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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 作者:炮兵(起点2014-7-29vip完结)-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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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这种话就不要说了,混世魔王这练法,完全没有理解朕的意思,朕要的是一支奇军。他这样练出来,那是练铁军,好了,不说也罢。你既然知道荆一此人,也知在魏王身边,直接找他借人即可,为何舍近求远,跑来找朕要人呢?”李二好奇地问道。

  “微臣本想去找魏王借人,不过听说魏王对微臣有些误会,为了避免更多的误会,所以只有找皇上要人了。”

  一旁的长孙皇后忍不住说道:“刘卿家,你和魏王有误会,有什么误会?”

  李二和长孙的皇后对文武双全、玉树临时风、有侠义之气的李泰颇为喜爱,一听到有关魏王李泰的消息,忍不住询问道。

  “没,只是一些小事,微臣在清河成亲,太子殿下亲临,魏王误以为微臣怠慢于他,心中有点不大高兴吧,呵呵,其实是小事,微臣万万没想到太子竟会亲临,也就没给魏王派上请柬。”刘远轻描淡写地说。

  长孙皇后微微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说:“这就好,只是一点小误会,说明白就好了。”

  李二的眼中精光一闪,笑着说刘远说:“承乾是朕派去的,此事朕自会和魏王说,刘远,你平日与太子和魏王也有往来,以你之见,他们兄弟二人品性如何?”

  刘远楞了一下,没想到李二会问这样的问题,稍稍思索了一下便回道:“太子稳重大气、魏王风流多才,两人皆是玉树临风的翩翩少年郎,都是人中龙凤。”

  哪个父母不喜欢别人赞自己的儿女?刘远一说,李二和长孙皇后脸上都有笑意,虽说知道刘远有恭维的成份,仍是听起来还是很开心。

  “那你觉得那个更好相与?”李二继续问道。

  “这个。。。。。”刘远犹豫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说:“微臣一直忙于公事,和太子还有魏王甚少有交集,也不敢妄下结论,不过微臣倒觉得皇上和蔼可亲又虚心听谏,甚至当面直谏也毫不介意,很多人都说皇上是明君贤君,微臣也是这般认为。”

  李二的意思,好像是在询问刘远是站在哪个队列,是支持太子还是支持魏王?而刘远的态度,也可以看作是清河崔氏的态度,刘远最怕就是这种站队,刚才跟李二说误会,找李二要人,其实就有和太子李承乾和魏王李泰划清界线的意思,现在这样问,刘远也就巧妙地往李二身上推,表明自己只忠于他,在太子和魏王,自己都不掺和。

  “呵呵,大唐多几个像刘卿家的臣子,朕就省心多了。”、

  “微臣不敢。”

  “好了”李二和颜悦色地说:“你先回去忙吧,你要之人,朕会替你办妥,至于魏王误会一事,朕亦会替你说项,你就安心训练扬威军好了。”

  “臣领旨”刘远面色一喜,然后跟李二和长孙皇后行礼后,婉拒长孙皇后邀请一起用餐的建议后,这才退了下去。

  看到刘远退下去了,李二竟悠悠叹了一口气。

  长孙皇后连忙问道:“皇上,为何事叹气?”

  “没什么,只是感觉到,承乾和泰儿都长大了,早早就各有打算,还是他们年幼时好啊,那时一家人玩得多开心,朕只怕,他们日后会兄不如兄,弟不像弟,勾心斗角,俨然外人一般。”

  大唐三分之二的江山,可以说是李二打下来的,可是李渊是一个传统之人,而太子李建成也颇讨他的欢心,以至太子之位落在他身上,历史上版本很多,有人说李二贪恋权位、有人说李二被兄弟逼上绝境,被迫杀兄戮弟,不管怎么样,现在的李二可以说己稳坐皇位,不过,李二也怕这样的历史在自己儿子身上发生,于是在两人的身边都派了好手在旁边保护。

  长孙皇后小声说:“皇上,这人一成长,想法也就多了,要不,就把魏王如蜀王一样迁出长安,这样一来,把他们分散,虽说少了一些天伦之乐,总比他们兄弟斗法强吧?”

  李二摇摇头说:“不,要是这些小事都处理不好,日后怎么坐上皇位,怎么才能些驾驭那些臣子,怎么和那些士族斗法、现在竞争,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难得体验,其实,朕是有意给承乾制造一个对手,锻炼一下,日后也多一些经验。”

  “最重要的一点,无论哪个最后获胜,大唐的这江山还是我们李家的。”

  长孙皇后楞了一下,想说些什么,但是什么也没说出,既然丈夫己经做了决定,也不好再说什么,能说的,只有皇上英明了。

  “皇上,那刘卿家之事怎么办?需要臣妾和泰儿言语一声,让他跟刘远冰释误会。”长孙皇后突然问道。

  “不用了,此事还是朕来吧,也有些日子没和魏王下棋了”说完,李二看着殿外,有点自言自语说:“有意思,这个刘远,哪个队都不站,只为胜利者效命,并没有急功近利,没想到考虑得这么周全。”

  刘远刻意与太子和魏王保持距离,哪个都不亲近,然后只为胜利者效命,一点风险都没有,在崔氏的帮助下,稳坐钓鱼台,其实,崔氏己经足够显赫,除非它想谋反,自己做皇帝,要不然,就做好自己的本份,最后坐上皇位的都自然要依靠和重用清河崔氏,实在没必要冒险的必要。

  历史上级那些参加谋反的,多是背景一般,地位不稳之人。

  长孙皇后盈盈走到李二的背后,轻轻替他揉起肩,柔声地说:“皇上,你今日有些多愁善感呢。”

  。。。。。。。

  刘远出宫后,脸色一片轻松,此行的目的也达到了,谢了李二的封赏,而李二也承诺帮刘远要人,有了李二的话,那个号称“人间凶器”的荆一自然是没有问题,现在优先要要做的,则有三件之多:一是训练扬威军、二是统筹建高速公路的各种事项,像买地、筑路、特别水泥厂也得抓紧是时间修建,到时一开工,这水泥马上就派上用场了。

  至于最后一件,自然是收拾金至尊。

  在扬州,金玉世家和玉满楼“斗法”之时,那金至尊插了一只脚进来,要不是刘远工艺精湛,实力超卓,凭一己之力扭转乾坤,那金玉世家还在不在,还是一个变数呢,从那时候起,就结了梁子,而刘远进军长安之时,那金巧巧一下子重金挖走了金玉世家几个得力助手,店差点都开不成,这仇就更大了,以前没空,也懒得理会,现在不同了,刘远腾出手来收拾它,以报一箭之仇。

  588金家大少

  命运有所差别,人生的际遇也各有不同。

  有的人际遇不好,终其一生都要为讨生活到处奔波劳碌,手停口停、有人含着金钥匙出生,一出世就锦衣玉食,呼奴喝婢,每日要做的事,就是想着怎么打发时间,不是流连烟花柳巷之间,就是携着狗腿子到街上调戏良家妇女、要不就是带着狐狗友到处寻欢作乐,好不快活。

  金至尊的金长威正是这样的人。

  出生在大富之家,又作为金家的长子,金长威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出世,就有一间吸金能力极强的金至尊等他去继承,即使每日无所事事,但口袋里从不缺银子,不时还像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掏出各种首饰珠宝,哄得那些红牌花魁对他格外青睐有加,每天要做的,就是怎么花银子寻开心。

  树大有枯枝,但是树干大了,有一二条枯枝也无妨树的成长,大树不比小苗,小苗只有“干”没有“枝”,那叫顶梁柱,顶梁柱要是倒了,家也就没有了,但是金家的强大,足以允许金长威这根枯枝的存在,用金氏族长、也就是金长威老子的话来说,少年人还没定性,放任他玩,等他玩腻了,自然就舍得回来继承祖业,并将祖业发扬光大。

  贫不过三代,富不过三代,那只是小家小户的经验罢了,像七族五姓这些世家大族,那个不是有几百年积累,富贵何止三代,别人靠的就是底蕴和积累,家中虽说也出败儿,但是它们仍然能一直保持着足够竞争力,那是它有足够的能力去包容和弥补。

  金长威最喜欢就是在酒楼靠窗的位置。点上美酒好菜,抱着美女,看着街上那匆匆忙忙的行人,他就会有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心情就会变得非常愉悦。

  今天金长威也不例外,在迎福楼的二楼要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搂着一个刚刚花重金包来的红牌,要了几个拿手小菜,点上一壶自己最喜欢的阿婆清酒,一边吃一边调笑。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金少爷,来,奴家敬你一杯。”那唤玉梅的红牌举起酒杯,微笑如花地对金长威说。

  那眼睛含清脉脉,眼里荡漾的春水好像要眼前这个年少多金又慷慨大方的少爷吞没一般。

  看着玉梅的眼神。金长威哪里不知她想什么呢,不外乎是想自己替她赎身。以一个小妾的身份嫁入金家。从此锦衣玉食,生活无忧罢了,这样目光金长威见得太多了,对于这个风骚入骨的玉梅,金长威心里也有那么一点意思,看到美女主动举杯。金长威哈哈一笑,拿起酒杯调侃地说:“酒不是不可以吃,不过,要吃。就吃交杯酒。”

  玉梅抿着红唇,妩媚地看了金长威一眼,娇嗔地说:“金少爷真是太坏了,又来占奴家便宜。”

  话是这样说,早就伸出玉手,熟练的和金长威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了一个交杯酒。

  “哈哈哈,痛快。”金长威放下酒杯,乐不可支,他信奉的是人生苦短,需要及时行乐。

  “陈老弟,老哥没骗你吧,那金至尊的金掌柜,怎么样?美艳吧?”就在金长威想和美女继续调笑时,邻桌人的谈话一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金至尊的金掌柜?不就是金巧巧,自己花了不少心思还没推倒的贱女人。

  一听到金至尊和金掌柜,金长威马上把耳朵都竖得高高的,听听有什么新鲜事。

  那个姓陈、一脸猥琐的男子连连点头道:“那个金掌柜真是人间极品,那脸蛋、那身段,看到都心庠庠的,皮肤又白又嫩,好像一捏就捏出水来,特别是那胸脯,真大,看到都想吸一口,极品,极品啊,钱大哥,你也想吧?”

  算你们识货,一旁的金长威听别人赞金巧巧,心头不由一片心热,心里马上盘算着,怎么想办法把她拿下,这么极品的女人,天天在自己面前晃,若不是不把她推倒,压在身下,自己还真有点不甘心,算了,大不了,来个霸王硬上弓好了。

  “想,怎么不想”那钱大哥摇摇头说:“长安城想的人多了去,听说有个御史大人还想纳她进门呢,不过那金掌柜倒也有志气,拒绝了,御史大人都拿不下,哪里轮到我们这些穷人呢。”

  “说得也是,这事我也听过,不过那个御史又老又丑,哪个姑娘不爱俏,再说金家也不差那点银子,不过,钱大哥,这么极品的女子做掌柜,不是引得那些狂蜂浪蝶围着她转吗?换作是我,这么极品的女子,肯定留在家中藏着掖着,绝不让她抛头露面的。”

  钱大哥摇摇头,稍稍放低了一点声量,然后炫耀地说道:“这事知道的人不多,老哥我刚好知道,那金家虽说人不少,也算是一个大家族,但是尽出窝囊废,都是蛀米大虫,一个个眼高手低,游手好懒,以致要一个女子抛头露面,那金掌柜也不容易啊,一个人养成活一家人,若不是她出面,估计金家都吃西北风了。”

  什么?窝囊废?

  二人的声音不大,但金长威这边刚好听得清楚,听到这些话,金长威气得一脸铁青,那手紧紧捏着那酒杯,咬牙切齿,好像要把手里的酒杯捏碎一般,一旁的青楼女子玉梅,一下子就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那两人好像还浑然不觉,还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那陈姓男子继续说:“哦,我想起了,这事我听人说过,金家的人没个男人,特别是那个大少爷叫什么,金。。。。。对,金长威,金家就数他最无能,除了游手好闲,什么也不会,偏偏自命风流,出手大方,不知个个背后都笑话他是凯子,冤大头。”

  “对对,我也听人唱过,金长威,眼高手低,吃饭要人喂,天天当老凯,哈哈哈。。。。。”

  “砰”的一声,金长威一下子案几掀翻,一脸暴怒站起来,指着那两个男子吼道:“你们这两个穷酸、田舍奴,说些什么?”

  钱姓男子一下子站起来,不甘示弱地说?:“哪里的疯狗,怎么,爷说话惹着你了?”

  “找死,你知他是谁,他就是我们金家的大少爷,你们刚才嚼舌头说的人就是他。”一看到有动静,那跟着两个豪奴马上站出来,替自己家主子摇旗呐喊了。

  “什么?你就是金家的大少爷?”那两人吓了一跳。

  金长威一脸凶狠狠地说:“如假交换,你们这两个田舍奴,竟敢说本少爷的坏话,嫌命长是不是?”

  换作别人,估计大吃一惊,然后连连赔礼道谦,可是那钱姓男子先是吃了一惊,接着懒洋洋地说:“怎么,一个贱贾之子,又没有功名在身,竟然这般嚣张,怎么,就是你家钱爷说的,不服?”

  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很低,虽说有银子个个都欢迎,但事实地位并不高,那姓钱和姓陈的两个男子,明显就是“农”中的一员,地位可比金长威高,自然不怕他。

  “你。。。。。。”金长威气得脸都青了,可是自己还真的拿他没办法。

  “你什么,你这窝囊废,快点回家吧,男人老狗,还要靠一个女人养活,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耀武扬威,知不和一个丑字怎么写?”

  “是啊,快点回家吧,晚点软饭都吃不上,哈哈哈”

  两人说罢,哈哈大笑起来,而酒楼内的客人也注意到这边的事情,闻言一个个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那金长威从小到大,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己虽说没有功名在身,但金至尊能在长安屹立这么久,人面自然不会差,背后也有贵人撑腰,若说官家子弟、皇亲国戚,金长威那是不敢动的,但对付这两个小角色,哪里跟他们客气。

  “呼”的一声,一拳打在那个叫钱大哥的脸上,一拳就把他放倒了,一边打一边叫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是,大少爷。”

  “是,大少爷。”

  两个豪奴最喜欢就是这种差事,一个可以光明正大的打人,出什么事有大少爷扛着,二来也可以在大少爷面前显露一下自己的身手,要是表现得好,说不定一会还有打赏呢,能跟在金长威身边的,身手自然不会差,三拳二脚就把人放倒,劈头盖脸对他们就是一顿胖揍,打得那两个男子哭爹叫娘,连连求饶。

  只是一会儿,两人就被打得头破血流,一脸是血,可是金长威还没打算放过他们,让手下把他拎起,一人扇了几个大嘴巴,一边打一边恶狠狠地说:“打的就是你,让人你嘴贱,让你嘴贱。”

  这时酒楼的掌柜终于赶到了,对金长威作恭道:“金少爷,请你消消气,万事有商量,再打就要出事了,小的也不好向东家交待啊。”

  看看被打得一脸是血的两个男子,再看看那个长着一张胖脸的掌柜,金长威感到自己的气也出了,对手下挥挥手说:“好了,赵掌柜都开口了,算他们走运,放他们走。”

  再打还真怕把他打死,再说金长威知道,这间酒楼的后台是范阳卢氏,自己也得罪不起,只好把他们给放了。

  589山雨欲来

  “赵掌柜,这里的损失,全部算到我的帐上吧。”教训完那两个穷酸,金长威气也消多了,主动和赵掌柜说。

  “好说,好说,金少爷,这里太乱了,换一个张桌子如何,小的让人给您重新弄过菜。”看到地下己经一片狼藉,赵掌柜马上热情地招呼金长威换个位置继续用餐,当然,损坏的一应器物还有刚才那两个人的饭钱,都会算到那金长威的帐上。

  金长威有点兴致索然地说:“算了,现在也没胃口,这锭银子留在这里,有余下的,就当给掌柜的赔礼好了。”

  说完,留下一锭的十两重的银子便扬长而去,不是这里的饭菜不好吃,而是经那两个人一闹,整个酒楼的人,都知自己是金家的蛀米大虫,一个靠女人抛头露面吃饭的窝囊废,虽说忌惮他的凶威不敢明着说,不过不少人不时瞄向这里,还有人指指点点,自命不凡的金长威哪里坐得稳,那零钱都不要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出了这段不愉快的插曲,金长威也无心游玩,找了一辆马车把那红牌玉梅送走,然后带着两个豪奴,打道回府。

  “少爷,不是约好云公子、唐少爷他们一起到萧湘馆听那个新晋书寓弹奏吗?”一个手下小心地问道。

  “去个屁”金长威脸色铁青地说:“小孩子都唱本少爷是窝囊废、冤大头了,在迎福楼还嫌丢人丢不够,还要丢多一点不成?”

  金长威,眼高手低、吃饭要人喂,天天做老凯,一想到刚才听到别人这样想,金长威就一脸铁青。狠不得杀了那二个人,刚才那一席话,犹如给一直感觉良好金长威致命的一刀,金长威先是愤怒,接着又开始疑心了起来,想起和狐朋狗友寻欢作乐时一些异样的举动,哪里还有心情去游玩,马上回府躲去了。

  另一个有点精瘦的手下眼珠转了转,坏水就冒出来了,马上献计道:“少爷。其实金至尊的名气那么大,质量那么好,就是一个伙计,也是再三培训才能站在柜前的,无论哪个做掌柜。那银子是稳赚不赔,那个金巧巧还不是靠巴结那长老上位的?她一个女流之辈都能做得好。少爷你肯定做是比她更好。回去让老爷撒了她,少爷你亲自掌管,到时有名又有利,又有大笔的银子可以调用。”

  “对,对,对。少爷,你没看到位那个金巧巧,穿的是苏绸,吃的是山珍。据说那所用的胭脂,那是胡商带来的极品,十两银子一盒,花的银子比少爷还要阔绰,也知扣落了多少,就算她做得再好,也是外人,老爷肯定是信自己人好过信外人。”

  金长威有点郁闷地说:“你们说的,本少爷又怎么没想到,只是那个贱人一直做得很好,一直没有大的过错,我爹也就一直就让她掌管金至尊,我都说了几次让我上位,就是不是同意,说我还小、经验不足什么的,气死我了。”

  “少爷”那个机灵的手下笑着说:“少爷的确少了点经验,老爷有心让你上,那些长老怕也有微词,小的有一法子,保助少爷上位。”

  “哦,快说,说得好,有赏。”

  那个精瘦的手下闻言大喜,连忙说道:“少爷,如果贸贸然让你单独掌管金至尊,的确有点不太放心,毕竟少爷没有经验,没有经验可以学啊,少爷跟老爷说,你去金至尊当一个副手,学习一下经营之道,老爷肯定会欣然同意,以少爷的地位,谁敢不听,这样一来,不但可以学习经验,还可以盯着那金巧巧,她一有过错就可以马上让老爷处罚她,上位不是轻而易举么。”

  停了一下,那精瘦手下压低声音说:“就是没有过错,以少爷的地位,挤走一个人,又有何难?只是,做个副手,一开始有点委屈少爷了。”

  金长威眼前一亮,嘴边出现一丝冷笑道:“嘿嘿,委屈一点就委屈一点,说不定,有意外收获呢。”

  这样一来,可以替自己正名,还可以和美女朝夕相处,到时说不定找到下手的机会,对,要是让自己抓到她的把柄,到时要搓圆还是捏扁,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吗?

  大不了,就给她下个套好了。

  “好,马上回府,我要见我爹。”金长威精神一震,马上大声地说道。

  “是,少爷。”那赶车的车夫闻言,二话不说,手中长鞭一抖,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马车就飞了似的向前奔去。

  一阵风吹过,把街上的旗幌吹得四处晃动,天空中乌云密布,那气氛有点沉闷,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

  和金长威这种纨绔子弟一比,刘远可以说忙得如陀螺一样团团转。

  从宫里出来,第一时间就赶往军营,而就在赶往军营路上,还在马车里看崔尚派人送来的资料。

  一份是有关煤矿的资料,崔氏的能量就是大,一个月不到,就己经在晋州、离汾水近的地方找到了几处合适的煤矿,让刘远挑一个合适的,然后用于开采,而水泥厂工部也送来了图纸,请求刘远的意见,另外就选址,崔尚希望刘远动身去一趟蒲州,亲自确认一番,而程老魔王也派人托话,那银库己经建造完毕,鉴于那么多现银白白堆放着,还不如钱生钱,想拿去放点低息稳妥的利子钱,不过此事也得刘远同意才行。

  难怪一个个都这么热衷管银子,原来可以进核发心层,还可以有这方面的好处,不过一开始就把近二百万两全部收起来,的确有点奢侈,那工程款其实也不用一次全部就位,估计有一半用来运转就己足够,他们这些老将,那可是变卖物业来筹款的,刘远自然不能妨碍他们赚点零花,反正赚的银子,自己也可以分上一份。

  不知不觉中,刘远都己经成为核心,而他的地位,己经得到所有人的尊重和维护。

  “将军好”

  “祝将军新婚快乐”

  “将军,你的喜酒我们还没吃呢。”

  “就是,将军,升官晋爵兼抱得美人妇,三喜临门,说什么这一顿也不能省。”

  一回到扬威营,赵福、钱伟强、关勇、尉迟宝应、牛师明、秦怀玉等人,一下子把刘远团团围住,那架式,不出点血自己是不行的了,看着那一张张真挚的脸,刘远心中也有些感动,笑着说:“没问题,今晚酒管够、肉管饱,哪个不醉的就不给刘某面子。”

  “好啊”

  “将军威武!”

  众人一吃,一个个兴奋地大声欢呼起来。

  又是一番问候,刘远看寒碜差不多了,一脸严肃地问道:“本将不在这里,你们没有偷懒吧?”

  “没有,弟兄们一个个都拼了命训练,可没一个偷懒的。”关勇拍着胸膛说。

  赵福也笑着说:“是啊,将军,三千精英,现在留下的不足一半,而编入正规营的只有八百人,也就是说,起码还有几百人要留作后备,做一些后勤掩护的工作,能留下的兄弟,哪个不想建立一番功业的,好不容易坚持下来,可不能泄了这口气。”

  牛师明些挽起袖子,稍稍一用力,一下子露出精壮的腱子肉,有些骄傲地说:“将军,你看,我现在的食量比进扬威军时多了一半,但人反而轻了几斤,前些天回府,我娘还说我长出息了呢。”

  刘远闻言暗暗点心,这个竞争机制果然不错,通过对比,激发他们主动积极向上,由“将军要我变强”到“我要变强”,这观念的转变,这样一来,无论训练怎么辛苦,都甘之若怡。

  “好,本将要测试一下你们这一个月的训练成果,先说了,垫底的晚上负责值勤和收拾残局。”刘远说完,大吼一声:“赵福!”

  “属下在。”

  “集合,马上开始测试。”

  “是,将军”赵福一下子立正,大声地回道。

  590激流暗涌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

  虽说名下有不少物业,要开展的事也不少,但是刘远还能游刃有余,因为他通常只要出个主意或制定一个方向,自有人负责跟进落实:金玉世家有赵老、黛绮丝替自己打理、墨韵书斋有老古师傅坐镇、长安报馆有龚胜掌舵,长洛高速有清河崔氏还有几个家族全力协作,就是练兵,也有赵福、钱伟强他们帮忙,荒狼偶尔也客串一下教官,刘远不用亲力亲为,所以事情虽然很多,但还能应付。

  军人是豪迈的、率直的,昨天晚上刘远说不醉就不给自己面子,结果除了值勤的,就是那帮伙头军也醉了一地,杯中有酒、手中有肉、身边有兄弟,这样的日子哪里嫌多,再说这也是刘远将军请喝的喜酒,一个个都喝得极为尽兴,不少人当场就醉倒在地,带着微笑进入梦乡,那营地的篝火旁,倒了一地好汉,幸好现在是夏季,睡在地上也没关系,要是冬季,估计第二天得病倒一大批了。

  刘远也醉了,虽说酒量不错,作为宴会中重点照顾对像,想不喝都不行,和这个率直而可爱的战士喝酒,刘远也没偷奸耍赖,每次都是杯到口干,极其痛快,羸得满盘喝采。

  酒场见人品,你可以醉,你可以不喝,扭扭拧拧,那就伤人品。招人不痛快。

  不过第二天一大早,很多士兵还宿醉未醒,在地上畅快打着呼噜,当第一缕阳光照在大地时,刘远己经爬了过来,也不知是不是与修练了那吐呐法有关系,体质强健,醒酒也比常人快很多。

  “小远,我们走吧,抓紧时间赶路。”荒狼拍了拍刘远的肩膀说。

  此行目的地是蒲州。刘远要为水泥厂选址,另外看那高速公路的规划情况,毕竟纸上谈兵终觉浅,到现场确认一下,然后就得开工。虽说水泥还没生产,但是开路平基、运沙搬石这些准备工作还是要做的。总不能什么都对着那地图来做吧。昨晚李二派人来传话,荆一并不在长安,回家省亲去了,估计要十天左右才能回来,刘远一合计,正好趁机去现场考察一下。长安到蒲州距离不远,快马不用半天就能抵达,几天就可以结束行程。

  待自己回来之时,估计。那件事也酝酿得差不多了吧,嘿嘿。。。。。。

  刘远点点头,熟练的翻身上马,对荒狼和血刀做了一个出发的手势,然后双脚一夹,“笃”,那马就飞快向去奔去,荒狼和血刀同时策马一左一右紧紧相随,三人三骑,一路绝尘而去。

  “笃”

  就在刘远策马之时,金长威也轻叱一声,策马向前,此刻的他,踌躇满志,大有春风得意马蹄疾之感,而一胖一瘦两个豪奴,胖的叫张牛,瘦的称候二,犹如哼哈二将跟随左右,而他们此刻的目的地,正是金至尊。

  候二的主意果然有用,听到儿子要到金至尊历练,金氏族长当场就同意他的请求,让他到金至尊给金巧巧打下手,攒点经验,为日后接管金至尊做准备,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金氏就指望这金至尊吃饭,作为族长的,即使不担任掌柜,直自掌管,但也要了解其行情和操作,作为金府的长子,金长威接管金至尊那是早晚的事,他肯由低做起,金族长断无拒绝之理。

  嫁出去的女犹如泼出去的水,干得再好,也毕竟是外人,再说女人青春易逝,当金巧巧人老珠黄之时,估计也没有站柜台的必要了,金族长就让儿子跟在金巧巧身边学习一下,历练几年,到时也可以顺利上位。

  当金长威一大早出现在金至尊时,不光一众伙计、匠师傻眼,就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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