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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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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这是段思怡第一次看到杀人,居然是那么恐怖,她看着前一秒还在那里玩猜拳的阿四和阿七就那么被活生生砍死,腰间一刀,嘴里立即吐出鲜红的液体。……
“保护主人。”阿四睁着大眼睛,吐出满嘴的鲜血,重重地倒在段思怡的面前。
“阿四阿四,~”
“就放到地上,把带子解开,将她困到这栏杆上。”
“是!”
不多久,段思怡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四周亦是黑黑一片了,几个人点了火把,将整个亭子包围,里面就剩段思怡和刚才那个高个女子。
女子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满脸坏笑,朝着如今疲惫不敢的人儿走来。她大概接近一米八,有点瘦骨嶙峋的感觉,配上那杀人的辨清,恐怖到了极点。……
“哼,狗皇帝居然要对我爹爹下毒手,他不是最心疼你的么,本小姐倒要看看…”
“你…你是上官兰芯?”段思怡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清秀无比的脸却是一副狰狞的表情。
上官兰芯逼近段思怡,握在手里的刀子对着段思怡的脸,眼睛瞪得老大。
“是本小姐不错,怎么了?冥氏没有一个好货,我爹爹这么鞠躬尽瘁,还居然比不上你这个什么都不是的人!你不就会魅惑男人吗?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张脸,你还怎么做着帝京美人!”
上官兰芯嘴角透着阴狠,刀子浅浅地就在段思怡的皮肤上一划。
“啊…”段思怡感觉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忍都忍不住。……
“呵呵,哭啊,再大声点啊,不然你求我,那么本小姐在考虑给你换个死法。”
“你休想!”段思怡本是委屈地要死,可是看到眼前这个女人如此骄横,自己更是不会软弱,只是划破了脸,又不是上断头台,凭什么眼巴巴求这个她根本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的坏女人。
“哈哈,大将军果然与一般女子不同,怪不得狗皇帝不喜欢我烟儿姐姐呢。”上官兰芯笑着,露出一排牙齿,像是要吃人。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非要如此?”
“哈哈哈哈,无冤无仇?”上官兰芯像是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般仰头大笑。
“三年前明明是我们一起偷进北苑狩猎,可你却硬是抢了我的功,还给我下药,最后等我醒来,好不容易回到家就听说你被皇上封为三品带刀护卫了,这冥朝厉害的女人又岂止你一人!还不是你使用诈术!你现在拥有的本该就是我的!我因此患病,你更是瞧都没来瞧一眼…”上官兰芯看起来已经是很激动了,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眼中忽得又是一阵邪恶。
“宫里派人说今夜狗皇帝要在南书房诛杀我爹爹,呵呵这个我爱的要死的男人,他居然!”
上官兰芯已是泣不成声了,刚好的脸蛋又是一片梨花。
段思怡这才知道,完蛋了完蛋了,怨妇比什么都可怕,她今天是想用自己引出冥匀染,那么冥匀染来之前她都是安全的。
此时月亮才刚出,段思怡看了眼密云的黑色天幕,心下计算着时间,她看了眼四周,亭子不远是一条大道,而亭子另一边则是高大的灌木林,如果要逃跑,灌木林倒是可以躲避,只是逃不远。自己现在又被绑着,全身更是不能动弹,该是如何是好?
“你又不狠心了?我的人得罪了你么,你要杀人冲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牵连无辜!”段思怡想到前不久她将军府上下还在高兴的一路同行。
不死反生成了采女(1)
“像你这种只会把责任推给别人的人一辈子都是最可怜的,真是可怜得要死啊,你说那采花大盗谁不采,偏看上你,那还不是你心如蛇蝎,人家做贼的都愤愤不平!”
“是吗?三年不见嘴皮子倒是硬了许多。”上官兰芯气得握紧拳头,她看了眼段思怡,拿着刀子又在她嘴巴上划了一道,重重地立刻那桃红的唇瓣立刻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看你怎么嘴硬!”女人像疯了般看着眼前的人被自己折磨,满心的成就感。
可能是尝到了折磨人的□□,上官兰芯丝毫没有要放过段思怡的意思,刀子又立即,对准了她那双明亮如水的眼睛。
“挖了你眼睛,看你怎么去勾搭人!”
碰…
正当段思怡怀着必死的决心闭上眼睛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刀子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女子的尖叫。
段思怡害怕地睁开眼睛,谁知眼前竟然,上官兰芯早已瘫倒在地,再一看亭子外面的人皆是倒了一排。
居然是他,他来救自己了,段思怡看着眼前英姿飒爽的男子手执一把长剑,他捡起地上落下的刀子,赶紧过来替段思怡解开。
“我来晚了…”
“快放我下来。”段思怡挣扎着,冥匀染一皱眉,将段思怡放下。
“小心有刺。”
“啊。”段思怡喊叫着,看着冥匀染鲜红的双腿,裤子上全是红彤彤的血。
“到底怎么回事?”段思怡总觉得这事情蹊跷,而且多半和自己有关。
“上官清那老狐狸要篡位了。”冥匀染说着,忽然从嘴里吐出一滩血。……
段思怡这才看到冥匀染胸口的一大滩血,她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可是旁边除了高高的灌木还是灌木,什么也看不到,要怎么办?外面好像还有人在追杀。
“不碍事的,他们知道朕逃脱了,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呵呵,这朝中不可一日无君,明儿个朕没去上朝,太后和朝中大臣若是知道也定不会罢休的,咱们先暂且躲着,待明天再去打探消息。”冥匀染似乎胸有成竹,只是这件事太蹊跷,也说不定是自己要对付他便把他热火了。
冥匀染想着又看了眼身边的段思怡,对她一笑,示意自己没事。
“啊,皇上你没事吧,你醒醒啊。”汗死,冥匀染这么个大块头就这么重重地倒在段思怡身上,差点没把她压死。
段思怡用手拍拍他的脸,依旧是没反应。冥匀染闭着双眼,整个人就这么瘫软在女子的娇瘦身体上。……
不知摔了多少次,又站起来了多少次,好不容易段思怡才把冥匀染拖出了灌木丛,她一下子累得瘫倒在地上。
刚才过于紧张,都忘记了自己身上还疼着呢,这下清醒了,她一抬眼,看着不远处有条小溪,想了想,段思怡托着疲惫的身子缓缓朝着小溪走去。
天色太暗,路有些难走,好不容易来到溪边,段思怡实在口渴难耐,手伸进水里捞了就往嘴里吸。
不死反生成了采女(2)
“啊,好痛。”凉水碰到伤口,段思怡这才发现嘴巴有伤,她急忙把头探进水面上,借着月光想细看一下,却是忽然叫地更惨了,比杀猪还惨烈。
水里面是一张狰狞的面孔,里面的人头发凌乱,脸上也脏兮兮的,左脸上还隐隐有道刀疤,段思怡伸手摸了摸嘴唇,更是痛得哇哇叫。嘴巴上上唇与下唇间居然被割开了一道口子。
“哇哇哇呜呜呜,破相了。”段思怡第一感觉不是痛,而是担心自己没了漂亮脸蛋再也泡不到美男了。她在心里无数次暗骂上官兰芯,并发誓今生不毁她容誓不为人!
回头看了眼冥匀染,他依旧滩死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段思怡赶紧拿衣服浸了浸水,然后拼尽全力拖着破落步子走到男人跟前。
“来,喝点水。”段思怡把冥匀染抱起,拿衣服往他嘴里塞了进去。
冥匀染乖乖地咬了两口又吐了出来。
“你总算是醒了。”她见冥匀染睁开了眼睛,终于是放心了,这附近还不知道有没有野兽呢,自己可是手无缚鸡之力。
“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冥匀染表情有点奇怪,像是十分痛苦。
“袜子啊,给你接水。”
“噗……”冥匀染将胃里的东西赶紧吐了出来。
“唉唉,你怎么了?怎么又晕了。”完蛋了,段思怡只不过是开了个玩笑,不会真把帅哥皇帝给吓死了吧。
她害怕地把手指伸到他的鼻子前,鼻息虽然很急促,但却是热热的。
还好没死。段思怡摸摸小胸脯,又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赶紧把手弹了回来。他的额头简直烫到可以煮鸡蛋了。
没办法,段思怡又赶紧脱下外套,把衣服浸湿,跑过来浮在冥匀染额头上。……
“没冰箱真麻烦,到哪里去找医院啊?”她嘀嘀咕咕着,忽然耳边传来几声乌鸦的啼叫,嘎嘎嘎嘎。一声声,带起几声树枝沙沙作响,吓得段思怡赶紧躲进冥匀染怀里。
“哥哥,你千万别死,我怕。”说着眼泪已是刷拉拉落下,现在只有找户人家落脚了。
举目是满地荒芜的杂草,一轮寒月洒下,将银光打在两个踉跄的身影身上。
段思怡汗流浃背,她看了眼搭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是将眼睛闭得死死。她咬紧牙关,感觉胸口是一阵刺痛,呼吸跟着就困难起来,终是熬不住到了下去。
翌日
段思怡睁开迷糊地双眼,进入眼帘地就是一个陌生的环境,一个不大的房间,全是竹木构造,简单而清新。……
段思怡支撑着自己下了床,她打量了眼四周,发现一个人也没有,手不自觉地抹上旁边的桌子,干净地一尘不染。她记得昨天自己晕倒了,那冥匀染呢?想到着,段思怡赶紧跑出门去。可是,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开门即使一大片竹林,竹影斑驳打在一袭白衣男子身上,男子手执一长剑,手一抬,便见满树的竹叶被打落,如樱花雨般。
不死反生成了采女(3)
段思怡目瞪口呆了,眼前男子高挑挺拔的身影,加之他利索的剑法,如墨的长发随风飘舞,与那竹叶一起飞扬。哇,淑男啊。她忍住将要流出嘴角的口水,定了定神,就要上前打招呼。
男子耳力极好,他忽然定住剑,嘴角一弯清澈地笑,回过头来看着迎面朝自己的人道,“你醒了。”男子声音温润,面如冠玉,简直能把人迷死。
段思怡的心扑通跳了好几个来回,可是立马她又像见鬼般后退了几步,一下子跌到在屋子的护栏上,“你,阿辰,怎么是你啊,难道这里是天堂啊,我死了啊,啊,呜呜,我还没结婚啊,怎么就死了啊。”段思怡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又眉毛眼睛一把抓地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男子看到眼前景象,先是一怔,可立即又微微笑了起来,“你没死,这里是神丹谷,我救了你。”他边说着边把剑收起,转身就要离去。
“你去哪里?”段思怡见自己的一哭二闹丝毫没有作用,便赶紧擦干泪,朝着男子跑了过去。
“既然你已经好了,明日就可出谷了,我去看看那小子好了没。”男子虽然长着和阿辰一样的脸,性格却一点也不一样,而且他似乎根本就不认识段思怡。
段思怡没有再说话,她安静地跟在男子后面。观潮着这四周的环境,这里荒无人烟,除了一些飞禽走兽,连个人影也没有。
终于走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才在一片密林中发现一个小房子,与先前的房子一比较,这房子就差劲了许多,全是木造,连上面的瓦片也飞了几块。段思怡看了一眼前面男子,实在嫌慢,就绕过他,朝房子跑了去。不知道为何,她现在很想见到冥匀染,想知道他安好。
白衣男子见段思怡跑得飞快,先是眉头一蹙,可看到她那姿势实在是滑稽,又忍不住轻笑。
屋子里丝毫没有任何摆设,就是一张床,而且还很破,段思怡有点生气,凭什么让冥匀染睡在这里,她在腹诽了一阵,摸着冥匀染依旧苍白的脸,回头道,“他怎么还没有醒?”……
“哦,中毒了。”男子寥寥几词,又接着道,“你出去,我再给他施几针,待会给你们弄些山药,你带他出谷。”
“什么?他这样怎么出去?”段思怡实在搞不懂,眼前这个人既然如此冷漠,当初又何必就他们。
“他中了绝情散,神丹谷谷规,凡是遇到此类病人都不予与医治,而且要尽快出谷。”白衣男子说着已是从怀里掏出几根针,他看了看段思怡,示意她出去等。
“你们这是什么规定,我凭什么相信你。”
“好吧,他这毒三年五载也不会死,就是会有点噬心之痛,既然你不怕他痛死,我也可以选择不给他施针。”……
段思怡看着白衣男子坚定的眼神,不再说话,只是冥匀取酢踝的脸。她点了点头。
“对了,千万不要四处乱跑,不然后果自负。”男子低着头,已是将冥匀染的上衣解开。触目的鲜红,一大团血渍周围还零星散布着一圈黑色的东西,密密麻麻,段思怡撇过头去,不忍心再看。
不死反生成了采女(4)
等待永远会觉得时间很慢,段思怡时而站着时而坐下,可是那小茅屋里什么动静也没有,亦没有冥匀染撕心裂肺的喊叫,也没有白衣男子施针的声响,死寂,安静,吞没了她内心所有的焦灼。
慢慢地她索性找了块草坡,就躺了下来。这里阳光很好,空气清新,扑鼻的香草气息让她觉得一下子宁静起来,渐渐地她好像置身于一片花海,她在里面快乐地徜徉,她的脸上满是幸福地笑,忽然她看见了爸爸,他和妈妈一起站在自己面前,一家三口于是愉快地嬉戏,可是就在三人拿着花瓣打花仗时,爸爸妈妈却忽然消失不见了。忽然,一个满头银发的男子突兀在自己眼前,他肌肤塞雪,段思怡看不清楚他的五官,好像他的五官都是一片雪白,可是不一会儿,一双绿色的眼睛进入自己的视线。
“思思,思思。”那个银发绿眼男子一遍遍地对着段思怡喊着。
“啊…”段思怡呼喊了出来,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噩梦,她细看四周,风景依旧,可是那个梦真的好真实,还有,还有那个男子,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为什么他那么凄惨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段思怡拍了拍身上的草皮,计算着白衣男子也该完事。果不其然,还没走到小茅屋,就见白衣男子走出,表情没有一丝波澜。
“他醒了。”男子说毕,已是踏着如风的步子离去。
“帅哥,谢了啊。”段思怡舔了舔舌尖,露出一弯狼笑。面对这张酷似阿辰的脸,她色不起来。
“呵呵,不用。”男子回头看着段思怡从头到尾视线都是飘忽不定,有些失望,他摇摇头,一个飞身,便消失不见。……
段思怡冲进屋子,果然冥匀染已是坐了起来,只是他的脸色不是很好。
“我们走吧。”冥匀染声音很低沉,却很坚定。
“你傻了啊,都不休息一下,人家一吓吓你你就怕了啊,还是什么皇帝呢,胆小鬼。”段思怡边说着,就坐到了冥匀染身旁,伸手探了探他额头。
“恩,退烧了呢,嘿嘿,都是我的功劳。”段思怡嬉笑着收回了手,却是被冥匀染一把拉紧。
“(⊙o⊙)…,你要干什么,不是趁这月黑风高,什么荒无人烟,就想吃我豆腐吧。”段思怡猛然站起,冥匀染却一下子没了依靠倒了下来。
“朕要回去。”他艰难地扶着段思怡站了起来,连续咳嗽了好几声。……
“你,你以为这冥朝没了你就要塌了啊,拜托你别把自己当佛陀。”段思怡真是气到咬牙切齿,翻了个白眼,就他这个样子,那还不是要苦了自己。
“话说你中毒了,得找个大夫看看了。”段思怡摇着依靠在自己身上的人,生怕他翘了自己就孤独无依了。
“怡,答应朕,无论以后朕做错了什么,你都不要怪朕好么?”
“啊,什么,什么做错事啊,烧糊涂了啊。既然你非要坚持走,我陪你总可以了吧。”段思怡说毕,已是将冥匀染扶起。
整个神丹谷的路曲曲折折的,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出口,段思怡他们绕了很久,却发现依旧是在偌大的林子里转圈圈。
抬头是碧蓝的天,却看不见悬崖峭壁,“这里我怎么感觉来过?”段思怡看着四周的深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她无法将那些记忆拼凑。
冥匀染搀扶着一棵大树,倒在上面,他的眼睛看向远方,似乎在想什么。
就在二人手足无措之时,忽然漫天大风,接着是一卷落叶,一道白影出现。
白衣男子看了眼前的二人有点不忍,可还是把手中刚采好的药拿出,他缓缓走到段思怡面前,把她的手拿起,然后把药包交给她,淡淡道,“这里是十日的药,去你们该去的地方,离你们来的地方越远越好。”他深呼了口气,眼睛却是瞥向了倒在树上的人,眼中一丝异样划过,他很快收起,对着段思怡笑了笑,然后一个飞身,立即消失不见。
段思怡拿着手上的东西,呆愣在那里,包袱上有张地图。
二人跌跌撞撞总算出了谷,只是眼前漫无边际的绿野根本无法辨认方向。
“我们该往哪里走?”
“跟着我。”冥匀染回头看着身后的女子,嘴角是一弯勉强的笑,看得出他此刻相当疲倦。他的手轻轻抚摸上女子还未愈合的伤口上,强忍住眼角的泪。
“怎么了?”段思怡被冥匀染的举动吓住,以为是看到自己这样而难过,便急忙打圆谎道,“哎呀,你不用担心我啊,本姑娘可是天生丽质,这点小伤不会影响整体美观啦,嘿嘿,要知道本姑娘的追慕者可是可以绕着帝京好几圈呢。”
“呵呵,是。”冥匀染挤出一弯笑,心里却是极其难受的,他有很多话不知道该如何说,便只有将女子深深抱紧,然后在她如墨的长发上亲吻,“今世绝不负卿。”说毕又将怀中的人抱的更紧。……
段思怡感受着男人身上的气息,也将头深深埋在他宽大的胸膛里,要知道投怀送抱可是她段思怡的专长,何况眼前的男子还不赖。
一番情绪整理和商量后,二人还是决定回帝京,冥匀染一路满怀心事,很少说话,只能把段思怡闷死。
帝京城里一如从前,繁华喧闹,十里长街叫卖不断,大街上车龙马水,摩肩继踵。
冥匀染始终牵着段思怡的手,在人群里穿梭,他要回宫,不能坐以待毙。
“布告布告…”哐哐哐。
耳边是一个洪亮的嗓音,只见人群忽然散开一条路,接着是三个官兵,其中一个手里拿着锣鼓一边呼喊,另一个手上拿着一张huang色的锦。
……
对手很不赖(1)
待三人走到最前头,将榜贴出后,人群一下子就涌了过去。段思怡伸长鸭脖子,就恨自己一米七的个子居然也看不到,她慌忙拉了拉身后的人,带着他一股脑儿的就朝着最前面挤去。
“今帝皇为充沛后宫,延续龙脉,现向民间纳选采女,御女,宝林各二十七名。身份清白者无论贵贱。”看到这段思怡已是目瞪口呆,当朝皇帝明明落难在此,怎会又有个皇帝坐在那金龙宝座上,还发出这种昭告,充实后宫?
段思怡十分诧异,刚回头,却发现人群里根本没有冥匀染的影子,什么时候他居然松开了自己的手。没做过多思考,段思怡赶紧冲出人群,估计那小子心里不平衡了,有人假扮自己身份,还一下子取了那么多小老婆,那不是把他之前的形象全都颠覆了吗?估计那娃娃在某个角落里嚎啕大哭呢。
寻了多处,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弄堂里,冥匀染面朝着弄堂的墙壁,手一遍遍在上面捶打,只见墙上是一条斑驳的血迹。
段思怡赶紧冲过去,拦下了他即将打下的手,佯装怒道,“你这样算什么,有本是咱们就冲进皇宫去,把皇位夺回来,在这里糟(贱)自己算什么?”
“到底是谁在操纵这一切?”冥匀染脑海里闪过一个个人头,上官清,大司徒。
“单浔莫。”当段思怡飞快吐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冥匀染猛然一惊,忽然把之前的所有事情都拼凑到了一起,可是他想不出理由,单浔莫如此做的理由。
“你看。”段思怡不等冥匀染多加思索,忽然把一张东西递到了他面前,她转了一个身,嘴角的笑更加明显了。
冥匀染接过段思怡的东西,将疑惑的视线转向上面的自己,他愣了一下,眉头紧蹙,“你要应选采女?”
“对。”
段思怡其实心有打算,自己进宫了,万一一天冥匀染重新掌权,自己便可平步青云,再不济也就是做现在这个假皇帝的女人,自己好吃好喝,总不会像现在这般风雨瓢泼。
段思怡把自己的想法只说了一半,冥匀染本是犹豫,但犹豫时局,还是败下阵来。……
此次的民间选秀十分特殊,分德、才、貌三类,女子们根据自身情况去相应部门应选。
古代选秀也如现代超女海选般人山人海,话说她可是被超女海选刷出来过n次滴,然,为了如今的钱途神马,丫的,豁出去了!
“喂,你要参选哪个部门啊。”一个小公公看着眼前这个面上刀疤、嘴巴还皴裂的女人,嫌恶地把表扔给她。
“【才】,我选这个!”段思怡一声怒吼,抓了表格就逃了出去。“狗眼看人低,话说本姑娘以前可是这帝京美女。”段思怡呸了一口,解了怒气。
“姑娘,你也是选这个呀,我们能一起么?”迎面是一个身材高挑,一袭水烟斑白长裙的女子,她削尖脸,柳叶眉,一看便是那种弱柳淑女。……
只是这个女人很眼熟,段思怡清楚地记得百花阁那一日,那个女子,手提人头依旧面不改色,笑容依旧的女子。
她怎么也来了?她没认出自己?段思怡腹诽一阵,转而对女子一笑,“姑娘好漂亮,嘿嘿。”她语无伦次地掩盖自己内心的小惶恐,扭头就想逃走。
“我叫上官清攸,你呢?”
额,好名字,不过怎么又是姓上官啊。段思怡憋了憋嘴,强拉出一丝笑,“段思怡,以后互相关照哈。”
“恩。”
对手很不赖(2)
初选三日后如期举行,第一场题目是诗歌,皇城西门偌大的广场搭建了一个红色高台,三丈高台周围皆是垂花宫灯,一只飞天燕悬空而起,正对二楼的看台。
参选女子按照百家姓排序入场,段思怡暗自庆幸还好没抓个‘赵’姓,不然压不住台面,一紧张就翘辫子了。
她细细观摩台上的督办,不过是宫里的老姑姑和老太监,随便打发银子,拍个马屁,应该能开个后门。
可是参选女子和他们是分开的,这可如何是好?自己这手头的银子是抢了冥匀染身上的宝玉拿去当的,不能随意浪费了。
她思索着看了眼台上表演的人,又看了看周围的选女们,心中暗出小计。以如厕为由,摆脱了上官清攸。
“哎呀,真臭啊。”段思怡捏紧鼻子,躲在离茅房不远处的杂草里,她掰开杂草,拣起地上的小石子对准茅房的木板扔了过去。
“哐当。”没有反应,段思怡又捡了两个,“哐当,哐当。”石头砸在木板上又恰巧弹了回来,正好砸在段思怡的脑门上。
段思怡赶紧捂着头哎呀地叫了出来。可是立即,她就感觉到什么不对经,视线里是一双碎花宫鞋。
“啊,奴婢给美丽无比的姑姑请安啊。”段思怡捂着头急忙连磕了三下,才慢慢抬起头。
眼前是一个五十上下的妈子,脸上的皱纹像枯树脱落的皮,一道一道,她的五官也不和谐,全都拧一块去了,段思怡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又强拉出一弯谄媚的笑。……
“小丫头,知道打扰本姑姑如厕的后果吗?”老妈子趾高气昂,完全不容他人分说,挺了挺自己的水桶身板,吓唬段思怡道。
“⊙﹏⊙b汗”“……”
“本姑姑会取消你的参选资格!”妈子嫌腰挺直了累,不挺又没气质,脸上表情有些抽拉。
“哎呀,姑姑啊,不要取消资格啊,奴婢上有小,下有老啊,啊,是上有老小啊,啊,不对,是有老小要养活啊,您看奴婢的脸。”段思怡刺啦就跪直了身体,拉着妈子的腿晃个不停。
她强挤出几滴泪,将声音放大到g分贝,一咬牙就把头埋在了妈子的腿上。
“隔壁王二带着狗来非礼奴婢,奴婢不从他就放狗咬人,狗把奴婢的脸抓伤还不算,它还把奴婢的小强给踩死了,哇~
现代她酷爱水墨画,本是随身带着摆弄,这下诗兴大发,作画更是易如反掌。
只见白色宣纸上一团浓墨晕开,接着段思怡一提笔,瞬间粉色彩云如烟飞舞。浓墨四周是一团粉色水彩。只是这粉色淡如白烟,恰似一道白光萦绕其间。
人们只见台上的人沉浸其中,手肘来回娴熟地比划。台下人有的探了探头,有的不以为然,上官清攸也十分好奇,她有信心自己必过,即使她不参与这场比试。……
大约半盏茶功夫不到,只见段思怡将大毛笔刷子往空中一飞,接着就见那带水的毛笔在空中旋转了弧度,不偏不倚地又回到段思怡的手中。她眼中带光,嘴角上扬,将那细腰挺了个大钝角,她嘴角一弯得意的笑:“好了,不过这幅画很神奇,必须要在阳光下看才行。请督办将它挂于看台栏杆上,以便大家一同观看。”
段思怡拍了拍双手,平摊开画纸,小心地对着它吹了几口气。
丑陋的宫女(1)
台上管事公公在几个妈子的允许下,不一会便吩咐了小太监下来取画。大家一下子都屏住呼吸,看着那个小太监手拿着画挂到了二楼栏杆上。这里正对围场,下面的人都能清楚地看见这画的变化,这也是段思怡的如意算盘。
只是挂上去的宣纸上面除了一根突兀的墨色根茎再无其他。台下的人显然有点意料之外,不过多半是看笑话,段思怡却是淡定自若。这些古代人,没学过化学,也难怪。她腹诽着,嘴角撕拉出一丝痞笑。……
“唉,你看,你们看啊,出来荷叶了。”不知是谁先大吼了一句,台下立刻一片哗然。只见那白色宣纸上的根茎四周在以一个个均匀地速度开出一片片荷叶瓣来,一朵朵含苞盛放,如娇美的仙子脱尘出俗。
大伙儿一个个都傻了眼,台上的督办也都起身,小太监转了个圈,把画又对向了他们。
“妙啊,妙啊。”为首的白胡子公公已是按捺不住,他心想这幅画要是交给皇上,说不定能博君一笑呢。
“民女段思怡,过。”小公公将手中的浮尘一甩,长鸣了一句。
段思怡得意地走着虎步,蹭得跳下了台子,冲着上官清攸走去。
“思思做的很好。”上官清攸抿嘴一笑,接着纤指一伸,拿出一条白色丝绢,帮段思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她的眸子清凉如水,段思怡第一次这么清楚的凑近这个女子,那白如璀玉的肌肤,如暗香般清幽。
“额,只是班门弄斧啦,嘿嘿,我还会更厉害的呢。”段思怡尴尬地接过上官清攸手中的帕子,自顾自地擦了起来。只是她随手在脖子上几个来回,样子极不雅观,倒像是个卖鱼妹。
“呵呵。”上官清攸忍不住捂嘴轻笑,她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子可以如此这般,虽不优雅,却是相当率真。
上官清攸是最后一个上场,作为压轴,她果然不负众望,只以青衫水秀便扬起了一曲《西凉月》,那步伐轻盈如燕,凌空飞旋,揽起的就是一曲惊鸿之舞。亦舞亦诗,口中含梅。甚是唯美。
“铁卷丹书惹红妆,一笑望川千年长。
陪君醉笑三千场,死别永不诉衷肠!”
与段思怡的惊奇不同,人们都是满心的震撼,为女子的脱尘舞步为女子的绝佳才艺,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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