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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 作者:炮兵(起点2014-7-29vip完结)-第3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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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说,现银有多少,而能调度的银子,又有多少?”
崔梦瑶笑着说:“本来府中的金银合计有一百八十多万两银子,不过修筑洛州到清河高速公路,第一期八十万两银子已经交付出去,现在能动用只有一百万两左右,扬州大宅银库里大约也八十万两的存银,而各个店铺、物业加起来所能调用的银两约有一百万两,这是大致的数目,如果要准确的数目,还要仔细盘算一番。”
“天啊,这么多银子。”杜三娘吃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忍不住惊叫起来。
长安刘府加上扬州大宅两个银库,加起来都二百六十万两,外面还有一百万两可以调度,光现金流都三百多万两,三百多万两啊,相当年,那个对自己非常好、死后还把她卖了一生皮肉的银子都留给自己的妈妈(老鸨),所有身家不过几百两,就是卖了船舫,也就一千多两,可是崔梦瑶张口就说几百万两,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杜三娘知道府中很有钱,从不为钱银发愁,但没想到如此有钱,试想一下,刘远发迹,也就几年时候,可是已经身家百万,虽说家底和底蕴比不上那些豪门大族,但是论现金流,大唐已经无人出其右,除了国库。
也许国库也没这么多呢。
崔梦瑶有些骄傲地说:“相公说别太树大招风,不让妾身置田买地,所以现银多一点,不过相当说来,这还算是少的,别的不说,金玉世家三百多间店铺,一间分店每年只赚一千两,这里也有三十万两了,不过仅是长安的分店,一年赚的银子就超过十万两,扬州总店虽说没这个数目,但相差得也不远,此外,黄金屋现在的收成还是归我们刘府,长洛高速每天都人流拥拥,墨韵的生意差不多垄断大唐的书籍发行,长安报的吸金能力也不容小视、封邑的收成等等,加起来就多了,再说这些年相公立功无数,光是是皇上的赏赐也是一笔很可观的数目。”
“若不是相公一向对属下大度,经常施医散药、周济穷人,对了,支援边境建设堡垒,那些水泥是免费的、铺长安的水泥路花销也不少,如果把这些攒下来,估计那些现银要翻一番呢。”
崔梦瑶一边说,一边有些祟拜地看着刘远,老实说,她越来越佩服刘远,自家相公武能上马取敌首、文能提笔竞风流,能文能武,就是赚钱的能力,也是数一数二,在赚钱之余,能替国家办事,还能周济贫苦百姓,赞大于毁,士农工商,商是贱业,可是自家相公经商,不仅皇上和文武百官信服、平民百姓也纷纷竖起一个大拇指,就是那些自视甚高的书生秀才们,一个个也赞扬有加。
很简单,墨韵的书,大大降低了他们购书的成本,而一些由大儒编写的书,更是让他们花很少的钱,就能看到名人大儒们的指导,得益匪浅,这在以往,那是不可能,资质和束脩之理(学费)就像两道高高的门槛,不知把多少学子拒在大门之外,是刘远改变了这一切。
不得不说,自家相公就是一个异数。
一旁的胡欣吃惊地说:“这可不得了,富可敌国啊。”
崔梦瑶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说:“四妹,小声一点,切勿张扬,招人妒忌就不好了。”
“是,大姐说的是,我知道错了。”胡欣连忙认错道。
刘远也有一些感叹,胡欣说得有道理,还真是富可敌国,说真的,户部的国库连年亏空,为了支持战争,连债券都发行了,里面的现银还没自己多呢,就是李二的内库,估计也没多少吧。
“梦瑶,准备一百万两银子,为夫有用。”刘远突然语出惊人地说。
一百万两?
崔梦瑶吃了一惊,连忙问道:“相公,是洛州到清河修筑高速公路所用吗?前天不是刚刚出了八十万两银子吗?不是是有人觉得这个项目赢利欠佳退出,相公来补上?”
刘远摇摇头说:“非也,这次与洛州到清河的高速公路无关,而是另一条高速公路,长安到淞州的高速公路,刘某答应修筑一条这样的路,也该拿真金白银行动了,现在准备搞一个大型的募捐活动,作为筹划人,需要带一个好头。”
小娘吃惊地说:“什么,师兄,你一下子捐一百万两那么多?这,这也太多了吧?”
“是啊,刘远”杜三娘也有一些肉疼地说:“一百万两也太多了,我们刘府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每一两、每一文都是正当经营所得,凭什么一下子捐这么多?”
女人嘛,都是这样的,有些小家子气,刘远只好耐心地说:“钱再多,有命花才是福,钱没了,再赚就行了,不瞒你们说,这一百万两,只是第一笔,以后还会有第二笔,第三笔甚至更多,不过你们放心,不会影响我们生活的。”
“妾身也同意相公的说法。”一旁的崔梦瑶突然开腔附和道。
1016百万捐款
“梦瑶姐,这可是一百万两啊,再说还是一个无底洞呢,你就不心痛?”小娘有些吃惊地说。
风雨过后,才会看到彩虹的绚丽、辛勤劳作,才会感受粮食的的甘甜、艰难困苦,方知幸福的不易,小娘永远不会忘记,当日因为几百两银子,亡父不能下葬,而自己也差点被卖入青楼,一文钱还能逼死好汉呢,何况几百两对小娘来说是一笔天文巨款,小娘实在是穷怕了,对钱银看得相对也重一些,听说捐这么多,虽说不敢逆师兄的意思,但心里终归有些不舍。
崔梦瑶笑着说:“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这么多银子,换哪个也心疼,可是二妹的,我们刘府,你知有多少人妒忌吗?长安谁都知道相公很会赚钱,谁都知道刘府中有金山银山,不知多少人掂记着,怀壁其罪的道理你听过吗?相公是堂堂扬威将军,却名目张胆地操商贾之业,其实是引人诟病的,也就是相公会做人,又有皇上护着,这才没事。”
“古言有云,一言可兴邦,一言可亡国,这话也可以说成一言可以兴家,一言可亡族,算了,这些也太复杂了,反正银子是赚不完的,我们家也不差这一点银子,修路补桥,本是行善积德之事,二妹,你不想替相公生个儿子吗?”
“想”小娘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不过一说完,有点怯生生地瞄了刘远一眼,很快又低下头。俏脸升起二朵红晕。
崔梦瑶微微一笑,轻轻搂住小娘说:“那不就成了。”
所处的环境不同,见识和阅历也各有差异。平常百姓教育孩子如何谋生之时,那些名门望族已经的教导年轻一辈如何放眼天下了,两者有着本质的差别,崔梦瑶明白,刘远这样做,也算是破财挡灾,当然。也可以看成一种姿态和态度,李二并不是杀鸡取卵之人,有些事他明面不说。实则心中有数,例如每年支持一定数量的水泥供给前线、免费替长安铺上水泥路,这二样换来长洛高速免税、换来水泥生意的畅通无阻,也没人敢捣乱。
这些就是最丰厚的回报。像这次修路。一来可以转移别人的妒忌心,不用整天掂记着刘府的钱财,二来可以借修路远离争嫡之争,三来是一种政治投资,加大皇上的好感、提升民望,崔梦瑶也相信,自家相公肯定有办法处理好投资与回报的事情。
小娘也就是一个小人物,大道理她不懂。不过说与她有利益关系的事,她马上就同意了。
一听到行善积德。杜三娘眼前一亮,现在她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刚才她也有些不舍,闻言连忙说道:“行善积德的事不怕做,刘远,三娘支持你。”
面对着刘远的目光,胡欣一边抱着小雪儿一边笑着说:“别看着我,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小雪儿每天都是高高兴兴、健健康康我就心满意足了。”
刘远拍拍手说:“那太好了,我们全票通过。”
崔梦瑶白了刘远一眼,没好气地说:“相公真是矫情,你是一家之主,家里的事,都是你说了算,妾身只是替你保管罢了。”
“就是”小娘这次也不帮刘远了。
刘远嘿嘿地笑了一声,崔梦瑶说得没错,虽说她出自清河崔氏,士族之首的名门望族,但是她身上并没有那千金大小姐高高在上、刁蛮任性、仗势凌人的坏习惯,相反,她不仅侍奉丈夫,团结姐妹,还有整个刘府都整理得井井有条,在长安也是薄有贤名了。
杜三娘有些期待地说:“一百万两,以前只敢想想,没想到我们这里真有,真想看看一百万两放在一起是什么样的境况。”
“我也想看。”一旁胡欣也跃跃欲试。
刘远微微一笑,扭头对小娘说:“小娘,领我们去看看银库,反正很快就要捐出去了,自家人,还有什么不能看的,再说这银子是我们辛苦赚来的,我也想看看是什么样子。”
“好,那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刘远一开口,小娘马上就同意了。
银库就建在东面一间厢房里面,在房里挖了地下室,刘远、崔梦瑶等人跟在小娘后面,依次穿过了三重门,这才到达银库,那三扇门分别的木门,镶有大铜钉、类似成城门的组合门,最后还有一扇大铁门,这才来到堆放银两的银库,戒备森严啊。
一进银库,刘吃就吃惊地说:“咦,这里改造过了?”
记得以前,有些潮湿的感觉,四周是用石头砌了一下,可是现在四面都非常平整光洁,分明是用水泥重新修筑了一遍,此外,还用水泥修筑了一些桌椅等物,看起来比以前整洁多了。
“嗯,这是梦瑶姐帮忙弄的”小娘小声地说:“听说桂州有个乡绅,那银库被人偷偷挖了一个洞,直通银库,把里面的金银财货都搬空了,消息传来,长安很多有银库的人家都在修补、加固银库呢,大姐听说崔府用水泥加固,效果很好,于是就把银库腾空,找泥匠重新翻新过,四面和地面的水泥层,有三尺之厚,就是用铁锤砸,也难砸坏呢。”
刘远摸了一下冰凉的水泥墙壁,用手敲了敲,发出沉闷之声,看来那工匠还真没偷工减料。
“哗,好多黄金。”
“这么多银子,天啊,这也太多了吧,都堆成小山了。”
“小雪,别玩,这些银子很沉,小心把腿给砸伤。”
“这是,铸造银砖了?”
“爹爹,你看,这里好多银子啊,能买好多好多的糖糖。”
就在刘远察看银库防御设备时,杜三娘和胡欣,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左看右看,不时还叫出声来,不仅是她们,就是崔梦瑶,也是兴致勃勃地参观着,因为崔梦瑶只管帐,和杜三娘和胡欣一样,为了避猜忌,她们都刻意远离银库,因为这是小娘的“领地”。
知道有多少银两和看到有多少银两,完全是两码事,那黄澄澄的黄金、白花花的银子、一贯贯的铜钱,摆设得整整齐齐,在火光的折射下,满室生辉,形式也有多种,有的是元宝状、有的是饼状、有的是砖块状,堆砌成一座座小山一般,就是包括刘远在内,眼里不由露出一抹迷醉的神色,一个个都看花了眼。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从黄金白银成为货币的那一刻起,人类对它们的占有欲就再没停息过,也许,这是人对幸福生活向往的一种折射,有了银子,才有生活质量的保证,无论时候,钱不是万能,但是没有了钱,那就万万不能。
作为银库的管理人,小娘开始向众人介绍道:“银库一共分为三个部分,这边是存放金银、这里是存放铜钱,至于那边的那些箱子存放的,是各种各样的财货,例如珍珠、玉石、皮毛、古玩之类,哦,对了,还有不少名人的字画,以前没有的,不过师兄信中提出购买一些可以保值,最近几年收购了不少,这些都是大姐经手的,小娘只是负责保管罢了。”
刘远点点头道:“嗯,做得不错,你们办事,我放心。”
“二姐,这里有多少银子?我看到这都堆成小山了。”杜三娘有些吃惊地说。
“这里大约有三万五千两黄金、六十七万两现银,外加二万贯的铜钱,约合一百零四万两吧,前些天搬了八十万两,若不然,这堆得更高呢”小娘无奈地笑了笑:“不过捐一百万两出去,这里都快要搬空了吧。”
“空就空,不够就去金玉世家调,哦,对了,到时留下一千两黄金加一万两白银,把这些铜钱全捐出去,免得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刘远抛了抛刚刚拿起的一锭银子,一脸沉着地吩咐道。
小娘皱着小眉头说:“师兄,这些铜钱很沉的,还是拿金银方便一些吧。”
“二姐”胡欣笑着说:“刘远的意思你还没弄明白吗,他的意思是,为了修筑这条路,我们刘府就是铜钱都凑出来了,这样别人才会更加感动,若是全部用金银,只怕旁人又猜我们刘府还有多少金银没动用呢。”
原来是这样,小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也不再反对,反正刘远说什么就是什么。
确认了自己的财力,又经过家中女眷同意后,刘远终于开始了筹划和长安到淞州高速公路的事宜,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修路也是这样,在政策方面,李二是绝对支持的,现在最大的问题、也是最头痛的问题就是弄钱,这银子不可能全是自己出,要是这样,刘远就真是笨到家了。
刘远准备利用舆论的力量,让龚胜亲自执笔,开始在长安报宣传修路的好处、宣传修一条高速路的重要性,然后连续几天用大篇章报道扬威将军刘远竭尽全力,凑了一笔百万两的银子修路之用的故事,号召众人向他学习,涌跃捐款。
报道一出,可谓全城轰动,第一次有人一捐就捐一百万的,有人赞刘远乐善好施,有人骂刘远沽名钓誉,反正说什么的人都有,就是李二和长孙皇家也惊动了,他们也对刘远一下子捐这么多感到吃惊,李二当天就下旨对刘远表示嘉奖,城中也有人被刘远的义举感动,很多人纷纷前往指定的募捐地点捐款的。
最令刘远吃惊地是,最先、也是最大一笔的捐款,竟然来自阿波。色兄妹。
1017特殊请求
“阿波。色将军,不对,应叫你蕃顺王呢还是叫你阿波候爵好?一段时日不见,风采更胜往昔,皇上论功行赏;阿波。色将军封官又晋爵,真是可喜可贺,沙玛小姐也越来越美艳了呢。”刘远笑呵呵地说。
阿波。色归顺大唐,在大唐击败吐蕃立下汗马功劳,对于这种归顺的将领,李二自然要树立一个好的榜样,于是大加封赏,除了封阿波。色为蕃顺王;还封他为从二品开国县候,食邑一千户,金银财帛无数,就是接应刘远一行的沙玛,也是赞扬有加;赏赐有加,封蕃顺公主,兄妹二人可以说华丽丽的一个转身;由吐蕃贵族变成了大唐贵族。
当然,这蕃顺王还有蕃顺公主者都是一个虚职,并没有什么实权,象征意义比较大,好不容易攻下吐蕃,李二绝对不允许再出现一个大唐难以驾御的势力出现。
不管怎么也好,阿波。色及其家族,只要安份守纪,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是跑不掉的了。
阿波。色面带笑容,连忙回礼道:“刘将军可别取笑了,你也知这只是一个虚职,和深得皇上信赖的将军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呵呵,阿波。色将军真会开玩笑。”
这时候一旁的沙玛对刘远嫣然一笑,柔声地说:“将军,我们也算是旧识,若是不嫌我们身份低微,就别什么王什么公主相称;我们还是以朋友相待吧。”
刘远哈哈一笑。高兴地说:“这样最好,你们也知刘某,最烦就是繁文缛节那一套的。还是简单一些好。”
“那是将军视我等为外人罢了,回长安这么久,也不见与我们聚一下旧。”沙玛的神色有些幽怨。
“此事是刘某的不对”刘远连忙赔礼道:“一回长安,就发生了很多事,此事你们也知道的,好不容易摆平,又碰上太子坠马。现在又为修筑高速公路的事忙,一时怠慢了两位,实在是刘某的不是。在这里刘某向二位赔礼了。”
阿波。色连忙劝阻道:“不敢,刘将军是大唐中流砥柱,受到皇上器重也在情理之中,能者多劳嘛。是我们礼节不周才对。当日将军蒙难,我们也说不上话,帮不上忙,什么情况将军也知道,还请你多多包容才对。”
作为一个降臣,地位是很低的,阿波。色虽说被封为蕃顺王,其实也没有多少人把他当一回事。人微言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有什么行差踏错的地方,再加上刘远这事有点特别,别人也不好开口,阿波。色采取独善其身,其实并没什么可以指责的地方,刘远也曾是小人物,当年仰着崔敬鼻息的情境还历历在目,也能体会这种情形,闻言笑着说:
“哪里,情况特殊,再说阿波。色将军身份特殊,若是你替刘某求情,说不定情况变得更糟呢,好了,旧事不提”刘远扭头沙玛笑着说:“沙玛公主,刘某答应送你一套宅子,怎么,还满意吧,这是交于下人办理的,若是不满意,刘某另行再想办法。”
答应别人的,刘远从不推搪,一直都是不折不扣地完成,还在吐蕃就已经写信让刘全代为购置,不过一直都没有亲眼看过,一看到这个犹如高原精灵的沙玛,刘远脑中想着她的好处,指尖仿佛还带属于她的温存,忍不住过问一下。
老实说,如果不是她提醒,刘远也不知松赞干布留有后路的事,那最后也是最大的一个功劳,只怕也不是属于自己的,这可是一个天大的恩情呢。
一提起宅子,沙玛马上眉开眼笑,看着刘远,两目都含春了:“将军,你赠予的那套宅子真好,不仅地方大,装饰豪华,一应家私俱全,就是锅盘碟筷都已经准备好,沙玛非常满意,还没谢将军呢。”
“喜欢就好,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的,只管开口。”
“谢将军。”沙玛妩媚地看了刘远一眼,然后笑脸如花地说:“沙玛的大门,永远给将军留着。”
这话说得暧味啊,刘远闻言身体都打了一个激灵,没想到沙玛当着的阿波。色的面挑逗自己,吓得脸色都有些变了,不过看到阿波。色并没有什么表示,好像装着没听到的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寒暄完了,刘远指了指拜贴道:“二位能看望刘某,刘某打心底高兴,不过两位说决定捐款,一次就捐三万两之多,不知此事。。。。。。。”
不知是不是害怕刘远不接见,阿波。色所投的拜贴上写明,捐银三万两,用作修路所有。
阿波。色一脸正色地说:“这事自然不能开玩笑,不瞒将军,那银两都已经准备好,只要将军不嫌弃,回头就让人送来。”
看阿波。色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刘远连忙说:“不嫌,不嫌,这是做善事,多多益善,少少无拘,再说三万两银子,这已经是一笔巨款了,哪有嫌弃之理。”
“这就好,呵呵。”
刘远有些疑惑地说:“恕刘某冒味问一句,为何阿波。色将军如此慷慨呢?”
阿波。色脸色有些无奈地说:“也不瞒将军,自我们阿波一族投靠大唐,可是发现不少大唐的百姓对我们一直有误解,对吐蕃人抱在成见,这样一来,我族中不少勇士为此倍感失落,不愿再继续这种生活,就希望通过捐银,改变大唐百姓对我们的印象,希望大唐的百姓好象包容其它游牧民族那样包容我们阿波一族。”
原来是这样,刘远一下子明白了。
吐蕃连年犯边,在大唐边境犯下累累血案,以至很多大唐百姓对此有成见,这么多年的恩怨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调解的,要是往日,阿波。色哪里有空理会大唐百姓的感觉,做自己喜欢的事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不同,现在阿波。色还有有他族人都已经投靠了大唐,自然不希望有这种事发生。
于是,阿波。色就想通过捐银的方式,从而改善自己及族人的处境,三万两,对阿波。色说,也是一个可以承受的数目,本来就是吐蕃有名的富翁,不差钱;另外李二对他也是大加封赏,光是赏钱就赏了一万两黄金,相当于十万两白银呢,拿出三万两,还真不是问题,用三万两,可以让大唐上下都对他改观,这笔生意还真是值了。
“明白,明白”刘远识做地说:“我会安排长安报的人给你做一个专访报道,一定做得阿波。色将军满意。”
“好,刘将军真是爽快,三界神灵在上,阿波。色并没有交错刘将军这个朋友。”阿波。色一脸兴奋地说。
刘远笑了笑,也高兴地说:“阿波。色将军有心归顺,弃暗投明;又热心于公益事业,刘某岂有不帮之理,再说带了一个好头,我也得谢你呢。”
阿波。色摇摇头说:“不敢,与将军动辄捐百万两银子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好了,你们两个就别客套来客套去了,刘将军,其实,我们二人除了捐银,其实还有一点私事相求,恳请将军成全。”沙玛突然说道。
“哦,沙玛小姐不妨直言。”
沙玛微微一笑,很快说道:“居觉(哥哥的意思)相中一名女子,不过把握并不大,而大唐讲求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刘将军出一下面,做一次冰人,成全一对男女,那么我们阿波。色一族就感激不尽了。”
刘远闻言楞了一下,并没有马上应下,而是笑着问道:“哦,不知是哪家女子,得到阿波。色将军的另眼相看呢?”
1018现实最大
不做中,不做保,不做媒人三世好,这是一句古语,中是中间人,保是担保人,意思是不管选择做哪一种,如果结局不完美,对方都会有找上门可能,一句话:吃力不讨好。
特别是媒人,若是金玉良缘,那就是大功德一件,可是一旦相处不好,那就会给二个家庭带来忧愁、伤害,在刘远的老家,还有“鸡仔媒人”之称,若是阿波。色说借钱、办事这些,刘远还能爽快一些,但是要他做媒人,那得小心谨慎。
阿波。色微微一笑,高兴地说:“是工部一名屯田钱主事之女。”
工部?刘远楞了一下,这不是自己老丈人的地盘吧?这阿波。色刚到长安不久啊,这么快就物色到目标了?速度还真是快啊,刘远心中暗暗松了一口啊,只是一个小小的工部屯田主事,一听就知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官,怎么都好说,要是这个家伙看上什么王公大臣的闺女,自己就难做了,不过,刘远还是不敢怠慢。
“阿波。色将军”刘远小声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了解,这大唐的婚姻和吐蕃有很大的差别,再说,那个钱氏的女子,可对将军有所了解?”
阿波。色很肯定地说:“见了几次面,我们两人可以说两情相悦,也得到钱主事的首肯,不过钱主事有一个要求,什么都可以随意,唯独一样不能马虎,那就是要找一个有份量的人当媒人,这样才能显得实诚。刘将军你也知道,本将是一个降将,在长安。可以说人地生疏,认识的人中最有能耐的,就是刘将军,所以,只好厚着脸皮来请将军帮忙了。”
说远,阿波。色拍着胸膛说:“那媒人的红包,我阿波。色绝不吝啬。”
“呵呵。我们这交情,再说什么红包,那真是伤感情。阿波。色将军,据刘某所知,你在吐蕃,妻妾加起来已有六位之多。将军纳妾。可有与她们商量?刘某不是说将军怕她们,只是,文化不同,习惯不同,就怕她们格格不入,要是打起来,后院起火,只怕不美。”刘远婉转地劝道。
世上没有不妒忌的女人。只是包容和气量大小的问题,吐蕃与中原地区的生活习惯相差很大。刘远怕那钱氏女子嫁与阿波。色作妾,到时和原来的妻妾打起来,那可就不好了。
阿波。色摇了摇头,然后一脸自信地说:“呵呵,只怪本将没解释清楚,让将军担忧了,本将这次入乡随俗,是娶妻,不是纳妾,钱小姐一进门,坐的就是正室之位,她是大,其它人属小,我们吐蕃的女子,向来逆来顺受,不会争宠,所以,也不会有什么后院起火之事。”
“那原来的正室。。。。。。”
“那是原来王族旁支之女子,本将早就想把她拿下了,只是时机的不好,现在正好。”阿波。色随口应道。
明白了,刘远心中暗暗摇了摇头。
阿波。色作为一个降将,急切想融入大唐的生活,重新有一个好的开始,于是娶一个大唐的女子为妻,借助女家的势力或人脉,有利于阿波一族的发展,娶一个工部屯田主事的女儿,有岳父的帮助,阿波一族可以很快由一个游牧民族转化为以种植为生,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工部屯田主事官阶太低,从而避免夫卑妻贵、丧失主动的可能,再说也可以做出一个一心归顺、不搞小动作的姿态,而钱姓屯田主事,一下子攀上一个高官,她的女儿坐上正室之位,虽说是虚职,好歹也是一个王妃,哪里有不乐意之理?
这是一则政治联婚,双赢的局面,把人势利、无情、现实的一面表露无遗,刘远也只能叹息一声无奈。
看到刘远有些犹豫,沙玛笑着说:“将军,这个小忙,你不会置若罔闻吧?”
“哪里,哪里”刘远很快就想通了,笑容满面的说:“在大唐,做媒人也有讲究,通常是长辈来作,阿波。色将军比刘某年长,再作媒人,只怕不合适,刚才一直在想找哪个替阿波。色将军做媒人好,左思右想,刘某觉得,那钱主事既是工部之人,而刘某岳父,刚好是工部尚书,何必舍近求远找别人呢,就他好了,不知阿波。色将军意下如何?”
刘远也想通了,势利也好,无情也罢,那是别人的家事,自己管不了,世间不平的事多了,哪里管得完,再说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意挨,做媒人这种事,自己也就算了,交给崔敬那老小子去做吧,那阿波。色虽说是虚职,但是也有一定的权力和发言权,利用得当,也是一股力量,干脆交给他好了,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收双份的人情。
一举两得。
阿波。色脸色一喜,马上高兴地说:“好,好,有崔尚书出手,肯定是马到功成,有劳将军了。”
刘远不适合当媒人,阿波。色哪里不知道,再说刘远不喜欢厮混官场,大唐的官员都知道,他看中的,自然是清河崔氏的路子,不过缺乏一个介绍人罢了,娶工部屯田主事的女儿,其实也是想趁要靠近崔敬,现在刘远这番说词,正合他的心意,闻到喜形于色,那兴奋之情跃然于脸上了。
“不用,刘某还要感谢阿波。色将军所捐的三万两银子呢。”
“修路是一件好事”阿波。色一脸正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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