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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虚实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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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青踉跄的后退,被房门口门槛绊了一跤,跌跌撞撞的离开,他的师叔被妖女污染了,污染了……

“忘青为何如此惊讶?我只不过是为你穿好衣服而已。”何况床上还放着要为她穿的衣服,玄子偈以为忘青一定会明白,穿衣服趁着光线还好时才能看得清楚。

阿古躺床上说:“你弟子邪恶了。”

玄子偈不解:“嗯?”

阿古:“我怎么舍得污染你,快快来替我穿衣服,还有那肚兜的绳子你不要绑太紧了,你勒得我的胸部好痛。”

玄子偈听闻“胸部”一敏感词汇,脸上疑似浮出两片红云,自顾认命上前掀开被子垂头解阿古胸前的结,偶尔胸部会突然感到一股冰凉,阿古想是玄子偈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它。

长大后阿古就不能动弹,到如今阿古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长得怎么样,特别是老遭到夜渊嫌弃的小胸部的成长趋势如何,阿古便问起坐怀不乱的玄子偈:

“玄子偈,你看我的身体长得好不好,依照你们男人的评价标准能达那个等级?”

玄子偈解绳结的手徒然一滑,目光闪烁的看向阿古。

女子裸体面对男子不都应该羞涩难堪?她怎么就如此坦然自若,莫不是……在她眼中自己不算是个男人,玄子偈目光依旧锁定绳结上,但他自小记忆力就极佳,即使现在不重复再看一遍她的身体,脑海也能马上浮现映象:“很好。”

很好是什么意思,算是哪个级别?阿古极为想知道自己胸部给人的分数:“胸部足够大么?”

她怎么会问如此让人难堪的问题,玄子偈终是凭看法如实回答:“足够。”

阿古:“你喜欢否?”

玄子偈差点跪了:“……很喜欢。”

思量玄子偈不像会说谎讨好她的样子,看来她的发育还算不错。阿古这边暗自满意,玄子偈自说出喜欢以后脸就像被呸了一缸猪血那般红透了。

此时的农丰公庙。

紫袍黑发少年脚里踩一只,手里提一只怒问:“那矮瓜去哪了?我不是让她给我乖乖呆在这破庙子里的吗!”

被提着的右包子衡量当下危险系数,决定明哲保身:“阿古神主和玄子偈回毋虚道观去了……”

“和玄子偈那老道士回太监观做什么?”夜渊猛甩着手里的右包子问。

被踩在脚下的左包子急忙回答:“玄子偈亲了阿古神主……”

夜渊大怒,脚下更用力:“什么?!”

左包子捶打申述:“哎哟!!夜施主我给你提供情报你怎么能更用力踩人家啊呜……”

夜渊用脚往左包子背上踩了踩命令:“继续说。”

左包子:“玄子偈亲了阿古神主后,阿古神主的衣服就爆裂了……”

“什么?!衣服为什么爆裂了?”夜渊搞不懂,突然:“难道毋虚道观那老道扑倒矮瓜亲嘴以后把她衣服撕破?!淫贼!敢动我的东西你大爷我立刻焚了他的太监观!”

右包子:“不是,是玄子偈亲了阿古神主以后,阿古神主就长大了,衣服被撑爆了,于是光溜溜的被玄子偈抱走了!”

夜渊扑捉词汇问:“她是光溜溜的?”

左右包子点头绘声绘色的添盐加醋:“对啊,阿古神主的咪咪变大大的了!”

结果意图讨好的两只神庙童子各自脑门吃了一个爆栗,夜渊:“忘了你们看到的,不然……”

双生神庙童子:“我们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夜渊:“毋虚道观在哪?”

双生神庙童子默契的指向南边:“在鸿重镇南边的山上!”

夜渊扔掉手里的,甩开脚下的,朝南边出发:“居然敢动我的东西。”

24太古虚实二四案

夜渊离开农丰公庙不远,从草丛中奔出一名双六少女:“公子。”

“我回来之前,把事情办妥。”留下这番话,夜渊便径直前往毋虚道观。

毋虚道观。

玄子偈布在毋虚道观外的结界被破坏,来人不善,如若仅仅只是前来毋虚道观求事,只需进入结界即可,但此番结界是被完完全全的毁坏,消失。

不得不警惕,玄子偈快速替阿古穿戴好,神色庄重,因结界上的动静只有施术者方可知道,阿古自然不知便好奇问:“发生了什么事?”

玄子偈也不隐瞒:“有人闯入毋虚道观,并破坏结界。”文人小说下载

“看来来者非善类。”阿古说,否则也不必刻意毁坏毋虚道观外的结界。

玄子偈替阿古盖好被子,安抚的抚抚她的头发,柔声说:“我先出去看看情况,你先呆在房间里。”

指不定来了踢馆子的人,她素来没有仇人也不怕被伤害,便催促玄子偈:“你快出去看看情况,我在这里没问题。”

玄子偈点头最后替阿古掖好被子,离开房间,仔细的关好门,迈腿离开之际腿又收回,定在原处右手双指在房间外画一圈,设了一个结界,便匆匆离开。

玄子偈回到毋虚道观正堂,沿路的弟子并未有任何骚动,一路观察的确没有任何异样,为了以防万一,玄子偈决定招来几个弟子详细询问。

另一头的夜渊,刻意破坏结界引起玄子偈的注意,使得玄子偈不得不抽身出来处理事情,而后夜渊化身成道观弟子潜入毋虚道观。

考虑到光溜溜的阿古在这一个满是男子的道观除了可以藏在玄子偈的房间外别无他处,夜渊决定先到玄子偈房间探个究竟。

在路上遇见一个走路摇摇晃晃不在状态的毋虚道观弟子,夜渊伸手截停,有模有样的学着道观弟子的口吻问:“请问玄子偈的房间在哪?”

忘青自从从玄子偈房间出来后就不在状态,又听化身成道观弟子的夜渊居然斗胆直呼师叔的名字,积蓄的满腔怒火一股脑全往夜渊身上倒:“谁准你直接喊师叔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今晚的晚饭不准吃,不准回弟子院,晚上到柴房守夜,现在!马上!去把茅厕的屎桶刷干净!”

夜渊左眉毛一挑。

结果,忘青在搞不懂状况的情况下被塞了嘴巴倒挂在附近的茅厕里。

夜渊又截住其中一个道观弟子。

阿古躺在床上,无聊的打量着床顶,木床两侧的帘子被分别挂在两边的床柱上。此时离玄子偈离开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门又被推开。

来人走到床前时阿古才能看见是谁:“玄子偈?怎的这么早就回来,破坏结界的人抓到了?”

玄子偈站在床边安静的打量了阿古一番,莫名奇妙的喊:“阿古?”

阿古回应:“嗯?”

经阿古回应,玄子偈适才还抿起的嘴突然大大的扬起,阿古的心里荡开一圈怪异的涟漪,见玄子偈并未回答她的问题阿古又重复了一遍问话:“你刚才不是去捉人了?人现在捉到了?”

玄子偈落坐在床边:“刚才我去确认了下结界,结界还在只是我多心罢了。”

末了,玄子偈忽然问:“我亲自给你换上的衣服穿得还舒服?”

玄子偈问的话颇为别扭,只是阿古总找不到别扭的地方:“还好,就是里面的肚兜绑得有点紧。”

“里面的肚兜?”玄子偈的声音高了几分,后又调低声量正经的说:“来,让我仔细仔细瞧瞧我刚才给你穿的小肚兜哪里绑的过紧,给你松绑。”

“那也好。”衣服是玄子偈给穿的,小肚兜也是玄子偈绑上的,裸体也被他看了,阿古觉得如今也不需要刻意装羞涩。

等了会也不见玄子偈动手,阿古便看着他催促:“你怎么还不给我松绑。”

玄子偈反而怪她:“你不起来脱了外面的衣服我怎么给你脱里面的?”

阿古目光如炬的看着他,蓦地:“我还是觉得这样勒着挺舒服的,不用解开了。”

玄子偈不可能不知道她不能动弹。

“解,必须得解。”玄子偈眼珠子打转,看着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阿古,恍然大悟自责的说:“我怎么可以忘记你不能动这事呢,来我给你脱衣服。”

玄子偈一边摇头一边自责一边伸手意图脱阿古的衣服。

阿古冷静的拒绝:“我说不用了。”

玄子偈继续埋头掀开被子,不理会阿古的拒绝,手接触阿古身上的衣服,准备撕开。

阿古低声警告:“夜渊!”

玄子偈准备用力的手定格在原处,抬头:“终于发现了?”

一阵烟雾,玄子偈消失,坐在床边的变成紫袍黑发的夜渊。

见夜渊即使被拆穿也没有松开手的打算,阿古提醒:“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夜渊脸带愠怒:“怎了?玄子偈能看我就不能看了?”

阿古狡辩:“玄子偈没看。”

夜渊将阿古从床上打侧抱起,不满的冷笑:“呵,这和你刚才说的完全相反。”

真正的玄子偈在房间外设有结界,夜渊进来时早就发现,结界无论是破坏还是硬闯都会惊动施术者。进入房间时夜渊早就料到玄子偈会发现并很快赶来。

只是没有预料到玄子偈会如此快赶来。

“放开她。”玄子偈冲进门内,看见的是站在自己床上抱着阿古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夜渊。

夜渊特意当着玄子偈的面用脚底往玄子偈床上擦了擦:“你看了她这事我迟早会跟你讨回应该付出的代价。”

玄子偈:“还请夜公子放开贫道的妻子。”

“啊?!是我听错了?”夜渊一脸搞不懂情况,横眉立目低头要阿古给他答复:“在你还没给我找对象之前不是已经承诺暂时是我的对象!?给我解释!你怎么就成了那老道士的妻子!”

夜渊瞠目欲裂低头看到的是正闭目养神的阿古……

夜渊自认她为他的对象,她三番四次解释无果。玄子偈淑人君子不听她的意见执意要负责到底,她能怎样。

如今,阿古认为最佳的选择是将问题皮球扔给他俩自己解决。

玄子偈捕捉到夜渊话中“我的对象”,神色沉重的问:“阿古,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之前你已经和他有夫妻之约?”

阿古依旧沉默的闭目养神,不是逃避,而是无从解释……

玄子偈自己脑补剧情,严肃的对夜渊说:“阿古不能回话,莫不是你在她身上施展什么邪门法术?让她无法说出真相!以此编造事实!”

夜渊无语的低头看了看阿古,抬头耸肩对玄子偈说:“我没在她身上下定身术,完全是她自己不愿意开口。信不信由你。”

玄子偈:“今日若不得阿古亲口说贫道是绝不会让夜公子带走阿古的。”

夜渊:“哼,那就各凭本事。”

玄子偈:“那就原谅贫道无礼。”

话毕,两人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肆无忌惮的开打。

这场对决夜渊和玄子偈都无法完全放开手脚力拼,夜渊要处处防止玄子偈突然伸向她的手,而玄子偈则要防备带动强大气流的风掌会伤及她。

房内的桌椅东倒西歪,挡在门前的屏风被劈开两半。而阿古则像人偶般被夜渊藏来藏去,玄子偈的风掌总是差一点点触及到她。

“再继续这样搞法,我会呸你一身呕吐物哦。”头昏脑胀,满眼飞星,阿古忍不住提醒老将她换位置的夜渊。

“给我忍着!你敢吐我就敢让你吞回去!”夜渊也下通牒。

就在夜渊与她对话的这个挡隙,玄子偈趁机一把抓上她的衣袖,用力一扯,她的胸襟大开。

玄子偈是知道衣服内的情况,至于夜渊,他看见肚兜的绳子居然反绑在阿古的胸前,将胸部勒得更加凸出,又得知阿古的肚兜和外衣都是玄子偈替她穿的,朝玄子偈就吐出两个字:“变态。”

趁着玄子偈一脸愕然之际,一脚将玄子偈踢飞。

春光乍现,虽然阿古不太懂凡间女子女规那一套,不能老让前襟继续这样露着还是知道的。

想着要赶紧将衣襟拉好,便伸手将衣襟拉起,才发现:“咦?我的手脚能动了?”

“能动就更好,明天跟我回去非山。”夜渊本没有打算如此早就催促阿古跟他回非山,但见玄子偈现在插足进来,怕夜长梦多。

玄子偈不知阿古和夜渊之间的约定,他只知道夜渊来历不明,纠缠于阿古也必定不怀好意,急促提醒:

“阿古,你不能过于容易相信他。不管你和他之前有什么关系,如今你和我有夫妻之约,若他用某事要挟你,你尽管到我身后,只要我在谁都不能动你分毫。”

夜渊:“即使有要挟,凭你能耐你以为你能左右我?”

阿古趁着夜渊自我吹嘘时泼了他一头冷水:“我不会跟你回非山,你问多少遍结果都还是一样,缘我是一定会替你结,做你对象恕我不奉陪。”

夜渊又钻牛角尖:“是因为他?”

怎么会有这么烦的男人,看目前情形她若不找个他信服的原因,估计夜渊要没完没了,那就索性这样:“对,就是因为他。”

玄子偈徒然一抖。

夜渊继续纠缠不依不饶:“你们才见过几次!休想骗……”

阿古插嘴:“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这件事情,是瞬间脑电波的对接,是一个半圆偶遇到另一个半圆契合时触电般酥麻奇妙的快感,是种玄而又玄的遇到的人相信遇不到的人永远无法理解的东西。

夜渊经阿古如此一插嘴,愣着无法反驳,理智还是让他坚持:“我不管这些,反正你必须跟我回非山。”

如此不通情达理棒打鸳鸯活像个固执老头的人,阿古抬起两指就戳他的眼睛,力道不大,趁着夜渊吃痛之际成功的脱身,着地跑开。

玄子偈立刻将阿古挡在身后:“她若不愿意离开,谁都不能带她离开。”

当下二对一的阵型,让一向自尊心极高的夜渊很受伤,他的眼睛很快能看清事物,看着谨慎躲避在玄子偈身后的阿古,眉头一皱带着难掩的怒意,一言不发的从窗户离开。

凌乱的房间只剩下阿古和玄子偈,回身面对她的玄子偈欲言又止。

阿古知道他有许多疑问,诸如她和夜渊之间的关系等问题需要她为他解答,但她此刻最为担心的是,夜渊不像会这么轻易就妥协和放弃的人。

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应该是怒到极点,既不扬言报复也不放任何狠话,不像他的作风。

阿古已经能动,所以打算等会就下山回农丰公庙,玄子偈担忧夜渊会埋伏在农丰公庙附近对她不利,执意要陪阿古下山。

阿古便由着他抱着自己施展法术飞驰回朝央村的农丰公庙。

之前崭新亮丽的农丰公庙果然如预料中恢复成残破不堪的模样。

玄子偈首次来农丰公庙时就察觉到在庙里充数妖气,只是没想到妖气的作用是为了维持农丰公庙的外貌,今天夜渊含怒离开而后农丰公庙恢复原样,妖气主人不言而喻,玄子偈安慰:

“没事,过后我会遣派弟子过来替你维修庙子。这段时间你可以先来毋虚道观暂住,我将你介绍给道观弟子,之后你就能自由出入毋虚道观……”

玄子偈后续还有话要说,但躲在农丰公庙内的右包子见到自家神主连滚带爬的冲出来哭喊着打断玄子偈的话:

“阿古神主,左包子离庙出走了,我挡也挡不住呜呜——!!”

25太古虚实二五案

左包子开溜出乎阿古的意料。

如今的右包子只到阿古的大腿;因他和左包子是双生庙童,左包子离开庙子后他只能死守在庙子里。

神庙童子不得离开庙宇;这是原则,但有例外。阿古走进农丰公庙,从地柜里翻出夜渊给的百里木所制造的盒子;沉思。

玄子偈:“左包子现在所在的地方你有眉目?”

阿古:“在非山。”

果真诚如夜渊之前所说的;她总会用上这个盒子。

玄子偈对阿古手中所持盒子感到疑惑:“你手中的盒子……”

阿古:“百里木所制造的盒子;将神柱一节放进去后,神庙童子就能随着庙神离开庙宇。”

“你打算离开农丰公庙前去非山?”玄子偈忆起当日夜渊闯入毋虚道观时有所提到要带她离开;如今她却自动前去不正中夜渊下怀?

“嗯;我打算和右包子去非山找左包子。”很明显,左包子的离走不过是威迫她前去非山,一旦她无动于衷;没有价值的左包子会被如何处置不难猜测。只是,能随身随地隐匿在神庙的左包子除非自愿离开几乎不会受到威胁,他又是出于何种原因不惜抛弃神庙离走。

阿古忽然想起左包子近几日魂不守舍的样子,可能是同一原因。

玄子偈无法接受阿古独自一人前去非山的决定:“不行,你不能一个人去,明知道山有虎我如何能放任你硬去!不行!”

阿古:“如此,你出个两全其美的方案。”

玄子偈沉默良久:“你在农丰公庙等,我派弟子替你去寻左包子可好?”

阿古摇头:“等你的道观弟子去寻只会遥遥无期。”

玄子偈反驳:“怎么会,毋虚道观弟子皆是勤奋认真的人……”

阿古打断:“他们知道左包子的样子?”

玄子偈看着阿古脚下的右包子说:“我可以让他们来看看右包子的样子。”

阿古:“非山不是普通的山,夜渊三番四次催促我去,你确定愿意让你的弟子只身冒险去?”

阿古故意捉住玄子偈最容动摇的地方,果不其然他无法回应,遣派弟子为阿古寻左包子的事情他决定先搁浅,只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推后几天让我交代好毋虚道观的事情,我和你一起去非山。”

你是否相信会有突然从天而降的关怀,她只知道每件发生的事情都有一个促使它发生的原因。

玄子偈的关怀她不认为它的促因是彼此间的夫妻之约。

自出生,没有任何人教导她去怀疑,也没有人教导她去相信。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去摸索。左包子的离走,促使她不得不更多去沉思,去怀疑。

为什么只是希望安静在农丰公庙度日的她四周会聚集这么些充满疑点的人,打破属于农丰公庙的宁静?

夜渊的疑点明显,身为毋虚道观慈善的玄子偈是否真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

还有,为什么只有五岁仙龄的她,思维会如此成熟和缜密,凡间的同年小童多是懵懂稚嫩。

阿古因出神没有回应玄子偈的询问,他轻轻提醒:“阿古?”

阿古才回神抬头,却看见从远处山间小径里急促的跑来一个白色身影,是毋虚道观的忘青。

忘青等不及,远远的发现玄子偈隔着十数米的距离大喊:“师叔,道观出事了!你快回去!”

玄子偈镇定回身,等忘青近身才问:“道观发生了什么事?”

他设在道观外围的结界并没有动静。

忘青:“道观的弟子仿佛都被鬼上身般,全都疯疯癫癫,师叔你快回去看看啊!”

结界被破坏是在昨天,玄子偈今日出来时已经重新再设有一个结界,问题只可能出现在夜渊潜入道观的这段时间。

在玄子偈心中道观总归是比她还重要,先前讨论的问题他只是急匆匆的抛下一句:“等我回来。”

便赶回去处理道观的问题,没有回头。

阿古原本不怕寂寞,习惯只有双生神庙童子陪伴的生活。人果真是尝到甜的滋味后会上瘾,而后念念不忘。

阿古警惕带有不纯动机接近的夜渊和不知道底细的玄子偈,但却不否认喜欢和他们相处时暂时脱离孤寂的畅快,他们是除双生神庙童子后继而出现在她生活中的人。

阿古看看只剩右包子的农丰神庙,仅仅是数十日的时间,庙子还是之前残破的庙子,只是物是人非,少了左包子,而她也不在是之前高度只到桌面的她。

一贯胡闹的右包子忽然乖巧的拉拉阿古的衣摆:“阿古神主,我还在,我们去找左包子,然后再继续三个人在农丰公庙!”

“嗯。”阿古进入残破的农丰神庙,找到神柱,取下一小节放入百里木盒子里,右包子进入盒子中。

阿古将盒子插入腰际的腰带中,带上所有香,没有理会玄子偈之前落下的话,最后再看看农丰公庙,启程前往非山。

不知道这座庙神和庙童都离去的残破庙子还能不能等到他们回来。

右包子离开神庙附身在百里木盒子里后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阿古走在山野小径上,路上的动物频频向她示好。每种动物都有自己所居住的地域,他们甚少愿意离开自己划分的地域,因此每过一段地方,她便换一个动物带路。

动物带路的确省去问路的麻烦,省去了一点麻烦同样也带来了另一点麻烦。大批的动物尾随在身后,阿古担忧会引起不必要的事情。

阿古尝试去驱赶,驱赶后尾随身后的动物的确离开,但走一段路后又会发现身后不知不觉聚集起另外的一群。

离开农丰公庙第十天,阿古不知道非山的具体位置,之所以一直赶路全凭动物带路。身后换了一批又一批动物,右包子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偶尔歇息时她会和围绕在身旁的动物闲聊。

青荫小路,地上光点斑驳。

阿古坐在大石上歇凉问最靠近的松鼠:“距离到非山还有几天路程?”

松鼠扛着家里的储粮板栗递上来:“大人,很快就到了,如果大人无聊我们可以给你讲些趣闻!”

松鼠的提议得到广大动物支持。

田鸡:“大人,仑者山有种白长树,形状像一般的构树却是红色的纹理,枝干流出的汁液似漆,味道是甜的,人吃了它就不但不感到饥饿还可以解除忧愁!”

野鸭撞开田鸡说:“大人,我听说不周山山上还有一种很好很贵重的果树,它的果实同桃子相似,叶子很像枣树叶,黄色的花朵,花萼却是红色的,人一旦吃了这种果实就会忘掉忧愁,它比白长树还贵重!”

田鸡不服气脑海里翻箱倒柜找知识:“大人,小华山中有一种叫做萆荔的草,形状像乌韭,但生长在石头上面,也攀缘树木而生长,人吃了它就能治愈心痛病!”

野鸭还想挣一挣,阿古果断打断它,因为她着实对着这些没兴趣:“转个话题,说说其他趣闻或者轶事,又或者秘史传奇和流言都可以。”

黄鼠狼插足进来:“听太古边境的动物说,近期太古边境出现了一棵奇怪的树,高不过二十多尺,在太古边境郁郁葱葱的树林中并不显眼,怪就怪在这棵树躯干被破坏后能马上愈合重生而且还会说话,大量的神魔鬼都去看了这棵怪树,吡——!”

说了一半话,黄鼠狼没能忍住放了一个臭屁,立刻被大群动物踢出圈子“别臭到大人了!”

听黄鼠狼的描述莫不是这是一棵即将成精的树妖,但若只是普通的一棵树妖又怎会有如此能耐引来大量妖魔鬼前去观看?阿古朝被抛弃到圈外的黄鼠狼问:“流言中是怎样流传太古边境的这棵树?”

黄鼠狼得阿古问话欣喜回答:“动物们都流传这可能是沉睡在太古之境中的太古大人的化身,她想通过这棵树传递自己的意志和命令。”

阿古:“太古是谁?”

这个问题引来大片动物的沉默,他们皆是难以置信的看向阿古。或许是碍于她是他们口中所谓的大人,动物们只能默默的将各种关于太古这一神话人物的传奇阐述于她。

多个版本的太古,阿古大概可以囊括太古是一个人伟大、神秘得各界尊敬的神,又或许不能称为神,而是凌驾于神之上的存在。

反正和她也不会有多大干系。

阿古鲜少离开农丰公庙,虽然作为神但对于神界的认识寥寥无几:“你们可知道近期神界有什么新消息?”

倒挂在树上的蝙蝠:“前几天我遇到了在天界工作的青鸟,它曾经有提到天界目前局势不太安稳,之前神位阶的排序是以一场名为封神榜的赌注而定,所以有些不服安排的神意图重新洗牌再重新制定位阶,这之中冲突最大的两大阵势要数以天帝为首的阵营和以道德天尊为首的太清境太极宫阵营。”

“难道道德天尊不满意自己的地位所以要篡夺天帝的位置?”阿古认为天帝应该是神位阶中排位最高的,如果仅是因为位阶问题产生矛盾,那也只可能是道德天尊想要得到更高的位置。

蝙蝠:“道德天尊和天帝的地位其实不相上下,我听青鸟说他们是因为其他的事情一直针锋相对。”

后来听动物解释阿古才知道,世界有三十六重天,当年立封神榜时本拟定玉皇大帝上掌三十六天,下握七十二地,后多番修改,最后天帝掌管三十二天。而三十三天太清境大赤天,掌管者则为道德天尊;三十四天清境禹余天,掌管者灵宝天尊;三十五天玉清境清微天,掌管者元始天尊。

虽然天帝掌管三十二天,但身为三十三重天的道德天尊地位并不比天帝低。

既然不是因为位阶问题不满,那是什么原因导致两方势力不惜破坏天界这份祥和呢?阿古:“你们还知道多少关于天帝和道德天尊的事情……”

阿古的话还没完全问完,围绕在四周的动物突然骚动惊慌而逃。

环顾四周时,已经空荡荡没有任何一只动物,唯有应景飘落的数片发黄的老叶,阿古忍不住嘟嚷:“搞什么,一下子就一轰而散……”

一旁还没得道但有意识的大树拼命摇晃顶端的树枝,发出来的摇晃声引得阿古不由自主抬头。

才发现在一片树海围困出来的天井中,白云里站着一名陌生的青衣男子,衣袂风中飞扬,自上而下注视着她,目似剑光敏锐得让她不禁心慌。

男子高高其上的睥睨,阿古脖子酸酸的抬头昂望,谁都不说话,坚持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对峙期间气氛既不是剑拔弩张也不十分安逸和睦,总得来说相当诡异。

直到,青衣男子敏锐的目光突然一敛,取而代之的是带着压抑狂喜的碧波柔情,朱唇开启预备发音,却硬生生被突然飞射而来的红缨枪打断。

鲜衣墨发男子回收红缨枪盛气凌人:“说好了各自分管一个,你不看好自己的就呆回你的太极宫,别来扰我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中引用可不好东西,例如神话故事神话人物等,有些为了剧情所需刻意歪曲,但有的地方可能存在特大错误,希望大家指出和包容哈,谢谢替出指出问题的亲们%》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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