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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 作者:炮兵(起点2014-7-29vip完结)-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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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马呢。”

  “血浓于水?”金巧巧紧咬牙关,脸上隐隐出现狰狞之色,一脸不屑地说:

  “在金氏一族眼中,巧巧不过是一个工具,为了利益把我嫁与一个病痨冲喜那刻起,养育之恩也算扯平了,冲喜不成,相公反而死了,奴家背着克夫的恶名被扫地出门,金长老伸出了援助之手。于巧巧有恩,但这恩情,奴家在金至尊卖命了四年,也足够还了,虽住在金家大宅之内,而户籍却一直落在城西一间小宅子内,现在为了一己之私,不仅私闯闺房,还把奴家犹如败屐扫出门,从没把巧巧当成自家人。这样的家族,不要也罢,现在奴家巴不得他们早点破落呢,然后爬在我脚边求我呢,哼。”

  自古红颜多薄命。刘远并不知,金巧巧身上还有那么多的不幸。以前听说过她“克夫”。没想到是这样“克”法,古时医疗水平太低,很多事不能解释,有些有钱有势的人家,家里有男子病得,医药无效后。就会娶妻纳妾为给他“冲喜”,现在看来是很愚昧,但换一个角度想,也许看到美艳的新娘子。那病人一下子多了求生的**,又或在洞房时出了一身汗,或许把经脉也疏通什么的,只要有一次灵的,就广为传播,没想到,金巧巧也是这样种陋俗的受害者。

  这克夫之名,来得也太冤枉了。

  刘远感叹一声,安慰她说:“巧巧姑妨莫要生气,你说得对,这样的家族,不值得你留恋,不瞒你,刘某也是被家族所不容,这一点,可以说是和巧巧姑娘同病相怜了。”

  “此事全大唐的皆知,金田的刘氏一族,全是瞎子,放任这样人才不要,最后便宜了清河崔氏,不过东家,现在皇上封你为金田开国男爵,食邑三百户,你的那些族人,全部成了你邑中之人,到时你想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想想真是大快人心。”金巧巧眼中露出羡慕之色。

  虽说是同病相怜,但两人的际遇,可谓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一提起爵位,刘远这才醒起,自己也是有地位的人,现在自己当上了金田男,昔日族中那些丑陋的嘴脸,估计现在惊慌失措,惶惶不可终日吧,可惜现在要做的事太多了,多到自己还抽不出时间回扬州一趟,就目前看来,最快也要等到和混世魔王比试完才能成行。

  “呵呵,这个到时再说吧。”刘远淡淡地说。

  金巧巧突然对刘远妩媚一笑,娇笑地说:“东家,你还没回奴家,你准备怎么对付金至尊呢?”

  永远都不要低估女人好奇心,就像永远不要低估女人复仇心一般,现在金巧巧还掂记着怎么对付金至尊,对她来说,别人给带给她痛苦,她若不把恶梦还之,估计怎么也死心不息。

  刘远瞄了金巧巧一眼,淡淡说:“其实我有二套方案,一套是利用金长威的案子,慢慢磨,再利用长安报的影响力,一点点把它削弱、然后取而代之,另一种方就是速战速决,抓住金至尊致命的把柄,一举把它拿下,干净利落,巧巧姑娘没来之前,我只能用第一种方案,现在巧巧姑娘来了,我想,可以用第二套方案了。”

  “东家你就那么有信心,奴家能给你带来帮助?”金巧巧睁大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刘远,眼里满是好奇。

  刘远肯定地说:“如果这点眼光都没有,那刘某早就该回家耕田了,以巧巧姑娘的个性,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亦不会永远都让人牵着鼻子走,肯定留有一手,再说要是没有一点见面礼,我想你也不会贸贸然登门造访,而刘某并没索要,而是先签了契约,我想,巧巧姑娘也感受到刘某的诚意了吧。”

  金巧巧非常聪明,她一直缺乏一种安全感,因为她无依无靠,也没有信任的人,于是她会想法设法保护自己,金至尊是金氏一族最重要的产业,金长威的飞扬跋扈,也是三头二天,金氏一族的冷漠视、绝情,金巧巧岂能不戒备,而她登门之时,娓娓而谈,眉梢间相当有自信,刘远就知道,她手里肯定有自己需要的东西。

  刚才她转身要走,不过是测试一下刘远的态度,如果刘远没心收容她,那么她就选择这个有利的消息卖给刘远,然后带着一笔银子远走高飞,不过刘远舍不得她的才华,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并没拿捏,也没趁机压价,不过金巧巧也不急于说出来,很明显,刚刚投靠新东家,马上出卖旧主,那显得她的人格很低,等刘远主动说出来,这样颜面也好过一些。

  “东家果然算无遗留”和聪明人聊天就是爽快,也不用太多的转弯抹角,金巧巧也不否认,不过她稍稍犹豫了一下,小声地说:“东家,虽说金氏一族无情无义,但巧巧现在还是顶着它的姓,巧巧有个不自之请。”

  “说吧”

  “希望东家不要赶尽杀绝。。。。。。”

  刘远淡然一笑说:“你放心,刘某并不是一个好杀之人,商人嘛,求财不求气,再说金氏一族是以首饰起家,族中子弟多精通首饰这门技艺,这一大批人才我还有用呢。”

  对刘远的话,金巧巧还是深信不疑的,她曾花了不少气力去研究刘远这个对手,当她得知刘远被金氏一族驱逐出去,抢夺财产,可是刘远得势后,并没有报复,也没有对昔日的族人冷嘲热讽,从这一点来看,他是一个有情有义兼胸襟广阔的人。

  不得不说,当年刘远放过刘氏一族,虽说不能狠狠地出口气,但是所作所为,还是得到不少人认可,这也是打动崔敬的其中一个因素,大唐是士族天下,一个人若然对自己同族也能下手,那么再有才华也不敢用了。

  金巧巧闻言,心中大吃一惊,转而对刘远更加佩服了:刘远不仅要取代金至尊的地位,连金至尊的人才也出现在他的计划当中,难怪金族长把匠师还给他时,当场还拒绝了呢,现在看来,那些人才早晚全是他的,也不急着要那么一丁点了。

  够狠!

  得到刘远的回答后,金巧巧开始说了起来:

  “金至尊虽说创立很久,但真正发迹,也是隋末开始,当时群雄四起,战乱不休,一有战乱,很多事也就处于无人管理状态,乱世容易丧命,但乱世也容易发财,金至尊正是趁战乱发迹起来的,当年的族长叫金彪,是金雄的老子,除了有一手过硬的首饰技术,胆量也很大,他勾结一伙盗墓贼,把墓里陪葬的金银珠宝挖出来,经过锻造后,再出售,靠这个方法敛得大量的钱财,有了钱银,金彪就到处挖最出色的首饰匠,从而一跃起成为大唐最大、最好的金店。”

  原来是这样发家的,刘远暗暗点点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没想到声名显赫的金至尊竟然是这样发迹的。

  只是高兴了一下,刘远马上又皱着眉头说:“巧巧姑娘,即使你所说属实,但是年月久远,现在也查对无证,也奈何它不得啊。”

  金巧巧冷冷地说:“哪个嫌自己的银子多的,那么大的利润,他们怎么舍得?那些赃物,要价只有市面的的三分之一左右,一拿到手就稳赚二倍,一旦加工出去,至少十倍的利润,谁舍得?他们和那伙盗墓贼一直都有联系,只不过很久才联系一次,交易也极为隐秘,就在去年,那些盗墓贼又盗了一个大墓,而他们也交易了,而这被盗的墓,是前朝一个妃子的,这个妃子虽说地位不高,但出自太原王氏,你说,此事要是传了出去,他们还能跑得掉吗?”

  古人对盗墓极为不耻,历朝历代对盗墓都严加打压,因为人终归一死,今日他们挖别人的墓,说不定哪天自己在地下也不得安宁,被他们开棺盗财物,现在还是盗前朝妃子的墓,果然是人为财而死,鸟为食而亡,无法无天了。

  “这么秘密之事,一定会非常小心,不会留下蛛丝马迹的吧?”刘远疑心惑地说。

  “当然小心,所有首饰珠宝全部拆开,宝石等全部打磨抛光一遍,金银回炉重炼,事后根本看不出”金巧巧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冷冷地说:“而在上次密室熔炼之时,奴家刚好在场,把一锭带有谥号的银子还有前朝御赐的头钗偷偷收藏密室的一个角落。”

  603百足之虫

  如果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就会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那么我可以让你在不触犯法律的情况下获得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这是哲学家马克思说过一句话。

  那是对人性的描述,那是对贪婪的诠释,无论古今,人对财物就有一种难言的追求,轻轻松松赚大钱,哪个不想,金至尊靠此壮大、发家,即使现在这般壮大了,但是那巨额的利润犹如上瘾一般,让它欲罢不能。

  也有可能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女人真是可怕,刘远看了金巧巧一眼,心里暗暗想道:金至尊让她捏住那条致命的尾巴,估计也是骑虎难下,难怪她那么淡定自若,看来没什么事,还是别得罪女人,俗话说得好,最毒妇人心,当一个女人走到绝境时,她什么都干得出。

  “刘某有个疑心问,巧巧姑娘你掌握了这么多机密,那金氏一族之人,能这般放任你来去自如?”刘远忍不住问道。

  金巧巧知道金至尊这么多秘密,又是被扫地出门,岂能让她这么随便,就没人看住她?

  “当然不能来去自如,虽说银两被没收,不过允许奴家保留几百的体己钱,每个月还有十两的月钱,还派了二个族中的私卫名义上是保护,奴家哪里不知是监视呢,不过有一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奴家花了一百两买通其中一个么私卫,而今天一早金家接二连三出事,趁乱溜了出来,不瞒东家,巧巧还要在这里盘桓几日,因为巧巧有可能一出刘府。就要横尸街头。”金巧巧一脸怕怕地说。

  有权有势的人家,自己培养私卫和死士,并不是什么奇怪之事,从一踏进刘府的大门起,金巧巧就知,自己已经和金氏一族己一刀两断。

  刘远指着这个宅子,笑着说:“这个自然没问题,巧巧姑娘觉得这个宅子怎么样?”

  “好,干净整洁,宅子布局精巧。雕梁画栋,还有这么大的后院,能在长安这么好的位置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宅子,还真是不错。”金巧巧忍不住赞道。

  “想不想要?”

  “啊,这宅子。给我?”金巧巧大吃一惊,失声问道。

  突然间。脑中灵光一现。小心脏突然狂跳一下,这里给自己,莫非这是暗示把自己纳为妾侍?

  一想到这里,金巧巧忍不住瞄了一下躺在逍遥椅上的刘远,好一个风度翩翩的风流少年郎,他博学多才。他文武双全,犹如冉冉升起太阳,前途不可限量,那张俊俏的脸上。时刻带着睿智而自信的笑容,绝对是一个让女子心动男子,而自己虽说年龄稍大,但是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在长安也是薄有芳名,刘远身边美女环绕,可是偏偏没自己这一类型的,若是真的,自己应不应同意呢。。。。。。

  一时间,百般情绪泛上心头,那小眉头一会舒展一会散开,精彩极了,幸好刘远是平躺在逍遥椅上没看见,要不然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可是,刘远一句话就让她停止了胡思乱想,或者说,把她的美梦给刺破。

  “再过几天,我就要搬到新宅子,这宅子也就空着,到时这里就借与你暂住,算算我的宅子也不少,如果你替金玉世家干活干满三十年,不,干满二十年,那么宅子就无偿赠予你。”刘远笑着说。

  金巧巧吃惊地说:“什,什么?这宅子无偿赠予我?”

  在后世,老板给得力的下属奖车奖楼,并不算什么新闻,但是古代,这是很难理解的,古人对基业看得极重,不是到最危急的时候,绝不会卖掉家宅和基业,即使是空置着也好,特别钱有势的人,更不会出售,对他们来说,那是“福地”,古有“一命二运三风水”,要是“福地”给了别人,不是把自己的福气给别人吗?

  “是啊,怎么,不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金巧巧连忙说道。

  能住在这“福地”,己经很满足了,干二十年,还有这个大宅子,这规模这地段,少说也值上万两银子,甚至更多,这份礼实在太丰厚了,金巧巧心中己经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干,把这套宅子拿到手。

  又聊了一会,刘远又问清楚那些“把柄”的位置、和哪些人交易等信息,然后让人把金巧巧暂且安排在厢房,因为,剩下的事,己经不用她出面,而他也不适宜出面了。

  “哈哈,真是一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爽!”刘远高兴得自言自语一声,把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原准备还要多冒点坏水,甚至借用崔氏的力量,一步步把金至尊打倒,然后取而代之,没想到金巧巧竟然送上这么厚的一份大礼,其实在谈广告时,刘远己经感到其心己异,不过尚未到火候,只是在她心里播下一颗邪恶的种子,然后静待这颗种子发芽、开花、结果,那金家的纨绔子弟金长威,简直就是送财童子,一再送礼,先是把最能干的人架空、然后一冲动,跑到砸长安报馆,成就自己“仁义”的美名、最后强搜金巧巧的闺房,直接把人给自己“送”来了。

  至于坐在后院,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等她来,不过是得到手下汇报,金巧巧一个人悄悄往往刘府赶来,刘远也就做做样子。

  嘿嘿,金至尊,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刘远得意的吹一下口哨,然后重新坐下,闭着眼睛,盘算着怎么些让金至尊的人就范。

  像金氏族长金雄,也算是一方人物,这种人,虽说也弱点,但也见过不少大风大浪,性情坚韧,从他早些些年起用金巧巧一个女流之辈做掌柜,就知他的魄力不少了,这种人,属于不见棺材不流眼泪,不肯轻易就范的那种,此事最好不要搞大,又能让他们就范,为自己所用,这个度一定要拿捏好。

  刘远一边想,一边轻轻摇着杯中之物,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少爷,少爷。”就在刘远陷入沉思时,刘全突然快步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叫道。

  “什么事?”

  刘全焦急地说:“少爷,不好,金至尊的金仁长老,偷偷带着一箱东西,前去魏王府,所手下所报,那箱东西看起来挺沉,需要二个名大汉吃力抬起,疑似金银财货。”

  反应真快,一看形势不妙,马上作出反应,不用说,现在想找魏王为靠山,不得不说,这个金雄,在最短的时候内,作了就他来看是最合理的选择,估计敢跟自己叫板、又不看些清河崔氏的脸色的,也就是太子和魏王二人比较有份量,像李恪、李宽这些皇子份量还不太够,而太子李承乾,在自己大婚时亲自到场祝贺,那交情自然不浅,而魏王李泰却是对自己不满,找他可以说是非常合适。

  “怎么样?进府了没有?”刘远吃惊地问道。

  商贾地低太低,像些魏王这样的人,并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刘全点点头说:“下人汇报,己经进去了,花银子找那门子探了消息,说魏王本不欲接见的,不过看到那张礼单后,就破格接见了他。”

  “哼,他们现在为了保命,自然舍得,看来这事并没我想像中那么顺利了。”刘远咬着说。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金至尊屹立了这么多年,哪里肯这般乖乖就范,现在不计成本找魏王李泰作靠山了。

  “要不,少爷也找你的岳些父崔尚书,要是尚书大人出面,定能马到功成。”刘全在一旁出谋划策道。

  “不了”刘远摇摇头说:“岳父大人些最近很忙,这种小事,不劳烦他老人家,魏王府也不是那么容易靠上的,再说魏王府还没些出手呢,真需要岳父大人出手,到时些再请他出手好了,现在,还早着呢。”

  刘全连忙应道:“是,少爷,还是少爷想得周到。”

  “有备无患好一些”刘远沉吟了一下,扭头对刘全说:“去备车,我要去赵国公府。”

  在长安有所作为,无论什么事,都要长孙一族的配合,因为雍州刺史之位在长孙一族手中牢牢控制着,就是步兵衙门,也是长孙一族的长孙敬业把持着,而长孙无忌又是朝中大能,位极人臣,一物治一物,糯米治木虱,魏王李泰就是嚣张,看到长孙无忌,还得恭恭敬敬叫一声舅父,要是把长孙一族出马,肯定没什么问题。

  若是清河崔氏施压,势必引起李二的反感,以为清河崔氏持纵生骄,皇族也不放在眼内,但是换作长孙一族,那么自己人,怎么做也没关系。

  “是,少爷。”刘全闻言,知道情况紧急,也没有罗嗦,应了一声,马上退下去准备。

  咦,荒狼呢?

  刘远记得,血刀今天去陪妻儿,荒狼负责保护自己,现在就要出门了,人都不见了,真是奇怪。刘远一边想一边往外走,突然,刘远在拐弯处看到些两个熟悉的身影躲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明显是一男一女,男的手舞足蹈说着什么,而那女的则是笑得花枝招展,看起来相谈甚欢。

  看清楚一点,男的是荒狼,而那女的,竟然是崔梦瑶的贴身婢女,那小辣椒春儿。

  604各自借势

  据说男女性格可以互补,温柔的喜欢野蛮的、强壮的对娇小的情有独,沉默的与开朗的很容易就对上眼,荒狼,一头行走在荒野中的孤狼,虽说性格比血刀那万年闷葫芦活泼多了,但个性也比较沉闷,刘远外出时,就跟着护卫,若然没事,不是在房中喝酒就是到后院那片竹林练武、射箭,日子比较单调。

  没想到,荒狼不知不觉间,竟然和小辣椒春儿走得这么近了,看两者有说有笑的,估计两人都不是第一次,有意思,刘远一边想,一边饶有兴趣的朝二人走去。

  “姑。。。。姑爷”正笑着的春儿一看到刘远,面色一滞,那俏脸一下子吓有些惨白,结结巴巴的说。

  一看到刘远突然出现,春儿低着头,好像小尾巴被刘远掀住一样,紧张得,两只小手扯着裙角,一脸不知所措,她没想到,自家姑爷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小,小远,怎么,和那女的谈完了?”荒狼也有一些不太自然,眼神有点扑闪,心中暗暗自责,一向非常警惕的自己,怎么刘远走近了才发觉呢?

  这也难怪,春儿是崔梦瑶的贴身丫环,按理说,春儿就是通房丫头,在自家小姐身子不方便时,代她侍候丈夫,一来显得体贴,不善妒,二来也免得丈夫憋坏了,到外面拈花惹草,一句话,春儿就是刘远热在锅里的菜,随时享用的,现在荒狼好像伸一只脚进来,看起来并不那么地道。

  通房丫头和普通丫头,那是有明显区别的。

  刘远面上并没有不悦,也没有愠色,笑着说:“谈完了。挺顺利的,现在准备外出一趟,那个,荒狼大哥,你,现在方便吗?”

  做私卫的,那是十二个时辰,全天候待命的,哪里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这不是明显在调侃自己在勾搭美女吗?也不知这是暗讽还是调侃。荒狼那张老脸一下子红了,连忙说道:“方便,方便,什么时候都方便。”

  “姑爷,小姐还等着那汤呢。小的先,先走了。”春儿尴尬极了。扔下一句。转身落荒而逃。

  “可别烧糊了。”刘远在后面调侃一句,那春儿听了,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走得更快了。

  这个小丫头,十有**是利用替崔梦瑶炖场的时机。偷偷和荒狼的聊天,还真够贼的。

  “好了,荒狼大哥,别看了。人都走了,我们走吧。”刘远拍了一下荒狼的肩膀,笑着说。

  “。。。。。好的,小远,我们走。”

  “荒狼大哥,这边,走错路了,门口在这边,那边是去厨房的。”

  荒狼:。。。。。。。

  两人骑着两匹骏马,在街上疾驰,取道直奔赵国公府。

  荒狼跟在刘远后面,再三犹豫,然后一咬牙,轻叱一下座下的骏马,追上刘远,有些尴尬地说:“小远,和。。。。和你说点事。”

  “都是什么关系了,荒狼大哥有事就直说吧。”

  “那个,此事与春儿无关,是我要给她说故事,要罚就罚我吧,日后,日后我会注意的。”荒狼有些尴尬地说。

  刘远放缓马匹,扭头看了荒狼一眼,摇了摇头,有些遗憾地说:“荒狼大哥,你一直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怎么一碰上这点事就畏首畏尾了?我还以为,你求我把春儿许配给你呢。”

  “啊”荒狼大吃一惊,有点不太自然地摇着头说:“小远,你别开玩笑了,春儿是你的通房丫头,我又怎么做出等事,不妥,不妥。”

  “哈哈哈”刘远笑着说:“荒狼大哥,你也知道,我现在己经娶了崔家三小姐为妻,府中还有小娘和三娘,她们虽无夫妻之名,但早己有夫妻之实,再说还有一个异域美女等着我,身边并不缺美色,春儿是我的通房丫头不假,但我觉得她的性子有点野,并未对眼。”

  “那不是野,那是率真。”荒狼马上替春儿平反道,可是一说完,老脸马上就红了,刚说注意,一听到刘远说春儿的不是,马上就忍不住替她平反,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刘远一脸真诚地说:“如果荒狼大哥把她拿下,小弟也会和娘子说一声,成全你们。”

  说完,刘远又调侃地说:“春儿虽说是通房丫环,但尚是完壁之身,荒狼大哥大可放心,不过此事我也不乱点鸳鸯谱,你自己努力抱得美人归吧,只要春儿同意,娘子哪里我帮你说项。”

  刚才只是猜测,从荒狼的态度来看,这事**不离十了,刘远也并没说假话,春儿虽说模样也不差,是一个俏丫环,但是性子有点野,有外人在时,还像个样子,没外人就像玩疯了一样,刘远并不喜欢这一类型,刘远的眼光可不是一般的挑剔,只喜欢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那种,宁缺毋滥,在扬州和吐蕃之时就显示出极有克制力,崔梦瑶暗示刘远收了春儿,也制造了几个机会,刘远最终也没收。

  荒狼是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人,虽说是私卫,但感情像兄弟,要是这头孤单行走这么多年的“狼”能找到一个知心的人,刘远也乐于成全,这样一来,亲上加亲,以后他想走都走不了。

  “那,那谢谢将军成全。”荒狼也是一个行伐果敢的人,刘远都说到这样白了,再装模作样,那就真不是男人。

  感激之下,不叫“小远”,直呼“将军”了。

  刘远笑着说:“不必客气,荒狼大哥以后还是叫我小远好了,哈哈哈。。。。。。”

  真是奇怪,清河崔氏出的私卫怎么啦,怎么都喜欢和崔府的婢女好上的?血刀之所以不走,那是崔府的一个婢女拴住了他的心,现在荒狼也是同一遭遇,刘远一边骑马,一边想着:这到底是崔氏的私卫有些特殊的癖好,还是崔府的婢女素质都很高?

  扭头看看荒狼,只见那双有夜鹰一般的眼晴不停地观察周围环境,以防有人对自己不利,显得非常警惕,刘远心里暗暗说了一声赞:顶级私卫果然不同,刚刚还沉浸在美好姻缘的狂喜中,转眼间,马上又兢兢业业,拿得起,放得低,心理素质极为过硬。

  到了!

  不知不觉,那偌大的赵国公府四个金字牌匾出现在眼前。

  御赐的金字牌匾、朱漆大门、高高的门槛、大理石铺设而成的台阶、衣着华丽、神色肃穆的护卫莫不显示着长孙一族的显赫,国舅、开国功臣、从龙之功、位极人臣等荣誉,铸造了长孙一族的辉煌,放眼大唐,如果说清河崔氏是大唐的第一士族,而长孙一族而可以说是长安的第一士族。

  “刘将军来了,稀客,稀客。”刘远也不是第一次来赵国公府,一看到刘远在府前下了马,那门子连忙上前问好。

  现在刘远是长安的红人,要是些没几分眼色,哪能当长孙一族的门子,再说了,刘远对下人的豪爽,这门子可是记忆犹新。

  刘远随手掏了一块大约二两的碎银扔在他手里,当是赏钱,随口问道:“赵国公可在府上?”

  “在,在,老爷刚下朝回来,这前脚刚进门,刘将军后腿这就到了。”那门子拿到赏钱,高兴得见牙不见眼。

  “那好,麻烦通报一声,刘某前来拜访。”刘远也不客气,开门见山地说。

  迟则生变,金至尊己经破斧沉舟,去找魏王当靠山,而把金至尊吞并,那是刘远把金玉世家扩展蓝图非常重要的一项,若是还一昧和金至尊在长安缠斗,那刘远对小娘说七年之内把金玉世家开遍大唐的话,也就成了一纸空谈。

  快刀斩乱麻,刘远还没借用官方的势力,金雄反而先动了,也好,正好借用一下长孙一族的能量,再说,那见面礼,刘远己经准备好了。

  605狼狈为奸

  “贤侄,没想到你会主动上门看望老夫,倒是叫人感到惊外呢。”书房里,长孙无忌一脸和蔼地对刘远说。

  事实上,长孙无忌可以说非常给刘远面子了,没有请柬,来即接见,还是长孙无忌亲自接见,当刘远说想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详谈时,长孙无忌就把刘远带到很少外人能进的书房里细谈,这和最近在合作有关系,长孙一族承包了其中的沙石供应,这可是一个很大的工程。

  刘远开工见山地说:“小侄就斗胆叫一声伯父吧,实不相瞒,小侄这叫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请长孙伯父出手相助。”

  “哦”长孙无忌一下子来了精神,笑着问道:“怎么,你那护短的岳父大人,没有出手助你?在他在,何必舍近求远呢?”

  清河崔氏最近风头正旺,再说崔氏的崔尚和崔敬都在长安的,有什么事,找他们不是更好,怎么找到自己头上了,长孙无忌闻言也有些意外。

  “此事,有点棘手,岳父大人也不宜出手。”刘远笑着些说:“所以,只有找长孙伯父帮忙了。”

  “哦,那你先说是何事。”长孙无忌没冲动,更没一口答允,像他这官场老狐狸,从不轻易许承诺,再说刘远都说棘手,放着清河崔氏这颗大树没去依靠,反而找自己,估计也不是小事。

  时间紧迫,刘远也不转弯抹角,马上说道:“其实要对付的就是一个商贾,就是小侄名下金玉世家的死对头金至尊,本来小侄己经拿到至它于死地的证据,只是中途生变。。。。。。。”

  于是,刘远把两者的渊源纠纷一五一十和长孙无忌说了一遍。当然,那利润等商业机密的隐去不谈,说到最后,有些无奈地说:“本来就没什么可怕的,不过今日他们又搭上魏王,这事要是魏王出面,那就不好办了,经历上次之事,清河崔氏也不方便出面,小侄思来想去。最方便出面的,也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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