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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君王:庶妃皇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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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对着云婉叹口气“仵作说是昨夜子时的事,你昨夜在做什么”

云婉立即跪下“臣妾昨日哄睡了玄烨便去休息了,一直未有出过景仁宫”

“给朕一句实话,是不是你做的”

云婉微微挑眉“皇上明察,这一定是有人在故意陷害臣妾的”

雅贵人的宫女碧落在一旁忽然哭起来“皇上……昨日佟皇后与我家小主在御花园内言语上曾有所冲突,甚至还掌掴了我家小主,一定是佟皇后怀恨在心才对我家小主痛下杀手的”

云婉目光凌厉的看向神色闪烁的碧落“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说了就收不回来了,你要想想清楚再说,免得害人害己”

碧落立即跪下“皇上,佟皇后昨日就是这般语气为难雅贵人的,雅贵人向来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佟皇后的这般责难,所以言语说重了些,也遭了佟皇后一顿独大,原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谁知佟皇后竟然还是容不得雅贵人,雅贵人死的好惨啊”

不待顺治发话,贞妃带着恪妃也来了延禧宫,贞妃不露声色看着面色冷寒的云婉笑笑。

贞妃在看到横尸的耿雅后立即佯装惊诧的大叫一声“天哪,怎么会这样,雅贵人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可今日怎么就……好可怜的雅贵人”

看着痛哭流涕的贞妃,顺治神色清冷的看了她一眼“听闻你素来与雅贵人交好?”

贞妃哽咽的说“是呀,我们极聊得来,雅贵人当我是姐姐,有什么心事都喜欢与我说”

顺治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她可有跟你说过与谁结怨的事”

贞妃佯装惊恐的看了眼云婉“臣妾……臣妾不敢说”

顺治冷声喝道“说”

贞妃故作惶恐的颤抖道“臣妾不知这些话该不该说,可是臣妾又不想雅贵人枉死,臣妾只能据实相说了”

贞妃擦了下眼泪再道“雅贵人曾不止一次对我说,她在后宫过的很不开心,因为有个人在私底下总是针对她,让她倍感惊恐和忧虑”

“你指的可是佟皇后”顺治神色不明的看着贞妃。

虽然贞妃看不透顺治的想法,但她认为,只要证据确着,就算顺治想偏袒,也是没那么容易的,毕竟,这次死的可不是没了母家背景的乌云珠,而是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靖南王之女,就算皇上想压下此事,靖南王也绝不答应,若是皇上一个没处理好,前朝可就要乱了。

贞妃哽咽了一下悻悻的点点头“就算佟皇后会记恨我,我今日也是一定要说的,不然,也枉我与雅贵人姐妹一场”

云婉仰起头审视着贞妃“你当她是姐妹?呵,我看你当她是炮灰还差不多”

“佟皇后,事已至此,您还狡辩什么呢,雅贵人临死前拼死咬破手指写下了你名字的婉字,那字迹是骗不了人的,皇上,您向来欣赏雅贵人的墨宝,这字迹您是绝不会认错的是吧”

顺治又看了眼那狰狞的血字,之后重重的叹息一声“佟皇后,这件事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云婉神色很是平静“这件事是谁下的狠手谁心里清楚,我佟佳云婉向来光明磊落,若是我做的,我定不会辩驳半分”

贞妃又道“佟皇后,你我一同入宫多年,这些年折在您手上的人有多少您可仔细算过?”

云婉紧了下眉,没错,这些年死在她手上的人她已经记不清了,可那些都是该死之人,她从不会去主动害人,即便她站在风口浪尖,可若敌不动,她便也不会主动出击,除非那些人活腻了找死。

“贞妃,你这话说的很没意思,这句话其实也该送给你自己,这些年来你在想什么本宫很清楚,但是那些是你该想的吗,雅贵人究竟是死在谁的手上你比我更清楚”

“佟皇后这含血喷人的话不该当着皇上的面说,臣妾向来与世无争,曾经因为姐姐的确是窥探过什么,可经过这三年的沉淀,臣妾早已目空一切,臣妾现在只是有什么说什么而已,皇上,政治上的事臣妾不懂,靖南王知道雅贵人惨死后会对朝廷如何臣妾不知,但臣妾却能料想,这件事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还请皇上治罪于凶手,还雅贵人一个清白”

☆、180。如何解释

“够了,都给朕闭嘴,这件事不管牵连到谁,朕都绝对不会姑息”

云婉冷哼“清者自清”

贞妃瞪着眼睛指向云婉“呵,清者自清?佟皇后连自己的好姐妹都能陷害,更何况是总对您出言不逊的雅贵人,佟皇后,您当真好狠的心呢,您为了不让恪妃有孕威胁到你的地位,故意送她臧香炉,而后又对雅贵人出了杀招,雅贵人虽然嘴上没遮没拦的,可她并不是坏人,她只是有些娇贵高傲而已,您怎么就这么容不得她们呢,难道这后宫就只能有您一人您才能满意吗”

听着贞妃的声声指控,云婉只觉得十分好笑“说完了?贞妃,本宫真是好奇的很,你如今是以什么身份在替她们讨说法讨公道,如果恪妃真的对本宫有看法,那也该是她自己来说不是吗”

贞妃哑言,之后看向一旁一言未发的悦榕“佟皇后说的没错,恪妃,你来说吧,好好的给皇上说说你的好姐姐佟皇后是如何坑害你的”

顺治看向悦榕“佟皇后真的有送你臧香炉?”

悦榕眼波无澜的看向云婉,云婉也抬起眼眸丝毫没有慌乱的迎上悦榕的视线,筱然间,那焦灼的两条视线在空中交汇,姐妹之情是否缘尽于此,只在片刻。舒殢殩獍时间仿佛过了许久般,悦榕终于缓缓轻启了朱唇,之后淡淡的说道“没错,佟皇后的确送了臧香炉给臣妾”

闻言,云婉依旧是面无表情,丝毫未有言语的看着悦榕,没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更没人知道她想说什么。

相比之下,贞妃的表情则得意极了,她看着满脸写满失望的顺治说道。

“皇上,佟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您总算知道了吧,此等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您的爱,这般毒妇对自己的好姐妹都能轻易下手,更别提是雅贵人,若皇上不从严发落,那后宫往后哪里还能有太平,暂且不说后宫,如若不发落佟皇后,靖南王又岂会善罢甘休”

一提到靖南王,顺治立即拧紧了眉,这件事的确让他很是头疼,暂且不论人是不是云婉杀的,可这证据却着实指向云婉,若他不将云婉关起来,两广那边怕是要乱啊,顺治眼神纠结的看了眼云婉,久久之后叹口气。

云婉也对上顺治的眼睛,什么都没说,她明白,这件事即便顺治相信她是无辜的,可此时此刻的情形也容不得他偏私了,看来自己今日是无论如何也免不了再去一趟宗人府了。

就在顺治张开唇瓣刚想发落时,只听沉默的悦榕忽然又开了口。

“是佟皇后送我的臧香炉,但却也是我向佟皇后索要在先,后来许是佟皇后想到了那臧香炉的问题,便差了佩佳又送来了宣德炉”

贞妃皱着眉不解的瞪了一眼悦榕“恪妃……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悦榕一改先前的面无表情,忽然轻笑起来“当然知道,且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清楚的了,皇上,除了臧香炉,其实雅贵人的死,臣妾也略知一二”

听到悦榕的话,贞妃忽然惊恐了起来 “恪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是晓得的”

顺治冷寒的瞪了贞妃一眼“你可以把嘴闭上了”

贞妃怵于顺治的威压不敢再多说什么,但是眼神却一直没离开过悦榕。

顺治看向悦榕“你且将自己知道的全部据实招来,决不允许有半句虚假”

“是,臣妾明白,臣妾接下来所说都是有根有据,皇上不必担心臣妾乱说”

“你说吧”

“回禀皇上,杀人凶手并非佟皇后,而是口口声声大论姐妹之道的贞妃”

贞妃闻言立即暴怒“恪妃,你不能这般诋毁我,雅贵人临死前写的可是佟皇后的名字,若真是我害的雅贵人,那雅贵人也没必要在临死前陷害佟皇后,况且,那婉字皇上也确认过的的确确是雅贵人的笔迹,凶手不是狠毒的佟皇后又能是谁”

悦榕忽然笑了“是啊,这步棋你们下的很高明,若不是之前雅贵人没心眼与我提及过一二,我还真没想到个中缘由”

悦榕伸出手指忽然指向碧落“她,是你们董鄂家留在宫里的最后一个眼线,一个字迹模仿高手贞妃蓦地一抖“你……你在胡说什么呢”

悦榕上前抓住碧落的手翻过来“这是握笔杆的手,可不是做粗活的手,宫女的手该是什么样的没有人不清楚,雅贵人原来的宫女叫桃红,可贞妃在雅贵人面前说了什么, 次日便再也不见了桃红的人影,到是调来了根本不大会干活的碧落,因为调任宫女是个太微乎其微的小事,所以根本没有人会去关注,可我却总觉得这事蹊跷,于是便顺着内务府去查了下碧落的出身,这一查不要紧,没想到碧落竟是贞妃文墨老师的女儿,进宫前因着擅长模仿别人字迹还在外面曾小有名气,所以,碧落跟着雅贵人也有一段时间了,模仿雅贵人写个字根本不足为奇,你说是吗贞妃”

贞妃神色一柄“不……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不知我在说什么?呵呵,好啊,既然这样,那不如搜搜雅贵人身上可有什么蛛丝马迹,贞妃便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你又想搞什么鬼,雅贵人已亡,你这样是对死者的不尊重”

“贞妃是怕了吗,还是心里有鬼?”

“哼,我董鄂碧柔行得正做得端,怎会心里有鬼”

悦榕勾勒下唇角,之后对顺治说道“皇上,能否让佩佳姑姑去搜查一下雅贵人的身”

顺治微眯了下泛着流光的眼眸,之后摆了下手,佩佳见此紧忙走上前,开始轻拍着耿雅的衣服,就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时,佩佳忽然皱了皱眉,之后摸了摸袖口,一只金簪一下子滑了出来,当看到那只金簪后,贞妃顿时傻了眼。

“我的金簪怎么会在这里?恪妃,这簪子不是被你拿走了吗”

悦榕连忙摇头“贞妃,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几时拿过你的东西,我宫里虽不算奢华,但该有的佟皇后一件都没少过我,我作甚要问你要”

“你……你那日明明问我要的”

悦榕笑了下“我若是要你就给,这些有太荒唐,我们走的向来不近,那金簪又是你喜欢之物,怎么可能我要你就给,难道你想暗示皇上我们之间做过什么交易?可即便要有所回报,我也不会只要一根簪子吧,这也未免太小家子气,地上写着婉字你便说佟皇后是凶手,可现在你的簪子也在雅贵人身上,贞妃要如何解释呢”

☆、181。 翻转

贞妃不料悦榕突然翻转,气的立即暴怒起来“你……你这个贱人,你害我”

悦榕冷笑一声“贞妃娘娘您搞错了,不是我害你,而是你在害佟皇后”

贞妃颤抖着身子指向那金簪“皇上,那明明是恪妃问我要去的,她是故意的,她是想嫁祸臣妾”

顺治听此瞬间变得冷寒“你说那金簪是恪妃向你索取,那你可有证人?”

贞妃蹙眉“当时只有我与恪妃二人在场,不过那真的是恪妃向我所求的,皇上,您要相信臣妾,杀人的是佟皇后,不是臣妾啊”

顺治没理会贞妃,而是看向一旁早已吓得哆嗦起来的碧落。舒殢殩獍“恪妃刚刚所言可都属实?”

碧落颤抖着唇“奴……奴婢……奴……”

看着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的碧落,沈福海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在碧落惨叫一声后说道。

“你最好有什么说什么,不然等下有你好受的”

碧落吓得立即哭起来“我说我说……”

贞妃狠狠的瞪向碧落,只希望碧落念着她们从小一块玩大的情分上千万别出卖她,可人性就是如此,在自己的性命堪忧时,当然不会顾及他人。

“恪妃娘娘所言属实,奴婢的确是贞妃的小师妹,贞妃说,只要我入宫帮她办件事,她便给我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金银财富,皇上饶命,奴婢不知恪妃用我的笔迹是让我害人,要是知道我定不会答应的”

【文】贞妃闻言立即白了脸色“碧落你休得胡言乱语”

【人】顺治瞪了一眼贞妃“你还想狡辩什么?说,雅贵人是不是你找人害死的”

【书】“不,不是我,我没有害雅贵人”

【屋】“贞妃,朕奉劝你还是今早说实话的好”

“皇上,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不像佟皇后那般本事可以驱使内大臣鳌拜替其办事,我有什么本事能在半夜来延禧宫杀人”

悦榕忽然笑了起来“你是没那本事,可你宫里藏着的那男人却有”

“什么男人?”顺治闻言立即发出一到寒光射向贞妃。

贞妃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立即给了门口的秀儿一个眼色,秀儿悄悄转身,就在她将走了几步时,一直没有说话的云婉忽然对着门外说道。

“把秀儿给我拿下”

侍卫闻言立即按住了想要去通风报信的秀儿,悦榕对着顺治又道。

“贞妃宫里一直养着一个男人,皇上不信的话可以叫人去搜”

贞妃闻言立即匍匐着跪倒顺治面前“没有的事皇上,您休要听那蹄子胡言乱语,臣妾宫里怎么可能有男人”

顺治低下头冷冷的看着贞妃“有没有搜过不就知道了,佟国纲,你且带着人立即去钟粹宫,务必把那男人给朕搜出来”

“是”佟国纲早就恨得董鄂氏一家咬牙切齿了,且不说鄂硕曾经在朝廷几次三番的加害佟家,这对狠毒的姐妹更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是差害了他最疼爱的妹妹,如今得了机会,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身为内侍卫统领的佟国纲效率非常之高,不到半柱香的时候,就将刚要准备逃走的小勇子抓获,并将他扔到了顺治面前。

看到是小勇子,顺治的脸色忽然一变“怎么会是你”

小勇子低下头不敢直视顺治,到是看了眼旁边眼神涣散的贞妃。

“柔儿”

听着小勇子那亲昵的呼唤,贞妃非但没有给他好脸色,反而向后退了去。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如此称呼本宫”

小勇子一脸神伤的叹口气“你就这般不屑我,即便大势已去也要与我保持距离?”

“什么大势已去,你休要乱说,本宫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顺治失望的看着贞妃和小勇子,言语间变得凛冽森寒“说,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朕说清楚”

见两人不说话,顺治怒视向小勇子“朕把你放出来就是让你去私会后妃的吗?你可真是让朕失望至极”

小勇子看了眼神色焦灼的贞妃叹口气,之后鼓足勇气迎上顺治的眼睛。

“皇上,一切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强迫贞妃的,求皇上放过贞妃吧”

顺治啪的给了小勇子一嘴巴“朕当初没有废了你是想寻个机会让你出宫堂堂正正的做个男人,可你却把朕的一片苦心当做驴肝肺,你可真对得起朕,更对得起你姐姐啊,滚开”

顺治一把捏住贞妃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是不是你勾引的他,说”

贞妃含着泪笑了起来“若不是你对我不理不睬,我怎会与别的男人有染”

“你这算是承认了?”

贞妃忽然大笑起来“承不承认都一样了,我看明白了,今日这事我是不可能洗的干净了,可是我究竟是怎么输的呢,竟会这么容易就输了”

一直鲜少言语的云婉忽然面无表情的说“输在你从来没相信过这个世界上还有真情实意”

悦榕补充道“你只看到了我的怨恨,可你却没有看到我与佟皇后之间的情谊,是,当你告知我那臧香炉可以让人不孕时我是恨极了佟皇后的,可当佟皇后送来宣德炉时,我的恨意便顷刻间消散了,那宣德炉是谁送给佟皇后的你知道吗,那是我们姐妹曾经一起去灵峰寺进香时庙里的住持赠与我们的,他说那宣德炉奉香可有助受孕,那时我并不得宠,即便有了那香炉也是无用,所以我便将她让给了佟皇后,之后,佟皇后又将它赠与我,无非是想提醒我那臧香炉不能用了,想要子嗣便只能用宣德炉”

说完,云婉和悦榕对峙一眼,两个姐妹会心一笑,虽然后宫的姐妹之情很淡泊也很残酷,但却也不是绝对的。

悦榕收回视线又道“我知道芯子是你的人,为了看清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我故意曲意迎合,最终摸清了你的心思,你可真是狠毒,竟让小勇子杀了雅贵人嫁祸给佟皇后,皇上,臣妾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愿遭天打雷劈”

顺治阴鸷着眸光看向贞妃“你这恶毒的女人就是不肯安守本分,既然如此,那朕也不必再客气了,来人,将贞妃拉出去杖毖”

☆、182。都结束了

一听要处死贞妃,小勇子立即拦在贞妃的身前“谁也不能动她,皇上,求求您了,您要杀就杀我吧,求您不要杀柔儿”

贞妃冷笑着推开小勇子“你这蠢货,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护着我干嘛,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我一直都是在利用你,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小勇子哽咽着摇头“没关系,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不在意”

顺治仰起头,俯视贞妃“贞妃串通小勇子谋杀雅贵人甚至还嫁祸给佟皇后,杖毖”

听着顺治又重复了一遍,小勇子知道顺治是铁了心的要杀了贞妃,小勇子再也顾不得其他,在众人没反应过来前忽然冲到了云婉的身前,并从袖子里掏出匕首横在了云婉的脖子前。舒殢殩獍“你若杀了柔儿,我就杀了她”

顺治见状蓦地一惊“你把刀给朕放下,你这个畜生,朕三番五次的饶你,你竟这般回报朕”

“哼,回报?我凭什么要回报你,若当年不是因为你,我姐怎么会死,这些都是你欠她的,我再说一次,你放不放柔儿”

顺治冷寒的看向小勇子“好,朕答应你”

“你是皇帝,说话不可以不算话”

“是,朕一言九鼎,朕答应你,绝对不伤她性命”

看着顺治为了自己答应饶贞妃一命,云婉立即柔软了心,他始终还是最在意自己的。

小勇子见此逐渐放下了手中的匕首,就在众人以为危机结束了的时候,贞妃忽然怒喝一声。

“事到如今,我已经什么希望都没有了,就算苟活也是痛苦,不如我们一起去死吧佟佳云婉”

贞妃拔下头上的发簪,忽然疯了一般的去刺向云婉,顺治一慌,终是慢了半步,就在顺治以为云婉遭遇不测的时候,只听旁边悦榕忽然一声惨叫,挡在了云婉的身前,云婉立即抱住逐渐下落的悦榕,猛地怒视向贞妃。

“你这个疯子,来人,给她绑起来”

贞妃见此忽然摇着头大哭起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佟佳云婉,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替你去死,我不甘心,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小勇子一脸焦灼的对着贞妃吼道“你为什么就是这么想不开,他都已经答应我放你条生路了,你为何还要这样”

“悦榕,你坚持住,扎哈马上就到,你千万不能有事,不要吓姐姐”

悦榕抓着云婉的手道“这条命……是我欠你的……若不是当初你……替我翻案……我……早就死在娜木钟的手里了……所以……不要难过……悦榕能为你死很……高兴……”

云婉大哭起来“不,悦榕你不能死”

悦榕又看了眼顺治“皇上……”

顺治紧拧着眉心来到她身边“不要担心,太医一定会救你,等你好了,朕会像对婉儿那样对你好的”

悦榕笑着摇摇头“皇上不必……骗我了……我知道……你是看我快死了……哄我的……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皇上……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吧,朕一定会答应你”

“请您不要让那些满官再欺负我父亲了”

“好,朕答应你,朕会好好照顾你父亲”

悦榕伸出手将顺治和云婉的手握在一起“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能做你的姐妹和皇上的妃子,悦榕即便死……也是闭得上眼睛的,你们……一定要……幸福……”

看着已经咽了气的悦榕,云婉并没有嚎啕大哭,反而异常冷静,冷静的有些吓人。

顺治重重叹口气“来人,好好安葬恪妃,还有雅贵人”

云婉看着太监将悦榕抬出去并未阻止,而是冷寒着脸靠近贞妃,小勇子护在她身前,云婉指着小勇子对顺治说道。

“这次,你还要袒护他吗”

顺治叹口气“朕说过,上次是朕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既然他不懂珍惜,那朕绝不会再有所股息”

“好,大哥”

佟国纲走上前“臣在”

“将这祸乱后宫的狗东西拉出去凌迟”

小勇子见此立即对着顺治大喊起来“皇上,您不能杀了我,你若杀了我,姐姐一定会恨死你的”

顺治失望的看着小勇子“你姐姐若是在天有灵,看到这样没出息的你,也定会难过的,朕已经饶过你一次,可你不知收敛仍旧在后宫跟那个娼|妇一起作威作福,这次,不管看谁的面子,朕都绝不能再饶你,拉下去吧”

听着小勇子那哭天抢地的声音,贞妃忽然软了一下跌坐在地上“小勇子,你去吧,她们不会放过我的,我很快就能去陪你了”

云婉冷笑一声“你想死?呵,不,本宫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的,本宫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想干什么”

看着贞妃那惊恐的表情,云婉忽然笑了起来“别紧张,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来人,将贞嫔身上的绫罗绸缎和金银珠翠全部除去……打入冷宫”

闻言,贞妃忽然大叫道“不,别送我去冷宫,你还是杀了了我吧,我不要过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

“去吧,冷宫里有好多老鼠,它们会陪伴你的,你也会喜欢它们的”

在贞妃哭闹着被拉走后,云婉忽然一晕,差摔倒在地上,顺治紧忙接住她“都过去了,都结束了”

云婉靠着顺治那温暖的胸膛忽然放声大哭起来“我的悦榕……”

“朕不会亏待他,朕会加封她为贵妃,让她风光大葬的”

云婉苦笑一声“人都死了,那些虚无的名头还有什么用,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她”

“别自责,这件事不怪你,都是贞妃那个贱人的错,如今她已经得到了报应,习惯了奢华的她去冷宫会比死还让她难受”

“可是……那也换不回来如初和悦榕了,皇上,我好难过,我讨厌这里,我讨厌皇宫……”

顺治抱紧云婉紧紧皱起眉“朕又何尝不讨厌这里,朕也想离开这里,到外面过自由自在的写意人生”

云婉停止哽咽“去哪里都好,我就是不想呆在紫禁城,我讨厌这里,这里会让我感到窒息”

明天会万更以上完结,养文的可以来杀了

☆、183。南行

平平如暮烟横纱,淡淡如江舟远山,云婉依偎在顺治的怀中,静静的坐在一艘画舫里看着船外的小桥流水人家。舒殢殩獍见云婉闷闷不乐,顺治轻柔的将下颌抵在她额上磨蹭了几下。

“你瞧,太阳就要落山了,西面的红霞多美”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没想到云婉竟说出这么煞风景的一句话,顺治无奈的叹口气“我让卫临在苏州最有名的楼子定了一桌宴席,晚上保准你吃过赞叹不绝”

“有松鼠桂鱼吗”

“松鼠桂鱼?那是什么鱼,很有名吗,朕怎么没听说过”

云婉一拍脑门,她竟忘记那时乾隆年间的佳肴,现在才是顺治十八年,顺治十八年……就在云婉意识到现在已经是顺治十八了的时候,心脏猛地一阵缩紧,顺治十八年……那不是顺治寿终正寝的年纪吗,算算日子,她最担心的事情貌似即将要来临了,顺治会有怎样的结局,自己又是怎样的结局?没人能告诉她,只能等待结果的一临近,这种感觉糟透了。

感受到云婉强烈的不安,顺治立即坐直了身子轻拍着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云婉红着眼睛抚上顺治的脸“福临……”

顺治握住云婉抚在自己脸颊上的柔荑“婉儿,你到底怎么了”

云婉一把抱住顺治,紧紧搂住他的腰“什么都别问,让我抱抱你”

顺治果然不再说话,双臂也揽紧了云婉,不知云婉在顺治肩头落下了多少泪水,终于松开了顺治。

“福临,我想吃莼菜汤,我们去吃饭吧”

顺治知道云婉若不想说的事,即便他问了也是惘然,所以他不会问她为何这般反常,只要她好好的呆在他身边,其它的便不重要了。

“好,莼菜汤,还有你最喜欢的枣泥糕和酱鸭,我都让卫临备下了”

这次南行顺治并没有带太多人,因为此行的目的主要是想让云婉散心,所以为了避人耳目,都是轻装出行,紧带了四个侍卫,服侍的人都没有带一个。

顺治和云婉挑了二楼一个靠栏杆的位置坐了下去。

“小二,给我们一壶碧螺春,要上等的”

“好嘞,几位爷慢坐”

云婉看了眼卫临等人“你们几个去隔壁桌坐吧,不然你们站着我们吃着也未免太过显眼”

卫临等人站在原地尴尬的看着顺治,顺治头“在外面没那么多规矩,就听夫人的吧”

“是”

就在云婉看着楼下那迷人的水乡楞楞的发呆时,顺治夹了一个甜酒酿给她“不要总是发呆,多吃东西,瞧你这阵子瘦的,回头玄烨见了你肯定要说皇阿玛又欺负他皇额娘了”

提到已经快八岁的玄烨,云婉忽然暖暖的笑了起来“有些日子没见他了,还真是想念的紧”

顺治提到儿子也是满眼的骄傲“玄烨被你教的很好,不仅功课好常常受到太傅的表扬,就连骑射都是出类拔萃的,他才多小个人儿啊”

云婉叹口气“是啊,这几年玄烨成长的的确很快,将来这江山交到他手上,定会跟他阿妈一样是个好皇帝的”

顺治叹口气“不,我的儿子一定会比我优秀,其实我并不适合做帝王,这你应该早就看透了,我虽冷厉,但却始终做不到狠心,帝王不能绝情弃爱,怎么能可能会成为一个好的帝王,我的牵挂太多,顾虑太多,每每在决策两难的问题时,我都会觉得力不从心,也正是因此,早些年你也跟着我受苦了”

“那些都过去了,这五年没了后宫那些纷纷扰扰的乱事,我已经感到很轻松自在了,如今太后的对我也态度缓和了很多,其实我很快乐的,你不必自责”

顺治微微蹙眉“不,你不快乐,你的笑永远都是强颜欢笑,每每看着你眼中那抹忧伤,我都会很自责,那犹如牢笼一般的紫禁城不适合我,可也更不适合你,再等等,等我们的玄烨再大一些,我们就离开紫禁城,你不是很喜欢这里的风光吗,那我们就在这里建一所宅子,朝看日出夜看日落,闲暇时还可以去淮南瞧瞧常舒,听说他在淮南恋上了一个采茶女,两人惺惺相惜,看来好事是快要将近了”

云婉轻轻将手搭在“常舒终于挣脱了那层束缚他已久的蚕茧,他就要幸福了,而我们,也会幸福着的,对吗福临”

“放心吧,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云婉浅浅笑着,就在她将要说什么时,忽闻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姑娘的大叫声。

“救命……救命啊……”

那女子穿着一袭紫衣,凌乱的长发掉了几缕在额前,让人看不到她的长相,那女子似是在被一群男人追赶,神色显得十分狼狈惊慌,就在云婉想让卫临帮忙救人的时候,不料那姑娘一个踉跄,直奔着顺治摔在了地上。

身后的几个大汉见此立马上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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