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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 作者:炮兵(起点2014-7-29vip完结)-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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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就是为了老太太的七十大寿;不够银子支付;不但和兄弟姐妹借了不少银子;最后还把那个定情玉佩押给了刘远;一系列的阴差阳错;最后刘远抱着“喜当爹”的心情被崔敬硬是弄到了清河拜堂成亲;幸好是一个美丽得祖坟冒青烟的误会;刘远因祸得福;不仅没有“喜当爹”;还赚了一个聪慧、气质优雅的大美女。

  崔梦瑶一下子就想起自己跟刘远的那个误会;不由俏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没;没借;爹把他的钥匙给了我一把;让我随意调动他的银子;这是经得他同意的。”

  刘远心里暗暗感叹道;都说虎毒不食子;那么小气的吝啬的崔敬;对女儿还是极好的;他上位己久;手里物业无数;再加上身居肥缺;捞钱又是一把好手;这崔梦瑶;手里握着金山银山呢。

  强忍住打听老丈人家底的好奇心;刘远细心地问道:“除了猫眼石;还要别的需要购买吗?”

  “不用了;其它的;三管家己经替我准备好了;你拿着;要是不够;再跟我要。”崔梦瑶说完;把手里那袋银子再塞到刘远的手里。

  刘远把那袋银子在崔梦瑶的眼前掂了一下;笑着说了一声“收到梦瑶买猫眼石的一百两黄金”;然后就把那袋银子塞回崔梦瑶手时说:“好了;这是我给你的零花钱;拿着。”

  “啊;干什么;这是给你的买宝石的钱款。”崔梦瑶着急地说。

  “收下了啊;这衅金;这是我给你的;两者不冲突。”刘远笑嘻嘻地说。

  崔梦瑶都有点傻眼了:“啊;给我的?不用啊;我还有几十两零花;再说奶奶和爹经常给我打赏的。”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刘远摆摆手说:“别说了;就这样;你也知我最近赚了一大笔银子;平时也没给过你零花;你要是不好意思花你爹的银子;就花我的吧。”

  一下子给一千银的零花;估计就是公主;抠门的李二也没舍得给这种待遇呢;崔梦瑶平时的零花;一个月也就一二十两;现在刘远突然说给一千两;还真是大大震撼她了。

  “这;这也太多了吧。”

  “不多;小娘和三娘我也是每人给了一千两作为体己钱;你也不比她们多;你就收下吧;要是你嫌少;那我拿走好了。”

  崔梦瑶看到刘远的样子不像是在说笑;听到小娘和和杜三娘也是一个给了一千两;一下子就不再推搪了;论地位;自己还是刘远名门正娶;做正房的;那二个偏房都受得起。自己哪有受不起的?没多要一些都算自个贤惠了。

  “嗯;那。我先替你收着;你什么时候要;开口就行。”

  这时雪下得大了一些;还轻轻刮起了北风;刘远有点心疼地地说:“雪又下大了;梦瑶;你快回屋吧;屋里暧和。这里冷;可别着了凉。”

  崔梦瑶下意识把漂亮的狐毛围巾拉得更紧一些;闻言点点头;就在想和刘远说再见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只见她脸色突然升起一丝嫣红;轻轻咬着红唇。突然拿出一个样东西往刘远手里一塞;然后扭头就跑。

  “刚学做的;做得很丑;要是不喜欢;你就扔了吧。”走了几句;扭头冲着刘远说了一句。然后拉着春儿一溜烟地跑了。

  刘远看着崔梦瑶的倩影消失走廊了;这才拿起手里的东西一看;不由笑了;还笑得很开心。

  这是一只绣得很漂亮的香囊;上面绣着两只很漂亮的鸳鸯。栩栩如生;特别是那眼睛。活龙活现;手工极是精细;看来花费了不少心思;哪里像崔梦瑶口中说的很丑;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还有女儿家的体香。

  刘远突然有一种想放声大笑的冲动。

  送香囊;那相当于定情的信物;虽说刘远的脖子上戴崔梦瑶的定情玉佩;不过当时是在崔梦瑶不情愿的情况下抢来;不是崔梦瑶心甘情愿送给自己的;严格来说;那算不得真;现在不用开口;崔梦瑶主动送上送亲手所做的香囊;那是她对刘远的认可;一颗芳心全系刘远身上;开始自愿送上女儿家的贴身之物了。

  这就表示着;从这一刻开始;崔梦瑶的颗芳心;全系在自己的身上;这也说明;自己的才华、自己的人品、还有自己的所作所为得到了崔梦瑶的的认可;也感动了她;然后;一切就像水到渠成那般自然。

  收到这只香囊;刘远比收到崔敬那老小子给自己结算的近三万两银子还要兴奋。

  刘远忍不住连亲了那香囊二口;哈哈大笑二声;再珍而重之把那香囊收入怀中;这才心花怒放、满脸笑容往崔府外边走去。

  实在太爽了。

  等刘远身影消失在后花园的时候;在花园的拱门露出两张秀丽的脸庞;赫然是崔梦瑶和春儿。

  “哎哟;某人还怕别人会真扔掉她的绣的香囊呢;现在看到他又是笑又是亲;这下满意了吧?”春儿掩着嘴取笑道。

  崔梦瑶小脸红得好像比火烧一般;好不容易送出去后;又真怕刘远地呆瓜会不喜欢;把它扔掉;跑到半路又偷偷溜里来;刚好看到刘远又是笑又是亲;那种感觉;好像一朵朵心花在心田内绽放一般;心甜如蜜;特别是刘远对着香囊亲的举动;崔梦瑶感觉;那像亲在自己的脸颊上一样;心“扑嗵”“扑嗵”响个不停;那俏脸;红得好像苹果了。

  本来就臊得不行;现在再让春儿那么一调戏;更是那脸都没地方放了。

  “好啊;敢笑本小姐;看我不抓你庠庠。”崔梦瑶一下子忍不住;转身就要挠春儿的敏感点。

  春儿一下子跑开;一边跑一边说:“嘻嘻;抓不到;我告诉别人去。”

  说出去?那得多丑啊;崔梦瑶一下子就急了;刚想去抓那个情如姐妹的侍女;突然那双灵活的眼睛转了二下;淡淡地说:“好啊;反正我快出嫁了;笑就笑吧;守门好陈二一直求我把你许配给他;嗯;我觉得挺合适的;陈老是丑了点;年纪也大了点;听说老男人会冬女人;明天我跟我爹说一下。”

  “小姐;别;我。我不要嫁他。”春儿一下子就急了。

  按照俗例;崔梦瑶出嫁之时;春儿也会作为侍床丫环跟着过去;作用是当小姐不方便时;就顶替她陪姑爷上床;以免他憋得慌;到外面寻花问柳;一听到崔梦瑶说把自己许配给守门的陈二;春儿脑里马上浮现那个一脸横肉;一笑露出两只大板牙;一见自己就流口水的恶心人;真是想想都恶心;哪能跟姑爷相比。

  刘远也算是年少多金;前程似锦;家中没上人;也就少了两座山;特别是他穿着那一身官服;骑着高头大马的样子;那是多么拉风;多么让人砰然心动;陈二和他一比;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云泥之别。

  “不要?”崔梦瑶“奸笑”地说:“那就接受惩罚;不准动;我要狠狠地挠你痒痒。”

  “小。小姐;只挠一下好。好不好;奴婢怕庠。”春儿紧张得双手捏着衣角;闭着眼睛;身体都有点颤抖了;显然是有点怕怕。

  “想得美;谁叫你敢取笑我的。”

  “嘻。哈哈哈。小姐;放手”

  “不放”

  “那我也挠你‘

  春儿现崔梦瑶只是吓唬她;很快就反击起来;两女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玩闹、嬉戏;倒是给这个严冬增添了一丝暧意和春色。

  288西市遇险

  “姑老爷;现在送你回府?”赶车的一看到刘远出府;一边讨好地说;一边忙从车上搬下一张马凳;方便刘远上马车。

  崔府派人接刘远过来的;自然也不能放任不理;得力的管家一早就安排马车在这里候着了;至于那车夫高于期望的热情;估计那颗金豆子还在起着作用呢。

  “去西市的至宝斋;有点事要处理。”

  “是;姑老爷;您;坐好咧。”车夫嘱咐了一声;长鞭一甩;“啪”的一声脆响;马车就飞快地往前跑去了。

  刘远决定;先帮崔梦瑶把事情给办了;因为长安的达官贵人、殷商巨贾太多了;谁能保证那颗媳的猫眼宝石一定还在至宝斋;要是买不到;估计崔梦瑶肯定要很失望;这是崔梦瑶第一次托自己办事;可不能搞砸了;说什么也得对起得她个漂亮的香囊不是?

  再说这行也是一举三得;刘远知道;那赫赫有名的至宝斋;就座落在西市;与金玉世家只是一街之隔;而惊书斋就在它的对面;这一行;刘远可以完在崔梦瑶的嘱托、可以看看和墨韵书斋合作的惊书斋的经营情况;到时多走一会;又可回金玉世家看看那一众细作最近的进展;指导一下什么的。

  聪明人;总有提升效率的好办法。

  至宝斋;长安城内最大的古玩杂器商铺;相传它的幕后东主是东宫太子;这是他筹备钱银的其中一种手段。反正就没人敢找它的麻烦;除了背景深。至宝斋的另一个特点就是货品精良;品种齐全;不仅有前朝的古董;连各式各样的珍玩、玉器、来自异域的上好宝石、珍嚣等;应有尽有;很多远道而来的胡商;有不少一到长安;就选择把好东西卖售与至宝斋套现。

  简单。至宝斋的6掌柜是西市的名人;不止一次宣称;有什么好东西;只管拿来至宝斋;里面的万两的现黄金等着你去拿。

  “姑老爷;到了。”还在思索间;马车停了下来。车夫恭恭敬敬地说。

  刘远点点头;跳下车;客套一下;把车夫打走;这才打量起眼前这间至宝斋:只见它是二层半的小楼;装修得非常雅致。里面的货品琳琅满目;最令刘远吃惊的是;这至宝斋的伙计;竟然是清一色的绝色胡姬;难怪生意这么好了。一个个没事也往里面凑凑热闹;也算是不错的创新了。

  “客官。不知你要找点什么呢?”刘远一走进至宝斋;很快就有一位金碧眼的胡姬迎了上来;笑脸如花地询问道。

  没想到;这胡姬的大唐话也说得那么好;不仅说得好;连话说讲得好;普通人一进店;店伙计就会问“你要买什么”;但是这胡姬不说“买”什么;而是说“找”什么;虽说是一字之别;但却给顾客留下很不错的印象。

  刘远笑着说:“我想找猫石宝石;不知贵店有没有出售呢?”

  “客官;你的消息真是太灵通了;我们至宝斋前二天刚刚进了一批宝石;其中刚好有几颗质量很上乘的猫眼石;说不定有你喜欢的;一楼是古董珍玩;二楼是宝石杂项;我带你去二楼看看。”胡姬热情地说。

  “好;那走吧。”刘远此行正是替崔梦瑶买猫眼宝石的;闻言也不浪费时间;径直开口说。

  “客官;小心楼梯”

  刘远的身影刚刚消失;大街上一下子出现了几个靓丽的倩影;一边走;一边到处看着、逛着。

  正是小娘、杜三娘还有跟着杜三娘身边的贴身侍女小蝶。

  三人正结伴逛着街。

  小娘用嘴对小手呵了一口气;有点吃惊地说:“没想到天气这么冷;这里还是那样热闹。”

  “可不是吗”三娘有点感概地说:“厩就是厩;比扬州还要繁华多了;嘻;真不错;姐;拉你出来还不错吧;你还不想出;说街上冷清还不如在家暧和;现在该感激我了吧?”

  三娘对自己现在的状态满意极了:家中没有上人唠叨训斥;刘远又年少多金;前程似锦;最重要是没什么架子;对自己也非常敬重;早上想什么时候起床也没人说半个不是;想吃就吃;想玩就玩;锦衣玉食;干什么都有奴仆鞍前马后;简直就是太满足了。

  当时幸亏自己的看中了就捏住不放;态度够坚决;要不然;这样的好男儿;哪里还轮得到自己?

  小娘点点头说:“嗯;是比扬州热闹多了;春两二季还多人;要是这个时候;扬州也没多来商旅来往;自然是要萧条一些。”

  小蝶拿着一大堆东西跟在后面;一脸高兴地说:“这里很多东西很好吃的;小姐;要不;我们多买点回去吃?”

  “你这个小蹄子;一天到晚都是馋嘴。”杜三娘又好气又好笑地指着小蝶说:“今天你又是炒粟子、又是冰糖葫芦、又是烤肉;又是胡饼什么的;你就不怕吃撑啊?”

  今天高兴;杜三娘让小蝶敞开了吃;这小丫头;光是烤肉就吃了三大块;冰糖葫芦就吃了四串;没想到现在还能再吃;杜三娘都有点服她了;像自己;只是吃了吃了半块烤肉还一些果脯;就觉得饱得不行了。

  “还还能再吃一点点。”小蝶期期艾艾地说。

  “行了;好好拿着;一会想吃什么;再你买去。”杜三娘笑道。

  “是;小姐。”

  小娘看看天色;再看小蝶抱着那旭缎、胭脂水粉等物;皱了一下眉头说:“三娘;要不;我们回吧;你看;都买了这么多了。”

  杜三娘笑了笑说:“姐;我们再买一样东西就回。”

  “什么东西?”

  “我们过年给刘远送份礼物吧。我们有礼收;也给他送上一份。让他高兴高兴。”杜三年有点感叹地说:“今年;他够累的了。”

  今年的确生了很多事;对二女而言;如换了新生也不过份;杜三娘不再操卖唱的贱业;卖楼船上岸;在刘远的帮助下脱籍;现在成了一个待嫁的幸福小女人;小娘的经历更是曲折。先是丧父之痛;家业不保;眼花就要卖身入青楼;幸好师兄力挽狂澜;几经波折;最后才过上这么好的日子。

  不知不觉;时间己经过了大半年。只能感叹光阴飞逝;世事万千。

  小娘有些动情地说:“师兄太辛苦了;是要送份礼物让他高兴高兴。”说完;小娘看看那间装潢得很好的至宝斋说:“三娘;我们要去至宝斋给师兄买礼物吗?我。我身上只有几十两了;也不知够不够。”

  杜三娘摇摇头说:“那些珍玩什么的。我看还是算了;一来贵;二来刘远就是做饰的;这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我们不买些书送给他;让他在有空闲时。能多好学上进;你也知道;那些官老爷;一个个都是满腹经伦的;要是没学问;不仅当官的看不起;就是升职也难;刘远最近只顾着赚银子;把学问都荒废了;这可不行。”

  “三娘;还是你想得周到;刚巧这里有一间这么大的书斋;我们进去看看。”

  “嗯;好。”

  “嘻嘻;两位美女;准备去哪里啊;不如让我来陪陪你们吧?”两女正准备进书斋的时候;面前突然出现一个穿着官服的男人;张开双手;拦住两人的去路;一脸淫笑地说。

  三娘抬头一看;瞳孔都收缩了;吓得后退了二步;吃惊地说:“是你?”

  此人正是在扬州时;把杜三娘掳走;差点被他得逞的纨绔子弟:长胜胜文;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他。

  “没错;是我;小美人;没想到;你还记得本少爷;嘿嘿嘿;看来;是我们俩的缘份到了;就是想打都打不开;还不;扬州一别;没想到你跑来厩找我来了;模样还俊了呢。”长孙胜文一脸得意地叫着。

  “校尉大人;我看这小娘子是爱慕你的才华;千里迢迢找你幽会来了。”

  “就是;就是;长安谁不知长孙校尉风流倜傥;前程无限呢。”

  “不错;美人啊;校尉大人;一下来还来了俩呢”

  “两个大美人;是我们校尉大人老相好吧;啧啧;校尉大人真是艳福无边。”

  一众士兵把两女围住;你一言我一语;就调戏起小娘和杜三娘来了。

  看到有人想伸手伸脚;小娘吓得脸都白;有点害怕地;结结巴巴地说:“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我师兄是六品官呢。”

  有一危险;小娘马上想起自己的“保护神”刘远;马上把刘远的官职搬出来。

  站在前面的长孙胜文好像吓了一跳;有点不相信地问:“什么?六。六品大官?”

  看到他怕;小娘的勇气一下子增加了不少数;大声地说:“就是;我师兄是六品官;你们敢得罪我;他把你们抓进大牢。”

  “哈哈”

  “哈哈哈”长孙胜文忽然大声笑了起来;笑得差点眼泪都飚出来;捂着肚子;都想满地打滚了;而那些手下;一个个也都笑得上仰后俯;好像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

  厩;那可是待郎多如狗;亲王满地走;三四品的大员在这里;要是没实权或背景不深的;那都得挟着腚走路;六品小官算什么;要不是京官;人离乡贱;估计就是一个武候铺的武候;也能欺负他呢。

  长孙胜文被人用一种很屈辱的方式押送回京;本想报复的;不过那对方是清河崔氏的人;背景太深;别说自个做雍州长史的父亲不敢轻举妄动;就是很疼他的长孙无忌;也不支持;最后只能埋藏在心底;隐而不;不过也好;长孙无忌和长孙祥认为他太空闲了;就给他寻了个差事;就在雍州府的步兵衙门做了一个校尉;算是给他谋了个前程。

  这个步兵校尉可非同一般;就是长安的武候铺也得接爱他节制;再加上他身世显赫;很多人都敬着他三分;让着他三分;平时带着人到处巡巡;又自在好处又多;长孙胜文也非常满意;今天循例到西市巡视时;没想到;一下子找到让他心动不己的猎物。

  289栽赃嫁祸

  其实,长孙胜文一早就现杜三娘,毕竟无论在哪里,绝色美女总是那样鹤立鸡群的,只不过上次在扬州被整得有点莫名奇妙,再说京城的水太深,长孙胜文决定谋定而行,先观察清楚,再行动。

  看到杜三娘一行只是坐着一辆没有徽记的普通马车来的,没有护卫跟随,只有一个小婢女候着,公孙胜文心中窍喜:这二女,肯定没什么后台,也不知是来游历还是探亲,看准以后,瞄了个机会,出手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这是长安,大唐的京都,就在天子的脚下,你还要强抢民女不成?”杜三娘见多识广,没有一下子乱了方寸,反而大声的责骂道。

  民女?

  长孙胜文心里冷笑道:几个月前,还不是卖唱的妓女?一转眼就说自己是什么民女,妓女就妓女,恬不知耻,骗别人还可以,想骗自己?难了!

  二女越是害怕,越是气急败急,在长孙胜文眼中就越是没有威胁,真有背景,哪里这般慌张,估计自己刚动手,就有人围上来了,现在围住二女也有小段时间了,根本就没人替她们出头,长孙胜文心中肯定,这两女没有背景,现在不过是垂死挣扎,至于那个什么六品校尉的师兄,长孙胜文根本不放在眼内。

  论背景,还真没多少人比得上自己,雍州长史的老史,权倾朝野的伯父,长皇孙后也是自己的长辈。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虽说不是很亲的那种。

  “大胆。本校尉怀疑你们是外族细作,你们三个跟我回雍州府衙接受调查,违者,绝不轻饶。”长孙胜文可不会像那些白痴那说什么之类容易授人以柄的话,反而是搬出认人无法反驳的理由,说完,对手下说:“把她们三个,抓回去。”

  只要人一到雍州府衙。那就是自己的地盘,到时想干什么不行?

  “是,校尉大人!”

  一众士兵哄然应下,一下子就围了上来。

  老百姓怕官,正所谓官字二个口,它想说什么都行,看到一个纨绔子弟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刚才众人还有一点义愤填膺的,不过长孙胜文说她们有可能是外族的奸细,众人一下子没人敢说话了,虽说有点怀疑的真实性,可是这可是关乎民族生死存亡的大事,这事可大可小。众人也没人替二人开腔说话了。

  小娘气得快要哭了,这个人不由分说,什么脏水都往自己分上泼,含泪怒骂道:“你无耻!我。。。。我们安份守己的臣民,绝不是什么奸细。”

  “少废话。是不是真的,现在只是让你们去府衙协助调查。不就清楚了?再有不听劝教、执迷不悟者,可别怪我辣手摧花了。”长孙胜生说完,手一挥,那些手下的士兵又慢慢靠了过来。

  “慢着!”杜三娘突叫了一声,等一众士兵停上,杜三娘解下腰间的钱袋,里面有一锭金元宝,还有不少银子,这里少说也有一百多两,看也不看,递给其中一士兵,然后赔笑着说:“校尉大人,我们两个只是弱女子,哪是什么奸细、细作什么的,那绝对是误会,这是小女子的一点心意,还请校尉大人笑纳,小女子感激不尽。”

  小娘见识过长孙胜文那种肆无忌惮的作风,深知道,一落入他手或一跟他进了衙门,进去容易出来难,马上把身上的钱袋交出来,这银两也不算少了,希望他看在银两的份上,放自己和小娘一马。

  长孙胜文很是无礼地把那钱袋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然后得意洋洋地说:“哈哈,好香。”

  杜三娘面色一沉,脸阴得快要滴水了,可是还是死死地忍着,跟随长孙的那些步兵衙门的士兵,一下子肆无忌惮地哄堂大笑起来。

  长孙胜文打开那钱袋,嗯,还不错,里面有金有银,少说也有一百多两,这算得上一笔不少的银子,没想到这个女子倒是挺有钱的,随便都携带着这么多现银。

  “大胆!本校尉食朝廷之俸禄,为朝廷作事,汝一个个小小的妇道人家,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行贿朝廷官员,简直视大唐律例如儿戏,这些银子,就是证据,来人,把这三个嫌疑犯抓回去,严加审问,对了,对付几个小女子,把刀收起来,都给我轻点,别弄伤了。”长孙胜文抛了抛手里的那锭金元宝,突然出言喝道。

  惨,好心做了坏事!

  杜三娘一下子傻眼了,本想破财挡灾的,没想到那个长孙胜文根据看不上这点银子,对他来说,银子也要,人也要,自己这样做,更是给他送了借口,坐实自己是细作的猜测,一下子变得被动起来了。

  “小美人,跟我们走吧。”

  “这么嫩的皮肤,一会弄伤了,校尉大人会很心痛的”

  “乖乖地跟我们走吧,现在没人能救得你了。”

  一众士兵一边狞笑着走近,一边说着那些不干不净的话语,小娘、杜三娘还有小蝶吓得脸色都白了,一边叫着不要,一边不停地后向退,杜三娘还算镇定,而小娘觉得,这些人比以前迫自己还债的那些债主还要可恶,还要可怕,吓得都快要哭了。

  不是说那些债主比这些士兵还吓人,而是那时有师兄挡在她面前,替她挡风遮雨,让她可以倚靠,可是现在刘远不在。。。。。。。

  杜三娘后悔叫小娘出来逛街了,实在没想到,在扬州碰到那个纨绔子弟,来到长安,这样都让他碰到,这个二世祖,不仅还自己的美色念念不忘,还做了一个什么校尉,随便扣了一个罪名放在自己头上,说自己是外族细作,就要把自己抓走,以他嚣张的个性,不用猜,杜三娘都想到落在他手上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了。

  这下惨了,不仅自己跑不了,还把小娘也陷了进去,要是善良的小娘有什么事,自己就万死也难抵罪,可是现在身边一个熟人也没有,虽说内心惊谎,但杜三娘深知,此刻要做的,就是绝对不能给他抓去,进了衙门,很有可能,就是白的,也弄成黑了。

  正在后退时,杜三娘突然碰腰间有硬物,脑里一个激灵,这是刚才买的一盒水粉,小蝶拿不了,自己就随手塞到怀里,眼看这些一脸狞笑的士兵就要伸手过来抓人了,杜三娘一把掏出来,一下子打开然后用力一扬,那盒自称来自波斯的水粉一下子撒开,那白色粉尘形成一股烟雾,那几个走在前面的士兵一下子就满头满脸都是,一下子就蒙住了眼睛。

  “小心有诈”

  “哎哟,我的的眼睛”

  “我也看不到路了。”

  “姐,快走”趁着那几个士兵陷进混乱,杜三娘一下子抓住小娘的手,飞快往外走。

  只要能逃出,找到刘远,以刘远和清河崔氏的关系,肯定能摆平这件事。

  “想跑?”长孙胜文一脸狞笑,伸手一挥:“给我抓回来。”

  一大群人士兵一下子如狼似虎地冲了上去,杜三娘拉着小娘刚跑出几步,猛地看到有二个士兵拿着刀包了过来,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情急之下,拉着小娘就往一旁的京华书斋跑去。。。。。。。

  290武器之首

  刘远从至宝斋出来的时候;那神情是心满意足的。

  凭着自己鸡蛋挑骨头的精神和口吐莲花的“技能”;那颗标价一千二百两的银子的猫眼石硬生生砍到一千两;虽说那胡姬的笑意里有一点点异样;但这不妨碍刘远有一个好心情;在一定要购买的前提下;砍下二百两;那就相当于一会儿的功夫就赚了二百两。

  就是勾栏里顶级头牌碰上“银蜡枪头”;也得哼哈好一会;可也没这么一大笔银子呢。

  一出门;就见街上围着一大群人;指着对面指指点点;还说可惜什么的;此外还有不少武候、雍州府衙步兵衙门的士兵在守着;看样子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一样。

  “这位仁兄;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官差的?”刘远好奇地问一个暗叫可惜的士子。

  这家伙“唰”的一声把纸扇打开;摇头晃脑地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固啊。”

  刘远最烦就是这种作态;也不符和他;只是好奇地追问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哎;两个小女子;走在大街上;没想到被雍州府衙的长孙校尉见色起淫心;硬说她们是外族的细作;要抓拿回去审问;以他声名;那两女;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那士子一脸可惜地说。

  “树大有枯枝;家大有败儿;厩又要多磨难了。”一个老者叹息地说。

  有一个流里流气;一眼就看出是混混的大汉说:“真是好笑。那女子大难临头还说什么师兄;六品小官。真是太天真了;这是厩;六品的小官;简直就是不入流;不过也怪;一听就知不是厩的口音;也不知自己碰上的;是长孙一族的人。只能自求多福了;嘿嘿”

  一瞬间;刘远一下子被雷击中一样:师兄?六品小官?不是厩口音?两个大美女?

  这不是说自己吗?

  刘远一下子急了;马上往前挤去;听这些人的话;那二个小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小娘和杜三娘。特别听到什么长孙校尉;刘远心里就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干什么;干什么;雍州府在办事;闲杂人等通通走开。”刘远刚想冲进惊书斋;没想到被二个士兵拦住去路。其中一个“唰”的一声拨出横刀;恶狠狠地说:“滚;雍州衙正在揖拿外族细作;还不快滚!”

  根本都不让靠近;刘远说了几句好话。可是他们根本就不回答;那个抽刀的士兵。那横刀都架在刘远的脖子上了。

  “啊”

  “轰隆隆”

  刘远隐约间;听到有女子的尖叫声;接着听到什么倒地的声音;那一声尖叫;好像似曾相识感觉。

  一下子不能淡定了;刘远急得团团转;突然脑光一现;记得惊书斋的后面;有一个扇作通风用的木窗;连忙绕过去;幸好;没人守着;那木窗也开了一条缝;可是往里面一看;刘远顿时气炸了:书斋里一片狼藉;很多书架倒在地上;那些珍贵的书籍撒得一地都是;显然是经过一番追逐和搏斗;而此刻;两个弱女子被四个如狼似虎的士兵抓着;不停在挣扎;可是一个弱女子哪里挣得开;弄得披头散;杜三娘的骂声;小娘的哭声;都飘到刘远的耳中了

  哪种无助的哭声;让人闻之都感到心碎。

  突然间;刘远双目一睁;一眼就认出;那个所谓的长孙校尉正是在扬州强抢杜三娘;最后让自己用计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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