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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一名门嫡女 作者:娑苡(潇湘vip2013.09.19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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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儿,现在可以告诉姨母,你是如何得知这药有问题了吧?”皇后眼底闪过一道精光,明明是笑着开口,风轻晨却感觉背脊发寒,不动声色的避开她那锐利的眼神,垂着头一副小女儿姿态的小声说道,“晨儿…晨儿不是故意的……”
“晨儿这段时间看了不少医书,去各家药店买了不少药物回府,这麝香的味道也是一次无意间闻到的,当时晨儿好奇这是什么东西那么香来着,还是那药店的老板把这麝香对人体的害处说给晨儿知晓,晨儿当时就被吓着了,却也因此把这味道给记住了,今日进了皇后姨母这寿禧宫,晨儿先是闻到一股淡淡的熟悉味道,却因味道太淡,想不出究竟是在哪儿闻过来着,直到方才见到宫女端上来那碗药,那股香味越加浓郁了不少,晨儿才斗胆有此一举,此事非同小可,御医没给出个结果之前,晨儿不敢往下断言,还请皇后姨母恕罪!”
皇后锐利的眼神扫过风轻晨那张娇美苍白的小脸,见她因害怕紧咬下唇,模样煞是惹人爱怜,心中一软,“晨儿无须紧张,姨母只是向你询问一番,又不会把你怎样,本宫可是你亲姨母,难不成还会害你不成,真是个傻丫头。”
“皇后姨母,您…您真的不生晨儿的气吗?”风轻晨悄悄用眼打量她一番,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般,模样很是可爱。
若是以往皇后定会心疼无比,但现今她刚刚得知竟有人对自己下此狠手,她心里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眼底的冷冽狠厉让人心底发寒。
“轻晨妹妹,表哥那有些小玩意待会你带回去给旭儿玩耍,下次记得带上他一起进宫,我许久没见着旭儿,心中也极为挂念。”三皇子俊秀清瘦的脸上布上几分笑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真心疼爱之色。
风轻晨岂会不懂三皇子的良苦用心,感激的眼神望了他一眼,微微笑道,“那晨儿就替旭弟谢过三皇子表哥了。皇后姨母,这时辰不早了,晨儿便先回府,以免娘担心,改日晨儿在来看望皇后姨母。”此时此刻,离开是最好的办法,对皇室来说,她始终是个外人,不适合涉足其中。
寿禧宫外
三皇子与风轻晨走在前面,几个宫女太监远远跟在其身后,三皇子看着风轻晨那有些失落不悦的神色,心底有几分不忍,低声说道,“轻晨妹妹,你可是还在不悦今日发生之事?”
风轻晨先是一愣,接着摇摇头,表示他想多了,却不愿说些什么。
“儿时我常常想着,让母后好好抱抱我,像别人的娘一样抱着我哄着我,但母后一直很忙,忙着处理后宫事务,忙着教育太子,连看我一眼的时间都没有,当时我想着,母后一定是不爱我,否则怎么会那样对我!后来我才知道,母后不是不爱我,而是用她自己的方式爱我,若不是母后明里暗里让人护我安全,如今的我早就死了很多遍,可即便如此,我的身子还是一日不如一日,母后,终究要伤心……”
耳中听着三皇子的话,风轻晨脑中浮现出前世的种种,三皇子是个聪明人,即便如此,可没能逃过命中大劫,在他十七岁那年死于病魔之手,皇后姨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欲绝后更是不曾有人见她展露笑颜。
“三皇子表哥可曾听说那萤火虫的故事?”在三皇子疑惑的神色中,风轻晨将自己在书上看见的一个小故事缓缓道来,“据说,这世上有一种飞虫,它们的生命只有短短的十五天,它们非常坚强乐观,在这短短的十五天里尽情的绽放自己的美,用自己的生命点燃身上那盏灯,让自己的生命不留下任何遗憾,在我眼中,它们这十五天远比那些庸庸碌碌活几十年的人或动物都有意义,表哥你认为呢?”
三皇子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仔细回味着风轻晨说的这个小故事,半响后,眼底恢复一片清明!
“哈哈哈……枉我长你几岁,却不如轻晨妹妹你看得透彻,好一个生命不在长短,而在活得是否有意义!”三皇子笑得畅快,脸上也因激动而有了几分血色,不似之前般苍白,双眸如星辰般耀眼,充满别样风味。
风轻晨笑着看三皇子的变化,她知道,他懂她话中之意,只要他离开皇宫换个环境,凭那无双的才智,他的生命将会变得多姿多彩,也将更有意义,而这一切就要看他舍不舍得放弃现今这份荣华。
告别三皇子后,风轻晨在寿禧宫小太监的带路下,往宫门口方向走去,途中她瞧见了太子与杜月蓝二人,见他们似乎正在散步聊得颇为愉快,她远远的看了眼也没想着去打招呼,就太子对自己的态度,自己就是去了也是自找没趣,她索性当做没看见,直接去了宫门口。
不远处,太子无意间瞧见风轻晨的身影,不屑的冷哼一声,杜月蓝顺着他的眼神瞧见风轻晨,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太子与晨曦郡主之间莫不是有什么误会?传闻晨曦郡主为人极其和善,性情温婉可人,臣女与晨曦郡主有过一面之缘,相谈甚欢……”杜月蓝美丽的脸上勾出几分笑容,极为迷人,言词间多番夸赞风轻晨,眉宇间带着几分清冷。
“哼!跟本太子有误会,她还不配!月蓝你日后还是离她远些,莫要让她身上那惹人厌恶的陋习污了月蓝身上的灵气。”太子毫不掩饰对风轻晨的厌恶,冷冷的瞥了她逐渐远去的背影,不屑的说道。
闻言,杜月蓝微微蹙眉,水眸盯着太子脸上满是不解之色,红唇微动道,“这…太子殿下是否误会了,晨曦郡主看着不像那等……”
太子冷哼一声,打断她的话,眉宇间满是不屑,杜月蓝看着太子对风轻晨那份由心底冒出来的嫌恶,心中露出几分喜色。前些时日她听闻皇上赐封风轻晨为郡主后,就极为担心她那身为皇后的姨母是否会将她许给太子,让她坐上那极为尊贵的位置,今日她故意试探太子对风轻晨的态度,如今倒也放心了几分。
风轻晨自是不知太子对她的评价如此之低,想必,她就算知道也会一笑置之,她不认为自己与太子会有何交集,他厌恶自己,自己也同样不喜他的倨傲,如此甚好!
风轻晨坐上马车后,心中一直惦记着在皇后宫中看见那尊白玉观音像,她总感觉那尊白玉观音没那么简单,普通的白玉观音怎会带着麝香的味道?还会那么凑巧的出现在多年无所出的皇后宫中,这其中必有内情!
她心中一直挂念着宫中发生的事,并未注意到马车所走的方向并非会将军府,而是朝一个与回将军府相反的方向走……
☆、054 不死心的上官裕
“怎么样?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城东一座宅子里,一个身穿牙白色衣裳,头戴青色发箍,面色清秀俊朗的男子手持折扇,一派潇洒模样,看着匆匆而来那个穿着宫中太监服饰的小太监,眉宇间带着几分焦急的询问着。舒骺豞匫
这小太监生得极为白净清秀,只见他伸出右手掌心朝上笑而不语,直到那男子将一锭金灿灿的金元宝放在他掌心,他才笑眯眯的开口答道,“公子放心,奴才都安排好了,估计再过半盏茶的时辰人就该到这儿了,若是无事奴才就先回宫了,若是被人追问去处就不好了。”他言语用词虽极为恭敬,却也带着几分警告威胁的意思在里边。
“有劳小公公了,我这就派人送公公回去。”身穿牙白色衣裳的男子眼底闪过一道温怒,俊朗的脸上带着几分笑容,对这小太监倒是极为客气的说道。
“不敢劳烦公子,奴才自己回去便是,奴才告辞!”小太监后退两步,眼底闪过一道戒备之色。
那小太监刚走,就有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模样生得极为普通的男子走进来,他那副模样虽普通但眼中却如毒蛇般闪着点点星光,他阴沉的眼神扫过那小太监离开的背影,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那等跳梁小丑也敢在公子面前撒野,公子,需不需要我把他给……”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似要杀人灭口。
穿着牙白色衣裳的男子微微摇头,眼底闪过一道狠色,“暂且绕他一条狗命,皇上下旨让我即日去边关任职,我不过使了个小小障眼法让他以为我已经离开,若是因这个狗奴才让人得知我尚未离开,而落上一个欺君之罪,那未免得不偿失。”
此人正是据说前几日就离开的上官裕,他知道自己这一去在别人眼中就是送死,而他自己则更清楚的明白,这也是一场机遇,只要他能在战场立功,那皇上必然会给他封赏,只是这样他的底牌就得曝露在世人面前,他才会如此小心翼翼。
他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他要在他离开之前报复那个令他陷入这般田地的始作俑者——风轻晨!故而,他百般设计让世人以为他早在前几日已经离开帝都,得知风轻晨今日被皇后召进宫,便买通了方才那个小太监将她的车夫换掉,如此一来即便风轻晨出事也没人能将此事与他联想在一起,为了对付风轻晨,他也算是煞费苦心。
“嘎吱——”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风轻晨以为到了正准备掀开车帘下车时,一只大掌先她一步掀开车帘,引入她眼中的是那张让她恨入骨髓的脸孔。
“怎么是你?”风轻晨双眼微眯,眼底闪过一道厉芒。
“风大小姐还记得在下,真是令在下受宠若惊!在这说话多有不便,还请风大小姐下马车,我们好生叙叙旧,聊聊未来岂不美哉!”上官裕好似忘记风轻晨曾带给他的屈辱,俊朗斯文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说出来的话依旧无耻至极。
风轻晨淡淡的看了上官裕一眼,如他所愿般下了马车,环顾四周却是带着几分熟悉,她眼底闪过一抹淡不可见的冷嘲,“上官公子请客的法子还真是别具一格,若非轻晨与上官公子有过几面之缘,晓得上官公子乃端王府公子,身份尊贵不屑做那等低贱之事,轻晨定会以为这是被贼人掳了去。”
闻言,上官裕脸色稍稍一变,瞬间恢复那副谦谦公子的模样,笑道,“风大小姐说笑了,在下备了些薄酒,请小姐赏脸寒舍一叙。”
看着门口那几个膀大腰圆的家丁,风轻晨脸色微微一变,袖子下的玉手紧紧握成拳头,深知此刻她已经没了选择的余地,微微一笑随他进了这处狼窝。
一路无语。
风轻晨走在这处宅子里,眼底带着几分嘲弄,没想到这处前世作为上官裕重要据点的地方自己今生竟是以那么个方式进来了,记得前世上官裕可是极为重视这处宅子,不惜花了大价钱请人在此布上五行八卦阵法,她若是没记错这处宅子里还有件极其重要的东西,如今的他似乎还没发现就是。
“风大小姐若是喜欢我这座宅子大可跟我说上一说,就我们的关系而言,将这宅子送与你也无碍,我的当然就是你的。”上官裕将风轻晨那冷嘲的神色误认为是震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双眸盯着她那张恬静清秀的面容。
这座宅子是那个对他极为重要的人留给他的,宅子内部极为奢华景致也是极好,尤其是他们此刻所坐这亭子外,那片幽香阵阵的梅园,那不畏寒冬傲然挺立的梅花美不胜收,风轻晨就是喜欢也是理所当然。
几次接触后他对风轻晨的性子有一定的了解,他本以为风轻晨会如以往般冷冷的反唇相讥,谁知她却勾唇一笑,极为认真的说道,“这处宅子确实不错,若是上官公子肯割爱,轻晨就是花些银子买下也无妨,这里的梅花开得极美,不知轻晨是否有这个荣幸去那梅园中走上一走。”
上官裕见此脸上露出一抹诧异之色,微微皱眉不知她又在打什么主意,正想拒绝时风轻晨又开口了,“这是上官公子的地盘,难不成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能逃得出去不成?上官公子未免太瞧得起我风轻晨了,我可没那个本事对付那些守在外面的人,上官公子若还是不放心,大可跟在我身后便是,我绝不会认为上官公子心胸狭窄胆小如鼠便是。”最后,风轻晨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竟是用起激将法来。
果然,上官裕一听脸色稍稍一变,眼底闪过一抹阴鸷,“风大小姐言重了,在下并未开口拒绝风大小姐的提议,风大小姐又何须将话说得如此不堪。”
这就算不堪吗?你的承受能力未免太差。
风轻晨眼底闪过一道冷嘲,若非碍于形式所迫,她会将话说得如此好听?左右已经撕破了脸皮,以他的无耻程度,这话说得再难听恐怕都无济于事。
“那便谢过上官公子了。这梅花开得如此好看,不若就让贵府的下人做道梅花糕来尝尝,上官公子认为可好?”风轻晨扫了眼满桌的菜肴及酒盅,嘴角勾起一抹恬静淡雅的笑容,优雅从容的站起来转身,步入那满园盛开的梅园中。
上官裕紧紧的盯着她的身影,见她漫步在那开得极美的梅花中,偶尔的花瓣落在她头上,见她伸出雪白的皓腕优雅的将其拿开,嘴角勾起极为自然恬静的笑容,这一刻,她就恍若那花中仙子般,浑身散发着圣洁美丽的光晕,令他刹那失神。
找到了——
风轻晨瞧见一株梅花树下的花圃中长了一种毫不起眼的小草,若是仔细看便能发现那小草的叶子上有许多绿豆大小的青色果实,她心中一喜,从容淡定的蹲下身子拾起几朵败落的梅花捧在手中轻闻其幽香,而在不经意间用手帕捋过那株小草,将那叶子上的青色果实包在手帕中,恬静淡雅的脸上露出一抹由衷的笑容。
片刻后,上官裕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脸上带着虚伪做作的笑容开口道,“我竟不知晨儿也是这等喜花之人,往后……”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风轻晨冷冷的打断,“上官公子还是叫我风小姐好些,我们并未熟悉到如此地步。”
上官裕脸色一变,黝黑的瞳孔骤然缩紧,眼底迸发出一道厉芒,正准备发作时,风轻晨突然回头望着他,唇角挂着一抹恬静淡雅的笑容,朱唇轻启道,“不知那梅花糕做好了没有?看着这满园盛开的梅花,我都有些迫不及待想尝尝那甜美清香的梅花糕了。”她三言两语化解上官裕那还来不及发作的怒火,笑着走回那座亭子里。
“这梅花糕味道不错,上官公子尝尝看。”风轻晨伸手捻了块梅花糕优雅的送到嘴边轻轻的咬了一小口,伸出另一只手将整碟梅花糕往上官裕跟前推了推,似乎在不经意间她那芊白玉手稍稍碰到盘中的糕点。
两人看似有意无意的说着话,心中却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彼此,突然,风轻晨一个晃神将手边的碟子碰倒,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的头…好晕…你…劳烦上官公子让马车将我送回将军府……”风轻晨眉头紧蹙,无力的半趴在桌子上,看着上官裕眼底带着几分乞求。
“哈哈哈……风轻晨,你觉得我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将你平安送回将军府吗?难道在你眼里我上官裕就是这等蠢人不成?哈哈…我一直以为你风轻晨多么聪明,如今看来前两次真不过是运气使然,今日你竟那么轻易就落入我的手上,真是时不枉我,哈哈哈……”
看着药性发作的风轻晨那副无力的模样,上官裕撕开自己的面具,笑得极为嚣张,脸上多了几分淫色,“如今有两条路供你选择,要么你乖乖脱了衣裳过来伺候本公子,要么你就等着本公子强要了你,而后本公子会用这把淬了毒的匕首划破你那张如花般美丽的脸将你扔在那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让世人知道你风轻晨不过是个丢了清白的下贱女人,还是天下第一丑女,哈哈哈哈……”
风轻晨咬着牙看着上官裕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恨不得扑上去用他面前那把匕首狠狠刺进他的身体,让他尝尝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嘎——”
突然,一只苍鹰破空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朝他们二人飞来。
“该死,给我滚开!”上官裕脸色一变,朝那只苍鹰扔出手中的酒盅,却在下一刻被苍鹰的利爪狠狠在脸上抓出几道血痕。
帝都怎么会出现苍鹰?这不是在草原地带才有的吗?
风轻晨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她决定堵上一堵,心念一定咬着牙闭上双眸坐着一动不动,在风轻晨万分紧张下,那只苍鹰果然并未攻击她,而是拍打着翅膀在她肩上落了下来,亲昵的伸出头在她发间蹭了蹭,那模样,竟像是在对主人撒娇般。
这……
风轻晨微微扭头看着这只突然出现的苍鹰,就好似一把利剑架在脖子上似的,令她不敢妄动分毫。
突然,一阵清风袭来,风轻晨闻到一股不同于梅花幽香的味道,她微微蹙眉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对着那看若无人的方向大声说道,“阁下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见,能饲养出如此灵性之物之人小女子也是万分敬佩,想目睹阁下的真容。”
什么?竟然有人!
上官裕立马戒备的朝风轻晨说话的方向看去,那仍旧是空无一物的高墙,无让人藏身之处,他正准备讥讽风轻晨几句时,却见那高墙之上突然多了一道身影。
那是一名身穿白衣的温润男子,面若冠玉唇红齿白,生得极为清秀,腰间挂了一块色泽极绿的翡翠玉佩,发丝高高束起,他轻轻一跃如同凌空踏步般飘落至地面。他与上官裕同样身穿白衣,却比上官裕多了几分飘逸斯文的气息,上官裕原也生得极为俊朗,可如今他脸上被那只苍鹰抓出几道血痕,发丝凌乱,眼中凶光乍现,相比之下,这突然出现的男子无论从气质还是外貌都胜过上官裕几分。
“苍雄,回来!”白衣男子走到风轻晨两人跟前,低声一唤,那只苍鹰‘依依不舍’的离开风轻晨的肩膀,回到他的肩上。“我叫殴飞,适才苍雄惊吓到姑娘我在此给姑娘陪个不是,若是姑娘不介意,还请姑娘告知芳名,改日定当送上赔罪之礼。”
殴飞?风轻晨在脑中找了一圈,并未发现这个人的名字,她不认为能驯服这等通灵之物的主人会是一个无名之辈,若不是她孤陋寡闻,便是此人用的假名,不过瞬间,她却是想了许多。
她眉头一皱脸色略微露出几分苦色,摇了摇头道,“区区小事殴公子无须在意,若是公子方便,轻晨倒想劳烦公子将我送回将军府,相信公子能看出我目前情况有些不大好。”
上官裕脸色一变,连忙开口说道,“欧兄光临寒舍在下自是倍感荣幸,所谓相逢即是缘分,不如就由在下做东请欧兄去雅客居喝上几杯,欧兄意下如何?”
见到上官裕那副紧张讨好的模样,风轻晨眼中露出几分不屑,这个贱男人恐怕还不知道他此刻已经身中剧毒了吧!
“好一句相逢即是有缘!”殴飞勾唇一笑,就在上官裕面露喜色之际,他又继续开口说道,“苍雄乃是翱翔九天的苍鹰,除我之外从不与任何人亲近,今日它能如此亲近姑娘,姑娘必定是那有缘之人,既然有缘,送上姑娘一程又有何妨!”
上官裕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眼冒凶光狠狠瞪着那突然出现的殴飞,却见他拿出一个小小瓷瓶,对风轻晨说道,“姑娘只需将这瓷瓶放在鼻下呼吸,便可无碍。”说着,他将手中的瓷瓶递给肩上的苍鹰,它抓着瓷瓶飞到风轻晨肩上,将瓷瓶交到她手中。
☆、055 这是你欠我的!
风轻晨抬头望着眼前那个叫做殴飞的男子,他嘴角微微上扬,眉宇间带着丝淡淡的笑容,看似平易近人实则骨子里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池冰冷的湖水,看似清澈无波,实则暗涛汹涌十分危险,她之前也是有些犹豫,究竟要不要借助他的力量给上官裕一个难忘的教训?
当他让那只苍鹰将手中的瓷瓶交给她时,她瞬间明白,这名男子绝非泛泛之辈,与其暗地里算计利用他,还不如直接道明本意,从他眼底风轻晨看见一股骄傲,这么骄傲的男子绝不会容忍欺骗和利用。舒骺豞匫
“多谢殴飞公子美意,轻晨还有些私人事情需要处理,还请公子稍等片刻。”风轻晨将那瓷瓶放在鼻下轻轻吸了两下,顿时一股极致清凉的感觉直侵脑海,她瞬间感觉精神舒坦倦意一扫而空。
殴飞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上前两步斜靠在那株梅树旁,任由那梅花洒落头顶,“无妨,姑娘尽管处理便是,苍雄,回来!别耽误姑娘的事。”这个女子,有趣!他眼中闪过一道趣芒。
风轻晨眼底迸发出两道锐利的目光,如两柄利刃般直直的射向上官裕,他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眼神有些闪烁不敢与之对视!瞬间,好似想到什么似的,上官裕握紧了手中那把淬过毒的匕首,眼底闪过一道凶光,双眸紧紧的盯着风轻晨,一步步朝她逼近。
“上官裕,你难道没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吗?”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上官裕,风轻晨并未后退,脸上带着恬静淡雅的笑容望着他,朱唇微动缓缓说道。
上官裕,竟然是他!有意思,这事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没人注意到,风轻晨叫出上官裕的名字时,亭子外的殴飞眼中闪过一抹异色,随即唇角微勾,露出一抹饶有深意的笑容。
“什么意思?你别想拖延时间,今日你休想安然离开。”上官裕脚下顿了顿,随即将风轻晨的话当成在拖延时间,露出一抹邪笑后挥舞了几下手中的匕首,眼中凶光乍现。
愚蠢!风轻晨心中暗骂一声,脸上依旧是那副荣辱不惊的恬静淡雅,微微摇头,掩唇轻笑道,“上官裕,你莫非真将我当成那三岁幼童不成?你上官裕跟我可谓是水火不容,虽不至不死不休亦不远矣,你说我会毫无依仗的孤身犯险,送上门来让你欺辱不成?你若是不信我的话,大可伸手按按你左胸下两寸的位置,是不是有种气血翻腾浑身血液骤然加速的感觉?”
上官裕闻言,伸手一试,果然,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死死的盯着风轻晨。
“我若是你就绝对不会贸然对我下手,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你要将我掳来,甚至连应对之法都想好,让你在不知不觉间中毒吗?”看出他眼底的疑问,风轻晨柔声将他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不知你是否听过这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盟友,在绝对利益面前,这敌人跟盟友的身份随时可以调转。”说完,她神秘一笑,脸上露出几分毫不掩饰的冷嘲,似在嘲笑上官裕的天真和愚蠢。
一听风轻晨这话,上官裕立马想到的是那个将消息传递给他的女人,脸色变得铁青,颈间青筋冒得很高,眼底充斥着熊熊怒火,低声一喝,“该死的女人,你竟然出卖我!”
“失败就是失败,别为自己找借口,连自己的盟友都背叛你,上官裕,你说你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还不如直接用你手中的匕首刺穿你的胸膛……”听他怒喝那个女人,风轻晨立马想到的是风轻语母女,唯有她们才会如此迫不及待的想除掉自己。而上官裕…她看着他那张越来越难看的脸,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没用的废物活着不过是浪费粮食。”最后这句话,彻底击垮了上官裕,他浑身一震猛然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液,整个人瞬间如同被抽干了力气般,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个女人,好狠!
狠,是亭子外的殴飞给风轻晨唯一的评价,以他的眼力何尝没看出来,那上官裕已经中毒,不过毒性尚未蔓延开来,而风轻晨那番话则是彻底将他激怒,使得他气血翻涌,毒性蔓延得更快,那一口血吐出来,也是他毒发倒地之时。
然而,风轻晨接下来的动作才真正让他为之震惊,看向风轻晨的眼神也与之前有所不同,少了几分看戏的淡漠,多了几分凝重与欣赏!
“你…你…滚……”
风轻晨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上官裕身旁,拾起他落到地上那把匕首,唇角带着恬静秀美的笑容,柔声道,“你是想让我滚开吗?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突然,她眼底闪过一道厉芒,手中匕首一起一落,“啊——”上官裕只感觉眼前闪过一道寒光,随即从右手处传来一股锥心的痛楚,他低头一看,入目一滩鲜红的血液,一根小指头孤零零的躺在血泊之中……
“风轻晨…你…你好歹毒…啊——”上官裕双眸中充满恨意的瞪着风轻晨,却在下一刻,发出一道更为凄惨的叫声!
在他说话时,风轻晨手中匕首往他脸上狠狠落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由左眼上方斜过鼻梁直到右脸颊,从伤口不断溢出的鲜血迷了他的眼,染红了他的脸,温热的鲜血滑进他嘴里,染红了他洁白的皓齿,此刻的他好似那阿鼻地狱爬出的幽魂般,浑身是血充斥着一股悲惨不堪,凄惨无比!
“不过你得留下些东西,上官裕,你欠我的太多,这只是利息。”风轻晨扔下那把染血的匕首,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躺在地上呻吟的上官裕,冷冷的吐出这句话,转身离开。
这点伤比起前世她目睹亲儿被凌迟,亲人血溅刑台时那蚀骨锥心之痛比起来,简直是无法相比,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他的鲜血来祭奠前世惨死的亲人!
然,她亲手毁了上官裕的容貌,斩掉他一只手指,看着他身上流出的鲜血,她心中并无半分惧意,如她所说,这是他欠她的。
“啪啪啪……”风轻晨刚走出亭子,便见殴飞面带笑容的鼓起掌来,眼中带着几分深意的看着她,“好手段,好气魄,好个智慧无双的奇女子!”这个少女,不简单!
“殴飞公子谬赞了,轻晨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与公子所说沾不上任何边际,还请公子莫要打趣轻晨才是。”风轻晨双眸清澈无瑕,静静的看着殴飞那双睿智的眼眸,神色中无半分惧意,极其自然的笑着说道。
殴飞感觉自己有几分看不透这个少女,她看起来年岁约莫就十二三岁的模样,但那份心境却令他都为之震撼,他不是没见过杀人,死在他手上的人也不少,但他从未见过哪个人能如她这般优雅从容身上无半分杀气,却能做出这番举动,而后面不改色的从容转身。
究竟是她太冷血,还是她太恨这个人?
殴飞原是冲着她手中的东西而来,如今却是实实在在对她起了几分兴趣,甚至动了招揽之心,主子要成大事身边若是多了此女,何愁大事不成。
风轻晨自是不知殴飞心中的打算,更不知自己在他心中有了如此高的评价,她此刻却是有些急着回府,若她所料无错,此刻将军府应该极其热闹。
“哈哈哈……若如风姑娘这般的女子还能称之为普通,那我实在不知道还有怎样的女子能称得上奇女子三个字,今日有缘能见到姑娘真是我殴飞之幸事,不枉我这趟大越之行,哈哈哈……”殴飞一反常态笑得极为豁朗开心,相较于之前的温雅她感觉此刻的殴飞更加真实,同样,也更加危险!
风轻晨脸上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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