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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王妃,烈王不二娶 作者:素歌(言情金榜红文vip2015-01-16正文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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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万分。
    鲁管家和玉圆劝了司徒明亮大半天,才把他劝回去休息。司徒明亮一倒在*上,立刻高烧不退,铁打的汉子,最终被十五年前的真相打败,病的,只剩下半条命。
    司徒暮雪睡了整整三天,才醒来。她醒来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司徒明亮高烧不退,重病不起。司徒暮雪不得不拖着虚弱的身体,开始主持中馈。
    刚醒来,才用完早餐喝完药,鲁管家就跑来请示,一条条,一样样,每件事,都要司徒暮雪的指示。
    “爹那里请了哪个郎中?”司徒暮雪最关心的还是司徒明亮的身体:“这三天都没有去上早朝,可有告假?”
    “回大小姐,大小姐和老爷生病当天,大皇子突然派人送药和蜜饯来了。听说大小姐和老爷病了,请了城里最好的郎中来看,顺便帮老爷告假。”鲁管家低着头,恭敬的回答:“这几天,都是这个郎中来看病的。“
    司徒暮雪听罢,没有出声。
    她早就猜到,与柳氏对质那天,轩辕烈肯定就在府外面候着。他有本事让黑衣人带着许郎中和刘婆娘无声无息的进将军府,自然就有本事让人在里面打听动静,知道事情的经过。
    她和司徒明亮都病倒了,将军府没有主事人,轩辕列趁机假装送药和蜜饯,实际是给了他接手的机会。
    他没有请御医,这点让司徒暮雪感到很窝心,不管怎么样,这毕竟都是将军府的家事。
    不管是司徒明亮还是司徒暮雪,都不希望,这件事让皇宫知道。
    那郎中,应该也是轩辕烈的亲信。有他照顾司徒明亮,司徒暮雪很放心。
    现在,她当务之急,是要先处理柳氏他们。
    “大娘呢?”司徒暮雪仔细看着自己包扎好的手,雪白的布带,从手腕处一圈圈缠绕下来,每一圈,轻轻的压着上一圈大约两公分宽的边,顺次到掌手,然后,缠到四指的第二节关节处,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司徒暮雪看着这个蝴蝶结,悄悄的笑了。
    这是她给别人包扎的惯用手法,她只给轩辕烈一人包扎过,能学得这样像,也应该只有轩辕烈一人。
    给她看病的是轩辕烈请来的郎中,他一定是趁她熟睡,没有旁人时悄悄进来看她了。大概是嫌弃郎中的包扎不够好,所以,亲自替她,把两只手都重新包扎了一遍。
    她不过昏睡了三天而已,轩辕烈竟然从里以外的,替她都安排准备好了。
    鲁管家见司徒暮雪经历了这么多风波,还能平静如水的坐在那里,不急不躁,不烦不恼,仅是问了他两件事,便能看出,她胸中有丘壑,做事有条理,很是稳重。
    鲁管家欣慰的笑笑,然后立刻低下头,回道:“夫人在牡丹阁面壁思过,二小姐在牡丹阁陪着夫人,每日饭菜都由春葵负责。”
    “吩咐厨房,给大娘和二小姐的饭菜以及日常用度,仍然和以前一样,没有分别。”司徒暮雪头也没抬,继续问:“禄儿呢?”
    “小少爷除了夜宿牡丹阁,白天除了跟着私塾先生读书写字,大部分时间都陪老爷说话。小少爷来水月阁看过大小姐几次……刚才还在,但大小姐一直昏迷不醒,老奴怕会影响大小姐休息,这才请小少爷回去的。
    鲁管家说完之后,奉上账户和仓库的钥匙,连带着将军府这些年的账册,全都带了过来。
    司徒暮雪扭头一看,那账册,少说也有十本八本的,如果要看完,没有三五天是不可能的。
    “鲁管家,平时账本和钥匙,是谁管理?”
    “钥匙一直由夫人收着,账本平时由老奴和账房先生收着,夫人每个月核实一遍。平日的出账,都要向夫人汇报,得了夫人的令签,才能去账房提钱。至于府中的收益,主要有田租和房租,以及店面的收益。还有一些琐碎的,都在账本上记着。”鲁管家不愧为将军府的老管家,事关将军府的一切,他都清楚。
    司徒暮雪疲惫的望了一眼桌上的账本和钥匙,点头应道:“东西先放这吧,这几日我看过之后,再与鲁管家商议。”
    鲁管家连声说好,又与司徒暮雪汇报了一下别的小事,见她一脸倦怠,正准备告辞,司徒暮雪突然想起一些事,急忙交待他:“鲁管家,禄儿的私塾先生我还需见见……明天吧,等禄儿放学之后,把他和私塾先生一并带来。另外,麻烦鲁管家去我舅舅家一趟,就说我们全家皆因游湖感染风寒,在家养病。叫他们也不必来看,怕传染了不好,等我身子好些,我再去看他们。”
    “是。”鲁管家见没有其它事,弯腰躬身之后,静静的退了出去。
    司徒暮雪歪着身子,本想闭目养神,谁知道刚阖上眸子,就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经全黑。
    屋里,只在门边点亮了一根蜡烛,摇曳的烛火令房里更加的昏暗,半掩的竹窗,将投射进来的月光,隔的支离破碎。
    “你醒了?”一个沙哑中带着磁性的声音,传入耳中。
    司徒暮雪寻声看去,轩辕烈正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药和沾血的纱布。再低头看去,只见双手已经重新包扎过,隐隐的,还有一点痛。
    “大皇子还真有梁上君子的雅性。”司徒暮雪用手肘撑起身体,故作轻松的调侃轩辕烈。
    再见到他,感觉不同以前。似乎变得更加渴望,也变得,更加的亲切。
    轩辕烈放下托盘,重新坐了回去,看着她削瘦的小脸,叹气:“怎的又醒来了?”
    “噜,心里记挂着那些东西,就醒了。”司徒暮雪下巴往桌子那边抬了抬,望着那些账本发愁:“我虽然喜欢看书,但对账本,真是一窍不通。”
    “巧了,以前宣王府的账本一直由我来看,这东西,我最是了解。”轩辕烈自来熟的拿起了其中一个账本,端来烛台,靠着司徒暮雪一边看一边教她。
    虽说这是将军府的账本,但都是大宅院,账本都*不离十,账目也不会复杂到哪里去。
    很快,轩辕烈就熟悉了这里面的一切,一本本的,翻看着,顺便把他所理解的内容,简单的告诉她,并提醒她,哪些账目是需要注意的。
    轩辕烈怕司徒暮雪记不住,在重要之处和不清楚的地方,都做了标记,然后折上一个角,方便她白天再看。
    一个时辰过去了,大半本账本就看完了。司徒暮雪也有所了解,心里慢慢的有了些打算。
    “宣王府这么穷,竟然没有账房先生,还要劳大皇子大驾,看账本?”顺利结束第一本之后,司徒暮雪顿时感觉轻松许多,再看轩辕烈时,好心情的拿他开玩笑。
    轩辕烈不以为忤,他搂着她的肩膀,手指轻轻的在她包扎厚厚纱布的掌心画了个圈,笑道:“母后生了我和枫之后,身体一直不好。看账本这种事,劳心劳力,既不能全交给别人去做,又不能事事自己承担。我身为长子,理应为父母分忧。”
    司徒暮雪假装啐了一口,拧着身子不让他靠近。
    轩辕烈知道她这是跟自己娇嗔,既不放开她,也不搂紧她,只是环了个圈,让她在自己的胸膛磨来磨去。
    司徒暮雪与他闹了会,才觉得这样太过*。两人之间小小的空间里,温度骤然升高,好象有千万簇火花在绽放,就连轩辕烈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粗重。
    “你给我爹告假,是怎么说的!”慌乱之中,司徒暮雪随便找了个话题,希望能分散彼此的注意力。
    轩辕烈艰难的从刚才的气氛中抽离出来,无所谓的笑道:“只说你们一家跟着陌堂弟游湖,偶感风寒,都在家养病。”
    “唔……”司徒暮雪愣在那里,他们并没有互相勇气,但对外界的幌子,却是出奇的一致,难道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司徒暮雪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得有些失神,她不自觉的窝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的呼吸在自己的头顶盘旋,忽然的意识到,这个男人,真的跟自己很合拍。
    不但值得信任,还值得托付终生。
    司徒暮雪再次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得灵魂出窍,好好的,她竟然会想到自己要嫁给他。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司徒暮雪捂着脸急忙问他:“那……你怎么处理许郎中和刘婆娘的?”

  ☆、第一百一十一章 乱了心神

轩辕烈弯腰,变戏法似的,拎出了一个食盒。
    里面的百合莲子粥放了些时间,温温的,入口绵密细腻,并不影响口味。
    他不管司徒暮雪愿不愿意,自顾自的端着,喂她。
    司徒暮雪也没有矫情,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刚才忙着学习看账本,也饿了。他愿意喂,司徒暮雪自然就愿意吃,反正,司徒暮雪从来没有觉得,男人喂女人吃东西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轩辕烈见司徒暮雪乖乖喝粥了,才重新提起刚才的事,卖着关子,笑笑的说道:“你猜猜看。”
    “许郎中杀害我娘,虽不是主谋,但也是同伙,按律,当斩。可是,如果斩了许郎中,便要再编一个谎言去掩饰,这样免不了有好事者云打听了解。如此一来,将军府隐藏了十五年的丑事,就会浮出水面。我爹将无颜见人,我也间接的印证了大娘多年来编排的谎话,说我司徒暮雪天煞孤星,一回将军府,就坏事多多,霉运连连。”
    喝了几口百合莲子粥之后,司徒暮雪精神了许多。她靠在轩辕烈的肩头上,用缠满纱布的手,笨拙的玩着发梢。她手受伤了,但她的头脑仍然清醒,思维敏捷。
    轩辕烈想到的,她全部都想到了。
    轩辕烈欣赏的笑笑,又喂了她一口,说:“等你好些了,索性来宣王府住吧。做我的女军师!你这小脑袋瓜子看上去不大,怎么琢磨起人和事来,就这么多弯弯道道,什么都猜得到。”
    “我还能猜到,大皇子一定随便找了个理由,让许郎中离开了京城。嗯……是流放三千里呢,还是流放五千里?”司徒暮雪脸上是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是甜蜜蜜的。
    能得到轩辕烈这样毫无保留的赞扬,实属难得。
    轩辕烈放下碗勺,颇为苦恼的说道:“本来想着,他医术不错,如果把他扔到军营里去,做个军医也不错。后来又想,毕竟他是动了坏心眼的人,万一在我的军营里下毒那可了不得。后来越想越觉得可怕,索性,让他流放五千里吧,正巧岭南那里起了瘴气,民不聊生的,让他去普渡众生,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轩辕烈说的是一板正经,皱着脸,纠结的样子,好像在犹豫是该把女儿嫁给地主家好呢,还是嫁给官宦之家好。
    司徒暮雪被他这表情逗笑,噗哧一声,差点把嘴里的百合给喷出来。
    轩辕烈见她笑出声来,嘴角上挂着些许米浆,糯白滑腻,忍不住伸出食指,将其拭去。
    司徒暮雪的身体僵了一下,她低头,假装刚才没有发生这一切,又说:“刘婆娘年纪大了,她只是隐瞒不报,说到底,也没犯多大的错。大皇子宅心仁厚,应该不会为难她老人家……我猜,大皇子应该是派人将她送回老家,还好好的安慰了一番。这样,她才会一辈子不敢乱说,保守将军府的秘密。你这招叫打一下给个甜枣!只可怜许郎中被打了,吃甜枣的是刘婆娘。”
    “唉……雪儿,你不应该叫司徒暮雪……”轩辕烈舀了一大勺粥塞进了她的嘴里,看着她如此聪慧睿智,慢慢的放下心中大石,相信她,假以时日,一定能把将军府经营得有声有色。
    司徒暮雪赶紧把那口粥给咽了下去,调皮的眨眨眼睛,问他:“我不叫司徒暮雪……是不是该叫诸葛亮?或者,诸葛暮雪?”
    “不,你应该叫蛔虫!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轩辕烈一脸严肃的看着司徒暮雪,根本看不出他在开玩笑。
    可是,他的眼底,全是浓浓笑意。他的脸,绷的跟化石似的,但抖动的肩膀泄露了他的情绪。他要压制自己想笑的冲动,因为他刚才趁机好好的逗她玩了一次。
    司徒暮雪娇嗔的伸手要打他,拍下去,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受伤,疼的厉害。她轻轻的娇哼了两声,双手抱胸,就势要滚回到被窝里休息。
    轩辕烈揽着她的细腰,随着她,一同滚了进去。
    “你……你快点下去!”司徒暮雪没想到他来这招,急的要踢他下*。上次他死活赖在这里睡了一宿,那是因为当时司徒暮雪一心想退婚,这才做出了让步。
    现在,谁知道他得寸进尺,今天还要赖着。
    轩辕烈随后将已经空了的碗扔到了脚边的食盒里,半躺在司徒暮雪的头顶上。司徒暮雪大半身子都靠在他的胸膛里,锦被盖在腰上,散开的云鬓柔软顺滑,缠在轩辕烈的指尖,绕在他的手腕上,还有几缕贴在他腰间的玉带上,散成一团,却又带着难以言明的凌乱之美。
    “你才喝了粥,现在就躺下,不怕积食?”轩辕烈玩着她缕缕青丝,找着借口,就是不离开。
    “只是一碗粥而已……”司徒暮雪自知不可能那么容易赶走他,叹了叹气,随口问他:“你不忙吗?你不用休息吗?”
    “也对啊!我也该休息了!”轩辕烈表现的好象被司徒暮雪提醒了才想起休息这回事似的,伸了个懒腰,把怀里的司徒暮雪放到身侧,然后,一翻身,与她面对面的躺了下来。
    他还很自觉的,将锦被拉高。
    小小的绣*上,躺着两个人。面对面,挤在一*被子里。彼此的呼吸,扰乱了对方的神智。司徒暮雪半是困意半是春意,被轩辕烈眼底两簇火苗燃烧的,越发暖烘烘,意浓浓,情绵绵。
    “过来!”轩辕烈伸出手来,将她的头轻轻托起,然后,将右边胳膊放在她的头下面,让她舒舒服服的枕着。见她仍然僵在那里不动,他又自觉的往她身边挤了挤,两人只保持一个拳头的距离,这样,他就不会挤着她的肚子,不会伤着孩子。
    司徒暮雪紧张的厉害,她找柳氏麻烦,与他们当面对质时,都没有这样紧张过。她想翻过身,像上次一样,背对着他,这样会更自然点,可是,轩辕烈的左手已经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腰上。
    她一动,他的手就会猛然变紧,握住她纤细的柳腰,不让她翻身。
    司徒暮雪紧张的将受伤的手抵在胸口,她知道,轩辕烈是不忍心看到她再受伤。她害怕他的靠近,但又喜欢他亲近时那暖暖的感觉。
    她看不懂自己的心,到底是喜欢他还只是欣赏他,或者,只是不讨厌他。
    总之,司长暮雪没有想嫁他的冲动。
    轩辕烈是真的累了。
    为了她,为了这些事,他已经几晚未睡。每天,都是躺两三个时辰就起来,实在太累了,就伏案小憩。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他都要亲力亲为才能确保万无一失,特别是与司徒暮雪有关的任何事,他都谨小慎微,就怕自己没有做好,会辛苦她。
    现在与她同*共枕,说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假话。
    轩辕烈年轻力壮,精力充沛。
    像他这个年纪的别的世子早就四、五个通房丫头,三两个妾室。有些,早已娶了正妻,做了父亲。一府的女人,莺莺燕燕,哪里像宣王府,简直就是光棍府,除了几个奴婢外,剩下的,全是男人。
    司徒暮雪美艳动人,受伤后,不似平常那样强势,苍白的小脸和现在这个自我防卫的动作,像极了害怕的小鹌鹑。
    任是哪个男人,看着她这个模样,都会蠢蠢欲动。
    可是,她怀有身孕,双手受伤。她睡了几天才缓过劲来,又要接手将军府。她很辛苦,很累,很纤弱,很需要充足的睡眠,还保证第二天应付各种大小事务。
    轩辕烈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用她来满足一个男人的需要。更何况,他一直尊重她,他不会趁人之危,更不会勉强她。
    放在她腰间的左手,轻轻的拍了拍她。为了缓解她的压力,在她的背上摩挲,再慢慢的滑到腰手,手指不轻不重的按着几个xue位,舒缓她的神经。
    很快,司徒暮雪有了困意。她挪动了一下身体,贴进他的胸膛,护在胸口的手,也慢慢的打开,自然而然的,勾住了他的颈。
    “嗯……好舒服……”她发生梦呓般的声音,大概是嫌轩辕烈按的太轻,哼哼两声之后,撇起嘴来,嘟囔着:“腰酸……”
    轩辕烈被她的娇态逗乐了,笑道:“这才两个月,你就腰酸。等到快要生产的时候,又怎么办?”
    “唉。”司徒暮雪没有母亲,自她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以来,从未有人认真的跟她谈论孕期可能发生的事情。郎中来把脉,总是反复几句母子平安,也没有任何的知识普及。
    司徒暮雪想自己查查医书,了解这未来几个月的过程。可是,总有这样那样的事令她分神,无法静心翻看。
    她知道,孕妇容易腰酸,也知道会因此呕吐和嗜睡。可是,她没想到,轩辕烈对这些也了如指掌。
    轩辕烈见她叹气,怕她又误会自己有女人,曾经服侍过孕妇,赶紧解释道:“我特地去查了医书……还问过御医,他们说的……”
    “知道啦……”司徒暮雪用脑袋顶了他一下,毛茸茸的头发,弄得轩辕烈的颈间又痒又舒服,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司徒暮雪被他服侍得很舒服,心情特别好,她搂着他,问他:“御医有没有说,有什么法子能解乏……或者不那么嗜睡?我现在跟小猪似的,总想睡……”
    “嗯,有,御医倒是交了个法子,说能解阴阳失调之症。”轩辕烈暗了眸色,嘴角扬起,笑意盎然。
    一张脸仿佛刚被熨过似的,明明笑得眉眼都弯了,整张脸却没有一根皱纹。鼻梁仍然这样的高蜓,眼窝还是这样的深邃。他是这样的青春洋溢,年少有为,能文能武,还懂治病救人,照顾孕妇。
    司徒暮雪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趣,她难挨困意,却又想早点知道这药方,不由的急的,整个人都贴了过去,在他耳边小声求他:“快说啦。”
    “这方法……咳咳,御医说……说是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宜使用,咳咳,你现在才两个多月身孕,不宜……你还是别问了。”轩辕烈自己先红了脸,看司徒暮雪的时候,慕名的心虚。
    司徒暮雪虽然已有两个月身孕,但尚未出怀,腰身和以前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变化。轩辕烈轻轻一搂,就将她整个人都抱住了,他的臂弯就像避风港,司徒暮雪窝在里面,舒服的已经是半梦半醒,睁不开眼,哪里注意到轩辕烈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越来越像块会发热的石头,烤得头上的汗,嗞嗞响。
    “你不说……以后都不许在我这里休息。”
    “那,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司徒暮雪慵懒的抬起眼皮,不解的望着他,说:“我也看过医书的,难道你们宫里的御医不学无术,开了个假方子来糊弄我不成?”
    轩辕烈笑了,他低下头来,轻轻的咬了司徒暮雪的耳垂一下。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所谓的阴阳调和就是夫妻之间那档事。如果说了,依着司徒暮雪的性子,肯定一脚把他踢下*,还会禁止他在她的闺房出现。
    司徒暮雪被他咬得直喊痛,轩辕烈这才松了嘴,见她如珍珠般洁白可爱的小耳垂上,有着他的耳印,还有他的气息,就像一头占了地盘的公狮似的,满意的笑了。
    “御医说,你心神不宁,气虚气躁,所以容易累,也会嗜睡。想治好,不需要吃药,只需要每日保证睡眠,少烦心,少操心,到了后期,自然会好的。”轩辕烈用指腹轻轻的揉搓着那只被咬红的耳垂,动作轻柔,嗓音*:“有我陪着,你才睡得香。本王决定,不辞劳苦,每晚来陪你小睡两个时辰,如何!”
    司徒暮雪以为是什么良医妙方,特地的打起精神听了半天,竟然是这个法子。
    “你!……无赖!”司徒暮雪嘴里骂的凶,心里却并没有真正的生气。
    方才轩辕烈教她看账本时,司徒暮雪就发现,他与云暮倾、司徒明亮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司徒明亮心中有国,心系天下,家中事务一律不知,全凭柳氏做主。云慕倾是典型的书呆子,除了会读书讲道,对家务事也是一窍不通,心有余而力不足。
    轩辕烈却样样精通,算起来,也真是异类。
    他身为大皇子,处理朝廷皇宫千丝万缕的关系,游刃有余。身为长子,宣王府的事几乎全由他定夺。身为兄长,管理轩辕枫也是有的放矢。身为一个追求司徒暮雪的男子,他张驰有度,懂得关键时刻耍赖,平时耍酷,私底下卖弄温情,也实属不易。
    司徒暮雪担心自己无法立刻接手将军府,如今有他暗中相助,信心大增。
    但白天,轩辕烈忙着处理公事,司徒暮雪也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和自己亲近,毕竟刚刚才退婚,现在又躺到一起去了,怪没面子的。
    他肯晚上来,说些闲话,教些本事,正是司徒暮雪心中所想的。
    只是,这原本感觉有些见不得人的事,从轩辕烈的嘴里说出来,却是这样的理直气壮,有理有据,司徒暮雪还是觉得有点滑稽。
    轩辕烈见司徒暮雪在自己的怀里笑得这样开心,不由自主的动了情。方才咬她耳垂,实在是憋不住yu望,才咬着解解馋,现在见她没有拒绝自己每晚“侍寝”的要求,还笑靥如花,轩辕烈心神已乱,低头,咬住司徒暮雪的唇不放,非要攻城掠地才肯罢休。
    司徒暮雪小声惊呼,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勾在他颈上的双手也放了下来,想推他,又怕弄痛,左右为难之时,轩辕烈早已占据主动。
    他长腿一抬,勾住了她的腰身,让她退无可退。抽出枕在她脑袋下面的胳膊,双手捧起她的脸,不许她乱摇头。红唇已经慌乱中不自觉的张开,给他打开了方便之门,一条灵蛇撬开羞涩的小贝壳,长驱直入,将他的领地扫了一遍,然后,细细品尝那百合莲子粥的清香,还有女儿家独有的馥郁芬芳。
    司徒暮雪拼命的扭动着身体,但在他的强锢之下,挣扎变得更像是一种挑。逗。轩辕烈被她弄得情难自禁,加深了吻,也加重力道,满满深情,恨不得用刀刻下来,给她看看。
    渐渐的,怀里的小人儿软了身体,双手捧着的小脸蛋也变得烫手,轩辕烈舍不得就这样结束,可是他发现,从他吻她到现在,司徒暮雪都没有呼吸。
    她被他的突然袭击弄得乱了心神,忘了呼吸。
    轩辕烈赶紧的放开她,轻轻的帮她在胸口揉着顺气,好脾气的小声的哄道:“乖,吸气,对,再呼气……”

  ☆、第一百一十二章 她自有办法

司徒暮雪被魔怔了,她大脑缺氧,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在此时失去了功能。
    轩辕烈分明就在眼前,可是,他的声音,却遥远的,如同在天边。那是梵音吗,这样的好听,带着慑人魂魄的魔力,迷人心智,乱人心神,忽远忽近,脑子里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身体,却乖乖的随着他缓慢悠长的嗓音,深深的吸气,慢慢的吐气,直到感觉到肺部充满了空气,脑子也不那么眩晕,才发现,轩辕烈的唇,贴在她的耳边,这样的近,滚烫的气息将她所有的神经末梢都烫得异常敏感,她能听见他胸膛的共鸣,听见他早已乱得无法调整的心跳。
    “傻瓜,吻的时候,要呼吸。”轩辕烈爱怜的摸着她的头,笑道:“不过你是第一次,就原谅你。下次记住,嘴要张大点,鼻子要呼吸哦。”
    “呸!”司徒暮雪几乎把头都埋进了胸口,她想装的凶一点,可是这声一出口,就软得跟棉花糖似的,哪里还有平时的强势。
    轩辕烈很满意今天的收获,他没有得寸进尺的再索要下去。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说道:“睡吧,天都快要亮了,再不睡,你会熬不住的。”
    “嗯。”司徒暮雪一直没有抬头,她滑进被窝里,害羞的不敢出来。
    轩辕烈随手一挥,摇晃的烛火灭了。房里,谧静又幽暗,外面微风吹拂,正是酣睡的好时候。
    司徒暮雪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隐约感觉到身边有人在动。她本能的翻身搂住了轩辕烈的腰,好象抱住了他才能睡得安稳。
    轩辕烈刚要掀被子走人,突然的被她这么一搂,动不了了。他弯着腰,一只脚在*下,一只腿盘在*上,身体前倾,保持这个高难度动作足足两柱香时间,司徒暮雪才睡沉了,双手,慢慢的滑落下来。
    轩辕烈拐着脚跳下了*,在地上赶紧的做了几个拉伸动作,让令腿脚的血液重新流动起来。他忘着还在熟睡的司徒暮雪,上前替她掖好被角,想了想,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被他咬红的唇,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第二天,玉圆进屋子时,大吃一惊。
    “大小姐,你的嘴……是被虫子咬了吗?”玉圆大呼小叫的,把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的司徒暮雪给叫醒了。她赶紧的以着铜镜照了又照,才发现,自己的唇有轻微的红肿,不明显,但还是能一眼看出,像极了被小虫子咬过的模样。
    司徒暮雪佯装无事的拿着竹篦子弄了几下头发,然后故作淡定的说道:“惊蛰早就过了,到处都是小虫子,弄得我一晚都没睡好。”
    “玉圆这就马上去买几个驱蚊香包,挂在房里。”玉圆风风火火的,恨不得马上就去药村店搬十个八个过来。
    司徒暮雪赶紧的把她叫住,提醒她:“驱蚊香包里有些药材带毒性的,如今我有身孕,怎么能随便用。你只需要每日打扫干净屋子就好,过几日帮我挂上蚊帐就行了。”
    玉圆悄悄的吐了吐舌头,暗自庆幸司徒暮雪是个好脾气的主子。她刚才犯了这么大的错,司徒暮雪都没有责怪她半句,真不明白,为什么府里那些下人们都怕她怕得要死,天天没事来她这里打听司徒暮雪的心情如何,好象她心情一不好,就会砍人家的头似的。
    “大小姐,你今天真好看。”玉圆替司徒暮雪绾好发髻之后,望着铜镜里的司徒暮雪,由衷的赞美她。
    司徒暮雪不以为然的站起了身,笑问:“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本小姐平时不好看喽。”
    “不是不是!”玉圆摆着手解释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也不明白,就是觉得大小姐今天特别的好看……平时好看,但今天更好看。”
    司徒暮雪摸了摸自己的脸,回想着昨晚的种种,莫名的心虚起来。
    “对了,大小姐,鲁管家他们还在外面侯着。”司长暮雪现在主持将军府的中馈,现在她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吃饭,而是要应付府里大大小小的琐事。
    司徒暮雪点头,示意玉圆将鲁管家带进来。
    不一会儿,五、六个下人跟着鲁管家的身后,鱼贯而入。
    “大小姐,前些日子,府里西北角有段院墙塌了,奴才请工人重新修筑,这是所有花销的清单。”
    “大小姐,这个月府里的伙食费超了。春天的菜比平时贵了两成,老爷和夫人都喜欢吃新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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