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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做后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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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跪在一边看着他们,幸而也没过多久就打完了,那县老爷刚一打完就起身回了内衙,我这才站起来,一同起来的还有永和记掌柜的与安平,“哈哈哈……小六,走,咱们和李大公子的赌局还没完呢,那只鹦鹉儿我可是看中了的。有些人真是无聊,自己找打。”安平一边大笑着一边和他的随从离开。
“掌柜的,赵大、赵大……”赵大没起来,仍然跪在那。
对于赵大,我没有办法怨恨他什么,毕竟这样的场面连我自己都知道没有胜算,又怎么能脱了别人下水?可我仍然没法释怀,也只能不理他了。赶紧过去看福全和牧先生,“你们怎样?没事吧?”嘴里这么问可我看到他们的衣衫上都已经渗出了血迹,虽然打完了还仍就趴在那无法起身。
未等福全和牧先生开口,一名年轻的衙役先说话了,“小娘子别担心,你的银子用的真及时,我都看见老爷要拔那红头签子了,你这五十两银子递上去,就变成了黑头签子。你别看老爷就挪了下手,他们俩这一双腿是保住了,这伤看着凶险其实休息个十天半个月也就能下床了。你胆子可真大,这要是……”
“走了走了,哪那么多话。”另一名衙役把那名衙役叫走。
“赵大,帮我叫辆车。”我不想理会赵大,奈何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能动,又不能丢下福全和牧先生,只好让赵大帮我叫车。
“不,夫人,不要他帮忙。牧容没事,缓一下就会好。”牧先生说着就要起身,刚支起身体就又跌了回去,“牧先生你别起来,让赵大去吧。赵大,你若还念我家就了你一命就赶紧去叫车。”
赵大听了赶紧跑去叫车,将二人扶上车,一路上只听见马车辘辘的响声,三个人却一路无语,连福全都没开口询问。
回到家程曦、福元、婆婆、李大娘、李木还有辰儿、小清一起迎了上来,原本在他们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看到我们这般模样想必他们也知道情况不妙了。
“快将他们抬到屋子里去,福元你师父可在?”几人一同把福全和牧先生抬回屋子里,云大夫也被福元请来,情况和衙役说的差不多,伤只在表皮,看上去严重可不损筋骨,休养一段日子就好。
我将福全和牧先生交给他们照顾,自己回了屋,静静地靠在床板上,就一个人不想说话、不想出屋也不想去想任何事,可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不过一个小小的安平,不过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把我们弄得这么难。从前,辰儿是在京城做官的,我只依稀记得他娶亲那日许多红红绿绿的官服的人前来祝贺,每套官服都比那县老爷的华丽许多,那时候辰儿爬到那个位置,吃了很多苦吧?
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自己也不知自己都想到了哪里,只是抱着被子不知什么时候流出了眼泪,看看怀中仅剩的二十两银子,这就是程家的全部家当了,以后的日子还长,可要怎么过?
“娘?娘你怎么了?”我抬头,是辰儿推门进来,见到辰儿,莫名的心理安慰了不少,希望还是有的。
“辰儿?来,”我把辰儿叫过来,以后就指望这小家伙了,“辰儿这几天又没有好好读书?”
辰儿乖巧地点点头,“辰儿有,辰儿已经背了好几本书,昨日牧先生还教辰儿作诗,可是……”辰儿说着泪水含在眼圈里就要哭出来。
我抱的辰儿更紧一些,“辰儿不哭,牧先生和爹爹没事的,过几天就会好,这几天牧先生受伤了,辰儿也不能疏于功课哦。”
辰儿又点头道:“恩,辰儿知道。娘,你、你也哭了?”辰儿抬头问我,我这才知道脸上的泪痕竟然没有擦去,我笑笑,却不知道该怎么跟辰儿解释。
辰儿用他小小的手在我脸上擦擦,“娘别哭,是谁欺负娘了?娘告诉辰儿,辰儿保护娘。”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最晚后天,另一个男配要出场喽,噢哈哈
☆、两度被劫
小孩子总能让人看到希望,辰儿带着丝丝甜意的话给了我勇气,二十两银子又如何,程家的两个铺子都还开着,云大夫也没有走,牧先生也还是肯继续教辰儿读书的,虽然现在苦一些,但希望仍然在。
晚上的时候福全被搀扶着回了我们的屋子,据说他看到牧先生无论怎么疼都死死地忍着不肯叫出声也觉得不该输给一个读书人,于是不肯再喊疼,牧先生就交给福元和李木照顾,婆婆要照顾公公,程曦能帮我带带前儿,我还要照顾福全也要看顾铺子里的事情。
一下子一家人都忙了起来,虽说日子不像从前那么好过,可不得不承认,大家的心情好了很多相互之间的关系也改善了很多。这就是磨难带来的一点点余温吧,若是家境不遭突变,或许这一家人永远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彼此照料、彼此信任。
连福全都在养伤的时候和我说:“婆娘,我现在也不赌了,学你那几手也没什么用,不如辞了饭馆的工作去铺子里帮忙吧。”
我还是没有同意福全的话,“你现在在别人家,从前那些朋友不敢去闹事,若是回了自己家他们每日去找你咱们可怎么做生意?一家人的生活就靠着两个铺子的盈利了,若是被他们闹着,咱们的日子怕是更难。”不仅仅是这些,回到自己家里福全可以完全做主,自不像在别家那么知道收敛,我生怕他闹出什么事来,左劝右劝,劝着福全打消了这念头。
铺子里的伙计们听了这事直吵着要去揍赵大和安平一顿,被我拦下后就然还私下商量着要去‘给他们些颜色看看’,幸而我最近比较勤快几乎每天都去铺子里看看,被我发现了,威胁他们说是去找赵大或者安平就辞掉他们,这事儿才作罢。
开医馆的事也搁置了下来,我问过公公可有什么好友能借到一些银子,毕竟以云大夫的医术想要赚钱是轻而易举的,公公说了几个人我去了几家都被拒之门外,现在正往最后一家,也是我最寄希望的一家。
那家人姓郑,住在镇子最边上,公公说不是因为穷困而是因为嫌镇中吵闹所以才住的偏远,这家主人既然有如此雅兴,我想着总能有些过人之处吧?
应该离郑家还有一段距离,只见两旁高大的竹子夹出一条细细的小径,小路上铺了大大小小的碎石,视线被层层叠叠竹子挡住,只能依稀看见不远处有一户人家,当真是曲径通幽了。现下正值初春,那竹子也嫩绿嫩绿的格外挺立好看,看着如此幽静的景色不禁让人心情大好。
顺着不宽的小路像他家走去,我感觉自己的脸上都带了几分笑意。
“啧啧,可真是冤家路窄,冤家路窄啊。”不知道从哪来的声音,这里四下都是竹子,怎的会有人?
我一回头,只见三个男人站在我身后转弯处,那领头的,不是安平是谁?
我离他们不足三步远,跑是跑不掉的,我只能勉强笑笑让自己至少看起来镇定一些,“安大老板,真巧啊。”
“哈哈哈……”安平一阵狂放的大笑,“你们看看,这小贱人多有意思,怎么?还想勾引你安大爷?”安平说着向我走过来,我只能一步步后退。
我心里怦怦直跳,这里四下无人,他就算杀了我也不会有人知晓吧,据赵大说杀人的事他可不是没干过。“安大老板也是来拜访郑家的吧?既然同是郑家客不如一起过去。”
“哈哈,哈哈……”安平和安平的手下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一起都笑了起来,一会儿笑够了,安平说道:“郑家客?你也配!别说是你,就是你公公来了在外面跪上三天人家也未必肯见。”
安平的语气很差,似乎和郑家的关系并不好又不敢得罪的样子,我只好硬着头皮赌一赌,“皇帝还有三门穷亲戚更别说郑家,安大老板怎的知道郑家不会见我?”
“哦?”这句话似乎挑起了安平的兴致,他阴笑着向我走过来,我一步步后退,眼见就撞到了竹子上,我刚想向另一边的路用力跑去,却被安平一双大手拉住死死地抵在竹子上,“小蹄子,我告诉你,这郑家别说是我就是我叔都不敢惹,你若是和他们有交情上公堂的时候怎么不求他们家?反倒这时候想起来,你当我是傻子?”
安平手上用力,我几乎无法呼吸,他又说道:“也对,像你这种小贱人没准勾着郑老爷上了床□几声,郑老爷随手也就施舍你几千两银子,哈哈……”
“你!”只说出了个你字,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要了小命就算幸运,说几句难听的话又能如何。
“哟,还挺烈,好,就冲你这份烈劲儿安大爷让你好好爽爽。”安平说着将我推给他两个手下,“孙强,李茂,这小贱人给你们了,可给爷伺候好了!”
孙强?这名字——对了,从前我状告的人不就是孙强!我向那人望去,没错了,就是他,心里一丝酸楚上涌,原来上辈子我告上公堂的、为之失去了双腿的人竟不是正主儿,而只是安平的下人!
那两个下人可不管那么多,从安平手中接过我,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用双手死死的挡住前面,却奈何不了他们两只大手将我身后的衣料撕开,我只觉得自己在他们手中就像一只小鸡一样被摆弄着,甚至没有任何还手的可能,唯一能找回一点自我的就是用力咬住嘴唇而尝到的血腥味。
完了吗?平时再怎么困难再怎么到了绝境我都想尽办法的让情况变得好一些,可现在呢?这就是所谓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吧,这竹林之间又哪有人会救我?我又有什么可以让他们停下呢?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对于安平我似乎没有一点利用价值啊。
我没喊叫,也几乎放弃了挣扎,这举动似乎和那两个下人不停的咒骂和淫、笑形成了对比也激怒了他们,看着他们张牙舞爪的模样且让我在心里再嘲笑他们一阵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死。
我没想到的是,恰恰是这个举动,救了我自己,也改变了我的一生。
“啧啧,安平你好大的胆子,在郑家门前就敢做这种事,你不要命了也不想想你叔叔?”那个声音似乎很悠远又似乎就在耳边,两个下人停了手,我左右看看竟然没看到人。
“不必找了,我在这。”一个人影从竹尖上落下,这人的功夫恐怕不可小觑。再看他整个人,年纪应该不大,不超过二十五岁年纪,身材高大魁梧,又不似福全那些壮汉那般一身蛮力的样子,身上一件蓝色长衫看起来平常其实上面绣着十分精美的暗花,料子也是极少见的,头发只用了几根带子随意的系着,同样是蓝色的。再看脸虽是习武之人皮肤并不黑,相反很白,白,但并没有牧先生那种读书人的秀气。若说优点,就是整个脸很有棱角,鼻子眼睛嘴也没有多好看多帅气,只是嘴角上弯眉毛轻挑之间有意无意的勾人心魂。
“啊,啊啊,是方教主,小人安平见过方教主。”安平赶紧向那男子作揖,谄媚地笑着。文人小说下载
那方教主不理安平,直接向我走来,说道:“这位夫人是我朋友,你可以走了。”
“是,是。”见那方教主不快,安平大气也不敢喘,竟然只是诺诺的打了两句是,就喊着两个手下逃跑一般飞也似的离去。
我不知道这方教主是何方神圣,只是他是个大人物,至少对我来讲是个高攀不上的大人物,见安平走了,怦怦跳着的心这才渐渐平复下来,我、逃过这一劫了吗?
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虽然有几处破了,幸而才是初春我穿的也多,撕了一层还有一层。我向那方教主福了福,谢过他,“多谢方大侠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那方教主却向我邪邪的一笑,那双眸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人想要看到更深的地方,“救你?谁说我要救你,我看你有几分姿色,不如做我的小妾如何?我想想,该是十四房吧?啊,不对,是十六房。”
我全身一僵,抬头看到方教主眼中的笑意心中略微安稳一些,“方大侠说笑了,小女子早已嫁人,哪里配得上方大侠。”
“哎,你们这些女人,总是不识好人心的。不过你的脾性我喜欢,面对三个男人还能保持冷静为自己找生路,难得、难得,就是我家中那些也比不上。” 方教主大手一挥,说着就像我抓过来。“我方、某人的妻妾一向不问来历,只要我看得中就行。”
我赶紧向后一退,用最快的语速说道:“方大侠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天色晚了,小女子就告辞了。”
“我有说让你走?”方教主的速度要比安平快的太多,我还没看见他动,就被他揽在了怀里,已经靠在他身上,我慌忙地想要挣开,可是那只手铁索一般将我箍住,任凭我挣扎他却一动不动,“你不是来找老郑的?他能帮你什么忙,还是跟我走吧,以后吃穿不愁,安平这种小人一个指头就捏死他,如何?”
我刚想说不,身子就被抱了起来,我、我竟然被他扛在肩上!这——我怒极反笑,我又不是豆蔻年华的小女孩惹得这些男人怜爱,或捉弄或吓唬或喜爱的扛在肩上,我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竟然还有这种——遭遇?艳遇?
我甚至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或许感觉到这个方教主虽然行为上怪异了一些但却没有恶意,竟然没有一丝惊怕。任凭他扛着飞速掠过竹林,而后似乎是向镇外去了。
☆、礼遇?
方教主走了有一刻钟,只是他走的比我要快了太多,这一刻钟我也不好估量他走了多远,走到一块比较开阔的地方,他把我放了下来,我这才看见前面有一匹雪白的马,似是见到主人一般撒着欢儿跑过来,方教主宠溺的拍着马头,竟比对人时多了不少真诚。
我下意识地向后退,若只是他那么扛着我跑我倒也不担心,人力有限,走不远的,可这上了马就不一定了。我听说有好马能日行千里,这马纵使不能日行千里,八百里应该可以吧?八百里,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就算他放了我我也找不到家了吧。
我正想着要不要转身逃跑,方教主转过身,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你这女人也真奇怪,竟然不哭不闹,我以前抢女人的时候她们可都哭死去活来的,有想不开的甚至寻死。”
我的心继续往下落,什么叫以前抢女人?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做了?抢回去之后呢,不会给他做小妾吧?
“不过到了我家她们就都不闹了,安安心心留下来给我做小妾,一个个快活着呢。”方教主笑着继续说。
这人——
“相信你也是一样的,我和那些村也民夫比起来不是好了千万倍?”
这人也太自信了吧?不对,也太自以为是了。
“不用担心,我这马日行千里,要不了几个时辰你就能看到我家了。”
还真是匹日行千里的马啊。
我没答话,方教主几乎是将我抱上马,而后他坐在我后面,轻轻一拉缰绳,那马箭一般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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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没用了几个时辰,我就看到前面山南水北的一处院落,那院落很大,依山而建,房屋建筑豪华雄伟,而且都是一点点升高,一直到半山腰都还有稀疏的房子,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那些殿宇被染上了一层金光一般,若非知道这是中原还真以为到了佛源圣地。而这所有却独自在这旷野之中,一直到很远的地方都没有人家,即磅礴又免不了孤寂。
“看到了?眼前就是我家,以后你和我就生活在这可好?”那方教主极柔和的说,小时候听母亲讲过这世上有一种儒将,即武艺高强又温文尔雅,当然,这方教主举动算不上有礼,但此时倒也是温文尔雅了。
“方教主,小女子多谢您救命之恩,只是小女子已是有夫之妇,甚至已经……”我还没说完,就被那方教主打断,“不急不急,等到了地方你再做决定。”→文·冇·人·冇·书·冇·屋←
方教主用力一甩缰绳,那马飞一般向前,转眼就来到了大门,我虽没住过却也知道一般大户人家的正门是不开的,平时只走偏门,可这里却门户大开,甚至有八名家丁守在大门处,不,也许不是家丁,他们个个手执武器,昂首挺胸的站在门前绝非一般家丁可比。
这方教主也不客气,直接骑着马飞奔进院,到了正前方的大殿前才停下。
“教主,您回来的可真是时候,那……”一个一身黑衣手里拿着一柄弯刀的人说。
“嘘,”方教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吓着我的美人。叫两个人来带着我的美人去休息,这一路可是累坏了。”
我只觉得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这教主说话也太不着边际。没过多久两个小丫头上来,那方教主要我和她们下去然后才和那黑衣人去谈事,是怕我听到他们说的话吧?这借口找得倒也真好。
那两个小丫头带着我向里面走去,越向里面走就越觉得这地方与众不同,来来往往的不是女人家眷却都是些拿着刀剑的男人,偶尔遇到几个女人也都穿着怪异手持兵刃,几乎每个角落都有人把守,我虽不知道这是哪但也依稀觉得这方教主比我想象的更要有来头。
“夫人,奴婢们准备好了热水,请您沐浴。”那两个小丫头说着带我进了房间,那房间的华丽自是程家不能比的,两个小丫头也轻声细语,还拿来了毛巾和一套崭新的衣衫。
我本不想在这里沐浴换衣,只是我的身上确实很脏,外衣也被安平的手下撕坏了,因为在马上坐得太久也十分疲惫,只好点点头。
两个小丫头竟然说要伺候我沐浴,我赶紧要她们离开,我又不是人家的主人况且我也不习惯别人看着我沐浴。
水上洒了花瓣,香香的,水温也正好,沐浴之后全身更加疲惫,只觉得一阵睡意袭来,倒在床上竟然就那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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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一早,是那两个小丫头的敲门声将我惊醒,“夫人,教主邀您共进早餐。”
我自然不能不去,幸好我还没起身自然也要梳洗一番,只好趁着两个丫头帮我梳头的时候向她们打听些消息。
“你们这,是什么教?”
“夫人不知?”
“不知。”
“那——夫人还是问教主吧,奴婢们不敢擅自做主。”
“你们教主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两个丫头就比较热衷,“教主他行事光明磊落,为人胸襟宽广,长得一表人才,又风流倜傥……”没有一句不是夸赞他们教主,只是在我看来却不是那样,若真如她们所说,他又起会这么不管不顾的将我劫来?
说他喜欢我,见到第一面就深深爱上我不能自拔,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他这样的人物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纵使我有几分姿色但也只是在乡野之间,跟真正的大家闺秀不能比,这几年被生活磨的连妓女那几分勾人劲儿都没了。若说要利用我什么,就我这样的市井小民有什么事能被他看得上眼的?若是他是那种嚣张跋扈的纨绔公子哥儿看到稍对胃口的女人就抢回家,可他似乎不是这种人。
看看那两个忙前忙后的小丫头,将我劫过来又如此礼遇,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我正琢磨不透,两个丫头将我的头发梳好了,头上的簪子和耳环,是金的吧?就这两样就够程家活一年了。
路上,我又继续问道:“你们教主有几房夫人?”
“十六房呀,夫人放心,教主对每个夫人都很好,就算偶尔比较忙也会吩咐下人们好好照顾夫人们的。”那小丫头说着十六房,还一副极憧憬的样子,若要她做十七房怕她也是欣然同意的。
竟然真的有十六房?等等,昨天方教主不是说我若来了是第十六房吗?难道这两个小丫头把我也……“你们那些夫人也都愿意?”
问起这个问题,那两个丫头沉默了,“起初是闹过几次,后来就都不闹了。如今的世道夫人不是不知,教主娶的多是些贫苦之人或者沦落天涯的女子,对于这样的人而言是不是能得到夫君的疼爱并不重要,只要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就是最好了。”
我想不到两个十五六岁的丫头能说出这样的话,或许她们经常和那些夫人在一起耳濡目染了吧,不过这样看来那方教主当真不是坏人。
“这么说你们教主有很多儿女吧?”十五房夫人一人一个孩子也有十五个,堪比皇帝了。
两个小丫头却摇摇头,“教主他只有一个儿子。”
我点点头,心中不禁疑惑,又问了她们几个问题,两个丫头嘴很严,有关她们这个‘教’的事任凭我怎么问都只字不提。
两个丫头带着我转了许久才到了一处亭子,亭内正做着那方教主。
我走上前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低头看桌上早饭已经摆好,都是些我没吃过的花样,看样子应该是精心制作的,似乎味道也该不错。
“果真人靠衣装,夫人比之昨日又平添了几分美艳,” 方教主起身把我迎过来,淡淡的笑着说。“昨晚睡得可好?不知你喜欢吃什么,特地吩咐厨房多做了几样,你挑喜欢的吃吧。”
如此贴心的话,若是出自福全的嘴我该有多高兴,偏偏从这么个陌生人口中说出,我当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多谢方教主挂心,小女子休息的很好。”我坐下,压下心中微微上涌的酸涩,却发现方教主正在看着我。
方教主似乎感觉到我在躲避他的目光,坐的端正了一些,“还没请教夫人姓名?”
问人女子姓名绝不是什么礼貌之举,尤其我还没有自己的姓氏,我也懒得告诉他,只答道:“小女子夫家姓程。”
那教主似乎有些失望,“哦?我行十三,程——你叫我十三吧。”
十三?这名字还不如福全,或许只是一时搪塞我?心中顿时觉得无趣,若是昨日初见时被他所救只觉得这人如天人一般,那么现在这张脸这个人也看腻了不新鲜了,只觉得这人未免有些无聊,况且我一夜不归家里人一定很担心了,我现在是只想着回家。
“十三?我还是叫阁下方教主吧,小女子已经休息好了,方教主有什么话不妨直言,若没有什么事还请让小女子回家,家中孩儿还在等娘亲呢。”我该是说得十分生硬,那方教主不禁皱了皱眉,随即又展颜说道:“当真不留下?这里依山傍水而建又有殿宇楼阁林立,既不用为生计发愁也不用受安平那种小人的窝囊气,更有华衣美仆、书卷香车,别是一番悠闲自在,比你原本的生活不知好了多少倍,当然,还有本教主相陪。从前来过的人哪怕是留下做个下人也都是愿意的。”
方教主边说边望向远方,那里有个水塘,水面上飘着莲叶还浮着鸳鸯,水下一尾尾金鱼游荡,水质清澈即使在这里也能看得清楚。
我顺着方教主的目光看向远方,的确很美美的让人迷恋,迎着清凉的风静静地站了许久,一只水鸟飞起才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和她们不同。”
而后我被人从后面抱住,紧紧地抱住,我全身一僵,带着丝丝花香的味道自抱着我的人身上散发出来,“你真是个不同的人,不同于这个世界大部分女人,只是像你这样强势的女人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接受,你……的夫君真的不会有一天被你吓到?”
我心里怦怦的跳,根本没注意方教主在说什么,他力气太大我完全挣不开这时候他要是做些什么,我……我还如何回得去?心里的惊恐愈加强烈,甚至比昨天遇到安平面对死亡时更加害怕。
“你一个教主,就这么欺负一个弱女子?”心里惊慌嘴上说的也就不那么理智,等到话说完了我才想起这话会不会刺激到方教主让他做下兽行?
方教主在我身后点头,“那又如何?我这么做了你就走不了了呢,到时候我就是你的夫君,你还要四处传扬曾经被你的夫君强、奸过?”
“我!”我心中气愤,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只是一心要逃出魔掌,“好,一切都随你。”
方教主的手上下摸索着,在我身后低声说道:“哦?这么容易就答应?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的选择是对的。”我以前从不知道男人的呢喃声也会那么好听,若是个小女孩儿已经沦陷了吧?只可惜他选错了人。
“我死了之后,把我的尸体送回宋家镇去,若是你不愿费力,就把我烧了把骨灰向着宋家镇的方向扬了吧。”我忍着心中惊恐和不争气的要留出的眼泪,恨恨地说,至少命是我自己的我还有死的权利。
身上的禁制一下子就松开了,方教主也向后推开了一步,“好,好,没让我失望,程夫人果然不同凡响。”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要跳出的心脏勉强安稳了一些,注意到方教主的称呼变了,他不会那么做了吧?“人各有志,我只愿守着夫君和两个儿子平平淡淡的过活,像这些——都不是我这样的人可以留恋的,还请方教主不要为难小女子。”
方教主耸耸肩,目光中似乎有一点点失望,“既然如此,方某唐突了,这样吧,若明早之前夫人依然不改主意,明天一早方某就派人送夫人回去,可好?”
我一怔,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放过我了,镇定下来勉强笑了笑,“如此,多谢方教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回到隔日更啦,终于可以不每天都想情节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每日更文收藏和评论都好少,这是为什么呢?哎——生命如此悲催,要如何进行下去,哎——
☆、回家
用过早餐,方教主又带着我在逛了半日,这地方几乎每一处都是一道风景,来来回回的人似乎也没有谁觉得教主陪着一个陌生人很奇怪,直到快中午了,我提起我会弹琴,他才带我到了他的书房,说要听我弹曲子。
经过了那样的事,我早没了游玩的心,只是不敢太得罪他,就一切随着他去。
他的书房看起来挺大,各个门类的书也都齐全,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那些书都很新,我敢保证一次都没翻开过,只有桌子上放着的那几本很旧应该是经常看的,却都是些《孙子兵法》《六韬》《握奇经》之类,没想到他还喜欢兵法。
“方某才疏学浅,夫人见笑了。”方教主不在意地说,这会儿他倒像个读书人一样彬彬有礼了,“整个……我家,除了那个老怪物就这么一把琴,夫人应该不会嫌弃吧?”…》小说下栽+wRs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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