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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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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逍遥红尘


旧梦无痕

低低的喘息,极度压抑破碎的从喉咙里逸出。

清凉如玉的身子,温滑细腻凝脂在我火热的掌心下微微颤抖

他的凉,我的滚烫,交织着

掌心下的身体,沁着薄薄的汗意,如丝绸上的珍珠般,柔柔的,寒中带暖

他的身子,也如珍珠般,莹润玉光,黑夜中我清晰的能看到他的表情,他所有的美丽

“沄逸……”我轻叹着,舔吮上他冰白的唇,“我,我怕伤了你。

是的,我在颤抖。

我抚摸他身子的手在颤抖,怕他在我掌心的热度中似冰雪消融

我亲吻他的唇在颤抖,怕损了他完美的肌肤

就连此刻,覆在他身上,我都不敢用力

“你也会害怕吗?”他的手,勾上我的颈项,在满溢的香气中勾划着我的唇,叹息如羽毛轻刷,“我没有那么弱……”

湿濡的小蛇,滑过他的颈项,游移在他的耳畔,我的声音,已然失了节奏,“沄,沄逸,我,我想留到新婚之夜。”

长长的睫毛颤抖,他笑了。

白雪消融,水波漾月色,寒与暖,在他身上奇异的交融

“楚烨……给我!”

“沄逸,你是我的,等我娶你!”

——————

都说十二是一个整数,所以喜欢圆满的人都喜欢用十二来代表一切,什么十二分的满意,十二分的开心,就连时辰都是一天十二个,还流传着天象十二宫代表着十二个时辰,也代表着圆满,不知道人生的圆满,要十二个什么?

十二个时辰中,我最爱夕阳西下的那个时候,看漫天云霄,看残阳如血,独坐峰头远眺群山,手执一杯冷酒,噙着冷冷的笑,等待着黑暗渐渐的掩盖一切苍翠,空气中弥漫起萧索的气息,让那余晖打在身上,随后被冰凉取代。

一场午睡一场梦,居然是场尘封在记忆深处的春梦,冷是表面,内心的隐疼才是真实。

我一定是太久没有男人了,不然怎么会想起他,想起那次缠绵?

深呼吸,吸入冷冷的空气,平静着身体里的燃烧着的火焰,我将目光远眺,放在群山间。

天暗了,我的眼睛也亮了,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工作就要开始了。

我不是打更的,那太侮辱整夜不睡尽心尽力的打更大姐了。

我也不是城头的守卫,那更对不起为国为家尽忠职守的将士了。

“喂,日,你已经窝在这里两个月没开工了,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穿我的,到今天已经是三百六十七两零五个铜板了。”身后脚步沙沙,带着一股独特粘腻的嗲声,在不远处停下。

是夜,我连头都不用回,能如此靠近我却又在不经意间让我听到她的声音,还来不及出声,她已停在我所能容忍近身的最边缘,发出无害甜腻的嗓音。

我手指一动,酒杯回旋,以电光般的速度飞向身后,直击她的面门。

“哎呀……”假的不能再假的声音,她斜斜的慢慢歪倒,血红色的艳丽长裙划出比残阳余晖更美丽的风景,如满天云霞一般的飞舞,慢慢归于平静,再见人时,已是身躯半倚着大石,秀发长垂如瀑,娇艳半开的玫瑰花插在鬓边犹带水气。

雪白修长如白玉雕成的手指在杯沿一划,两指间戏法般多了一粒龙眼大小的珍珠,“日,你比以往大方了不少呀。”腻声中,笑意十足,“似乎是上一次我们在那个城守家里偷来的两件宝贝之一吧,这么快‘夜明珠’就给我了,是不是身上没银子了?”

对,我的职业,是走千家盗万户的贼。

不是雅贼,我不偷香窃玉,我就是个十足十偷银子的贼。

对面这个女人,就是我的搭档。

“为什么你喊我的时候不能加个前缀?单喊一个日字听着怪怪的。”我抽抽嘴角,勾勾手指。

她意会的手指一动,不知从哪变出一个白瓷的酒壶,滴溜溜的朝我飞来,“你想我喊什么?日姐姐?日妹妹?有差别吗?反正你我都是女人,没人会想歪。”

好吧,我承认,没差别。

这个女人,性格比我张扬,打扮比我花俏,行事比我乖张,有时候我都觉得日这个字比较适合她而不适合我。

当然,她也有极会隐藏的一面,合作到今天,我除了那身大红袍外,看见的只有一张黄金面具,那面具下的容颜,从不曾窥探过半分,比起我大大咧咧的露着脸,她比我更懂得保护自己。

两年前,我因为囊中羞涩而窜入一个富户家里准备窃点盘缠‘劫富济贫’一下,正偷的开心间,心中的警兆让我弹出飞刀的同时回首。

梧桐树间,飘飞的红衫像盛放的玫瑰花海,金色的面具反射着月色的冷冷银辉,白玉手指尖轻拈着我的飞刀,那甜腻的嗓音轻轻的传入我的耳内,“你是我见过的轻功最好的人,下手也够狠,可见舔过血,不如我们合作,我踩点你下手,有银子偷银子,没银子偷人,怎么样?”

她所谓的偷人,既不是裹着个大活人偷,也不是勾搭别人家的大爷小爷,而是偷人头,半夜三更,小刀一挥,血吹落,钱入帐。

说起来,我们似乎捞过界了,连人家杀手的行当也抢了,不过我杀的都是该杀的,偷的也是该偷的,所以我们应该光荣而伟大的被称之为——侠盗。

侠盗不侠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很多人被我们吓到,生怕被我们惦记上家产,提到‘日夜双鬼’就咬牙切齿,虽然每次我们留下的名头是‘日夜双侠’。

双未必是一对,也代表两个,我和夜从未问过彼此的来历,所以我们只是各自独立的两个人,有时候不知道比知道好,这是我和她之间的默契,守着自己的领地,小心不侵犯对方,即使在同一个屋檐下。

大家都是有秘密的人,知道对方的,少不得要拿自己的换,而我,没有换的打算。

我轻轻的含下一口酒,让那柔滑顺着喉咙滑入腹中,半眯着眼感受着风中丝丝清凉寒意,“有没有不关你的事,反正给你抵账。”

她手指拈着那粒珍珠把玩着,看乳白光晕在她手指间飞快的旋转,看那修长眼花缭乱的玩着花俏,让人无法忽略那葱白细嫩的手指间会蕴含着怎样的力量。

这是一双美的毫无瑕疵的手,似最上等的白玉雕成,泛着透明水嫩的光泽,柔软时能轻易挑开天下间最难的锁,坚硬时两只手指轻巧捏碎武林高手的脖子。

不过,夜是女人,在这个女子为尊,主家在外的世界里,她这双漂亮的胜过男子的手只怕得不到半点羡慕,只会换来嘲笑——手上无茧,怎能持家养夫?

“给我抵账?”她轻飘飘的吹了口气,手中的珍珠顿时失去了踪迹,“那也只够还你之前的债,刚才那壶酒另外给。”

“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我头也不抬,捏着手中的酒杯细细品味。

“你欠我的可是三百六十七两黄金,五个铜板算我大方点,免了。”手指一动,一个巴掌大的金算盘摊在她的掌心中,“‘夜明珠’本该在千两黄金的价位,但是是赃物,还是官脏,只能算五成价,我帮你出手再抽一成,只能算四百两黄金,之前你已经喝了我两壶‘碧落泉’,一壶二十两黄金,你还欠我七两,又拿了一壶,再欠二十两。”

“欠着。”我懒懒的出声,阳光只剩最后一缕残影在挣扎后消失,天地间布满冬夜的寂静。

雪,又要在后夜降临了吧,四季轮回的真快啊,转眼间已是三年,所有的一切,开心,激动,震惊,失落,都在那一夜间,随着雪花的飘落打在我的身上,每当这冷清的感觉萦绕身旁,那挥之不去的揪心也同时爬满全身。

所以到了冬季我就不想动,如同一条蛇般懒懒的,但愿脑子也能被冰封住,冷僵了才好。

“又欠?”夜不情愿的咕哝着,“你喝的是天下间最好的美酒,便是‘云梦’‘九音’‘御风’‘沧水’四国的皇宫中,也未必有我这的酒好,至于那些御厨的技术,更不能与我比,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听着她的抱怨,我忍不住的牵了牵嘴角,将那抹笑意隐藏在酒杯边缘。

她说的没错,便是皇宫大内,也未必拿得出这么多如此美妙的酒,纵然御厨神功,怕也难及她的玉手妙招。

至于我为什么如此肯定,因为……

“哎!”身边一声重重的叹气,“整天看着你要死不活,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好烦啊。”

“我至少能笑的出来,有本事你把你那个冷冰冰的东西也弄出个笑容来。”我斜睨她一眼,看见的那是透着寒意的黄金面具。

两道古怪的目光从面具后射出,打在我的身上,我能敏锐的感觉到她的好奇,却懒得理会,由她观察,半晌过后……

“日,你是不是太久没男人,憋出火来了?”她手指掠过腮边,袖口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要不要我帮忙带你逛逛窑子?”

鄙夷的瘪瘪嘴,我飞出一记眼刀,丢出两个没有感情的字,“不用!”

“哇!”她发出一声夸张无比的声音,扭曲的身子也坐了起来,“你该不是对男人没兴趣吧?或者,或者……”鬼鬼的脑袋探向我,“你还是个雏?”

“噗……”刚入口的酒被我狂喷而出,伴随着剧烈的咳嗽,我狠狠的瞪着她,“姑娘我玩男人的时候,你毛齐了没有都不知道。”

这话倒不是女人的面子而吹牛,想想曾经的风光霁月,春色无边,我曾经的荒唐天下有几人能比?至于现在的安宁,就当是洗尽铅华后的恬淡吧。

“真的?”她突然站起身子,目光远望,喉咙间哼出一声轻笑,下巴微抬,“那么这个男人,是来寻你的?”

“男人?”我微笑的脸在顺着她的目光投射到雪夜中的一个黑点时僵硬在脸上,啪的一声响,手中白瓷杯片片碎裂。

给我爬过来

不过瞬间愕然,我已经恢复平静,失笑出声,“我不认识他。”

是的,我不认识,真的不认识。

刚才的失态,不过是一个误会,大雪冰封的黑夜中,一个小小的人影很容易让人走眼,而我,岔神了。

这个人,不是他。

他的身子骨,不可能在这样的天气下还能在雪山中游荡;他的地位,更不可能身边没有人前呼后拥的独自前行;他,该是高高在上接受六宫朝贺的人,又怎么可能来寻我?

“那你紧张什么?打掉我的纸胎薄杯一只,残了一套,再欠五百两。”夜斜睨我一眼,不需要看,我的六感很清晰,清晰到能感觉到她目光中的探索。

我随意的靠向身后的大石,唇角弯起笑意,慵懒而无所谓,“欠着!半夜在这跑的,不是生意上门是啥?远观那身姿,腰细腿长胳膊有力,臀翘肩宽胸膛厚,如果脸还行,钱不要了,我要人。”

夜的身子一晃,伸了伸脑袋,不无疑惑的慢慢出声,“这你都能看出来?”

我呵呵一笑,“姑娘我玩过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没这点眼力还行?不信打个赌。”

“赌什么?”一挽袖子,她坐到我身边,声音中充满兴奋。

“他还是个处,赌你手上那个‘暖寒佩’,输了我把‘碧玉杯’给你。”我挑着眉头,抛个眼神给她。

“你觊觎我那个‘暖寒佩’很久了吧?但是……”她一拍大腿,“赌了!”

山头间,两个眼睛放光的女人,远远的瞪着那个慢慢靠近的身影,当人影越来越近,我的笑容也越来越大,举起酒杯抖起腿。

虽然他全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色的大氅中,连脑袋都裹的严严实实,但是我知道,这一局,我赢了。

“来者何人?处子否?”人影刚刚爬上山顶,甚至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夜如同一朵红云般飘了过去,娇吼声中明显可以感觉到来人的一怔。

脚下一退,人险些栽倒滚落崖下,夜飞快的一伸手,扯住来人的前襟,“说,处子否?”

那人下意识的拍向夜抓着自己前襟的手,掌风呼呼,倒有几分架势,只是想要挣脱夜的手,只怕是不可能。

我冷眼旁观着,看见夜雪白的手掌如灵蛇般在他的掌影中穿梭,不时的扯扯他的衣衫,揪揪他的领子,轻笑间可见玩的不亦可乎,最后她顺势一掀斗篷,将来人包裹着的大氅扯了下来,站在一旁咯咯娇笑。

当那斗篷如黑云般飘落的时候,我感觉到轻松的笑意正在脸上凝结,‘砰!’手中的纸胎细瓷薄杯再次被捏碎一只。

黑色的长发因为夜的力量而飘荡在风中,根根细亮如丝,蓝若湖水的双瞳中跳动着愠怒的火焰,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鼻翼张翕着,正极力平息着心头的怒意,红色的双唇,象刚采下樱桃,散发着诱惑的光芒,面色如玉,似乎刚刚剥了壳的荔枝,水润清透,让人想轻轻的吮上一下,亲上一口。

象,太象了,若不是那腰身从衣衫下透出的有力,胸膛的宽厚,还有眼神中跳动的火焰在诉说着他不是个好脾气的主,还有那脸色永远不会象那个人的苍白,我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他。

“又碎一个。”夜不咸不淡的抛出四个字。

“碎一个赔一套,不多碎几个怎么对得起我。”抛下手中的瓷片,我毫不在意的抓过壶子,嘴对嘴的啜饮着。

“喂,你是不是处子,快说!”夜不耐烦的抓抓脑袋,丢下手中的大氅飘然回我身边,一把抢过我的酒壶就往嘴里倒,“留点给我。”

男子的目光从夜的身上转移到我的身上,久久凝视着我的脸,感受到他的打量,我只是心中冷笑,视若无睹。

“若你是日侠,莫说有问必答,便是要流波的身子流波的命,也拱手奉上,若不是,请恕我无法回答。”终于,他出声了,声音清朗干净,好听的紧,只是,却不象他了。

我与夜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呃,应该是我与夜的面具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她轻轻的靠上我的肩头,悠闲的抠着手指头,“感情你是来找日侠的啊,哎,真无趣。”

夜的声音娇弱,举止腻歪,只有与她贴身靠着的我,感应到了一股淡淡的杀意。

是的,夜的杀意。

‘日夜双侠’隐居在这‘寒雪峰’头是武林中最大的秘密,即使有生意上门,也是在指定的地点放下请贴,生意若接了,自然请帖不见,若不接,半个月后主顾取回便是。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容貌和落脚点,而这个男人,刚才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已经出卖了一切,他在等我承认自己的是日侠,那么他,肯定在哪见过我,或者……知道我曾经的身份,那么这样的人,势必不能留下。

我手指一拂,将夜从我身边撩开,衣袖轻摆,飘然行向一旁的屋子,“这里没有日侠,小哥找错了地方,请回吧。”

夜一楞,终究选择了跟在我的身后。

我知道,她在奇怪我话中放那男子一码的意味。

确实,我不希望看见他死,一张与那个男人极其类似的脸让我起了怜惜之情,不自觉的松了口。

“扑!”雪地上传来的轻微声音让我停下了脚步,厌恶之色浮上脸颊,头也不用回我都知道,这家伙用了一招我最讨厌,最烦,最不愿意看见的招式——跪求!

“流波肯请王……”

“呼……”

“啪……”

似乎是风雪,却传来清脆的响亮,打断他下面没出口的话,我站在原地,手指拢入袖中,仿佛从来没有动过。

“流波恳求您回去。”他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失言,动也不敢动,诚惶诚恐的说着。

“你求我?”我翩然转身,冷笑依然挂在唇角,“跪着就算求了?我以为雪夜裸身爬行跪求才算求呢。”

他眼神中火光一跳,旋即平静,似乎早料到我会提这样的要求。

那到是,风流王爷的花名天下谁人不知?要个男人又算啥,没有几分美色又岂敢来找我?既然来了,准备必然是十足的。

“那还请夜侠回避,流波定然……”下面的话没说,手指已经碰上领口的扣结。

“噗!”我拽着夜的袖子,一声轻哼,“现在是你求我还是我求你?”他叫流波是吗?不似大家闺阁中的名字,那么,他是谁派来的人?

他的手一顿,美丽的双眼坚定的望着我,‘啪’一粒扣子已开。

优雅的颈项似天鹅垂死前的哀鸣悲戚,他的手指缓慢却没有任何迟疑,在所有的扣子被慢慢解开后,我看见那双眼轻轻一抖,眼皮垂下的瞬间,双手一分……

如玉的胸膛在风雪中颤抖,完美的胸线上两点殷红在寒冷中紧收,胸膛轻轻的起伏,心窝处一个红点,清晰抢眼——‘守宫砂’。

“继续!”我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手掌一伸,摊在夜的面前。

“哼!”伴随着夜的冷哼声,我的手中多了一块温润的玉佩,在寒风中更形暖意透体,散发着淡淡的体香,而夜,红袍一卷,消失在屋前。

能从一毛不拔的夜身上拐到东西,真是不容易啊,还是贴身的宝贝呢。

我笑着,将玉佩塞进怀里。

再抬首,眼前的一幕险些让我喘不过气。

冰雪大地上,黑色的长发披散雪中,修长的身子裸呈的跪在冰雪中,雪打上他的脸庞,竟然无法分辨孰更白,更美。

他胸膛起伏,呼出的白气将那身体掩在氤氲中,转瞬又清晰,小腹上肌肉在风中微微收缩着,流畅的腰线下漂亮的双胯中,隐约的黑色阻挡不了我良好的视线,大咧咧的任我观赏。

我不动声色,却不得不承认,这般风景,令人心动,看他的身子在风雪中颤抖,我竟然有一丝快意,蹂躏美丽的快意。

他慢慢的伏下身子,长长的手臂伸出,趴倒在地,掩了最曼妙的风景,却袒露了修长的腿和挺翘的臀,那腰身,令人有伸腿夹住的冲动。

手指扣入风雪中,极缓慢的移动着身体,向着我的方向,一点点拖出身体滑过的痕迹,臀瓣处的沟壑,在移动间若隐若现。

他爬到我的脚下,匍匐着,“流波恳求您,回去吧。”

“回去?”我浅笑着,“我只是教你如何算求人的姿势,可没说你求我就回去。”手一招,大氅盖上他的身体,“你走吧。”

他默默的站起身,我眼尖的看见那细密的草丛上沾满雪花,说不出的媚态撩人,转身间,我突然出声。

“谁派你来的?”

他停下脚步,晴蓝的眼望望我,神色中死灰一片,“对不起,您不答应,我不能说出主人是谁。”

“我若答应呢?”我双手背在身后,指尖已抚摸上细薄的飞刀。

他的面容,分明是有人刻意挑选出来诱惑我的,那么挑选他的人,一定知道我和那个人的关系,若我行差踏错一步,不但可能害了自己,还有可能害了那个人,面前这名绝色男子,不能留他性命,只要杀了他,我与那个人之间被人猜测的秘密就能很好的被掩饰掉。

“您若答应,便是流波的主人,主人之命,流波不敢不从,您问什么都行。”他站立我面前,黑色的大氅下,细腻的小腿肌肤散发着青年男子的有力,只可惜,我不能享受。

“是吗?”我慢慢的移动脚步,靠近他的身前,微笑着将他的容貌最后一次扫入眼中,手中寒光一闪,挥向他的颈项。

小鸟无毛飞不高

几乎在短刃贴上他肌肤的一瞬间,眼前云朵散开,露出月色清辉撒落大地,一点反光从他丢落的衣衫间透出,刺上我的眼,让我决绝的动作一滞,杀意戛然而止。

手指凌空一翻一扣,碧玉光芒旋即落入我的掌心,冰冷清寒直透入骨。

在东西入手的瞬间,我似乎听到心中某个坚固的壁垒破碎的声音,清脆响亮。

我不会摸错,这是我亲手赠出去的信物,给那个人的信物,扬言八抬大轿娶他过门的信物,那时的我,飞扬跋扈,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逸,我的沄逸,现在的你,一切可安好?

回应我的,雪山颠,风幽冷,人静默。

刀锋依然停留在他的颈项间,饶是我停的快,锋利的刃口依旧留下了浅浅的伤痕,殷红的血丝一点点的渗出,沾染上我的刀。

“别以为你长的漂亮我就舍不得动手,别忘记了我无情的名头和风流的称号一样响亮。”我捏上他的下巴,让他看见我眼中的森冷,双目交集的瞬间我清晰的感觉到他不自觉的一缩,“说,谁派你来的。”

他看着我的眼,在犹豫片刻后,双眼一闭,“您若答应流波的请求,便是流波的主人,你问什么都说。”

哈,和我玩宁死不屈吗?

还是赌我真的会怜香惜玉?

膝盖一顶,我狠狠的撞上他的小腹,在他痛苦的低头间,伸脚一踹……

修长的身体再次躺落雪地,身下是大开着的黑色披风,雪白的身体黑色的大氅形成一种妖异的美,夺人呼吸。

他却不再反抗,仰躺着,依旧紧闭着眼,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

舌尖舔过刀锋,淡淡的腥味中嗅到一股香甜,我哼笑着,刀锋移上他的两腿中间。

当冰冷贴上他的肌肤,我明显的感觉到他僵硬的瑟缩,手下慢慢的动作着,“我这刀吹毛断发,你可千万别动,不然不小心撞上了,可就不是刮个毛这么简单了,万一你的鸟儿飞了,啧啧啧啧,那就麻烦大了。”

果然,身体更僵硬了,却真的连微小的瑟缩都不见了,他咬着唇,一滴鲜红慢慢的沁出,“流波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您若是不答应,流波自然也无颜回去见主人,当自绝于山前。”

“威胁我?”我的手指撩拨着草丛中,不,草已经秃了的鸟窝中小鸟儿,唇边一笑,悄然将刀锋转为刀背,贴上他垂软的鸟儿。

小家伙刚一抬头,被我冰冷的刀面一碰,迅速的低头,而坏心的我,再次伸出手指抚弄着它抬头,再贴上刀背碰碰,如此反复中,我玩的不亦可乎,至于某人的感觉,那不在我需要考虑的范围之内。

“啊……”他一声轻微的呻吟被我飞快的收入耳内,听到了,可没代表我要住手,继续着让我开心对他残忍的乐趣,我的嘴巴也没闲着。

“你家鸟儿不老实啊,看来是自己想飞了,不如等飞了以后我抓回来,烤熟了你吃下去,就永远不会飞了。”

他双眼猛的睁开,恨恨的盯着我,只可惜过于漂亮的面容让那恨意失了几分威胁感,“您若要杀,不如干脆给流波一个干净吧。”

“干净?”我看着手中清冷细致的玉雕,邪恶的笑了,“我答应了,就是你的主人对吗?”

“您答应吗?”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如果我答应,就是你的主人是不是?我提的任何要求你都必须遵从是不是?”我俯下身子,凑上他的耳畔,声音如幽冥邪鬼,“那我的要求就是,你每天就这么赤着身子,伺候十个壮奴,直到我满意为止,记住,没我的同意,你连死都不行。”

幽蓝的双瞳中终于有了让我得意的恐惧之色,他也许是忠心而坚持的,可我,是无心而残忍的,兵法有云:攻心为上,不管他将来会不会成为我的属下,至少现在他已经彻底被我征服。

我挑起眉,冷冷的看着他,“现在能告诉我了,谁派你来的吗?”

他呼吸不稳,胸膛急促的起伏着,终于哑然着嗓音,挤出一句,“您分明已经知道是谁,为何非要问?”

垂下眼皮,他的目光正盯在我手中的玉饰上。

逸,难道真的是你?

是了,若非是你,又如何会这般心机用尽挑选出这样与你容貌近似的男子,是笃定我这个风流不羁冷血无情的人没有将你忘记,还是在嘲笑你对我的影响依然存在?

“见佩如见人,只要你有事需要我帮忙,楚烨便是刀山火海亦赶回你身边。”这是当年爱的誓约,却在他琵琶别抱后的今日要求我履行。

穆沄逸啊穆沄逸,你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是穆家的人?”我看了眼他,点出他的来历。

“是!”依然不敢动弹,就这么大咧咧的摊在我面前回答着。

“要我回去干什么?”我翘起腿,嗅着冷冷的空气,“难道是‘百花楼’‘飘香苑’或者‘怡然阁’的小倌们联名上书,恳求我回去洒银子?”

“属下不知!”他似乎已听出了我松了口风,称呼也变了。

“那京城最近什么动态?”拿起酒壶,突然发现壶中早空,烦躁的我顺势一抛,酒壶化做流星坠入山谷,半晌后远远传来破碎的清脆声。

“属下只管护卫,少在城中走动,委实不清楚。”他木木的声音,听的我眉头打结,一脚踹上他的胸口。

“一问三不知,我又没问你谁家死头猪少头羊的,现在谁居相位,谁为将军,你家少爷和我皇姐是否恩爱,生了几个娃娃你总该知道吧?”

谁居相位,谁为将军,即使我在江湖飘,这个消息还是很容易知道的,我关心的,只是最后两个问题。

“知道!”他不紧不慢的声音,让我居然捏紧了拳头,“家主位居相位,三军之将却未定,暂由华将军、风将军、庄将军三人各领一只,至于凤后……”他声音一顿,我再次发现自己的呼吸失了节奏。

突然发现,有些问题即使好奇,其实根本不该问,问了只会让自己更难受,明明不该关心的去关心,那就叫多事,多管闲事多吃屁,活该脸臭。

“凤后蒙圣恩浩荡,圣宠正隆,只是膝下犹虚,不过……”后面的话我已经不想听了,腾的站起身,直接冲入屋内。

温香软榻上,夜溜着手中的酒壶慵懒的倚着,火红的长袍披满了整个床榻,散在床沿垂着,头高高的昂起,一道酒箭从壶中射出,涓滴不漏的进入她的口中,正有滋有味的咋着嘴巴。

“酒。”我伸手一招,她手中的酒壶已到了我的掌中,不待她说话,“欠着。”

“怎么?美色撩人,借酒压火?”她腻着声音,下巴抵着手背,半趴在榻边,声音甜的几乎能滴出蜜来。

咕噜咕噜连灌了几口,我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热火焚身了?”

她嘿嘿一笑,“那是没,但是看见你剃人鸟窝玩人鸟了,我说日啊,你还真舍得啊,连我都在想,你那刀会不会真的下去。”

这家伙,明明在屋子里,却没有放过一点屋子外的情形。

放下酒壶,我定定的望着她,直到她不自在的别开眼,我才哈哈大笑出声,“夜,你该庆幸,你没有鸟儿放在我面前,不然我会让你清楚的知道,我会不会真下刀。”

“哼……”她一扭腰,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壶酒,“看来你是打算走了,‘日夜双侠’终于要分开了,这壶酒算我请的,为你践行。”

“你都知道了?”既然我不曾遮掩过容貌,以夜的聪明猜到些什么也并不稀奇。

“我什么也不知道。”她耸耸肩膀,“只是合作三年,你什么性格我很清楚,你天生是个喜欢征服的人,即使没有人来寻你,这样的生活只怕你也坚持不了多久,你的心早就飞了么,这三年怕已是你的极限了,好走,搭档。”

我抿唇一笑,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举起手中酒与她轻轻一碰。

环顾四周,熟悉的小屋富丽堂皇却不失温馨暖意,我竟然有些不舍,江湖险恶怎么也比不上朝堂争锋,看镜中,红颜未老心已衰,“真的应该走吗?”

“别照了,你漂亮的比江南第一名倌也不多让,天下间我还没见过比你更美丽的女人,而且正值青春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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