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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包租婆 作者:他化(晋江vip2012-07-30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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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唔唔!”突然,斯泰普尔顿小姐激烈地挣扎了起来,再浓重的夜色也难掩她美丽明亮的眼睛。我看见她的眼睛激动地眨了起来。
    “唔?”但可惜我和斯泰普尔顿小姐完全没有半点心意相通的意味,因此我只能无意义地散发出一个疑问的音节。
    “唔唔唔唔!!!”斯泰普尔顿小姐见我呆头呆脑不明白,更加着急,甚至全身都在扭动个不停。她不断用眼神示意我到房门口。
    其实我还是不太明白,但我慢慢挪动,靠近了房门。靠在距离房门那里的墙壁上,我突然听到了楼下大客厅里传来了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是亨利爵士!
    斯泰普尔顿没有说谎,他的确邀请了亨利爵士,而亨利爵士也傻乎乎地来了。除了亨利爵士和斯泰普尔顿的声音,我再难以听到别人的说话声。之前斯泰普尔顿提到过,说华生也和福尔摩斯一起回伦敦去了,虽然不知道福尔摩斯在打什么主意,但华生竟然真的没有跟来,这样未免太过冒险了。
    “唔!”斯泰普尔顿小姐满眼的惊慌和愧疚,她不断用能动的部位拍打着地板以及柱子,试图造出一丁点儿的声响能够引起年轻的爵士的警觉。
    我在试着好几个鲤鱼打挺状都未能发出理想中的轰然大声后,决定不再折腾我脆弱的骨头。我蠕动着靠近这间标本室的另一个角落,我刚刚听到斯泰普尔顿邀请亨利爵士留下来享用晚餐,而亨利这个蠢蛋居然真的答应了,他以为斯泰普尔顿真心要请他吃饭呢。而我记得,在那个角落里,正好有一个被虫蛀过的小洞,它可以正对着往下看到餐厅。那本来是很小的一个洞,但是当年这栋房子被转到阿尔弗雷德手中后,他觉得这个小洞说不定会越蛀越大,直到把整个隔板都掏空。所以他后来更是直接把那里挖了一个对穿,不大,正好一只眼睛的大小。正因为不大,所以后来也没有想着把它堵上。但愿斯泰普尔顿看不上这个小洞,也没有堵上。
    我挪了过去,使劲儿弄开一边的杂物,果然,看到了一个冒着光的小孔。
    小心翼翼地把眼睛凑了上去,斯泰普尔顿和客人亨利爵士已经端坐在餐桌上了。亨利爵士似乎很不在状态,他老是在紧张地东张西望。斯泰普尔顿则是殷勤地对他说着话。
    也许是斯泰普尔顿小姐的动静一直不断,传到了楼下,原本神经就紧张的亨利爵士就像一下子受惊的花栗鼠,他慌慌张张地问斯泰普尔顿:“斯泰普尔顿先生,你听,那是什么动静?”
    斯泰普尔顿皱了皱眉头,随即满脸笑意:“哦,别介意,亨利爵士。我想,那大概是几只小老鼠吧。这栋房子有些年头了,所以有这些小动物并不奇怪。正好,晚餐还要等上一会儿,我想先去阁楼看看,也好让那些小家伙们别再闹出声响来。”
    说着,斯泰普尔顿缓缓起身。我直觉不好,已经在向还在制造动静的那个傻姑娘唔了好几下,示意她停下来。也不知是我表达太糟糕还是她理解有问题,总之那傻姑娘似乎越来越卖力了。我只能慌慌张张地把刚刚被我推到一边的杂物移回来,盖住那个小孔。才干完,斯泰普尔顿就举着蜡烛推门而入了。
    他入门后第一眼看到了当然就是绑着的斯泰普尔顿小姐,那时她还在奋力用脚砸着地板。我知道要糟糕了,斯泰普尔顿可不是什么善类,更何况这还应该是他关键的一步,他又怎么会容忍有人这样破坏,引得亨利爵士起疑心。
    为了让斯泰普尔顿小姐消停消停,没有力气折腾,他果断地把房门关上,走到这个房间的另一边,取下一条原本挂在墙上的鞭子。
    我这辈子连同上辈子都见过斯泰普尔顿这种肮脏的、无耻的、不要脸的男人。皮鞭发出了与血肉摩擦时产生的那种酸牙声,在这个安静的房间更显得清晰。
    打了好几鞭子才让斯泰普尔顿稍微消了点气,我觉得他下手应该不轻,因为此刻斯泰普尔顿小姐的脑袋已经歪到了一边,眼睛也睁不开了,浑身好像没了力气一般。我只能听到她细碎的呜咽声。
    斯泰普尔顿还嫌这不够,他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条沾满灰尘的毛巾,这次把斯泰普尔顿小姐的脑袋包得只剩下了一双眼睛。我觉得这样时间一长,说不定虚弱的斯泰普尔顿小姐会被闷死的。
    但我只敢看着他这样做,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我真的很怕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也会再给我系上这样的一条毛巾,斯泰普尔顿小姐已经连半点声音也发不出了。
    斯泰普尔顿又把他妻子身上的绳子重新系得紧了紧,他这才满意。然后,我看着他手提着皮鞭走向了我这里。
    我一面告诉自己死不了死不了,一面紧盯着他手里的鞭子不住地想要往后缩。就算不至于会死,但是抽到会很疼啊。
    当鞭子招呼上来的时候,我咬紧了后槽牙。这个斯泰普尔顿太不是东西了,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对准我的脸抽啊混蛋!
    抽了总共四、五鞭子,我被抽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内心已经问候了斯泰普尔顿家的列祖列宗。他大概是觉得待在上边太久也不好,在用几鞭子警告过我后,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别再让我听到这里有任何声响,否则我或许还会让你多活一会儿。”
    我呸!谁让谁多活一会还说不定呢,嚣张什么啊。我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啊,叫声福尔摩斯先生,您还在等什么呢,快来救人啊,证据什么的早就无所谓了,我就是人证啊!弄到法庭上,绑架罪杀人未遂也够他喝上一壶的了。
    被鞭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就像被开水烫过一样,我的脸上就有这样的感觉。我在毛巾下龇着牙咧着嘴,朝着斯泰普尔顿小姐唔了好几声,但她虽然胸脯仍在起伏,头却一直歪着,眼睛也没有睁开。
    我只能继续挪开刚才的杂物,查看下面的情况。
    斯泰普尔顿依旧风度翩翩地走下来,完全看不到他有刚才的半丝狰狞表情。
    “久等了,亨利爵士。我们可以开始了。”
    “好的。但是,请问,斯泰普尔顿小姐到哪里去了呢?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见到她?”
    斯泰普尔顿的语气神态都极为自然,就像是一个关心妹妹的好哥哥那样:“我们的房东,今天约她住在了别处。您恐怕今晚是见不着她的人了,但我想,我明天可以带着贝丽尔去拜访您。”
    “哦,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亨利爵士真心地笑了起来。
    餐桌上食物的香味缓缓升了上来,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我在这种折磨之下,分秒都度日如年。
    夜色越来越深,斯泰普尔顿还拉着亨利爵士在说废话,就像一个热情的主人那样挽留他的客人。
    我开始真正担心起来,不是担心斯泰普尔顿能不能被抓住,而是担心我和斯泰普尔顿小姐,会不会一个被饿晕后无人来救,最后陈尸和标本为伴,另一个则是活活被毛巾给捂死也陈尸在这里。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脑袋重得都抬不起来了。这一天所发生的事全部都超出了我的认知,也太过辛苦。在有生之年托福尔摩斯的福,还能体会一把带伤肉票的感觉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或许不该这么说,可能我在斯泰普尔顿心里连肉票也还算不上。
    我靠着墙壁睡了过去,被惊醒是因为我听到了好像是谁在放烟花爆竹,砰砰砰的,声音极响,尤其是在这样安静沉谧的夜晚。
    被绑着的斯泰普尔顿小姐似乎也被这种声音惊醒了,她的意识比刚才好多了。在这样的夜晚传来这样大的动静,一定是什么不寻常的事。但我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再向小洞看的时候,灯光已经弱了很多,也没有看见斯泰普尔顿和亨利爵士的身影,同样,我们也没有听到在这栋房子里传来任何人的说话声。
    但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很重的脚步声,而且绝对不止一个人。
    无论怎么想,来人都不可能是斯泰普尔顿,那么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是福尔摩斯来了。
    我一下子觉得自己无比清醒。本来靠着墙壁,我慢慢挪向门边,用头去敲击门板。
    “什么声音?里面有人,我听见动静了。把门打开!”一个我听过,但回忆不起来的男人的声音。不管您是谁,好人,我下次一定会记住您的!
    “让开些。”是福尔摩斯的声音,我听到后更加感动了。
    我不知道福尔摩斯用了什么该死的粗暴方法,(那时我仍然在门后)但我能感受到我随着门板被强力打开后,自己被打开的门给弹到了一边,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堪堪停住。
    鼻尖都是灰尘,我自己也不知道滚到了哪个角落去了,这一下,浑身上下没有哪里是不疼的了。
    福尔摩斯,你这家伙,开门不会找钥匙吗?耍什么帅啊笨蛋,一点也不帅!!!





     第四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2…7…21 21:58:01 本章字数:5647

    第四十九章
    “嘶——”我用棉花球沾了点酒精;小心地点了点手臂上的鞭痕,清晰的痛感传来;不由让我从齿缝里吸了几口凉气。
    从伦敦来的莱斯特雷德先生正在一边喂给已经晕厥过去的斯泰普尔顿小姐白兰地酒;许是在等到救援后的放松,终于让这位饱受虐待的年轻女人倒在了地上。
    福尔摩斯似笑非笑地站着看向我;即使他给了我不知从哪里找到的医药箱;我也不会忘记那一脚的。
    “你该庆幸,第一个看到你倒在旁边角落的是我,而不是华生。否则;以那时昏暗的情况下,此刻你就该被枪口顶着脑袋了。”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斯泰普尔顿小姐身上,福尔摩斯难得这样解释。
    是的;华生;还有华生。他们三人一进门都仿佛如临大敌,尤其是华生,我甚至觉得他恨不得能开两枪才会消除内心的紧张。就在刚才,我被福尔摩斯解开身上的绳子后倚着墙站起来,华生也好像才刚刚注意到房间里多出了一个我。
    “我觉得你总是有很多理由,先生,可那并不能掩盖我因为你而受了更多伤的事实。我可不信你蹬开门的时候没有感觉。”我试图向福尔摩斯表达出我的愤怒,因为他,我的身上多了好几处淤青和擦伤,可知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受到了多大的冲击力。
    “事实上,我也没有想到,而且我觉得你应该听到……”
    “她醒了!”华生回过头兴奋地对我们叫道。
    我听后放下手中的棉花球,急匆匆走了过去。喝下一点白兰地酒的斯泰普尔顿小姐已经能勉强睁开眼睛了,但她看起来仍旧非常虚弱。
    “他没事吗?他跑掉了吗?”斯泰普尔顿小姐抓住了蹲在她身边的华生的手,一清醒就急切地询问我们。
    “您难道还在担心斯泰普尔顿那个恶棍?!”我捂着手臂上最深的那道鞭痕,不可思议地问。
    “他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夫人。”尽管不认同,但华生还是这样说。
    “不,不,我不是指我丈夫。亨利爵士?他没事吧?”
    我暗舒了一口气,像斯泰普尔顿这样的凶犯,等待他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结局,所以我并不希望和我一起受过难的斯泰普尔顿小姐受到他的牵连,她和她的丈夫不是同一种人。
    “他没事。”
    “那只狗呢?”
    “打死了。”华生的回答简洁,觉得这根本不像平常的他。
    “那……人你们也抓到了吧?还是也打死了?”我想起还有把我们关在了这里的罪魁祸首,他的下落一直都没人提起。
    “让他给逃了,”莱斯特雷德警官遗憾地说,“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已经很好了,亨利爵士没事就很好了,感谢上帝。”斯泰普尔顿小姐激动地说,“那个恶棍,他不会有好结果的!你们瞧,他是怎么待我的!”
    在说话的同时,坐着的斯泰普尔顿小姐捋起了衣袖,露出了胳膊。接着灯的光亮,我看到那上面除了一道道鞭痕之外,还有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简直是触目惊心。
    “可这还不算什么——不算什么!我的心,我的心给他伤透了、撕碎了。我什么都能熬过来,冷落我、虐待我、欺骗我,什么都逆来顺受,只要他还能爱我。可现在,我明白了,我又被他骗了,做了他的工具。”还未说完,她早就呜呜地泣不成声了。
    “上帝会原谅您的,夫人。”福尔摩斯冷静地开口,“您早就把他看穿了,告诉我们,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他。您曾经帮他作恶,现在来帮助我们,赎去您的罪过。”
    “他能逃去什么地方呢,除了沼泽地,他从来没有相信过谁。在泥潭中间有一个小岛,那里以前是一座旧锡矿,他就把狗藏在那儿。现在出了事,他只能往那里逃。”
    听了斯泰普尔顿小姐的话,福尔摩斯端着灯走到窗前。灯光照到了外面,只能看到一片白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哈哈哈哈,”斯泰普尔顿小姐拍着手大声笑了起来,眼里透出了恨极喜悦的光芒,“今天夜里,谁也别想找得到路。就算运气好,进去了,但也永远别想着能出来!今晚他一个人怎么能找到路标呢?那些小木棍,啊,要是今天我能都给他拔掉,那该有多好!”
    已经将近半夜,雾气浓得就像是扯不断的白绒布。在这样的雾气里,不要说去沼泽地追逐一个凶犯,就算小心翼翼行走,都有可能被贪婪的泥潭吃得尸骨无存。
    “走吧,今夜看来不会有什么结果了。我们也要把亨利爵士带回巴斯克维尔庄园,他受了不小的惊吓。”福尔摩斯放下灯,“丽贝卡,你能走路吗?”
    “我想没问题。”我的脚踝并没有受伤。
    “但是你今夜最好还是待在这里陪着范德勒夫人,我也不建议你现在回去,路太远,雾也太大了。华生,你去把还在石头上的亨利爵士搀扶来吧,他现在应该走得动了。莱斯特雷德,劳烦你把范德勒夫人扶去坐着吧,地上太凉,而且你最好能留下来。”
    “我的荣幸。”莱斯特雷德笑着把坐在地上的斯泰普尔顿小姐,不,或许称她范德勒夫人才对,把她扶起来,走下楼去。
    华生有些不解:“为什么不在这里住一晚,而是还得会巴斯克维尔庄园?雾很大哎,福尔摩斯。”
    “我们可怜的朋友今晚肯定难以成眠,你觉得让他在这样一个陌生的、还是凶手的屋子里能放松神经吗?快去吧,长时间让他一个人待着也不好。”
    “好吧,你说的永远有理。不过丽贝卡,你可真是不走运,有这样一位房客。”
    “你说对了,华生。我运气真是糟糕,但是可远远不止斯泰普尔顿一个人。”其实我还是有点生他们的气的。虽然我知道大半是我的问题,要是不和陌生人说话我也不会遭受这无妄之灾,但是总是会觉得别人也有责任才对。尤其是华生,我们俩怎么说都认识不算短的时间了,说过的话的总和也远远大于我的福尔摩斯说过的话,但是为什么福尔摩斯就能在昏暗的环境里仅凭我那捆得粽子一样的背影,第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灰头土脸的倒霉鬼就是我,但是你却冲进来第一个就去关心范德勒夫人了。
    可能是察觉到我的怨气,华生摆了摆手就走下楼去。
    “脸上。”房间里就一盏灯,福尔摩斯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
    “啊,我知道。”我摸了摸脸,摸到了一道干涸的口子,是那时皮鞭尾端甩到脸上,在嘴角旁边。所以只要我一咧嘴,就能感觉到伤口崩开了,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面颊淌下来,“没有镜子,看不到嘛。等一会儿我问范德勒夫人借个镜子上点药就行了。我们也下去吧。”
    一靠近福尔摩斯我就觉得心脏会加速跳动。一方面,我并不太想给自己的心脏太多负担,但另一方面,我又在心底有一种隐隐的期待。
    “好。”呃,期待落空了,“但是,在这之前……”
    “啊?”我发出这一个音节后,看着福尔摩斯走到窗台边,那里放着我用剩的酒精和棉花球。他重新扯了一团棉球,沾了酒精走过来。我想他是要帮我处理脸上的伤,就想接过来,“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喂,喂!嗷——!”
    福尔摩斯挥开我的手,扯住我的肩膀,直接把湿润的棉花球按到了我的伤口处。酒精的刺激让开裂的伤口感受到了刺痛,我的脸一瞬间就皱成了一个有着十八褶的包子。
    谁说消毒伤口扎绷带这种事会感觉到温馨浪漫的啊?!我明明只觉得疼啊!
    “我已经不想问你事情的前因后果了,稍微想想就知道肯定是一个愚蠢到不行了理由,让我惊讶的是你居然会上当。看来我对你的期望值还是太高了,不,我根本不该对你有所期望才对。不过换个角度想,也就当是一个教训好了,记住了?”福尔摩斯粗糙的长手指一边按着棉花球,一边皱着眉头说。
    “……知道了。”再也不跟陌生人说话。不过福尔摩斯先生,我可以说您真的很像我上小学时老爸每天都会在我出门的时候叮嘱我说的话吗?
    “嗯,好了。伤口上了药以后不要碰水。”福尔摩斯放下手中的棉花球,提起灯,率先走出了房间。
    我跟在后面也走了出来:“那是不是就说,在伤口好了之前,我可以不洗脸?”我知道福尔摩斯爱干净,看他那一尘不染的衬衣就知道。
    “那届时请离我三米开外,我对邋遢的女人没兴趣。”
    “……”我不知道该怎么调侃下去了。华生,没有你在福尔摩斯变得好奇怪!
    范德勒夫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还没有回卧室休息,在一边的莱斯特雷德也是一脸无奈地对福尔摩斯摊摊手:“她说要和你说几句话。”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范德勒夫人接过莱斯特雷德的话,撑着沙发靠背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我想问,我是说,你们会把一切都告诉亨利爵士吗?包括我丈夫、甚至是我……”
    福尔摩斯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示意满脸夹杂着焦急、悔恨还有些许失落的范德勒夫人坐下:“亨利爵士有权知道这一切。”
    “不,至少请不要、不要告诉他我欺骗过他。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他呀,你们要是说了,他肯定不会原谅我的。谁会谅解一个要夺取他性命的凶手的妻子的话呢?”
    “抱歉,夫人。上帝没有给我们权利,去让我们欺骗一个善良人,谁都没有这样的权利。如果您真心想要求得亨利爵士的原谅,我想,他一定会宽恕您的,他是一个善良的人,这一点您比我更清楚才对。”
    范德勒夫人满脸失望地坐了下去,她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气力那样。莱斯特雷德先生看着范德勒夫人:“我先送您回房吧,您现在更需要好好的休息。对了,索尔兹伯里女士,您要住哪一间房?”
    “啊,我无所谓。如果您也想早些休息的话,上楼左手边有房间应该是空着的,如果没人堆放杂物的话。”我回忆了一下这栋房子后,指了指楼上。
    “啊,我睡沙发就可以了,我是担心……”莱斯特雷德小声说着。
    “伙计,她比你更了解这里。你一直跟着是要送我出去吗,丽贝卡?”福尔摩斯已经扣好了大衣的扣子,“华生应该就要到了。”
    把福尔摩斯送到门口,果然能看到不远处有一点一点的灯光在靠近。我咬了咬嘴唇:“……你们要小心。”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范德勒夫人应该不会介意你拿了她丈夫的那些标本去变卖抵房费,有人会喜欢那些玩意儿。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该称她巴斯克维尔夫人了,那时说不定亨利爵士也会愿意清偿一部分。瞧,他们来了。”





     第五十章
    更新时间:2012…7…21 21:58:01 本章字数:5843

    第五十章
    福尔摩斯走在前面;华生在后头陪着亨利爵士。我目送他们离开,直到那微弱的灯光消失在茫茫白雾之中。
    凶手范德勒;也就是斯泰普尔顿;他的计划败落,在一个白雾弥漫的午夜逃向无人的沼泽;并且能够活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在这个不平常的夜晚睡得格外香甜,一夜无梦,也再也没有听到异声。
    第二天一早;我扶着缠了一层又一层的脖子,把范德勒先生的藏品全部都打包好,然后才跟范德勒夫人和莱斯特雷德警官告辞。他们有他们的事儿要干;我也有我的事。现在;我只想快一些回到萨莉身边,和倒霉蛋迪克说一声拜拜就回伦敦。至于福尔摩斯和华生,但愿媒体们的速度慢一些,好让他们有机会脱身,不过怎么想大概他们也不会比我更快一些了。
    “我很抱歉,索尔兹伯里。”离开的时候,范德勒夫人看着我的脖子和脸一个劲儿地道歉。
    “没事,这些只是小伤。”才怪!但是范德勒夫人身上的伤口可比我多得多了,我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哎哟疼死我了我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啊该死的我一定是残了残了”这种话。
    当我大包小包踏进萨莉家后,萨莉看了我一眼就惊叫了起来。
    “上帝啊,我的孩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嘘,嘘。轻点儿声,萨莉。我没怎么样,看,能蹦能跳的。”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萨莉,她放到一边就把我拉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借着晨光仔细端详我。
    “怎么啦,不过是十几个小时没见着我,难道是把我忘了?已经不认识我了?”我看到萨莉整个人都放松起来,尤其是她满脸都写着“你这死孩子怎么那么不小心这都是干什么去了哟”的字样,我的骨头就轻了起来。
    “脸上是怎么回事?”
    “嘶嘶——轻点按。昨天你不在嘛,我吃饱了太撑就去散步。然后就碰到了一个熟人……”
    “是上次那位先生?”
    “呃?不,不不。不是他,是另一个。”我愣了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萨莉说的是华生。
    “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在这里熟人这么多?”萨莉不信。
    “是最近才认识的,那位华生先生的熟人。”我尽力把这个谎圆出来,要是把昨天遇到的事全给萨莉说了,指不定她会受到什么惊吓呢,“他很热情,我是说那位新认识的先生。他正好知道我很快就要回伦敦,而他手里也有一部分自己做的标本希望能够去伦敦卖到一个好价钱。所以这才请我去取。”
    “那么,这些伤是怎么来的呀?”
    “这个嘛,是我太得意忘形了呗。我想着这些东西说不定能赚一笔,一路上高兴就没注意路。他的房子没有什么平坦的路可以到达,我在半路就摔了一跤。脸是被地上的石子给划破的,脖子也给扭到了。”
    “丽贝卡,你说你这不是白白遭罪吗。那些东西再值钱,也不值得你这样。”萨莉皱着眉头看我。
    要真能值钱那倒也不枉我又是被敲晕又是被鞭打,范德勒先生,怎么说您也是一位生物学家,即使您的人品道德都差到了极点,但也请一定不要在您的专业爱好上欺骗我嗷!
    迪克的葬礼很快就举行了,所有人都对他被杀害而感到惋惜。无论这个人生前有什么过时,但他毕竟不曾犯过难以饶恕的大错,而在这样年轻的年纪离世,也只能说是上帝的仁慈。
    这两天,报纸上也已经能看到了有关巴斯克维尔案件的报道,虽然有关案件本身的东西少得可怜,甚至还不如我知道得更多一些,但每家报纸无一例外地都在大肆褒扬福尔摩斯,赞叹他如何如何神勇、如何如何机智、与穷凶极恶的犯人斗争到底。好吧,记者们的文笔着实不错,尽管看完全篇我也不知道那位连姓名也不曾出现的犯人先生究竟现在身在何处。
    这真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因为你亲身参与了这样一件出现在报纸上、可以说是惊心动魄的事情,哪怕报纸上没有你的名字,你属于等等,但是总会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这时候,当初的惊吓也全部都消失不见了。巴斯克维尔的这件案子的确是少见,就算是现在,仍有大量的记者们蹲守在巴斯克维尔庄园外头,希望能够拿下大侦探福尔摩斯的专访。
    我就说嘛,福尔摩斯和华生哪那么容易走得了。
    “萨莉,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伦敦吗?”在车站上,萨莉帮我提着两个包。她来送我,我不由自主地那句问句就冒了出来。
    “我不去伦敦,丽贝卡。只有这里适合我,我所有的回忆都在这里。我这样的年纪也没有什么奔头了,伦敦虽然很大但也很空,我去了只会更加难受。虽然很久之前,我也想要去伦敦,但那时是迪克还在……”
    “抱歉,萨莉,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看见萨莉垂下头,知道自己嘴笨说错了话,于是手忙脚乱地想要找到什么能去拭一拭萨莉眼角的泪花。但翻遍全身,也只能找到一块白色的手帕,重要的是那还不是我的,是福尔摩斯的。
    摸到这条手帕,我又下意识地碰了碰当初手臂上受伤的部位。反正也不急着还给他,大不了再洗一遍嘛。
    好一番安慰了萨莉并答应回了伦敦也一定会给她写信之后,我胡乱地把手帕塞进外衣口袋里,接过她手里的包,登上了火车。
    我找到自己的座位,在车窗里对着外面的萨莉招了招手。火车开了,萨莉一直在车台上冲我微笑,直到我再也看不见。
    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小憩。就要回到伦敦,回顾这些日子里发生的故事,它们就像是一场场不可思议的舞台剧。多亏了福尔摩斯,不但有惊无险,而且还刺激万分。
    “小姐,请问您的对面有人吗?”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了起来,我一下子睁开眼睛:“咦,福尔摩斯?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点声,我没买票。”
    “啊?难道案子破了,你也就跟着破产了?”
    “要是想买了票再回伦敦,可能得等三个月。”福尔摩斯坐在了我的对面。
    “那华生呢?你抛弃他一个人跑路了?**道啊。”我转头朝福尔摩斯走来的地方望了望,没有看到华生的身影。
    “他在另一个车厢,两个人一起跳窗上来目标太大,不仅会吸引车站买票处那群敬业的先生们,还会惹来更加执着的检票先生。而且,华生跳上来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记者们明明想追的是你,华生这是在干吗啊……”其实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有大案子发生,福尔摩斯和华生就像连体婴儿一样,总是会一起出现。精明的记者们比当事的两个人更早的发现了这一规律,但福尔摩斯滑得简直就像一条泥鳅,相比之下,华生就好逮多了。华生可以直接献身给记者们,由此帮助福尔摩斯摆脱,但是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坚持要和福尔摩斯共进退。
    “你没有扔掉?”正当我们俩陷入短暂沉默,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福尔摩斯突然问我。
    “什么?”我满头雾水,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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