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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挽红楼之黛心 作者:落叶炫舞(潇湘vip2012-11-8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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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妃听得此话,暗暗叹息,便令人宣三人进来。自己身为皇妃,便是在自己家中,也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题外话------
亲们,额,这一章的话因为很多东西没办法写出新意来,所以只能这样了,亲们表嫌我懒啊,下一章就会有新的东西出现了,当然,真正情节的展开就要等元妃回宫后了。
第三十章 密议
薛姨妈等三人早已在正室旁的耳室等候,听得执事太监玄机人去拜见贵妃,便忙忙让丫头婆子整理衣服,尾随那太监进了正室。
元春看时,却见当先一名妇人,莫约四十来岁,个头稍矮,合中身材,头上插着绞丝串珠的金凤步摇,身上穿着紫色绣着富贵牡丹的衣裙,手腕上戴着一对老坑翡翠的镯子,衬得那保养得甚好的皮肤更是想要滴出水来。面上笑容洋溢,叫人看了心中喜欢。
跟在薛姨妈后头的自是宝钗,宝钗今日虽说也是穿金戴银,彩绣辉煌,一反平日里一身半新不旧的打扮,只好在她本身便美貌,平日里也算是满腹诗书,这般打扮倒也不显得俗气,反而越发显得艳若牡丹。
紧接着进来的便是黛玉。黛玉尚在孝中,只今日算是阖府上下大喜的日子,便也穿得鲜艳了些,只在头上插了一枚白玉簪略表孝意,因嫌过于简单,便在发髻另一旁插了一柄檀香木的小扇,也显得另有风味。
饶是元妃见惯了宫中的环肥燕瘦各色美人,此时见了宝钗的沉稳,黛玉的轻灵,心内也不得不暗暗称赞。
三人欲行国礼,元妃赶忙免了,只叫她三人略略福了一福。各自细细询问近来状况。元妃知晓宝钗进京来乃是为了选秀,便暗中细细观察,越看越是满意,便想着若是能进了宫,便也好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见过几人之后,元妃便单独留下王夫人在室内说话。母女二人好些时日不见,自是又哭了一回方罢。元妃屏退左右,才问起王夫人府内事务。
“娘娘在宫内一向可好,如何今日我看娘娘又瘦了不少?”屋内只有元春母女二人,王夫人便放松了不少。
“母亲不必担心,还不就是那样罢了,只如今我得了皇上的喜爱,倒是比之前风光了不少。”元春提起皇上的宠爱,面色上便露出些许娇羞,王夫人看见,便放下心来。
“前儿我恍惚听说老太太和母亲为些许小事有些争执,到底是什么事?”元春虽说在宫中,但也隐隐听到了一些流言,便借着此次归省,细细问起来。
“让娘娘操心了。”元妃的问话正中王夫人下怀,便假意叹了一口气说道:“才刚进来的大姑娘和宝丫头娘娘也看见了,只因那林姑娘是老太太的外孙女,老太太便想着将她聘给宝玉,可大姑娘的身子向来便不好,总是三灾八难的,倒是不如宝丫头的身子结实。”
元春在宫中带了这许多年月,如何不知母亲的意思?况且自己心中尚且还有一层顾虑,林海与义忠亲王一党勾结的事情是自己向皇上揭发的,老太太虽说看在血缘的份上想要让宝玉娶了黛玉,今后黛玉也有了一些保障。可一来这林海已是罪臣,若是让宝玉娶了她,只怕是对前途无甚好处;二来今日看那姑娘也是个聪明伶俐的,日后若是让她看出了些许端倪,便真是不好了。
“母亲莫急,那薛家妹妹尚在选秀,将来如何还未可知,若是能选上,虽说只是公主伴读,但到底住在宫中,倒可以帮女儿一把,况且若是被皇上看中了,造化可就大了。”元春提醒王夫人道:“若是不信落了选,到时候我一纸谕令,还有什么事情成不了?只那林姑娘母亲也莫要苛待,她才貌均在众人之上,将来若是哪个王爷公子看上了,也是她的造化。”
元妃不愧是在宫中呆过的人,一番话直说的王夫人心服口服,面上也是愁容散去,心情也舒畅了些。
母女二人又闲话一番,元春才令王夫人退下,便有贾政在帘外问安。父女二人隔着帘子行了礼,元妃方才隔着帘子含泪说道:“田舍之家,虽齑盐布帛,终能聚天伦之乐,今虽富贵已极,骨肉各方,然终无意趣!”
贾政听得心酸,却也不敢多言,只说道:“臣,草莽寒门,鸠群鸦属之中,岂意得征凤鸾之瑞。今贵人上锡天恩,下昭祖德,此皆山川日月之精奇,祖宗之远德钟于一人,幸及政夫妇。且今上启天地生物之大德,垂古今未有之旷恩,虽肝脑涂地,臣子岂能得报于万一!惟朝乾夕惕,忠于厥职外,愿我君万寿千秋,乃天下苍生之同幸也。贵妃切勿以政夫妇残年为念,懑愤金怀,更祈自加珍爱。惟业业兢兢,勤慎恭肃以侍上,庶不负上体贴眷爱如此之隆恩也。”元春听得一时默然无语。
贾政又说道:“园中所有亭台轩馆,皆系宝玉所题,如果有一二稍可寓目者,还请娘娘别赐名为幸。”
元春听得园内题字均为宝玉所作,深感欣慰,又不见宝玉,便问贾政:“今日如何不见宝玉?”
贾政回答道:“无娘娘谕令,外男不敢擅入。”
元春叹息:“自家兄弟,有什么好避讳的,我未进宫之时,宝玉最是亲近我的,今日也生分了。”说罢双目泪珠滚滚而下,又忙着让一旁彩嫔去令宝玉进来。
第三十一章 赋诗
宝玉得元妃谕令,进得正堂拜见元妃。元妃见宝玉从堂外进来,只依稀可看出小时候的模样。心内想起自己入宫这许多年来,抛父别母,经年不见,而今便连宝玉也长大了,可自己却是错过了他成长的关键时刻。
宝玉进屋来,见堂上坐着一名妃子,衣饰妆容皆是极精致的,不同于原来的温婉可人,眼中已有了岁月的痕迹,只在眉目之间依稀可看出当年大姐姐的模样。宝玉上前先行国礼完毕,元妃便命他进前,携手拦于怀内,又抚其头颈笑道:“比先竟长了好些……”一语未终,泪如雨下。
姐弟两人相拥而泣,过了一忽儿,待两人好些,尤氏,凤姐等才上来启道:“筵宴齐备,请贵妃游幸。”元妃等起身,命宝玉导引,遂同诸人步至园门前。早见灯光火树之中,诸般景色罗列非常。进园来先从“有凤来仪”,“红香绿玉”,“杏帘在望”,妃极加奖赞,又劝:“以后不可太奢靡,恐圣上怪罪,此皆过分之极。”已而至正殿,谕免礼归座,大开筵宴。贾母等在下相陪,尤氏,李纨,凤姐等亲捧羹把盏。
待用毕之后,元妃命人笔墨伺候,亲自选园中景致雅致喜爱之处,亲自题字赐名。
写毕便向贾府内诸位姐妹说道:“我素来愚钝,且不长于吟诗作对,妹尔等素所深知。今夜勉强而作,不负此胜景而已。待日后有闲暇时光,必然补撰《大观园记》并《省亲颂》等文,以记今日之事。尔等亦各题一匾一诗,随才之长短,亦暂吟成,不可因我微才所缚。且喜宝玉竟知题咏,是我意外之想。此中‘潇湘馆’,‘蘅芜苑’二处,我极喜爱,次之‘怡红院’,‘浣葛山庄’。此四大处,必得有章句题咏方妙。前所题之联虽佳,如今再各赋五言律一首,使我当面试过,方不负我自幼教授之苦心。”宝玉听闻此言,心中打鼓,却无奈只得应下,自到一旁冥思苦想。
迎、探、惜姐妹三人之中,要算探春又出于姊妹之上,然自忖亦难与薛林争衡,只得勉强随众塞责而已。李纨也勉强凑成一律。少时待元妃看时,依次写的是:
旷性怡情匾额迎春
园成景备特精奇,奉命羞题额旷怡。
谁信世间有此境,游来宁不畅神思?
万象争辉匾额探春
名园筑出势巍巍,奉命何惭学浅微。
精妙一时言不出,果然万物生光辉。
文章造化匾额惜春
山水横拖千里外,楼台高起五云中。
园修日月光辉里,景夺文章造化功。
文采风流匾额李纨
秀水明山抱复回,风流文采胜蓬莱。
绿裁歌扇迷芳草,红衬湘裙舞落梅。
珠玉自应传盛世,神仙何幸下瑶台。
名园一自邀游赏,未许凡人到此来。
凝晖钟瑞匾额薛宝钗
芳园筑向帝城西,华日祥云笼罩奇。
高柳喜迁莺出谷,修篁时待凤来仪。
文风已著宸游夕,孝化应隆归省时。
睿藻仙才盈彩笔,自惭何敢再为辞。
世外仙源匾额林黛玉
名园筑何处,仙境别红尘。
借得山川秀,添来景物新。
香融金谷酒,花媚玉堂人。
何幸邀恩宠,宫车过往频。
贾妃看毕,称赏一番,又笑道:“终是薛林二妹之作与众不同,非愚姊妹可同列者。”心内却知道黛玉乃是心中通透之人,更是警惕。
黛玉知道元妃进位的内中缘由,心中不齿,但眼下一切尚未明了,便也只是胡乱作了一首充数。但想着元妃的封号,却也觉得出了一口气。原来当今圣上给的这封号是有深意的,贤德妃本是很好的封号,却奈何元妃姓贾;凤藻宫,凤藻宫,凤凰落在泥藻中。
那是宝玉尚未完成,只刚作了“潇湘馆”与“蘅芜苑”二首,正作“怡红院”一首,起草内有“绿玉春犹卷”一句。宝钗转眼瞥见,便趁众人不在意,急忙回身悄推他道:“娘娘因不喜‘红香绿玉’四字,改了‘怡红快绿’,你这会子偏用‘绿玉’二字,岂不是有意和娘娘争驰了?况且蕉叶之说也颇多,再想一个字改了罢。”宝玉见宝钗如此说,便拭汗道:“我这会子总想不起什么典故出处来。”宝钗笑道:“你只把‘玉’字改作‘蜡’字就是了。”宝玉道:“‘绿蜡’可有出处?”宝钗见问,悄悄的抿嘴点头笑道:“你也不过如此,将来金殿对策,可怎生是好呢呢!咏芭蕉诗头一句:‘冷烛无烟绿蜡干’,你都忘了不成?”宝玉听了,不觉洞开心臆,笑道:“该死,该死!现成眼前之物偏倒想不起来了,真可谓‘一字师’了.从此后我只叫你师父,再不叫姐姐了。”宝钗亦悄悄的笑道:“还不快作上去,只管姐姐妹妹的.谁是你姐姐?那上头穿黄袍的才是你姐姐,你又认我这姐姐来了。”一面说笑,因说笑又怕他耽延工夫,遂抽身走开了。宝玉只得续成,共有了三首。
贾母抽眼见宝玉正急的抓耳挠腮,便暗暗叫鸳鸯说与黛玉,让黛玉替宝玉做一首,以作交代。黛玉无奈,便也走至宝玉案旁,悄问:“可都有了?”宝玉道:“才有了三首,只少‘杏帘在望’一首了。”黛玉道:“既如此,你只抄录前三首罢。赶你写完那三首,我也替你作出这首了。”说毕,低头一想,早已吟成一律,便写在纸条上,搓成个团子,掷在他跟前。
却说元妃是宫中历练出来的人精了,台下的小动作如何瞒得过她,便暗暗想着如何让贾母打消了娶黛玉的念头。宝玉抄录完毕,元妃看道:
有凤来仪臣宝玉谨题
秀玉初成实,堪宜待凤凰。
竿竿青欲滴,个个绿生凉。
迸砌妨阶水,穿帘碍鼎香。
莫摇清碎影,好梦昼初长。
蘅芷清芬
蘅芜满净苑,萝薜助芬芳。
软衬三春草,柔拖一缕香。
轻烟迷曲径,冷翠滴回廊。
谁谓池塘曲,谢家幽梦长。
怡红快绿
深庭长日静,两两出婵娟。
绿蜡春犹卷,红妆夜未眠。
凭栏垂绛袖,倚石护青烟。
对立东风里,主人应解怜。
杏帘在望
杏帘招客饮,在望有山庄。
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
一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
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
元妃看时,便知“杏帘在望”为黛玉所做,便只略带深意地看了黛玉一眼,又指“杏帘”一首为前三首之冠,遂将“浣葛山庄”改为“稻香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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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加收藏啊啊啊,我从昨天看着这个收藏的数字就增长了两个啊啊啊,亲们让我情何以堪啊,呜呜呜……
第三十二章 巧探
元妃看过宝玉作的几首诗后,点了“杏帘在望”为几首之冠,接着便命探春另以彩笺誊录出方才一共十数首诗,出令太监传与外厢。贾政等看了,都称颂不已。
元妃待众人作完了诗,便命小太监叫贾蔷将戏单子呈上来,点了《豪宴》,《乞巧》,《仙缘》,《离魂》四出戏,又赏了龄官,多演了《相约》、《相骂》两出。
元妃又命小太监将赏赐之物依次发放下去,众人谢恩已毕,执事太监启道:“时已丑正三刻,请驾回銮。”贾妃听了,不由的满眼又滚下泪来。却又勉强堆笑,拉住贾母,王夫人的手,紧紧的不忍放开,再三叮咛:“不须挂念,好生保重身子,如今皇恩浩荡,每月十五许进宫省见一次,不必伤心。若是明岁天恩仍许归省,万不可如此奢华靡费了!”贾母等已哭的哽噎难言了。贾妃虽不忍别,怎奈皇家体统规矩,违逆不得,只得狠了狠心上舆去了。贾家诸人好容易将贾母、王夫人劝慰下来,方才各自回房。
却说元春回了宫,靠在檀木制成的软榻上,屏退其余宫女太监,只留下抱琴跪在地上替自己轻轻敲着腿。心中回忆起当日里做姑娘是如何的天真烂漫,逍遥自在,可如今进了这深宫,庭院深深深几许凡走一步路,说一句话都要细细思量,唯恐给别人留下把柄。当初入宫之时,本来是干干净净的女儿家,可如今,自己手上也已经沾染上了许多鲜血,也做了不少见不得人之事,可自进宫那日起,自己便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整个家族的命运全都背负在自己身上。林姑父,姑母,林妹妹,对不住了。
元妃的眼神慢慢变得犀利坚毅,抱琴便知道元妃已经想通了,不再为了那些事情伤神,便慢慢起身说道:“娘娘今日乱了这么一天,身上只怕也乏了,奴婢让人抬来热水,娘娘沐浴后便歇着吧。”
“今儿果然是乏了,你让人抬水来罢。”元妃颇为满意抱琴的安排。
“皇上驾到,元妃娘娘接驾。”抱琴正要安排人抬水,才走到门口,便听得门外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一时间,凤藻宫上上下下喜不自胜,均齐齐跪下,三呼万岁。
元妃连忙扶着抱琴从软榻起身,刚刚要跪下,便有一双手扶住,不让元妃跪下去。
“爱妃不必多礼。”年轻的皇帝微微笑着,又环视了周围,让宫中的各宫女太监都起身来。
“元儿今日回家省亲,家中长辈可都还好?”皇上当先走到房间主位坐下,并示意元妃坐在身旁。
元妃让抱琴泡了茶来,亲手端给皇上,方才坐在一旁回话道:“臣妾谢皇上关心,家中祖母等人均身子康健,让臣妾不需担心,只专心伺候皇上便是。”
皇上点了点头,说道:“爱妃最是懂事,家中之人也一向是些省心的,倒是不像一些人家,仗着宫中女儿得宠,整日里为非作歹,闹得朕头疼。”皇上轻轻抿了一口茶,似是想起了什么烦心事,眉头皱在一块。
元妃听得此话,便知道说的是周贵妃家里的人,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便说道:“皇上过奖了,皇上每日政务繁忙,臣妾常常告诫家里人须尽忠职守,严于律己,只为不给皇上添麻烦,这是臣妾分内之事,当不得皇上的夸奖。”元妃谦逊道。
皇上心中冷笑,京中之人无不知晓那贾府均是些纨绔膏粱,整日里没得正事便逗猫弄狗的还是好的,更有一些人抢占民女、夺人钱财这等事情做得甚是顺手,还说什么严于律己?更何况连自己家亲族都要诬告让其作为自己进位的垫脚石,真真是心狠手毒。
叶秦岚看着元妃姣好的面容,心中感觉无比厌恶,但常年来养成的习惯及眼下的形式却使他不动声色,又与元妃闲话了几句,方才好似不经意地问起:“朕听闻贾府建造的省亲别院银花雪浪,如那琉璃世界一般,可谓是京城一大胜景,爱妃今日见了,感觉如何?”
元妃听得皇上的话,心内有些忐忑,又暗中细细看了皇上的脸色,见皇上面色颇为愉悦,方才放下心来。慢慢回道:“臣妾今日见了那别院,真真是风流精致,气象万千。可见是家中之人唯恐怠慢了皇室威仪,用心建造。”
“朕听闻元儿家中众姐妹均是德才兼备之人,今日赏园,可有什么诗作?”
“姐妹们倒是各自作了几首诗,只姐妹们愚钝,玩笑着罢了,恐污了皇上的眼。”
“不妨事,元儿这般才华横溢之人,如何会有愚钝的姐妹,元儿不必自谦。”说到此处顿了一顿,便示意让元妃将家中众姐妹作的诗稿呈上来。
元妃心中喜不自胜,忙让抱琴将探春誊抄下来的诗稿呈上来。叶秦岚接过诗稿,只翻开第一页,尚未看写的什么诗,先赞叹一句:“好字,这手颜体写得真真不错。”
“回皇上话,这是家中众位小姐所作,由臣妾的三妹妹誊写。”元妃见皇上喜欢,便忙忙介绍。
皇上点了点头,细细看着手中的诗稿,待看到宝钗黛玉所作时,便假意问元妃道:“爱妃家中不是只有三位姐妹,这薛林二位是?”
“薛家姑娘是臣妾母亲娘家妹妹的女儿,这会子正巧参加今年的选秀,便从金陵上京来,暂且住在臣妾府中。”元妃正愁着如何与皇上提起宝钗,恰逢皇上问话,便细细说来。
“这位薛家姑娘本是皇上薛家的,自来便听得母亲来信说这位姑娘不仅生的一副好相貌,性子更是端庄大方,温柔可亲,真真难得。”元妃觑着皇上面色和悦,便大着胆子回道。
皇上只点了点头,只接着问道:“那这位林姑娘呢,朕观其才思敏捷,辞藻风流,又是哪家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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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从这一章开始,情节要发展了哦,前面的只是过渡而已,不要嫌弃阿舞懒啊。
第三十三章 哄骗
却说皇帝看到贾府内众人所作诗词,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到黛玉身上,状似不经意地问起黛玉。
元妃没有多想什么,见皇上问起,只当是见到黛玉的诗词,心中好奇,便也没有多想什么,如实回答道:“回皇上,这位林姑娘本是前扬州巡盐御史林海的独女,今年年方十二,自三年前臣妾姑母去世,便寄住在府中。”
叶秦岚听得元妃说黛玉寄住在贾府,心中略略有些不快,面上笑容便淡了几分,这等形容在元妃看来,却是皇上对于自己家收容罪臣之女多有不满,连忙说道:“皇上,这林姑娘父亲母亲均已归西,一个人孤苦伶仃,甚是可怜,外祖母生怕她一个姑娘家吃了不相干之人的亏,家中众人只是看在臣妾姑母的面儿上将其接到京中教养。况且这林姑娘自来到京中,便由臣妾外祖母一直留在身边教导,并不曾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元妃说到此处,见皇上面色并不曾好转,便也只得硬着头皮接着说下去。
元妃生怕皇上因为林海之故怪罪贾府,忙着将自己摘清楚:“她一个姑娘家,日后嫁了人,林家便也与其没有什么干系了,皇上不必多心。”
“爱妃说的是,况且我看这姑娘文采风流,必定是个心思通透之人,分得清楚谁是谁非,既接到京中来,便好生教养,莫要慢待了她。”叶秦岚知道元妃今日为黛玉说话并非是为了那一点子亲情,只是怕自己追究贾府收容黛玉的错,只觉得心头火起,但也知道目前尚且不是透露事实真相的时候,便也只得模棱两可地敷衍着元妃。
元妃听皇上的话,便知道皇帝不会怪罪贾府,便放下心来。只心中却暗暗打鼓,看起来皇上本来就对林姑娘颇有微词,更何况母亲也不喜欢,更是不能将她配与宝玉,今后若是嫁入高门,贾家也能得些好处,方不负养了她一场。
元妃又与皇上说笑了一回,两人方才歇下。第二日卯时不到,叶秦岚便起身去上早朝,让宫女彩嫔不许吵醒元妃。
待元妃醒来之时,已是将近辰时。元妃见天色晚了些,对抱琴嗔怪道:“你们今儿是越发的懒了,如今更是连皇上起身也不叫我。”元妃看着天色,知道今日向皇后请安只怕是晚了,便唤来宫女,连忙起身,一面穿衣一面说道。
“娘娘可是错怪奴婢了,皇上起身时吩咐奴婢们不让吵醒娘娘,只说娘娘昨儿个劳累了,今日也不必去向皇后娘娘请安,只好生歇着便是了。”抱琴乃是元春进宫之前便跟在身边的,与元妃情分不比寻常,因此也不害怕,只边帮着元妃穿衣,边面色暧昧地将皇上早晨临走时的话重复了一遍,看着元妃微微红了脸。
元妃听得抱琴的话,心内喜悦,但因刚刚进位,在这三宫六院之中如履薄冰,说道:“皇上虽是如此说,可这礼数却也不能废了,日后再不可如此。”
元妃望着铜镜中的容颜,心中有些骄傲。这宫中美人颇多,可自己虽说不是数一数二,却也入得了皇上的眼,只如今得像个什么法子,长长久久地留住皇上的心才好。刚想开口让抱琴传话出宫去,便想起如今贾母王夫人一月可进宫一次,心中大定,便只看着众宫女替自己梳妆打扮,看着镜中的容颜逐渐失了原先的模样,直到变得雍容华贵,自己都险些认不出来了方罢。
宫中之人莫不如此,那精致美丽的妆容之下藏着的到底是怎样一颗心,莫要说是别人看不清,只怕到最后,便是连自己也看不清了。没有人知道,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葬送了多少人的生命、理想和希望。
大约辰时末,早朝完毕,皇上让诸位大臣回府,只单单让左右丞相及南安、北静二王到御书房等候。四人在御书房,隐约猜到皇上让自己等人单独留下,是为了商讨何事,便也不心急,只喝着茶,相互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等着皇上前来。
莫约过了一刻钟,皇上只带着贴身大太监王德安进了御书房。皇上免了众人的大礼,便让王德安出门候着。王德安的叔叔便是服侍先皇的,他也是自小进宫便跟在皇上身边,便是当年叶秦岚被先皇贬到江南,也未曾离开过,因此一向最得皇上心意,不消皇上吩咐便布置宫中暗卫将御书房前前后后暗中围得铁桶一般,便是一只蚊子也没办法出入,可明面上却是与平日无二。
二王二相和皇上五人在御书房,细细商讨政事,想着忠顺王今日在早朝之上如何会主动推开负责今年春汛一事。要知道,每年的春汛虽说是个不折不扣的烫手山芋,自天圣王朝开过至今,已不知有多少人为了这春汛之事丢了乌纱帽甚至是身家性命,可是这治水也是贪墨最为严重的职位,有无数人不管不顾地往上争抢。真真是应了那句话:“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
“这事果然有些稀奇,治水一事本就是最为耗费银钱之事,每年投入许多银两,可第二年仍然要重修堤坝。忠顺王爷最是贪得无厌之人,以往年份便是他的门生经手,也不知道那国库的银子被敛了多少去,可今年却主动提出让水祈经手,也不知安得什么心。”南安王穆熙本就是带兵打仗之人,只觉得事有反常即为妖,却感觉整件事情像是被罩上了一层纱幕,再猜不透缘由。
“南安王爷说的不错,可如今忠顺王势大,这朝中上上下下官员多是与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之人,若是今年换了人防治春汛,只怕这些大小官员不听调度,效果还不如由那忠顺王经手。”北静王水祈细细观看着手中的青花瓷茶盏,漫不经心地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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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议政
几人在御书房商讨春汛一事,正说起忠顺王将到手的好处推了出去,南安北静二王皆认为忠顺王必然是想让皇上低头,求着忠顺王接手防治春汛一事,却听右丞相云逸开口说道:“只怕是不止如此,昨日有人来信说北疆有异动,只怕与朝中反常现象有关,让我等注意小心防范,这两件事只怕是有些联系。”
“云相是说北疆异动?”皇帝有些奇怪,林海诈死后便化名木无际,一只在北疆探查情况,一向都是直接将消息直接送到自己手上,如何此次却是通过云逸?
“皇上恕罪,来人送信来时说皇上身边的人不尽可靠,只怕消息已泄露许多。”云逸面上有些忧色。
叶秦岚的眼神忽的变得锋利,如那刚出鞘的利剑,不饮血不归鞘。自己身边贴身伺候之人都是先皇选出来的,陪着自己一路走来,可如今竟是连他们也被人收买,这些反贼真是好大的手笔。
“皇上也不必忧心,北疆异动现如今只怕尚未落实,只是探子的消息,不知是真是假。何况就算那北戎当真进犯我朝,微臣自愿带兵奔赴前线,替皇上分忧。”南安王不知北疆的消息是林海传来,只当是皇上派出的寻常探子,便也不放在心上。
云逸也知道林海的事情不好让太多人知道,这南安王虽说是忠心耿耿,可太过耿直,若是在战场上带兵还罢了,可若是在朝中,难免会容易被人套了话去。
“爱卿说的是。”皇上只笑了一笑,转头见左丞相静静坐在椅子上,微微眯着眼,却是未发一言,便不由得问道:“慕容丞相对于防治春汛一事有何良策?”
“皇上过奖了,老臣愚见,谈不上良策,我朝南疆之国早已消亡,而今仍然驻守精兵将近三十万,将士常年不动兵器,只怕都已经生疏了。南疆精兵掌控在北静王爷手中,不如将南疆兵力召回二十万,留下十万驻守,让北静王爷带着这二十万将士一路南下,若是遇上什么难为之事,有了兵将在手,也好便宜行事。”慕容丞相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况且我朝去年科考殿试中榜之人颇多,虽说大多已各自上任,可仍然有赋闲在家之人,而今尚在正月,春汛要三月才发,便让北静王将他们一并带上,也不必急着赶路,一路上慢慢南下,也好让他们长长见识。”
慕容宇未曾说明让这些科举出身的士子们长什么见识,可另外几人却听懂了。北静王带着这些士子一路南下,让这些士子沿途一面学着地方政务处理,待得春汛发作,黄河沿岸地区官员只怕是要大换血了。北静王带着精兵良将,地方官员就算再咬牙切齿,也不得不听从调配。
“老丞相好计策,可是这般大范围的调兵遣将,要用什么理由好呢?”皇上听得茅塞顿开,只还有一丝丝忧虑。
“南疆士兵中许多人家在黄河沿岸,若是春汛来临,必然担忧家乡,无心驻守边疆,皇上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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