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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十一郎同人)萧十一郎之一顾倾城+番外 作者:素衣音尘(晋江vip10.04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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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少女将信将疑。
“我若是要害你,不必等到现在,”厉刚义正言辞,“姑娘若是不相信我,现在走便是。”
少女似乎犹疑了一会,然后道:“你接着带路吧。”
厉刚不再说话,只是走的路似乎更加偏僻了。
看样子,是要走山路出城。
不过,那个满身银饰的少女,是想要去无垢山庄的吧?
一个苗疆女子,怎么会和无垢山庄有牵连?白苏皱了皱眉头,朝沈璧君郑重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足尖轻轻一点,施展轻功继续往前跟去。
“你带我出城,”少女突然间抬手射出一样物什,厉喝一声,“到底是何居心!”
在她前面的厉刚身形一晃,轻易避开那样东西,反手扣住少女的手腕,出手如疾风,迅速点住少女身上三处大穴。
白苏一把捂住沈璧君的嘴,防止她惊叫出声,看着沈璧君目露讶异,白苏摇摇头,轻轻在她耳边道:“再等等。”
前头,厉刚已经一肩扛起少女,快速朝密林里飞去。
厉刚一刻也不停地跑着,直到他进入了林中一间破庙里。
白苏并没有靠近破庙,那样太容易暴露,她朝沈璧君耳语了两句,随即两人相继跳上庙边一棵生得极茂密的树上。
透过那破陋的庙顶,里面的情况基本可看清。
只见厉刚将那少女平放在香案上,自己也跳了上去,随即迅猛出手解了她一处穴位。
少女依然不能动,但却可以说话了。
“%&*@#¥……”少女情急之下,竟然说了苗话。
从白苏这边看去,厉刚恰好是背朝这边,因此她看不清厉刚脸上的表情,只听见他说——
“果然是苗人。”
“有意思。”
少女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要做什么,我不会放过你!”
“我没有恶意,”厉刚的声音听起来依然那么刚正不阿,他道,“姑娘,你怎么会孤身来中原呢?这很危险。”
“与你无关,”少女偏过头,大声道,“快放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白苏听见厉刚居然轻笑出声,他道:“好,很快就放了你。”
接下来的一切,让沈璧君瞪大了眼睛,涨红了一张脸。
她分明看见,厉刚的大手,贴在少女的胸‘部上,沿着少女上身微微起伏的曲线,缓缓下移,最终,定在了少女腰间的带子上。
“你做什么!”少女的声音开始惊慌起来。
“苗女的滋味,我还没尝过。”厉刚的声音竟变得有些沙哑。
“住手,你¥%……”少女慌乱间,苗语又脱口而出。
此时,厉刚已解开了她的腰带,之间他将头凑近她的胸‘脯,一边轻轻嗅着,双手一边开始慢慢褪下她的衣物。然后,他似乎笑了一下,慢悠悠道:“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
沈璧君手中的金针已经蓄势待发,白苏却在此刻突然按住她的手,轻轻摇头,示意她在等等。
怎么能等!沈璧君急得连脖子都红了,但见到白苏依旧镇定的神色,终于还是捏紧了金针没有射出,却是偏过头去也再不看那庙中的龌龊事。
白苏在心下暗叹一声,自己一个人回头继续观察那庙中情况。
厉刚的手正在缓慢下移,已然摸至少女的腰部,眼看就要往少女的下‘身探去。
霎那间,异变突起,只见一条细长的蛇猛然从少女的腰间窜出,狠狠地咬了厉刚一口。
“啊!”厉刚惊叫一声,扭头一看,一条头呈三角状的黑白环形蛇高高立起,正“嘶嘶”吐着信子预备朝他进行下一次攻击,而少女那条被解下的腰带上,赫然有一个竹筒,想必就是那条蛇的藏身之处!
“贱人!”厉刚脸色一变,运足真气,双手成掌,一招十成十火候的“大开碑手”眼看着就要朝少女的头颅劈下。
说时迟那时快,一柄长剑倏地从上头飞下,“嗖”地一声扎进厉刚的手掌。
一个淡淡的女音响起:“厉刚,那蛇有毒。”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间,厉刚的脸色已经发青,嘴唇发紫,他瞪圆了双眼,看着一个黄衣女子从门外信步踏入,他咬牙切齿拼了命大声道——
“是你!妖女!”
“是我,”白苏轻轻一笑,“我是妖女,那你是什么,奸‘淫女人成瘾的伪君子?这名头好像不错。”
毒入骨髓,厉刚已经说不出话来,他从香案上跌落下来,蜷缩成一团,痛苦扭曲了他整张脸,而他的瞳孔,正在慢慢放大。
“救,救我……”厉刚朝着白苏,祈求地伸出了手。
这也是他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句话。
而那条咬了厉刚的蛇,在看见白苏出现后,“唰”一下从战备状态恢复成懒洋洋的模样,慢慢悠悠地游走在案上,绕着它的主人爬了一会,然后又爬回竹筒里去了。
看着厉刚的尸体,白苏轻叹一声,上前几步走到香案前,出指如风,解掉了少女身上的所有穴道。
少女一个轱辘坐起来,低着头急匆匆地把自己凌乱的衣服整理好,还不忘问:“多谢姐姐,敢问姐姐叫什么名字?”
白苏抬手点了点少女的脑瓜,轻笑道:“小丫头,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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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久香
“小姐姐?!”少女有些惊喜地抬起头;下一秒就扑过去抱住白苏,兴奋地直跳脚;“你真的是白苏姐姐!是不是!”
白苏被她这么突然撞一下;有些猝不及防;回搂住她拍了拍,笑道:“小香,安静一点。
这少女,正是多年前的那个在深林里迷路的苗家小女孩——久香。
那条蛇;就是当年那条又小又细的五步银环。如今,它长大了,也更毒了;不过;白苏依稀感觉;它还认识她。
“你怎么一个人来了?”等到久香平静下来,白苏才问道,“夏久师傅呢?”
“都安陪我来的,”久香瘪瘪嘴,神色有些许寂寥,道,“阿爹几个月前离开寨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都安?白苏愣了一下,隐约记起那个因为久香而对城璧抱有强烈敌意的小男孩,想必如今也是翩翩少年郎了吧。这样想着,白苏笑笑,道:“你和他已经……”
久香小脸一红,跺了跺脚,羞恼地摇摇白苏的手臂,道:“小姐姐!”
白苏眨眨眼,促狭一笑:“定亲了?”
久香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小声嘟囔道:“定了啦,这次回去就办婚事。”
“夏久师傅一定很不舍吧。”白苏摸摸久香地头,笑道。
“阿爹巴不得快点把我嫁出去呢。”久香嘟着嘴,有些不满。顿了顿,她想起什么,换了神色,竟是极为认真地对白苏说:“阿爹这次让我出来,是要我交给你一样东西。”
“什么?”白苏一愣。夏久突然让久香来送东西,他自己却不见踪影,这实在不是什么好讯号。
“小斑。”久香一声呼哨,五步银环蛇“倏”地一下从竹筒中窜出,蛇口猛地一下张得大大,蛇身紧绷,拼命扭了几扭,一个透明的玻璃珠似的小东西“嗖”地一下从它口中射了出来,落在了久香手上。
“这里面封着一只‘冥王蛊’,阿爹让我把它交给你,还有这本小册子,”久香拿出一本长条状的极薄的册子,连同那只内有红点的珠子一起递给白苏,道,“阿爹说你看了册上的东西,就会明白。”
“好,我知道了,”白苏微微颌首,将两样东西仔细收好,想了想,又接着道,“都安呢?怎么没陪着你?”
久香有些不忿道:“他说不舒服,一个人在客栈睡大觉,我急,就自己出来找你们了。”
然后就碰上了厉刚这个伪君子,也真够倒霉的。白苏在心里想着,嘴上却说:“中原危险,不要一个人乱跑。都安是不是生病了,带我去看看。”
“他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生病,肯定是偷懒啦,还不准我进去看他。”久香不满道。
“或许是水土不服呢,”白苏摸摸久香的头,笑道,“也说不定是吃坏东西,起了疹子,不好意思让你去看他呢,多丢脸是不是?”
不得不说,白苏也有一张乌鸦嘴。
久香却在这时候想起了什么,突然伸手指着白苏道:“你,你是不是早就跟着我了!”
白苏顿时语塞,神情尴尬。
看见白苏不答话,久香马上明白过来,气得跳起来大叫:“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救我,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小斑,我差点就……就……”说到后面,久香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委屈得嘤嘤哭起来。
“不哭不哭,这不是没事了么,看,他都死了,”白苏连忙上前抱住久香,抚摸着她的背连声安慰,顺便为自己辩解,“我这不是在等待出手的最好时机嘛,一来不会伤到你,二来可以杀死他,而且……而且要不是认出小斑,我还不知道是你,那个啥,女大十八变么!”
“哼!”久香轻轻打了一下白苏的手臂,然后埋头继续哭。
白苏叹气,早知道就该让沈璧君出手的,等什么等啊!见久香还在哭,她只得继续安慰:“别哭啦,不然不好看,都安会不要你的。”
“不要就不要!”久香闷闷道,还在呜咽。
“那……”白苏转念一想,又道,“我带你看小哥哥,你哭肿了眼睛怎么行?”
“是城璧哥哥么,”这一招果然有效,久香立马止住了眼泪,一边擦眼睛抹泪痕一边期待道,“小哥哥也来了吗?”
白苏笑了:“小哥哥没来,但来了一位很漂亮的大姐姐!”语罢,她转头朝外高声喊道:“沈姐姐,下来吧。”
只见一个蓝衣身影从树上高高跃下,两三步就飞至久香面前,衣袂飘飞,盈盈而立,朝着久香点头微笑。
久香盯着沈璧君,眼睛越睁越大,最后,她死死抓住白苏的手,大喊了一句让白苏满头黑线差点没拍晕这个死丫头的话,她说——
“小姐姐,这个漂亮姐姐和小哥哥好般配!”
*****
连城璧没有想到,白苏这一回出门逛街,竟然带回了久香和都安。
且不论久香兴奋地扑过来搂着他脖子的时候,都安以及红樱绿柳这三人看向他的那下刀子一样眼神,且不论都安起的那身疹子要休养多久,光是久香这个从不知道安静为何物的人要在山庄里小住几天,就够让他头疼的了。
更何况,她还要拉着白苏和正在养病的哥舒冰﹑甚至是偶尔过来串门的沈璧君一起疯,有时候还会和红樱绿柳吵上一架,每每到了这种时刻,堂堂连大庄主无瑕公子也不得不避其锋芒。
和久香相逢的那天晚上,久香和都安就都住进了无垢山庄。不过,白苏却在那天夜晚特地去了一趟沈园,那是沈璧君现在住的宅子。
“萧大哥今天不在?”白苏笑眯眯地走进湖心的小亭,对着沈璧君说道。
“他回狼谷了。”沈璧君似乎刚刚在沉思,白苏的声音恰好打断了她的思路。
白苏坐在沈璧君对面,托腮看着她,悠然道:“在想白天的事?”
沈璧君点了点头,交握的双手紧了紧,看着白苏,缓缓道:“我虽然,以前只见过厉刚一次,但他给我的印象,是很正直的君子,而且,他的名声,很好。”
“厉刚,‘六君子’之一,为人方正刚直讲义气,却不料原来是这么一个色魔,是不是?”白苏接着淡淡道,“这世上的伪君子太多了,今日你总算是也见到了一个。”
轻轻弹了弹有点长的指甲,白苏一边想着今晚要回去剪掉了,一边悠悠地继续道:“你以为,他为什么开口闭口都要杀萧十一郎?”
“那天在沈家庄的看刀会上,自萧十一郎和风四娘乔装进入,他就一直在找萧十一郎的碴,想必是认了出来,却又不敢确定,”白苏冷冷一笑,也不管沈璧君是什么表情,只道,“萧十一郎和他并无宿怨,他却对萧十一郎恨之入骨,开口就是要为武林除害,诛杀大盗萧十一郎,你说,这是为什么?”白苏将视线从指甲转移到沈璧君的脸上。
沈璧君只是不谙世事,却不代表她不聪明,白苏这么一说,她很快明白过来,几乎是不可置信地失声道:“是因为十一郎曾经撞见过他的……”想着今日所见,沈璧君的手一紧,至今她想起白天那一幕,仍觉不堪,甚至有些恶心反胃,她咬了咬唇,脸色微微发白,既而道:“所以,他要杀十一郎灭口?”
白苏满意地点点头:“我也这么想。”
“你,是猜测?”沈璧君讶然道。
“我又不是萧十一郎,怎么知道原因是不是这个,”白苏耸肩,道,“不过此人采花的时候我也撞见过一次,当时就偷偷给他用了‘清心寡欲’,没想到他居然找到了解药。”
顿了顿,白苏摸摸下巴,有些玩味道:“他若不是和公孙铃关系很好,就多半是找了逍遥侯。”
“偷偷?”沈璧君抓住了这两个字。
“就是敌在明我在暗么,”白苏朝沈璧君勾勾手指,嘿嘿一笑,道,“不然我不也得像萧十一郎那样被他追杀?”
沈璧君看着白苏的脸,没说话。
“怎么了?”白苏见沈璧君一直盯着她看,有些不解。
沈璧君幽幽道:“我很羡慕你。”
“羡慕什么?”白苏失笑,“莫非是羡慕我人生阅历丰富?”
沈璧君也笑了,神色间却看得出落寞:“是呀,你一个人行走江湖也是轻松自如,不像我,常常给十一郎添麻烦。”
“连公子好像都不用为你担心。”沈璧君勉强一笑。
“谁说他不担心,他总是瞎操心,”白苏拉住沈璧君的手,笑眯眯道,“别着急,一点点学着来。”
“不然,你以为今天为什么我要带着你一块去?”
沈璧君一愕:“什么?”
“亲眼见到那些平日光鲜亮丽道貌岸然的家伙露出一副丑恶的嘴脸,是不是很有震撼力,”白苏微微勾起唇角,笑得有些冷,“你要学会辨认这些人掩藏着的真面目,既然不想拖后腿,那就多看看多学学。”
语罢,白苏拍了拍沈璧君的手,意味深长道:“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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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香和都安回苗疆后;无垢山庄里过了好一段时间的平静日子。
这一天晚上,与往常没有什么两样;已经到了可以入睡的时间。
研究夏久留下来的那只“冥王蛊”研究得入迷的白苏却在房间里兴奋不已;不停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来回踱步;口中念念有词:“原来是这样,那如果;如果……”
“我知道了!”白苏突然就明白了“冥王蛊”的使用方法,拍了自己后脑勺一下,心情那叫一个激动;抱着好消息一定要共享的心思;她推门而出;脚下一路展开轻功,雀跃不已地朝连城璧的屋子里跑去。
“城璧,我告诉你,那个……”白苏高兴地撞开连城璧房间的门,见他不在外间,她顺手带上门,几乎是蹦蹦跳跳地往内间走去。
听见白苏的声音,连城璧浑身一僵,难得大声吼了她一嗓子:“出去!”
不过已经晚了……
“怎么了?”白苏已经进了内间,听到连城璧不自然的声音,不由一愣。
连城璧黑下脸来,看她那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只得又喊了一声:“你先出去!”
“有问题吗?”白苏茫然,“不就是外套脱了嘛,你还穿着中衣呢,有什么要紧的。”裹得这么严实,有必要紧张吗?
不错,好好青年连城璧已经除下外衣遣退仆人准备歇息,谁能料到白苏居然在这个时候连门都不敲就闯了进来。
见此女一点自觉性和矜持感都没有,连城璧的脸更黑了,他只得重新拿过外套打算穿上,谁知道白苏却在这时候突然扑了过来,一把挂住他的脖子,笑眯眯道:“那个‘冥王蛊’我研究出门道了!”
“哦,很好,”连城璧有些心不在焉,拉住白苏的手臂,道,“你先下来。”
“不要,”白苏一面拒绝一面接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心情很好地继续道,“最近我很辛苦,你要拿点补偿给我。”
连城璧一愣,暂时忽略掉她那到处乱动的不安分的身体,顺口问:“你想要什么?”
白苏眼珠一转,嘻嘻……笑起来:“这个你自己想,不要我说什么你给什么嘛,多没意思!”
没意思……
连城璧又是一愣。
说来也巧,今日他刚刚见过萧十一郎,萧十一郎来找他借几个人手,他借了,也没问为什么,倒是萧十一郎主动告诉他,说是要给沈璧君做一个又大又漂亮的荷花灯,过几天去河里放。
前几日,萧十一郎陪着沈璧君一起学做姑苏小点。
再往前,萧十一郎曾带着沈璧君去他住的狼谷摘野果﹑采蜂蜜。
似乎……萧十一郎一直都知道用什么方式能让沈璧君的每一天过得难忘又开心。
但他好像,从没有陪阿苏做过类似以上的那些事情,即便是陪阿苏逛街,他也极少。而且,阿苏自己也很少逛街游玩,她似乎更经常呆在屋子里研究医书﹑整理行医手札。
可是,不管怎样,他是真的真的,不知道怎样去逗她开心。
她从来,也没有说过他这样不好,但是……
连城璧呆呆地站在那里,怔怔地发着愣,没来由地就感到有些心慌。
“城璧,怎么了?”白苏看他久久不答话,动了动还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有些奇怪地出声问道。
“没事,”连城璧猛然醒过神来,他伸手环住白苏的腰,抱紧了她,讷讷道,“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补偿?”
“我,我不太会想那些很有意思的事,你知道的,”连城璧唯恐白苏生气,连忙又道,“但你喜欢做什么,我一定陪你。”
“很有意思的事?”白苏觉得连城璧今天晚上真的很莫名其妙,表现好反常。
“就像放河灯﹑看烟花﹑做纸鸢……”连城璧的声音更小了。
那不都是沈璧君最近在玩的?白苏听着连城璧一个个的举例,脑子里一头雾水。
突然间,她灵光一闪,出口道:“你在想怎么讨我欢心?!”
连城璧的话被她噎住了。被她这么一说,怎么像在说狗呢?
这样一想,连城璧的脸又黑下来。
白苏抬头瞄了连城璧一眼,见他的神色竟是意外地尴尬不已,她忽然就觉得心里暖暖的,热热的,有点酸,有点痛,脸上却有一种想微笑的冲动。
他向来不擅长这些讨好女孩子的东西,她怎么会不知道?而只要爱她,这些形式又有什么要紧?
但不管怎样,他会想到这些,她心里,终归是欢喜的。
下一秒,白苏笑了一下,笑得很奇异,紧接着,她突然一个扑棱,把连城璧直接扑到后面的床‘上去了……
她在他身上动了动,挑了一个最好的角度,然后,果断压上他的唇。
“你做……唔……”连城璧被她猛地这么一下给磕到了牙齿,感受着那条软软的小舌头在他口中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不经意间扫过他口腔中敏‘感的地方,引起他些许战栗的快‘感。来不及思考刚才是事,连城璧几乎是叹息着扣住她的后脑,抱着她翻转过去,将她压在身下。
一下下啃噬着她果冻般软滑有弹性的唇,一面不断吸允着她口中的甘甜,连城璧一面在想——他到底是说的哪句话引得她这么大的反应。
待会问问,下次好继续用……
听着她忍不住从口中泻出的轻吟,连城璧微微一笑,再一次俯下‘身,加深了这个吻。
每次到了最后,都被他反客为主,真是不甘心啊……白苏瞪着连城璧,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因为刚才的亲吻而变得水润氤氲,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一点少见的妩媚迷蒙,看得连城璧呼吸一窒,小腹不由猛地一抽。
“你下去。”连城璧的声音有几分沙哑,他收回放在她身上的手,准备起身。
看着他面色微红的脸,白苏挑挑眉,没说什么,起身抬腿,就准备下床。
不料,她这次起得有点急,和还俯着身子没完全起来的连城璧来了一次撞车。好巧不巧,白苏的膝盖,轻轻顶到了某个部位……
还没等白苏反应过来自己碰到了哪里,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双手被死死压住,眼前是连城璧放大的脸。
“你……”连城璧的声音哑得厉害,他的眼睛如漩涡般深邃,黑亮黑亮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盯着白苏,呼吸意外地急促,白苏甚至发现他的喉头,微微滚动了几下。
他的体温,好高。高得灼人。
白苏再不知道她碰到了哪里,她就是个傻子。
那一瞬间,白苏心头警铃大作。
此时,屋内的温度还在进一步升高。
太危险了。她在他的房间,在他的床上,被他压在身下,更何况,是在这么寂静无人的夜晚。
荷尔蒙的分泌不要太旺盛啊……
白苏在心里哀嚎一声,忍着心头升起的燥热,不自觉地抿了抿唇,轻轻开口:“我要回去了。”一开口,她才发现,她的嗓音也有几分哑。
连城璧却是不说话,只直直地盯着她,伸出一只手来,手指的指腹在她的唇上细细摩挲,然后一路缓缓下移,抚过她的颈,触到她的锁骨,再摸上她的……
“城璧!”白苏忽然大声喊道。她从未发现自己的皮肤竟如此敏感,他随意的触摸居然引起她不由自主的颤栗,宛如微弱的电流蹿过身体。
听见她的声音,连城璧的目光微微一闪,他将视线重新转移到白苏脸上,伏□,看了她一会,忽然间就压下‘身子,上半身稍稍弓起,紧紧地抱住她,将头深深埋在她的颈间,然后不再有别的动作。
白苏的身体顿时变得僵硬,她这次能清晰地感到,那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正顶着她的腹部。白苏不自在地动了一下,却发现那个东西敏感得很,一点点细小的摩擦,竟然就使得它又长大了……
“别动,”连城璧在她耳边道,声音沙得分外魅‘惑‘性‘感,他轻轻道,“就让我抱一小会。”语气里意外地带着几分祈求。
“可……”有了教训,白苏也不敢再乱动,但她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干巴巴地开了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一会儿,”连城璧轻轻蹭了蹭她的脖子,小声道,“疼。”
白苏的大脑“嗡”地一声,死机了。
*****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而房间里却渐渐弥漫出暧昧的味道来。
夜越发深了。
白苏分明感觉到,那个东西还高昂着头。
怎么办……这样下去,万一他……
白苏思虑再三,终于下了决心,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抱着豁出去的心思,她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手一边颤着一边往下面探去。
就在她触碰到他的刹那,只听连城璧轻轻“哼”了一声,声音似愉悦似痛苦,下一秒他就抓住那只犯上作乱的手,恼怒不已地低声吼道:“你做什么!”
“放开我,”白苏咬着牙,天知道她碰到那个还会抖动的硬物时脸都吓白了,但开了弓就没有回头路,白苏狠了狠心,继续道,“我在帮你。”
“你想憋出内伤吧!”白苏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打颤,她吞了吞口水,继续道,“老娘也是第一次,快放开!”
连城璧微微撑起身子,神情奇异地看着白苏,那只抓着她手腕的手却是渐渐松开,额上一滴汗珠坠下,滴在她的锁骨上,散落成数瓣。他盯着她,缓缓开口,沙哑的嗓音里满是隐忍:“你,真的要……”
“我,我也没经验,”在白苏的手中,那个灼热得炙人的东西还在涨大,白苏觉得自己说话更加不稳了,她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尽量,快一点。”
连城璧的脸色变得更奇怪了,却也不说话,只是又埋下头,侧了侧身子,调整了一下位置,才闷声道:“继续。”
白苏的脸一下子红到要滴血。
她尽量让那只发软的手攒上点力气,把那个东西握了握紧,然后开始一上一下地规律动作。
“是,是不是这样的?”白苏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做对,抖着嗓子,不安地发问。
回应白苏的是他又紧了紧抱着她的手,他只闷哼了一声,似乎很舒服,又有点压抑的痛苦。
白苏咬着下唇,继续手上的动作,心里却怎么都想不通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么一步…………
“糖糖,糖糖!”
“糖糖怎么不在房里?”
“不会去找连城璧了吧?”
“说不定在厨房找吃的。”
是红樱和绿柳的声音!
白苏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立时屏住了呼吸!
如果他们进来,如果他们进来!
就在此时,连城璧忽然动了,他伸出手来包住白苏那只已经又软又酸的小爪子,突然强迫她加快手下动作的频率。
白苏的呼吸屏得险些就岔了气!差点尖叫出声!
白苏又慌又急,几乎要问,连城璧你疯了吗!
“嗯……”忽的一下,连城璧猛地咬住白苏的肩,闷哼一声,压抑着极为愉悦的快意。
白苏感觉到那个东西在她的手中剧烈抖动了几下,射‘出一股热热的粘腻的液体来,然后终于瘫软下来。
“糖糖……”
“糖糖在不在……”
红樱和绿柳的声音渐渐远了。
白苏狼狈不已地爬下床来,顾不上去看连城璧的表情,只慌慌张张地到处去找水盆净手。
“阿苏。”连城璧轻轻唤道,语调微微上扬,显示出他此刻的心情大好。
白苏回头瞟了他一眼。
他斜斜地倚在床头,神色异常慵懒,一手支着脑袋,一手随意地放在屈起的膝盖上,嘴角朝上微微勾起,无端地带出三分邪魅七分性感来,眉眼带笑地看着她,满脸尽是桃花般的春意。
见此,白苏恼羞成怒,恨恨地甩了他一记眼刀,压低着嗓音,咬牙切齿地骂道:“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一定是全文最不清水的一章~真难写啊望天~给我个奖励吧童鞋们~
另,第三卷的大纲被我半小时搞定,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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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
沈家庄为什么会被焚毁?!
因为有人要毁尸灭迹;为了将暂时停放在沈家的司空曙的尸体烧掉,以防尸体会成为翻案的证据;干脆烧了整个沈家庄。
好在;毒观音在沈家庄被焚毁前曾经暗中受沈太君之托;秘密前去查看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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