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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莺巷 作者:无理疯癫(起点vip2013-11-30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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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安炀不竟可以赚银子,还可以免费的享受女人的肉体,那多划算啊。
最重要的是,有了女人的消遣,那安炀就不会再找她来消遣了。
她的空余时间也该多起来啊!
越想,花荫不竟为自己心里的想法感到激动,自个儿也经不住的手舞足蹈起来。
屋子里很静,沉浸在坏块张的花荫这个时候,忽然察觉到了有两束诧异的目光正停放在自己身上。
她顺着目光望去,对上了花娘和安炀两双像看怪物的眼神。
静止,一切都静止了!
花荫甚至可以想象,此时的自己,一定是很滑稽。
“咳咳咳。”她假咳,这时候倒是回归到了现实当中。
笑话!安炀可是堂堂安侯府的七公子,再怎么着,也不会沦落道她这儿来接客吧。
就算安炀这厚脸皮自己愿意来,那安侯爷还不把她这儿给拆了!
想到了这悲惨人寰的场景,花荫望着安炀的眼神也是布满了生人勿近的抵触。
“小荫,你怎么了?”安炀蹙眉,一度怀疑花荫的不正常和自己家里的二哥是有关系的。
“没!”花荫回答的极快,见着花娘和安炀明显不太相信的目光,她一溜烟的望屋外走去。
待她跨出门槛之后,安炀只听得她的声音传来,“你们慢聊,我出去一会儿!”
花娘猝然起身,指着花荫离开方向,怒道,“这才回来呢,又往哪儿跑!”
安炀看了看花娘因为生气而布满了红意的脸,又望了望花荫消失的方向,心里也跟着产生了一股子的怒气。
小荫倒是好,又扔下了他!
心里一股子的小人心里在作祟,他笑盈盈的将花娘拉坐下来,准备好了为花娘讲述一切发生在安侯府的事儿,自然最重要的是包括了,花荫和戎离的那一段儿。
走在路上的花荫忽的打了一个喷嚏,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了没人,她忽的又打了一个喷嚏,结果可想而知,过不了多久,花娘就追了过来。
在拐角处,花荫看到了安炀正冲着她得意的笑。
一看着这个神色,花荫的心里就有谱了,想着准是这安炀又将安侯府里的事儿给告诉娘了。
还未开口,花娘已经将花荫拉进了她的屋子里,房门一关,瞪着她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荫儿,你还嫌你那个糟老头没有将我气够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如果你只是去了老东西那儿,我倒是不担心你,可你怎么惹了这许国,你最不能惹的两个人,你让娘以后这日子还得怎么过啊。”
花荫愣住,心里暗叹一声果然。
“娘,别,事情也没那么糟糕,你看我这不就是回来了吗,也没什么损失啊。”
花荫原本想要好好的安安慰娘亲,可是,让她没想到是,她这番安慰非但没起上任何作用,反而将花娘的情绪弄的越加的不可控制。
见状,花荫连忙打住,难得的在花娘的面前装乖。
“娘,我答应你,我从明天起,我就开始消停,收敛好自己,不让你担心,我说到做到!”
看着花娘不相信的神色,花荫连忙信誓旦旦的拍头作为应答。
“娘,你这可得相信我的话。”
花娘难得见着女儿像是现在这般的对着自己说话,心里虽有点怀疑,但终究还是同意了。
最终,花荫好说歹说,方才是将花娘给劝慰住。
待花娘一走,花荫的脑子里立马想到了安炀,她愤愤的磨了磨牙,心里暗暗的想着总有一天,她要好好的整治整治安炀。
此仇不报非君子!
脑海里,恍然之间,又浮现了安炀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在花莺阁接客的事儿。
如今,还真是得好好的想想应该安排什么样的客人给安炀,否则,如果有一天,她这花莺阁真的有幸收了安炀这样的人,那时候,再想,也就为时已晚了。
带着脑子里的污浊念头,花荫幻想着安炀在床上被女人那啥那啥的时候的香艳场景。
场景一变,床榻上那原本压在安炀身上的男人瞬间变了一个人,变成了·····戎离!
花荫甩了甩头,将脑子里这恶俗的事儿给抛的远远的,对方才自己脑子里那戎离将安炀压在身下的场景也是感到了无比的恶寒。
正文 17虚惊一场
第二日,悲惨绝顶的,花荫是被阿九吵醒的。
花荫怒然的瞪着阿九,不满的道,“阿九,你吼什么吼!”
难道她太过亲切了,不然,再怎么说,她这堂堂花莺阁老鸨的女儿,怎么无端端的就被人凶了?
越想,她的心里就越加的苍凉。
阿九看着花荫,心里很是欢喜。
今早,他也是从花娘那儿听说花荫回来的事儿,得了花娘的吩咐,他立马转身往花荫的屋子里奔了来。
这番看着花荫望着他的灵动目光,他终究是回过了神来,笑道,“花大,花娘找你有事儿,她让你直接去紫儿的房里,她在那儿等你。”
“紫儿?”花荫蹙眉,娘这一大清早的,无缘无故的就唤她去紫儿的屋子里?
往日,她怎么没发现,娘有这么关心紫儿?
利落的穿上男装,她简简单单的将自己收拾规矩,直接往紫儿屋子里走去。
阿九跟在她的身后,一如往日一般。
“可知阿娘唤我做什么吗?”她侧眸看他。
阿九摇头,“应该是和紫儿有关的吧。”
花荫瘪了瘪嘴,她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想着紫儿当初被那变态客人用滴蜡的方式虐待过,花荫的心里产生了一股子的担忧。
难道,那死变态给紫儿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了?
沉思之间,她已然走到了紫儿的屋子前,跨过门槛,果然,花娘正坐在一旁,神色很是严肃。
而紫儿则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
“紫儿,发生了什么事儿?”花荫担忧自己心里猜测的事儿是真实的。
“能发生什么事儿,她不过是怀上了男人的种!”说话的人是花娘,听得出来,她的语气中含着薄怒。
再看紫儿,此时,她的眼眸有些红肿,花荫顿时明了,一定是娘刚责备过紫儿。
“娘,你出去,我和紫儿说说话。”花荫担心娘的性子,会让紫儿咬着心里的话不说。
“出去做甚,这事儿等着解决。”花娘的生气是有理由的,毕竟,她亲自定下了这楼子的里的规矩,即便是任何人,都不可以私自的怀上客人的种,每日接了客,那就是定然要饮苦药以防后患的。
“娘,昨晚的账还没算呢,难道,你就不怕柜台再卡上你几两银子?”她的这个娘,她还不了解吗,对付她,没有办法的时候,就提银子。
花娘听女儿这么一说,也确实是想起前几日自己差点就被贪了几两银子,再看看床榻上一脸虚弱的紫儿,想着,既然这自己定下的规矩都是别她破了的,此番,若还要因为她而丢上几两银子,那就是万万不划算的。
一旦想通,她立马去监督手下查账。
花荫凝了花娘一眼,见阿九还站在一旁,送了他一个离开的眼神,阿九立马会神,迈步离开。
待屋子里已然是没有了其他人的时候,花荫方才转眸看向了紫儿,道,“怎么忽然发生了这个事儿?”
紫儿平日里可是一个细心的紧的人,她不会相信,紫儿是因为忘记了用药,所以,才会导致今日这事儿的发生。
紫儿的面上带着复杂之色,她低垂着头,手紧紧的揪着床单,却是一句话也没曾说。
“紫儿,你看着我说话。”花荫用手摆正紫儿的脸,让紫儿正对着她,“紫儿,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会事儿。”
“小姐,我。”紫儿欲言又止。
花荫神色一顿,有些挫败的开口,“紫儿,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一个连知心话都不值得提的人吗?”
“不,不是这样的。”紫儿有些激动,想起往日花荫对她的照顾,心里顿时涌上了一阵的感激。
此番,还真是不想要隐瞒花荫,可是,这话到了嘴边,又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花荫凝着紫儿,笑道,“那就告诉我,没关系的,如果有什么问题,还有我呢,在这个花莺阁,我就是你的亲人。”
“亲人。”紫儿重复着花荫的话语,神色有些飘远。
花荫蹙眉,担忧道,“怎么了?紫儿。“
紫儿没有回答,她的眼里涌动着花荫从不曾看到过的神色。
这小妮子平日里是不曾有着什么状况,这次的怀孕事件倒是真的让她有些匪夷所思了。
“我,我想保护肚子里的孩子。”紫儿伸手抚过腹部,一只手,缓缓的在肚子上慢慢的打着圈。
花荫愣住,她看得出来紫儿此时有多么的坚定!
可,紫儿为什么要这么做!
留下客人的种,然后凭借着肚子里的种,想要以此来混一个赎身,或者是嫁入有钱人家做姨太?
不,不会的。
紫儿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是清楚的很,就算是说别的姑娘那么做,花荫的心里都敢相信,可若是说紫儿想要这么做,花荫就不相信了。
感觉到了花荫怔愣的目光,紫儿抬眸,定定的冲着花荫点头。
“对,小姐,我要留下他。”
花荫不是瞎子,她看得出来,紫儿此时眼里闪烁着喜悦!
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吗?
但是,她还是不得不开口,打断紫儿此时的喜悦,“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还未等到紫儿开口,楼子里忽然窜起了一阵的响动。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给我搜,就算把这里翻上一个底朝天,也要把画像上的那个男人给我寻出来!”
听着这声音花荫是恍然一惊。
这声音对她来说是太过熟悉了!
是戎离那个变态!他来这里做什么?
透过门缝,她看到那些士兵的手上拿着一副大大的画像,画像上的男人是······是他!
他来了!而且还带着他的画像来?难不成,他现在还真是要来找她的。
脑子里划过诸多的思想,他今日不是要上京的吗?他怎么来了这里?
随着脚步渐渐的靠近,她在没功夫去想那些事儿,一颗心也跟着跳到了喉咙眼上。
不行,她不能让他给寻回去,这个变态,就不该和他过多的接触。
可是,这楼子就这么小,现在,她还能去哪儿躲啊!
“小姐?”紫儿困惑的唤她。
花荫连忙冲她摆手,整个人对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眼看着有人向着这个屋子走过来了,她正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就假装的扮一次客人,让紫儿随她演上一出活春宫。
这时候,戎离的身边走过去了一个人,他贴在戎离的耳旁低声说着什么。
花荫将耳朵凑近门处,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几个字眼‘皇上’‘上京’,紧接着,戎离不甘离去。
望着戎离离开的背影,花荫顿时松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不然还真让戎离这个变态给抓了去,如果,她真的吧她当男人给做了,那该怎么办?
“小姐。”
紫儿的声音传了过来,花荫转眸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紫儿已经从床榻上站起来,向着她走来。
正文 18混混爹和渣男
花荫见状,急忙转身,将紫儿重新扶到了床上,“身子还没好,就好好休息休息。”
紫儿点头,眼里噙着雾水。
见着紫儿就要躺下,花荫才是想起了脑海里的事儿。
“对了,你还没给我提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可以想想办法,这样拖下去也是没有用的。”娘在紫儿怀孕的事儿一定会很介意的。
“小姐,他,他是我小时候的伴儿,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我们。”紫儿有些激动,说话的语气也是有些哽咽了。
花荫坐下身来,点头,应道,“我懂你的意思了,你喜欢他,所以,你就不想将肚子里的孩儿打掉?”
“恩。”
花荫沉思,忽的开口道,“你们是怎么回事儿?”
紫儿颔首看着花荫,脸上带着笑意,“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我唤她二黑哥,后来,我因为家境原因,我爹将我卖了,前不久,二黑哥来这楼子里寻我,他花了他很多积蓄,就只为了见我一面,我想给他生孩子,我。”
花荫听到这里已经大致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了。
她点头,应道,“他住哪儿,我给你想办法。”
“刚到城里做小本生意,在城西的小巷子里,他租了一个铺面,预计专门经营油纸伞的生意。”
“恩。”花荫点头,暗暗的想着,就给些银子给那男人,让他自个儿来将紫儿赎回去便好。
想来,那人是做个小本生意的,虽然不会给紫儿多么富足的生活,可在一定的程度上,也是可以满足紫儿的。
毕竟紫儿是喜欢着他的。
思想落定,她已然推门而出。
这一大早的,楼子里的姑娘都还没起身,所以,也显得格外的静。
走出花莺阁,路上行人悉悉索索的从花荫的身旁走过。
花荫想,紫儿的二黑哥想来也是一个老实人,今后,若是紫儿嫁给了他,也定然会有好日子过的。
欣慰之余,她加快了步子。
城西小巷,她反复走上了几圈,也没见得二黑的店子,后来捎人一打听,方才是知道,二黑早也外出进货去了。
花荫想,这姑且也不急,等着二黑回来再来寻他也好,故转身溜达。
想来,她那混混爹也是好一阵子没见着了,如今,或许,也是时候去瞧瞧他了。
花荫买了一些糖酥,一遍嚼,一边往老爹的宅子走去。
这说来也是奇怪,要说混混爹和娘亲不和,那混混爹为什么不另外娶妻纳妾,毕竟,现在的爹已经不是十几年前的爹了。
现在的爹虽然还总是被娘灌以老混混的头衔,可是,老早,爹就是这洪都的首富了,要说,这缘由,她也不是很清楚。
让她更看不通透的是爹和娘的关系,在爹的面前,娘就成了买皮肉的,在娘的嘴里,爹就成了地痞流氓无赖混混,可是他们谁都没有另寻良人。
难不成是他们都年龄大了的原因?
吞下了嘴里的半截糖酥,花荫绕过巷子,来到了爹在洪都建的一座大宅子。
平日里,在这座宅子里,就很是冷清,她那爹是混混出生,所以,也很是重情重义,许是为了排除孤独,亦或者是想要结交朋友,所以,爹时常会邀来很多人一起载歌载舞。
但唯一没敢邀请的就是那些青楼里的姑娘,花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娘的原因,让混混爹这么的对青楼儿子望而生畏。
可,花荫知道,在混混爹的心里,娘一定是一个很不可忽视的存在。
想来,当年,娘也是一个母夜叉,将爹管教的是俯首称臣,现在,即便是爹偶尔忍不住去花莺阁里看她,也少不得含着那种弱势群里的眼神。
想到这里,花荫不竟笑了出声来,将手里的最后一块糖酥放在了嘴里,她沿着着长亭往爹平日爱呆的地儿走去。
刚刚走进,就听的里面传来了悠扬的琴声很是悦耳,除却琴声,便再无声响。
花荫有些好奇,这弹琴之人可是爹新认识的好友?
以前,她怎么没听过这样的琴声,看来,她着混混爹结交的好友是越来越有内涵了。
神思一转,若是将这样在琴声给招入娘的花莺阁里,再配上姑娘美妙的舞姿,那得吸引多少人啊。
估计娘到时候是数钱都顾不上了,想着那可能的画面,花荫咧嘴而笑,快速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在庭院里,窸窸窣窣的坐着一二十个人,花荫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混混爹,他一身灰色锦服,正如同在座的其他人,闭合着眼睛,静静的倾听着琴声。
花荫一时兴起,踮起脚尖,慢吞吞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用力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他恍然一惊,整个身子也跟着抖动了一下。
花荫捂着肚子笑,她这爹也太胆小了吧!
待混混爹看清楚了来人是她的时候,猛然一喜,这一想来,女儿都很久不曾来看他了。
定是她那个老鸨娘不让她出来的,对,一定是的。
“荫儿,你可来看爹了。”他笑着看她,一双眼里有着殷殷的目光。
花荫有些不适应他,就算是过了两年,已经是很不适应。
他心疼她是没错,可为什么她总有一种有两个娘的感觉?
别人的爹不该都是严厉的很的吗?为什么,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的混混爹好生的娘里娘气?
难道是在娘的爪牙下生存了这么多年,所以,就越加的少了一份男子气?
想着,花荫望着混混爹的神色也是充满了怜悯。
混混爹哪儿看的清楚她的心思,将她拉坐下来,又是递茶,又是递果子的,好似生怕,就照顾不周了。
总而言之,很是殷勤。
花荫哪儿能架得住混混老爹的气势,无奈的吼了一声,打住了他接下来源源不断的殷勤,将手里,甚至是怀里早早被混混爹堆好了的地儿给放在了一旁,道,“爹,我说,我自己来。”
混混爹一愣,脸上带着笑意,但终究是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这时候,琴声停住了,众人都睁开了眼睛,望向了庭院中央抚琴的少年。
他一身的紫色衣衫,腰间佩戴着一块澄透的玉石,俊美邪魅的五官,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以及他一头散落的白色长发,显得格外的亮眼!
花荫愣了。
竟是那人!
那日在竹苑中见到过的那个可恨男人,虽然只有一次的见面,她却是对他很是厌憎。
虽然,那日,她也算是以牙还牙,让他的面子不是那么挂的住,可是,这好歹的说来,皮肉之苦可是她在受,他可是一旦而损失都没有。
想到了那日,花荫恍惚觉得自己的鼻间和嘴里都是浓重的灰尘味,很是不舒服。
紫墨自花荫进来就识出了她,此时,他正含笑妍妍的看着她,好是高雅。
“假惺惺!”花荫暗骂一句,转眸望向了自己的混混爹,道,“爹,你怎么是人不是人都往家里请!”
这含着抵触的声音让紫墨忽的笑出了声来,他摇了摇头,却是不语。
混混爹很是尴尬,压低了声音,道,“别瞎说,秋先生也在这里,今日是邀秋先生来的,那位公子是秋先生的客人。”
“哦。”花荫淡淡的应了一声,想来晏憬是秋先生的徒儿,此番,秋先生都将客人捎来了,那徒儿可曾来?
她也不知道她是怀着什么样的心里,总之,她举目望了四周一眼,待重新对上紫墨那讨人厌的眼眸之时,她沉默了。
晏憬居然没来!
“小姐原来家住这里。”紫墨温厚的声音传来。
混混爹有些激动,他接应道,“哦?公子可是认得荫儿?”
紫墨点头,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花荫不知这人又是要作甚,第一次见面就被他整的厉害,此时,她倒是觉得自己的还击还不够味,至少没有让眼前这人尝到皮肉之苦。
看着这人好似什么事儿都不曾过发生一般看着她,花荫对他是越加的讨厌!
花荫早没兴致继续呆下去了,挤着一脸的笑容,抢在紫墨的前面开了口,道,“国师大人,日后,你可以来花莺阁寻我,到时候,我再好好的招待你,今儿个,有事儿,我可是先走了。”
花荫将招待咬的重重的,此番,她还真是希望到时候紫墨能够真的去她哪儿,那她定然是要让紫墨‘舒舒服服’的。
“荫儿,你这才来就要走?再呆一会儿吧,你看,秋先生他们都在。”混混爹拉住了她的手,眼神殷殷的看着她。
花荫笑着将老爹的手挣脱,道,“娘还等着我回去帮忙。”
“帮忙?帮什么忙?我早就说过了,让你和她呆在一起,她早晚会把你教坏的,荫儿,乖,听爹的话,搬过来陪爹住好不,你看,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整日在那楼子里混像是什么话!”
花荫蹙眉,她着混混爹又来这套,怎么看都这么像是她的第二个娘,啰啰嗦嗦;神神叨叨;不;应该说;比她那花楼里的娘还要爱神叨。
干笑着,她将手从混混爹的手里挣脱开来,撒腿就跑。
待跑到门处,她转首冲混混爹笑了笑,道,“爹,就这么说好了,我先回去,过几日就回来看你!”
身后好似传来了混混爹的呼唤声,花荫早撒着脚丫子跑的远远的了。
待出了门,她不尽又有些后悔来到了这里。
毕竟,想着多日没来见爹了,来渐渐他,可曾想到他那啰嗦性子又犯了;再加上又碰上了紫墨;她顿时是没有好心情了。
正文 19晏憬是谜
回到了楼子里,花荫从阿九的口里听到了一件让她诧异良久的事儿。
晏憬替紫儿赎身了!
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就这么扯上了关系。
花荫顿时脑子是一片浆糊,晏憬是什么人,堂堂春宫师!
一个春宫师为青楼里的妓女赎身?
这能所有什么目的?一个男人为一个妓女赎身,花荫能够想到的就是那个男人是冲着女人的美色去的。
可是,怎么套,花荫也很难联想道,晏憬是一个色中恶鬼。
毕竟,当年,她重生而来之时看到的晏憬可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虽然作为春宫师,虽然正在看着一场活春宫,可是,眼神却是澄明无比的,这时候,再想想前些时日见着的晏憬。
花荫迷糊了。
晏憬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儿?
为什么总是给她那么多的谜?
她和他之间存在的赌注究竟是什么,还有,他为什么当上了春宫师,他一个春宫师找安侯爷做什么?
她可不认为是安侯爷为了在家里弄一个珍藏春宫集什么的,所以才会寻晏憬过去。
安侯爷那么正经严肃的一个人,怎么看怎么也不中啊!
再说说那个紫墨,堂堂尤国的国师,这时候,却是住在了竹苑。
名义上是秋先生的客人吗?
异国的国事和本国的春宫师,这怎么搭配都是好生的奇怪。
“花大,你想什么?”阿九的声音传了过来。
花荫猛的回过了神来,她看向了阿九,急问道,“晏憬人呢,他可是走了?”
阿九将手往前方的雅间一指,道,“没有呢,在前方的屋子里。”
“恩。”花荫举步往那屋子里走去,想来,此时晏憬回来了,娘又得将晏憬留下来了。
毕竟,在晏憬走的那些时光里,娘就没少夸奖晏憬是一个多么多么技术超群的春宫师。
走到雅间处,门居然并没有关!
屋子里一身素白衣衫的男子静静的站立在屏风旁,正如两年前,她穿错身子的时候看到到的那副场景。
他一身的素白长衫,左手握着笔墨,右手轻轻的搭在屏风之上。
还是那么的淡然,花荫缓缓的走到了他的身旁,之间,眼前有着一对男女。
和花楼里任何闭着的一间房门发生的场景相同,此时的男子衣衫并未褪下,只脱下了裤头,而女子则是褪尽了罗衫,满脸沉迷的往男人的身上坐去。
她的脸上带着沉迷,粉颊绯红,看得出来,是饱受了欲望的煎熬。
这是这女子好生的面生,想来是楼子里新来的吧。
花荫转开了目光不去看那正在激情着的男女,却是对上了晏憬专注的侧脸。
此时,他已然开始执笔作画,他的脸上带着认真,好似此时他画得不是一个隐晦不堪的画面,而是一个相当圣洁的一幕那般。
这样的男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花荫用手撑着下颌,静静的看着晏憬。
此刻,即便她的心里有着再多的疑问,她也是没有开口。
她怕影响到他!
而晏憬也因为太过专注,竟然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好似根本就不知道她来了一般。
花荫看的专注,竟不知不觉之间,晏憬已经画完了一副活春宫,他收拾好东西,从她的身旁走过,脸上除了温和的笑容,再没有一丝诧异。
花荫敢肯定,他是知道她的存在的!
转眸看了一眼,屋子里已经奋力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她迈着步子快速的跟着晏憬走出房去。
待一关上房门,晏憬便转过了身来,他静静的看着她,脸上带着蔓延不尽的笑意。
花荫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原本以为他会笑她竟不顾脸面的去看那些活春宫,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他竟只是微微一下,转身准备离去。
“站住!”花荫急忙唤住了他,绕到了他的跟前站定。
“有事儿?”晏憬的神色还是那么的淡然。
花荫的面色变了又变,凝着他,道,“你告诉我,你有什么目的!”
晏憬勾唇,竟然让花荫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股子的邪气。
不对不对,晏憬不该有这样的神色。
再看晏憬之时,晏憬已经恢复了一脸的温润笑意。
他困惑的望着她,声音有如一阵清风飘了过来,“荫儿话中有着什么含义?”
花荫有些着急,“紫儿,你对紫儿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给紫儿赎身!”
花荫也不知道,此刻,她究竟是再担心着紫儿和二黑能否走到一起,还是在担心,其他什么。
总之,她很担心,她不愿意晏憬真的将紫儿带回竹苑。
谁知,她担心的紧,可他却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不答反问道,“荫儿认为呢?”
花荫的胸口一赌,淡淡的开了口,“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儿知道你的心思。”
晏憬淡笑着摇头,他慢慢的走近花荫。
花荫看着他渐渐的靠近,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淡香味,让人很是清爽。
顿时,脑海里的诸多疑问再次袭向了她的心间。
他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拥有如此纯净的眼眸之人,竟然是一个春宫师?
耳旁有一阵暖暖的呼吸,他温和的声音传了出来,“或者,荫儿觉得一个男人为一个花楼女子赎身该是一个什么样的目的。”
这是一种挑逗?
花荫很是诧异的想到了这个词,对于晏憬的困惑又是越加的浓重了。
抬眸之时,晏憬已经错开了身子,和她并排着站着,一双眼眸静静的望着远处,悄声道,“今天的天色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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