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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庶女 作者:沁玥(潇湘vip2013-5-9完结,种田,宠文)-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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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妃瞅着那鸳鸯型玉佩,再听莫流宸的话,眸光闪了闪,看着宛清,宛清回头瞪了莫流宸一眼,接过他手里的玉佩,笑道,“哪里是什么无赖,是阮大公子,他脸皮薄,让宛清和相公来帮他求娶端宁。”
端宁郡主的丫鬟云香听得眼睛倏然睁大,满目不可置信,那边静宁侯夫人放下手里的茶盏,笑道,“你们来晚了一步,端王爷答应把端宁郡主许配给永昌候世子了。”
云香眼睛此刻睁得更圆了,顾不得给王妃行礼,当下提起裙摆遛回去禀告端宁郡主了,还好她跑了这一趟,不然郡主的亲事被定下了都还蒙在鼓里呢,没想到二少奶奶是来给郡主说亲的,难怪之前说抢人了,是早知道要和永昌候世子抢郡主是吗?
莫流宸瞅着端王妃,“已经定下了?”
端王妃下意识的摇了下头,莫流宸立马接过宛清手里的玉佩塞端王妃手里头了,“既然还没定下,就嫁给他吧,玉佩您先拿着,要是端宁不想嫁,直接让她扔大门口就是了,小侄和娘子赶着出京都,就先告辞了,回头再来看您。”
一口气说完,拉了怔愣懵了的宛清转身就走,端王妃拿着玉佩,不知道说什么好,宸儿性子怎么这么的急啊,好歹给她一点思量的时间吧,回头瞅着端王爷,端王爷抚额,站起来正要说话呢,那边小厮进来禀告道,“王爷,皇上和锦亲王爷急着找您去一趟,要快!”
端王爷点了点头,端王妃拿着玉佩看着他,“这个怎么办?”
端王爷看着出门的莫流宸,轻叹一声,“你不是说看端宁的意思吗,听端宁的吧。”
端王妃看了永昌候夫人一眼,眸底有些歉意,永昌候夫人一口银牙没差点咬碎,她来半天好不容易才说的端王妃动了点心,没想到他们两个杀出来全给搅了,更是直接就把玉佩塞端王妃手里了,真是个傻子,有这么帮人提亲的吗,抢亲还差不多!永昌候夫人和静宁侯夫人想着锦亲王府发生的事,气都直咬牙,却是奈何宛清和莫流宸不得,只能暗气。
宛清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等回过神来,都快要出端王府了,那边阮文浩见他们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心都跳的嗓子眼了,眼神勾勾的看着宛清,没办法,看莫流宸也得不到结果,宛清扯着嘴角,“你就等在大门口吧,端宁没把玉佩扔出来就是同意嫁你了。”
阮文浩听得眉毛直颤,“什么时候扔?”
宛清白眼一翻,“你想端宁扔?”
阮文浩听得直挠额头,还没犯过这么大的傻,“我现在要怎么办,一直守在大门口?有没有高效一点的办法早点知道结果?”
宛清无言以对了,就不知道找个人去端宁那里旁敲侧击一下,那边莫流宸瞧见端王爷出来,嘴角轻弧,一本正经的来了句,“转身作揖,叫声岳父。”
阮文浩还没见过莫流宸一本正经的跟他说话呢,脑子一懵,二话不说,转身对着端王爷就来了句岳父,一旁守门的小厮脸都笑抽了,端王爷额头一颤一颤的,避着阮文浩从侧面跃上马,马鞭一扬,绝尘而去。
阮文浩回过神来自己说了些什么,脸那个火辣辣的,狠狠的瞪着莫流宸,莫流宸笑的那个报复啊,“岳父也叫上了,恭喜阮大公子了,娘子,我们该走了。”
宛清笑的肩膀直抖,点头跟在莫流宸身后上马车,阮文浩干脆石化在那里,到底是成还是没成?给他个准信啊。
这些都是不宛清关心的了,端宁喜欢他,她都亲自上门帮着提亲,更有某人跟土匪有的一比的行径,要这桩亲事不成,还真没得混了,宛清抬了只眼睛觑了莫流宸一眼,“相公,半月坊可以加一桩生意,帮人做媒。”
莫流宸瞪着宛清,“连自己的相公都敢打趣,还想帮人做媒了。”
宛清缩着脖子,“我是为你好,阮大公子一旦娶了端宁了,肯定就不敢胡言乱语了,不然我就拾掇端宁不理他。”
“哦,看来还是为夫慢待了娘子一番好心了。”
“现在知道也不晚,相公,你怎么报答我?”
莫流宸瞅着宛清眸底那切切的眼神,眉梢微扬,凑到宛清脸颊,轻吻一口,宛清抚着脸颊,瞪着他,“无耻小人,离我远点儿。”
莫流宸很无辜,“这都是跟娘子学的,怎么就无耻了?”
宛清语咽,脸颊火辣辣的烫,靠在车窗上,眼睛瞅着过往的路人和那些摆着小玩意的小摊子,耳畔一个肆掠轻笑声,“娘子,还要不要为夫继续报答?”
宛清回头狠狠剜了他一眼,风水怎么就转不到她这边来呢,不理他,继续观看着,约莫半个多时辰后,马车才驶出京都,宛清心这才松了下来,总算是出来了,历经千辛万苦啊,不出这道门,她的心就松不下来。
马车继续往前走,宛清瞅着京都之外的风景,秋风瑟瑟中落叶归根,宛清忆起她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个季节,时间过得可真快,已经快一年了呢,除了不能逛街,她基本已经适应古代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那边有个暗卫打马过来,禀告道,“少爷,王爷就在后头不远处。”
莫流宸轻点了下头,宛清听得眼睛倏然睁大,“父王不是追母妃去了吗,怎么还在咱们后头?”
莫流宸捏了捏宛清的手,“为夫还以为娘子打算一下午都不理我了呢,父王先进了宫,沈侧妃的事还要处置,现在出京都了,看来是处置完了。”
宛清听得怔住,王爷进宫去了,还是处置沈侧妃的事,是要夺去她的封号么,宛清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先王爷求的圣旨,又是先皇下的诏那是那么容易撤的,古代皇帝为了示意天下人孝道,首先就是以身作则,对先皇做的决定一般都不做更改的,除非是利国利民的大事。
莫流宸听得笑笑不语,那边打探消息回来的暗卫把事情的经过跟宛清和莫流宸禀告了一番,宛清听得嘴角直颤,“这主意不是你出的吧?”
莫流宸摇摇头,“娘子都知道不是,还问为夫做什么?”
宛清立时不语,总觉得跟他脱不了干系,不过好似王爷也能做的出来,王爷从绛紫轩出去,直接就进了宫,把昨晚发生的事跟皇上一提,并把要撤销沈侧妃侧妃之位的意图一说,皇上当即就回绝了,人都死了,直接把她埋了就是了,不过就是个封号而已,只要王爷不当回事就是了,他是不会违逆先皇的意思的,他也别违逆先王爷了。
王爷说了半天,皇上就是不同意,王爷也就不提了,话题转到铁匣子上,那是锦亲王府的祖传之物,没几日就是先王爷的祭日了,他要拿去祭拜先王爷,让先王爷看看他没弄丢,皇上一见王爷朝他伸手,额头直颤,王爷这不摆明的是在装傻吗,昨天才让他出去找铁匣子,他却受伤中箭,还没差一点没了小命,昨儿林老太医来禀告他时,库房里有雪莲,可是没有天山雪莲更没有雪莲心,原以为他没救了,还好生伤感了一回,没一个时辰太医又禀告说他性命无碍了。
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样也得在床上趟个三五日再进宫吧,没想到隔天就来了,还带了那个惊天的消息来,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压根就不是他的,二十年的侧妃压根就没碰过,沈侧妃他不是没见过,那么个美人整天在跟前溜达,他竟然都不动心,不过就是个侧妃之位,有必要那么认真吗?
王爷催促着皇上要见铁匣子,那只是搁在皇上手里头保管的,看看总成吧,他不拿回去,看一眼他总不能不许吧,皇上没差点被王爷气死,一拍桌子,让那边执笔的太监草拟诏书了,并让端王爷赶紧的去将沈侧妃之名从皇家玉牒上划去,王爷拿着诏书便道,过些日子祭拜的时候把这封圣旨烧个先王爷就暂时不瞧铁匣子了,明年再看也一样,没差点把皇上气抽过去,无耻,得了便宜还卖乖。
更让皇上气闷的还在后头,王爷一走,皇上什么的公公端着茶水疑惑的来了一句,“好像老锦亲王是在夏天去世的。”
☆、第一百四十三章 尘土
宛清听着王爷拿到撤走沈侧妃封号的诏书,眸底尽是笑意啊,看静宁侯夫人还得瑟去,只怕这一回永昌候府和王府有的闹腾了,永昌候府的女儿嫁进锦亲王府二十年了,没成想临死了还被撤掉封号,还把二十年前那桩丑事翻了出来,更没想到自己的妹妹当年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这事一旦闹大,永昌候府的脸面往哪里搁?!
不过宛清也很纳闷呢,这事传扬出去,与王爷名声也不好啊,毕竟被栽赃了,还一栽二十年之久,这也太糊涂了吧,没准是大御史上第一人,宛清瞅着莫流宸,莫流宸轻摇了下脑袋,“名声是不大好,可总不能为了点名声继续背黑锅吧,要这事继续瞒着,大哥就还是父王的儿子,不管是女儿被换还是被栽赃,父王糊涂之名都是肯定的了,多一点少一点没什么区别,父王原本就糊涂,不过沈侧妃是先皇下旨赐的婚,外人也不敢胡言乱语,时间久了,也就淡忘了。”
宛清听着莫流宸的话,忍不住抚额,这糊涂之名是转到先皇身上了,简直就是躺着中箭啊,为他默哀,不过他是皇上嘛,就是为臣下百姓遮风挡雨的,宛清还有疑惑呢,“现在沈侧妃的封号被夺,她怎么处置啊,是留在锦亲王府还是送回永昌候府?”
莫流宸看着宛清,似乎被宛清给问倒了,扭了眉头思岑了一下也没有回答,那边王爷打马上前,莫流宸直接把问题丢给王爷了,王爷想都没想便道,“让族人商议决定,要是永昌候愿意把她领回去便领回去,要是不愿意就火葬了吧。”
宛清听得没什么大反应,可王爷却是叹了口气,在古代轻易不实行火葬的,有挫骨扬灰之意,是大刑,属于死无葬生之地的那种,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卖身葬父的事出现,可火葬在宛清眼里稀松平常,还能为大御省点土地呢,要是宛清把这话说出来,一准要遭喷的。
王爷交代完几句话,便策马扬鞭而去,在马车上颠簸着,宛清颠着颠着就睡着了,醒来时人已经在半月山庄了。
王爷虽然走了,王府的事也留了亲信打理,还仍然嘱咐莫流宸照应着,沈侧妃如何安置的,第二天傍晚宛清在观景楼抚琴的时候就知道结果了,永昌候去王府闹了半天,就连静宁侯夫人都去了,四老爷和四太太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永昌候不大相信,还特地去询问了莫流暄,这才罢休,族人都赞同王爷的做法,让永昌候把沈侧妃带回去,可永昌候怎么会答应,沈侧妃可是锦亲王府八台大轿从永昌候府抬回去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岂有还回去之理,说完,拂袖而去,就是对火葬沈侧妃也无半点异议,因为只有两个选择嘛。
族人一力赞同火葬沈侧妃,可有一个人不同意,莫流暄,不管沈侧妃出于什么目的换了他,总归养了他十九年,对他疼爱有加,就算有错,那也是因为爱王爷的缘故,被三老爷欺负她也是受害者,同是犯错,三老爷不过挨了八十大板,却要把她挫骨扬灰,太残忍了,要火葬沈侧妃,除非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不知道从何处得知消息,莫流雪也赶回锦亲王府,不同意火葬沈侧妃,毕竟是她亲生母亲,打小跟她就亲厚,没想到竟然是她亲娘,莫流雪不同意火葬还要在王府给她和伏老夫人守孝,王爷王妃不在,莫流宸和宛清也不在,也就由着他们了,莫流雪和莫流暄就跪在那里给沈侧妃和伏老夫人守了三天的灵,然后发丧,没入祖坟,对于那些没有封号的姨娘小妾锦亲王府祖坟旁另有地方安葬。
埋葬的地点原本都选好了,可最后沈侧妃却是以三老爷平妻的身份入的土,这是莫流暄强烈要求的,三老爷没有选择的余地,不然他直接杀了他,让他去地底下赔罪,三老爷被吓到了,不过就是个死人,管她做什么,你们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就是了,只是没差点把三太太气死过去,要不是因为她,三老爷也不会被调去外任,他们西府上下也不用跟着去受苦,还有个被休弃回来的私生女,她一辈子的脸面都丢尽了!
还有老夫人的,这么个惊天的消息传到老夫人耳里,老夫人压根就不信,她太自信了,不相信沈侧妃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耍手段,等回来看见两个棺材摆在那里,还有莫流雪那酷似沈侧妃的脸,老夫人当即中风不起,更有三太太气愤的言语,三太太能不气吗,老夫人一直对莫流暄宠爱有加,就是她和二太太的儿子都没能有莫流暄的一半,三太太以为老夫人是为了他们的将来考虑,将来莫流暄继承王位他们的日子能好过不少,三太太做梦也没想到老夫人一直就当莫流暄是她们三老爷生的,这么多年,她和沈侧妃之间能没点磕磕碰碰吗,每回受委屈的是她,老夫人还逼她给沈侧妃道歉,她是不是把沈侧妃当成三老爷的妻子她宝贝孙儿的娘疼着!
三太太气愤的说完,紧接着又是讥讽,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和伏老夫人斗了一辈子,她以为她是最大的赢家,结果还不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摆了一道,孙女都被人换了,还搁在手心里宝贝着,怕是伏老夫人想到她为了自己的孙子说尽好话做梦都在发笑呢,她被赶去潼北了又如何,孙子有她护着呢,老夫人气的手直颤,要不是说不出来话,估计都要让三老爷休妻了,就是将伏老夫人千刀万剐都难消她心头之恨,这么大的打击压下来,老夫人挨了两天,也去了。
一世荣华,半生算计,一遭枯,皆尘土。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们为了点荣华富贵权势算计来算计去,到头来还不全是挖给自己的坟,老夫人待那些族人如何,谁心里不记着呢,王爷不想见她,她的后事全交给族人打理,结果可想而知了,如此歹毒心肠的女子,还想死后去打扰先王爷先王妃的清净不成,让她和伏老夫人继续斗去吧!
在半月山庄住了五天,两位老夫人和沈侧妃算是彻底从锦亲王府消失了,三老爷的调任书也下来了,半个月必须出京,要是他的骄奢淫逸之恶习不改,这辈子他都别想再回来了,莫流暄的事才是最难处置的,他还算有两分自知之名,知道世子之位与他无望了,便把玉印和册封的诏书拿了出来,冰娴郡主不让,他也派人送到了皇上跟前,他原本就是个庶子,这个原就不是他可以肖想的,只是从小到大,不少人都在他耳边说王位迟早都是他的,他信了,只是没预料到结果会是这样。
莫流暄送走了玉印,气的冰娴郡主回了宁王府,待了两天,莫流暄也没有去接她回来,没差点气疯她,更是把宁王妃气的直打颤,她的宝贝女儿嫁给他,他竟然如此待她,可要和离,六太太不许,宁王爷也不同意,冰娴自己也不愿意,离弃的女子能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宁王妃无奈,只得进宫去求太后,太后也心疼冰娴,毕竟是自己打小看着长大的,可能怎么样,莫流暄不是王爷的亲生儿子已成事实,就算他还是,可莫流宸的腿也完好了,世子之位最终花落谁家大家心里都有数,宁王世子当初对宛清下手为冰娴泄愤是一方面,更多的还是怕冰娴的世子妃位置没了,锦亲王念着同族兄弟没有惩治还不是因为心里那份愧意,可当初冰娴定下莫流暄不是王爷王妃的意思,是王妃去提的亲不错,可原因为何宁王妃不是不知道,要怨只能怨自己,就是想让锦亲王府给个交代,如今都找不到人了,就算王爷王妃在,她能去找吗?
宁王妃想到王妃和宛清去提亲,心里都后悔想去撞墙,她以为压着宛清又有老夫人和沈侧妃帮着,再加上宁王府的权势,冰娴在王府的日子定会如鱼得水,便在没嫁进去之前就给宛清来个下马威,让她有点自知之明,没想到她真和王妃来了,没有半句怨言,下完聘礼就和那个半傻子逛街去了,早知道如此,她宁愿冰娴去吃那糖葫芦。
是她小看了宛清这个庶女,没想到她能靠上半月坊这么个靠山,更是将宸儿的腿给治好了,还将锦亲王府掩藏了几十年的秘密挖了出来,让冰娴和宁王府成为整个京都的笑话,宁王妃心疼女儿,哭得眼睛都肿了,太后也没办法,她能让皇上把世子之位给莫流暄吗?!
锦亲王会答应吗?文武百官会答应吗?皇上会答应吗?就是莫流宸和宛清会答应吗?
太后没别的法子,那都是祖上的荫功,暄儿不是没本事,现在朝廷受东冽欺压之苦,暄儿可以去战场立战功,将来封侯拜将不是不可能。
可宁王妃就那么苦求,恰巧皇上去给太后请安,皇上便把王爷的意思说了,暄儿是六老爷的儿子,自然要归去本宗,等修改族谱后,暄儿就是六老爷的儿子了,考虑到莫流暄在王府尴尬的处境,皇上看在太后说情的份上,赐了座府邸给莫流暄,离王府不远,骑马一刻钟的样子就到,他不住北府,可以跟冰娴住那里。
至于去战场,王爷不同意,东冽不是闹着玩的,不过还真有事交给他,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锦亲王府的子孙,铁匣子他也是有责任守护的,去帮端王爷打个下手,找铁匣子去。
宁王妃听到铁匣子三个字恨不得当场发飙才好,都是那一堆废铁害的,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可皇上都发话了,还能怎么着,找回来吧,要是暄儿能打开铁匣子,情况或许不一样呢。
宛清听到皇上让端王爷和莫流暄去找铁匣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皇上可真会使唤人,王爷撂了摊子,他就让端王爷扛起来,可怜的端王爷无辜跑腿了,依着他们看,还得找到东冽去才成呢,还不一定能找得到,她就纳闷了,东冽为何一定要铁匣子啊,那不过就是第一任锦亲王夫妻留下的一些遗物罢了,外人如何得知里面有些什么呢,就是王爷都不知道,为何东冽给她一种不拿到不罢休的感觉,难不成,第一任锦亲王夫人搁遗物的时候,东冽有人瞧见了?知道里面有记载炸弹制作方法的锦帛?
宛清摇摇头,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那不是给子孙后代留下麻烦吗,他们不至于这么糊涂吧?只是时隔百余年之久,期间发生了宛清也无从得知。
宛清叹息一声,手指轻拂,正准备再弹一曲,外面南儿乐呵呵的跑了进来,故意把楼梯踩的踢踏响,生怕人家不知道她上来了似地,梳云瞧宛清止了动作,鼓着嘴瞪着眼睛守在楼梯口,南儿一上来,一个响指弹过去,“我让你打扰少奶奶修身养性,我弹你脑门!”
南儿撅着嘴,揉着额头,昂着脖子抗议道,“竹云姐姐说的不错,就你性子最急了,好歹等我把话说了你再弹吧?”
梳云眼睛越瞪越大,“再大的事也没有少奶奶弹琴给小少爷听重要啊,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消息说给少奶奶听,要是不够大,我还得弹你两下不可。”
南儿脖子一昂,那样子,摆明的是说,要是消息够大,她要报仇,得还回来,梳云狠狠的臭了她一眼,转身到宛清身边去了,南儿早换了高兴的面庞,宛清瞅着她,来了一句,“王府差人把象征世子之位的玉印给爷送来了?”
南儿一听,嘴巴张在那里合都合不上了,梳云狠狠的白了南儿一眼,很有大丫鬟的风范,“都是意料之中的事,看把她得瑟的,要是会武功,她一准要飘上来。”
南儿嘴巴努了两下,被说的很憋屈,也不知道昨儿是谁在那里叹气说什么时候可以喊少奶奶一声世子妃,昨儿都没法预料,今儿就预料到了,正嘀咕呢,梳云就向她走过来,那眼神,那手指,南儿懂了,忙跑到宛清跟前站着,“少奶奶,您也不管管她,就知道欺负奴婢,明明就没预料到,为了能欺负奴婢,她撒谎,装料事如神,学了两天武功,连块石头都飞不上去,还说奴婢。”
宛清听着南儿说梳云练武的话,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人家练轻功都是飞树,冷灼让梳云飞石头,也就半张桌子的高度吧,练了两天,愣是飞不上去,远远的瞧着,就跟鸭子拍翅膀一样,把冷灼脸青的,就没见过这么呆的,梳云被南儿的话,宛清的笑声弄的脸大红,鼓着嘴对南儿告她小状不满,“还少奶奶呢,该喊世子妃了。”
宛清听着世子妃三个字,怎么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会下意识的往左右看,冰娴是不是来了,忙道,“在山庄里,跟以前一样喊少奶奶。”
梳云南儿听得怔住,那边脚步声传来,莫流宸走过来,两个丫鬟福着身子在那里,眉头那个扭,少奶奶不让喊世子妃,那怎么喊爷呢,一边世子爷一边少奶奶,会很别扭,就听莫流宸道,“听少奶奶的。”
两个丫鬟清脆脆的喊了声少爷,然后退到一旁,退着退着,就想溜下去了,竹云带着北儿去给温泉那一块的花锄草去了,才走到楼梯处呢,冷灼上来了,脸色冷冷的,梳云知道自己练武惹毛了人家,一句话也没吭,那边宛清笑声飘了过来,“阿灼来了正好,正有事跟你说呢,梳云资质太差了,那石头太高,练了两天都没飞上去,换成砖头吧,一天往上加一块,还飞不上去,直接拽到房顶上,一把扔下去,老鹰就是这么教小鹰的,一准教的会。”
南儿听得闷笑出了声,梳云嘴撅的,开始说飞砖头还挺高兴的,她算了一下,五块砖头才到石头的高度呢,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宛清后面的话了,那个惨不忍睹的表情,小鹰的胳膊断了还能再长了,她还不知道呢,梳云原来觉得冷灼是最残忍的,现在一比,谁有少奶奶狠啊,可以允许她垫两床被子搁下面垫着吗?她怕疼,那么高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啊。
那边冷灼应声答应了,并送上一封信,“这是王爷写给少爷和少奶奶的。”
宛清听了愣了又愣,王爷写给她和莫流宸的,这还是头一遭呢,宛清瞅着信封上她的名字,眉头几不可察的颤了一下,莫流宸也好奇呢,父王怎么把宛清的名字也署上了,打开一看,嘴忍不住抽了两下,看着宛清凑过来,莫流宸抬眸笑看着她,“你确定要看,父王骂你呢。”
☆、第一百四十四章 馒头
宛清听了睁眼微怔,不大相信,王爷怎么会写信回来骂她呢,她都来半月山庄七八天了,期间谁也没有招惹过啊,最多就是打趣一下丫鬟而已,连他都没惹,更别提王爷了,借她两个小胆子都不敢啊,宛清朝莫流宸耸了下鼻子,“你就吓唬我吧,我可算得上是一等儿媳了,父王夸我还来不及呢,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有事没事的就骂我啊?”
莫流宸听得眼眉直颤,直勾勾的看着宛清,眉头轻挑了一下,不知道何时骂过她,以前没有,从那日宛清自己主动找骂起,他就明白了她的意图,好趁机久留半月山庄,为了以防掉进宛清挖的坑里,他可是谨慎又谨慎了,这骂名担的着实冤枉啊,宛清瞥眼就瞅见莫流宸巴巴的望着她,带点指责有些无辜,宛清手一伸,就把信拿了过来,细细的看起来,没办法,文言文的信,连蒙带猜可要花点时间,宛清扭了眉头望着信,信不长,也就小二百字的样子,可翻译成白话文少说也要上千了吧?古人可真节俭,省笔墨省纸,怎么就不知道省点脑子呢?
宛清瞅信,莫流宸在一旁怡然自得的呷着茶,遇到不懂的地方,宛清瞥头准备问,可是一看他那等着她这只上钩的鱼的样子,宛清就把到口的话给咽了下去,谁知道他心底打的什么盘算,不就会点文言文么,得瑟什么去,宛清联系上下文,算是看懂了点,“父王是在怪我用水蛭给他吸毒血?”
莫流宸赞赏的点点头,长进了不少,宛清嘴角抽了又抽,多写个字会死啊,水蛭就水蛭,写个蛭搁上面,鬼才知道什么意思,宛清把信又读了一遍,这回顺畅多了,王爷想说些什么宛清也大致弄明白了,说来还是因为王妃啦,上回王爷中毒箭,宛清基于无奈下,用水蛭给王爷把毒血吸出来,那时王妃瞅见水蛭吐了,吐的昏天黑地,没想到前几日王爷追上王妃,王爷那个高兴啊,正要去跟王妃说两句话呢,没想到王妃瞅见王爷,毫无征兆的就吐了!
王爷吓坏了,脸色僵硬在那里,玉苓又是帮王妃拍后背又是递茶水的,王爷傻愣在那里瞅着,原还以为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可是干净的啊,可是王妃一直就吐个不停,王爷要去找大夫给她看看,王妃不让,王爷满心担忧啊,可一进前,王妃就呕心想吐,王爷只得带着侍卫远远的在后头跟着,还不敢离的太近了!
一连三天呢,王妃的症状一点没好,王爷忍无可忍了,只得把玉苓找来询问,一问之下问出来了王妃在王府第一次吐就是因为水蛭,王爷就以为王妃看见他就想到那呕心人的水蛭,当下把那水蛭恨的牙痒痒,这水蛭是谁闹出来的?她!矛头无法指着王妃,结果就涌向了她了,这事是她闹出来的,得想办法给他处置好了,总不能王妃一瞧见他就恶心吧?
宛清看到这一点,额头直颤,她真是无辜中枪啊,水蛭是恶心了点,可是是用来救命的啊,不能因为王妃就怪罪她啊,王爷有此遭遇她深表同情,可她更无辜啊,毒血要除,可不能让丫鬟去帮他吸吧,以命抵命这样的做法,她不提倡,只是,王妃为什么吐呢,宛清瞅着莫流宸,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相公,你说母妃不会真的看见父王就想到水蛭了吧?”要真是那样的话,只能为王爷默哀了,那么恶心的动物,王妃这辈子估计还是头一回见呢,要想对王爷改观,怕是很难了。
莫流宸一直看着宛清,自然没有错过宛清那抹为王爷默哀的表情,忍不住白了宛清一眼,父王是急昏头了,她怎么也当真了,“母妃压根就没瞧见水蛭给父王吸毒血。”
宛清眼睛眨巴了两下,把那日的场景仔细回顾了一遍,好像是的,王妃只瞧见她把水蛭倒进碗里,夹起来就捂着嘴出去了,要说看着人就想吐的该是她才对啊,应当是不关王爷什么事的,宛清想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还好,上回王妃还跟她说话了,没吐,不然她还不得去撞墙啊,宛清想了想,“也许正是因为没瞧见,靠想的才更恶心呢,母妃知道我拿水蛭给父王治毒,可她没瞧见怎么治的,万一想偏了怎么办?”这世上败给胡思乱想的人可不在少数,有谁见过鬼,可被鬼吓死的不也有。
莫流宸无奈的摇头,眸底是一抹宠溺的笑,接过宛清手里的信,“父王让你下回救人别用那么恶心的办法了,半月山庄有什么药,送一箱子给他,那些大夫,他不大相信。”
宛清听得额头直颤,那些大夫他不信,可药是随便吃的吗,那些大夫再差劲也比他靠谱多了,宛清摇摇头,“母妃为什么吐都没弄清楚,怎么能随便吃药,万一把母妃吃坏了怎么办,回头父王肯定会提刀来找我算账的。”
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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