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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太监,你当爹了 作者:鱼蛋豆腐(潇湘vip14.06.01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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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陌生的摆设,屋子内空无一人,也不见文虎他们。
“这是什么地方?海盗窝吗?”她掀开被子下床,自言自语。
“没错,就是海盗窝!”冷不丁的,屋顶上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西亭心中一紧,下意识的后退抬头。
只听一阵衣袂猎猎声,随着一个旋转的身影落地,她才看清说话之人。
竟是个俊朗的书生,只是皮肤并不白皙,麦色。
西亭警觉的问道:“你是谁?”
陈祖义捋了捋有些凌乱的鬓发,竟行一书生之礼,回道:“在下姓陈名祖义,见过姑娘,不,见过郑夫人。”
一听来人自报家门,西亭心里一咯噔,陈祖义,难道就是那个串通汉王,冒充大明船队的海上恶霸一一陈祖义?
再抬眼瞧面前的男人,斯文书生一名,曾记得庄老翁也说,登岸的是个斯文书生。
心下警铃大作,不由的西亭往后又退了两步。
“怎么,你怕我?”陈祖义紧逼着往前垮了一步,笑意不明。
西亭深呼吸两口,说道:“一个强盗,何足惧矣!”
陈祖义又向前一步:“不怕我,为何连退数步,便是这面上神色,都起了变化的。”
西亭不想再说下去,只是喉间一动,问道:“你把文虎他们怎么了?”
陈祖义道:“郑夫人倒是体恤下属,他们只是被我看押了起来。”
再往前一小步,陈祖义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诡异,声音也有些压低,道:“于我来说,你口中的文虎他们对我无用,反倒是你,我得小心谨慎的照顾,因为你的作用,将会决定一个船队的去留!”
“你想干什么!”
陈祖义果真是有野心的,只要听到一丝关于船队的事情,她就自动进入戒备状态,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恶魔。
陈祖义摊手,边退边道:“我要做的,便是请郑夫人好生歇着,用不了几天,我们可有段海路要走。”
陈祖义说罢,收回笑容,就往门外走去。西亭忙追至上前,哪知只扫到了外间的一眼情形,门就被关了起来。
“唉。”又推又拉的,折腾了几下门,见根本就无法打开之时,她叹着气的回到床边。
都说祸不单行,此话还真是有些道理,如今连失了两名船员,到底还是落入了陈祖义的手中。
这匹野心狼会拿她当筹码去威胁郑和吗?
答案是肯定的。
该如何逃脱?
西亭不知,她不是侠女,不会飞檐走壁。不是美少女,一个华丽丽变身就金手指傍身。
要说她的独特之处,那也就是个穿越女,没有任何金手指,还脸朝地的降落。
更何况,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的肚子里还装着一个,她得为肚子里的安全着想。
思来想去,还是得等离开这个房间再去想怎么逃。
在此之前,她要做的便是一一
“有没有人啊,我饿了,我要吃烤全羊!”
“热死了,给我弄些冰块!”
“无聊死了,跳个舞来解解闷!”
“……”
“……”
西亭的要求越来越多,出其的是,陈祖义居然尽量满足。
但是卜仁看不下去了,气呼呼的撸着光膀子,嗤吭吭道:“这臭娘们蹬鼻子上脸,一个俘虏,还敢有诸多的要求。头儿,你把她交与我,我保管半日就让她老老实实的呆着。”
陈祖义听得发笑,眉锋一挑:“你懂什么,她这是吃准了我不敢动她。还真别说,我现在还真不想动她,你也别去找事,她要什么,尽量满足就是,左右不过两三日的时间,等消息一到,咱们就出发。”
“头儿……”
卜仁有些不甘心,被陈祖义一瞪眼睛:“莫要愚蠢,坏了大事!”
又在旧港呆了一日,这一次西亭胆子有些大,直接拍着门高喊:“我要见陈祖义,让陈祖义来见我!”
声音之大,饶是无人通传,也能在金碧辉煌的别院里回荡一圈。
不多时,陈祖义居然真来了,嘴角一直噙着淡淡的笑容,可是西亭知道,这笑容里,藏了多少阴谋和野心。
“找我有事?”陈祖义说话的腔调极其的书生。
西亭哼道:“你前几日说,文虎他们被关押了起来,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得亲自看过才能相信你的话。”
陈祖义嘴角的笑冷了一下,道:“我便是说假有能如何?这几日,狐假虎威的感觉,如何?”
西亭挑眉,迎着他的目光而望:“能使唤你自然是妙极!”
“嗬嗬!”陈祖义嘴上笑着,眼睛里却露出了冷光,“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过,小心惹祸伤身。”
“有你挡在我前头,我为何要小心?”
“就不怕惹怒了我?”
这话说的真好笑,西亭抬眼看他:“你舍得杀了我这么好的棋子?”
她看的明白,陈祖义断然是不会动她这颗棋子的。
但陈祖义闻言,话说的和她想的截然相反:“你错了,你这颗棋子并没有那么重要,纵然没有你,我也能击败郑和。倒是你,如此高调的在我的地盘大喊大叫,其实就是想告诉别人,你对于我陈祖义来说是个重要的棋子,让别人都不敢伤你不是?如此看来,倒也是个没胆子的。”
西亭听得唇角发冷:“这要是在半年前,你夸我是个没胆的,我肯定双手高举,赞同你的话。但是你要知道今非昔比,一路上看过了那么多将士流血牺牲,我早已麻木。死是什么?不过就是活的反义词。”
“说的倒是漂亮。”
随着不屑的言语,陈祖义的目光似是无意的落在了她的腹部。
西亭知他的意思,昂着头颅道“别以为一个孩子就能威胁到我,我既然敢一人偷登满是瘟疫船员的船,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能治好船员活下来是老天垂怜,观音送子是我救人之报。可我幸运太多,遭坏神仙嫉妒,福兮祸所至,这腹中的胎儿若是保不住,也是他自己的命。”
西亭说的慷慨激昂,倒是让陈祖义多看了一眼。偷登瘟疫之船,倒真是有点胆识。
“话题不要给我扯这么远,到底让不让看!”
西亭一双眼睛紧紧的瞪着陈祖义,见他沉吟了些许时间,一点头,朝外间一声令:“来人,带郑夫人出去。”
到底是西亭强过了陈祖义,获得了暂时的走动特权。只是这种赢算什么呢?终究没能想到法子逃出去。
陈祖义倒也守信用,走过一重重楼阁,一座青石垒砌的房子展现在了西亭的面前。
放眼望去,垒砌成屋的青石个个大入半面小山,这种牢房,即便是现代的炸弹,也不见得能一下子轰蹋它。
她不得不佩服古代人民的智慧,能造就出这样一座坚如钢铁的牢房。
一进牢房的大门,没有印象里的昏暗无光,湿冷发霉,却是一盏盏银底的红烛灯。
倒是够奢侈的,西亭不满咂舌。
陈祖义似是捕捉到了西亭细小的表情,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如何?大明的皇宫是不是也不过如此?”
“这可没有比头,莫说是大明皇宫,便是行宫,只一间厕所,便比你这满是银的牢房豪华的多。”
这完全是西亭瞎侃,但是陈祖义的话就是欠讽刺,她张开借此机会,满足他一把。
陈祖义也不恼,继续向前行,走到一座牢房面前,西亭不禁驻步。
只见这牢房之内,关押着一位奇装异服之人,脸上虽有黑灰,但大致相貌倒也看得出来,是位俊朗的海外男子。
再瞧他的穿着,好生的熟悉。
“这是?”一时半会儿想不出,西亭便试探性的问了身侧的陈祖义。
陈祖义倒是不避讳,直言道:“郑夫人不认识?这就是渤泥国的遐旺王储。”
“遐旺王储!”西亭不禁重复了一遍,渤泥王储果然在此处。这个陈祖义果真是狡猾的很,假冒大明船使,掳走了遐旺王储,让渤泥国王以为死太监杀害的,成功的挑起了争端。
西亭拿眼睛瞄陈祖义,陈祖义也噙着笑回看她,一抬手道:“前面左拐,便是关押你属下的牢房。”
虽然很想和遐旺王储说上几句话,但是陈祖义长居马六甲,这些海外语言定是十分流利,只怕说出祸端。况且,此时见文虎他们更为重要,西亭想着,脚下便动了起来,往前面走去。
陈祖义倒是说的真话,文虎四人正一个个盘坐在地,闭目休息。
西亭悄声走上前,轻声唤道:“文虎。”
文虎一听自己的名字,立即睁眼,猛瞧见竟是西监副站在牢房外,不禁喜出望外,忙一行礼,道:“西监副,你可算醒了,大伙都担心的很哪。”
西亭笑道:“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早已醒了,陈祖义热情款待,感觉还不错。”
咬着牙,特别加重了“热情款待”四个人,大有讽刺之意。
文虎刚想接话,西亭却突然伸手阻止,一转身,对着暗影处的陈祖义说道:“还请陈祖义你暂时回避,我有话想对他们说。”
“有我在不能说?”陈祖义道。
西亭点头:“还请你回避一下。”
陈祖义爽快的答应了,在他的地盘上,他并不担心这几个人伤残病弱可以和他的军队为敌。
待陈祖义走后,西亭还特地追到台阶处查看了一番,又回到牢房面前:“你们切记,一旦有机会,你们就逃出去,唔,对了,记得将那边的遐旺王储也就出来,带回船上去。”
“西监副,那你呢?”
“我自有良计……”
------题外话------
鱼蛋今天高烧不退,好难受啊,现在还烧着呢,这些字都是用手机码出来,呜呜呜,求安慰!
☆、97 西亭遭暗算
西亭对文虎他们说自己有张良策,可实际上,她连旧港的地势也不晓得,连一个小小的屋子都难逃出去。
从牢房里出来,西亭的大脑一直在告诉运转,她要在回到屋子之前想到办法,一个能给文虎创造时机的办法。
陈祖义瞧西亭一直闷头走路,也不多想,一直走到她前侧。
突然,西亭一脚落地,另一脚便不再抬起,站在那儿看着陈祖义,抬头说道:“既然已经沦为俘虏,或许不久之后还得命死你手。不如陈祖义你大方一些,带我参观一番你这金碧辉煌的宫殿呗。”
陈祖义也停步。偏着脑袋,眼角的余光瞄了她一眼,大脑中迅速一转,竟笑着点点头,道:“哎,什么俘虏不俘虏的,郑夫人说的难听。在这茫茫大海上,我陈祖义能和郑夫人相遇,那便是缘分。同为大明人,又是有缘之人,自然应该带你游览一番我这堪比皇宫的宫殿,来来来,请……”
陈祖义话说的好听,可是在西亭的耳里便是好笑。既然陈祖义答应了,那她就随着他好好游览一番,尽量拖延时间。
没想到,陈祖义出乎意料的大方,不仅带她参观了各处,竟然还带她参观了自己这么多年搜刮到的宝物。
不得不说,陈祖义这宫殿里的宝贝的确不少。便是看这宫里的摆设就能瞧得出来,哪个人会脑残的用黄金做装饰物铺在路上?
陈祖义是也!
什么人会拿亮闪闪的银子做纯银的屋门?
陈祖义是也!
总之,他是怎么豪华怎么来,怎么奢侈怎么来。
对于这些陈祖义的奢侈生活,西亭好不吝啬的给予了不少的大拇指。
许是被对手的夸赞冲昏了头脑,又或许是他故意而为之,陈祖义竟带着西亭参观了他的练兵营,以及兵器库!
“看过了我的练兵营和兵器库,郑夫人觉得如何?可否能一举灭了郑和的船队?”
陈祖义的话太过狂妄,西亭听得直皱眉头,正欲不回答,往回走,突然灵光一闪,遂立即回头,冲着陈祖义一摆手,道:“你若想靠这些破铜烂铁击败我夫君的船队,只怕是以卵击石,落得个 全军覆没。”
“哼哼,莫要这般的激我,这一仗,我定是能赢的。”
西亭笑道:“狂话别说太早,我说你会输也自然是有道理。你先瞧瞧你的船,虽然海盗船窄长有利于速度,但是和郑和的天元号相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你在看船上的装备,天元号上单是那十几架最新型的大炮,这便是你所有船只抵挡不住天元号的。”
大炮?陈祖义一拍额头,他倒是忘记了,郑和的船上,一切武器都是最先进的。倘若万一和郑和硬碰硬,岂不是自讨苦吃?
但随即又一想,他为何要和郑和硬碰硬,这不是有最好的“武器”在身边吗?
“饶是他有千万的火炮,也是抵挡不住我的一件‘武器’的。”陈祖义笑的奸诈,西亭只当做没看见,继续道:“饶是你有抵挡的武器,可是万一硬碰硬呢?我知道郑和在海外有一个仓库,里面不仅有物资,而且连武器都是有的。”
西亭说罢,一双眼睛便紧盯着陈祖义的眼睛。只见他果然闻言看着自己,眉头不停的蹙起松开。
就在西亭暗握拳头,等消息之时,突然气喘喘跑来一人,手中捏着一封信,跑到陈祖义身旁,道:“头儿,来消息了。”
一听此话,陈祖义的眉头立刻舒展开来,竟当着西亭的面拆开了信封。
片刻,突然一拍掌,道:“好,带上牢房里的那几个,还有郑夫人,即刻动身!”
“是!”
西亭脑中一嗡,眼瞧着自己的计划就要得逞,怎么突然来了一只拦路虎,这是哪里来的什么消息?
为什么陈祖义一见信就要立即出发?带上她和文虎他们,那定是去会郑和!
难道郑和的船队里,还隐藏着奸细?
西亭的种种猜测暂时得不到答案,陈祖义虽然喊立即出发,但是点兵遣将的也发了近大半日,船只百艘,这才浩浩荡荡的驶进了大海。
西亭没能给文虎他们提供逃跑的机会,心中一直懊恼。好在又和文虎他们关在了一起,正欲和他们说声抱歉。
一进船舱,没有多久,居然觉得头晕目眩,使劲甩了甩头,居然眼前一黑,身子直直的往地上栽去。
亏得文虎他们闻声抬头。恰恰好的接住了她。
文虎瞧西监副又晕厥了过去,心中担心不已,自己又没有办法,只得让人找看守之人。
没过多久,陈祖义带着中医过来了。
“她怎么了?”陈祖义很是谨慎,看着西亭的眼神里充满了戒备。陈祖义防备也是应该的,这才刚刚出海,她就晕了过去,不得不说,十分的可疑。
文虎此时只忧心自家大人,哪里还去管陈祖义什么眼神,急急的回道:“我家大人不知为何突然晕了过去,还请大夫帮忙看看。”
唔,答得这么溜,陈祖义更是眯起了眼睛,在西亭和文虎身上打量了一番,这才对着大夫一点头。
趁着大夫给西亭把脉的功夫,陈祖义走出船舱,对左右看守的说道:“再去派几个人来,将这里包围看押,若是逃走一个,定要你们的小命!”
吩咐完,遂又进船舱,大夫那里已经诊断好。
“她这是怎么了?”陈祖义问道。
大夫答道:“无碍,只是气血虚,晕船罢了。”
“晕船竟能晕过去?”陈祖义有些不相信。
大夫回道:“体质的缘由,再加上她怀有身孕,晕过去是正常的。”
既然大夫说正常,那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陈祖义这才放心的离开了船舱。
要是西亭这一晕,只觉得浑身轻飘飘,好似要飞将起来,又像是灵魂要冲出身体。一直昏昏噩噩的在梦境里漂浮,外头之事一概不知。
惊醒她的,是一阵阵急促的鼓声,以及刺眼的阳光。
心中的恶心已去,眼皮沉重,西亭费了好大的气力,才睁开了眼睛。这一睁眼不得了,险些吓坏了她。
只见在自己的对面,居然是高大的天元号,郑和,王景弘,怀德等人,俱站在上头。
再瞧自己,竟被人绑至在船头的栏杆上,脚底下便是澎湃的海水!
什么时候,陈祖义竟然已经喝郑和摆开了阵势?
形势没来得及让西亭多想,只听陈祖义站在自己身旁,对着天元号上的郑和喊道:“郑和,可认得此人?”
船对面传来郑和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陈祖义,你掳我妻子做人质,实在是太卑鄙。”
哪知陈祖义笑道:“哎,哪能是掳,我可是好心在大海上救了她。再说,我招待的可不仅仅是你的夫人,还有你这个太监的后代根!”
陈祖义的一番话引起滔天大浪,郑和只觉得眼前一个恍惚,似是不相信的问道身旁的王景弘:“陈祖义在说什么?”
王景弘如实回道:“他说西亭怀有身孕了。”
郑和脑中一嗡,西亭有了身孕,怪不方才瞧她一直晕迷。
随即,他眼睛里迸出火焰:“陈祖义,你要是敢动我夫人一下,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陈祖义闻听,哈哈一笑:“你放心,我不会碰她,我还指着这个“武器”来对付你呢。”
西亭知道陈祖义的目的,立即冲着郑和喊道:“不要和他谈什么条件,他船上只有火统,他不敢和你动武!”
陈祖义笑着看着她:“你觉得有你在,他敢动武开火?”
说着,还伸手摸了摸她头顶的绳索。
郑和肯定不会开火,为了西亭,便是要他的性命,他也是愿意的。
陈祖义恰恰就是抓住了他的这个弱点,来威胁与他。
“陈祖义,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了我夫人!”郑和高声问道,看着西亭悬在栏杆上,被吊着的摸样,让他心疼。
陈祖义就等着郑和这句话,回道:“很简单,只要你将天元号拱手让给我,我便放了你的夫人孩子。”
陈祖义要天元号,这个交换条件立即引来大明官员的不赞同,叽叽喳喳的,一致反对。
唯有怀德和王景弘不开口,只是看着郑和的反应。
但是就算郑和不说话,他们也猜到了结果,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
果然,郑和答应的极快。
但是船上的大臣们立即反对起来,一个个都对着郑和拱手相劝,郑和一挥手,拧着眉头道:“都不要劝我,天元号没了,我可以重新造,但是我的夫人,这世上就仅一个,若是失去了,我会悔恨一辈子!”
但是大臣们理解不了郑和的心意,一个个敢怒不敢言。
“我已经答应你了,还不快将我夫人拉上船!”郑和见陈祖义迟迟不将西亭拉上船,大声喊道。
陈祖义笑道:“不急,还得请大人再答应我一件小事。”
“陈祖义你莫要太过分!”怀德忍不住了,一拍栏杆,怒道。
陈祖义回道:“大人莫要动气,我的要求和简单,还请郑大人,将和语彤送到我的船上来。”
和语彤!
西亭闻言,眼前一亮,原来宝船上的奸细竟然是和语彤!
当初和语彤莫名其妙的出现,她就觉得很是奇怪,只奈何郑和顾忌老乡之情,才没有查她。
郑和一听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和语彤居然和陈祖义有关系。一想到,若不是和语彤,自己和西亭也不会屡次吵架,可是此时已经为时已晚。
让怀德提了和语彤过来,派人将她送了过去。
郑和又道:“现在是不是可以救下我夫人了!”
陈祖义点头,命令人将西亭拉上来。
哪知和语彤上前一拦,道:“还是让我来吧。”
遂上前,伸手就去拉绳索,西亭昂着头颅看着她。总觉得和语彤嘴角的笑容诡异。
果然,只听她细声道:“别了,西监副,带着你那不知哪来的野种喂鱼去吧!”
说罢,袖子里突然亮出一截匕首,只轻轻一动,绳索一断,西亭只来得及失声尖叫一声,直直的坠入了海里,激起大片的浪花。
“亭儿!”郑和一见西亭落水,吓得眼睛发红,若不是王景弘等人拉住,他早就不顾一切的往海里跳了。
陈祖义也是心中一惊,伏在船玄往下看,哪里还有西亭的影子。
“臭娘们,坏我的事!”怒不可遏的陈祖义转身,一巴掌打在和语彤的脸上。
和语彤脸上立即现出一大片红,但她却笑了起来:“陈祖义,我和你合作,只是来寻找我家主子建文帝,如今我的事情已经办完,你的事情成不成,与我无关。”
原来,和语彤本是建文帝好后宫的一名宫女,且对建文帝一心忠臣,当初苦求郑和救她,为的就是能活下来,寻找建文帝的下落。
“女表子!”眼看到嘴的鸭子被人放飞了,陈祖义心中那股愤怒哪里控制的住,一抽身上的宝剑,只见寒光一闪,“噗嗤”一声,剑身已经带着血,穿透了和语彤的身体。
但是仅仅是这样,他还是觉得不解气,又抽出剑,在和语彤身上一番乱砍,直砍得和语彤没了气息,遍体血肉。
而郑和那边,立即派人潜下水救人,自己则上了三楼指挥室,大喊道:“众将士,与我拿下陈祖义,一定要抓活到,捣进他的老巢去!”
☆、98 符咒的力量
先不提郑和与陈祖义的战事如何,单说西亭被和语彤推下了海。
落海的一瞬间,只觉得眼前突然白光一闪,落水竟无半分的疼痛。
奇特的白晕一直包裹着她,直往海底沉,就在她快要难以呼吸只时,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嗯,总算等来了!”
快要窒息的西亭直觉身子一轻,似乎被东西裹住,“哗啦”一下,被提出了水面。
再一睁眼,头顶上一个山羊胡老头正瞧着自己笑。
“师,姚师傅?”西亭骨碌碌爬将起来,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正对着她傻笑的,难道是姚广孝?
再往下看,咦,又好似不太对,这身打扮,分明是现代的装束啊。
未等她反应过来,头上已经挨了一记响:“不孝的小家伙,不认你师傅我也就算了,还给我改了祖宗姓了!”
西亭捂着疼处,瞪着两铜铃眼睛,似是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师傅,弱弱的来了一句:“一入糗百深似海?”
又是一记栗子头敲过来:“我还小鸡炖蘑菇呢!”
“呀!师傅,真的是你啊!”西亭眼眸一下子就亮了,蹭的一下就扑进师傅的怀里,“师傅,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兆天禧摸着她的头发,笑呵呵的道:“本以为能一人逍遥自在一些时日的,哪知道你这这么快就回来了,深深打断了我南极一日游哇!”
西亭笑道:“呸,还南极一日游,只怕你这身子骨,未到南极就变冰棍了。”
兆天禧也笑了起来:“这一年不见,说话都和古人一般酸溜溜了呢。”
师徒两人久违一场口水仗过后,西亭环视了周围一圈,只见自己身处一艘海艇上,依旧是漂浮在大海上。、
“师傅,你算到徒儿今日会回来?”
兆天禧道:“我只是算到你今日有灾难。”
西亭望着大海出神,起初回到现代的喜悦感,此时已经消殆不见。一手轻抚上肚子,秀眉紧锁,也不知死太监在明朝怎么样了?
“师傅,我还能穿回到明朝吗?”几下眨巴,眼睛里竟泛出了泪光,在明朝时,就算自己再怎么和郑和置气,至少两个人同在一个时空,早晚能见到面,可是现在,她回到了现代,和郑和便是隔着几百年的光景。
她还能再回去吗?
兆天禧一边开着海艇,一边道:“咦,你这小东西,为师跋山涉水,下海千里的来营救你,这才半个小时,就又想着要回明朝去了?你个小没良心的。”
西亭听着师傅的嗔言,道:“师傅,我和郑和结婚了,还有了他的孩子。”
“和谁?”兆天禧收一抖,眼角瞄向西亭,弱弱的说道:“如果我没记错,这郑和是姚广孝的弟子,咦,他可是个太监呢!你肚子里的这个……”
兆天禧又把目光移到了西亭的肚子上,末了加了一句:“你这一身衣裳不错。”
西亭被他逗得抿嘴笑:“郑和是姚广孝的弟子没错,但是他是个假太监真男人!别说你不知道,我这场乌龙穿越可是你亲手导致的呢。”
“我那可是在救你,谁知道你会穿到哪个朝代,其实你咋不穿越到未来呢,那样老头子我就知道明日的彩票是多少号,中个几千万的大奖,好留给你做遗产不是……”
一路闲扯到师徒二人的家,在明朝一年多的时候,此时回到生活了二十余年的房子,真的是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安顿了一下,兆天禧便要带着西亭去医院。
西亭一听,分外的紧张,捂着肚子弯下腰,警惕的问道:“师傅,你想做什么?”
兆天禧说道:“你这小东西不得了了喂,穿越一回,连师傅都小心起来了。我带你去医院查查是否真的怀孕了,落海的时候有没有碰伤到我的乖乖徒孙!”
西亭闻言站直了身子,朝他翻着白眼:“你不能一次性说清楚?走吧走吧,检查完了带我去吃好吃的吧,我饿得不行。”
到了医院,由于是妇产科检查,兆天禧死活不肯靠近妇产科半路,非要坐在电梯旁的椅子上等,只说这里阴气太重,会损了他的能力。
西亭无法,只得自己进去,妇产科的医生,让其掀起衣服之时,突然一声“叮”响,一件东西从她胸前的口袋里掉了出来。
西亭弯身去捡,竟又是符咒上的一枚铜钱。
她微微眯了眯眼,覆过去正过来的看了一遍,那边医生已经在催促西亭躺好。
暂时收好铜钱,西亭遵医嘱躺好,一番检查下来,果然是怀孕了,已经四十六天了。
“真好。”拿着检查的单子,抚着肚子,西亭舒心的拍了拍,轻声昵语:“宝宝乖,一定要努力的长大。”
兆天禧得知西亭是真的怀孕了,而且一切正常,也是喜得不行。
但是西亭的喜悦里,那份孤独越来越重,她想郑和,她想回到明朝去。
回到家里,西亭掏出医院掉落的那枚铜钱,又拿出当初姚广孝拿给她的那枚铜钱,摆在兆天禧的面前,问道:“师傅,这两枚铜钱,和我的穿越是不是有关系?”
兆天禧摸了摸山羊胡子:“有什么关系?”
西亭说道:“这一枚铜钱,当初我刚刚穿越到明朝的时候不见了,但是后来竟然出现在了姚广孝的手中,你说奇怪不奇怪?还有这一枚,我今天检查,动衣服的时候掉落下来的,又是在我穿回来的这一天。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符咒,符咒上还有一枚铜钱,是不是代表,我还可以穿回去?”
说道最后,西亭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若是能穿回到明朝,那真的是极好不过的。
兆天禧盯着两枚铜钱发呆,看了许久都没有眨动眼睛。大概有五分钟,他说道:“你权且在家里呆着吧,这一年你是回不去明朝的。”
西亭眨巴眼睛:“什么意思?”
兆天禧指了指天上:“想要穿回去,必须依靠星象。”
西亭忙问:“什么样的星象?”
兆天禧回道:“若是回到明朝,除非四象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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