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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 作者:炮兵(起点2014-7-29vip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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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精美的程度,绝对比“蝶恋花”那件作品还要复杂几倍,不光设计和精美方面优胜,就连造价,也完爆“蝶恋花”。

  “蝶恋花”用的是金银结合,点缀了绿松石、玉石、红昌石等,而“松鹤延年”用到的翡翠、猫眼、红宝石等等,别的不说,光是造价就用了近五百两银子,造价是“蝶恋花”那件首饰的十倍以上。

  因为做工极为精细,刘远每天只有精神最好的那几个小时才做,为了加快速度,把整件首饰分成六个部分,第一部分都可以单独成为一件饰品,或是手链、或是项链、或是胸针,六件组合在一起的话,就成了一件巧夺天工的头钗:松鹤延年。

  从另一种说法是,六六大顺,意思是事事如意,一切顺利的意思,这也是对老人的一个良好的祝愿。

  要设计这么巧妙的首饰,没三五个月肯定不行,刘远这么快做出来,那是以前他代表金玉良缘参加过一次世界级的首饰大赛,刘远还有几个设计人员合力用了近四个多月才设计完成,作为设计者还有打造首饰的主力,刘远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做得出来,其实,那件作品也获得了金奖,轰时一时,当时老板非常高兴,大手一挥,奖了刘远三十万,这事刘远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哎,昨日己成了回忆,有如庄周梦蝶,一觉醒来,己经是物是人非了。

  别想了~~

  刘远提醒自己,用力揉了揉太阳穴,用火石把蜡烛点燃,把海碗大的那块火漆放在火上烤软,然后用镊子把一个还没完成的白鹤放在火漆里固定,趁着它冷却凝固的时间,把自制一个架着放大镜的木架子搬了过来,放在那“白鹤”的上面,两只拿着非常精巧的工具的手小心翼翼伸到下面,在放大镜的帮助下,开始小心翼翼镂刻了起来。

  因为太精细,不得不借助放大镜来协助工作。

  当手伸到首饰的那一刻,刘远的腰一下子挺得笔直,双眼炯炯有神,一脸严肃、认真,注意力高度集中,什么事都不能妨碍他的工作。

  特别是那双手,好像机械手一样,稳定得可怕。

  这是一位顶尖首饰打造师的范例式的表现。

  。。。。。。。

  刘远以为,自己在诗会一鸣惊人,当天晚上不少大家闺秀、名妓什么的大声向自己示爱,本以为第二会有很多美女偷偷地看自己,碰上心急的,都派媒婆来说亲了,没想到,自己还真的想多了。

  据忠实的赵安说,这几天金玉世家的生意了好很多,也有不少姑娘特地来转转,估计也是看看刘远到底怎么样的人,其实刘远也感觉到,只要自己一站在柜台,总会有那么几个姑娘有意无意地看着自己。

  但是投怀送抱、鸿雁传情的这些一次也没发生,更别说什么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主动示爱的事情,刘远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身上挂着商人的身份。

  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攀上枝头当凤凰很多姑娘会很愿意,可是要委身嫁给社会地位那么低的人,换谁也不乐意啊,再说,脸上稚气未脱的,让人笑“老牛吃嫩草”那就不好了。

  刘远心里虽说略略有点失望,不过也不介意。

  在金玉世家,刘远最大,一心成为刘远惠贤妻子的小娘不用说了,买那回来的几个奴隶一个个当刘远是文曲星下凡,恭敬到不得了,虽说要做那件“松鹤延年”的首饰作品,还要做些饰品供金玉世家售卖,不过日子过得忙碌又充实。

  直到。。。。。。

  046亲人上门

  “主人,你看,这个窑怎么样?”赵安把刘远带到一处窑炉前,高兴地指着它说。

  这是在扬州西城郊的一个小型窑子,那大木牌上书写着斗大的字:陈家窑,窑的规模不大,不过这搞得很干净、整洁,无论是师傅还是工人,一个个都各施其职,给人一种很有活力的感觉。

  这窑子并不是那种低等的、只有贩夫走卒光顾的妓院,而是烧制陶瓷器具的窑洞,两者有本质的区别。

  这是赵安打听了很多天才探到的消息,说这里的窑主有意转让,所以赵安把刘远拉到了这里观看。

  刘远点点头,细心地问道:“赵老,这窑怎么样,师傅的手艺还行?”

  “手艺很不错”赵安解释道:“这里的大师傅姓古,大伙都称他老古师傅,据说祖上景德的,制陶烧瓷是他祖传的绝活,手艺很好,是一名很优秀的陶瓷师傅,很多人都说,以他的手艺,就是去多大的窑也能当上掌火的,可就是脾气有点怪,最后只能到这种小窑干活了。”

  “脾气怎么怪?”刘远好奇的问道。

  正说话间,一个老者指挥着两个弟子抬了一筐很精美的瓷器出来,这些瓷器造形优美,美观大方,就在刘远以为他们要出货什么的时候,没想到那个老者大叫了一声“砸”,那两个弟子挥起锤子“砰砰砰”就砸了起来。

  转眼之间,那些精美的瓷器在刘远惊讶的目光中,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堆碎片。

  而砸瓷器的地方,那是一片大约近米厚的碎瓷片,估计都是以前砸的,砸的还不少了。

  等那三个人转身进窑后,赵安走到刘远身边,凑近他的耳边小声地说道:“少爷,你看到了吧,那个老头就是老古师傅,他手艺是不错,就是脾气太倔,那些瓷器有一点点瑕疵也不行,他好像说是,他烧的东西,要是不好卖给别人,那是扇他祖宗的耳光。”

  “多可惜啊,那么多的瓷器,少说也能卖个几两银子,现在一砸,全没了,就是这个脾气,很多大窑都不敢用他,幸好这里的陈掌柜是一个乡绅,很爱惜名声,虽说早年他靠这个发家,不过他在别的产业发展得很好,早就不指望这里赚钱,所以也在在乎,最近他有个侄子等到空缺到外地做官,这个侄子自幼父母双亡得到他不少的照顾,而陈乡绅也膝下无儿女,就打算把他接到一起伺奉,陈乡绅哪有不乐意的,所以他才打算把这里转让,然后一心一意享儿孙福了。”

  原来是这样。

  难怪肯卖,试想一下,侄子当官,把自己当成父母供养,要是再做地位低微的商人,那可是给他抹黑,影响他的仕途啊。

  “挺有趣。”刘远淡淡地说道。

  “少爷,你不会看中这里吧,这窑是不错,名声也佳,不过那个陈乡绅有个条件,就是价钱少一点了没关系,不过这里的人,无论是奴隶还是工匠,要全部收下,不能解雇,要是真让那个古师傅在,我们一年得让他砸掉多少银子啊。”

  “想不出这陈乡绅倒也有情有义,嗯,没事,让他砸,看他能砸多少。”

  “少爷,你的意思是?”赵安小声地问道。

  刘远点点头说:“就它了,你和陈乡绅好好商谈一下,争取用最低价把它盘下来,我有大用。”

  “是,少爷。”听到刘远的语气很肯定,赵安也不劝了,反正刘远吩咐他的事,自己做好就行了。

  之前也看过座窑子,好像就是这个最让刘远满意。

  “走吧,我们回去,小娘还等着我们回去吃饭呢。”刘远说完,转身就往回走。

  一个小型的窑也就一百多两到二百两之间,卖几件首饰就有了,也没必要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候,金玉世家柜台的首饰近些天卖得不错,刘远计划下午再做几件精美一点,做生意嘛,有货才有财,总不能空着一间铺子不卖东西吧。

  现在店里多了五个人来干活,也就多了五张吃饭的嘴,每天的开销可不小呢。

  “是,少爷。”

  看到刘远走了,赵安忙屁颠屁颠地跟在刘远后面往回走。

  一路平安回到金玉世家,下了马车,刘远的眉头皱了皱,在自己金玉世家的店门前,竟然停着一辆牛车,在自己的门车停车,这不是妨碍自己做生意吗?今天谁看店的?怎么不让人把这车停远一点的?

  有钱人坐马车,坐轿子,只有穷人才会坐牛车,因为马车快、稳,牛走得太慢了,不过马一向是军需物质,有好的马会被军部第一时间征走,民间多的一些劣马,老马,虽说如此,马的价格还是居高不下。

  刘远有点奇怪地往店里走,因为金玉世良走的是高档路线,首饰精美、昂贵,只有那些有钱人才能买得起,坐着牛车来的人,多是贫民兼没有地位的人,他们买得起吗?最奇怪的是,这辆马车,刘远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少爷”

  “少爷,你回来啦。”

  一进店,阿忠和阿义看到,马上弯身向主人请安。

  “阿忠,门口的马车是什么回事?你没让人把赶开的吗?都妨碍我们做生意了,要是那牛把我们客人的衣服都熏臭了,那怎么办?”刘远不说,跟在后面的赵安就不乐意了,马上发问责问道。

  真是刘远肚子里的蛔虫,根本不用刘远提醒,他就把刘远的想问的问出来了。

  阿忠闻言,连忙解释道:“这牛车是少爷的亲戚的,他们来看少爷,小姐吩咐过,这车就放这里就行。“

  亲戚?

  刘远楞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来这里这么久,好像还没有亲人来看过自己,自己都差点忘记,自己还是一个有家的人。

  难怪没有看到小娘呢,以前自己出门一回来,小娘都是第一时间走上前来欢迎自己,就像一个惠贤的小娘子,今天还以为特别呢,原来是自己有亲戚来了,正在帮自己招待他们吧,难怪小晴也不见。

  是谁来看自己呢,难怪这牛车有点熟悉,原来是自己亲戚的。

  刘远楞了一下,转身就往里面走去。

  怎么说出好,虽说自己占据了这具身体,但自己的身份没变,亲朋好友什么的,还是要应付一下的,就当是给这躯壳的“刘远”,相当于给自己第二次生命的人一个交代吧。

  “好好看店,不要偷懒。”刘远转身走进去时,不忘叮嘱两个小家伙一句。

  “是,少爷。”阿忠还有阿义连忙应道。

  刘远带着赵安,还没走进内堂,就听到一个听起来很虚假的大笑声,好像有什么人很高兴地说着什么,接着又听到小娘小声地说着什么。

  “刘远,你回来了,你看看,谁来看你了。”刘远走进来,小娘眼前一亮,马上站了起来,眉开眼笑地对刘远说。

  “是阿远回来了啊,都长大了,来,让嫂子看看,有没有饿着。”一个长得粗手粗脚又一脸横脸的胖女人,偏偏又涂脂抹粉,生生把自己涂得像一个小丑的女人咧嘴一笑,一脸欢笑地走过来,又是摸刘远的头,又是拍刘远的肩膀,热情极了。

  “阿远回来啦。”一个面容和刘远有点相似,不过长相有点粗旷粗鲁的中年汉子也站了起来,脸上挤出几分笑容,高兴地说。

  刚那虚伪的笑声,正是他嘴里发出的。

  可是刘远一点反应都有,从他一看到内厅坐着的那两个人时,一直呆呆地站在哪里,一句话也不说,可那眼神却变得越来越冷漠~~~~~

  047毫不留情

  “你这个老不死的,天天都那么多人死,怎么不见你死啊?”一个中年汉子,指着睡在病床的老人指责道。

  所谓的病床,只不过铺在牛棚里一张简易的床,床上的被子又单薄又破,被子上都数不清有多少补丁,而这牛棚又破又臭,根本挡不住刺骨的寒风,一阵北风吹来,老人冷得那是直打哆嗦,相反,那个中年汉子又是毛衣又是棉袄,暧暧和和的。

  “小小年纪,做得少,吃得这么多,真是猪投胎啊。”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一边把一大块肉挟到嘴里,一边骂道。

  这冬天白菜炖猪肉味道还真的不错,又香又好吃,坐在她对面那个中年男子直吃得停不了口,可是在饭厅的角落里,一老一小正捧着一盘稀得照得出人影的粥你喝一口,我喝一口,小孩子眼巴巴的看着坐在饭桌上的一男一女大口大口的挟菜吃肉,口水都流出来了,可是一声也不敢哼,因为一开口要的代价就是鞭打。

  “哥,嫂子,爹~~爹快不行了,快请郎中给爹看看吧?”一个冷得直流鼻涕的小孩子走到他的哥嫂前一脸着急地说。

  “是吗,老家伙挺会装啊,以前那么多次不是要死的吗?又有哪一次是真的,闲着没事干,逗我们玩呢,没空,我们一会还要下地呢,没时间陪他老人家演了。”胖女人一边照镜,一边毫不在乎地说。

  中年男子一脸恶狠狠地说:“看郎中,不用花钱啊,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快去割草,可把牛给饿瘦了,小心我剥你的皮,今天你要是割不够一担草,小心不给你饭吃。”

  “哥,可是爹~~~”

  “快去,小心我揍你~~~”

  “爹,你老人家怎么说走就走了啊,你还没享什么福呢,你叫我们怎么办啊~~”一个女人在灵前大把大把的洒着眼泪,可是在她的眼里,却是流露出欢喜的眼神。

  “掌柜的,这是我弟,我们是庄户人家,庄稼欠收,快要吃不下饭了,你就发发善心把他收了吧,我弟很听话的,要是不听话,你用棍揍他,往死里揍,出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怨掌柜的一句,求你了。。。。。。。”

  一幕幕不堪回忆的回忆好像放电影一样在刘远的脑海里回放,很明显,回忆中的那对极品夫妇,就是眼前这两个自称哥和嫂子的人,而那个瘦小、整天喝粥咽糠的小孩子,自然就是原来的“刘远”了。

  虽说这躯壳被刘远占了,现在那些回忆,并不属于刘远的,刘远只是用一个旁观者的目光去看那些回忆,可就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回忆,刘远都被那两个狼心狗肺、禽兽不如的两个人激怒了,不管年迈多病的老父,巴不得他早点死去,虐待年幼的弟弟,把他当成长工一样使唤,稍有不如意,挥起鞭子就抽。

  很明显,最近刘远的名扬整个扬州,再加上金玉世家生财有道,日进斗金,刘远也成为了一个名人,这名气越传越远,这两个所谓的家人听说到一直把他当包袱一样送出去的刘远发迹了,马上就套上牛车来套近乎,准备来拿好处。

  还真是不要脸,也不想想以前是怎么样对待刘远的,现在还好意思上门,难怪那辆马车有一种似曾想识的感觉,想当年,就是这辆马车把自己送来这里的。

  难怪这么久,都没人来看望,脑里一直没什么回家的念头,原来是摊上这样极品的哥嫂,换谁也不乐意啊,刘远也是看到两人,脑里自然地想他们是什么人,这才打开记忆的阀门,回忆起这些伤心的往事。

  可惜善良小娘并不知这些事情,见是刘远的哥嫂,马上把他们迎了进来,给他泡好茶、上点心,又陪他们聊天,都把他们当成上宾了,估计在她的心里,把他们当成是自己人,还怕自己表现不好,进门时他们还要为难自己呢。

  那个胖女人的头上,还穿着一枝刘远最近打造出来送给小娘的头钗,小娘一直都是视若珍重戴在头上,直到睡觉前才舍得摘下,现在到了那个胖女人的头上,不用说,十有仈九是小娘为了自己而刻意讨好他们。

  胖女人一接近刘远,刘远就闻到一股狐臭还有廉价胭脂混合在一起味道,熏得刘远有一种想吐的感觉,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图她什么?图她凶、图她自私、图她好生养?刘远知道,自己那个所谓的“大哥”不外是图她有个当族长的舅舅,这样自己可以得到那么多的照顾。

  古代很重视礼义廉耻,不敬老那可以被被人戳着背来骂的,连官府也会惩罚,可是那个胖女人硬是说老头子失德,逼着自己要“扒灰”(和自己儿媳妇通奸),老而失德,不值得尊敬,在她族长舅舅的帮助下,老爷子申冤无门,整天抬不起头,就是被儿子媳妇虐待,也没人开口为他说话,也因这样,一向身体硬朗的老爷子的身体就开始差,最后一命呜呼,在寒风孤独地死去。

  可以说,就是这个女人,把自己所谓的“父亲”硬生生逼死的。

  换作以前的“刘远”,一看到这两个人,肯定吓得手足无措,唯唯诺诺地任由他们摆布。

  可惜,现在的并不是。

  “滚开,臭死了,离我远点。”刘远用力一推,把这个黑心讨厌兼有狐臭的女人推开。

  “你~~~~”胖女人脸色一变,好像马上就要发作的样子,可是她想到什么,马上又硬生生的掩饰下去,装作一脸和蔼可亲的样子对刘远说:“小远,怎么啦,我是你嫂子啊,认不出来了?今天来扬州城买点东西,顺便来看看你的。”

  “阿远,尊重一点,阿枝可是你嫂子。”中年汉子一看到老婆被弟弟推开,心里一急,马上训斥道。

  在他心目中,什么么也没老婆重要,包括自己的老爹、早死的老娘还有一个突然成器的弟弟,他到被他老婆训练得不错。

  “那么大声干什么,你想把小远吓着啊,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关系呢,对不,小远。”胖女人骂了自家男人一句,然后笑容可掬地对刘远说。

  刘远一脸冷漠地说:“刘光、陈贵枝,你们演什么戏呢,我可没福气有你们这样的哥嫂,这里不欢迎你们,马上给我滚!!”

  对于这样的人,刘远还真提不起半点兴趣,张口马上就让他们滚蛋。

  看着就讨厌,想起就痛心。

  这一声滚,叫得坚决又响亮,不但张光、陈贵枝夫妇面色大变,就边一旁的小娘、赵安还有小晴脸色都变了。

  “刘远,干什么啊,他们是你的哥哥和嫂子啊?”小娘忍不住叫了起来。

  当年张光驾着牛车把刘远送到金玉世家时,小娘也在场,当时的刘远一点胆量也没有,畏畏缩缩,好像一个小老鼠一样,小娘觉得很好玩,这也也记在心上,都是女大十八变,小孩子一年一个样子,可是大人就没怎么变,今天张光还有陈贵枝找上门时,小娘一下子就把他们认了出来,知道他们是刘远的哥嫂,对他们还非常热情呢。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把家人往外赶,那是大不道的事情啊。

  “你闭嘴,这事论不到你管。”不知为什么,刘远心里全是气,就是小娘,刘远也听不进去,扭头就对小娘吼道。

  “师~~兄~~哇。。。。。。”小娘鼻子一酸,眼睛一红,那豆大的泪珠就顺着光着的脸庞流了下来,然后一掩嘴,扭头就往自己的房间里跑了。

  委屈着呢,以前是袁富贵的掌上明珠,袁富贵走后,刘远又待她如珠如宝,责备都没一句,今天突然这样对着她吼,小娘哪里受得了,哭着回房间抹泪去了,还是老管家清醒,推了一旁看傻眼的小晴一下,小丫头这才醒悟过来,跑着跟着去伺候小姐去了。

  “刘远,你是什么意思,我是你大哥,你要把我往外赶?你还有我这个大哥没有?”张光一听火大了,他没想到,以前在自己面前吭也不敢嘀一声弟弟,现在一下子不怕自己了,不但不怕,不认自己还要把自己往外赶,说什么自己也是他大哥啊。

  他倒好,只记得自己是刘远的大哥,他怎么不想想以前都对刘远做了一些什么。

  “都是一家人,你们两兄弟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吵什么呢?”陈贵枝充当“和事佬”一样,很虚伪的装着和稀呢。

  048不安好心

  不和不行啊,以前默默无闻的小叔子,一下子变成了大名人,学得一手好手艺,刚才和小娘聊天时,小娘单纯,几句话就把这里的事套出来了,原来那些几十两一件的首饰,全是出自那个小叔子的手,一件几十两啊,自己两夫妻,面朝黄土背朝天劳作一年,也没几两银子呢,再说这金玉世家,听小娘说,这里还有刘远的一半,一半啊。

  光是这些,可以在乡下舒舒服服地做个大财主,无忧无虑地过完下半生,哪里还要早出晚归那么辛苦,听镇上的秀才说小叔子突然富贵了,自己那不成器的丈夫还不相信呢,幸好自己知道,那些秀才老爷是不会说谎的,这不,富贵着呢。

  看在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份上,无论刘远怎么对他,她都忍了。

  刘远懒得和这两个“禽兽”磨叽了,扭头对赵安说:“赵老,把这两个人给我赶出去,看到他们就烦。”

  “少爷,这~~~~”

  一向被礼义忠信所教化的赵安一时不知怎么做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他应对刘远言听计从,叫自己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作为一个优秀的奴隶,一个忠心耿耿的奴隶,他知道这样做不好,弄不好会引起很大的非议,一时间他都有点进退两难了。

  可是刘远并没理会他的难处,大声地说:“听到没,赶他们出去。”说完,又扭头对门口张望的黑巴说:“黑巴,把他们给我赶出去,记住以后不能让他们再进门。”

  “是,主人。”身形巨大的黑巴闻言,马上大踏步走了过来。

  他可没赵安想那么多,在他心里,谁给他饭吃,他就听谁的,再说刘远待他真心不错,饭菜管够,还有肉,他感觉自己过的都是神仙一样的日子,对刘远自然是言听计从。

  这也是昆仑奴的好处。

  “是,主人。”赵安一看刘远态度坚决,也不敢再说什么,两人把合力把一脸不甘的刘光还有陈贵枝往外赶。

  临出门刘远还叫道:“慢着,那女头上那钗是我送小娘的,给我拿回来了。”

  “是,少爷~~”

  那胖女人陈贵枝感到头发一松,那支她流了半天口水、准备带回去显摆的的珍贵头钗一下子就让黑巴给拨了下来。。。。。。。

  等张光、陈贵枝,自己所谓的“哥嫂”走后,刘远坐在厅里的太师椅上,静静坐着。

  其实,刘远一脸的郁闷:是这躯壳前主人的怨念太深影响了自己,还是自己太文青了,怎么自己对那两个人那么生气的?如果自己理智一点,说上几句,然后给点小钱就能把他们给打发走了,可是自己却采用了最激烈的方式。

  自己,还是那么冲动啊。

  不过转眼一想,自己本来己经死了,现在又重活一次,活一天,那就是赚一天,做人就要快意恩仇,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是活得憋闷,做人也没什么意思,虽说现在家族、宗族的观点很大,自己把他们赶出去,估计有点麻烦,不过又有什么可怕的呢,有什么就使出来就行了,反正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不相信,自己一个现代人,还弄不过两个乡下的愚夫蠢妇。

  对,就是这样。

  没叫人用棍子把他揍出去,己经是相当给面子的了。

  “少爷,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是不是该用午饭了?”赵安在一旁小心地说。

  刘远在想问题的时候,赵安一直静悄悄地站在一旁伺候着,他知道刘远在想东西,不敢打扰,直到他看到刘远的眉头舒展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一起床洗刷完,简单用过早点就进他的专属工作室进行工作,一直做到他累才出来,一出来马上又跟着自己去看窑子,一早就到了用餐的时间。

  像刘远和小娘这年龄的孩子,饿得快呢。

  经赵安提醒,刘远这才感到自己的确有点饿了,点点头说:“好吧,开饭,对了,叫小姐出来一起用餐。”

  “是,少爷。”

  赵安应了一声,扭头就去张罗了。

  “那个,少爷,刚才叫小姐了,她说不吃,让你先吃。”过了一会,赵安出来汇报,说过错,想了想,又补充道:

  “少爷,我觉得~~~最好你去一下,小姐心情好像很不好,还在~~~哭。”

  头大,刚才一生气,连小娘也骂了,刘远现在一回想起小娘好委屈的样子,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真不是人,怎么能那样侍一个这么爱自己,事事都为自己着想的人呢。

  像小娘这样的人,说不上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胜任有余,大方、漂亮、有气质、优雅,平时最看不起就是那些粗鄙之人,可是为了自己,她还特地去讨好这种人,一心一意自己好,可是自己还对着她吼。

  不伤心才怪呢。

  “好,我去看一下,你让黑巴他们先吃饭吧。”反正自己和小娘是主,他们是奴,都不在一个桌子吃饭的,让他们先吃好了。

  那守门口的黑巴,都舔自个的手指头了,这是他肚子饿想吃饭的习惯动作。

  “是,少爷,我这就安排。”

  安排好下人的吃饭,刘远就径直走到小娘的房间。

  “少爷。”一看到刘远,守在门口的小晴忙行了一个礼。

  “小姐怎么样?”

  小晴连忙答道:“小姐好像心情不太好,把我赶了出来。”

  “好了,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去吃饭吧。”

  “是,少爷。”听到可以吃饭,又不作自己在这里候着,小晴很高兴地走了。

  小娘的房间门掩着,刘远叫了二声,里面也没有人应,用手轻轻一推,门开了,里面没有拴上。

  一进房间,刘远就看到,小娘趴在床上,把头埋进了枕头里,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那一耸一耸的肩膀看得出来,小丫头还有伤心着呢。

  “小娘,吃饭了,我们去吃饭吧。”

  小娘的身子抖了一下,估计听到了刘远的声音激动,不过只是抖了一下,然后还是没有反应。

  “哭鼻子,小心把脸都哭花,到时变成大花猫就没人喜欢的了。”刘远继续逗着。

  可是小娘还是没有反应,趴在哪里,一动也不动。

  刘远苦笑了一下,这丫头,跟自己还要耍孩子气呢,自己惹她生气,她就等着自己把她哄回来呢。

  “小娘,刚才不知为什么,一下子不生气了,真不是故意那样的对你的,我也不知说什么好,这样吧,我给你说个故事吧。”刘远知道小娘一直竖起耳朵在听的,也就自顾看开始说了。

  “话说在一个叫金田村的,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突然间老来得子,不过这个儿子来得不容易,估计是年纪太大生孩子的缘故,老汉的娘子一生完,就耗尽元气含笑死去了,可是有人就不高兴了,这个人就是老汉的大儿子,他长得牛高马大,还娶了一个很凶的胖女人做媳妇,这个女人的舅舅,就是老汉那一脉的族长,他们认为这个初生的孩子会跟他抢家产,于是。。。。。。”

  刘远记忆里的那些故事大致说了一遍,说完后,愧疚地说:“小娘,你打我骂我吧,千万不要生气,我不知把气撒在你身上的。”

  “师兄~~”小娘猛地爬起来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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