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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王妃,烈王不二娶 作者:素歌(言情金榜红文vip2015-01-16正文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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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若灵继续缠着轩辕烈,只要他在,她就特别能说话。上天入地,天南地北,鸡毛蒜皮,也不管轩辕烈爱不爱听,搂着他的胳膊,话匣子一打开,便说个没完。
    轩辕枫算是怕了姬若灵,捂着耳朵偷偷溜走了。
    这艘画舫有三层,轩辕枫来到第三屋的甲板上,选了个迎风的位置,喝着茶,哼着小曲,看着风景,好不自在。
    忽然,轩辕枫看见芸雨荷扶着云慕倾和杨氏上了对面画舫的二屋,他们在上面看了一会风景之后,云慕倾和杨氏受不了这湖面的风浪,回到一楼的船舱里去。
    芸雨荷无聊,独自倚栏眺望。
    今日她特地换上了司徒暮雪送来的衣裳,果然是人要衣装马要鞍,鲜艳又漂亮的衣裳一穿,芸雨荷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又水灵又白嫩,举手投足之间,带着少女的活泼和清纯。
    她的改变,吸引了平日和她一起读书的世子的注意。平时,他们嫌弃她灰头土脸的,看不出美丽。今日如此惊艳,个个都动了心思,想意图不轨。
    “喂,你们想干什么!”芸雨荷被他们逼到了角落里,大声呼救。
    可是,一楼有戏班子唱戏,她在二屋大声叫嚷别人根本听不见。那些世子有意要欺负她,故意赶走了别人,只留她在二层。
    轩辕枫远远的看见那些世子把芸雨荷逼到角落里,有人伸手要摸她的脸,扯她的衣服。芸雨荷双拳难敌四掌,很快,发髻乱了,衣裳也被扯烂了。
    芸雨荷急的哭了,湖面上风大,她的呼救声一出口,就全被吹散在风中。楼下就是云慕倾他们,但他们正津津有味的听着戏,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在楼上被人欺负。
    那些世子也知道,不可能在这船上过太过分的事。但忽然看见芸雨荷水灵灵的站在他们面前,就想调。戏一下。哪怕是摸摸,都是舒服的。
    突然,芸雨荷发现轩辕枫在对面的画舫上,看着她。他面露忧色,但两船离得太远,仅凭轻功无法飞越到这里。
    芸雨荷见那些世子们纷纷她向伸出了咸猪手,无奈之下,她哭着对轩辕枫喊了一声:“快救我!”
    然后,扑通一声,从二屋跳了下去。
    世子们吓傻了眼,他们平时*自家奴婢习惯了,压根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直到芸雨荷吓得跳湖,他们才意识到,出人命的。
    突然,他们又听见扑通一声,紧接着,对面画舫传来惊呼声:“二皇子跳湖啦!”
    两个画舫上的戏班子几乎是同时停了下来,一边喊着二皇子跳湖,另一边喊着雨荷跳湖,唬得画舫上所有的人都慌了神。
    轩辕烈命令画舫全部抛锚,正准备叫人下湖去救人,远远的看见轩辕枫抱着芸雨荷往这边游来。
    众人手忙脚乱的把他们拉了上来,芸雨荷又惊又吓的,早就昏厥过去。轩辕枫浑身湿透了,湖风一吹,连打了三个喷嚏。
    “快,扶去船舱,煮两壶姜汤,让御医施针救人。”这次游湖,轩辕陌带了两个御医,一个画舫一个。
    原本是怕司徒暮雪会有不适,特地这样安排。却没想到,司徒暮雪好好的,芸雨荷跳湖了。
    司徒暮雪在另一艘画舫急的团团转,杨氏哭的跟泪人儿似的,急着要跳湖游过来。
    轩辕陌见这次游湖出师不利,只好命画舫返航,一靠岸,司徒暮雪带着云慕倾和杨氏就跑了过来。
    那些世子都吓破了胆,个个都招认了。司徒暮雪赶来时,芸雨荷刚刚醒来,一看见她,就扑到她怀里哭得不停。
    轩辕烈看到芸雨荷被撕裂的衣裳就猜出个大概,轩辕枫再一描述,他就更加明了。轩辕陌请来的这些公子,都是城中富贵,皇亲国戚,他们从小横行霸道惯了,把芸雨荷当成自家奴婢来调。戏,对他们来说,再寻常不过。
    “三世子,我表妹身体不适,不便再游湖。还请三世子见凉!”司徒暮雪生硬的向轩辕陌道谢之后,便带着芸雨荷要离开,全然不管一船人的错愕。
    轩辕陌本想通过游湖给司徒暮雪一个好印象,谁知马屁拍到马蹄上。他见司徒暮雪要走,紧跟在身后,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跟了几百米远,司徒暮雪也看不下去了,转身盯着他,凶巴巴的说道:“三世子,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那几位与三世子是朋友,是否就不用受到惩罚?”
    “当……当然不是!”
    “那就请三世子秉公处理!”司徒暮雪想都不想的扔出这句话。走了几步之后,又停住,远远的瞟了一眼站在船边的轩辕烈和轩辕枫,淡淡说道:“如果三世子有心包庇,我想,我们也没有必要见面了。”

  ☆、第一百零七章 要低调哦

游湖这后,全城都知晓,轩辕陌请来的王贵公子意图侵犯芸雨荷,逼得良家妇女跳湖自尽,以求清白。
    芸雨荷躲在家里不敢出来,整日嘤嘤哭个不停。司徒暮雪为了她,留在云慕倾家,没日没夜的陪着她,安抚她。
    轩辕烈和轩辕枫特地来看望芸雨荷,司徒暮雪都是冷眼相对,没给他们好脸色。轩辕枫不服气,可是,一看到芸雨荷憔悴的样子,也不忍心埋怨了。
    “你快些好起来,以后别去翰林院读书了,来我家私塾吧。”轩辕枫没想到芸雨荷才几天时间,就人比黄花瘦,红红的眼睛像小兔子似的,怎么看怎么心疼。平时说话不管后果的轩辕枫竟然也会安慰人了,不停的向她许诺,只要芸雨荷好起来,他就请先生到宣王府,专门只教她一个人。
    司徒暮雪冷冷的坐在那里,尽管欺负芸雨荷的不是轩辕烈请来的人,但这件事,令她非常愤怒。她一看到轩辕烈就会想到那些世子,做了坏事还消遥法外,心中更加的郁结。
    “别气了,你这样气突然伤身体,肚子里的孩子也会不安的。”轩辕烈劝了司徒暮雪大半个时辰了,眼看轩辕枫把芸雨荷都逗笑了,司徒暮雪还是冷若冰霜,目不斜视。
    轩辕烈叹气,他有一堆的公务没有处理,还有许久乱如麻的杂事等着他回去拿主意,他答应司徒暮雪调查的事也有了结果,但他还想替她多做一些,所以迟迟没有告诉她。
    总这,他忙得现在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他这样辛苦,只是为了能多点时间陪司徒暮雪,多见她几次,多看到她的笑容。
    结果,换来的,还是这拒人千里的态度。
    “你爹已经在早朝上声讨那些王贵公子……你不肯回将军府,你爹也很着急。”轩辕烈是那样的孤傲,要他在这种情形下说出是他太过于思念司徒暮雪这种话,万万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借着司徒明亮来做文章:“你爹这几日都吃不香睡不好,只要上早朝就提雨荷的事。那些世子,个个都吓破了胆……皇上肯定要处理他们的,只是有太多的利益关系在里面,需要权衡。雪儿,你……”
    轩辕烈正劝着司徒暮雪,忽然看见轩辕枫带着芸雨荷走过来。
    芸雨荷已经洗净脸,巴掌大的小脸上,挂着一丝微笑。轩辕枫拉着她跑过来,两人气喘吁吁的,刚停住,轩辕枫就打断了轩辕烈的话,冲着司徒暮雪嚷嚷:“司徒大小姐,我把你小表妹给哄高兴了,你就别为难我大哥了。我大哥为了你,几晚没有睡,你看他,都熬得长皱纹了!”
    轩辕烈见轩辕枫把实情都说出来了,拦都拦不住,下意识的撇过头去,不让司徒暮雪看到他眼角处深深的纹路。
    几晚没睡,他熬得住,但司徒暮雪因为别人的过错而怨恨他,轩辕烈受不了。
    司徒暮雪听见了,这才抬头认真看他。轩辕枫把芸雨荷往司徒暮雪面前一推,芸雨荷像背课文似的,急忙说道:“雪姐姐,我没事了。二皇子说了,肯定会给我讨个公道的。大不了,我不去翰林院读书,我……我和二皇子一起读私塾。”
    云慕倾和杨氏这几日都没有去布庄,整日的守在家里。忽然看见轩辕烈这等贵客来家里,难免好奇,躲在门外偷听。
    云慕倾忽然听到芸雨荷的话,气得推门进去,把芸雨荷拉到身后,没有一丝商量余地的拒绝了轩辕枫的好意:“我家小女不过是一介布衣,无权无势,无名无份,不配跟二皇子一起读书,还请二皇子见谅。”
    云慕倾说完,也不管他们有多错愕,扯着芸雨荷就去了布庄,把他们全都丢在了家里。
    芸雨荷百般不愿意,可是,又不敢违抗云慕倾的意思。司徒暮雪也知道云慕倾的脾气,一身傲骨,不肯得他人便宜,特别是云慕裳死在将军府之后,他更加的厌恶所谓的达官贵族。
    云慕倾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他绝对舍不得,让他的女儿走云慕裳的老路,吃这个苦,受这种罪,最后,命丧黄泉。
    云慕倾的出现,令司徒暮雪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云慕裳。她见轩辕枫呆若木鸡,对云慕倾的态度很不理解。
    “二皇子,我舅舅他……他一直希望雨荷能平平安安的,所以,刚才反应有些过激。二皇子的好意,暮雪心领了,还请二皇子不要介怀我舅舅的言行。”司徒暮雪觉得轩辕枫难得好心想帮芸雨荷,虽然云慕倾不领情,自己还是要感谢轩辕枫的。
    轩辕枫讪讪笑着,他觉得云慕倾一家真是奇葩。
    别人上敢着巴结他们这些皇亲国戚,可是云慕倾却视他们为洪水猛兽。虽然说游湖时闹了不愉快的事,但又不是他要轻薄芸雨荷。
    明明是他救了芸雨荷,还好心来看她,为了安慰她愿意请她来宣王府读书,结果,他反而成了罪人,一无是处,被人鄙视到尘埃中去了。
    “大哥,我这没事了,你那……”轩辕枫瞟了一眼司徒暮雪,见她还是冷冰冰的,不禁同情起轩辕烈了:“大哥,有什么事就别藏着掖着了,说清楚,别人领情就领,不领,咱们也没欠谁的!”
    说完,轩辕枫甩甩袖子,站在院子里等轩辕烈出来。
    轩辕烈听完轩辕枫的话之后,颇有感受。他见司徒暮雪还是不肯退让半分,这才说:“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你觉得那些世子是陌堂弟请来的,陌堂弟就应该光明正大的处理他们。雪儿,陌堂弟为何接近你,你是知道的。如果他为了你,处理那些世子,势必会得罪城中中贵族,对他不利。如果他不拿出姿态来,你和你爹也不会放过他,一样的,对他不利。”
    “所以呢?”司徒暮雪隐约觉得轩辕烈话里有话。
    “所以,这些世子,一定会有所处理的。但是,最多是罚些银子,派人来道歉。如果你想要更多更深刻的惩罚,那是不可能的。”
    司徒暮雪恍然大悟,她立刻反问他:“大皇子,你今天来,不是专门为了看雨荷,是来做说客的,是吗?”
    司徒暮雪问得太尖锐,尖锐的,轩辕烈无法回答她。
    “大皇子,请回吧。”司徒暮雪站起身来,对着他下了逐客令。
    轩辕烈愣在原地,他张张嘴,本还有些话想说,最后,还是沉默。
    有的时候,轩辕烈也觉得很无奈。轩辕凤天刚刚即位,这个时候,需要的是稳定和谐,而不是矛盾的激化。站在他们的角度上来看,这样处理世子最为中庸,既摆出姿态来了,足以安抚芸雨荷一家,又不会令那些世子太过难堪。
    一团和气,才能利于皇位的稳定。
    可是,他们也都知道,司徒暮雪不会答应的。所以,轩辕凤天才叫轩辕烈来做说客,希望这件事,不要再闹下去。
    轩辕烈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司徒暮雪这样的反应也是他意料之中,只是,他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其中的苦,也无法说清。
    轩辕烈很无奈,每次,在他和司徒暮雪关系变得融洽时,总是会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他原本可以娶她,轩辕枫闹一出下药堕胎的事,他好不容易得到了她的谅解,可以名正言顺的追求她了,轩辕陌又闹一出游湖事件。
    他有这两个兄弟,还真是老天爷瞎了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司徒暮雪见轩辕烈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离开,气得自己提起裙摆,抬腿要走。
    轩辕烈拦她,司徒暮雪往边上躲,两人跟老鹰捉小鸡似的,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几圈,最后司徒暮雪恼了,伸手推他,谁知道他结实的跟堵墙似的,不但没有把他推开,自己被弹了出去,呯的一声,整个人摔倒了。
    轩辕烈吓的魂都没了,平常人这样一摔,都会痛得吡牙咧嘴,更何况司徒暮雪是孕妇。
    他急忙把她抱起,平放在旁边的罗汉*上,等司徒暮雪缓过劲来,轩辕烈才松了口气:“罢了罢了,我也不劝你了,你这样迟早会把我吓死。雨荷的事,我再去争取,雪儿,我求你了,你回将军府好好养胎好吗?别再憋着气,生气伤肝。”
    司徒暮雪见轩辕烈堂堂一个大皇子,如此接地气的说生气伤肝,一个没憋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她笑了,轩辕烈才敢笑,搂着她,许久许久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替雨荷抱不平!那些世子,不学无术,光天化日的敢轻薄良家妇女,你们皇家,不杀一儆百,还想包庇,天理难容!”司徒暮雪一提起这事,就火冒三丈。
    轩辕烈频频点头,他知道,司徒暮雪并不是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是一心维护芸雨荷,这才不管不顾的。
    “雪儿,本王答应过,等这事过去之后,寻一个合适的机会,本王会教训那几个起歹念的王贵公子。但是,现在父皇刚刚继位,形势不稳,局势微妙,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很紧,很敏感。如果这个时候动了那些世子,只怕……”
    “只怕六王爷巴不得看到天下大乱,对吗?”司徒暮雪静下心来听轩辕烈说完之后,她冰雪聪明,很快就猜到了轩辕烈的担忧:“先前,三世子要娶我,为的是我爹的兵力。退婚后,他又来找我,还是这个目的。现在雨荷出事,他却躲着不出来,无非是想激化矛盾,让我愤怒,这样,他和六王爷就能借机闹事。大皇子,我猜得对不对?”
    轩辕烈盯着司徒暮雪发呆,有时候,他发觉,女人不能太聪明。如果太聪明了,男人会有种无所遁形的局促感。
    司徒暮雪见轩辕烈不说话,只当他默认了。
    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生气,但一想到芸雨荷白白被人欺负,心里还是愤愤不平。
    “就算我不追究了,我舅舅他们还是气难平。我做外甥女的,一点忙也帮不上,心里真的很不舒服。”司徒暮雪忍不住的娇嗔,她郁闷的玩弄着自己的发梢,发尾在自己的手心扫来扫去,有点痒,无形间也缓和了她烦躁的心情:“我就是替雨荷不值!”
    轩辕烈挑眉,他从认识她到现在,从未见过她小女儿状。有时候,她强硬的态度很容易让人忽视她的年龄,她的强大,也总是让人误以为,她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其实,她也不过是一个及笄之年的女孩,就算经历了再多的风雨,也是个小女儿。有人依靠,有值得依赖的人在身边时,就会不经意的,流露出最为纯真的小女儿姿态。
    “雪儿,假如,我帮你完成了一件你现在最想完成的事,你能不能忍一时之气?”轩辕烈握着她的手,将她的发梢,也轻轻的握在手心,痒痒的,让人的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司徒暮雪红了脸,侧过身去,背对着他,闷声问他:“那要看你做了什么让我高兴的事!”
    “我这些天在努力的,正是你所托之事。怎么,雪儿不想知道答案吗?”
    司徒暮雪一听,立刻翻身坐了起来:“玲珑碎你有消息了?”
    “不只玲珑碎,我还查到了别的。最晚明天,所有的证据都能送到你面前。你想怎么样,全听你的吩咐。”
    司徒暮雪眨了眨眼睛,望着他,似乎不相信他的话。
    轩辕烈点头,她紧张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你真的……真的查到了我娘惨死的原因?她……她是真的死于难产,还是……还是被人害死的……快告诉我啊!”
    司徒暮雪说到后面,几乎是嘶喊。
    轩辕枫站在院子里,都听到她的绝望的喊声,唬得慌了神,急忙跑进去,看见司徒暮雪已经是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轩辕烈迟迟没有告诉她他所查之事的进展,就是怕她不能镇定下来。她现在不能激动,情绪不稳定会影响胎儿。
    可是,云慕裳之死的真相对司徒暮雪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大哥,这是怎么了?”轩辕枫看不懂这情形,他不明白轩辕烈说了些什么,弄得司徒暮雪这样失态,不但哭了,还哭得这样凄厉,凄厉之中,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轩辕枫不知道轩辕烈在帮司徒暮雪查云慕裳的事,轩辕烈也不打算告诉他。见他来问了,只说司徒暮雪气不过雨荷被欺负,轩辕枫以为他们还在纠缠这件事,无奈的挠挠头,又出去了。
    轩辕烈等轩辕枫走了,这才安慰着司徒暮雪:“你不要太激动,虽说是十五年前的事,但老天有眼,还是让我们查清楚了。人证,物证,我都准备好了,你何时想要,我就送来给你。”
    司徒暮雪哭够了,倚在轩辕烈的身上平复心情。
    在这具身体里待的时间越长,就越发的融合在一起。她能感受到她的悲恸,不由自主的痛苦,对死去母亲的思念,对真相的痛恨,对现实的无奈。
    司徒暮雪的身体,仿佛秋天里的落叶,她兀自坐在那里,仿佛处在一个真空的环境里,颤抖着,忘记了轩辕烈的存在,也忘记了,自己在哪里。
    她的脑子,全是轩辕烈刚才告诉她的内容,如一个又一个深陷的旋涡,将她的思绪,全部拉入了深渊当中。
    她先是痛哭流涕,然后突然魔怔,失魂落魄的干坐在那里,如入无人境界,又仿佛走在去黄泉的路上,目光游离,气息紊乱,轩辕烈怎么喊她,都没有反应,着实把轩辕烈给吓得够呛。
    轩辕烈紧紧的将她搂住,一手按在她的腰间,缓缓输入内力,护脉保胎,另一只手则搭在她的腕间,观察她的气息和心跳,怕她真的气得昏厥过去。
    仿佛走过了一个世纪,司徒暮雪才缓过神来。
    她扭头看着轩辕烈,目光全是惊诧:“大皇子,你怎么在这里?”
    轩辕烈苦笑,他一直在她身边守候着她。可是,她一发呆,就把他忘了。
    司徒暮雪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知何时,她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不是轩辕烈一直用内力护着她,她早就虚弱的趴下来。
    她本能的摸了摸肚子,胎儿很乖,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动静。
    这些天,她情绪一直不稳定,直到轩辕烈的出现,她才稍稍缓解。郁结多日的那口气,重重的吐了出来,司徒暮雪准备轻装上阵,好好的,清点一下这十五年来的恩恩怨怨。
    司徒暮雪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她调皮的冲着轩辕烈眨了眨眼睛,略带戏谑之语:“大皇子,麻烦你送我回将军府。另外,明日午时,还请大皇子把人证物证一并送到……要低调哦!”

  ☆、第一百零八章 玲珑碎之谜

这晚,司徒暮雪睡得很香,一晚无梦。
    一如平常,在天微微亮时就醒来,倚窗眺望,发了半个时辰的呆,再翻了本古籍,喝了小半碗白粥,配着热腾腾的小面点,又歇了会,喝药,漱口,忽然来了兴致,对镜贴花黄。
    玉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一边替司徒暮雪梳着头发,一边问她:“大小姐,今天是有什么大事吗?”
    “哦,玉圆,你为何这样问?”司徒暮雪放下满手的金钗,转身问她。
    玉圆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缩了缩头。她见司徒暮雪仍然微笑着,并无生气的意思,这才回话:“奴婢是看见大小姐一早起来就打扮,这才问的。”
    司徒暮雪拿着那金钗看了看,笑了。
    确实,她从来不讲究吃穿,衣食住行都很随性。虽然柳氏不喜欢她,但表面上还是要殷勤的送些礼物,金钗玉镯司徒暮雪也装了满了整个梳妆盒,可是,她从来没有用过。
    但今天,她不但描了眉,扑了胭脂,抿了红唇,还命玉圆给她梳一个漂漂亮亮的飞天髻,云鬓花颜金步摇,又艳丽又端庄,看得玉圆都直了眼睛。
    这打扮,就是进宫,也足以应付。
    司徒暮雪并没有回答玉圆,她站起身,在铜镜面前转了两圈,360度无死角的欣赏了一遍自己的妆容,这才走到衣柜面前,打开,从容的从里面拿出一套今天准备穿的衣裳。
    上身是藕荷色镂空织绵内衬,外套富贵华丽的蜀锦外裳,绣着雅致清秀的粉色芙蓉花。下身藤纹月华裙长至脚踝,吉祥富贵的牡丹绣花鞋若隐若现,纤步轻移,月华裙层层叠叠,如波浪般晃动,色彩鲜艳却不刺眼,炫丽夺目却不招摇。
    司徒暮雪很满意自己挑的这身衣裳,上身之后,随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一条与蜀锦同色系的绢纱,挽在胳膊上,双手轻轻相握摆在腰间,整个人,宛如仙女下凡,美艳不可方物。
    玉圆看呆了,张大嘴巴,下巴都快要脱臼。
    “大……大小姐,你长的……可真漂亮……”尽管司徒暮雪在恢复容颜的那次,已经深深震憾了她。
    但这次,仍然有着触及心底的力量,惊得玉圆忘记了尊卑之分,情不自禁的说道:“大小姐,如果奴婢是男人,一定要娶你!”
    司徒暮雪捂着嘴,吃吃笑着。她对自己的美貌从来不是很在意,当初因为轩辕烈才恢复了容貌,后来一退婚,压根把这事当回事。
    如今,看到玉圆的震惊,司徒暮雪才觉得,原来一个女的脸是这样的重要。或许,在很多时候,这张脸会成为无往不利的武器。
    全身上下全部都打扮好了,司徒暮雪开始无聊了。玉圆收拾房间,就去别的地方忙碌了,司徒暮雪穿着这身华丽的服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
    忽然,看见桌上放着的火石,她无聊的,把蜡烛点着。
    司徒暮雪退后两步,凝神静气,很快,她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能量,正顺着她的意念,全部集中在指尖。她指了指那烛火,再收回手时,烛火竟然立在她的指尖之上。
    司徒暮雪大喜,一转身,随手一挥,那烛火竟然飞到了窗户上。
    窗纸烧了起来,司徒暮雪心忙脚乱的拿起桌上的书去灭火。幸亏火势不大,她那本厚厚的古籍在上面用力拍了几下,火便灭下来了。
    司徒暮雪坐在窗户边喘气,这是她怀孕后第一次努力练习使用异能。虽然不是很完美,比起前些日子,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玉圆再回到房间里时,发现窗户纸被烧了一个大洞。而司徒暮雪手中的那本古籍,也有烧焦的痕迹。
    她见司徒暮雪正儿八经的坐在那里看书,不敢问她为何大白天玩火,默默的叫来杂役重新换了一张窗纸,顺便,请来装裱师傅,把司徒暮雪手中的古籍封面重新装裱一下。
    折腾了大半日,司徒暮雪抬眼看天。不早不晚,正好午时。
    就在这时,有一黑衣人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跪在司徒暮雪的面前,说:“奉大皇子之命,将人和东西全部带到。”
    说完,双手奉上一个木盒。
    司徒暮雪打开一看,随意的翻了两下,里面的东西果然能有力的证实昨天轩辕烈所说的一切,沉下脸下,重新合上。
    经过昨天的调整之后,司徒暮雪已经很从容淡然。但是,看到这些东西之后,她仍然不能平静。
    “人呢?”司徒暮雪问那黑衣人。
    “在外面侯着。”
    “好,你现在就把他们带进府里来,直接送到膳房去,在外面等我的命令,再押他们进来。”司徒暮雪吩咐完了之后,捧着木盒,起身,走到门外,叫上玉圆,扶着她,款款向膳房走去。
    这个时间,司徒明亮一家人正在膳房里团团圆圆的吃饭。
    司徒明亮经常在外征战,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在家里。将军府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司徒明亮在府里,全家都要规规矩矩的陪着他一起吃饭喝酒,说说笑笑,营造一种温馨祥和的气氛。
    司徒暮雪一直单独在水月阁吃独食,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膳房。
    “爹,大娘。”司徒暮雪一进膳房,当即跪在司徒明亮的面前不肯起来。
    司徒明亮刚喝了两杯,正高兴着,忽然看见司徒暮雪盛妆出现,正奇怪着,见她突然的跪在自己面前,还未说话,就已经哭得泪水涟涟,急忙扶起她,问:“雪儿,发生什么事了?快说给爹听,爹给你做主!”
    “女儿确实有事要求爹做主!”司徒暮雪双手抓住司徒明亮的胳膊,大声的说道:“爹,女儿求你为娘做主!娘枉死了十五年,求爹一定要严惩幕后凶手!”
    司徒明亮身体一震,连退三步,如果不是司徒暮雪扶着他,他早就瘫软在地上。与此同时,只听见乒乓一声,只见柳氏吓的面如金纸,双手颤抖,端在手里的碗滑落在地上,摔成了两瓣。
    “雪儿,你说……你娘是枉死……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柳氏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走到司徒明亮身边扶着他坐下,然后假装亲热的拍着司徒暮雪的胸口,说:“雪儿一定是被雨荷的事气的,气的魔怔了。你娘明明是难产而死,怎么可能是枉死。我……还有许郎中都在旁陪着……我们亲眼看见的。老爷,你还嘉奖过许郎中呢,多亏了许郎中才保住了雪儿的啊!”
    司徒明亮点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话,又不敢相信司徒暮雪的话。
    司徒暮雪早就料到眼下的情形,她不急不徐的坐了下来,将手中的木盒交给司徒明亮,慢慢说道:“爹,你且先看看过里面的东西。”
    司徒明亮将信将疑的打开了木盒,只见里面包着明黄色绸布,是宫里的物品,才可能裹着明黄色绸布。
    柳氏一见那明黄色,就吓得脸色发白,嘴唇控制不住的哆嗦,整个人如同筛糠,软了骨头,软在座位上。
    司徒明亮不明就里,将绸布打开,只见里面是宫里药品出入账册。那账册,有些发黄,已经打开,正好翻在了十五年的一个春天的日期。
    司徒明亮低头一看,顿时泣不成声。这个日子,他永远忘不了,那是云慕裳被确诊已经怀有身孕的日子。当时,整个将军府都沸腾了,司徒明亮连放了三天的爆竹庆祝。
    他还记得,那天,跟今天一样。阳光明媚,春暖花开,清风阵阵,云慕裳弱弱的靠在*边,拉着司徒明亮的手,激动的流出幸福的眼泪。
    司徒明亮也记得,当天他就请来了宫里的御医,请他帮忙把脉,开些养身的药方子。那时,柳氏正陪着云慕裳说私房话,后来,云慕裳说柳氏告诉她,千鸢草胜过千年人参,有养身保胎的功能,求他去宫里要一些来为自己补补。
    司徒明亮立刻马不停蹄的进宫求皇上赐了三根千鸢草,云慕裳当场交给了柳氏,请她代为保管,每次熬药时,只扔一小截,足以应付最危险的前三个月。
    这些往事,如走马灯似的,一幕幕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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