娉娉住院了,便连夜买了鸡肉炖汤,还好她们寝室有一只专门炖汤的紫砂煲汤锅,放好所有的佐料后,预定好时间就方便了不少。
有些人的冷是隐藏在心里的,而有些人的冷只是表面的。
安娉娉喝完满满的一盖后,嘴唇沾上了一圈黄色的汤渍,满足地笑笑。
她这调皮的一笑倒让病房里的气氛轻松不少,柯炀森和钟越黔都起身同时抽了纸巾递给她,一时让原本有些轻松的气氛倒是尴尬地顿住了,四双眼睛三双眼睛都集中在她身上。
安娉娉索性将两人手中的纸巾都拿了过来擦嘴。
苏素问她:“情况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安娉娉说:“医生说,下午挂完水就可以出院了,没什么事的不用担心。”
他们这才松了口气,放下了心,看着她还是那样得活泼开心就好。安娉娉拉着苏素有悄悄话讲,让他们自己出去聊。
柯炀森也由着她,和钟越黔出去透透气。
而这两个男人本来就多不是多话的人,只是说了自己的近况后便没什么话可说的了,但钟越黔向来都很尊重柯炀森的,无论是以前的辩论队还是在篮球队,柯炀森对他们当初进来时的新生很是照顾,虽然那时的他很忙,却仍旧能够耐下心来教他们。
但钟越黔对安娉娉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隔阂也就产生了,关系近不了也远不开。
但柯炀森尽可能要自己不要在乎,他问钟越黔:“越黔,快大三了,你未来的计划是什么?”
钟越黔自信地扬了扬头,说:“读研。”
柯炀森点点头,又问:“打算考哪位导师的研究生?”
“王**”
柯炀森倒是有些意外,“王**不正是本校的吗?我以为你会去其他学校的,不过他倒是确实不错的。”
“恩,王**是金融数学专业的权威,他足够好了,而且在他手下工作对未来帮助大。”钟越黔抬起头来看了看远方碧蓝的填空,淡淡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未来,想做什么?”柯炀森知道他是个有雄心大略的人,对自己的未来早就规划清楚。
“我志在投行,师兄,你是知道的。”钟越黔转而与他面对面,看着柯炀森的眼睛淡淡地却坚定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在他眼中柯炀森看到了对未来的憧憬及光芒,但是也有着无奈,他知道他家里的情况,恐怕身不由己,但还是问了:“你家里同意吗?”
钟越黔家里的企业是J市的龙头产业,他的父亲是学校那座在着手新建的图书馆的最大捐赠人,家中只有他一个儿子,未来的他的职业自由可能也是被埋葬的。
他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一般人都以为他只是家里的条件不错,却不会将他与本市最大的房地产商钟氏家族联系在一起。而柯炀森也是在一次无意中的聚会上知道的。
那时的他被老师带去吃晚饭,说是应某企业家邀请,而到时发现聚会上学校的有名的老师都在,坐在餐桌正上方的正是校长和那个企业家,只是那企业家旁边的看着像是和他一样的学生,酒桌上觥筹交错,喝高了,真言也就吐出来了,大意就是自己的儿子请他们多多关照。
而柯炀森在后来再次碰到钟越黔后,心中的想法不言而喻,而这件事也成了他们俩之间的秘密,他从来都不是多话之人,跟着老师一起参加过不少的宴席,见过不少场面,嘴巴却都是密不透风的。
钟越黔有些无奈地笑笑说:“我爸答应我,30岁之前不会干涉我的生活,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我同意了。”
柯炀森点点头,两人在路边边聊边走,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得不面对的现实,别人眼中的高富帅,也许只是表面风光,但他们的身不由己又有谁知道呢?如果让钟越黔选择他宁愿自己生的平庸,一个小康之家足矣。
但是他是个温暖向上之人,自然不会被打垮,反倒问柯炀森最近怎么样?
柯炀森其实心中也是早有打算的,寝室那几个同学都有着自己的计划,这几天也都打电话在联系。
但他缺少的是时机,他们之前就讨论过想要创业的,但那时的柯炀森准备考研,现在又需要时间,至少一年的实习期必须度过。
现在寝室四个人都尚未成熟,在业界也无多大成就,他们还需要时间,两个人,一人考了公务员去家乡当地的地税局供职,另一个人在司法机关工作,而真正在从事律师工作的只有他和章至。
章至已经拿到了律师执业证,现在在一家不大不小的事务所工作,他们都需要时间培养客户源,为他们以后的创业做准备。
现在的奋不顾身都是为了以后能够足够强大到保护自己爱的人不受伤害。
那边厢,苏素与安娉娉聊得可欢了,姑娘们之间说起谁谁谁的八卦总是停不了,从最近新出的电影电视剧到李婠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自从回了家以后就没消息了,估计是和自家男票私奔去了,简直就是个见色忘义的货。
而沈意呢,沈意估计又呆萌呆萌地像只懒猫一样每天睡到11点,在吃完早午饭后,又捧着本书晒着太阳又继续睡午觉了。
这时在家里的沈意姑娘和腻在男票怀里的婠婠姑娘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直说有人在骂自己。
娉娉靠着枕头笑得肚子头疼了,虚弱得直抽气,苏素则是一边要看着她的盐水,一边捂着肚子笑。
两个大男人回来时,没见其人先闻其声,在门外时就听到了房里传出的一阵阵爽朗清脆的笑声。
他们倒是心生疑惑了,却在他们推门而入时,笑声戛然而止,两姑娘捂着嘴偷笑。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量好少,评论好少,潜水党们快粗来吧~~
☆、逃离
安娉娉挂完水后,身体恢复了不少,医生说可以出院了,苏素和炀森一起帮她收拾,她换完衣服后就出来了,柯炀森最后又问了她一遍,是要回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
安娉娉仍旧坚定地回答:“留在这里。”
柯炀森心里还是感到欣慰不少,他的囡囡不是那么脆弱的,一直都是很坚强的,他有些担心在自己说了那件事之后,她会受不了,她会崩溃。
眼前的人即使有些虚弱但笑容依旧是灿烂的,是无可比拟的。心里的压力又少了不少,安娉娉带着他们一起去学校转了一圈,看看,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聊着,安娉娉着实有些吃不消了,便让人带着苏素和钟越黔转,柯炀森陪着她先回住的地方。
住的地方有些简陋,比起学校宿舍来说要差许多,八人间,是上下铺的形式,安娉娉睡的是下铺,柯炀森坐了坐她睡的床铺,床板很硬,上面又只铺了张席子,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安娉娉看他皱着眉,就知道他不满意,赶忙解释着说:“大家都是这样睡的,我也可以的,晚上的时候人多,聊得可欢快了。”
柯炀森看着眼前有些急地解释着的人,摸了摸她柔顺的后脑勺,皱着的眉头松了不少,点点头说:“恩,我相信你。”
安娉娉拉着她坐下,叽里呱啦地说了不少,柯炀森在一旁认真地听着,适时会点点头,表示自己的意见。
其实,有很多时候我们就只是希望身边有人可以倾诉,有人可以聆听,即使他只是个聋子。
他很快就要回J市了,安娉娉想说的话很多,而她们之间的感情也在这次的住院后升温了不少,她自然而然地把他划入了自己的范围,有什么事都可以对他说。
等她说得差不多了,累了,只是头靠在他怀里,两人不言不语,只是静静相偎。
柯炀森的大手温柔地抚着她的小腹,他轻声地问她:“娉娉,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还能活的像现在一样开心吗?还能够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吗?”
安娉娉被问得一懵,撅嘴摇摇头说:“不能。”
柯炀森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又问了一遍:“娉娉,看着我的眼睛,能吗?”
安娉娉呼得一下子钻出了他的怀抱,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不答反问:“你为什么要离开?”这与她重生前的事想去太远了,似乎又有些相似,结果都是他不能和她在一起。
久久未得到她的答复,她有些生气地埋头跑出了门外,重生前和重生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无关他读不读研,无关时间,无关过程,结果都是,他会离开,她在心底嘶吼着、呐喊着,仿佛这一切都是幻影,他们之间的亲昵是假的,他们之间的温存是假的,他对她的所有照顾与关怀只是因为责任,她再也忍受不了了,眼泪汹涌而出,不想听他的解释。
这一幕,与三年后不正相同吗?
她还需要再死一次吗?她告诉自己不可以,这次绝对不可以的,一定要活下来,她只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即便大雨倾盆,全身都淋湿了。
柯炀森拿了伞便疯狂地一路找着她,他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埋怨自己太心急了,早知如此,就缓缓再说了,现在,她才刚出院,雨又下得那么大,心里的不安隐隐地又扩大了一圈。
他一手撑着伞,一般喊着安娉娉的名字,将沿途能藏身的地点都犯了个透还是没能看到她的身影。但是却在路边看到了一只她的蓝色拖鞋。
他低下身捡起拖鞋,眉头死死地皱着,呼吸变得很不安稳,抬起头,也不管自己有没有被大雨淋湿,只是喊着她名字的声音更响了,找得更疯狂了,即使被雨声掩盖了不少,但还是能够清晰地听到。
无意中,在一户农家的茅草屋里看到了她衣服的一角,他觉得有些怀疑便走进仔细地看,就是她的衣服,而安娉娉正躲在茅草屋里避雨,听到雨打在伞上的声音,她知道是他靠近了,心里紧张万分,却不敢动弹。她刚刚在路边听到他的喊声,又见到了他的身影,情急之下,便跑得很快,拖鞋被落在路上也不敢回头去拿。
柯炀森怕自己心急会再一次吓跑她,他撑着伞在雨中站了很久,直到自己完全做好了心里准备时,才敢走近她,安娉娉惊慌失措地还是被发现了,刚想从他的另一侧逃走,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手臂,强势地打横抱起,将伞硬塞在她的手中,任她怎么扭也丝毫不松手。
撑着的伞遮不住两个人的身子,柯炀森的后背被雨淋得湿透了,却仍旧将伞往安娉娉那边推,安娉娉虽然生气却也不忍心他被大雨淋湿,至少自己在这边还有换洗的衣服,他没有,而晚上还得赶车回去,想到这些,她又不自觉地将伞往他方向上移。
柯炀森见状倒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小心翼翼又紧紧地抱着她,往住的地方赶去,能早点到也好,让她能少淋些雨。
两个落汤鸡到达住的地方时,雨还是继续下得很大,柯炀森将她放在凳子上,找来了纸巾与赶毛巾,胡乱地擦着她的脑袋,又找着了烧水壶忙去烧热水,好让她洗澡,安娉娉看他忙进忙出,自己全身湿着也不管,便好心提醒他,这里浴室里的热水是整天都有的。这恐怕是这边最好的待遇了。
柯炀森有些生气地看了她一眼,说:“那还不快去洗澡!”说着手中拿着烧水的壶动作继续。
安娉娉随便从行李箱里拿了换洗衣服就跑进去了,生怕又被他骂,只是她洗完澡出来时,柯炀森仍旧湿着衣服坐在之前她坐的凳子上,冷着脸,一副切勿靠近的样子。
安娉娉穿着干的衣服坐在床上擦头发,柯炀森将一边的刚灌好热水的热水袋递给她,又算着她快出来的时间找着材料冲了杯热热的姜茶递给她,这里的条件能找到冲泡的姜茶虽然有些无奈却也着实不错了。
照旧拿起吹风机吹着她的头发,手掌却不像以前那么温柔了,力道变重了,彰显着手的主人的生气。
等安娉娉所有的都收拾完了以后,他却还是湿湿地站着,丝毫没有想要吹干自己的欲望,安娉娉将干毛巾扔给他,他却视而不见。
安娉娉也有些火了,也不管他,自己爬上了床背对着他,本想不管他了,却怎么也睡不着,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又下了床上前想要去扒他的衣服,柯炀森手抵着她吗,又控制着力道不伤害她,无奈地说:“你到底想干嘛?”
安娉娉指了指浴室说:“你去洗澡,说着把自己最宽大的一灰色的运动装递给了他,又说:“先穿这个。”
柯炀森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安娉娉你真是天真,这我能穿吗?
况且重点不是衣服好吗,而是我没有内裤……
安娉娉似乎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转过脸有些尴尬生硬地说:“洗澡的时候把内裤递出来,我帮你洗好用吹风机吹干,再递给你,你洗慢点。”
柯炀森没说什么。,却拿起一旁的干衣服和毛巾乖乖地进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追爸爸回来了至深夜,眼袋什么的都不好了
☆、伤害
安娉娉也有些火了,也不管他,自己爬上了床背对着他,本想不管他了,却怎么也睡不着,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又下了床上前想要去扒他的衣服,柯炀森手抵着她吗,又控制着力道不伤害她,无奈地说:“你到底想干嘛?”
安娉娉指了指浴室说:“你去洗澡,说着把自己最宽大的一灰色的运动装递给了他,又说:“先穿这个。”
柯炀森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安娉娉你真是天真,这我能穿吗?
况且重点不是衣服好吗,而是我没有内裤……
安娉娉似乎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转过脸有些尴尬生硬地说:“洗澡的时候把内裤递出来,我帮你洗好用吹风机吹干,再递给你,你洗慢点。”
柯炀森没说什么。,却拿起一旁的干衣服和毛巾乖乖地进了浴室。
安娉娉心里虽然生气,却不想他因为淋雨而生病,人有时候就是个矛盾体。
她等了会儿,进去浴室把他放在外面凳子上的内裤撇着脑袋不看它,用一根手指挑着拎出去,用温的肥皂水泡了会,便开始搓,把它当做柯炀森使劲蹂躏,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洗男人的内裤呢,柯炀森你这头猪。
她洗的用力却很仔细,末了,打开那把强力的吹风机吹了很久,以至于后来耳边一直环绕着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久久不散。
柯炀森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洗了两遍澡都没见安娉娉进来,把他的内裤递给他,有些担心安娉娉挟裤私逃。
安娉娉等到吹得全干了,才进去敲了敲浴室的门,将内裤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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