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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 作者:炮兵(起点2014-7-29vip完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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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动物啊,你都送给别人,就不打算也给我一个?”春儿有点不高兴地说。
崔梦瑶有一套,可是那是金的,爱不惜手,说只是借用的,让自己眼馋不己,无意中听说有人得了刘远的打赏,再由很谈得来的姐妹夏荷面传耳授,虽说有点不乐意刘远的为人,可是一看到姐妹手里的小老虎,一咬牙,还是来了。
偷偷打着的,还是小姐的旗号。
刘远这才醒悟,马上开拿出一套新的十二生肖,打开在她眼前笑着说:“来,不要客气,随便挑一个吧。”
“我要二个”春儿翘起小嘴,有点凶巴巴地说。
“行,两个就两个。”刘远也不介意,反正也就一两多的东西,自己也算是腰缠万贯,自然也不在乎。
春儿一下马上挑了一只可爱的小猴子还有一头看起来很有喜感的牛,临出门时,忍不住对刘远小声说了声:“傻大个。”
傻大个?
这是骂人的话,相当于“傻大冒”“冤大头”一类的话,刘远马上醒悟过来了:估计崔府的人并没有那么热情,而是那些下人看到自己这么好说话话,出手那么大方,这才变着戏法来讨赏,这才有一会儿的功夫,水果就送了好几趟的事情。
想想也是,身为七族五姓之首的清河崔氏,哪会轻易看得起一个还是白身的士子。况且这士子前几个月前还是一介低贱的商人,也不会那么没有风骨,毕竟名门世家、第,自小就教礼义廉耻,就算知道自己成了崔氏三大爷的女婿,就是有心巴结也会找合适的时机,而不会如此不加修饰。
从扬州到清河的路上,刘远向崔刺史询问过打赏下人的惯例,原来很上流阶层对主人家很客气,对那些有地位的丫环也会大方。但对普通下人婢女,却是很苟刻,因为根本就不放在眼内,也异常吝啬,通常都不赏,要是赏,也是赏一百几十个铜钱,要不就赏个银豆子什么的。
当然,这点小钱。他是给不出手,只需要说一个“赏”字。自己随从替他打赏了。
自己一出手,就是银铸的小动物,难怪这些下人这么踊跃了。
名门世家就是名门世家,这些下人敢抽空到这里讨赏,不过从此也看得出,崔府对侍下人也很宽厚。
刘远摇了摇头,没想到,一向精明的自己,竟然在这里翻了船。成了一众下人婢女眼中的香饽饽,春儿眼中的“傻大个”了。
不过,刘远很快就释然:算了,也一两多的银子,换个好名声也不错,都是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像这世家大族的,有时候小人物,也会发挥大作用,反正也不费几个钱。
有了这种想法。刘远于是继续大方。
而一个个下人,一瞅到有机会,就往秋枫院跑,想方设法的侍候刘远,好讨个赏。
刘远这回还真做大爷了,半躺胡床上,有健奴扇风,有婢女按肩、美婢捶腿,一张嘴,旁边那个娇俏如花的侍女又会把剥好皮的水果小心放到刘远的嘴里,一开口说想洗澡,好家伙,平时二三个人抬的大浴桶,足足来了七八个一起用力,简直比这里的主子还大爷了。
要是崔敬看到,肯定要大骂这些下人,到底是崔府的人,还是刘家的奴了。
刘远这里下人走,自然有地方下人不够用了,就像在崔梦真所居独立小院的凉亭里,崔梦真正一脸娇嗔对一个陌生的男子说:
“表哥,我就知道,你来看我,还送我那么贵重的礼物,是没安什么好心,果然,你是另有所图的。”
那男子笑着说:“表妹,表哥这次还真的要你多多帮忙了,再说清河崔氏和我荥阳郑氏联婚,也算是亲上加亲,何乐而不为呢。”
来人赫然是荥阳郑氏,崔梦真的表哥,郑玉成,而崔梦真的母亲,正是出自荥阳郑氏。
崔梦真娇笑地说:“我那梦瑶妹妹,可是我清河崔氏最漂亮的一朵花,我帮了你,有什么好处?”
郑玉成哈哈大笑说:“表妹,你不是说想订造首饰,但是周转不灵吗?只要事成,此事全包在我身上。”
一想起崔梦瑶那仙人之姿,郑玉成心头一阵火热,心里多了一种莫名的烦燥之感,连下身也有蠢蠢欲动之意。
“成交!”崔梦真马上应了下来,然后高兴地说:“表哥,我这里有从胡商哪里购来上等的葡萄酒,表妹知道你最喜欢此物,特地给你留了一壶,你稍候一下,我马上叫人给你拿来。”
“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郑玉成高兴地说。
“秋荻”
“秋荻”
可是崔梦真连叫了二声,自己那个形影不离、非常机敏的婢女,连没一丝的回应。。。。。。。。
184抢我女人?
“回二小姐的话,秋荻姐好像出去了。”一个手执抹布的婢女走了过来,一脸恭敬地回答。
“出去了?”崔梦真有点不悦地说:“去哪了?”
“这。。。。。。”
“快说,不然这让管家扣掉你这个月的月钱。”
那婢女一听,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还是忠实地汇报道:“好像,好像往秋枫院去了。”
崔梦真的脸都拉长了,当着自己表哥的面,贴身侍婢竟然这样没规矩,传出去,人家还以为自己管教无方呢,不由冷冷地问道:“她去哪里干什么?”
“听说哪里的客人很大方,去哪里的下人都有赏赐,就是十二生肖的造形,非常漂亮,都是白银打造的,每个都有一两多重呢,那眼睛也厉害,好像活了似的,大家听了,有事没有都往里面跑,奴婢要不是还有窗门还没抹完,我早就想去了。”那婢女有点不甘地说道。
秋枫院?大方的客人?
崔梦真不管这些,她不爽的是,自己的婢女竟然在侍服自己的时候,竟然脱离了岗位,害自己在表兄面前出丑,崔二小姐决定,得拿出一点主子的威严治一下才行,秋荻这丫头,仗着自己的宠爱,越来越没规矩了。
“这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崔梦真说完,扭头就朝秋枫院走了。
教训倒是其次,她倒要看看,是哪位客人这么大方。弄得自己婢女都跑去侍候别人了。
“表妹,别走那么快,小心。。。。。。。”郑玉成见状,连忙追了上去,老实说,他也有一点好奇。
到底是什么礼物,让崔府的下人都失去了冷静,而这个出手大方的客人,又是何方神圣。
“二小姐”
“二小姐”
“二小姐好。”
一路上,那些看到崔梦真的奴仆婢女。一看到崔梦真,都低头恭敬地行礼,越走近秋枫院,那问好的人就越多,当她赶到秋枫院时,看到几个奴仆和婢女正在院门的外面转来转去,好像等着什么一样,看到崔梦真出现这里,一个个都露惊异之色。醒悟过来,又收过来行礼问好。只不过崔梦真心情有点不同,冷哼一声,然后径直走进了秋枫院。
还在秋枫院的门外,崔梦真就听到不少曲意奉承、嬉笑之声,一走进秋枫院的大厅,顿时气得七孔都冒烟了:自己哪里找个斟茶递水的下人都没有,这里可好,扇风的、递水的、按肩的、捶腿的、剥果皮的,那架式。老祖宗都没那么讲究,还有三个婢女在哪里跳舞助兴,最让崔梦真掉眼镜的是,自己唤了几声都不见贴身侍女秋荻,正弯着腰,给那个刘远捶腿捶得挺欢呢。
都造反了?
“秋荻,你在干什么?”崔梦真寒着脸叫着。
“啊。。。。。小姐”秋荻一见崔梦真。好像老鼠见了猫了,脸色都变了,吓得连忙跑回崔梦真身边,低着头、垂着手。
喝回了贴身侍女。崔梦瑶还不满足,环视了厅内的一众下人,面色不悦地说:“你们到底是我们崔府的奴才,还是刘家的下人?都不用干活了吗?都跑到里讨好一个小商人,崔府的脸都让人丢光了。”
“二小姐,我己经交值了。。。。。。。。”一个衣着华贵的丫环小声的分辨道。
交值,相当于放风,不用侍候主人,可是自由支配时间,就是奴隶,总不能二十四小时都不休不眠吧。
大家大户,就是算是下人,也有混得好的,有的权力比普通的主子还大,崔梦真认出,这丫环是老祖宗的贴身侍婢之一,冬雪,深得老太太的喜欢,从衣着就知道了,就是偏房的小姐,穿得还没她华贵呢,所以她并不害怕自己。
“二小姐,我也交值了。”
“小少爷还在由先生授课,小的也没偷懒。”
有了人带头,那些下人也纷纷自己找理由,不过也有下人低头快速地离开,最起码,也没人跳舞了。
“小姐,听说梦瑶小姐也有一套十二生肖的造形,还是纯金的,一只七八两重,一套光是金子都上百两了,听说那眼睛还是猫眼镶嵌的,非常漂亮,秋荻就来这里替小姐打探消息,没想到这里大派银子铸成的首饰,和梦瑶小姐的一模一样,只有材料不同,所以,小荻就想办法弄上一只。。。。。”秋荻深知崔梦真一直都妒忌崔梦瑶,一瞅到有机会,马上附到自家小姐的耳边小声回报道。
经这一说,自己就从偷懒变成忠心耿耿耿,没过反而有功了。
果然,听秋荻说完了,崔梦真原本像寒霜一样的脸,终于缓和了很多,盯着秋荻的眼光也变得缓和,不过很快又不爽了。
都是崔家的小姐,凭什么三妹万千宠爱,上次花了那么多银子购买首饰哄老祖宗欢心,这么快,又有那么多的银子买首饰,一套纯金的十二生肖啊,光花的金子都要上百两,加上贵重的猫眼,那不是天价吗?三妹虽说有老祖宗偏爱,每个月有十五两的月银,可也就几个月的功夫,哪里弄那么银子?
分明是偏爱,就不知老祖宗偷偷给她多少了。
“你看,都是自己人,干嘛这么生气呢。”刘远站了起来,有点无奈地说。、
这崔梦真一来,奴仆俏婢们,跑的跑,停的停,刚跳舞也没了,刚做大爷做得过瘾刘远一下子没得做了,那心情还真有点失落。
虽说这是用打赏换来的,不过刘远觉得还是很值啊,这名门大族的,在下人方面的培训就是出色,无论是按摩还是捶脚。力度刚刚好,想吃水果张张嘴什么的就行了,一个眉头,那婢女甚至猜出自己哪里庠了,还没开口,细心的俏俾根据自己的口唇有点干,一早就在旁边备好了果汁,光是这份心思,就能彰显名门大族另类的底蕴。
哪像自己的婢女,没大没小的。特别是小晴那丫头,让她按摩时不是没按中穴位就是力度掌握得不好,要是心情不好,还故意使坏,故意大力捶打,差距,差距啊。
哼哼,回去得好好调教才行,做得不好。那就捆绑、皮鞭、滴蜡。。。。。。。
“什么自己人?”崔梦真一脸不屑地说:“别乱攀亲,就你一个小小的商人。大言不惭说什么自己人,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那个,本人己脱商为仕,努力攻书,致力做国之栋梁,现在我们都是士族了。”
“哈哈”崔梦真笑得有点夸张,虽说很淑女地用手掩着嘴,不过还是忍不住嘲笑出来:“都是士族?差远了,就好像同样是碗。有人拿着碗是盛山珍海味,有人,却是拿着那碗去要饭的,天下之大,士子何其之多,就算你是脱商为士,在我崔氏比较。就如云泥之别,什么自己人,那是你自欺欺人,不知所谓”。
太解气了。太解气了,崔梦真觉得,自己这么一训斥,好像神情气爽,什么气都出了。
这个该死的小商人,不光打压自己的未来夫君,让他声名受损,一气之下闭门苦读,连和自己的婚约都押后了二年,不光如此,在老祖宗的寿宴上,还抢了自己的风头,让自己精心准备多时的贺礼成了陪衬,最后让三妹可以进入老祖宗的私人仓库里随意挑选礼物,这一件件事加起来,对崔梦真来说,绝对是“血海深仇”,现在总算出了一口气。
刚才还欢声笑语的秋枫院,一下子变得寂静,俗话说,打人莫打脸,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可是一众下人都不明白,为什么二小姐怎么对这个豪爽刘公子那么有成见,说话毫不留情。
来都都是客啊,一点情面都不留,别说打脸,简直就是踩脸了。
刘远也不生气,有时候,别和女子较真,特别是小心眼的女人,横竖都是她有理的。
看着一脸得意的崔梦真,刘远很认真地说:“嗯,的确,清河崔氏家大业大,我就一个一价白身的士子,的确配不上叫自家人,不过,如果我和崔氏结为姻亲,那就是自己人了。”
“就你?还想追求清河崔氏的女子?”崔梦真指着刘远,一脸的惊讶之极的神色。
“正是。”刘远很实诚地说:“像我这样相貌堂堂、才华横溢的男子,无论去到哪里,都很受欢迎的。”
“哈哈哈。。。。。。”崔梦真指着刘远,都笑得直不起腰了,仿佛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这时一个响亮的男声响了起来:“表妹,我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呢,原来是一个刚刚洗脚上田的泥腿子,这有什么好聊的。”
是郑玉成,他一直都跟在崔梦真的后面,听完他们的对话,总算了解了一个大概,说完后,盯了刘远一眼,有点不以为然地说:“三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但是长着想两条腿的癞蛤蟆遍地都是。”
损,这话够损的,刘远一听,马上就不高兴了,这个长得像娘娘腔,说话还还有兰花指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物?
刘远强忍着心中强烈的不快和暴打这小白脸的冲动,客气地说:“这位兄台高姓大名?”
“好说,荥阳郑氏郑玉成。”郑玉成一脸骄傲地说。
刘远刚在心里骂又一无良的世家子弟,而一旁的崔梦真则是一脸戏谑地说:
“这是我表哥,荥阳郑氏年青一代的青年才俊,告诉你,你想什么联婚,那是白日做梦,我表哥才是上门提亲的,要是他和我三娘梦瑶结成一对,那我们又亲上加亲了,至于你这泥腿子,一边晾快去吧。”
尼玛,刘远心里一个激灵:这小白脸,还是跟老子抢女人的。
185炸金花吧
看着他一脸骄傲、不可一世的样子,刘远心里乐了。
哈哈,来提亲?还想跟崔梦瑶提亲?
刘远得意地想:小白脸,你来晚了,就在半个时辰前,崔家的老太太还有崔敬,己经把崔梦瑶许配给你大爷我了,要是没有意外的话,送喜贴的各路快马,一早就跑出了清河城,在通往各地的官道上奔驰了,现在还想着提亲?
提你的春秋大梦。
估计是崔敬叮嘱不要那么快透露,多宠女儿几天,所以消息还没扩散,这两个人还蒙在鼓里呢。
不过,崔梦真和郑玉成两个,不是“泥腿子”就是“癞蛤蟆”什么的,还真把刘远心里那把邪火给激出来,以前只是一个小商人,无依无靠,无权无势,干什么都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人,现在好了,和崔梦瑶换了庚贴,连订婚都省了,十五天后,直接拜堂成亲,送入洞房,现在说啥也有三品大员,清河崔氏的崔三爷替自己撑腰,哪里还怕眼前这两个人。
刘远的眼珠骨碌转了几下,瞄了那郑玉成一就有了主意。
“原来是荥阳的郑氏的的青年才俊,久仰久仰。”刘远笑容满脸的地笑。
“咦?你认识我?”郑玉成有点吃惊地说。
通常不认识的人见面,都是说“失敬失敬”,没人说“久仰”,现在刘远这样说,不是认识,就是听闻过他的事迹。
“嘿嘿”刘远笑了二声只有男人才能意会的笑声。然后笑着说:“郑兄的风流才名,小的就是远在扬州,也略有耳闻,佩服,佩服啊。”
还真听过自己?声名还传到扬州?
听到刘远那饱含深意的笑声,郑玉成一下子以为找到知音一样,面色一缓,语气也少了几分嘲讽:“没想到这我点小事还传到了扬州,失礼,失礼了。哈哈哈”
都说过门都是客,刘远还是一介白身,居然能进崔府,看样子还不是第一次进来,进来后不住小房,反而安排这套精致的小院给他单独居住,很明显也有他的过人之处,再加上刘远放下了身段,对自己恭敬有加。隐隐又是自己的知音,于是。郑玉阳决定屈尊降贵,和这个原来看不起的“泥腿子”聊聊天。
在他身上,多找一点优越感,也不错。
刘远哪里听过什么郑玉成、郑狗成什么的,不过看到他年纪轻轻,就头发稀疏,印暗发暗、双眼无神兼脚步虚浮,像他这种世家子弟,肯定是传说中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早早就掏空身子,不是荒淫过度是什么,玩女人玩多了,多少也会有点名气的,没想想一猜即中。
随手抽出一盒白银版十二生肖的玩偶出来。刘远也不让他们挑了,在场的婢女奴仆,一个赏了一个,然后打发出去。再盛情邀情郑玉成坐在刚才自己的位置,说什么好不容易见到般风流的人物,一定要多多请教的一类话,于是,郑玉成不顾表妹的反对,还是施施然坐在了最尊贵的位置。
崔梦真不知刘远要干什么,看表哥不走,她也站在哪里,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而作为崔梦真的贴身婢女,秋荻自然也跟在主人的身边。
“刘兄,刚才你也太客气了吧,像那些贱奴,干什么都是应份的,你的赏赐也太丰厚了,会惯坏那帮贱奴的。”郑玉成有点替刘远心痛。
像他这种世家子弟,那眼光很毒,只是看了一下,就知那些银子铸的十二生肖,最低也能卖个五六两,刘远就这么一派,几十两就这样派出去了,像他一个月十两的月银再加上名下产业每个月三十两左右的进项,一个月也就四五十两,刘远眼也不眨,这几十两就撒出去了,就是郑玉成,也心生羡慕。
连世家子弟郑玉成也心生妒忌,更不说一旁囊中羞涩的崔梦真了,要不是顾着自己崔家二小姐的身份,她都想要几个了。
刘远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说:“一些小钱,不足挂齿,下人们高兴就好。”
一旁的秋荻忍不住看了一下刘远,眼里出现敬佩之色,最起码,这个刘公子没有那么咄咄逼人,哪像表少爷,开口一个贱奴,闭口一个贱奴,秋荻听得满心不是滋味。
“那些小玩意,看起来挺精致的,招人喜欢,一整套的,更是难得。”郑玉成瞄了一刘远一眼,不紧不慢地说。
其实的实则的含义就是:还不错,拿来让大爷瞧瞧,识相的,最好给我送一套。
幸好,刘远是挺识趣的,闻言二话不说,就笑着说:“这种粗鄙的小玩意,没想到郑兄也有兴趣,稍候,我找一套完整的,让郑兄指点指点。”
说完,刘远就开始翻找起来。
翻找很简单,那些行李都还在墙角堆着,还没来得及搬回房间,刘远好像不记得放在哪里一样,走到哪里,随手掀起一个箱盖,看了看,没有发现,有点失望地摇了摇头,合上箱子继续翻找。
刘远没找到,好像有点失望,可是在他身后,一直瞅着他郑玉成还有崔梦真,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了:金子,一箱子的黄金,刘远一掀起箱盖,就可以看里面摆着一锭锭金光闪闪的金定,好像有几十锭之多,排得整整齐齐,粗略估计有二百多两。
两人的惊讶还没完,刘远又掀起一个大一点的箱子,一翻开,整时银光闪闪,郑玉成还有崔梦真,那嘴巴都张开老大:箱子一打开,里面全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银锭,全部铸成了十两一锭,都是上好的雪花银,这么大的一箱,少说也有上千两。
天啊。眼前这个“泥腿子”,竟然如厮有钱。
一箱、二箱、三箱、四箱、五箱,刘远好像献宝一样,一共郑玉成表兄妹前,展示了五箱黄金白银,一箱黄金,四箱金银,全是成色极好的那种,郑玉成看得眼勾勾的,恨不得那眼睛是勾子。把那几箱黄金白钱全部抢过来,要是有了这笔银子,什么名妓清倌人、什么古玩名器,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看着,看着,荥阳郑氏的年青才俊郑玉成少爷,感到嘴角有一丝异样,忍不住用手一擦:擦,都流口水了。
而他的表妹崔梦真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向“发钱寒”的崔梦真,看到么多的金银。嘴巴都张成一个“o”字形,眼珠死死盯着那些银子不放,她心里暗想着:这些会不会是三妹买什么黄金十二生肖支付的银子呢?又或者是其它的姨娘太太订造的,现在货到付款,自从那个小商人在老祖宗的寿宴上献了那件绝世珠宝后,听闻家里有几个嫁妆丰厚或很得宠的太太千金,在金玉世家那里订造了首饰。
这个低贱的小商人,竟然如何有钱?难怪母亲大人老是怪父亲平时只顾吟风咏月,不去好好经营什么的。以致手头不阔绰,原来,做商人是这么有钱的。
小箱有二百两黄金,四个大箱,每个箱子一千两银子,加起来刚好是六千两银子,这是刘远咬着牙拿出来。准备用在礼金和各项费用的开支,现在正好拿来显摆。
“啊,在这里了。”刘远“终于”在一个小箱里找到一套完成的十二生肖玩偶,送到郑玉成表兄妹面前。一脸抱谦地说:“惭愧,惭愧,这些俗物都是我管家打点的,不过,他不能住在这里,就到外面的客栈居住,找了这么久,让郑兄久候了。”
“哪里,哪里,是我打扰了才对。”不知是不是看到那么多银子,郑玉成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语气也不再咄咄逼人了。
看到刘远把东西递了过来,郑玉成连忙接过,稍稍玩赏了一会,赞了几句,转手就递给一旁的崔梦真玩赏了。
他的心思,此刻不在那十二个栩栩如生的银铸玩偶上,反而掂记着刘远那几箱金银来,对一个吃喝嫖赌,样样都爱的世家少爷来说,口袋里,永远都缺银子。
一旁的崔梦真有点爱不释手欣赏、把玩着那十二生肖的玩偶,别说金的,就是银的她很喜欢,她把目光投了几次给刘远,心想刘远连下人都送一个,自己堂堂崔家二小姐,送自己一套不是问题吧,可是刘远故意装着没看到,也没说送她,气得她直咬牙。
可是刚刚说得那么高贵,偏偏又拉不下面皮去求刘远。
郑玉成的眼睛转了转,笑着问道:“不知刘兄还要在这里玩多久?”
“这个,还有一点小事还没处理好,估计还得盘桓几日。”
“哦,不知刘兄平日有什么消遣?不会,就躲在这小院子里吧?”郑玉成笑着问道。
刘远郁闷地说:“这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去哪里逛,再说也得看着这。。。。。。行李,对吧,唉,麻烦,就是找点乐子都不行。”
乐子?郑玉成心里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好像找到了一条黄金财路一样,什么看行李,是看那几箱银子吧。
“刘兄,莫怕,万事有我,刚巧我也有点无聊,要不,我们就找点东西玩玩,带点小彩头,博弈一番,也好打发时间,你看怎么样?”
“那个,玩什么?我很多东西不会的。”刘远有点“犹豫”地说。
不会最好,要是你会,你的银子怎么会流入我的腰包,这个泥脚子,估计天天都是不要命似的赚钱,论到赌术,肯定没有本少爷那么精通,想到这里,郑玉成不由看了一下那些装着金银的箱子,暗暗咽了一下口水。
“没事,没事,都是随意玩玩而己,一两二两不算少,一百几十两也不算多,你打赏下人,也是几两银子,这小小的彩头,你也不会在乎,对吧。”
“那,那好吧,郑兄要玩什么,刘某奉陪就行了。”
看到刘远答应了,郑玉成差点想跳起来,不过他强作镇定,笑着说:“玩骰子如何?”
“不会”
“斗蟋蟀呢?”
“好像没有带,也比较麻烦。”
“投壶怎么样?”
“这个逢赌必行,吾己发誓不再玩这游戏。”
“那,叶子牌总可以了吗?”
“叶子牌?好像是姑娘家玩的游戏呢。”
。。。。。。。。
说了一会,刘远不是说不好,就说不会,郑玉成无奈的投降道:“算了,刘兄,还是你说我们玩什么好了。”
等的就是这一句!
刘远微微一笑,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诡异的笑容,张口说出四个字:“炸金花吧”。
186扮猪吃虎
“炸金花?”郑玉成喃喃自语道,一边在脑海里寻找这种玩法,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扇。
不可能啊,自己在荥阳,也算是有名的玩伴儿,各式道具、玩法都略知一二,但是炸金花,还真的没有听过,于是郑玉成虑心请教道:“刘兄,这炸金花,是什么玩意?”
不会吧,在后世,这玩意可是风靡全国的,特别是在像荥阳这些地方,斗地主,炸金花那可玩得很凶的,不过这些玩意一带上赌性,那危害非常大,不知多少人一夜之间,散尽百万家财,也不知多少人家,一夜之间,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深渊。
总的开说,游戏规则很简单,但是非常刺激,在玩的过程中非常考玩家的胆略和智慧。
“有叶子牌吗?拿一副来,我一比划,以郑兄的聪慧,绝对很快就能上手了,保证简单,好玩。”刘远笑着说。
郑玉成没带,扭头对崔梦真说:“表妹,我没有,你哪里有吗?先借上一用。”
“有”崔梦真知道自己表哥要干什么,应了后,马上吩咐一旁的秋荻把自己那副玉制的叶子牌拿来,供两人博弈之用。
博弈其实就是赌博,表兄妹有不少地方,也算是臭味相投,郑玉成一开口,崔梦真就知道,自家表哥盯上刘远那几箱银子,她知自己表哥平常最喜欢就是吃喝嫖赌,好像在荥阳也有点名气,让他来对付那个刘远。肯定没问题,要是表哥赚多了,肯定也有一份是自己的,所以她不仅不反对,还乐于提供便利。
崔家的家规很严,为免年轻一代玩物丧志,严禁博弈,不过,这两位都不是崔家的子弟,是客人。自然不是问题了。
很快,秋荻就把崔梦真收藏的那一套美玉雕成的叶子送到刘远手里。
咦,不错,这名门的小姐,玩的就是精致,一副小小的叶子牌,也是用上等美玉雕成,少说也值个十两八两的,刘远看了一下。这叶子牌以后世的扑克略有不同,四副牌分为四十八张:文钱:一文钱到十文钱。共10张;百子:一百子到十百子,共10张;万贯:一万贯到十万贯,共10张;十万贯:一十万贯到百万贯,共10张,此外,另外八张是万贯、万万贯、京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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