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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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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象捧着什么般,完美的指尖从我的角度看,更象是抱着那轮明月,亲昵入怀般。颈项微抬,喉结优美的滑动着,双目闭着,如沉思,似半寐,更象是——朝圣。

胸膛微微的起伏,从他身上蒸腾起淡淡的水汽,氤氲成雾,凝结在他身边,飘散不去,白色的雾气中,两点殷红伴随着呼吸,夺人眼目。

腰身的弧度,在小腹处猛然一收,平滑有力,再往下,却全部的陷入在水波中,夜色下的水潭,黑沉沉的看不透,将那所有的风情刚刚好的收了。

冷风掠过,吹撒了他身上的雾气,吹起了一头金发,象金丝织就的云锦,扬起,落下,散在耳畔,落在胸前,飘飞着……

一时间,我以为自己看到了朝拜月光的妖精,可是他又不象,因为他身上没有那种嗜血和妖异的气质,更有一种独特的,自我的孤悠,因为那眉宇间,轻锁着拒世的冷漠。

他很美,尽管他没有睁开眼,我都不曾窥得全斑,只那朦胧的轮廓,看惯风月的我,已然能确认,他的容貌已是绝色倾城之列。

血液,猛冲向身体某个部位,我全身就象是火炉中的铁块,一点点的被融化,热的喘不过气,我需要发泄。

树林中,水潭边,一个浴火满腔的女子看到了夜露中半裸的男子,还是个美男子,应该怎么办?

扑上去?

转身跑?

我都没有,因为我正在极力控制着自己升腾着的火焰不把自己吞噬掉,我的血液在飞快的流动,体内的劲气也在飞速的游走,说是难过,更象是练功突飞猛进到了无法驾驭的地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自从二十岁之后,每个月的十五,我身体内血液的冲击越来越猛烈,一月强过一月,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因为血液异变爆体而亡?

“唔!”我顾不上再偷看美男,捂着胸口坐在地上,全力抵抗着。

手指,变的越发的透明细致,皮肤上也朦胧了一层淡淡的华光,低头间,垂落的发丝变成了银白,一根根闪着跳跃的光芒,极富生命力。

这样,是不能回军营了,万一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鼻端,嗅到淡淡的水气,夹杂着夜风的味道,很干净,也很大自然的气息。

脸,被一双手捧起。

我抬头,惊愕的看着这无声无息靠上我身边的人。

修长的身子被月光拢着,全身洁白光裸,不着寸缕。

金色的眼,象两轮明月闪烁,不耀眼,却遥远,孤绝清幽,定定的望着我,探索着,似乎在确定什么。

刚才,我没能看到的风景,此刻全入了我眼中。

白皙的腿,修长中有种奇异的柔韧力量,他站着,却总觉得有些怪异的姿态,说不出怪异在哪,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双腿间,鸟窝沾着水珠,竟然是金黄色的,和他的发丝,眼瞳的颜色一样,可爱的鸟儿窝在草丛间,滴答着水。

在双眼交汇的瞬间,我看到了他眼中的震惊。

他抓着我的双手,在我面前慢慢的蹲了下来,精致的脸庞贴上我的掌心,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要将我的气息全部吸入身体里。

我缩回手,眼神一窒,冷着声音,“你是谁?”

能在瞬间从水中移动到我的身边,还能在我功力暴涨的情况下不让我察觉,这男子,好可怕。

依然没有半点回应,只是望着我,低下头,脸庞埋进我的掌心中,厮磨了下。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样的动作,在我极度欲求不满中是完全的挑 逗。

但我的抽气,不是因为这个,而是我的手,究竟什么时候再一次被他握住的?

好,好诡异的身手。

“你到底是何人?”我劲气绷到了顶点,全身如扑食前的豹子,蓄势待发,警惕的瞪着他。

他抬起脸,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杀意,眼神中有一缕不解,还有些受伤的落寞。

我手指一翻,推上他的胸膛,“我不管你是谁,再不走,我不客气了。”

他没有半点闪躲,根本不在意我贴着他的掌心只要劲气一吐,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忽然,他笑了。

犹如乌云尽散的天空,将他身上的隔膜吹开,我看到一张完美如画的笑,在我失神的瞬间,他的手指点上我的额头。

我知道,那里有两道鲜红的柳叶,是‘云梦’继承人的标志,现在正燃烧着,火烫。

他的手指,就象冰凉的清泉,在贴上的刹那让我通体舒畅,冷冷的气流舒缓入我的身体里,一下中和了我体内火烫的热流。

不,不是中和,应该说,是呼应了我身体里的热气,让它们在暂时的停顿后仿佛找到了自己最亲密的爱人,纠缠着,交织着,扭转到了一起。

他,暂停了我的痛苦,却加剧了我的欲望。

我的手掌,还贴着他的胸膛,掌心下清凉的肌肤仿佛在呼唤着我,一种力量,涌动在我和他之间。

来不及诧异,他的人已经俯了下来,唇,贴合了上来。

好舒服……

在两唇相触的瞬间,我仿佛听到了一种呼唤从他的身体里传来,我雀跃着,紧紧的噙住了他。

仿佛前生就见过般,我忽然寻找到了久违的熟悉感,明明从来不曾见过,为何如此兴奋?如此的让我饥渴?

我用力的啜吸着他的唇,源源不断的气息从他身体里传递着,让我的身体平复,火焰却更高。

他没有半点扭捏,没有半点躲闪,甚至没有半点羞怯,在我的舌探入的同时,勾上了我的舌,有样学样的啮啃上了我的唇,吸的啧啧有声。

我的手,在他胸前抚摸着,捏着他挺立的小豆豆,坏坏的拉扯。

胸口一热,他的掌已经罩上了我的胸口,手指寻找着,急切的乱扯着我的衣衫,胡乱的拽着我的腰带。

月光下,男子粗重的喘息声,淫靡的吮吻声,我轻轻的低吟,交织着,在这初冬的水潭边,两具身体在草地中翻滚着。

我想要,想要他,想要那种两股气息交融的快乐。

我经历过无数男子,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以这么快的速度让我的□开始宣泄,只是几个吻,就让我全身舒坦,以往,最少也要几次的欢爱,才能让我心头的火焰慢慢平复。

更奇异的是,他一边平复着我的火焰,一边挑起更多的情浴,而这情浴,带动着身体深处的呼唤,让我想要疯狂的占有他。

不舍,不舍得从他的唇齿中挣脱。

不愿意,不愿意他那细腻却有些笨拙的舌离开。

他的手指,力量奇异,在抚摸中,刺激的我不断轻哼着。

我要他,不管他是谁,不管他叫什么!

我的衣衫,早在他的动作中被扯开,当我的身体完全与他贴合的瞬间,我听到了他喉咙中一声欢愉的低鸣,而我,更是身体一颤,情不自禁的双腿缠绕上他的腰身,手臂揽上他的颈。

“不管你是谁,今夜,老娘要定你了!”

燃烧的火焰

他用力的吮着我的唇,似乎和我的感觉一样,对彼此间那种舒爽的感觉恋恋不舍,不断的汲取着我的气息,手,摩挲我的肌肤,清凉中夹杂着的热度,让我不知道是热还是清醒。

我好不容易从他的唇中挣扎而出,手指顺着他的肩头滑落,在他的胸口打着转,一下下的绕着,目光停留在他两粒小豆豆间的一点殷红,“你真的不告诉我你是谁?”

“唔……”他眉头微微一动,喉结上下的滑动,表情中小小的痛楚带着兴奋的闪光,还有些不熟悉的好奇。

身体被大掌包裹着,忽然传来细细的拉扯,不是疼,不是痒,就是搔到骨头里的怪怪感觉,我情不自禁的一声轻哼,“嗯……”

这男人,刚刚被我拽了下,马上就拽回来。

他的声音,低低的沙哑,有些晦涩,似不曾开口说过话,仿佛刚才那一声清啸,是我的错觉。

但是这声音,哑哑的,很舒服,不象手指刮墙那么挠心挠肺,更不象锅铲刮锅底那么可怕,犹如吃了片沙瓤的西瓜,未必水分大,却胜在韵味十足。

我抬头起,舌尖滑过唇角,轻啧着他残留在唇齿间的甜美,“真的不说自己叫什么?”

他有些茫然,呆望着我,扑扇了下眼睛,又一个极有魅力的微笑。

这一次,是他忽然腰上用力,再一次把我压了下去,毫不犹豫的低下头。

这力道,弄的我有些疼,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生涩。

可是他的大胆,完全的不做作,更像是久经风月的人,就连子衿与我的初夜,都没有这样的放得开,身体的紧绷是骗不了人的。

但是眼前的人,完全没有羞涩,自然的就象是在喝水吃饭一样。

若不是那胸前的嫣红守宫砂,我以为自己正在享受老手的调情,太自然,太放得开了。

胸口感觉到风的吹过,凉凉的,他的动作忽然停止了。

那双金色的眼中,透着好奇,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想我继续,又有点不确定,在那成熟俊秀的脸上,古怪的有些好笑。

这小子有样学样?

这个念头一入脑海,我的手自动自发的毛上了他的胸前,手指尖划拨着他的胸线,一路慢慢的往下。

他的腰,情不自禁在我的动作中扭了扭,更压低了身子,贴上我,显然对这样的动作受用极了,脸上,更是不吝啬的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精致如修竹似的手臂抬了起来,他的手指,缓缓的落在我的喉头,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点点的滑落,停留在我的腰腹处。

我的手臂,圈了下他的腰,劲瘦中蕴含了隐隐的力道,很有弹性,在扭摆的时候,更有种难以言喻的风情,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的腰,能左右摇摆的这么漂亮,仿佛全身的肌肉都被带动了。

“嗯……”我全身一软,趴在他的胸口,他带来的不仅仅是冲击感,还有从来没有体会到的贴合。

不是身体,是气息。

他的气息,带着清润的感觉冲入我的身体里,洗涤着我的难受,与我血脉中的气流一同的旋转,仿佛前生相连般,不停的流动,冲击。

那清凉的气流,带走了我身体里血液沸腾时的神智不清,却给了我更加敏感的刺激,越清醒,越牢记,越知道自己此刻的冲动已经超越了我以往的任何一次。

我轻轻的闭上眼,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完全的放开身体,不必照顾对方的身体无法承受,只要放松感受他的存在。

我的手指,摸上他的额头,以为会寻找到剧烈运动后的汗水,谁知道,一片清凉,毫无半点汗意。

“咦?”这我自清凉无汗的体质也太厉害了吧,这样的动作居然没有汗?我低下头,想要仔细的观察他的肌肤。

刚刚低下头,他猛的一抬头,噙上我的唇,顺势将我压进草丛间。

我轻声一笑,迎上他的唇,重重的吻了上去。

这一夜,我放任着自己与他缠绵着,让那清凉温润不断的徘徊盘旋,我索取着,第一次知道放纵的快感是这样的通透舒坦。

我都不知道与他到底激情了多少次,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在快乐中微微闭了下眼,他似乎轻轻蹚入河中清洗去了。

这男人,居然能接受我在十五夜晚如此的疯狂……

不过,他似乎比我更疯狂!

一会,我一定要问问这个家伙,他叫什么名字。

流波的隐瞒

我一路冲进风若希的大帐,直接把她从榻上挖了起来,“叫三军集合,操练。”

“啊?”她显然刚醒,看看外面蒙蒙亮的天色,“操练还有一个时辰,会不会有点早?”

“不早!”我狠狠的打断她的话,“全军操练,比平时强度翻一倍,一直到中午。”

风若希古怪的打量我,“你疯了啊?还是你的小男人刺激你了,欲求不满的拿三军出气?”

“谁说我欲求不满了。”我反瞪回去,“三军现在士气明显不够激昂,你有本事的,去提升他们的士气,顺便加大训练量。”

“提升他们的士气,只要‘弑神’出现。”风若希望着我,“你的战袍都给你带来了,你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摇摇头,“时机不对,先操练吧。”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对着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衣衫不整,面容憔悴象是刚刚玩了十个小爷一样,冲进帐就要操练我的三军,没有合适的理由我不会让你这个背后的主帅乱下命令。”

“我怀疑军中有男子。”我撑着桌子,敲的咚咚响,“不管是男扮女装混入军中的,还是谁私带家眷,都给我查出来。”

“男子?”风若希的眉头拧了起来,“军中不允许男子出现,除了流波是皇上钦点的侍卫,没有男子可以进入大营,你确认你看清楚了?说不定是形容美丽的女子,看上去象男人,比如……”

她看着我,话没说下去。

我一挺胸,“老娘不就是漂亮点,要胸有胸,你觉得象男人?”

“象!”她重重的一点头。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和她继续计较下去,“我肯定是个男人,想个办法找出来。”

我能不肯定吗?都翻云覆雨了两三个时辰,鸟在手里都揪过无数次,不是男人是什么?

当我在那树林中睁开眼时,那漂亮的金发男人早不见了踪迹,没有半点离去的声音,让我骇然。

任何人的轻功,只要有气息的流动,必然惊动我,即使是夜这样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都不能在飘然间一点声息都没有的靠近我。

当整个人冷静下来,我发现了很多疑点。

这个男人,从开始第一次靠近我时,就是这样的迅捷,轻易的贴近我身边,轻易的抓着我的手。

还有,我初见他时,他在水中清洗着身体,可是我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我根本没有看到他的衣服,是我大意了没注意,还是……

我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有男人不穿衣服在林中乱跑。

这‘青围城’边,除了大军驻扎,所有的百姓早已经被送入城中,那么这个人的身份,很奇怪。

除非是大军中的某人,趁着夜色偷离大营,洗浴身体。

这是我思前想后,唯一作出的判断。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身份,却与他云雨了这么长时间,不找到他,实在不甘心,因为我有太多疑问想要知道。

他与我呼应的气息,哪来的?

与我云雨不但不累,反而越来越勇猛,他是,我也是,只觉得身体里的浊气都沉淀了般,神清气爽。

当我纵身回营的时候,那脚步间的轻松,仿佛是武功突破了一个境界,修为突然高深了。

所以我要找到他,一定要,不惜任何代价。

思量中的我,踱步走回我的营帐,伸手撩起帘子的时候,帐内轻轻的呼吸清晰的被我捕捉到,大脑立即判断出,这是属于流波的气息。

他的武功一直让人琢磨不透,就是比我差,也绝不会相差太大,我从没一日象今天这样感觉到他呼吸中的节奏,判断他的心情。

犹豫间,帘子已经被掀开,流波俊逸的面容在我脸前不远处,有力却不失低柔,“王爷回来了?”

“嗯!”我应着,看着他自若的放下账帘,人走向榻前,牵动着我的被褥。

“王爷是再休息会,还是出去找个不起眼的地方看三军操练?”尽心尽职的动作,没有半点异象,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倔强到不屑一切的他,越来越象个居家小男人了。

“一会看看他们操练。”我刚回答,他已经动手折起了被子,自若的仿佛做了几百次一般。

从背后看着他的动作,紧身的衣衫贴着他的背脊,在动作中完美的展示他的身型,光是看着他铺床叠被,心头就流转着淡淡的幸福。

我噙着一缕笑容,从身后拥上他的腰,感受着臂膀下的有力腰身和□的小腹,脑袋贴上他的后背,嗅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边笑边蹭,“流波,从来没看你做过这些,倒也很顺手嘛。”

他手一停,哼了声,“嫌弃我不如子衿手巧?”

“子衿不如你有味道啊。”我语带双关的戳戳他的后背,衣衫上还有微微的汗意,难怪气息如此浓烈,“你昨夜去哪了?”

他的身体猛的一紧,声音也不似刚才轻松,“你看到了?”

我嗤笑,“我从外面回来,走的时候没看到你,想找你也不知道上哪找,下次你还是和我一起休息吧。”

“我只是巡视了下周围而已。”他声音淡淡的,全身紧绷的肌肉却舒展了,一转身抱着我,“若不是这里是军营,我会以为王爷又去哪寻欢归来,衣衫不整,发丝凌乱。”

能怪我吗,我在树林中起身后,怎么也寻不到我的腰带,只能这么一路拖拖拽拽的回来了。

我声音一停,嘿嘿干笑,“你这样子,也象是偷溜出营会情人怕被我抓到似的,你看你看,背上还有汗,是不是跑的太急啦?”

“我没有!”他抱着我的手一紧,声音崩的紧紧,脸色忽然变的苍白,“我没有,没有,你怀疑我其他都行,就是不能怀疑我偷人。”

完了,玩笑开过头了。

“没有,当然没有。”我手指轻抚着他的胸口,一下下轻拍着,“我的波波还是处男身,我见过的。”

他的衣衫被我挑开条细缝,雪白的肌肤上一点红色,我手指轻点着,想要深入探索,却被他一把捏住,冷哼着,“你知道就好。”

我堆起敷衍的笑,“知道,知道,知……”

声音忽然停住了,目光停留在被他握着的手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的蓝色双瞳,顺着我的眼神,与我同时停留在一个地方,同样是满眼的惊讶。

被他握在掌中的手,白皙莹亮,根根手指清润秀美,半透明的肌肤下,还能看到青色的筋脉,但是昨夜还明显能看到的粉色伤痕,早已不见了踪迹。

“咦!”我大感意外,难道是昨夜和那男子的春风一度让我的功力见涨,也让我的身体有了奇异的变化?

我抬头,下意识的看向流波,却在他的目光中捕捉到了他瞬间的喜悦,掩饰不住的开心。

他,在兴奋什么?

在对上我的眼瞳后,他微微别开了脸,躲闪着我的目光,脸上有些不自在,却依然掩饰不住那种轻松的开心,手指握着我的手腕,一下下的摸索着,红唇欺上,轻吻着,“我就知道,就知道……”

“知道什么?”我抬起脸,贴着他的胸膛,难得看到他的失态,白里透红的脸可爱的让人极想亲一口。

“知道你的伤经过昨夜会好。”他抿唇,亲上我的脸颊,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只有你才会有这样的血脉。”

“什么血脉啊?”我不解的望着他,什么时候开始,流波学会了子衿那一套,说一半留一半的习惯?

双瞳一剜,那眼神说不出的诱人,冷冷的哼声也有流波独特的风情,“打不死的蟑螂血脉。”

混蛋,欺负我!

我身体一扑,他身形不稳,退了两步倒入床榻间,我一屁股骑了上去,坐在他的小肚子上,“死流波,昨夜为我护卫的居然偷跑,罚你吻我。”

根本不容他说话,我已经亲了上去,咬着他柔韧的唇,“咬肿你,明天开始陪着我在帐里,不许在外面呆着。”

他笑了,常年紧绷的脸忽然绽放这样的笑容,别有一番甜蜜的韵味,他双手一圈我的腰身,将我按在胸口,两人沉醉在温情脉脉中腻歪着。

我的手指,一点点的拉开他的腰带,抚摸着他硬朗的胸膛和小腹,忽然发现在他的腰腹间的腰带上有一道很浅的痕迹,手指抚上,心下已了然。

那是剑气留下的,痕迹还很新。

笑容顿时从脸上消失,我一按他的身体,“别动,我看看!”

他手指一挡,试图遮掩腰带上的痕迹,“没什么看的。”

我掰着他的手,“不行,我要看,你到底为什么不肯给我看?是有什么隐瞒我?”

于是我们两个人,我的左手抓他的右手,他的左手抓我的右手,两个人势均力敌互相较着劲,我趴在他的双腿间,低下头,用嘴巴拱着他的衣衫,低头凑上眼看他的腰带。

“王爷,将军请您到校……”帐子忽然被掀开,一个声音莽撞的闯了进来,伴随着一声倒抽气,人影惊慌的倒地,紧紧的闭着眼,面颊通红。

我和流波同时抬头,对着来人一声重吼,“出去!”。

帐子被更快的掀开,人影扑了出去,“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什么……”

银枪光寒三尺黄沙

一整天,我的脸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的,冻的硬邦邦的,视线一扫,面前一排排的人个个低头,换来我更大的冷哼。

“士兵操练,你们也□练了吗?为什么个个都无精打采的?”我坐在最上首,嘴角一动,眼神如刀锋。

我肚子里的火焰腾腾的往上窜,看着他们蔫样更是气上加气,“我昨天说,每个人给我一个计策,看如何破对方的铁

骑铁甲阵,如今一夜过去了,你们就拿这样的一张脸面对我?”

帐内又是死一般的沉寂,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手指一伸,指着其中一人,她我认识,当年随我征战时还是先锋官,如今已经是风若希的左右手了,应该有些真本事

吧,“你说,如果是你,如何破这铁骑阵?”

“我……”她声音一顿,面露为难之色,“远箭近枪,他的马负重,一定没我们跑的快,就是打不过,我,我……”

“你还能逃跑是么?”我摸着下巴,话语中的口气让在座的人又是一缩,“你一跑,数十万大军的气势就没了,还打

什么?”

手指又是一伸,点向座位上年轻的一名将领,“你的意见呢?”

“冲!”她毫不犹豫的站起身,跃跃欲试,“我的想法就是以血肉之躯强行冲开铁甲阵,我愿意做先锋队,哪怕付出

双倍的代价,也要冲开他们的阵,绝不弱了我们‘弑神’军的名声!”

我似笑非笑,声音冰冷,“是啊,数万人的代价未必能冲开他们的铁甲阵吧,而且你似乎忘记了,他们的人数比我们

多,这样损失下去,还要打吗?”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我一声轻叹,“谋也好,勇也好,缺一不可,跑也好,战也好,我们要的是最后的胜利。”

“他们对我研究的太透了,你们又对我太依赖了,如果没有我,你们也会这样没有意见没有主心骨吗?”我没有责怪

他们的意思,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当年的创造的神话让他们习惯性的顺从了我,如果没有我,可能事情反而不会如此。

“报……”远处急切的声音拉长的传来,来人根本顾不得在帐外等,直接冲了进来,“‘沧水’大军已经逼近五十里

外,请众位将军定夺。”

什么?

人家已经欺上门了,我了然的笑出声,“整装,迎战!”

冬天的风,打在脸上冷的直发裂,开始还有些疼,之后就是麻木了,只是没有人会去在意,所有的心思,都被那阵阵

的战鼓声,猎猎的旌旗飘扬激荡而起,我在城门后,看着大军摆出的阵型,那绵延数里的雄伟气势,我的心中溢满豪情。

马蹄激荡,铁甲寒

西风荡,斜阳光影远山雪

声飞扬,震撼长空,厚重的脚步声如果踏在人的心坎上,欲裂人胆。

大地在颤抖,我心头中的血液在沸腾,眼神越来越亮,呼吸也逐渐的急促,仿佛感应到了我的激情,□的马儿在不

断的点头摇头,跃跃欲试。

我用力的控制着战马,身边的风若希笑了,“怎么样,豪情壮志回来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冲上去大干一场?”

我哈哈大笑,手指遥点前方,“他们现在根本不敢随意动兵,不过是在试探我们的虚实罢了,既然如此,我就让他们

暂时不敢开战!”

风若希双腿一夹马腹,大旗飞扬中,偌大的‘风’字中,黑马如天边的乌云,从队列中飞驰而出,站定阵前,两边旗

帜飞舞,风吹起的尘土,在两军中慢慢飘散。

肃杀之气在蔓延,明明有艳阳,却是一片阴冷的气流。

风若希一抬腕,所有的声音顿时消失,静的,只有偶尔的马蹄刨着土的滴答声。

对面的华倾风,目光落在大大的‘风’字旗上,眼睛一眯,看似平静的面容下,眼神中闪过让人不易察觉的笑。

我真佩服自己,这么远的距离,居然能看的这么清楚。

她是笃定我已经死了吗?还是残废到不能参战了?

“华将军,这‘青围城’已是我‘云梦’地界,将军没有通报我主圣上,如此大军压境,是否有偷袭之嫌?莫非‘沧

水’想破坏四国间的约定,与三国开战?”

风若希的话语,寒冷与锋利并存,在风中凝而不散,犹如着冬日的空气,远远传开,大将之风立现。

华倾风一身暗黄色的铠甲,阳光中透着厚重的光芒,定睛一看,竟然是黄铜打造的,她的身后,黑压压的一片铁骑,

马身上覆盖着厚厚的铁甲,就连马头上,都套着铁套,上面还有尖锐的刺,就连马蹄上都包裹着铁蹄,从头武装到了脚,不留

一点缝隙。

从她出现的那一刻,我的目光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血液在沸腾,不仅仅是这个一触即发的战事的气氛,更多的,

是我骨子里的恨意。

我的眼前,仿佛飘起红色的血雾,那从镜池身上散出的血雾。

我的臂弯,似乎正搂着那倒落的身影,慢慢滑下。

我的手指,忍不住的抽搐收缩,紧紧的握成拳。

华倾风倨傲的看着风若希,周身强大的气势勃发,她打量着风若希,以一种轻描淡写的口气缓缓的抛出一句话,“我

大军在追偷窃军事图的敌人,请风将军借路,不要干涉我国抓奸细。”

这话已经是完全的挑衅了,大军踩在他人的国土上,还要人家借路让道,可以看出来,她看不起风若希,甚至就等着

风若希大怒之下开战。

面对这样的铁骑阵容,冒然出手就是找死,她赌风若希不敢,兵不血刃的打压了数十万大军的气势。

可惜她千算万算,她漏算了一点。

“咚……”

“咚……”

“咚……”

战鼓,突然的擂响,巨大的声音从城楼上荡开,一层层,推开空气中死一般的沉寂,带着无边的杀意和战意,冲向对

面‘沧水’之军。

声浪,越铺越大,象咆哮着的海浪,层层叠叠的汹涌,扑向前方,将对手淹没。

对手的马蹄,在不安的踱着,马上的骑兵,用力的勒着,想要制止马的骚动。

我的手一停,震撼人心的鼓声终于停止,而同时响起的,却是我一声大喝,“竖旗!”

“唰!”

几乎是在同时,大军身后,数不清的红色旗帜高高飘扬,艳红如人心头滴下的鲜红染成,带着夺人魂魄的窒息力量,

招展中如天边的血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夺取人姓名,成为它再一次扬威的牺牲品。

旗帜翻飞,招展在‘沧水’士兵的眼前。

上面没有将军的姓,只有黑色的粗体两个大字——弑神!

“啊,‘弑神’军,传说中战无不胜的‘弑神’……”

“真的是他们吗?不是都消失三年了吗?”

“‘弑神’军出现了,那‘弑神’也出现了吗?”

我站在城楼上,冷冷的看着对面,在‘沧水’大军看到旗帜时忍不住的震动,恐惧让我的唇角慢慢的往上扬,笑了。

无论多么精良的装备,心里的害怕才是他们的致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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