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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虚实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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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保留了从亘古时期到现在的记忆,而他,在亘古的那场战役中因追随而选择了自我消亡。我怎么能够允许他就这样成为往日的一阵和风,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他的心再次跳动。”周尤梦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深刻的执着哪有此刻的坚定与不迷茫。
“亘古时期?”这一词语对于阿古来说太陌生。
“那是大量神诞生的时期,也是神最活跃的时期。如若不是亘古时期的那场天变致使大量的神追随太古沉睡,也轮不到半神掌天,他们更无法自持甚高的对我施罚。”周尤梦自卑面容,只要与人对话她总不自觉低垂下头。
“半神?”阿古对这一词语颇为敏感。
“亘古时期大量神活跃在人界与人通婚,诞下半神人,半神人或与半神联姻又或继续与人通婚繁衍后代,神力也得到延续。神大多纯善,但人却欲望繁多,在大量创世神存在的亘古得到人血脉的半神也延续了那份欲望彼此之间不断争斗,直到所有的创世神都不再活跃时他们一跃而起自称为神,彼此一番争斗后总算安息下来。”
“太古呢?”屡次听到这一名字,阿古对这人越发的好奇。
“你想知道什么?”
“从她被封印在不周山以后的事情。”之前一路来非山也都有听大量动物关于太古事迹的不同版本,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太古被封存在不周山后再没有流传关于她的事情。
周尤梦轻笑:“那之后的事情也只有两千年前在太古之境目睹整个过程的当事人才知道,你因何认为我会知道。”
“因为你说你保留了从亘古时期至今的记忆。”从如此遥远的过去到现在,即便没有目睹发生的事情也必会通过推测知道一点,更何况周尤梦提到当事人却没有否定自己不是当事人之一。
“太古之境边境出现一棵会说话的怪树。”太古之境的动态一直受到世界几界的关注,这棵突如其来的怪树的消息一夜间不胫而走。
“这件事情来的路上所有动物都在谈论,动物间称它为太古之树,认为这是不周山内的太古的声使,通过它传达自己的话。”这是阿古从路上的动物口中得知的信息。
周尤梦轻蔑的一笑:“它还真会找地方。”继而说:“只要曾经听过那道声音的人都不会相信它会是太古的声使……”
听周尤梦的语气似乎知道太古之境怪树的事情:“那怪树究竟是什么?”
“那是如同太古一样的存在……”说倒这周尤梦仿佛触电般全身抽搐痛苦倒地:“我不能继续说它的事情,否则会回归虚无,我还有要做的事情。”
阿古将倒地的周尤梦扶起,触碰到她被自己血浸染的衣服,于是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扔给了周尤梦。
周尤梦侧头看向阿古,只沉默的将衣服握在手中:“两千年前玉皇大帝与道德天尊窃取太古精魂玉,并在争斗中致使太古精魂玉破碎,碎片散落世界各地。太古精魂玉就如同太古本体,太古精魂玉支离破碎就等同太古被肢解成碎片,每片碎片含有太古不同的部分。已经支离破碎的太古又怎么会需要声使。”
“有人在找太古精魂玉的碎片?”受到各界注视的太古如今成为碎片,想必会引起各界骚动,但阿古沿路并没有从动物口中曾听过有人试图寻找太古精魂玉的碎片。
“正如我刚才所说的知道太古精魂玉被窃取最终破碎为碎片的理论上只有致使太古精魂玉被破碎的几个当事人。”
周尤梦提到理论上,也就意味存在除当事人以外的其他人知道,阿古猜测:“你并不是当事人之一?却知道这件事情?”
“我的确不是当事人,但我和其他不是当事人却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一样。他们知道这件事是某道声音告诉他们。听到声音的人都是获取资格参加游戏的人,他们竭力的收集碎片。”
阿古:“为什么要收集碎片?”
“有的想揪出那道可恶的声音的主人,有的人想知道最终的秘密,有的人贪图力量,有的人妄想成为第二个太古成为天下主宰,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由和欲望。”
“最终的秘密?”这一说法阿古第一次听见。
“你知道世界有三十六天?”
阿古点头,这她也曾从路上的动物普及知识的说课中获悉。
周尤梦擦去快流进眼睛里的血:“世界有三十六天,每天有不同的管辖人并修建有独特的宫殿,三十三天太清境大赤天,掌管者道德天尊;三十四天清境禹余天,掌管者灵宝天尊;三十五天玉清境清微天,掌管者元始天尊。但到了三十六天大罗天,却没有管辖人。”
“大罗天与前三清天统称为圣境四天,三清天各自有掌管的神同样有神料事起居的宫殿。但最后一天三十六天大罗天既没有掌管者也没有宫殿。大罗天空旷寂寥云雾弥漫整一天中只有一扇立起的门,既没有锁也没有门柄,这一扇怪异的门立在大罗天正中央,被称作天问。”
“迄今为止没有一人成功打开这扇门。每重天上另外有一天,第三十六天置顶。于是有人开始质疑,上界真的只有三十六天吗?大罗天唯一的门内连通的究竟是哪里,是否存在第三十七天?假如有是否也存在三十八天?究竟哪里才是尽头?”
“世上有许多神人妖鬼希望揭穿最后的秘密——这个世界的本源,这就是最终的秘密。”
“许多人想尽各种办法试图打开大罗天的天问。但是谁都没有头绪。不知道何时开始‘太古上神或许本身就是最终的秘密,她或许就是世界的本源,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她自然就是天问钥匙’的消息流传在世上。于是,听到声音知道太古精魂玉碎片的人从此开始收集碎片。”
似乎想知道的都得到回答,阿古有些难以置信地说:“没想到我的问题你都愿意回答,这是为什么?”
“我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周尤梦的这一回答让阿古颇为惊讶,没想到她会照搬自己的话。这算不算是周尤梦对她刚才所做的事情的感谢表示?阿古私下想。
话聊到这里发现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周尤梦起身准备离开。在她跳上墙头时阿古轻声的问:“最后一个问题,可不可以?”
周尤梦捏了捏手里的白衫外套:“你问。”
“你是怎样让已经消亡的夜渊复活的?”
“世间没有任何法宝能让已经归于虚无自愿舍弃存在价值已经没有存在理由的东西复活,要让他继续存活只能为他再找一个存在的理由。”
“不管是之前的,还是这个。”周尤梦朝阿古举起手中的白衫:“我都不会感激的,我要做的事情还是会继续做。”
就连周尤梦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要特意解释。
阿古提起脚边的红灯笼撑地站起:“做有些事情期待回报是种痛苦,接受报恩是种痛苦,倒还不如来一句,只是想这么做而已,落得一身轻松。”
有时候,抱着能有回赠的心态做事,结果期待与日俱增,回报却迟迟不到,心怀愤恨;有时候,那种并不需要和期望的报恩太过沉重甚至影响自己和身边的人,却有苦无法诉。
“我不认为接受回报会是一种痛苦,如果连别人想报恩的心都要歼灭,就如同捣毁他活下去的唯一的信念。”周尤梦抛下最后一句话消失在夜幕中。
阿古提着灯笼耸耸肩:“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周尤梦跳下墙头,向南离开。
阿古绕出山坡,向北赶路。
离开的周尤梦默默的看着手里的白衫,作意扔开的手最终还是收回,白衫上还带有余温。
离开的阿古,此刻还不知道,周尤梦所说的太古精魂碎片有一片就在自己的身体里。
作者有话要说:
应编辑大人的要求,过一两个星期后可能会入V,所以提前跟大家说一声。可能会V也可能不V,但V的可能会很大,V文后承诺周三更或以上,太古虚实案完结的字数大概会在35W+左右。
我没有开过文,总觉得开V对一直支持的读者很抱歉,但有时候不上榜文就会石沉大海没人知晓,因而我申请了上榜,申请了上榜的时候承诺开V听由编辑安排,所以要履行承诺。
希望能得到谅解,谢谢你们。
不想继续看这篇文章的可以看看另外一篇,不过是不定期更新哦,要提前更宝贝们说。
32太古虚实三二案
青青丘寒茗从周尤梦口中得知许多秘密;其中包括关于太古精魂玉的事情,以及她千年前误闯非山遭毒蛇袭击死而复生的原因——正因某片太古精魂玉碎片进入她的身体。
夜郎对自己的服从青丘寒茗多少知道是受到自己身体里太古精魂玉的影响。但是没有关系;对于她而言男人从来不是稀缺的东西,夜郎也不过是妖力相对较强以及存在约束周尤梦的作用。
周尤梦这人很神秘在于她知道许多秘密是自己重要的信息来源,现在还需要她;所以也就需要夜郎。
“但是。”躺在床上摆弄笼里百灵鸟的青丘寒茗挥开身后捶背的手:“本来只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要和其他人分享;妾生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昨日是夜郎首次搁置自己的要求;为的居然是那本来是夜郎为了讨好自己骗来的阿古。只能说明阿古身上的碎片比自己的影响还要大。
“果然还是该按周尤梦的意思,速战速决以免另生枝端;而且今日夜郎还不在此……”
在鹩哥的带领下阿古又回到之前经过的某个人造水池;夜幕下的宫殿如同墓地般寂静。
一条池鱼突然猛的跃出水面落在池塘的岸边,身躯拼命拍打地面,随后许多的池鱼纷纷效仿;一时间拍打地面的响声响彻整个小院。
阿古停住,走向池边:“你们是在喊我?”
大人啊,您快逃啊,寝宫的大人要来找你了,快逃啊大人。
“谢谢你们。”但是要逃也得找到路不是,何况祀铭还没找到。
阿古将每条池鱼都放回池塘,起身准备离开时,两把剑架住了她的脖子:“大人让我们带你过去。”
池塘中的池鱼统统躲在池底静静的注视岸边的动静。
“你们说的是青丘寒茗要让我过去?”阿古偷偷从衣袖中抽出传音符捏在手中。
狐狸侍童收紧阿古脖子上的长剑,从割痕中渗透出血珠:“大人有吩咐,你必须交出传音符。”
夹在脖子上的剑又收紧,阿古乖乖交出传音符,侍童接过传音符左右翻看随手扔在地上。两名侍童架着她前往青丘寒茗的寝宫。
小院余留下晚风中地上翻滚的传音符。
鹩哥等待侍童完全离开才敢从假山后飞出来,鱼们不断跃出水面张嘴吐泡似乎要表达什么,但是鹩哥不懂鱼类的语言。虽然不太明白现场的情况,但鹩哥知道阿古陷入危险中,鹩哥唯一想到的是去找祀铭。
它准备飞离,水池中的鱼又纷纷跃上岸边,跃上岸边的池鱼头一致朝向传音符的方向。于是鹩哥生疑的飞落在传音符边,用喙啄了啄传音符。
“阿古?”传音符发出一道声音吓鹩哥一大跳。
传音符另一边的夜渊又对着传音符喊了阿古的名字几次,最后才换说:“谁在附近?”
鹩哥尝试性的对着传音符叫了一声。
夜渊知道阿古能与动物交流,他问传音符另一头的动物:“阿古在哪里?”
“大人被人带走了。”鹩哥用着生硬的语言如实回答。
此后传音符再没有发出声响。鹩哥展翅飞离,又折回,它不断尝试用翅膀将跃上岸边的鱼推回水池,但水池内的鱼探出水面,口朝它,喷水驱赶。
鹩哥才再次飞起,飞向祀铭被囚禁的地方。
九曲十八弯的长廊,浓郁的香味再次闻到,阿古忍不住问一旁的侍童:“这是什么香气,为什么味道有的地方会很浓有的地方却很淡?”
这似乎不是秘密,侍童没有考虑就轻易回答:“是散尸香,能够掩盖尸臭,腐败重的地方香气自然就会更浓。”
这就意味四周埋藏有大量的尸体,难怪这附近的植物都长势极好:“用尸体当做化肥?”
“当然不是,最初是因为将大量残缺的尸体抛弃到山外会引起外界的质疑,大人才让我们将尸体埋藏在树下。”
第二次进入青丘寒茗的寝殿,经过画屏,美丽妩媚的青丘寒茗慵懒地坐在床上,纱帘被拉起,困有百灵鸟的竹笼悬挂在一旁。
狐狸侍童提到被埋葬地下的都是残缺的尸体,残余的部分在哪里?阿古探究地注视床上的始作俑者,才发现,青丘寒茗虽美艳但给人以不和谐的感觉:“你将从人体上割下的部分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这是阿古唯一能想到的。
青丘寒茗颇为惊讶:“你如何知道?妾生的融合应该天衣无缝才对。那叫做祀铭的人的手迟早也会到妾生身上。”
“你听不见?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都在歇斯底里的呐喊,挣扎着要从你身上离开。”
阿古指向青丘寒茗的脸:“身体发肤皆是天泽,你为何要舍弃自己的夺取别人的?强制在你自己身上的东西等到哪一天你的力量变弱它们就会从你身上挣脱,届时你会支离破碎。”
青丘寒茗只认为阿古的话是玩笑:“天泽?什么是天泽?如果是天泽为何妾生不是最美的,为什么出生时身份就有尊卑?凭什么太子妃就得是青丘焉羽!妾生不服,妾生自认不比青丘焉羽差。”
“太子妃?”阿古不解。
“玉皇大帝膝下一对孪生子一儿一女,当日玉皇大帝与青丘山联姻,青丘山主顺理成章的将自己的儿女青丘焉羽扶为天界太子妃。天界太子素来以俊美儒雅响彻天界,任何女子都妄想得他青睐,不论是太子还是太子妃之位是多少女子垂涎之物,却不知青丘山主以何手段骗来这场联姻。青丘焉羽的确是青丘首屈一指的美人,但妾生认为太子要的不仅仅只是美貌,若是能见太子,妾生此等也是有机会的,妾生只不过是愤恨不公罢了也不过是嘴下涂个痛快,结果却遭来青丘寒焉羽的绝杀,不仅被驱逐出青丘山一路还被赶尽杀绝。”
“不过没有关系,这口次妾生迟早是要讨回来的。”青丘寒茗从床上起来,走向阿古:“眼下最要紧的是收集碎片。”
“碎片?”看着步步逼近的青丘寒茗,结合路上遇见周尤梦时她所说的话,被迷雾笼罩的谜团似乎开始变得清晰:“你说的碎片可是太古精魂玉碎片?”
“啊哈?原来你一直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太古精魂玉的碎片?妾生愿意再提供你一个信息,在妾生体内也有一片太古精魂玉的碎片,只要妾生收集全所有的碎片得到完整的一块太古精魂玉,妾生也就成了太古,届时所有人都会俯首称臣。不防告诉你,夜郎也是为了妾生才将你带来非山,你也不过是夜郎为了讨好妾生的一个道具罢了。”
“夜渊也知道太古精魂玉的事情?”青丘寒茗讲的一大串阿古都不在意,她只在意夜渊知不知道太古精魂玉的事情,因为周尤梦曾说道知道的人只有当事人以及拥有资格参加游戏的人。
“自然知道。”青丘寒茗说了谎,夜渊不可能知道她身体上有碎片,她也不会告诉夜渊自己身上有太古精魂玉的碎片,第一为免夜渊调查此事生出贪恋夺去她的碎片,第二她要让夜渊以为自己是因为迷恋她才愿意听随她的所有吩咐,继续供她差遣。
目前,有一点青丘寒茗很在意:“为什么听了妾生要取你身上的碎片你还能无动于衷?你可知道一旦碎片被取你或许会死?”
“我之所以站在这里没有走当然是为了想从你这里挖掘点信息。”关于夜渊为何带自己来,关于为何青丘寒茗在千里之外也能得知刚诞生没多久的自己,祀铭为何接近自己,为何自己能够听懂动物的声音,原来只是因为她身体里有太古精魂玉的碎片。
“不过,现在我想知道的已经知道,我也该告辞了。”话毕,阿古施展地遁术。
她之所以一路镇定就是因为自己能够地遁溜达,可等她施展地遁术欲想遁地时,却发现自己进不去地下,摔倒在地面。
“周尤梦告诉妾生你能地遁,所以在之前妾生为以防万一在地上设了一个结界。”
青丘寒茗走近阿古,蹲下,五指指甲疯长,尖锐而坚硬,刮破衣服刺入阿古的腹部:“太古精魂玉你藏在身体的哪里?早点告诉我就能早点结束痛苦。”
“周尤梦?”血汹涌的从伤口流下,渗入地面,阿古忍不住再次重复这一名字。
一直躺在草堆上等待阿古来解救的祀铭赫然发现屋外的草树无风自动,疯狂地摇摆,大量的地底生物从泥下钻出,爬向同一个方向,之前一直安分守己的毒蛇大量的从墙上掉落。
“出事了?!”祀铭猛地从草堆上站起。
与此同时,鹩哥扑展湿润的翅膀掉落在铁笼外:“大人被带走了!被带走了!救命救命!”
回神,鹩哥才发现祀铭还被困在铁笼里,不明事理的鹩哥欲要用喙啄铁锁,被祀铭从内扔出来的草团打在地上。
“呆在原地不要动,铁笼上面有雷符,一碰即死。”
“可是大人有危险!”从草团中起来的鹩哥依旧不依不饶。
祀铭没有理会鹩哥尖锐地叫喊,右手搭在左手上,在鹩哥一眨眼间,将整只左臂扯下,一瞬间手臂的断口鲜血如注。
脱离本体的左臂截口却没有流下一滴血,反而是像植物一样肌肉迅速的枯萎,最后左手变成了一只枝桠。祀铭右手拿着枝桠将所有雷符挑落,一脚将铁笼踢散。
右臂一把捞起地上的鹩哥,已经不需要带路,他只需要朝动物走的方向追去。
此刻的夜渊已经赶回非山,将手里的盒子塞进胸襟里。映入眼帘的是大群的蛇群如同朝圣般大量涌入宫殿。
等他赶去青丘寒茗的寝时,阿古已经无力地躺在血泊中,全身因疼痛抖索:“夜……渊……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上好!
33太古虚实三三案
“夜渊……我很痛……很痛。”
“放心;寒茗拿了要的东西我就让你恢复原状。”
“好痛……”
“我不会让你死,忍一忍。”
天色骤变;非山山顶笼罩大片黑云。
祀铭朝动物前进的地方飞驰,地上爬行的动物忽然骤停惊恐的四处张望六神无主,而后又缓缓朝同一方向前进。
空气中不带湿度;头顶的不是降雨的黑云。祀铭站在屋顶;朝远处眺望;生疑:“为什么会听见清脆的碰撞声?”
时间紧迫,他来不及顾虑太多;紧急前往目的地。
青丘寒茗的寝殿散发浓郁的血腥味混合不断加深的香味;使人眩晕。
阿古的腹部被完全打开,她的内脏能感受到体外的空气,肠子被拉出体外;肾脏肝脏脾脏都被青丘寒茗捣得歪了位置。
青丘寒茗疯狂的在阿古体内寻找太古精魂玉的碎片,但是:“在哪里!在哪里!为什么会找不到!”
血流了一地,夜渊绕开血站在青丘寒茗身后:“你究竟在找什么?”
青丘寒茗只顾一味在阿古体内寻找碎片,没有理会夜渊的问题。
被剖开腹部捣乱内脏的痛楚使得阿古不断在地上抽搐,唯一还受控制的眼球直视夜渊,已经不奢望他会搭救。
即使抖索而难受的向他求救,夜渊也没有伸出援手,阿古仿佛听见心中某根弦崩断的声响。
发现阿古的目光,夜渊蹲下以衣袖替阿古擦拭额头上的冷汗:“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你不会死的,我保证。这点疼痛忍一忍,何况之前让你不要离开我的院落你也没听,这算是惩罚。”
夜渊从胸襟掏出一个盒子:“这是我从太古之境边境百草屋的黑熊精那里拿来的九转丹,等寒茗弄完,你吃下去就会恢复原状。”
这几天他就是为了找类似这样的东西而奔波,之前青丘寒茗要求他找鸿重镇的地神阿古,他只想完成寒茗的要求。寒茗嗜好收集人体部件,她要求找来的这个人估计也是为了夺取她身体的某个部件。如果是以往,夜渊将东西找来以后就不会再管青丘寒茗会如何处置。
但这一次不一样,他也希望阿古能像青丘寒茗一样留在自己的身边。
不想失去青丘寒茗,也不想失去阿古。所以他想了一个折中的方法,找来九转丹,即使寒茗夺去了阿古的某个部件,他也能让阿古服用九转丹让被夺去的部分重生。
“在哪里!碎片到底在哪里!!”一直捣腾阿古内脏的青丘寒茗右手锋利的五指猛的掐紧阿古的脖子。
一双宽厚的手握紧青丘寒茗青筋暴动的右手,夜渊提醒:“要的东西你可以拿,但是不能杀了她,把手放开。”
不仅东西找不到,还被夜渊阻扰,怒火中烧的青丘寒茗一气之下将阿古整只左耳扯下甩到远处:“是不是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妾生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
“嗯。”夜渊看着被甩远的耳朵,回头打算封闭阿古的五感让她的疼痛减少,才发现阿古已经闭上双眼奄奄一息。
恐惧突然萌生,夜渊忽然心慌将一旁意图扯下阿古手臂的青丘寒茗甩开,手忙脚乱的将盒子里的九转丹掏出塞进阿古的嘴里,等阿古吞下九转丹后,他才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对青丘寒茗说:“今天到此为止,你没找到的东西下次再找。”
因为今天他到手的只有一颗九转丹,如果青丘寒茗等阿古恢复后又继续开膛破腹地找,阿古一定会死。
被甩开的青丘寒茗从地上起来时满眼厉色,十指瞬间野兽化:“我今天一定要找到碎片,这样找不到就碎成一片片找,再找不到我就捏成肉末找。”
夜渊没有多余的心思回应青丘寒茗的愤怒,因为他发现吞下九转丹的阿古并没有像预期那般恢复原状。
剖开的腹部还是敞开,失去的耳朵没有再生,伤口还在,血依旧在流。
“不可能!这的确是从百草屋里拿来的九转丹!”看着掉落在外的肠子,夜渊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深,他抖动着双手扶起阿古的头,某些画面快速的闪现在脑海中。
他的头因此而剧烈的疼痛。
他一手捂着仿佛要裂开的脑袋,一手惊恐的将阿古露出在外的肠子塞回腹部内,于是血沾染了他整只手掌。他又用满是鲜血的手痛苦的揪着胸口,仿佛胸腔内的心脏不翼而飞,空虚和揪心。
夜渊一直被奇怪的情绪烦扰,没有留意步步靠近的某个狐狸侍童。
等他回神时,突然靠近的狐狸侍童猛地弯腰抱起地上了无生息的阿古跳到房间的角落,与此同时,祀铭终于赶到青丘寒茗的寝宫。
夜渊跪坐在大量血迹旁,青丘寒茗满手鲜血立于几名狐狸侍童前,阿古被某个站于房间角落的狐狸侍童抱起,庭院外被大量的动物包围,远处的怪异声响越来越大。
祀铭来到青丘寒茗寝宫时是这样的一种情况。
为了使活动更方便,祀铭将手中的鹩哥扔开,他自己断去的左臂断口血已经止住。
夜渊的头疼痛有增无减,当他将目光由角落的侍童身上转移到祀铭身上时,看见祀铭断去的左臂,他的头痛加剧而再次跪倒在地上。
祀铭的目光环绕一圈最终落在角落的狐狸侍童身上,他的目光从探究渐渐变得尖锐。
依旧能动的右手猛地舒展开,身躯突然像离弦的箭冲向青丘寒茗,在身体移动的过程中右手掌发出一道微弱的黄光,一把红缨枪在黄光中逐渐显现实体化。
红缨枪朝着青丘寒茗当头一棒毫不留情,却被飞身而去的夜渊抬起右手硬生生挡住,左手抽出长剑还击,祀铭只能跳开躲避。
被保护在夜渊身后的青丘寒茗右脚一蹬,飞身扑向角落的狐狸侍童欲要抢夺狐狸侍童怀里的阿古:“你究竟是谁!”
居然藏身在她的身边如此久没有被她察觉。
抱紧阿古的狐狸侍童没有回答,轻松的躲开青丘寒茗的攻击。带着阿古意图从窗户逃跑,却被凌空飞射而来的红缨枪截断去路。
狐狸侍童没有成功的抱着阿古从窗户离开,为躲避袭击而来的红缨枪他又折回屋内。
红缨枪飞回手上,祀铭怒喝:“放了她,不然我杀了青丘寒茗夺去碎片与你为敌!”
“请便。”狐狸侍童轻描淡写地回应,同时躲开夜渊的攻击:“嗯?我以为神魔大人只喜欢非山的这只狐狸。不过你倒是找对了地方苏醒。”
一道青光从狐狸侍童头顶瞬势而下,贯穿侍童的全身,随着青光经过的地方狐狸侍童变逐渐成另外一个人。
青衫墨发,冷峻淡漠:“亘古的那场天变,你断臂脱身我们未分胜负,现在你是想跟我再续那场决斗?”
“神魔?”祀铭目光惊讶的看向夜渊:“佐吴,你为什么说他是神魔?”
“你还记得万年前黄帝与大神烛明女儿的女儿魃潜入禁经阁窃取《往生池禁卷》并偷练禁术,后被天将缉拿,被羁押到十七仙罚台接受蚀骨咒惩戒的事?”
“当然知道,这件事情当时在天界处处都在谈论,魃被处罚以蚀骨术,蚀骨咒是烙进灵魂的咒术世世轮回皆不能摆脱,咒术发作时从皮肤直到骨头层层腐烂万蚁蚀心,这个咒术除非犯了极大的罪孽否则天界审判是不会轻易处罚以蚀骨术的。所有被施罚这个咒术的神最终都因为无法忍受跳入消生池。”
祀铭依旧不明白为什么佐吴要提起如此久远的事情。
“魃之所以会被施罚蚀骨术是因为她用《往生池禁卷》里的禁术让神魔蚩尤复活。”佐吴留下这一句话,单手抱起阿古,另一手长剑出手掀开整个屋顶。
屋顶被掀开的那一瞬,整座非山剧烈摇晃,山体逐渐崩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下涌出。
“哐当,哐当……”伴随着崩塌的山体祀铭之前听见的那些清脆的碰撞声愈来愈清晰,随着碰撞声的还有哀嚎声和鞭打声。
天色越来越暗。
佐吴抱着阿古小心的躲避夜渊的攻击,偶尔抓紧时机还以一两剑。
亘古时期的那场变天佐吴全程目睹,因而他知道当初太古选择以肉身修补天柱不周山时蚩尤选择了自我消亡追随太古。已经舍弃存在的人绝不仅仅是可以靠《往生池禁卷》里的禁术就能复活的,像蚩尤这样的情况就如同跳入了消生池,连灵魂的气息都被消灭的一干二净。
眼前的这个魔神夜渊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新生的魔神?
“哐当,哐当,哐当……”清脆的碰撞声,屋外大量的毒蛇、动物不断的打颤骚动慌乱,最终乱作一团的四处逃窜。
山体的崩塌越来越厉害,宫殿墙体因地面变动而大面积的坍塌,从窗外远望,一片废墟。
然而在这片废墟的远处出现一长串的黑影,伴随着诡异的声响。
锁链碰撞声由远渐近,随着锁链声的渐大屋内所有人还听见大量脚掌踩踏在碎石上的声音,还伴随着怪异的低吼,不是一个人的低吼,而是一群,或许更多,夹杂着鞭笞声,吆喝声。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强劲的阴风。
长串黑影愈来愈明了。
长相狰狞怪异的鬼怪被锁链拴紧双足,另有一条锁链贯穿它们的腹部将所有鬼怪串连在一起,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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