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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王妃,烈王不二娶 作者:素歌(言情金榜红文vip2015-01-16正文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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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明亮怔住,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他很惊讶,司徒暮雪对这件事如此坦然,但仔细一想,既然是事实,与其总躲着不处理,还不如自行解决。
司徒暮雪未婚先孕,又不知道胎儿的父亲是谁,这事全京城都知道的事。因为她是他的女儿,所以,无人敢当面说起。但谁也挡不住别人的嘴,背后说的什么样子,司徒明亮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如果不能平静的面对这件事,并且及时解决,司徒暮雪将会成为了别人的把柄,等孩子生出来之后,也会受尽别人的侮辱和嘲笑。
司徒明亮掩耳盗铃到现在,本以为,司徒暮雪与轩辕烈成亲之后,便能顺理成章的给孩子一个名分,然后平平静静的解决了。
可是,柳天鹤的出现,把这件刚强压下去的旧事,又浮出了水面。
司徒暮雪见司徒明亮沮丧的坐了回去,嫋嫋婷婷的走到柳天鹤的面前,居高临下,一脸肃杀之气:“听柳家舅舅的口气,似乎是知道那憨根的去处。不如,柳家舅舅把他请来,与雪儿当面对质,把事情问清楚也好。”
“憨根是个傻子,自己爹娘是谁都不知道,还能对质什么!”柳氏突然冒出这句话来,司徒暮雪扫了他一眼,柳氏被她冷冰冰的眼神骇得又重新低下头去,但嘴里还是不干净的嘟囔着:“难不成雪儿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司徒暮雪冷笑一声,又走到桃红面前:“桃红,你的胆子还真大!当初在寮辽村,你伙同你相公和弟弟,意图绑架本大小姐,想趁着国难当头之时,要胁将军府要得赎金。你不躲得远远的,竟然还敢跟到将军府来替本大小姐指认‘相公’,看来,你是忘了你相公的下场!”
桃红一听,立刻瘫倒在地上。
当初柳天鹤要她来配合时,她就考虑过这个事情。后来还是禁不住白花花的银子*,冒险答应下来。她还心存侥幸,认为当时司徒暮雪是傻子,她只是事后突然清醒过来,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事。
他们算尽机关,万万没有想到,此时的司徒暮雪已经不是再是原来的司徒暮雪。她穿越而来,似乎冥冥中注定了,要替原来的司徒暮雪报仇。
如今,桃红的相公和弟弟已死。桃红死里逃生,却不惜福,自投罗网。司徒暮雪如果还会放过她,那才叫真正的傻。
“爹爹,雪儿有一事相求。”司徒暮雪突然转身,跪在司徒明亮面前求他。
司徒明亮要扶她起来,司徒暮雪不肯,坚持跪着,直着腰杆子,朗声说:“爹爹,桃红原是寮辽村的村民,一直在外谋生。燕兵扰民时,她突然回来,意图绑架女儿。女儿的生死本不是件大事,但桃红的目的是想利用女儿向将军府索要赎金,并且,扰乱爹爹心神,令爹爹无法集中精力对抗燕军。桃红此心不正,此念歹毒,此举已不是蛇蝎女子讹钱的行为,而是叛国。求爹爹,将桃红交由刑部审问,查清其是否与燕国私通,施调虎离山之计,引我苍穹国大军入局。女儿愿做人证,将当日桃红的一言一行全部供出!”
司徒暮雪说完,对着司徒明亮用力的磕了三个响头。
司徒明亮听罢,目瞪口呆。有关桃红的事,司徒暮雪从来没有向他提及过。刚才司徒暮雪问桃红时,他也没有细想,只当是桃红是个投机的小市民,为了发财不择手段。
但经司徒暮雪这么一说,司徒明亮又觉得,这些怀疑听起来像是莫须有,但如果要强行扣下这顶帽子,也有合理之处。
司徒明亮忽然笑了,身为武将,他自认为城府不及别的朝廷命官深。但现在,他看到司徒暮雪,听到她刚才说的话,司徒明亮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爹不行,女儿厉害,也替他扳回一局。
就刑部查出桃红并非歼细,进了刑部的人,哪怕是内力深厚的武林高手,也会只剩下半条命。桃红进了刑部,不死也残。司徒暮雪这招借刀杀人,看上去残忍,实际上,只不过是公事公办。
当初桃红绑架司徒暮雪时,就应该想到,会有被公差抓住治她罪的一天。她在答应柳天鹤,来将军府指认司徒暮雪‘男人’时,就应该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只可惜,人蠢,天也救不了。
司徒明亮一挥手,那桃红还未哭出声出,就被人拖了下去。门外,传来杀猪般的哭喊声,桃红大喊冤枉,但刚喊了两声,就被侍卫打昏过去,强行拖走。
柳氏怕桃红会说出憨根是他们找来的替罪羊,趁机落井下石:“老爷,妾身真的不知道那个桃红竟然是蛇蝎心肠!天鹤遇到她时,还以为是雪儿的故人,才如此善待她。原来我们都被那个践人骗了,真是该天打雷劈!碎尸万段!”
司徒暮雪见柳氏把责任全都推到了桃红身上,冷哼一声,重新走到柳氏面前,从容又漠然:“大娘,有劳你和柳家舅舅了。不过,大娘和柳家舅舅只管放心,刑部忙的很,哪有空去管家务事。桃红此刻进去,审的也是叛国绑架的大案,至于雪儿的清白,还是让雪儿自己来查吧。”
柳氏讪讪笑着,望着柳天鹤,希望他能替自己解围圆话。柳天鹤被柳氏看得背脊发凉,笑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只好腆着脸来问:“不知……大小姐有何妙招?”
“既然柳家舅舅找不着憨根,就交给雪儿去找吧。找到人,若问得清楚,便仔细问问。问不清楚,就等孩子生下来,滴血验亲,如果憨根真的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雪儿就嫁给他呗!”
司徒暮雪说完,拍拍手,慢悠悠的掸干净了身上的灰尘,然后玩着发梢,又款款的走回到桌边,缓缓坐了下来。
一屋子的人,全都瞪着她,不相信她说的话。
司徒暮雪见柳天鹤那绿豆大的眼睛瞪成了黄豆,端着茶抿了一口,问他:“柳家舅舅为何如此惊讶?难道柳家舅舅是担心那憨根会不肯娶雪儿?”
柳天鹤连连摆手,哭笑不得。柳氏也不知道司徒暮雪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跟着傻笑,不敢出声。
司徒明亮就更糊涂了,明明知道憨根是个傻子,就算他是孩子的父亲,也不能随便嫁给他。大不了,给笔银子,把憨根打发走人就是了。又或者,跟刑部打声招呼,让他们审清楚桃红有关憨根的事,根本不需要以身相许嘛。
司徒暮雪也不解释,她扶着额头对他们下了逐客令。可是,等他们一走,司徒暮雪就带着玉圆,悄悄的从后门离开了将军府,往云家去了。
司徒暮雪把憨根的画像给芸雨荷看,她很快就认出,这确确实实是寮辽村的大傻子憨根。司徒暮雪把柳氏和柳天鹤的事告诉了她,芸雨荷大惊失色:“雪姐姐,你为何要说嫁给憨根!万一……”
司徒暮雪温和在笑着,说:“傻瓜,如果是别人说这事,我或许信了,是他们找来桃红说的那就百分百是假的。”
芸雨荷还是不放心,她拉着司徒暮雪的手,忧心仲仲的问她:“雪姐姐,你为何不让刑部审问清楚了,再做决定?”
司徒暮雪突然拿起针线筐里的剪刀,将芸雨荷刚给她做好的一件小娃娃衣拿了起来,随便挑了个线头,剪干净。
然后,她把那件小衣裳放到芸雨荷的手里,问她:“这衣裳里,还有线头吗?”
“当然有啦,针脚再细密,也会有线头的。雪姐姐你只剪了一个,当然还会有别的。”芸雨荷不明白司徒暮雪这么问,但她劳记孕妇的一些忌讳,连忙把她手里的剪刀抢了过来,自己一边剪着线头,一边提防着司徒暮雪还要再去拿别的剪刀。
司徒暮雪被芸雨荷的贴心逗乐了,她捂着嘴很快乐的笑了两声,这才把她的意图告诉了她:“雨荷,我的麻烦就像这小衣裳里的线头一样,最大的一个便是这孩子的父亲。如今桃红交到了刑部,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叛国通敌,仅凭她绑架我意图勒索将军府这一条,便足以定个斩立决。柳氏和柳天鹤绝不会看着我在将军府过好日子的,今天斩了一个桃红,明天他们会找来一个杏红、月红、女儿红来指认我肚子里的孩子。与其这样被动让他们拿我的事来折腾,还不如自己把握主动权。”
芸雨荷停下手来,想了想,她对司徒暮雪的这番话似懂非懂:“就算雪姐姐你想自己调查这件事,也可以先让刑部去审问桃红,问清楚事由。如果是柳氏他们故意陷害姐姐,姐姐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呵呵,我也想过。但是,假如让刑部来审问桃红,便是把我的私事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外人面前。桃红说憨根是我男人肯定是假话,秦婶是否真的看见了那晚发生的事,便不得而知。”
芸雨荷一听,频频点头。
刑部审问,桃红肯定不敢撒谎。但如果正如桃红所说,秦婶的确看见了那不堪的一幕,桃红在刑部绘声绘色的描述起来,想想都让人很不舒服。
想到这里,芸雨荷又叹气:“可惜了……本来还能让桃红证明是柳氏他们陷害姐姐的,白白便宜了他们。”
“雨荷,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次的事,就算桃红说了实话,柳氏他们仍然会有狡辩的。方才在屋里,桃红还没反咬他们,他们就把撇得干干净净,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司徒暮雪一想到他们那副嘴脸,就忍不住的想吐:“他们也知道我是要面子的人,断然不会随便把自己的私事交给别人去管,所以,这次不是个好机会。”
“那怎么办?”
“当务之急,要找到憨根!”司徒暮雪胸有成竹,她一脸了然,笃定的说道:“只要能找到他,我自有办法让他证明,他非是我的男人,桃红是满嘴胡话,他们的如意算盘也会次次打空。”
芸雨荷并不清楚,司徒暮雪有何办法,令一个傻子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她相信司徒暮雪。她用力的点头,重新拿起这画像看了又看,说:“我记得憨根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他们既然敢诬赖说是憨根,就肯定找到了他。”
“是啊。”司徒暮雪叹气。
其实,就算找到了憨根,证明了他们彼此的清白之后,剩下的,又是一盘死局。
司徒暮雪穿越而来时,身子已经不再清白。假如那个时候真的有人亲眼目睹了那晚的情况,或许再过些时日,就会有流言出来。可是现在,寮辽村已经没有了,村民们不是死就是逃,司徒暮雪已经不可能再去查证当晚发生的事。
她要亲自找到憨根,让他来证明彼此的清白,只是想使一招敲山震虎,将柳氏和柳天鹤骇住,令他们短期之内不再敢来惹她,拿这件事来烦她。
至于真相,或许,她还需要时间去了解。
芸雨荷见司徒暮雪又陷入沉思中,也很担心:“雪姐姐,柳天鹤肯定把人给藏起来了。我们该到哪里去找憨根……”
“我还没有想好。”
司徒暮雪想过利用将军府里的人,但又怕跟柳氏会跟他们有点人情,不利于自己。司徒明亮又在忧心西北大营的事,他的心腹大部分都在营里,肯定也分身无暇。轩辕烈消沉怠工,整日在宣王府喝酒消愁,已经半个月没来见她,自然也指望不上他了。
云慕倾他们,只是普通人,查探情况,找人救人,他们肯定不行。
算来算去,只能指望自己。但又大着肚子,干什么都不方便。
司徒暮雪也觉得走进了死胡同,但她不想让芸雨荷担心,便指着她手里的小衣裳,问她:“这应该是半岁的小孩穿的吧,我看着挺喜欢的,雨荷,帮我再缝两件吧。”
“好嘞!”芸雨荷乖巧的应着,手里开始忙碌着。
司徒暮雪又稍坐了一会,这才站起身准备回将军府。刚出云家,又觉得回去没有意思,便让玉圆扶着,在街上慢慢逛着。
街上琳琅满目,可是司徒暮雪没有心情。她在琢磨着如何找到憨根,她甚至起了跟踪柳天鹤的念头,相信只要跟着他,肯定能找到人。
“大小姐……大小姐……”玉圆推了推还在深思的司徒暮雪,她们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宣王府门口。
玉圆猜想,司徒暮雪是想念轩辕烈了,这才带着她来到这里。可是,当司徒暮雪发觉自己站在宣王府门口时,立刻转身,根本不打算进去。
“大小姐,你不进去?”
“玉圆,好好的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司徒暮雪低声训着玉圆,见她呆在原地,便自己提着衣裙,拾阶而下。
突然,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第一百三十一章 麻烦大了
司徒暮雪回头一看,竟是姬若灵。
自从在西北大营见到她那次之后,司徒暮雪再也没有和她碰面。忽然的,在宣门府打了个照面,彼此都觉得很尴尬。
“司徒大小姐,你来看烈哥哥?”姬若灵先反应过来,她热情的跑下台阶,挽着司徒暮雪的胳膊,问她:“烈哥哥刚睡下,不如,进去聊吧。”
“不了。”司徒暮雪也没解释自己为何会来到宣王府,她只是客气的拒绝了姬若灵。
“看我,真笨!烈哥哥睡了,我还叫司徒大小姐进去,真笨!”姬若灵用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下,然后拉着司徒暮雪,说什么也要请她吃饭。
司徒暮雪拗不过她,想想自己也不愿意回将军府去,便陪着她去了富贵楼。两人用餐,姬若灵却叫了一大桌吃的,司徒暮雪细心的发现,全都是养身的食物,似乎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上次在军营里,司徒大小姐舍身救人,若灵还没有谢过!今儿,我喝酒,司徒大小姐喝茶,若灵在此谢过大小姐!”姬若灵说完,举起酒杯,连饮三杯。
三杯酒下肚后,她立刻红了脸,粉嘟嘟的,看起来,比以前可爱多了。
司徒暮雪也没客气,连喝了三杯茶。喝完,放下杯子,笑道:“姬姑娘好象记错了,那日在军营里,我救的是三世子,不是姬姑娘。”
原本是桃红粉颊,在听到司徒暮雪的这番话之后,红艳欲滴。
司徒暮雪似乎猜到了些什么,她又紧接着说:“再说了,那日是姬姑娘舍身救人才对。如果不是姬姑娘不畏凶险,将自己的置身于悍马的铁蹄之下,暮雪也没有机会去救人的。”
这下子,姬若灵不仅仅是脸红,就连指甲都泛着漂亮的粉红,就好象十指尖画着朵朵樱花,娇嫩柔美。她害羞的笑着,觉得司徒暮雪是好人,祝福了她和轩辕陌。
“三世子真是三生有幸,能得姬姑娘的芳心。看来我也要早些准备好礼物,以庆姬姑娘和三世子之喜。”司徒暮雪说得比较隐晦,姬若灵也没有说什么,似乎默认了她与轩辕陌好事将近。
司徒暮雪也不惊讶,姬若灵虽然只是前皇后的亲侄女,但现在皇上以仁孝治国,以德服人,对前皇后非常的恭敬,并且照顾。姬若灵托前皇后的福,享受着公主待遇。
临王一直不服轩辕凤天登上皇位,处处想为轩辕陌谋得好处。上次他指使轩辕陌追求司徒暮雪未果,但如果轩辕陌能与姬若灵成亲,对轩辕陌有利无弊。
轩辕陌生性懦弱,临王现在把他安在西北大营,实际上只是把他当成傀儡,通过他来把持西北大营。这个时候,他与姬若灵走的越近,就越有利于他们。
“司徒大小姐,我能叫你一声姐姐吗?”姬若灵问司徒暮雪,见她先是愣住,然后还是点头了,立刻兴奋的又喝了三杯酒,说:“那姐姐也别跟若灵客气,就叫若灵妹妹吧!”
司徒暮雪突然觉得姬若灵很可爱,她不缠着轩辕烈的时候,非常的乖巧温柔。司徒暮雪笑笑的喊了她一声若灵妹妹之后,姬若灵便拍着胸脯大声说道:“以后暮雪姐姐就是我的亲姐姐,有我若灵在,我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欺负你的!
司徒暮雪心神一动,握着姬若灵的手,说:“姐姐还真的有件事想请若灵妹妹帮忙。”
司徒暮雪从怀里拿出憨根的画像,放在桌面上,说:“这是寮辽村的一个村民,叫憨根。他是个傻子,无父无母。最近,我得知他来到京城,却不知他在何处。不知若灵妹妹能否帮我找到他?”
姬若灵拿起那画像瞅了瞅,想都没想,便叫来侍卫,把画像交到他们手上:“找画师照着画一百张,张贴到大街小巷去。再去府尹那传我的话,请衙门一起找这个人。”
“慢着!”司徒暮雪急忙阻止她,连声说道:“若灵妹妹,这人必须低调的找,不能张扬。”
姬若灵狐疑的看着她,想了想,又说:“你们几个,私底下悄悄的去找几个地头蛇打听打听,不要惊动府衙,也不要让皇陵那边知道。万一人手不够,再找几个心腹去查。千万别走漏了风声!”
侍卫接过画像,点头说是,然后,静静的退了出去。
司徒暮雪见姬若灵一个字都没有问她,就相信她,并且立刻安排了人手。她甚至不问她为何必须低调找人,而且,姬若灵没有请轩辕陌来帮忙,可见,她也是个玲珑剔透的女子。
“若灵妹妹,谢谢你。”司徒暮雪是真心的感谢她,越来越觉得姬若灵心底善良单纯,又仗义懂事。
姬若灵的脸莫名的又红了些,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暮雪姐姐,你这么客气做什么。我虽然年纪小总惹事,可是我也不笨。你有烈哥哥帮忙,本可以不必求我的。若灵知道姐姐一定是有难言之隐,又怕让烈哥哥费心,这才不得已而为之。”
司徒暮雪见姬若灵又提起轩辕烈,便讪讪的笑着。
“暮雪姐姐,我听说……烈哥哥有半个月没去看你了。”姬若灵小声的问她:“你是不是跟烈哥哥吵架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以前轩辕烈三天两头的往将军府跑,没人出声。现在,他不来找她了,这消息就连住在皇陵的姬若灵都知道了。
司徒暮雪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脸竟然在发烫。
她抿着嘴笑了笑,觉得这个时候不能骗姬若灵,便实话实说:“我们没有吵架,可能是他这些日子过得不顺心,怕坏情绪会影响我安胎,所以才不来找我吧。”
“暮雪姐姐,你别误会!我是怕你和烈哥哥是因为我才有矛盾的。陌哥哥说,你们感情一直很好,突然的就……肯定是吵架了。”姬若灵连忙解释,又怕自己解释得不清楚,说的面红耳赤,好像在跟人吵架。
司徒暮雪听姬若灵的意思,这消息还是轩辕陌传给她的。
想想现在轩辕陌取代了轩辕烈,在西北大营里谋差事,又抱得美人归,如今是春风得意,事事顺心。
目前轩辕烈的处境刚好与他相反,就算轩辕陌没有心机去注意这些,临王肯定还时时刻刻的观察着轩辕烈的生活。现在朝廷忙着调查马群失控之事,轩辕烈越颓废,对临王来说,就越有利。
说不定哪天轩辕陌随便找个替死鬼,将这事糊弄过去,真相将永远的被埋藏,轩辕烈便要永远的担着这个责任。
司徒暮雪忽然很同情姬若灵,她是这样单纯的一个女子,她简简单单的喜欢上了轩辕陌,但是,轩辕陌是不是也是这样,没有别的目的,单纯的爱她呢。
为了不让姬若灵有心理负担,也不想让轩辕陌和临王高兴的太早,司徒暮雪说了个谎:“看你说的,我们真的没有吵架。你刚才不是在宣王府看见我的嘛,我正打算去看看他的。”
姬若灵拍着胸口,欣慰的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这些天担心死了,总想去找暮雪姐姐解释的,可是又怕姐姐你不理会我。幸亏今天问清楚了,否则,晚上肯定睡不好。”
姬若灵冲着司徒暮雪调皮的做了个鬼脸,然后,往她的碗里夹了许多菜,交待她吃完了饭之后,一定要去宣王府看望轩辕烈。
司徒暮雪本想就这样应付着,谁知道姬若灵说到做到,她们简单的用完了午饭后,姬若灵亲自把司徒暮雪送进了宣王府。
司徒暮雪不好回将军府,只能硬着头皮,慢慢的往轩辕烈的房里走去。
姬若灵喝了些酒,有点头重脚轻。她不敢回皇陵,怕被姬氏骂,也不敢去西北大营找轩辕陌,所以,她也跟着司徒暮雪一起,去轩辕烈的卧房。
姬若灵打算,跟轩辕烈打个招呼之后,便在宣王府睡上一天,等天黑了,酒气散了,再回皇陵。
离轩辕烈的卧房还有一段距离时,司徒暮雪敏锐的听到他的卧房里有动静,声音很细小,断断续续,但能听出,是个女子的声音。
司徒暮雪不好打发姬若灵走,只能转身交待玉圆去外面等她们。玉圆福身离开之后,司徒暮雪放慢了脚步,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大皇子,你醉了,让乐心帮你更衣吧。”
司徒暮雪听到这句话时,骤然停下。芸雨荷说严乐心经常跑到宣王府来,和轩辕烈单独在一起,看来此话不假。他们不但很亲近,应该也很亲热吧。
“若灵妹妹,我先送你去休息,再来看大皇子吧。”司徒暮雪决定不进那个房间。她不是害怕,而是不屑。她不想反自己的境地弄得太过尴尬,让别人觉得,她是个弃妇。
可是,姬若灵不肯。她已经有了醉意,走路跌跌撞撞的,听到司徒暮雪说要送她回去休息,她便指着轩辕烈的卧房,结结巴巴的说:“那……那不是卧房嘛……我,我去那里……睡……”
说完,就把司徒暮雪推开,自己深一脚浅一脚,往里面跑去。
司徒暮雪怕她摔倒,急忙追了上去。
姬若灵从小跟轩辕烈他们玩耍,早就野惯了。虽然是个女儿家,跑起步来,却很快。
司徒暮雪刚追上她,她已经推开了轩辕烈的房门。
只见轩辕烈也是一身酒气的躺在*上,严乐心大半个身子已经扑在他的怀里,正在给他解衣襟。
轩辕烈四脚八叉的躺在那里,双臂向两边伸展,脸没洗,头未绾,一只脚穿着布鞋,另一只脚却穿着马靴。司徒暮雪刚进去,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薰得她连忙退了出来,干呕子两声。
姬若灵冲进了卧房之后,看见严乐心,呆在那里。突然之间,她有了片刻的清醒,便指着严乐心问:“你是谁?你怎么在烈哥哥的卧房里?”
严乐心直起腰来,只见她也衣衫不整的,头发凌乱,发钗零落,好像刚刚来不及整理衣着,又好像刚刚发生了什么似的。
“乐心见过姬姑娘!方才大皇子醉了,乐心扶大皇子回卧房休息,不小心弄乱了衣着,还请姬姑娘见谅。”
姬若灵捧着脑袋想了很久,半晌才说:“不对,先前我来看烈哥哥的时候,他说他准备休息。怎么好好的又喝酒,还让你来侍寝?”
“姬姑娘若要胡说,乐心乃是大家闺秀,良家妇女,岂有侍寝之说!”严乐心突然义正言词,说话时振振有词:“乐心来宣王府,乃是大皇子嘱咐,并非乐心不矜持随意到府上叨扰大皇子。姬姑娘身为前皇后的亲侄女,说话怎么能这样不知轻重。如若传出去了,叫乐心如何自处?!”
姬若灵平时伶牙俐齿的,突然被严乐心这理直气壮、慷慨激昂的这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她傻呆在那里,竟然不会回嘴。
这时,司徒暮雪刚从外面走出来,干呕了一下,现在才舒服点。
忽然听见严乐心这咄咄逼人的话,又瞅了瞅她那几乎被扯开的领口,突然很温柔的笑了:“乐心姑娘何苦跟她计较,若灵今儿陪着我喝了几杯,糊涂了,才说了些宫里常说的话。乐心姑娘不必气恼,如果这话真的传了出去,损了乐心姑娘的清誉,乐心姑娘不如顺水推舟,嫁给大皇子,也算是美事一桩啊!”
严乐心听司徒暮雪这么一说,傻眼了。
她又是惊讶又是害羞,她惊讶司徒暮雪压根不在乎轩辕烈娶谁,害羞的是,司徒暮雪一针见血,说中了她的心思。
姬若灵还有些脑子转不过来,她捂着头连声喊痛,闹着要睡觉。
司徒暮雪扶着姬若灵,心疼的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不会喝就少喝些,喝完了又不肯好好休息。来,我先陪你去客房休息,醒了再回皇陵吧。”
说完,就要扶着姬若灵离开。
严乐心以为司徒暮雪会生气,或者嘲笑奚落她两句。再不济,也要装高傲,装矜持,装不屑。
她没想到司徒暮雪,真的扶着姬若灵要离开,连忙跟着上前走了两步,不确定的问她:“司徒大小姐……你……你不看看大皇子?”
姬若灵听到严乐心说话,突然抬起头,瞪着她,口齿不清的骂着严乐心。
大意无非就是她不知廉耻,大白天的衣衫不整在男人卧房里服侍男人,既不是妻又不是妾的,也不怕丢人现眼。
严乐心都快被姬若灵骂哭了,紧咬着下唇,默默的退到轩辕烈的身边,就是不离开。
司徒暮雪瞟了一眼还躺在*上轩辕烈,半个月未见,他确实憔悴了许多。许是日日喝酒买醉,一身酒气,头发凌乱,衣襟大开,若不是那双手还是干净的,司徒暮雪险些认不出他来。
姬若灵有了酒意,说话便更加的放肆。她刚刚才接受了司徒暮雪是轩辕烈命中注定的女人,便钻了死胡同认了死理,看到姬若灵就更加的不顺眼,总觉得她是第三者插足,会影响轩辕烈和司徒暮雪之间的感情。
现在她认了司徒暮雪做姐姐,便不会放过严乐心。
姬若灵还要骂,司徒暮雪已经扶着她走到了门边。
“委屈严姑娘了,我代若灵向严姑娘道歉,还希望严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司徒暮雪说完这话后,也不停留,连托带拽的,将姬若灵拖到了院子外面,然后再和玉圆一起,把她弄到客房去休息。
司徒暮雪本想看着姬若灵睡下后,就回将军府去。可是,姬若灵的随从们都求她,千万别走。
所有人都怕姬若灵醒来后,会突然想起严乐心。万一她又跑去骂她,没人拦得住。
司徒暮雪想着姬若灵如此生气也是为了自己,便不好再走。
“玉圆,去跟姜管家说一声,就说我和若灵要在这里休息两三个时辰,请姜管家帮忙准备一些解酒茶,若灵醒来要喝。另外,去多要一**褥,我也要躺着。”
玉圆和姬若灵的随从立刻出去办事,很快,玉圆抱着*褥回来,司徒暮雪太累了,头一挨着枕头,就沉沉的睡去。
就在司徒暮雪休息的时候,将军府里很不平静。
柳氏见桃红被刑部抓了,司徒暮雪不但不害怕反而还主动说要找憨根,谁也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禁发愁。
“天鹤啊,你把那个憨根藏到哪里去了?”柳氏心虚,说:“千万别给那个死野种找到了,否则我们就麻烦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和她不过是演戏
柳天鹤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但听到柳氏的话,他又不乐意,横横的唱着反调:“姐,你这话就不中听了!怎么麻烦了!那憨根就是个傻子,就算让她找到了他,也问不出个名堂来!”
“天鹤啊,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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