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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随我心 作者:我心飞扬独醉(起点榜推vip2014-04-15完结)-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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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心肖冠鹏自己开车,肖冠鹏吃完饭,林芳让厨师开车送肖冠鹏回去。
肖冠鹏走后,林芳给林贵成打了个电话,要他调查这几年皮心红的情况,并且让他必要时和秦贻联系,把当年的情况告诉秦贻,估计这件事已经不是个人能解决得了的了,必需要警方介入。
郭红萍回到祁悦县,并没有找到秦贻,打他的电话,手机关机,去才艺学校问秦然,得到的答案是不知道哥哥去了哪里,郭红萍不敢耽搁,便先把画像给了林贵成。
林贵成让郭红萍这段时间先呆在自己的度假村,没事不要出去,要出去就找度假村的保安陪同,其他的事不用再管,他会去跟秦警官联系,省城那边的事,他也会安排。
安排好郭红萍,林贵成马上派人开车送了个年轻女子去省城,就住在彩星吃货,郭红萍要做的事她全盘接手,无事时便呆在店里,看似是店里请的帮手,但只要林芳外出,她就随身跟着,俨然是林芳的保镖。
其实,秦贻就在省城,他去祁悦县只是掩人耳目,到祁悦县后,他安排组里的几人留在那里蹲守,自己则带着小飞找借口离开,当天就返回了省城。皮心红还没死的消息,也是他放出去的,局里还派了人暗中保护皮心红。
对于皮心红那晚的差点死亡,秦贻也感觉很疑惑。
跟小飞去医院询问皮心红的时候,秦贻还给皮心红摸过脉,这个女孩子虽然受伤严重,可是生命却很顽强,从脉象上来看,身体只会越来越好,根本没有病情会反复的迹象。跟肖冠鹏有同样的疑惑,秦贻也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林芳让郭红萍去找他的事,秦贻当天就从留在祁悦县的同事那里知道了,可为预防万一,他不能去找林芳,他当然知道林芳不会泄露消息,但不敢保证别人不会。
舞会那天跟在林芳身后的人里,有他自己的人,根据事后那人的汇报,他无奈得认清了一个事实,不管林芳是无意被牵扯进去的,还是林芳本身就参与了,林芳都跟这件案子有关。
他很想去看看林芳,可他又不能,只有他知道,林芳的六识敏锐,此时又起了戒备心,必是六识时刻全开,即便在这嘈杂的都市,隔着几米,甚至几十米的距离,林芳都能分辨出各人的气息,一旦他接近,林芳必然会认出他来,这于案情无利,说不准也于林芳不利。
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秦贻不想冒这个险。
秦贻心里有个不变的原则,无论林芳是受害者,还是害人者,他都只会护着他的芳儿。
一周后,林贵成清早亲自来到省城的彩星吃货,跟他一起的,还有冰块脸陈思源。
初一见到林贵成,林芳吓了一跳,原本就比实际年龄老了近二十岁的林贵成,此时更是衰老不堪,脸色灰败,走路摇摇欲坠,似油尽灯枯,行将就木般。
“成叔?”林芳上前搀扶林贵成,那冰凉干枯的手,更是让她心惊:“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以前跟人打斗的时候,脏器受损,天突然变冷,我身子有些受不住。”强撑着说完这几句,林贵成气喘不止。
为夺回水产品公司,林贵成发狠跟那些人真枪真刀的干,身体多次受损,这事林芳知道,埋怨林贵成道:“您身子不舒服还亲自来干什么,有事打个电话就行,实在不行,派别人来也行,何苦这样折腾自己。”
随后又埋怨陈思源:“孙哥你也是,成叔病成这个样子,你就不知道拦着点。”
陈思源只是看了一眼林芳,没有接林芳的话,表情也毫无变化,不过林芳感觉出他气息有波动,这便表示他并不是不在意。
林芳气极,不管不顾出口责备:“成叔叫你木头,你以为你就真是木头呀,没有感情,没有心肺,你既然在乎成叔,为什么不拦着他,路上出了事怎么办,成叔白把你当儿子养了。”
陈思源嘴角动了一下,他没想到林芳能道出他的真实情感,可他又不想辩驳,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所以也就只是动了一下嘴角而已,陈思源仍旧没有说话,将目光转回到林贵成。
从林芳见了二人开始,陈思源的眼睛就一直跟随着林贵成,此时又见他这样,也许其中确实有不得已的缘由吧,林芳也不再揪着他不放,上前给林贵成推拿穴位,希望他能好受点。
待林贵成气喘匀呼了,才有气无力道:“你别再责怪木头,有件事我必须要亲自来,至于是什么事,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眼前最要紧的,是你的安全问题,那个付红霞有可能会对你下手。”
林芳疑惑:“付红霞对我下手?怎么回事。”
“因为此时的付红霞,已不是当年那个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小姑娘,她手中已经有了相当的势力,对于以往那些跟她有过节的,或是她看不顺眼的人,她都开始进行报复,皮心红只是她报复的其中一个。”
说完这段话,林贵成又开始气喘,孙思源接着讲诉这几天的调查结果,一改以往言简意赅的作风,这回孙思源讲得很详细。加上林芳自己的补充推断,事情很快就明朗了。
三年前,因付红霞的原因,林勇一家差点被人绑架,公安局明知道是付红霞义父干的,可因为没有证据,无法对他有实质性的惩罚,只是将劫持林勇的几人判刑入狱。
这个世界,是讲究法律公正的,人人平等,不像林贵成原来所在的世界那样,有钱便有特权,他能由奴仆转为自由人,那是他的幸运。尽管他黑白两道通混,却也不能真正将付红霞和她的义父怎么样,但他也没有就此放过他们,暗地里使手段,让他们不断吃亏,最后付红霞义父在省内实在呆不住,带着一班人马去了外省。
第二七一章 前因
付红霞后来转去学校的所在地,正是她义父的落脚点。
三年过去了,付红霞已出落成标致的美人,再加上她的聪明机智,将她所谓的义父,实际上的情夫,迷得神魂颠倒,很多事都听她的,她义父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渐渐得不再瞒着她。
利用自己的聪明和美貌,付红霞一步步介入义父所谓的各项事业,实际上,她已是半个当家人,睚眦必报的她,一直没忘了皮心红当年对她的伤害,指使手下将皮心红*后,再将他们认为已经死了的皮心红,卖给人做冥婚媳妇,令皮心红死了也不得安宁。
今年夏天,付红霞考入师范大学,就跟林芳在同一个城市上学。
要不是此次林芳让他调查,林贵成还不知道,付红霞的手已经暗地里开始伸向林家生意,有可能很快就会对林芳下手。对于当年皮心红跟她打架时林芳没有帮她,还有她想跟林芳换铺位,林芳发狠将她赶开的事,付红霞一直怀恨在心,如今的她已是迫不及待的要报复。
林芳疑惑:“皮心红当时不是没有跟着去外省吗,怎么会被付红霞的手下*呢?”
林贵成答道:“骗婚,倒卖人口,盗卖尸体,这就是付红霞和她义父干的事业。皮心红就是被他们骗婚,才遭此毒手的。”
孙思源接话道:“皮心红继父,也就是付红霞的义父,三年前离开后,皮心红的母亲喝农药自杀,皮心红带着她同母异父的弟弟生活。
今年秋天,她弟弟失踪。她被骗婚后,她母亲的坟被人挖开,尸体被盗走,我们怀疑。皮心红弟弟的失踪,和皮心红母亲尸体被盗,这都是付红霞指使人干的。”
这很有可能,林芳担心:“家里那边,成叔做了安排没有。”
林贵成点头:“这个你放心,我已经加派人手,你爸妈和哥嫂他们。我都特意做了交代,小元元我也派了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你爸妈和二林子都是经历过事的人。很是镇静,你两个嫂子有点慌张,我也做了安排,都接到了县城我的地盘。”
“谢谢成叔,您费心了。”林芳诚心感谢。
“谢我干什么,我也姓林。”林贵成这句话说得是意味深长。
“对对对,您也姓林,您是我叔叔,我是您侄女。”林芳笑着又开始给林贵成推拿。
林贵成也笑:“是咧,我越来越不中用了。哪天要是真动不了了,还得靠你养呢。”
在林贵成身后推拿的林芳没有注意到,林贵成的笑容带有苦涩。
事情商量妥当后,林芳要搀扶林贵成去后面休息,林贵成却摆手:“我和木头去红萍新买的房子呆着就行。你不用管我,有事我自会让人跟你联系。”
林芳也不勉强:“也行,红萍那里离医院近,您要是觉得身体不舒服了,看病也方便些。”
驱车来到省人民医院附近的一个住宅小区,陈思源背着林贵成上了三楼,进入一个三室两厅的屋子。
这里就是郭红萍新买的住所,她只是将屋子打扫了一下,简单添置了必需的生活用品,还没来得及住,便被林芳派回了祁悦县。
安置林贵成在向阳的那间大卧室躺好,陈思源准备去厨房烧热水,林贵成叫住他:“木头,你先别忙,我有话问你。”
卧室里除了一张床,便没有了其他家具,孙思源怕林贵成说话费劲,便回身坐在床沿,低下头让自己的耳朵尽量离林贵成嘴巴近些,他并没有开口,只是等着林贵成说话。
“木头,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林芳?”即便是孙思源把自己背上来的,自己没有用太多力气,林贵成此时讲话依然有点喘。
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孙思源只是耷拉了下眼皮,继而又看向林贵成。
孙思源常年跟着自己,林贵成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很了解,他这就算是默认了,林贵成叹道:“唉——,你跟林芳不是一路人,她是不可能跟你的。”
她的心里只有齐彪,自她还是婴儿起就开始来往的人,十几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虽然她拒绝了齐彪,回到了今世,可齐彪也追来了,现在不知在什么地方正寻找她,早晚两人都会见面,无论是你,还是其他男人,得到林芳的机会,都是微乎其微。
这话林贵成只能在心里说,无法宣诸于口。
就像林芳说的那样,林贵成确实把孙思源当儿子养,他希望孙思源能够找到合适的妻子,有女人关心,弥补孙思源因无父无母而缺失的爱,可孙思源偏偏就看中了林芳。林贵成明知道孙思源这场暗恋是不会有结果的,可又无法向他解释,只能用这一句苍白的话来劝阻。
孙思源的眼睛看向窗外,片刻后又转回到林贵成,道:“我护她。”起身出了卧室。
身后,林贵成闭上了眼,他明白,自己无法阻止孙思源。
可他并睡不着,想起此次来省城的目的,林贵成心里一阵抽痛,他来,是为等一个毫无定数的希望。
前天晚上,老和尚出现在他挂在墙上的镜子里,告诉他,异世的他已经被董盼羽吸成干尸,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本来只是靠他的精力蓄养,苟延生命的董盼羽,因被异物所侵,突然疯狂得开始吸取周围所有生命体的精力,不仅他被董盼羽很快吸干,要不是老和尚及时制止,就是林缘的精力也会消失殆尽。
由于是强行停止了董盼羽的生命,董盼羽死前并未将被她吸走的精力释放,无论是被她吸走的林缘的精力,还是他自己的精力,都随着董盼羽的死亡,再也无法聚回。
当他问起林缘如何时,老和尚告诉他,林缘那残存的精力与魂魄一起,已与*分离,也许是受到林贵成思念的感召。正朝着这个世界慢慢飘来。不过,因为精力微弱,飘来的速度很是缓慢,且途中数次脱离方向。
来到此世,被相似精力吸引,林缘的精魂如今已飘到省人民医院上空,很快便会聚入那相似精力中。成为另一个生命体的一部分。老和尚让林贵成来等,若是有缘。兴许他还能见到那个拥有林缘残存精力的人。
一夜之间,林贵成衰老许多,第二天孙思源看到他时,跟林芳是一样的反应,同样吓了一跳,第一次违逆林贵成的意愿,强行要将他送医院检查,但最终还是听了他的话,开车来到省城。走时碰到郭红萍,郭红萍将房子钥匙给了孙思源。
再说孙思源。今天见到林芳后,心里本就不如表面平静,如今被林贵成揭穿心事,心更是乱了起来,将水壶坐在煤气炉上后。便开始发呆。
其实,林贵成说的话他心里也明白,他跟林芳不是一路人,但他就是总想着林芳。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孩。
孙思源不记得自己的父母,也从来没有上过一天学,他的所有学识,都是曾经的周贵成,和后来的林贵成教给他的。周贵成出事身体恢复后,突然改姓林,并教授他武功,他不知道一向柔弱的周贵成为什么会武功,就是后来的林贵成所有莫名其妙的变化,他也都没问,他只知道,这个人真心关爱他。
第一次见到林芳时,对方只是一个矮小丑陋的小女孩,主动为她磨墨,也是因为林贵成很看重林芳,自己并没有什么感觉。不知从什么时候,那个曾经风一吹就会消失的小女孩,渐渐住进了自己的心里,明明知道自己跟她是不可能的,可自己就是舍不得把她从心里赶走。
不可能就不可能吧,没有希望的东西,自己也不去奢求,就像刚才对老板说的,自己只要全心护好她就行。
水烧开,水壶的汽笛声将孙思源从沉思中惊醒,理智的给自己下了结论,孙思源将开水灌进保温瓶,从客厅酒柜里拿了个玻璃杯,提起保温瓶进了林贵成的卧室。
省师范大学对面大楼的一间屋子里,秦贻坐在正对着学校门口的窗户前,凝神看着对面,已经近一个小时了,他一动也没动。
身后靠墙处的床上,小飞侧躺着身子,好奇的瞪眼看着秦贻,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喂,你是不是和尚托生的呀,练过打坐?这么长时间不动,你不累呀。”
秦贻没回头,扔过来一句:“无聊的话就换班。”
“换班就换班,我还真怕你坐化了。”
从床上下来,小飞走到窗户前拿起桌子上的望远镜,朝对面看,嘴里问秦贻:“离这么远你看得清吗,怎么就没见你用过望远镜?”
站起身走到床边,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有他巴掌大小未完成的雕像,秦贻才答小飞的话:“当然看得见,就是对面的毛毛虫,我都数的清它有几条腿。”
搁下望远镜,小飞一屁股坐在秦贻刚起身的凳子上,撇嘴道:“你就吹吧,这个季节哪来的毛毛虫,就是有,毛毛虫哪来的腿?”
没听到秦贻回应,小飞转过头去看,就见秦贻坐在床沿,自顾低头刻着手里的雕像。这个雕像秦贻已经刻了好几天了,就是一对穿着古装的男女,男的搂着女的亲嘴。
“秦贻,你什么时候学会雕刻的,我以前怎么就没见你刻过?这是哪个电视剧里的人物,那男的该不会是你吧。”问完,小飞赶紧转过头,他怕因自己的疏忽耽误事。
很久没干过这活了,这世的身体也比异世的自己差得太远,才刻了这几分钟,秦贻已经觉着手有点不稳,停下手习惯性甩了甩,注视着手上那被搂着的心爱的人儿,道:“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第二七二章 后果
“喂,老和尚,你既已飞升,法术应是更高,每日里就不能让影像多些时辰,短短片刻,影影绰绰,且听不见讲些什么,着实令人挂心。”
“哈哈,怪不得今日又被霞儿撵了出来,便是因你太过贪心,惹烦了霞儿。”
“哼,即便是被撵了出来,也是我孙女撵,我甘之如饴。漫漫人生,不对,是老不死的寂寞仙生,你永远无法体验天伦之乐,命再长,活着有何乐趣。”
“我虽无亲生孙女,却也不乏天伦之乐,昨日娟儿还特意送我羊绒里衣,大小刚好合身,舒适无比,你可有?霞儿送我药制佛珠,手感甚好,可健身活血,你可有?”
“哼,我怎会没有,不过你已成仙,要甚有甚,却还要收我孙女俗物,忒是贪心,歪仙。”
“我虽入仙班,却也万事必得顺其自然,娟儿与霞儿与我有祖孙情,此便是自然,你嫉妒也无用。即便是芳儿,虽不在此世,逢年过节,每每为众人祝福时,也不会落我,此便是天伦之乐。”
异世,林府,彩星院,林芳屋内,林大郎和李翠梅夫妇,童氏和林仲肆夫妇,还有林武五人,围着水晶鱼缸看完今日的影像,林仲肆不满时间太短,又都是零星片段,对着一边打坐的老和尚就是一通埋怨。
两人是多年的老友,斗嘴乃是家常便饭,此次也不例外。
林仲肆现在的孩子气越来越重,早上,林仲肆去林霞丈夫的武馆去“教习”,因胡搅蛮缠,林霞丈夫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武馆中乱哄哄无法继续,林霞使计将他骗出武馆。林仲肆出武馆门后。林霞立时翻脸,讲今后不准他再入武馆,老和尚便拿此事来揭林仲肆的短。
而老和尚没有子女。又哪里来的孙女,林仲肆也每每总用此理由刺激老和尚。
林仲肆正思考用什么理由回嘴。大郎见缝插针,问道:“大师,那几个年轻男子,可是都倾心于芳儿?”
老和尚呵呵笑道:“正是。”
“芳儿倾心于哪个?”李翠梅问,女儿已到了成婚年龄,女儿的婚事是娘亲的心头大事。
老和尚依旧笑道:“芳儿自会选。”
“你这话答跟未答有何两样?”林仲肆不满。
林大郎和李翠梅对看一眼,没再相询。老和尚如此回答,必是不想讲,或是不能讲,再询也无用。
“二祖母。可是有心事?”林武见童氏一副沉思模样,开口询问。
童氏点头,问老和尚:“观那白发老者神态,我怎觉着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像哪一个。”
“阿弥陀佛。非是似曾相识,而是本就为亲人。”老和尚呼出佛号。
童氏疑惑:“亲人?哪个?怎会与芳儿在一起。”
老和尚叹道:“他便是带着妻女离开林家的林贵成。”
“贵成?怎会是贵成。”林大郎惊呼出声,林贵成自小与他相伴,若不是董盼羽设计害林芳,林贵成被逼离开。此生林大郎与林贵成都互为辅助。
“女人不可无志,却也不能过于苛求。娶妻当娶贤,若是女人嫉恨心过重,害人又害己。大郎,你能娶得翠梅,乃是福星高照,你可要惜福呀。”老和尚语重心长。
“少废话,到底怎回事。”林仲肆不耐烦听老和尚啰嗦。
老和尚便讲起了林贵成的经历,此时不可让林家人知晓之事,他便做删减。
被齐彪逼迫,林贵成带着妻女离开林庄,四处游弋,最后定居于一小镇,买了一家杂货铺,做起生意,照顾除尚有呼吸,已为废人的董盼羽,抚养年幼的林缘。林缘懵懂,却也知今非昔比,本性好动的她,耐着性子日日守候在家,帮着爹爹照顾娘亲。
日复一日,董盼羽毫无起色,林贵成却发现,林缘身体倒是日益衰弱,反应也日渐迟钝。求医无果,林缘身体没见好转,反越发恶化,后来竟至爹娘不分,人畜不认,与痴儿无异。
林贵成偶遇老和尚,求老和尚救救林缘,老和尚前往林贵成家,发现:本该早就咽气的董盼羽,只因她心有不甘,且意念极强,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为续命,凡可为她所用精力,只要近身便会被她吸去。缘儿为她所生,精神与之相近,且孩童神弱,又无防备,无意间精力为亲娘所吸,才至日渐变痴。
林缘聚回精力,才能恢复如常。要想董盼羽释放所吸林缘精力,必先令其放弃执念。而董盼羽也只有放弃执念,才不至于死后魂飞魄散。令董盼羽放弃执念之关键,在于林芳,只要林芳不计前嫌,为其解心结,事必成。
为救女儿,也为超度妻子,林贵成自愿魂魄剥离肉体,只留少许精力蓄养董盼羽,去寻找林芳,待时机成熟,求林芳为董盼羽解除心结。
讲到这里,林仲肆不满插话:“你个老和尚,糊涂至极,当年董盼羽加害芳儿之时,芳儿病重,此事并未告知芳儿,芳儿生性善良,若知此事,岂不令芳儿作难。”
老和尚笑道:“呵呵,此一时彼一时,另一世的芳儿,性情坚毅果断,至今为止,尚未碰到能令其作难之事。”
童氏问:“贵成可是已跟芳儿讲清?”
老和尚摇头:“时机尚未成熟。如今董盼羽已死,缘儿精力寻贵成而去,在另一世会寻得合适肉体存活,贵成已不必向芳儿讲出实情,只与缘儿相依为伴即可。”
“董盼羽怎会突然死去?”李翠梅疑惑。
“昨日有一怨魂侵入董盼羽肉体,疯狂吸收周围所有生命体精力,贵成肉体内精力被她吸干,缘儿的精力也流失至只剩少许,院落周围之花草树木干枯,为止此怨魂继续为祸,我将其魂魄打散。董盼羽魂魄已与其相融,也随之消弭。”老和尚语带惋惜。
“贵成和缘儿呢?可还能回来?”林贵成和林大郎一起长大,自小都跟着童氏。林贵成遭遇此事,童氏怎能不心疼。
老和尚摇头:“已是回不来。说来极巧。那怨魂也是被人所害,虽魂魄离体,但因求生欲极强,精力却留于体内,其精力与缘儿精力相似,缘儿精力微弱,被其精力吸引。入其肉体,与其精力融合,借体还魂,反让缘儿活了过来。且不再痴傻。”
“成全了缘儿,如此甚好,那董盼羽不贤,死便死了罢。”林仲肆直言。
“可惜苦了贵成,看他那一副老相。还不知能活多久。”童氏叹息。
“无碍,贵成看似老相,年龄比芳儿父母还小,他自小跟随你,医术虽不如你。调理身体技法却也不差,只要他与缘儿相认,心中有了依托,必会好起来。”老和尚很是乐观。
原本在旁静静倾听的林武,忽的起身便往外走,李翠梅问他何事,林武道:“茹素如今昏迷,且体内精力微弱,我怕她会被外邪入侵,这便去守着。”
童氏安慰林武:“武儿莫要担心,茹素宿于寺内,有佛祖保佑,外邪近不得身。”
林仲肆挥手往外赶林武:“去吧去吧,就是外邪不能入侵,她是你未过门的媳妇,有你守着,对她早日恢复大有益处。”
“是,我这就去。”林武便要离开。
“武儿等等,”老和尚叫住林武:“茹素可有送你心爱之物?”
林武答道:“有,小定那日,她送我一物,芳儿讲是舌哨,茹素心中愁苦时,便会吹上几曲,乃是她的贴身之物。”
“你可会用舌哨吹曲?”老和尚又问。
“妹妹教过我几曲,讲是茹素常吹之曲,曲调甚是悲凉。”林武感觉心痛,心爱之人竟喜吹悲凉曲调,可见日子过得何等不堪。
“你且将舌哨取来,我同你一起回寺内,为茹素做场法事。”
交代完林武,老和尚又对屋内其他人道:“你几人都将是茹素至亲,与我一道去自行寺内,为茹素守候祈福,看今日能否将茹素怨念消弭,精力唤回,拖的时日越久,变数越大。”
林武的舌哨随身带着,无需再取,与爹娘和二祖母二祖父一起,上山去往自行寺。
做法事的场所,便在司马茹素所住禅院内,茹素被置于禅室正中,司马鑫和司马世缘守在司马茹素一侧,林武守在另一侧。
老和尚面向屋门,手拿法器,嘴中念念有词,李翠梅和童氏各据老和尚左右,亦是面向屋门,屋内之人,除林武和老和尚外,各自声声呼唤着司马茹素。
林武则将舌哨含入口中,不停吹着林芳教他的曲子。
屋外,寺内众和尚背屋门而坐,诵经念佛。
法事持续近一个时辰,昏迷着的司马茹素毫无反应,老和尚便叫暂停,待来日再行。林武连吹一个时辰舌哨,力尽眩晕,
第二日,法事仍是持续一个时辰,司马茹素仍无起色。
至第三日,法事依旧持续一个时辰,司马茹素依然如故,老和尚心中大急,今日已是司马茹素昏迷第五日,若是还无起色,怕是危矣。
法事再行一个时辰后,司马茹素仍无反应,老和尚却是不敢停歇,其他和尚也尽力相续。
就在老和尚力尽之时,童氏欢呼:“茹素脉搏变强,脸色渐转红润。”
林武听之,支撑不住,力尽晕倒。
第四日,老和尚精力稍为恢复,待还要做法事时,司马茹素双眼睁眼,满含戒备,老和尚大乐:“武儿,茹素前世之事尽忘,来此世后之事暂记不起,她此时处于被推入寒池前之心态,似六岁孩童,你千万莫要欺负小孩子哟,哈哈哈哈。”
林仲肆看不惯老和尚幸灾乐祸,拉起他出外,两人大打出手,屋内人则各怀心事。
第二七三章 存疑
又是一周过去了,舞会那天跟踪林芳的人没再出现。
肉球实在耐不住总在学校里呆着,离舞会那天才过去半个月,星期六一大早,他就跑到林芳的彩星吃货,列了长长的一个单子,让负责采购的人给他买回一大堆食材,他乐呵呵得在后厨开始了他的新菜式实验。
“肉球,来一碗鸡丝馄饨。”刚把鸡塞入猪肚,马淼伸脑袋进后厨门,冲着他一句大喊。
“忙着呢,没空。”肉球没好气道。
“没空?”马淼整个身子进了后厨,来到肉球身后,越过肉球肩背,长臂一伸,肉球手里的东西就被她拿走,举到高处,问道:“这下有空了吧?”
肉球急了,伸手去抢:“你别太过分啊,快还给我。”
马淼把东西举得更高:“林芳说你做的鸡丝馄饨好吃,我想尝尝,你做给我,我就还你。”
“你想的美,你要我做,我就给你做呀,我又不是你什么人。”肉球急得往上蹦。
马淼笑哈哈:“不给我做是吧,没关系,我不强求,只要你够得到,我就把东西还你。”
肉球个子只有一米六,人又太胖,而马淼一米七八的个子,身段灵巧,手长脚长,肉球再蹦跳脚也只是稍微离地而已,哪里够得着马淼手里的东西,没几下,肉球就累得直喘气,厨师在一旁给逗得哈哈大笑。
“好男不跟女斗,你不给我,我还不要了呢。”肉球累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就剩了嘴硬。
“行了,不逗你了,林芳给我发信息,让我来找你。说是肖亚鹏转告他哥肖医生的话,要林芳去一趟医院,有要紧事找林芳帮忙。林芳让你陪她一起去,她还有一节课时间才能出来。让你等着她。”马淼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案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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