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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宦妻+番外 作者:陌狸(潇湘2013.5.17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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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城看到念梅跌落下来的玉佩,顿时失神。
血狼和慕容小妹都被叶倾城的举动给惊呆了,她到底怎么了?
只见叶倾城走向那块玉佩,捡起,泪涌不止。
血狼和慕容小妹还想对也倾城发起进攻,叶倾城却突然转过脸来:“你们已经中了我的夺魂掌,不想丢命的话,就给我乖乖的呆在那儿!一时半会儿还要不了你们的命,但若你们用功的话,全身血管定会爆裂!”
血狼和慕容小妹只好呆在原地,不敢多动。
侍卫们终于打开了们,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大惊,没想到木公公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把这二人关押起来!没我吩咐,任何人不可相见!”叶倾城又恢复了木公公的声音,几个侍卫将慕容小妹和血狼押了下去。
“木公公,十夫人怎么了?”十夫人的两个丫鬟赶紧上前,扶起念梅,泪水不停的往外涌。
叶倾城冷冷的说:“把念梅带到我的卧房。”
念梅仍然在昏死状态,刚才那一下撞击让她不堪忍受。
丫鬟们将念梅扶到叶倾城房间后,将念梅放置在叶倾城的卧榻之上。
叶倾城对所有人道:“你们都出去吧,没咱家吩咐,任何人不可靠近。否则,格杀勿论!”
丫鬟们都不知道木公公怎么了,忐忑着退下。
“红儿,你留下吧。”叶倾城对自己的丫鬟红儿道。
红儿便站在一边,等候吩咐。
028玉从何来
“十夫人这是怎么了?”红儿看见念梅躺在床上,既不像受伤也不像死了。
叶倾城道:“十夫人没事儿,只是晕了过去,现在我的身份是彻底的暴露了。”
红儿吃惊不已:“怎么会?”
叶倾城用女人本色的声音说:“你没有到九夫人房间去,可能还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有个男子挟持了九夫人,要挟我拿出木府的绝密画卷,而九夫人和那男子竟是一伙儿的,念梅也不例外。”
“怎么会?”红儿听了叶倾城的话仍是惊讶。
叶倾城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人就一刹那间知道了我的身份。而且这个念梅和慕容小妹明明是死敌阿,他们又怎么会在一块儿的?”
红儿道:“看来她们是演了一出缜密的戏让我们看呢。九夫人和十夫人扮演敌对的角色,总有一个容易得手,再加上有另一个男子的暗暗加入,会让事情变得更简单。看来,来者是经过了缜密的策划的。”
红儿看着床上正昏迷的念梅,疑惑的问:“那夫人把念梅送来这又是?”
叶倾城道:“刚才在打斗中,从念梅身上掉下来一块玉佩。”
说着叶倾城将玉佩递与红儿看。
“啊?”红儿惊讶的叫了一声。
“这不是夫人您的吗?那丫头怎会有?”红儿惊讶万分。
叶倾城道:“我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而且,我的玉佩也还在啊。”
叶倾城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那枚玉佩。
红儿看见,这两块玉佩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堪称一模一样。
叶倾城突然激动起来:“红儿,还记得吗?在嫁入木府时我已生怀小孩儿,当时不能留下那个孩子,就把他放在了一家农户的门外,并在那孩儿怀里放了块玉佩,那玉佩便与我的玉佩一模一样啊。”
红儿的思绪也回到了遥远的二十多年前。
“夫人,的确如此。可奴婢记得那个孩儿是个男儿身,这个念梅是个女儿身啊。”红儿道。
叶倾城沮丧道:“难道这个魔女暗杀了我的孩儿,又抢了他的玉?”
红儿冷静道:“夫人,还是等念梅醒来问问再说吧,万一少主并没有死,我们杀了她,反而失去了寻找少主的线索。”
叶倾城道:“红儿,拿冷水来,把她泼醒。”
不一会儿,红儿端来一盆凉水,将它泼在念梅的身上。水顿时蔓延开去,湿了床,湿了念梅的衣衫,更是湿了念梅沉睡的心。念梅被冷冽的水激灵了下,张开嘴来,却不想被水呛了下。
叶倾城和红儿都极为紧张的看着念梅。
念梅醒来,发现床前立者叶倾城和红儿,不禁感到一阵害怕,她立即蜷缩在一团儿,并使劲儿的往床的里边儿靠。身上冷冽如冰,而被打湿了的床也没有半丝温暖。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念梅哆嗦着唇问。
叶倾城将手中的玉佩拿到念梅的眼前:“这玉佩你从何而来?”
念梅仍然哆嗦着问:“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她并没有听清楚叶倾城的话。
红儿见念梅答非所问,急忙道:“在问你话呢!不想吃皮肉苦,就快点交代。”
念梅看着叶倾城手上的玉佩,才稍稍缓过神来,因为她知道,自己无论遇到多危险的情况,城主都会来救她的。这是他对她的承诺。
念梅的心不再因怯意而瑟瑟发抖,她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没那么害怕:“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玉佩?我怎么知道。”
叶倾城不悦:“还嘴硬?这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玉佩,又怎会在你身上?说!你这玉佩从何而来!”
念梅道:“要杀要剐随你们。”
叶倾城冷笑了声:“死?可没那么容易!如果不老实交代,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念梅问:“你们想做什么?”
叶倾城邪笑两声:“我们想做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啊。”
红儿将念梅从床上拖拽起来,念梅没有想到,一直文弱如风的红儿会有那么大的力量。自己好歹也是练武之人,红儿只轻轻一拽,自己就如一页树叶,被她提在手里。
红儿用绳子将念梅的手绑住,又将绳子的另一头绑在横梁上。
念梅在空气中挣扎,想呼救,奈何嘴被一团布料死死堵住,无法说话,只能发出不强烈的呜呜声。
红儿将念梅的鞋子脱掉,也褪掉她的袜子。念梅白皙的双足在空气中更显娇小。
念梅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只能惊恐得一个劲儿呜呜乱叫。
她很后悔刚才自己将一切希望寄托在城主龙腾的身上,如果自己灵活一点,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她们,或许她们还会饶自己一命。
但她也知道,有的人在得到满意的答案后亦会杀人灭口。
所以,她还是只有祈祷龙腾的出现。
红儿出去了一会儿,不久便让人抬来一个鼎,鼎中火焰甚高,火焰中还有一个烙铁。
念梅的身子已经渗出了许多汗,白皙的手也被绳子勒出了吓人的红印。
红儿示意随同下去,待他们下去后,红儿开始认真的看着炉子里的烙铁。
念梅也看向那边,瞳孔因为惊吓而格外大,她怕,她真的好怕。
龙腾,快来救我。
念梅在心里默喊。
红儿用布包好烙铁的柄,斜眼看了惊恐不安的念梅,念梅直摇头,希望红儿能够停止。
但红儿并没有停止,反而一手抓住念梅的脚,让念梅的脚无法动弹。
赤红的烙铁在空气中吱吱作响,也溅起火花点点。
念梅的眼眶开始发红,有晶莹的泪滴出。
红儿手上的烙铁终于还是在念梅的右脚上扎了根,念梅疼得仰天大叫,却依然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泪一滴一滴坠落。
龙腾,你说的你会在生死关头救我,可这会儿你在哪儿?
029来者何人?
念梅的泪刷刷的流下,疼痛钻心,整个身子像被灼烧一般。
她紧闭上眼,让自己能够得到片刻的清宁。但这是何等的疼痛?又怎会有一丝好过?
红儿执着那冒烟的烙铁看着念梅,表情冷漠。
叶倾城飞身上去,取出念梅口中的布料:“快说,这玉佩你是从何而来。你还是如实招来吧,也免受皮肉之苦。”
念梅也想告诉她,这玉佩是城主龙腾送的。但,自己是城主的人,难道要出卖城主吗?自己虽承受不了这痛楚,却也不想做不忠不义之人。
“老妖怪,要杀便杀,何必如此?”念梅的声音微弱到听不见。
叶倾城冷笑一声:“好硬的嘴,看来你是需要多尝些苦头了。”
红儿看了看炉子里的烙铁,看到烙铁又可以工作了,便再次用湿了的布包好烙铁的柄。
念梅的理智在丧失,她已经尝过了这烙铁的厉害,不想再尝,却也由不得她。她只好张嘴胡乱骂一通:“佯装阉人的老妖怪,还有你――走狗,你们都不得好死。我就算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做鬼?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做鬼的。”叶倾城亦是愤怒不已。
红儿手上的烙铁一点点接近念梅的左脚。
哐当一声,红儿手上的烙铁被不明物击打在地。
三个女人同时看向不明物飞来的方向――血狼?!
叶倾城立即迎战血狼,红儿亦上前相助。
叶倾城道:“不赖嘛,在我的府上也可以逃出看守。”
血狼边战边道:“哼,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怪,自以为是。”
叶倾城道:“待我拿了你的狗头,再看你如何嚣张。或许,在刚才,我就应该取下你这颗狗头。”
血狼毕竟身上有伤,再叫上叶倾城的功夫不赖。此时又有那个叫红儿的女子的帮助,血狼更是无法匹敌。正当血狼步步溃败之时,从窗外闯进一人来。
此人一身素衣,却又尽显富贵。手上一柄长剑,出鞘间便知不是常物。
看到这个身影,念梅的心终于放松了些。因为此人,正是龙腾。
龙腾飞身到血狼身旁,挡开叶倾城劈来的掌力。血狼感激的看向来人,发现是龙腾后心里踏实了很多。
龙腾一边与叶倾城展开激烈的厮杀,同时又要抵挡红儿的厮斗。
龙腾发现这叶倾城虽是女儿身,又半老徐娘的状态,但武功甚好。
但龙腾对自己却有十足的信心。
几十个回合下来后,叶倾城感觉自己已经占了下风。她发现,自己已经气喘吁吁,无法立敌,但对方却是安若泰山,面无异色。
此人好功力啊。
如果久战,自己也只会败北。
叶倾城退回到一边,道:“这位来者好身手啊,奴家真是佩服。我不知道你和这些人是什么关系,不过,我只想问这位念梅姑娘一件事,只要念梅姑娘回答我了,我们也就各不计较。”
龙腾冷笑一声:“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处于什么样的形势,还讲什么条件。”
红儿也知道自己这方大势已去,便乘所有人不备,斩断吊着念梅的绳索,用匕首挟持着念梅。
“你想做什么?”龙腾看到红儿的举动顿时慌了神。
红儿道:“只要你们答应了奴家夫人的条件,奴家便放了念梅姑娘。若你们不答应,奴家也只好让念梅姑娘陪奴家上黄泉路了。”
龙腾看向叶倾城:“你想问什么?”
龙腾不知道叶倾城到底想知道什么,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明明是自己派人来打探木府的秘密,怎么又变成木府的人想从自己人这儿知道点什么。
叶倾城立即掏出那枚玉佩:“我只要念梅告诉我,她的这枚玉佩到底从何而来。”
龙腾看见,那枚玉佩正是自己借念梅立功的机会送给念梅的。
龙腾:“你想知道这个做什么?”
红儿威胁道:“你们还是如实相告,不然,我也只有快点让念梅姑娘陪我下地狱了。”
龙腾不希望念梅有事,便道:“这玉佩是本座送与她的。怎么?你对这玉佩也感兴趣么?”
叶倾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愣愣的直视着龙腾,哆嗦着嘴唇问:“你又从何得来这块玉佩?”
龙腾道:“本座生来便有。如果你们只是对这玉佩感兴趣,你们拿去便是,只要你们将念梅还我,你们要什么都可以。”
叶倾城更是惊讶,细细的打量着龙腾。只见他的眉宇间自有几分熟悉的英气。
“孩儿?!”叶倾城在心里哭泣默喊,他果真是自己的孩子,他眉宇间的英气多像他的父亲。
叶倾城的眼里滴出了晶莹的泪花,嘴唇颤抖得更厉害,却不知道说什么。
一屋子的人都被叶倾城的举动给惊呆住了。
龙腾更是捉摸不透这女人的心思。她怎么了?这块玉佩与她又有何联系?
“孩子。”叶倾城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
龙腾惊讶得目瞪口呆,其他人亦是如此。
030前尘往事
龙腾的身子被凝固在空气中,眼前的木公公怎么会叫自己孩子呢?
“你说什么?”龙腾手中的剑虽是准备刺向身前之人。
叶倾城的眼眶被血丝一点点侵占,泪水不断涌出:“孩子,我是娘啊,我是娘啊。孩子。”情到深处,叶倾城已哽咽难语。
龙腾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人怎会叫自己孩子?
龙腾知道木公公诡计多端,狡猾奸诈,想必这又是他的诡计。
龙腾冷笑一声:“阉人,都到了这地步了,还说些什么疯话!?还是到阎王那儿细说吧,本座可没有时间听你废话。”
叶倾城没有想到龙腾的戒备心如此重,只好捧起两块天蓝色的玉佩,递至龙腾的眼前,让他看。
“你的玉佩正是当年我放到我孩子身上的那枚玉佩,你说这玉佩是你的,那你不就正是我的孩儿吗?”叶倾城的泪仍在不停的流,毫无虚假的成分。
龙腾再次冷笑一声:“一枚玉佩能说明什么?谁人不知木公公诡计多端,狡猾奸诈?你休得用这些把戏来蒙本座。”
叶倾城掀开自己的衣袖,露出白皙如玉的手臂:“如果我是木公公的话,又怎会有如此白皙光滑的肤质?谁人又不知木公公老态龙钟,年事已高?”
龙腾认真打量了下,的确,眼前之人不过一个中年妇人,尽管模样相差无几,但声音,肤质又怎会是一个老太监能比的?
龙腾确信此人不是木公公,不过,也不相信她是自己的娘亲。
龙腾冷笑一声:“你不是木公公就一定是本座娘亲吗?”
叶倾城的思绪回到了二十年前,细细的回忆起了往事。她知道,戒备心如此重的他,又怎会轻易相信一个人?因此,她十分谨慎的回忆着,生怕自己漏掉了一个地方,而引来儿子不必要的猜疑。他们分隔了太久太久,她再也不要继续分隔下去了。
更何况,如果这次没有解释清楚,不能让他足够信服,她和儿子或许只有阴阳相隔了吧。他不相信她,又怎会留她在世上。
叶倾城的回忆像一幅远景山水画,一点点展开。
“在嫁给木公公之前,我已秘密产下一男孩儿,但没有想到的是,你那好赌狠心的外公还是知道了。他在外欠下巨额赌资,债主成天逼债,他急需一笔银两还债。便把我卖于木府,做木公公的小妾。”
叶倾城的泪像珍珠般晶莹的滴落。
龙腾打断她的话:“谁不知道木公公好处子,你已经生过小孩儿,他又怎会娶你?还想怎样编故事?”龙腾气愤不已,握剑的力度又增了一分。
叶倾城赶紧解释道:“当年木公公抱病在床,听算命的说要冲喜才有救,于是他四处找黄花闺女。那几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有谁愿意做一个太监的女人?所以木公公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女子。当我爹带我上木府时,木公公念我容貌不差,也就没有计较太多。”
龙腾再次打断叶倾城的话:“那你为何会武功?一个平凡人家的女子会武功吗?你的易容术也不错嘛,难道你生来就会?”
叶倾城知道,自己不把这些事情都解释清楚,孩子是不会认他的。眼前就是自己分散多年的孩子,却不能立即拥他入怀。
孩子,你可知道为娘为了你才坚持到现在,可你为何对娘如此冷漠如此决绝呢?孩子!娘不在的这些年,你到底都受了些什么苦,才让你这么不容易相信人?你的武功又是谁教你的?这些年来,你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叶倾城想到这些,心都在滴血。她知道,越强大的人,吃得苦受的难也越多。自己的孩子没有享受到一天的母爱,肯定饱受磨难。
她在心里默念:孩子,我一定要让你相信,我就是你的娘。我要将这二十年来的母爱全都补偿给你,孩子,娘不要你再吃半点苦头。
叶倾城想强忍住泪水,然而眼泪终于还是打败了她,奔腾而出。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她洁白瘦削的下巴处汇聚。
叶倾城抬手用衣袖擦拭了下泪水,继续回忆:
木公公每次娶妻都不会亲自洞房,总是找人顶替。他要让那些女人尝试到男女云雨的欢乐,但又要她们在今后的日子里不得有越轨之事。女人们越痛苦,木公公就越开心。叶倾城出嫁那天,木公公安排了他的管家为他洞房。他的管家亦是木府最大的侍卫头子,曾是江湖中风行一时的人物,只因江湖恩怨,被人断了经脉,功力虽保住了,骨子里却没了与人争斗的性子。两人相处一段时间后,管家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叶倾城。叶倾城的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孩子和孩子的爹,总是想法设法的暗暗打听。终于,她打听到,自己的丈夫,那个和自己海誓山盟的人接了富家小姐的绣球,当起了富家的姑爷。自己的孩子早已经没了音信。那个男人不要她了,也不要他们的孩子了。叶倾城心如死灰,对管家说不上爱,却也不讨厌,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为了让叶倾城更好的生存下去,管家要求将自己的武功传授给叶倾城,叶倾城麻木的接受了。
两人的事终于还是被木公公知晓了,木公公舍不得同时失去两个人,便让他们做出选择――其中一个人死。
管家听完木公公给出的选择后,当场自刎而死。
他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天,因此在先前已将自己一生的内力、真气都传给了叶倾城。
回想起这些旧事,叶倾城的心仍像刀割一般疼痛。她曾经以为,孩子的爹才是爱她的人,却不想那个男人抛弃她时那么干脆决裂。她以为,那个管家和她,只有云雨之欢,却不想,对她如此情真意切。
龙腾听完后,手瑟瑟发抖,但依然握着那柄剑。
“如果你真出身寒微,又怎会有如此贵重的玉佩。”龙腾左手拿起玉佩,双眼通红。
叶倾城也激动不已,哭喊道:“那是你外婆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她怕你外公拿去输掉,一直藏着,后来就送给了我。那是祖上留下的唯一值钱的东西啊。”
叶倾城泣不成声,瘫软到地上,哭泣起来。
龙腾的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随即他也丧失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到地上。
他说不清是什么在啃噬着他的内心,让他感到绝望又如获新生。泪滑落,冲刷着铁血男儿的坚强。
叶倾城爬到龙腾身边,拥他入怀。
两人相拥而哭,仿佛整个木府都是他们的哭声,又仿佛整个木府只有他们的哭声。
红儿放在念梅脖子处的匕首亦掉落在地上,她的眼眶中亦是泪水充溢。念梅乘机起身,跑到血狼身边,一头扎进血狼的怀里。血狼措不及防,但想到她刚才所受的苦难,也只好任由她躲进自己的怀里,也只好安慰她。
这时,门被打开,门外的光迅速洒满了整间屋子。耀人眼球的光芒又被一个身影遮住了一些,一身轻衫遮住了鹅黄裙衫的耀眼,显得内敛又雍容富贵。
血狼看到是慕容小妹,赶紧推了推念梅,脸颊也绯红一片,他的手都在轻轻的颤抖。念梅却没有要离开他怀抱的意思,她像个贪吃的小孩儿留恋着他怀里的温暖。
030前尘往事
030前尘往事
龙腾的身子被凝固在空气中,眼前的木公公怎么会叫自己孩子呢?
“你说什么?”龙腾手中的剑虽是准备刺向身前之人。
叶倾城的眼眶被血丝一点点侵占,泪水不断涌出:“孩子,我是娘啊,我是娘啊。孩子。”情到深处,叶倾城已哽咽难语。
龙腾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人怎会叫自己孩子?
龙腾知道木公公诡计多端,狡猾奸诈,想必这又是他的诡计。
龙腾冷笑一声:“阉人,都到了这地步了,还说些什么疯话!?还是到阎王那儿细说吧,本座可没有时间听你废话。”
叶倾城没有想到龙腾的戒备心如此重,只好捧起两块天蓝色的玉佩,递至龙腾的眼前,让他看。
“你的玉佩正是当年我放到我孩子身上的那枚玉佩,你说这玉佩是你的,那你不就正是我的孩儿吗?”叶倾城的泪仍在不停的流,毫无虚假的成分。
龙腾再次冷笑一声:“一枚玉佩能说明什么?谁人不知木公公诡计多端,狡猾奸诈?你休得用这些把戏来蒙本座。”
叶倾城掀开自己的衣袖,露出白皙如玉的手臂:“如果我是木公公的话,又怎会有如此白皙光滑的肤质?谁人又不知木公公老态龙钟,年事已高?”
龙腾认真打量了下,的确,眼前之人不过一个中年妇人,尽管模样相差无几,但声音,肤质又怎会是一个老太监能比的?
龙腾确信此人不是木公公,不过,也不相信她是自己的娘亲。
龙腾冷笑一声:“你不是木公公就一定是本座娘亲吗?”
叶倾城的思绪回到了二十年前,细细的回忆起了往事。她知道,戒备心如此重的他,又怎会轻易相信一个人?因此,她十分谨慎的回忆着,生怕自己漏掉了一个地方,而引来儿子不必要的猜疑。他们分隔了太久太久,她再也不要继续分隔下去了。
更何况,如果这次没有解释清楚,不能让他足够信服,她和儿子或许只有阴阳相隔了吧。他不相信她,又怎会留她在世上。
叶倾城的回忆像一幅远景山水画,一点点展开。
“在嫁给木公公之前,我已秘密产下一男孩儿,但没有想到的是,你那好赌狠心的外公还是知道了。他在外欠下巨额赌资,债主成天逼债,他急需一笔银两还债。便把我卖于木府,做木公公的小妾。”
叶倾城的泪像珍珠般晶莹的滴落。
龙腾打断她的话:“谁不知道木公公好处子,你已经生过小孩儿,他又怎会娶你?还想怎样编故事?”龙腾气愤不已,握剑的力度又增了一分。
叶倾城赶紧解释道:“当年木公公抱病在床,听算命的说要冲喜才有救,于是他四处找黄花闺女。那几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有谁愿意做一个太监的女人?所以木公公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女子。当我爹带我上木府时,木公公念我容貌不差,也就没有计较太多。”
龙腾再次打断叶倾城的话:“那你为何会武功?一个平凡人家的女子会武功吗?你的易容术也不错嘛,难道你生来就会?”
叶倾城知道,自己不把这些事情都解释清楚,孩子是不会认他的。眼前就是自己分散多年的孩子,却不能立即拥他入怀。
孩子,你可知道为娘为了你才坚持到现在,可你为何对娘如此冷漠如此决绝呢?孩子!娘不在的这些年,你到底都受了些什么苦,才让你这么不容易相信人?你的武功又是谁教你的?这些年来,你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叶倾城想到这些,心都在滴血。她知道,越强大的人,吃得苦受的难也越多。自己的孩子没有享受到一天的母爱,肯定饱受磨难。
她在心里默念:孩子,我一定要让你相信,我就是你的娘。我要将这二十年来的母爱全都补偿给你,孩子,娘不要你再吃半点苦头。
叶倾城想强忍住泪水,然而眼泪终于还是打败了她,奔腾而出。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她洁白瘦削的下巴处汇聚。
叶倾城抬手用衣袖擦拭了下泪水,继续回忆:
木公公每次娶妻都不会亲自洞房,总是找人顶替。他要让那些女人尝试到男女云雨的欢乐,但又要她们在今后的日子里不得有越轨之事。女人们越痛苦,木公公就越开心。叶倾城出嫁那天,木公公安排了他的管家为他洞房。他的管家亦是木府最大的侍卫头子,曾是江湖中风行一时的人物,只因江湖恩怨,被人断了经脉,功力虽保住了,骨子里却没了与人争斗的性子。两人相处一段时间后,管家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叶倾城。叶倾城的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孩子和孩子的爹,总是想法设法的暗暗打听。终于,她打听到,自己的丈夫,那个和自己海誓山盟的人接了富家小姐的绣球,当起了富家的姑爷。自己的孩子早已经没了音信。那个男人不要她了,也不要他们的孩子了。叶倾城心如死灰,对管家说不上爱,却也不讨厌,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为了让叶倾城更好的生存下去,管家要求将自己的武功传授给叶倾城,叶倾城麻木的接受了。
两人的事终于还是被木公公知晓了,木公公舍不得同时失去两个人,便让他们做出选择――其中一个人死。
管家听完木公公给出的选择后,当场自刎而死。
他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天,因此在先前已将自己一生的内力、真气都传给了叶倾城。
回想起这些旧事,叶倾城的心仍像刀割一般疼痛。她曾经以为,孩子的爹才是爱她的人,却不想那个男人抛弃她时那么干脆决裂。她以为,那个管家和她,只有云雨之欢,却不想,对她如此情真意切。
龙腾听完后,手瑟瑟发抖,但依然握着那柄剑。
“如果你真出身寒微,又怎会有如此贵重的玉佩。”龙腾左手拿起玉佩,双眼通红。
叶倾城也激动不已,哭喊道:“那是你外婆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她怕你外公拿去输掉,一直藏着,后来就送给了我。那是祖上留下的唯一值钱的东西啊。”
叶倾城泣不成声,瘫软到地上,哭泣起来。
龙腾的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随即他也丧失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到地上。
他说不清是什么在啃噬着他的内心,让他感到绝望又如获新生。泪滑落,冲刷着铁血男儿的坚强。
叶倾城爬到龙腾身边,拥他入怀。
两人相拥而哭,仿佛整个木府都是他们的哭声,又仿佛整个木府只有他们的哭声。
红儿放在念梅脖子处的匕首亦掉落在地上,她的眼眶中亦是泪水充溢。念梅乘机起身,跑到血狼身边,一头扎进血狼的怀里。血狼措不及防,但想到她刚才所受的苦难,也只好任由她躲进自己的怀里,也只好安慰她。
这时,门被打开,门外的光迅速洒满了整间屋子。耀人眼球的光芒又被一个身影遮住了一些,一身轻衫遮住了鹅黄裙衫的耀眼,显得内敛又雍容富贵。
血狼看到是慕容小妹,赶紧推了推念梅,脸颊也绯红一片,他的手都在轻轻的颤抖。念梅却没有要离开他怀抱的意思,她像个贪吃的小孩儿留恋着他怀里的温暖。
心尘
经过这几日的折腾,每一个人都感到心力交瘁,唯有叶倾城保持着寻子后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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