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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 作者:炮兵(起点2014-7-29vip完结)-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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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也亲自骑它到闹市和郊野,骑了二天,没有任何问题。”
这皇帝一家的命就是矜贵,就是骑的马,也这般用心,其实回想一下,太常寺,负责国家祭天、社稷,管理宫廷音乐、医生、占卜术士;光禄寺,负责为宫廷宴会供应准备酒食;卫尉寺,管理宫中武器库,警备仪仗;宗正寺,管理皇族、宗族、外戚的谱牒、守护皇族陵庙;太仆寺,管理宫廷厩舍、国家牧场、车库,供奉皇帝行幸,九寺中有五寺是明确为皇帝一家服务的条款,从声乐、宴会酒食、护卫、车马,甚至连皇帝亲戚都有专人照顾。
难怪一个个都这么想当皇帝。
刘远不动声色,扭头对岳冲点了点头,岳冲马上把一叠整理好的说道:“禀将军,你需要收集医例,已重新整理好,请你查阅。”
最后一个候军和尉迟宝庆,他们负责审讯太子身边的侍卫、马夫等人,而他们的任务也最重。
候军站起来,把一叠卷宗递给刘远,有些苦笑地说:“将军,刚开始查问,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后来就是采用了你的那个方法,把他们折腾得累了,然后不停地盘问,反复地盘问,一件事让他们来回说几遍,没想到,还真有人前后方不符,再经过进一步的拷问,倒是查出一些消息。”
“什么,找出可疑人了?”关勇一听,马上兴奋地追问道。
此事是皇上亲自下令,又直接对他负责,这可是一个露面的机会,所有人都非常卖力,好在皇上面前混个面熟,到时有什么好事,也会优先想起自己,一听到有收获,一众人的目光突然都亮了。
候军苦笑着说:“这些事,你们问将军吧,我可不说。”
刘远拿过那些卷宗,一页一页的翻看起来,先是一脸平淡,慢慢地皱起眉头,最后有些哭笑不得,太子就像是一个香饽饽,谁都想来咬一口,李承乾贴身侍卫有五十人,在这五十人中,挖出了二名魏王李泰的人、一名蜀王李愔的人,连李二也在他身边安排了一个眼线,此外,还有五名侍卫收其它王公大臣的好处,把太子的消息出卖,可谓乱象百出。
兄弟相互监视,就是老子也不甘寂寞,其它的王公大臣、名门世家也来凑热闹,想从李承乾这里获得好处,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官场斗的激烈,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难怪候军不敢说出来,摊上这事,他自个都是落得一个苦笑。
刘远真想说一句:贵圈真乱。
大约花了二刻钟,刘远快速浏览了一次,然后一脸苦涩地合上卷宗。
“将军,有什么可疑?”候军不肯说,关勇只好询问刘远,唐大山和岳冲,就像两个好奇宝宝看着刘远,那眼中写满了好奇。
刘远摇摇头说:“好了,都不要看了,也不要过问,这些事,你们知道得越少就越安全。”
“哦,属下知道了。”关勇也不是笨蛋,闻言也不敢再问。
“候军”刘远拍了拍那叠卷宗说:“这些人埋得这么深你也挖得出来,没弄出什么事吧?”
李承乾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是很多人眼中的目标,对自己的贴身侍卫肯定是再三挑选,不会让敌人埋伏在自己身边,就是他不动手,那些依附他的势力,也会小心再小心,饶是这样,还有人藏得这么深,而这些潜伏的人肯定不会简单位,而候军一下子挖出这么多东西,肯定是用了非常手段,刘远还真怕他弄出什么事。
候军和尉迟宝庆相视了一眼,尉迟宝庆低下头,而候军则是有些尴尬地说:“这些人嘴巴都密得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套出来了,用了人间凶器所传授的审人手段,一个傻了,一个残废,其它,有点皮肉伤。”
什么?傻了一个,残了一个?
刘远无力地挥挥手说:“好吧,本将知道了。”
他们还真够能耐的,太子的贴身侍卫也敢往死里弄,不用说,这锅得自己扛了,作为一个好的长官,除了勇于身先士卒,还要敢于背黑锅,若是什么事都推在手下身上,那以后谁还敢替自己卖命?
未立功,先惹祸,本想查坠马的事,没想到挖出几条眼线,刘远苦笑一下,这算是种瓜得豆么?
1010条件反射
“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候军有些迷茫的地说。
尉迟宝庆也一脸困惑地说:“这样说来,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畜牲就是畜牲,不能像人一样知书识礼,偶尔有失控,也能理解,我们只要如实禀报皇上吗?怎么说也好,有了这些收获,我们也可以向皇上交差了。”
有大理寺的无作为在前面,半途出家的刘远还查出潜伏在李承乾身边的密探,包括李二派出的密探,也算有交侍,李二也不好说什么,对此,尉迟宝庆很有自信。
“将军,我们真的把那些卷宗交与皇上?”候军有些犹豫地说。
派人潜伏在太子身边,这可是重罪,一个图谋不轨的罪名就能够让他们大祸临头,这样一来,就要与他们交恶了,这绝对是吃力不讨好之事,好处没挣着,一下子树立这么多敌人,还真是得不偿失。
在政场上,多一个朋友,永远比多一个敌人好。
刘远虽说也头痛这个问题,不过还是把这些事揽了下来,摆摆手说:“好了,这些卷宗,就交与本将处理,以后任何人不准再提,也不许再议,我说了,是任何人,明白了没有?”
“是,将军”在场的人看刘远说得一脸郑重,一个个都不敢怠慢,马上正色地回答,他们明白刘远强调“任何人”的意思,就是包括家里人也不能告诉,候军尉迟宝庆内心则是非常感激,刘远这样一来。是准备把二个摘身事外,有什么事他都一个人扛了。
关勇小心地问:“将军,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走,我们去马厩看看那匹紫电去,这件事,它可是主角。”刘远斩钉截铁地说。
解铃还需系铃人,所有的事情,都是与那匹紫电的马有关,也理应从它入手。最复杂的问题,往往要从最简单的方面入手,马是整件事中的关键。刘远转了一圈,还是决定以马为突破口。
众人齐应了一声,马上起身前往马厩。
走的时候,候军故意落在后面。刘远知道他有事想跟自己说。也刻意放慢脚步,这样一来,二人就与前面的人拉开了距离。
“知道你有事要说,有什么事,说吧。”刘远瞄了一旁的候军,面带着微笑地说。
候军有才能,变通,不拘于泥、不守于陈规。特别在灵活应变方面,犹在自己之上。刘远一直很看好他,把他视在扬威军未来基石与未来,所以对他一直也很宽容,这次把最重要的审迅工作交给他,也是出于对他的信任。
“将军,换你处于属下这个位置,你会怎么处理?”
刘远明白他的处境,候君集是太子李承乾的铁杆支持者,太子也多次在朝堂上为他争取机会,像这次出征吐蕃,这么多名将,候君集坐上主帅之位,这与太子李承乾的支持分不开,而刘远还知道,李承乾后面的谋反,候君集不仅参与其中,还是其主力,候军也是候氏一族的人,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查到这么重要的情况,要是告之一声,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可是刚才刘远又严令不准泄密,他夹在中间,好生为难。
一边是绝对不能抛弃的家族,一边是自己最尊敬的上局,候军都不知怎么办。
刘远犹豫了一下,很快笑着说:“行了,不用纠结了,你的成长,候将军花了不少心思,候氏一族也没少出力,要是不说,只怕影响你们的关系,在家族中也不受待见,本将破例,允你向族里回报,不过有一个前提,你只能告诉候将军一个人,其它人绝对不能泄露一星半点。”
候君集和程老魔王还在吐蕃清剿吐蕃的残余势力,有生力量,这信一去一回,最少也得一个月左右,一个月时间,什么事都处理完毕,等候君集反应过来,黄花菜都凉了,也算是一举两得。
就是自己,也不会按常规办事的。
“是,谢谢将军”候军闻言马上高兴得合不拢嘴,连声对刘远表示感谢。
这可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走吧。”刘远拍拍他的肩膀,继续往前走。
“是,将军。”候军应了一声,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一行人走到马厩上,刘远眼前一亮,只见一匹紫色毛发的健马正在吃着精料,看到几个人来了,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低着头继续吃着料,不愧是经过训练的马,一点也不怕生人。
这匹马体格健壮,品相上乘,胸肌异常发达,四肢强壮有力,毛色光亮,一根杂毛也没有,摸起来犹如绸子一样光滑,那马的双目犹如宝石一般,炯炯有神,一看知是极品好马,平日照顾得也非常周到。
“这就是紫电?”刘远一边拍马这马的后背,一边随口地问道。
“是,将军,这正是太子当日的骑乘的马匹,紫电是太子殿下所起的名字。”关勇在一旁恭恭敬敬地说。
好马,看品相,差不多比得上自己的那匹追风汗血宝马,不过真跑起来,肯定比不过自己的追风,刘远心里有些可惜:所处的环境不同,责任不同,而成就也有差异,若是它能上战场,很有机会成为将士手中的一大利器,有机会成为一代名马,可惜它把分配到东宫,成为一种衬托的存在。
看到那马吃得那么香,刘远不由好奇地说:“这东宫之马,平日喂养什么?”
关勇翻看了记录,很快说道:“闲时每日草一围、粟一斗、盐六勺,每三日喂以精食加豆子和鸡蛋,若有骑用,酌情添加”
刘远闻言,有些无言了,而唐代官奴婢的口粮标准则为:“其粮丁口日给二升,中口一升五合,小口**。诸户留长上者,丁口日给二升五合,中男给二升,正是所谓“一马伏枥,当中家六口之食,人不如马呢,这和后世也有些相同,有些人养宠物,每天牛肉牛奶外加宠物的口粮,一个月光吃的开销就几千块,而很多人连温饱也不能解决。
“将军,现在怎么办?审问这马?”候军有点摸不着头脑说。
关勇哈哈一笑,指着候军说:“你傻了吧,马会说话?那你和马说说,问它为什么会发飚把太子摔下马?”
“好了,都不要吵了,我们来听听将军怎么说吧?”尉迟宝庆在两吵嘴之前,把话题岔开。
看到众人都看着自己,刘远也不转弯抹角,点点头说:“那好,我们说正事吧,本将仔细想过,无论什么样阴谋,都离不开一个主体,那就是马,马本身就是一个温驯的动物,要让它们失控,只有一两个可能,一是有它们非常害怕的东西,例如大型的猛兽,它们看到到会惊吓。”
“不可能”负责调查的关勇说:“太仆寺训练的马,其中就有一项是训练它们的勇气,让它们闻虎尿,把猛兽拉在它们面前,训练它们的胆量,不夸张地说,就是老虎来了,它们不仅不跑,还会勇敢地冲上去,所以,它受猛兽惊吓可能性很低。”
刘远点点头说:“那剩下的,就是条件反射了。”
唐大山吃惊地说:“将军,什么叫条件反射?”
“我给你们先说一个小故事吧”刘远看到众人都洗耳恭听后,这才继续说道:“古时候有个豪绅,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为了突显自己的地位,下令所有人看到他都要行礼,有个姓张的书生气不过,但又慑于这位豪绅的权势,敢怒不敢言,不得不违心向他行礼,后来他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就是等到没人的时候,先对那马行一礼,然后拿起皮鞭就狂抽它,以至那马一看到他行礼,就怕得四到乱窜,生怕再受挨打,以至这位张书生一行礼,那马就失控,那豪绅摔了两跤后,就认为这名书生将来大有前途,自己受不起他的礼,不仅免了他行礼,还赠予重金,助他求学,最后这名书生官至三品大员,传为一方美谈。”
看到众人还有一些不解,刘远只好进一步解释道:“例如婴儿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或气味就会安静下来,喂鸡喂牲口的人,那些牲口一听他的叫声或敲木盆的声音,就会飞快聚过来,它们听不懂人言,但是它们有一种习惯,那就是一听到这些声音,就知道有吃的,于是下意识第一时间走到吃食处,这些就是条件反射。”
候军眼前一亮,马上领会刘远的意思,有点激动地说:“将军,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吓这马,形成他一做某种举动或暗示后,这马就会爱惊?”
“啪”刘远打了一个响指说:“聪明。”
“可是属下检查过,这马好好的,没有什么伤口。”
刘远淡淡地说:“有些事,只得巧妙的话,是很难发现的,你们五人,给本将仔仔细细地检查一下,任何地方都不能遗漏,查这马有什么不妥之处。”
“是,将军”五人齐声地应道。
于是,刘远就是地主老财站在一旁,看着几个人围着这匹紫电,小心翼翼地来回查看,生怕漏过任何可疑之处。
1011再会花魁
有了方向,办起事来也有就有效多了,就在刘远暗自庆幸没找到什么发现,此事可以不了了之的时候,唐大山突然说:“咦,你们看,这里有不妥的地方。”
众人闻言,不由一起凑过去看,很快,对马异常喜爱的关勇愤愤地说:“什么人干的,真是丧心胆狂。”
“嘿嘿,果然好手段。”候军也冷笑着说。
刘远闻言,走过去一看,顿时明白了:掀起马尾巴,只见有一大堆不是很显眼的针眼,至少不仔细看就不知道,很明显,他们怕被发现,就采取这种隐敝的方式,在不易察觉的地方,用尖锐的东西来折磨这匹名为紫电的马,一看到这些针孔,刘远马上就可以断定,有人利用条件反射这种方式,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将军,现在怎么办?”尉迟宝庆看着刘远,小声地询问道。
刘远听得出,这个立功心切的家伙,语气中已经带了杀气,和他老子一样,尉迟敬德当年可是一号猛将,死在他手上的敌人数不胜数。
候军则有些愤愤不同地说:“这些家伙还真是口紧,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功夫,竟然没有撬出来,厉害啊,看来是我们的功夫还不到家。”
“在东宫,负责给太子看马的人呢?”刘远马上皱着眉头问道。
尉迟宝庆翻查了一下记录,然后皱着眉头说:“原来的马夫名为陈杰,不过已经半个月前离职。现在马夫名为周大春,现扣押在大理寺,嗯。也就是被我们控制着。”
“候军,你知道怎么做了吧?”刘远淡淡地说。
“属下马下带人把陈杰抓回来。”
刘远不忘吩咐道:“暗中进行,切莫打草惊蛇。”
“遵命。”
候军对刘远行了一个礼,马上风风火火地去抓人了。
一来在皇上面前露脸,二来抓暗害太子的嫌疑人,对家族来说,也是一功。候军自然乐于效命。
刘远看了看剩下的人,然后大声说:“现在本将分配任务,关勇负责看守马。不能让它有任何意外,最好是草料都自行采购、宝庆,你继续审查那些人,也不需再用刑了。就让他们回忆。太子摔下马时,他们在干什么,让他们回忆自己在干什么,而旁边的人又在干什么,有什么奇怪之处,比如说有说话、跺脚、吹口哨等等,都要查出来,我们要找触发条件反射的诱因。这样方能让人信服。”
“是,将军。”
关勇和尉迟宝庆齐声应允。自然各自行动。
唐大山和岳冲相互望了一下,犹豫了一下,唐大山小声地问道:“将军,那我们二人要做些什么?”
“你们二人还是带人到处打探消息,就像没事发生一样。”
“是,将军。”
安排完毕,刘远稍稍思索了一下,然后带上卷宗,携着荒狼和亲卫,径直往外走去,刚上马车,那赶车的老赵头有些犹豫地把一封信交给刘远,诚惶诚恐地说:“少爷,刚才有人把这信一塞小人手里就走,说是给你的信,哦,对了,还有这锭银子。”
一边说,一边把收下的银子呈上。
刘远摆摆手说:“银子收着吧,下不为例。”
“是,少爷。”
老赵头笑逐颜开把银子放好,坐上马车,恭声地问道:“少爷,我们现在去哪?”
“崔府。”
“好咧,少爷,你坐稳罗。”老赵头叫了一声,然后熟练地拿长鞭一甩,“啪”的一声,马车就缓缓地向前奔去。
没走几步,刘远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先去邀月楼。”
老赵头虽说有点不明白自家少爷为何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不过自己是刘府的人,自然是自家少爷叫自己干什么,那就干什么,闻言也不问理由,应了一声,向右转了一个弯,直奔邀月楼,而此刻,刘远看着信上那娟秀的字陷入沉思,而这封信最后的署名是:林妙妙。
刘远并不没有老,也没有纵情花场而忘乎所以,虽说贪财好色,但是宁缺勿滥的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两只手数得过来,家中的四位大美女再加上那次冲动推倒的李丽质,本来刚刚好的,不过在陪麾下的将士喝花酒时,接受了魏王李泰的好意,与那位花魁林妙妙有过一席之欢,也就是这样,一只手数不过来,要两只手。
林妙妙当日不过是一青楼女子,自然不会妄自再出现在自己,自讨无趣,十有**是魏王李泰指使,自己受李二委托,全权负责调查太子李承乾之事,作为最大嫌弃的李泰这个时候让林妙妙相约自己,肯定是另有所图。
若是李泰请自己,刘远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但是对这个有过一席之欢的林妙妙,若是见一面都吝啬,也不像自己的风格,就是刘远也承认,相比其他方面,抵御美色诱惑这方面,能力是最差的。
见一面吧,算是卖她一个面子,了却一段情,到时若是提什么苛刻要求的话,再拒绝好了。
突然,刘远身体一个激灵:不会像胡欣那样,突然说有了,不对,到时拖着一个孩子冲自己叫爹,那可怎么办?当年在吐蕃高原,也就是自己一时冲动,对胡欣来了一个霸王硬上弓,结果有了小刘雪,不过刘远很快又安慰自己:不会的,小刘雪那是意外,再说自己对胡欣又不止一次,家里小娘和三娘行房了那么多还没有成功。
这个林妙妙,不会一击即中吧。
刘大官人一时纠结了,一时觉得不可能,不过一会觉得多一个孩子,也算是意外的惊喜,反正自己现在富可敌国,再多也养得起,可是又怎么跟家里的几个女子交待呢?
“少爷,到了。”就在刘远胡思乱想时,老赵头小声地说道。
这邀月楼,与大理寺不过是相隔两条街而己。
刘远应了一声,收拾了一下情绪,走下马车,径直朝邀月楼走去。
“刘将军来了,这边请,客人在映月阁等候多时了。”刘远还没进邀月楼,那个掌柜模样的人点头哈腰的走出来,恭恭敬敬把刘远迎了进去,很明显,他一早就得到吩咐,在这里迎客。
现在的刘远,那张脸就是名片,都不用自报家门,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身份地位。
刘远点点头,在掌柜的带领下,携着一众亲卫来到映月阁前,而那胖胖掌柜告了个罪,很识趣地退下了。
轻轻一推开,只见一个佳人俏生生站在门后,一看到刘远,笑脸如花地说:“奴家见过将军。”
有的美女如墨,越久则越淡、有的美人如酒,越久则越醇,二年没见,这个昔日花魁更是美艳,笑脸如花、婷婷直立,那根粉色腰带把她的身材勒显得表露无遗,特别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一看倍觉亲近。
像她们这些女子,自小调教,通常十五六岁就己经出来接客,成为老鸨眼中的摇钱树,绝大部分的女子在一年内,就会被恩客破身,然后就是卖笑、卖皮肉生涯的开始,一直卖到年老色衰,若是运气好,碰上大方的恩客,就会替她们赎身,以小妾的身份嫁入家门,而眼前的林妙妙,就是运气很不错的那种。
现在的她,也就十**岁吧,女人如花,而她这朵花,还可以盛开很长一段日子。
“小娘子,这么久没见,没想到风采依旧。”刘远微微一笑,一边走进去,一边以亲卫做了一个在外面等待的手势。
“不敢,将军的名声如日中天,奴家还怕请不动将军的大驾的,将军,这边请。”看到刘远出现,林妙妙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亲热挽着刘远的手臂,把刘远带到一旁入席。
刘远也没有推开,镇定自若地坐在一个蒲团之上。
林妙妙嫣然一笑,柔声地说:“将军稍候,奴家让人先上菜,生怕将军等久了,就擅作主张,先点了几个,若是不好,将军再点好了。”
“不用”刘远摆摆手说:“林家小娘子,请坐,刘某还有公务在身,说几句就走,不便久留。”
一听说刘远要走,林妙妙原本春风满面的俏脸稍稍楞了一下,刚才对自己太有自信、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以为刘远已被自己的姿色迷惑,现在刘远一说,一下打击了她的自信心,不过林妙妙到底是青楼出来的,心里有些不快,不过脸上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轻轻地应了一声,便款款地坐在刘远的对面。
刘远开门见山地说:“小娘子,刘某猜得不错,你这次邀请刘某,是受人所托吧?”
林妙妙倒没有否认,轻轻地点了点头,低着头柔声说:“请将军见谅,像奴家这种女子,虽说脱了身,出了青楼,可是无颜归家,成为无家可归之人,身上的钱银有限,除了卖笑,可以说无一技之长,所以。。。。。。。”
“刘某明白,小娘子有什么事,大可直言无妨。”刘远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直入主题。
像她这种女子,所学的东西,都是如何取悦男人、侍候男人,就是出来了,没有一技之长,高不成低不就,只出不进,金山银山也够花的,很明显,她是为了钱银替人办事。
1012办事做人
最难消受的是美人恩,最难还的是人情债,刘远对此深有体会。
现在正是调查的最紧急关头,可是还得来这里还昔日的人情,这也是无奈之举,不得不说,李泰很会“投资”,对人心的解读也有高人一筹的地方。
林妙妙扭头看了看,没有外人,不由压低声音柔声地说:“刘将军,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太子从马上摔下来,伤了其腿,据说即使是医好,也会留下腿脚不便之症,如此一来,他就不是最好的选择,以将军的睿智,肯定也会知道谁是最佳的选择,魏王对将军一直敬佩有加,为将军的智慧惊叹,被将军的才华折服,魏王说了,魏王府的大门,永远会为将军留着,望将军三思。”
没有意外,这个林妙妙是受李泰指使,来对自己的抛橄榄枝,林妙妙只是一个青楼出来的女子,对这些事一知半解,也肯定说不出这些招揽的话,很明显是李泰或李泰的智囊教她说的,现在的李泰,肯定是欣喜若狂吧,最大的对手把脚摔断了,还是留有腿疾,对于一个继承人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
李承乾一倒,那么最大机会问鼎王座的,毫无疑问是李泰,在他身上,有太多李二的影子,他是李二和长孙皇后的次子,也是“李二”,史载李泰才华横溢,聪敏绝伦,宠冠诸王,是太宗最宠爱的儿子。按惯例皇子成年后都应去封地,不得长驻京畿。但李泰因太宗偏爱,特许“不之官”,也因为他受到的宠爱。让他心中滋生了原本不该有的野心。
换作他人,说不定就动心了,可惜,这样的对象是刘远。
“好了,小娘子”刘远一下子站了起来,淡淡地说:“他要你带的话,你已经带到。可以回去交差了,官场这些事不适合你,以后还是不碰为妙。富贵虽好,也得有命享才是福,你回去转告指使你的人,就说刘某现在过得很好。安于现状。没有想改变的意思,至于欠他的一个人情,刘某自会报答,言尽于此,告辞。”
说完,刘远就头也不回,径直离开,由此至终。滴酒不饮,一块果品糕点也没有动。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林妙妙目送着刘远离开,本想挽留一下,甚至再留下刘远再一次重温旧梦,可是她的嘴巴张了张,却是说不出口。
从刘远的话里可以听得出,这次刘远能来,也就看在当晚的那一点欢情,能来都仁至义尽,说了这么多,也是让自己能交差罢了,如果再纠缠,说不定就要翻脸,而刘远也暗示了,这种事不是自己这种层次的人能随便碰的,一不小心,小命都没了,这是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对一个去意已决的人,再挽留也是自讨无趣,反正自己可以向魏王交差,这就已经足够。
“将军请慢行。”林妙妙反应过来,在后面恭恭敬敬地说。
算是了却一桩心事后,刘远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不仅还了一个人情,而自己最担心的“认爹”的狗血情节也没有上演,心中落下了一块心头大石,若不然,还真不敢登崔府的大门。
刘远的马车还没停稳,崔府守门的护卫就争先恐后地走过来欢迎了,他们的眼力好,一看马车还有那亲卫的装束就知道是自家姑爷来了,这可是一个慷慨大方的主,可不能有丝毫的怠慢。
“姑爷好”
“姑爷,最近你可少来了。”
“呸,你懂什么,姑爷这是贵人事忙,对吧,姑爷”
“姑爷,小姐没有一起回来吗?”
一众下人犹如众星捧月把刘远围在中间,大献殷勤,刘远也不负重望,抛出一锭的黄金,权当请众人吃饭,引来一阵欢呼之声,至于他们怎么分,刘远也不过问。
此时崔府的大管家也闻迅迎了出来,向刘远行礼道:“姑爷好。”
“我岳父大人在吗?”
“三老爷刚当值回来,姑爷是找三老爷吃酒的?”
刘远笑着说:“最近有一些想不明白的地方,岳父大人经验丰富,找他指点一下。”
崔大管家笑着着说:“姑爷真是好学,小的想,三老爷也会很愿意指点你的,姑爷,请,小心门槛。”
很快,刘远就在书房会见了岳父大人。
“岳父大人最近可好。”刘远恭恭敬敬地说。
崔敬瞄了刘远一眼,有些不以为然地说:“好了,别跟老夫来这一套,你怎么过来了,梦瑶和大宝呢,怎么不带她们一起回来看看?”
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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