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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男人当老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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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白在接下去的日子不仅自己不出去,连带着也不让人进门,因为房中的那株植物已经形成人形了,根据古籍上所说,只要完成最后一步,就能心想事成。
月白白抓了刀,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划滴到那株植物的根部,逐渐地根部很快就吸收了月白白的血,只是让月白白郁闷的是,下手不知道轻重,血流不止,她吃痛,手忙脚乱地找来纱布金疮药给自己处理伤口。
她突然感到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片阴影,心里“咯噔”一下,转过身来,一名高大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全身不着一缕,身材挺拔,结实的肌肉和那白皙却十分有男子气概的皮肤让月白白不由想伸手来摸,随即停住了手,眼睛开始从他的打量到他的脚,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眼神疏离淡漠,那张抿得紧紧的薄唇,绝色啊,绝色,“啧啧,太像了,太像了……”
月白白注意他身后还冒着一缕白色的烟雾,知道这名他种出来的男人此刻还未真正进入状态,她急忙从一旁拿来准备好的符咒贴在他的额头,笑眯眯地上前来在他的唇角亲了一口,还不正经地摸了一把,“嘿嘿嘿,男人,以后就是我的了,现在让我好好培养你。”
从这一刻,圈养正式开始。
根据古籍上说的,现在开始就要让种出来的人乖乖听话,所以要特别严格训练,然而,古籍上教得这些方法都是适合于动物身上的,比如让狗钻狗洞,让狗学会如何在别处撒尿,让猫能够自动收起爪子……
月白白脸色一变,看了看眼前这名男子,又比划了一下狗洞的大小,让他装狗洞……
不管了,先解决他的服饰问题,这么光溜溜地站在她的面前很是吓人哪。
她将这个男人放到了床上,用被子将他老老实实地蒙住,然后坐在床沿有一刻的微怔,她种出了他,那么这辈子无论如何就要对他负责,虽然才短短的两个月,可是她真的很用心很用心地再照顾它,直到他种出来,而且是个大美男。月白白又想,若是她种出来的男人与那原版男人相遇怎么办呢?随即又似乎想到别处去了,美男的身体原来长成这个样子,嘿嘿嘿,一只大蘑菇头……想起小时候还特地扒过南宫牧的裤子研究过,不过那个时候好像只有那么点大儿呢,嗯,那个是小蘑菇头。想完又想傻笑,忙用手扯了扯那笑得有些僵的脸,出门招了月小丫,“小丫,去替我跑一趟。”
“什么事儿,小姐?”月小丫问道,小姐很少要她跑腿的。
“替我去买几身男装。”
“男装?做什么?”
“我要女扮男装,不行么?”月白白眼睛一瞪,怪月小丫多嘴。
月小丫听罢拿了钱就快走。
当月小丫将几身男装带来之后,月白白又偷偷地关上门,进屋去了。她将这些男装换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才发现,这衣服太小了。月小丫是按照她的尺寸买的,所以穿在他的身上,短胳膊短腿的,唉,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哪……
月白白又命了月小丫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小丫,再替我跑躺,衣服太小……”
“太小,不会啊,我记得小姐是这个尺寸的……”
“不是我穿……呃,就这么高,腰围这么大……”月白白比划了一下,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道,“你就按南宫牧那个体型给我找几件男装。”
“哦……”月小丫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即道,“小姐,你早说么,我明白了。”
小丫这次的办事速度可不高啊,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月白白无聊地盯着躺在床上的人,为啥越看越好看呢。她又拿出古籍使劲地翻着,无意间却在一处很偏僻的角落找到了培养人的资料,她暗想,怎么不早点让我找到呢,根据上面所述,首先要给种出的人取个名字,方便于沟通。
“嗯,就叫做阿种吧,你是我种出来的,阿种,阿种,听着很顺口。就这个,明白了吗?”月白白朝着床上的人说道,男人本来闭着眼睛,突然睁开,看着月白白带了一个鄙视的眼神,“我叫做程独。”随后又闭上了眼。
“啊?”月白白又继续翻阅资料,“人与动物不一样,人比动物有更强的意志力,因此培养一个人的时间会大于动物。而期间人可能会依然有之前的某些意识,大可不必慌张。”
“算了,程独就程独,叫什么不一样么。”月白白又继续翻了几页,就基本是一些咒语了,那些圈养动物的方法原来根本就不适用于人,月白白又随意翻了一下种人的这本书,发现过程中很多地方都不一样。月白白起先是有些后怕,后来又想,这人现在不是活生生地被我种出来了么。
月白白又根据书籍中的方法与程独交流了一会儿,程独眼中原本的淡漠全部散去,化得清澈而又透明,月白白高兴又告诉他自己叫做月白白,她将自己的手放入到他的手中,“程独,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喏,嘻嘻,不过在外人的面前你就叫我白白,知道了吗?”
“知道了,老婆。”
“真聪明。”
适当的夸奖有助于对方的自信心。书上就是这么说的。
这个时候有敲门声响起,月白白以为定是月小丫回来了,安顿好程独,就出门去了,在门口却见到一脸笑容的南宫牧,他在月白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
“你干嘛?”月白白将他推开。
南宫牧虽然有些不满月白白将他推开,可是脸上依然带着喜悦,他退后一步,张开双手道,似在炫耀自己身上的衣服,“白白,好看么?”
不过是件极普通的衣裳,说不上名贵,深蓝色的长袍,袖口处绣着别样的花纹,可是穿在南宫牧的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更显得风度翩翩。
月白白看了一眼南宫牧,这家伙正常的吧,“你好不好看,关我什么事儿呀?”
南宫牧又想伸手抱他,却被月白白一手阻止,“南宫牧,你究竟想做什么?”
“白白,我知道你关心我,还用这样的方法来告诉我,我真的很感动,其实我觉得我们俩个之间没有必要这么别扭。既然原谅了我,我们就和好吧,这个月的十八是个吉日,不如我们那天就成亲。”
“南宫牧?”月白白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南宫牧那黑耀的眼睛,瞳孔里带着的都是喜悦,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更不想打击他,可……有些话此刻不说,拖着就越痛苦,她一字一句缓缓道,“南宫牧,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但是请你听好,我们之间不可能。这句话,我只说最后一次。”说着就要关门。
南宫牧急忙用手肘顶住,“白白……”
“老婆,外面的是谁,好吵。”程独穿着那短衣服从床上爬了起来走了过来,还伸出手来捂着嘴打了一个很可爱的呵欠。
所谓众人皆知
程独上前来很自然地扶住月白白的肩膀,看向南宫牧的眼神带上了疏离和防备。
南宫牧见月白白的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一个衣衫不整,却英挺伟岸的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抽了一下,他声音低了下去,“月白白,你让小丫去买衣裳可是为了这个男人?”
月白白本来想将程独藏起来,在适当的时机再请他出来跟众人说的,可是如今提前曝光了他,也只好大大方方承认,“是的。”
“你不与我成婚,不与我和好,亦是为了他?”
“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月白白也不喜欢兜圈子。
“他都能在你房间来去自如了,还需要你去替他买衣裳,你们的关系是不是已经毫无保留了?”南宫牧的声音拔然抬高,有些尖锐。
这一点让月白白怔了怔,她想说没有,可是见到南宫牧那双黑色琉璃般的双瞳出出现的赤色,出现的妒火愤怒和受伤,她点了点头,既然伤害了,就伤害到底吧,“南宫牧,我的事与你无关,真的。”
“为什么?”南宫牧的气势在一瞬间全然褪去,带上一种哀伤的颓废,“月白白,我做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这样子对我好不好?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你对我的惩罚。白白,你在骗我是不是,白白,我以后定会对你好,十倍百倍万倍的好。我不相信你对我这么无情,转身就爱上了别人……”
月白白硬是忍着眼中的湿意,如果,如果牧你早一点早一点的话,她或许,真的会放下成见,可是如今退到这一步,都已经太迟了,程独,这个她种出来的男人,她要将他置于何地,现在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承认了这个男人,离开他就是一种对初衷的背叛。
程独微微皱起眉头,看向南宫牧,眼神冰冷。
“对不起,我怀了他的孩子。”月白白浮起笑意,指了指身旁的这个男人的额头,“而且你看,他会陪我玩,他愿意陪我玩僵尸的游戏,而你从来不会。以前我一直将就你,一直以你为中心,我活得很累,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人,以我为中心,一直将就着我,我甚是欢喜。南宫牧,你不要再如此纠缠,将就我一次,离开我。以你的家世背景,再找一个好姑娘不难的。”
“好,我答应你。”南宫牧的脸上浮现出那种绝望的悲伤,他强忍着将她的话听完,月白白,看错了你,原来你是个如此无情的人,原来以前的软弱都是对我的将就,白白,我终究错过了你,这是我这辈子的遗憾。
远处的月小丫也似乎是明白了自己搞得乌龙事件,她瞥见月白白看向她的眼神像是要杀人,小丫赶忙拐过一道弯,将自己藏了起来。
月白白重重关上门,滑落在地上,低低地哭了起来,她知道这次是真的再见。程独也蹲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老婆,别哭。”
月白白一听,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悲伤,伸出手用力搂住他的腰身,断断续续道,“你……真……好。”
等月白白哭累了,程独也不闲着,走到一大堆放书籍的地方,捧起一本书就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月白白就发现了一惊悚的现象,只见程独的手指着一只毛笔,声音拉长,“起……”
那笔还真的升到了半空中。
“落……”那笔又乖乖地躺回到桌上。
“呃……程独,你做什么?”月白白晕了,暗想他要是将这些东西都学去了,她月白白还不会被扒了皮。想起来就恶寒,急忙道,“那书,你不能看,对你不好。”
程独似乎是十分听话,月白白说不做,他便放下不做,还很关心地看了一眼月白白,“老婆,你还伤心吗?”
“不伤心,你一安慰我,我还敢伤心么。”虽然话是这么说,月白白心中还是甜蜜地,她开了门,将月小丫叫来,月小丫一见她赶忙解释,“小姐,我在路上不小心碰到南宫公子,他,他……然后我以为……然后就,再然后就……嗯,就这样。”
“别解释了,还有衣服么,拿过来。”月白白也不再奚落她,只要她乖乖拿出衣服就行。月小丫露出笑容将衣服递了上去,又笑嘻嘻道,“小姐,你什么时候养了个极品男人,长得太标致了,嘿嘿,怪不得饭量增大,你骗我哪,孩子都有了……唉,老爷夫人知道么,小姐你们什么时候成婚?”
这个月小丫,给点阳光就灿烂,月白白脸色冷然,敲着她的脑袋道,“收起你的八卦嘴,去,端饭菜来,先不要让我爹娘知道,什么怀孕我什么都没有干过,过段时间我再送去给我爹娘看。”
月白白见到程独坐在那里似乎在冥想着什么,便照搬着古籍上所说,若是“种人”冥想着找记忆,便要用特别的方法将他拉入现实中。当然那个特别的方法也是很普通的,就是当这个“种人”还是种子的时候所吹的笛声。月白白急忙拿过笛子开始吹奏起来。
程独仰头看她微微皱眉说了句,原来是你,随即眉头舒展,轻轻地抿起了淡笑,“老婆,你吹得很好听。”
月白白见古籍上说,若是认定了此男人为终身伴侣,那么就需要调情,这样可以增加“种人”的忠诚度与X功能。(这个X大家自行想象。)
呃……月白白不喜欢照本宣科,可是她翻了翻这本书后面,写得几乎都是男女搂在一起不知道做什么的图,看起来貌似有难度。因此,还是先讲话吧,先培养感情再说。
“程独,你要说,老婆,我好爱你。”月白白坐在程独的对面,教他。
程独说,“老婆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老公,我的幸福永远维系在你身上。”呃……月白白想起自己曾经连喜欢都未曾与暗恋了十年的南宫牧说,而如今说出这么一番话,有着说不出来的怪异。
月白白又继续对程独说,“你要说,我会宠你,宠你一辈子。”
月白白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想笑,非常想笑,憋着很是难受,可是抬头跌进程独那双淡墨的双眸之后,脸上的笑意都化为惊讶,那双眼睛带着浓浓的宠溺,脸色平静而认真,“老婆,我会宠你,宠你一辈子。”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话语让月白白既紧张又异样,她居然羞红了脸,转过脸去不再说话,这些话都是特定的咒语么,太灵了。
“老婆,你为什么害羞?”程独又问。
“害羞你个头,我哪里有害羞。”月白白气鼓鼓地撅嘴,在转身的一刹那唇被程独攫住。细柔的碾转,温柔的对待,月白白懵了,没有挣扎,本来还存在着些其他心思,却瞬间被他的吻掠去了意识,原来接吻是这么美好的事情,她十八年来都没有享受过是不是很失败。
门突然被大力推开,门口的人嘴巴张大一个大大的“O”形,怔怔地站在那里动都动不了,随即尖叫一声,“啊!”
这声音叫起来很有气势,似惊似讶,“七妹,你在做什么?”
月白白赶忙推开程独,却瞥见他眼底的笑意。月白白转过身来,“三姐……”
门口站着的正是月白白的三姐,一身嫩黄色的衣裙将她整个身体衬托得十分娇小,精巧的耳垂上挂着一枚弯月碧玉,更显得皮肤细腻白皙,月如如见转过身来的月白白脸带桃花,粉色的羞意,低头绞着衣角,不敢看她。
月如如又看向站在月白白身后的男人,好一个气度非凡的男子,此刻正冷冷地看着她,仿佛在怪她破坏了他的好事,不过他额头上贴着的那黄色的咒符破坏了一些美感,“七妹,你,你……”
月白白咬了咬唇便向月如如介绍道,“三姐,这是……这是我男人。”
“咳咳……”月如如在吃惊之后猛敲她的头,“七妹,你不早点说,爹娘刚才还拽着我给你找男人哪,你自己到是很有能耐啊,这么快就找着了。”
“三姐,你能不能不要告诉爹娘,现在他还不适合去见爹娘……”
“什么不适合,我看你清白都被这个男人毁得一点都不剩了,我就奇了怪了,大白天的躲在房间里,唉……”想起刚才那热辣的情形,“白白啊,带他去见爹娘。”
“白白,见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程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呃……”月白白转身见程独看着他,眼中带着某种坚毅。
“月白白,把他头上的这个符咒拿掉,成什么样子?”月如如刚想伸手却被月白白慌忙拦住,“三姐,你先去跟爹娘说,我带他整理下就过去。”
“好吧。”月如如也没有多想就扭着腰走了。
月白白看着程独皱着眉头看她,不由问道,“你干嘛?”
程独指了指自己的唇道,“还没有吻完。”
“呃……”月白白见他一脸的认真,没有拒绝踮起脚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后道,“把上衣脱了。”
程独道,“那一步现在还不能做。”
月白白不理睬他,脱开他上衣,将一条符咒贴了上去,并嘱咐他,“这个符咒绝对不能撕掉。”又顺手将他额头上的符咒撕去,替他整理好了衣服,接着说,“等下去见我爹娘,你不知道的都不要说,我来替你回答就好。”
程独没有回答,只是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当月父月母听到月如如说月白白藏了男人,惊讶生气却又幸福,心情是十分复杂的,当见了与也白白携手而来的男人之后,两个字,满意,四个字,非常满意。
月白白从小到尾都有些不敢抬头,其实,其实,她真的还没有准备好,这个男人出世的时间还不太长耶,可是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镇定,礼仪方面表现得也很细致。
然而当月父听到程独这个名字的时候,手不由抖了一下,茶杯掉了地上摔碎了。三姐的眼中也带着异样,盯着月白白,月白白被他们看着发毛,想说话,可见到他们各个神情奇怪的样子住了嘴。程独一副悠哉的样子,向大家告了别。
月白白去送他,可是又不知道将他往哪里送,便嘱咐他,你等下去后门哪儿,我迟点领你回来。
程独也不说话,只是伸手将她的手往手中紧紧一握。
月白白回去的时候,月父眼睛瞪着月白白,却尽量压低声音道,“白白,你跟那程独到了什么地步了?”
月白白不知道如何回答,“就那地步。”
“爹,这问题你就不要问了,反正该做的应该都做了。”月如如开口,想起刚才爹说月白白这几个月来的反常,那么这个男人应该一直留宿在这儿才对。
月白白也不解释,她想爹怎么知道了程独的名字后反应那么大,却听到她爹说,“那程独可是个无情的人,心如铁石,邪教中的一个神话首领,现在我就等你一句话,若是你与他没有半点关系,我马上就报官。”
“啊?”月白白惊吓,想起那日在路上采集头发的时候,那个男那嚣张的样儿。可是这个程独是自己种出来,又“恰巧”长得一样又同名而已。月白白阻止道,“爹,不管你信不信,他与那个程独真的无半点关系,真的,而且我与他已经私定终身,三姐说得对,我跟他该做的都做了。”
月父一脸不相信。
月白白又道,“爹,我发誓,可能只是名字恰巧相同而已,程独两字又不是十分特殊,天下同名有的是,否则我就长满满嘴泡泡。”
月父见她这么说,虽然将信将疑却也相信月白白几分,刚才程独所作所为的确不像传说中的那名无情而又丑陋的男人,见月白白这么维护他,又道,“那准备何时成婚?他可曾与你商量。”
“过一两日,他就会上门来提亲了,到时候还望爹爹不要拒绝。”
“唉。”月父叹了一口气,月母到说话了,“我见那孩子不错,挺喜欢的,月白白,你有眼光。”
三姐也打趣道,“白白,不错。”
月白白又问月如如,“三姐,你怎么回来了?”
月如如脸色一变,笑笑,“我先回房了,有点累,晚上找你聊聊。”
“哦。”月白白又向爹娘告别,当她走出门的时候突然发现嘴的一圈很痒,她起先还不在意,当她走到后门放程独进来的时候,只听得程独道,“老婆,你的嘴怎么了,长满了泡泡?”
所谓冷男难控
月白白小嘴儿一扁,哭丧着脸道,“虽然你不是程独,可是你还是程独,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我疏忽了。”
“你说什么呢?”
“程独,我们成婚好么?”月白白深沉地叹了一口气,“现在弄得众人皆知,我可不能再金屋藏娇了,否则我爹我打折我的腿的。”
“你不是我老婆么?”程独笑眯眯地问道。
“这个不是重点,这个你知我知,众人不知,我们需要一个形式。只是成婚之后我一定会被赶出这个家的,到时候我们住哪里啊。”
“我家。”
“你家哪儿?”
“程宅。”程独很自然地说出这两个字,然后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微微皱起眉头。
月白白吓了一跳,暗想,那可不是你的家,急忙道,“程独,我们进房去。”
月白白又使用了老招,吹笛子。其实她不是不好奇地,自从知道了程独乃那邪教首领之后,她很想问清楚一些事情,但是转念又一想,他不是程独,他是自己种的,那便与那程独无关。
晚上,三姐找她,她便嘱咐程独先睡觉。
三姐穿着一条月白色轻纱裙,白皙如瓷的素颜无一丝妆容,小小的脸庞有一半遮掩在垂下来的青丝里,虽然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优雅韵味,但是她的脸色却透出一种别样的寂寞。
“美女姐姐,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月白白不由关心地问道。
“别提了,跟你姐夫吵架了,跑出来了。”
“姐姐,别骗我,只是这么简单?”月白白听她说得那么轻松随意,一脸得不可置信,三姐是六个姐姐中最野蛮的一个,带着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平时什么事儿也没有令她如此神色过。
“我怀孕了。”三姐缓缓开口,带着一点的迟疑。
“恭喜,那很好啊。”
“但是,孩子不是你姐夫的。”
月白白只觉得浑身一颤,她颤颤巍巍地拉着月如如的手,“三姐,你告诉我,你不是在吓我?”
“我没有骗你。”月如如语气坚决。
“姐,你准备生下来?”月白白反问一句,语气皆是不确定,按她这种未出阁的女子是明白不了姐姐现在的想法的,但是她心中更多想着的就是,姐姐不能生这个孩子,应当与姐夫复合,在她的印象里,姐夫是个成熟而又斯文的男子,她曾经在餐桌上见过他一次,他为她夹菜;不仅为她剥开龙虾的硬壳,将虾肉挑出来给她吃,而且还细致地将鱼肉里的细刺挑干净了给她,如此平凡的动作,是令人动容的,月白白还记得姐姐那个时候脸上的笑容,羞涩,幸福。可是如今又怎么会……?
“你认为我该将这个孩子杀死吗,他也拥有生命的权利。”
“三姐……”
“你会因为我红杏出墙而看不起我吗?”她低低笑了一声,看了一眼月白白,见她摇了摇头,又继续道,“离笙对我很好,你见过的,很温柔的一个人。可是他效力于朝廷,总是忙不完的事情,而我又是个生性好动的女人,女扮男装出来,在路上邂逅了一个男人,喝了点小酒,就假戏真做了……”
月白白不知道该做何回答,呐呐道,“三姐,可能是姐夫的也说不定呀。”
“他前后一个月都未碰过我,怎么可能是他的?”月如如反问,“我只作是在报复他,可……白白,其实我后悔,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真是报应啊……”
说了后半句之后,三姐的声音带上哭腔,扑在月白白的身上哭了起来,“月白白,以后嫁给你丈夫之后,一定要对他忠诚。”
“嗯,知道了。”月白白答道,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身,月白白开了门,却是一脸焦急的离笙,他见到月如如之后松了一口气,而月如如见到他之后,脸色苍白,尖叫着,“你出去!”
月白白这个时候再不懂事也知道自己要离开,可是月如如却紧紧地拽着她,月白白左右为难,却听到离笙对她说,“白白,你先出去,我有些话要与你姐姐说。”
“好。”月白白掰开她姐姐的手走了出去,她只希望姐夫还能用他的温柔大度包容姐姐,她心情很是复杂,发生了这种事情真的太可怕了,于是是自己的话,真的会将此归结为一场噩梦。
当月白白回到房间的时候,程独已经熟睡,月白白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床只有一张,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娇小的身体要不要在他旁边躺下。窗帘还没有拉上,窗外清幽的月光透了进来正好打在他的脸上,勾勒出那绝美的容颜,这么一张脸毫无预兆地打在月白白的心底,让她着实狠狠地震了一下。鬈密的长睫显得很为生动,薄唇轻轻地抿着,躺得很是笔直。
月白白一阵心神荡漾,一时挪不开步子,不知道站了多久,传来这个男人低沉的声音,“还要杵在那儿多久,不累么,过来睡觉。”
月白白的脸突然滕红了,她转过头去说,“我先去关窗帘。”
关了窗帘她又问,“哪里给我睡?”
“你睡里面吧,我在外面护着你,免得你睡到半夜摔下去。”
“哦。”月白白脱了鞋子爬了进去。
月白白缩在床里面,过了很久都睡不着,不知道是月色太美,春心过于荡漾,还是三姐的事情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睡不着?”一双结实的手伸了过来搂住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的胸膛,从这一刻起,月白白只听到“咚咚咚”的声音,尔后是两个“咚咚咚”的东西共振。
“程独,若是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会怎么办?”
“真的?”程独的声音突然带上戾气。
“不是,我只是有感而发,突然想知道男人的心思。”
一声微乎其微的冷笑,“那个别人活不成了,然后……”
“然后会如何?”月白白赶忙摇动着他的手问道。
“我累了。”这句话之后,程独没有半点的声响和动作。
其实程独的下一句话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得死,但是他突然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阻止着,那些记忆不是很完整,若是往那处想的话,脑中会想起月白白的笛声。
这一夜月白白睡不着,因为那个“咚咚咚”,还有她了解到这个男人的残忍,她突然想到,一定要好好研究古籍,还有嘴巴似乎又痒了,真是的,明知道他们之间有那么点联系,还非要发什么誓,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次日睡到了中午才起床,起床的时候,身边的这个男人已经不见踪影,她吓了一跳,赶忙跑了出来,见到月小丫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小姐,这姑爷出手真是阔绰,那聘礼多得吓人哪……”
“啥?”
“小姐,你睡傻了……唉,老爷说,这个月的十八是个好日子,就那日让你们成婚。”
“天哪……”月白白最怕莫过于此,她起先还正担心着这个,可是如今这个男人真的将聘礼送过来,她还真的很害怕哪,她又问了一句,“三姐呢?”
“三小姐有喜了,月家还真是双喜临门哪,三姑爷带她走了。小姐,你也要努力弄个孩子出来,这样……哎呦……”
“滚!”
到了大厅一看,十箱金灿灿的黄金十箱玛瑙首饰以及各类丝绸啊,布帛,真是什么俗气送什么,这些东西虽说月府不缺,可是价值之大,也算是七个女儿中最为体面的了。月母笑得合不拢嘴,月老爷也开心一边喝茶一边与程独说些什么,似乎是在问家世之类的。
月白白听得十分揪心,赶忙以有事为由要拉着程独走,月父假装不悦,“这么一会儿也耽搁不得?还没有成亲,就这么腻在一起,成何体统?”
月白白将程独拉到偏僻的地方,“程独,你在做什么?”
“我怕你怀了别人的孩子。”程独开口说出这句话,让月白白觉得很想喷血,她急忙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不过随便说说。”
“随便说说也不行。”程独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有些冷,眸子中虽然神情依旧,可是脸色很冷,冰冷。月白白突然害怕,她种出了这么个人,唉,很难控制。她又摸出了笛子,wωw奇Qìsuu書còm网继续吹,吹得没完没了,吹完之后发现程独的面色柔和了很多。
月白白又开始研究古籍去了,程独安分了一会儿又道,“不准你看这个,你只能盯着我。”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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