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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一名门嫡女 作者:娑苡(潇湘vip2013.09.19完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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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杜月蓝你疯了不成——”猝不及防下,太子被发疯似的杜月蓝打了个正着,脸上被她一记粉拳打得淤青,吃痛的抓住杜月蓝的手腕,从她怒喝一声。
被一个女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落了面子,太子脸色变得是异常难看,心里对杜月蓝那几分怜惜也烟消云散,拽着她的手把她往宫女身上一甩,神色冷漠的说道,“把她带走,让太医给她好生瞧瞧,让吴道长给她做做法,把她身上那些个脏东西全部赶走。”太子此刻对杜月蓝出来嫌恶还是嫌恶。
那几名宫女连忙连拉带拽的把杜月蓝拉走,刚走了几步杜月蓝又倒下了,她们几人也就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离开大殿。
看着太子脸上那道狼狈的淤青,风轻晨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眼底带着几分戏谑的看着隽,似乎在问他,杜月蓝的异常是不是跟他有关?
隽低头看着她,挑了挑眉,意思让她自己猜!
这哪里还用猜,肯定是你在一旁动了手脚,否则这杜月蓝昏倒了怎么会突然像诈尸似的蹦起来?风轻晨撇了撇嘴,眼底闪过一道幽光。
深深的凝望了风轻晨两眼,隽没在继续回答她的话,而是望着杜太师,眼底带着几分别样的神色,嘴角噙笑带着几分邪意的开口说道,“方才那女子就是杜太师的女儿吗?果真是个娇俏的妙龄佳人,不过…唉!可惜命运乖张,这一生怕是过不上什么好日子了,看在杜太师年迈体弱的份上,我也就奉劝杜太师几句,你可得好生注意着你的宝贝女儿,近日意外非常多,但愿下一个有意外的人不会是杜家小姐才好!”
看着隽那副神棍似的模样,风轻晨差点没乐出声来,杜太师那只老狐狸,她前世可是没少被他算计,他为了登上高位,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前世他就送过不少美人给上官裕,给她添了不少堵,如今见着他吃瘪,她自是高兴的很。
闻言,杜太师差点没被气得背过气去,却又不能发作,只能脸色阴沉的盯着隽那张令他感到熟悉不已的脸孔,焦急的出声问道,“你…你娘是谁?你娘叫什么名字?你快说,快告诉老夫……”
不会是那个人,不会是她,她死了,他亲眼看见她被火烧死的,他们只是恰巧长得像而已,只是巧合,巧合而已!
杜太师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眼底逐渐流露出几分迷茫。
“好端端的你问我娘的名字做什么?难道你想告诉爷,爷是你的私生子不成?收起你那套把戏,爷可不信歹竹出好笋这一说,就你这幅模样哪里生的出爷这般人物,别随便寻个由头贬低了爷的身份,你不配!”听到他提到自己的娘,隽的眼底闪过一道厉光,浑身迸发出一股噬骨的冷意,一双深幽的眸子像是两把利刃似的割在他身上。
娘?凭他们也配跟他提这个字?
当年若非他们狼心狗肺见死不救,他何至于会过得如此辛苦,他娘何至于会落到那般地步,最后含恨而终!
当年他们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不顾他娘曾经帮过他们,救过他们,看着她生不如死的苟活着,就连最卑微的怜悯都不曾给她分毫,看着她生活在地狱深处,让那无尽的冰冷和绝望逐渐蚕食她的灵魂……
想到曾经的一切,他恨,他怨,他怒——
凭什么他娘那般美丽善良的人要遭受如此多的折磨,而这些贪得无厌罪不可赦的人却能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这么多年,他一直记得娘临终前的话,一直努力的压抑着自己,让自己忘记仇恨,忘记怨恨,他也努力的做到了,这么多年没回来一次!
当他听见杜太师嘴里吐出那个字时,他却是再也忍不住,那过往的记忆,儿时的不堪,伤心与绝望,如潮水般朝他涌来,几乎将他淹没……
此刻,他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未曾遗忘掉那些过往的回忆!
这么些年,都是他在自欺欺人罢了!
关于他的曾经,如潮水般涌入他脑中,过往的记忆再度在他脑中重放……
☆、情定,风云起 117 皇室辛秘,隽的真正身份!
一切都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二十年前,隽尚未出生!
那时,如今的皇上还只是先皇膝下的一个皇子,当时的太子是如今的逍遥王,而当时在大越最受宠爱的女子便是一位刚及笄的公主,闺名宁婉,她是先皇的胞妹,先皇对她宠爱有加,对她比对后宫任何的妃子都要好,让那些后宫中的女子都又羡慕,又是嫉妒!
这女人的嫉妒心是世间最厉害的武器,可以杀人于无形,无形中将人推入无底深渊……
先皇好色,他后宫妃子无数,许多容貌姣好的宫女也被他宠幸过,这女人一多了,是非就多,相互攀比较量的心思也就越来越多,许多曾受过先皇宠幸的女子就开始羡慕嫉妒那个能得到先皇专宠的公主。
于是,一个个针对她的阴谋算计就开始了!
当时的宁婉公主年方十五,恰好也就到了议亲的时候,她当时跟一个三品官员的儿子两情相悦,两人求得太后的懿旨赐下婚约,还没来得及欣喜的时候,就发生了一件轰动整个朝堂的大事!
宁婉公主——薨了!
至于死因,据说是突染恶疾,不治而终!
然,却是没一个人见过宁婉公主的尸首,据皇上和太医所说,她的遗体按照宁婉公主的遗愿,烧成灰烬洒在最美的胭脂湖畔。
此事在当时的朝堂掀起一阵狂潮,宁婉公主不仅性情温婉,脾性好,才学好,容貌好,还很善良,曾经亲自给受灾的灾民们重建家园,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地位是非常崇高的,对于突然传出她逝世的消息,世间百姓许多都痛哭流涕,在家中供奉了神位拜祭那个善良却薄命的宁婉公主。
曾经跟宁婉公主订下婚约的男子伤心欲绝,辞官离开帝都,出家为僧,过了没多久,那三品官员全家都被一场无名火烧了个精光,府中之人无一幸存。
有人说,那是天灾;有人说,那是人为!
说来说去,却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调查事情的真相,那三品官员全家灭门一案,也就被宗人府当做天灾意外来处理,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宁婉公主真的死了吗?
当然没有,真正的宁婉公主此刻却是像一只金丝雀般,被囚禁在皇宫中,身旁只留有两个宫女和一个太监伺候着她。
许是有人会问,既然宁婉公主没死,为什么先皇会对外说出宁婉公主去世的消息呢?
哎!
这件事说来,就要从前日晚上的事说起……
前晚,先皇送走前来进贡的别国使者,席间多喝了几杯,回到寝宫沐浴更衣后遣退宫人,刚上床就摸到一具温暖如玉的娇躯,依稀的,他好似看见宁婉的模样,他有瞬间的失神,随即眼底烧起两簇火红的烈焰,翻身扑过去将那具娇躯压在身下……
次日,宁婉公主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跟自己的皇兄发生等不堪之事,伤心之余,欲自尽于此,却被先皇拦下,并迅速的做出决定,让心腹太监寻了个跟宁婉身形差不多的宫女,施法子让她脸上生满指头大小类似天花又不是天花的东西,让世人以为宁婉公主身染恶疾,已然去世,而真正的宁婉公主则是被他藏在皇宫中那一处除了历代皇上外,谁人也不能进去的圣光殿中。
圣光殿内藏满了各种书籍,不论是盖世武功,还是毒草医经,以及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典故和秘密。
宁婉公主被囚禁于圣光殿中,终日不得迈出那里一步,先皇更是用了许多的法子不许她生出自杀的念头,落到如此境地的宁婉公主无奈之际便整日看书,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几乎将整个圣光殿东屋的藏书都看了个遍。
也在同时,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这件事如同一个晴天霹雳,让她那颗已死的心再度揪痛起来。
孩子,她竟然怀了皇兄的孩子?
从太医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事,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了过去,直至醒来都久久无法回过神来,她实在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当即就决定,这个孩子不能留下来,他想了许多法子想把肚子里的孩子除掉,然,她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开始,那个曾经疼爱她入骨,却又亲手把她推下深渊的男子出现在她面前,堂堂皇帝,九五之尊,竟是跪在她面前求她,求她留下那个孩子!
看着跪求她的皇兄,她心软了,心底的坚持隐隐的开始动摇了。
加上对孩子的那份不舍,她最终还是决定留下腹中的孩子。
有了孩子后的宁婉公主,好似有了灵魂般,不再似以往般如行尸走肉般度日,也不再想着如何结束自己的生命,她逐渐恢复往日的光彩,先皇见状大喜,待在圣光殿的时间也就越加多了起来,这一来二去的,竟是引起了当时的皇后的疑心。
皇后用了许多法子,耗费了半年的时光,终于得知圣光殿中的情形,当她得知那一刻,她大受打击,她如何都没想到,先皇竟然将宁婉公主囚禁于圣光殿中,还对世人宣布她已死的消息,她更没想到的是宁婉公主竟然怀上了龙种,这意味着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随着皇上越来越多的留宿圣光殿,随着宁婉公主腹中的孩子诞生,当她得知那孩子是个皇子事,皇后却是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嫌恶和恐惧,她不知道以先皇对宁婉公主母子的宠爱,会不会将那个小孽子封为太子,那她的儿子,这大越国的嫡出长子又该何去何从?
她是了解先皇的,深知以他的手段,或许哪日为了宁婉公主的孩子能名正言顺的继承大统,她的皇儿或许就活不成了,很多次,她都看见先皇用异样的眼神审视着她的皇儿,她的心底是越来越慌了。
想除掉宁婉公主母子的念头也是越来越浓了!
终于,机会来了!
八个月后,先皇亲自去省察皇陵的修葺程度,需要离宫半月,而在先皇离宫的第三个晚上,圣光殿中发生了一场漫天大火,所有的一切都付之一炬,那场大火整整烧了一晚上,诺大的圣光殿包括周围的园子都烧得干干净净,就连骸骨都没拾出来一具。
先皇回宫后,看着付之一炬的圣光殿,当场就昏了过去,大病了一场,却也没有说些什么,此事便也就此揭过,究竟这件事情的真相如何,也就成了一个谜,无人知晓!
然,皇上却是忘记一个人,他就是——杜太师!
他曾是皇后的亲表兄,跟皇后关系素来亲近,是她少数信任的人,当年那晚上发生那件事他是从头看到尾,目睹了一切事情的发生!
这么些年,杜太师心中一直记得那张充满绝望,倾城绝美的面容,多次梦中曾出现当年那一幕!
在看见隽出现的瞬间,他曾瞬间晃神,却是没想到那许多,可越看,他便觉着他与记忆中的宁婉公主越是想象,不止容貌,就连神态举止都有许多相似之处,他脑中瞬间浮现出当年那个被宁婉公主抱在怀里的孩子,算算年龄,也该是这般岁数了。
他一时失神,开口叫了出来!却是没想到,这会给大越国带来什么?
是揭开多年前的辛秘,多一位皇子?
还是迎来一场强烈的报复?
这些都是后话,也是杜太师无法预测的。
“小皇子,你是小皇子,宁婉公主的小皇子,你…你没死?你竟然没死——”杜太师好似非常不能接受他还活着的事实,整个人好似疯了一般,忘记了场合的指着隽嚷嚷起来。
此言一出,在座众人包括皇上和风轻晨在内,所有人都瞬间错愕,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神色自然没丝毫异色的隽,纷纷用眼神等着他给出一个说法。
宁婉公主的孩子!
满朝大臣有一半都知晓宁婉公主当年染病去世,她去世时不过十五芳龄,尚未婚嫁,怎会有子?莫非是——
众位大臣心中冒出了各种想法,各种念头,更甚至大胆的猜想,宁婉公主当年并非染上恶疾,而是身怀有孕,先皇和太后为了顾及皇家名声才声称她染上恶疾去世,实则是让她暗中藏起来,诞下孩子!
可是,宁婉公主生下来的孩子,怎能被杜太师称作小皇子呢?
众人再度疑惑了!
其真实原因,他们是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的。
尤其是皇上,杜太师的一番话让他想到先皇曾立下的一封遗诏!
皇上脸色一变,神色异常的望着杜太师,冷静的问道,“杜太师,还需谨言慎行,朕的姑姑去世时不过十五芳龄,尚未婚嫁何来孩子一说?逝者已矣,杜太师这番话是要毁了朕的姑姑清誉,使她九泉之下不得瞑目不成?”一番话,皇上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凌厉和凶光。
他当年年岁并不小,大概知道一些事,他不能允许那些事被人揭发出来,毁了皇室的名声!
若是平时,杜太师定会察觉到皇上话中的意思,可偏偏今日,他先是知道女儿在皇宫盛宴被下药,又瞧见一个以为已经死了多年的人,这双重的打击几乎将他的理智击溃,此刻的他已经无从分心去猜测皇上话中的意思,而是本能的开口道:
“不…宁婉公主没死,小皇子也没死,小皇子回来了,造孽啊!都是造孽啊,皇上,你好好看看,小皇子长得跟宁婉公主简直是一模一样,他就是为了给宁婉公主报仇来的,老臣永远也无法忘记那晚……”
杜太师好似陷入曾经的回忆,皱着眉头满脸苦涩的开口缓缓道来:“那晚,火光滔天,宁婉公主抱着未满周岁的小皇子跪在雨地里求皇太后饶她的孩子一命,她浑身泥泞,额头上都是血渍,小皇子的哭声何其凄惨,响彻整个皇宫!皇太后下定决心要杀她母子,老臣亲眼看着宁婉公主母子被宫人拖进宫殿中,锁上房门,看着那火势逐渐变大,越演越烈,伴随着宁婉公主和小皇子凄惨的哭喊声……”
在场众人屏住气息满脸不敢置信的听着杜太师嘴里吐出那一段不为人知的辛秘,霎间,整个宫殿中唯有杜太师那失神而颤抖的声音在回响着!
“够了!来人,杜太师喝多了,把他请下去好生休息休息!”杜太师每说一句,皇上脸色就难看几分,后来更是忍不住开口让人把杜太师请走,深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
反观逍遥王,除了杜太师开口提及那段过往时,眼底流露出一抹诧异外,剩余的更多是惊喜,隐隐带着几分让人无法揣测的幽光,深幽的眼神不断打量着殿中众人,那眼神,就好似森林中的虎豹般,充满狠戾的凶光,却也藏得很隐晦,众人只觉着一股阴凉的感觉由背脊升起,一时间却是寻不出源头。
“皇上,小皇子回来了,他回来报仇的,他要颠覆我大越江山,皇上您万万不可姑息,为了我大越千百年的江山基业,皇上您一定要……”后面的话已经听不见了,不过众人也是能想到杜太师后面那句话的意思,大概也就是让皇上除掉隽这个隐患之类的!
杜太师的身影越走越远,他的声音也逐渐变小,直到消失!
“看爷做什么?真要崇拜爷,就来个三跪九叩,否则都把眼睛挪开,当心爷一个不乐意,把你们的眼珠子统统挖出来下药。”杜太师走后,那一双双眼神全部落到隽的身上,面对那上百双眼睛,隽眉毛一挑,语气显得有几分轻浮的说道。
没人知道,他说出这番看似轻浮的话前,身子却是不着痕迹的颤了颤,眼底快速的闪过一抹黯光!
唯一发现他异状的人只有风轻晨,她紧紧握住他的大手,温柔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担忧的看着他。
风轻晨没想到,隽竟然就是宁婉公主的儿子,在这之前她知道这个皇室辛秘的故事,只是她没想到,她的男人就是那段辛秘中最无辜的人,她似乎可以理解为何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箫声中为何会如此凄哀,如此孤寂沧桑!
想必,他的童年过得很苦,他如今的成就是历经无数痛苦才换来的,思及此,她的心一阵抽痛,眉头紧皱,眼底、眉间满是心疼之色!
“以后,有我陪着你!上穷碧落下黄泉,君若不离,我便不弃!”
一句承诺,一生的誓言!
隽浑身一怔,眼底迸出两道狂喜,眼底隐隐闪过两行水光,反手握住她纤白的柔荑,低沉的声音因感动而变得有几分颤抖,“小晨儿,有你,此生足矣!”
“此生我上官隽,宁负天下不负卿!有违此誓,让我生死不能,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相望一眼,便是永恒!
这一刻,他们心中都将彼此视作自己的唯一,自己的一切!
这一刻,他们情定在这宫殿之中,在这皇上皇后文武百官的跟前!
这一刻,他们忘记了眼前的处境,忘记了即将面临的危机!
这一刻,他们整个身心,眼底,只有彼此!
……
“皇上,恳请皇上金口玉言,为微臣赐婚,微臣在此谢过皇上恩德!”逍遥王给一旁的上官沐阳使了个眼色,他立马上前跪在殿中,高声打断风轻晨和隽之间的深情凝视,唤醒仍旧沉浸在的杜太师那席话中尚未回过神的众位大臣们,包括眉头紧锁的皇上与皇后。
上官沐阳这番话使得皇上眉头皱得越加深了几分,眼底隐隐带着几分不满的瞥了上官沐阳一眼,似乎在怪他不懂得审视时度,现在这时候是该说你这事的时候吗?
且不论人家小姐现在还在别的男人怀里,一副郎情妾意情意绵绵的模样,刚才杜太师那番话他难道没听见还是怎样?竟然现在还惦记着赐婚的事,皇上若不是看在上官沐阳是逍遥王儿子的份上,换做旁人,他早就趁机发作,随意寻个理由给发落了。
“沐阳,这赐婚一事须得男女双方都钟情彼此才行,你是朕的亲侄儿,人品样貌自是极好,轻晨是皇后的外甥女,也是朕的外甥女,朕跟皇后都将她视若己出,对她也是宠爱有加,前些时日朕更是下了一道圣旨,表示所有人包括朕在内都无权过问轻晨的婚事,她的婚事全凭她自己做主。”
“更何况这婚姻大事,本就当情投意合,你们二人皆是朕喜爱的晚辈,若是你们情投意合朕自当下旨成全这桩美事!”皇上言下之意,就是在明摆着告诉上官沐阳,想要娶到风轻晨,就要先得到她本人的同意,他是不会去管这些男欢女爱的情事的。
闻言,上官沐阳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抹怒意,“皇上这是言而无信,方才您明明就答应给我赐婚,还说金口玉言绝不反悔,这才多大一会的功夫,皇上您就说话不算话——”
上官沐阳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平日里跟逍遥王在一起被他处处压制着倒也还好,他心里最尊敬的人就是他父王逍遥王,对于别人他是从来都不放在眼里的,就连皇上也不例外!
先前对皇上百般尊敬,那是父王的意思,可谁知他竟然言而无信,简直就是在耍他,他那犟脾气一上来,可是不管他是皇上还是玉皇大帝,当即言词犀利的出生指责,逍遥王想制止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唉!
逍遥王心中一叹,恨铁不成钢的瞥了上官沐阳一眼,赶在皇上还未开口之前,先他一步开口替上官沐阳请罪,训斥了他一番,见皇上脸色稍微好些,便将战火引到隽身上,看似无意的说道,“杜太师没说本王倒是没想起来,这位公子跟本王的姑姑还真是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五官,简直是神似呀!”
皇上的注意力再度被引到隽的身上,逍遥王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冷冷扫了上官模样一眼,他的神色瞬间苍白如死灰,低下头,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往下滴落!
“敢问公子贵姓?”逍遥王都如此说了,皇上若是还一味的想将此事揭过,只怕会适得其反,无奈之下,只得走一步看一步的顺口问道。
隽抬头神色淡漠的瞥了眼皇上和逍遥王,淡淡的开口道,“你们不就是想知道爷跟你们口中的公主有什么关系吗?你们直接开诚布公的问爷不就好了,拐弯抹角的说那么多做什么?刚才那个什么太师的老头喝多了,难不成你们一个皇上,一个王爷都喝多了不成?若不是爷看在跟你们还有几分渊源的份上,爷真是不想站在这跟你们说话,这对爷而言,简直是一大侮辱!”说完,他还满脸嫌弃的瞥了他们一眼,好似他有多嫌弃他们似的。
隽这一番话不可谓不犀利,但皇上和逍遥王,乃至在座的所有官员却是没有一个动怒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他那句:“跟他们有几分渊源的份上!”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都很想知道,他口中的渊源,究竟是什么?
难道他真是杜太师口中的小皇子?先皇的子嗣不成?亦或是早已死去多年的宁婉公主的孩子?
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条又一条绳子,紧紧的勒着他们,让他们有种心跳加速喘不过气的感觉。
“看在你们一个个都很想知道的份上,爷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们,爷的大名!爷叫上官隽,不用怀疑爷的身份,看了这个你们就明白了。”隽手中飞出一张泛黄的信封,准确无误的落到皇上身前的御桌上,从那泛黄的纸张颜色看来,那封信已经有好些年头了。
皇上眼底闪过一抹诧异,惊讶于隽的如此好身手,然,他打开信封看见里面那张写着字的纸上内容后,下一刻,脸上的神情却是瞬间僵住!
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直至于后来连额头都冒出丝丝细汗。
良久后,皇上缓缓放下手中的信纸,双眸发红的紧紧盯着神色淡然的隽,深呼吸好几口气后,眼底闪着一抹不知名的幽光!
“朕的身子有些不适,今日的宴会到此为止!皇兄,这位公子,你们且先随朕走一趟。”皇上伸手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听着席间那些官员中不断传出的一些窃窃私语,眼底闪过一抹厉光,却是冷声开口道,“今日之事朕明日早朝之上自会给诸位爱卿一个说法,若是在此之前,朕听见一些不想听见的传闻,那么…”
后面的话皇上没继续说下去,不过他那冰冷无情的眼神却比说什么都有效,那切切私语的声音瞬间消失无踪!
☆、情定,风云起 118 叶姨娘搅得尚书府一池浑水
正月底,气候逐渐回温,一轮红日高悬天际,但对某些人而言,这温暖的红日却比那最严寒的冬夜都来得冰冷刺骨。
叶尚书府中——
被风啸盛怒之下赶出风家的叶姨娘在娘家的日子过得也不是很惬意,她一个被休弃赶回家的女人谁见了她都没什么好脸色,尤其是她的几个嫂嫂,更是对她动辄冷嘲热讽不断,若非她心思深,懂得隐忍,怕是早就在这尚书府呆不下去了。
这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平日里说话最是尖酸刻薄,对叶姨娘最是轻蔑嫌弃的就数她大哥的第四房小妾贾氏了,她那张嘴,说出来的话尖酸刻薄犀利无比,叶姨娘几番被她气得胸口闷疼。
她一直记恨着,想着什么时候好生报复她一遭,奈何一直寻不着机会,不过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就让她寻着机会了!
这日,叶姨娘正独自一人坐在她居住的小院子里,她回到娘家后她那些个嫂嫂以她出嫁多年,原本的院子早就腾出来给她那些个侄女做了闺房为由,将她安排到了这个全府最偏僻最破落的小院子里,每日除了三餐外就只有一个又丑又笨的傻妞伺候她,这跟之前的富贵生活有着天壤之别的日子,险些没把向来享乐惯了的她给逼疯了。
“这人都死哪去了?有喘气的就赶紧出来个给本夫人上茶,这青天白日的,一个两个都关着门躲在屋子里,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是在偷汉子呢,还是在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光的事儿……”老远的,一道尖酸刻薄的女人声音就传来,好似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使劲的大声嚷嚷,她这一嚷嚷,怕是整个尚书府有一半的人都听见了,大家伙都等着看戏呢!
老远听见这尖锐的声音,叶姨娘眉头一皱,脸色微微一变!
又是她!
想当年这贾氏因家世门户一般,嫁入尚书府给叶姨娘的大哥叶建杰为妾时,叶姨娘没少给她脸色瞧,更是三不五时的挖苦刁钻一番,这次她被休弃回府,可算是让贾氏逮着机会,她仗着叶建杰对她的宠爱,没少在他耳边吹枕头风,这叶姨娘这次之所以回府后遭到这般待遇,可以说是她一手安排的。
“哟,我说这屋里怎么半天没人说话,感情是只有媚儿你在这呢!难怪我叫了半响也没人应一声,跟屋里人都死光了似的,呸,真是晦气!”说着,就见一阵香气扑鼻的气味扑进来,年过三十的贾氏穿着一身翡绿色的衣裳,头上簪了几支金簪子,金步摇的,一走路就传来铛铛的声音,看起来好是富贵却也带着几分俗气,那张本就生得漂亮的脸蛋上抹上了好些胭脂水粉,将年过三十的她装扮得跟个二十岁出头的大姑娘似的,若是忽略她眉宇间流露出的嘲讽和刻薄,她这番模样倒也妖娆妩媚很是动人,也难怪叶建杰能独宠她那么些年。
“你来做什么?我没请你来,你给我出去。”叶姨娘咬着牙怒瞪着指着她鼻子骂的贾氏,眼底凶光闪烁。
想她叶媚儿何曾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过,若是早些时候,她非得使法子弄死这个女人不可,可如今她的依仗暂时不在,她只能低调的隐忍着,饶是如此,这些时日她的忍耐也是到了极限。
贾氏被她一阵厉喝倒是笑了,讥讽的说道,“向来只见人赶狗,何时这寄宿别人家中的废物竟是开始赶起了主人来,新鲜,着实新鲜呢!回头我非得说给老爷好好听听不可,真是有趣呢!”她眼底闪过一道精光,伸手捂着红唇咯咯笑了起来,眉宇间带着一股子嘲讽和不屑。
“贾氏,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妾室,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么说话?你信不信我回头让我大哥将你赶出这叶府?你别忘了,我才是这叶家的嫡出女儿,你不过是个卑贱的妾,惹恼了我,你们母女都没有好下场。”叶姨娘生就不是那等受了气会隐忍的人,被贾氏三两句的冷嘲热讽就激出了本性,双眸充满怨毒神色的盯着贾氏,阴毒的说道。
一听叶姨娘竟然用她女儿来威胁自己,贾氏瞬间就怒了,她对那个宝贝女儿叶青青可谓是疼入心坎里了,平日里更是宠得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半句,叶建杰因着宠爱她对她女儿也是疼爱有加,虽是庶女,可享受到的待遇确是比嫡女也差不到哪里去,有时就是连大房那边都会吃醋。
“我呸!别把自己说得多清高,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货色?当年不知道是谁倒贴上门当别人的妾都没人要,要不是某些人淫荡无耻的脱光衣服爬上风将军的床……”贾氏本就是个伶俐泼辣的,论起揭人伤疤她可是在行得很,三两句话即是羞辱了叶姨娘,也把她当年的伤疤揭开,气得叶姨娘险些没扑过去撕烂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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