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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门孤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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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一个普高生见到了北大研究生。瞧了眼一边无奈撇嘴的金钱,乖乖这样的就有这么多美人加才女可以挑,那我家延朗不是有很多人窥视?
“怎么样?不错吧!”
“不错,金前也是到了成家的年纪了!”金前半路变卦愤然出声:“姐姐,你怎么可以……。。”
“可以什么?我是实话实说!这不最近我也正烦这事,想请娘跟玫姨教教我!”
“你???”
“是啊!”
“岳母,这事还是我托给定儿的呢!”延朗站起身将二郎的牒子拿了出来:“您请看看!”
“这是…………”
“这是我们家二郎的生辰八字!娘,公公婆婆让延朗趁着回来,给二郎寻门亲事!您看着二郎都二十了,早就过了一般人家的婚配年纪了!而且延朗这回待不了多久就要回边关,也得给公公婆婆他们一个交代不是!这事可是公婆让我们办得大事,您看就让我们插个队,让金前这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家伙再多一个人住会!先帮我们家二郎挑挑媳妇!”我撒娇着捶着娘的肩膀:“帮帮女儿我吧!”
“呵呵~好!好!你当为娘不知是金钱这小子去求你了吧!这么大了还不想成亲收个心!”娘拍着我手满口答应道。
“是啊!姐姐金定说得事儿我们是要帮的!亲家老爷他们都在边关,延朗和金定又对这事没有经验,咱们帮着点也是应该的!金前既然还不想收心就先搁搁!我们就得给二郎找个好媳妇!”
“对!既然延朗将此事托给夫人,你们就好好帮着办办!”爹喝着茶将任务轻轻松松的扔给了二位女士。
“恩!明儿个我就把这东京数一数二的媒婆都叫来,好好地选选!”
转眼间就放了金前自由,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又为二郎婚事忙碌的两位娘,就这样完啦?他以眼神询问我!
我轻挑了一下眉;那你还想怎么样?能有多难!
事情很顺利的朝着我和延朗的盘算的方向前进,路上的小插曲也被我忘得一干二净。可是穿越文的黄金定律却没法抑制,当我再次和延朗回到张府接过娘手上的画像时,我清楚地觉得我们正在向俗套的方向前进。
“这姑娘是?”这张画像绝对走的是写实派,小女侠的神韵掌握了九成,让我一眼便就认出了这位摸了我老虎屁股的女子。
“这姑娘是我手帕交的女儿!”玫姨得意的笑道:“怎么样?还记得翠萍不,小时候经常来我们家玩的!现在长大了这模样长得俊吧!记得那是你们天天一个金定姐姐翠萍妹妹的叫唤着,关系比金铃还来的亲呢!”
“也就前两年她爹去了外地开镖局才没有来往了!”娘展开牒子:“其实这牒子不看也罢,这翠萍是我们从小看大的!人品是没得说的,身体也好!她自幼练武手底下也有些真功夫,适合杨家这种武将之家!”
“这好像不是很配吧!”我放下画像,走到娘身边看牒子:“不是我说,她是镖局总镖头的女儿和我们家二郎不是很配吧!我那时有皇上赐婚才能和延朗相守。竹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的,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和他们家结亲家有些不妥吧!”
莫不是我的婚事太顺利了,长辈们把这旧社会的结婚准条都忘记了?我家还算是富商和官员结亲还是高攀,像女侠这种江湖儿女那更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定儿你当玫姨和你娘都是老糊涂吗?你细细看看她娘是什么人?再看看她爹是什么人物!”
什么人物?
客观和主观 。。。
我再拿起牒子细看,在她父亲处用一行小字标注着南唐殿前大将军几字,而在母亲那里写着唐朝郭子欣后人,嚯!还真是一门豪杰不能小看了!当时吵架那会我倒没有发觉那老人家有将军的威武气质,咂!难道是在江湖上混久了,气质都变了?
“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翠萍这出身还不能配上二郎那要再找相配的姑娘就难了!”玫姨和娘颇为得意的笑着,又鬼祟的看了看正和爹下棋的延朗低声道:“选翠萍其实我们也是有点私心,万一选个刻薄难相处的人不是给你找麻烦吗!定儿你自小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外人都没有见过几个!要是厉害点的,你是要吃亏的!翠萍她从小就跟你要好,父辈们都是我们的朋友!知根知底的错不了!这样你们妯娌一定和睦相处!”
我应景的朝两位中年美女笑了笑,心里却想和睦个屁,能在大街上吵起来,一起住还不把天波府的屋檐都给掀了!
我穿越而来,哪里知道这身子的前主人和那女侠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和小故事可以诉说!再说了昨天吵架人家也没有认出我来啊!不对,我不认识她还好说,为什么她不认识我,这个从小到底有多小啊?“娘,你说我们从小就认识,女儿怎么没有印象呢?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恩!刚出生那会就认识了!翠萍他们走的时候你都六岁了!”
我无语的看着面前的两位强人,六岁!六岁能记得什么!我六岁那会的事情我是一点都不记得了!怪不得女侠也对我没有半分情谊,那会她比我还小也就四五岁吧!“娘,玫姨你们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也不能偏私不是,就这么一个人选我也不好向婆婆他们交代!”我对女侠实在是无爱,虽说不上讨厌,但让我和一个这么无礼的女子做妯娌我实在是没有兴趣,总觉得这是委屈了我们家二郎!
“哦!那是那是!”娘连连点着头,又递给我五张牒子:“这五个女子也是不错的!虽说媒婆各个说得是天花乱坠可是娘和玫姨觉着也不能盲婚哑嫁!这五个女子我们让金前找人探过了,这秉性才气的和牒子所说大致相符!”
“还是娘和玫姨考虑的周到!”随口拍了一下娘他们的马屁,我拿过这五个姑娘的牒子和画像:“这些先让我拿回去,我和延朗要好好挑挑!别看他现在一副万事交代给我的死样子,其实对这事情也挺关心的!可不能少了他的意见!”
“那是!那是!”以夫为天的两个女子对我的托词很是理解,并没有强求我马上选出一个。
在娘家混吃混喝了一顿,又陪着几位老人家唠完嗑,我和延朗被放回了天波府。
“呼~好累啊!”洗完澡趴靠在认真看牒子的夫君背上:“怎么样?延朗觉得哪位姑娘合适?”
“怎么不把头发擦干?”延朗回转身将我抱坐到他的膝上:“我觉得李家姑娘不错!”他拿帕子擦着我湿漉漉的头发,抛出这么一句惊人之语。
“那个女侠?”我撅嘴怒道:“她那么说你,你还觉得她好!”
“怎么?定儿莫不是在吃醋?”延朗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只是说她很适合二郎!”
“哪里适合了,我们二郎平时温文尔雅持重老成,做事情又有分寸!那女子莽莽撞撞,又喜欢不分清空皂白的瞎说话,指不定为杨家带来什么麻烦呢!两人性子上来看就万般不配了!”不是我卖花赞花香,二郎真的是个不错的男子,他的秉性就是电视上所演得热血男儿杨家将!要是娶到如此女子以后还不被压在底下无翻身之日。我全然忘记自己以往是女权至上的维护者,只想着要维护自家人二郎的利益。
“好了!定儿别为前天的事情生气了!其实我看过岳母他们挑选出来的几位姑娘的牒子,正如岳母他们所说这位李姑娘很适合我们家。南唐武将之后又是唐朝大将郭子欣的后人,和我家是再匹配不过的!”练武的人真是耳力非凡我还当他当时专心和爹下棋,想不到把我母女的体己话也听去了,那娘那点打算想必他也听得清清楚楚。
“再说了,这姑娘前天也算是行侠仗义,只是心气太高,想来她出身名门少有人像我夫妇二人这般教训她!前日我看那老人家虽然对女儿貌似严厉可是神态上还是骄宠,她家里人定都对她宠爱有加,自然养了些脾气。你当人人都像岳母大人一样能教出定儿这么善解人意又大方得体的女儿么?”延朗用梳子沾上梅花头油,麻利的拍着娘和我的马屁。
“去…………”我拿着李家姑娘的牒子轻打了一下他的头:“这马屁拍得这么顺溜,应该很快就能升到兵马大元帅了吧!”
“兵马大元帅?这是什么官职?”延朗抹完了头油抱着我躺倒窗前的躺椅上,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打开扇子驱散夏日里残留在屋内的热气。
“我听说书的人说的?没有这个官职吗?”
“有!不过本朝未设此职!汉朝,唐朝时候有!”延朗打了个哈欠,笑道:“我这奉承话也就对你说说,对着别人如此卑躬屈膝的还不如要了我命去!”
“什么命不命的,别乱说话!”杨家人的刚烈我又如何不知,只要他们稍懂趋炎附势,少一点刚正不阿怕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是那样,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我就是随口说说!定儿不喜欢以后不说此话便是了!”延朗知我心结难解,也知我在家中日夜挂念他在战场上的安危,马上就收起了调笑的神情,一本正经的和我保证着:“我一定会长命百岁和定儿一起老到脸像橘子皮!”
“什么橘子皮?丑死了,我才不要呢!”轻摇着头,拿起女侠的牒子又细看:年方十五,不喜女红?“不喜女红?”我看着牒子上的字也有点眼熟,这好像是玫姨的字。敢情这牒子还是自制的!
“呵呵,这点倒是与定儿很合!”自从心血来潮绣了一只荷包给延朗,他就拿我的绣工开玩笑。
“我绣的丑你就还回来,动不动就拿这说事!你要说一辈子啊!也不知道这姑娘给了你多少好处,这都夸?”我伸手去解延朗腰间系的荷包,却被他咯吱了“呵呵~呵呵~你做什么呀?”
“我就是要说一辈子!这东西送了就是我的了!哪能随意让你抢?”
“呵呵~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呵呵!”我被咯吱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伸出手也不打算给他好过。
“呵呵,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还想咯吱我?”延朗丝毫不把我的动作放在眼里,一手就将我作乱的小手给抓了起来!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我团缩着身子被咯吱的连连讨饶:“停下!呵呵!延朗~”
“咄咄!”正笑得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少爷,少夫人!”排风在外怯怯的叫着。
“排风,进来吧!”我们两人略整了下衣衫,各自寻了座位坐下。
“娘~”先进来的却是有几日未见得阴月“少夫人,八姑娘这几日离了你都不肯好好睡,排风实在没有办法了!”排风愁眉苦脸的看着正在闹腾的小祖宗:“八姑娘你慢点走!刚洗完澡别跌跤了!”
“娘~”阴月连着有几日未见我,兴奋极了,哪里还有空去听排风的话,自个儿跌跌撞撞的就往我怀里扑。
“我的小阴月啊!怎么想嫂嫂了?”我打开怀抱让小丫头冲进来。
“香香~娘香香~”阴月嗅着我身上沐浴后的香味开心的摇晃着她的小手。
“排风你这几日辛苦了!阴月今天就睡在这儿,你早点回房休息去吧!”延朗看排风站在我们身边没则的样子,便放了她去休息,八妹这几天把她折腾惨了,往常看起来很精神的排风都有了黑眼圈。
“是!”排风虽未表现出脱离苦海的欢喜样,但也毫不犹豫的应了声就退了下去。
“阴月,你这两天怎么折腾排风姐姐了,你看她逃的多快!”我抱着阴月温热柔软的身体,亲着她的小脸蛋,故意挤眉弄眼的逗着她。
“呵呵!宝宝乖!”阴月笨拙的为自己辩解着,扭着头想逃开我的口水袭击:“月月~”
见她指着窗外的明月,我便站起身走到窗前:“阴月喜欢月亮啊!里面住着月神哦!只要你找齐百家灯火在满月之时对着月神称心许愿就可以梦想成真哦!”
阴月听言转头看了看我,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看了会她又转头对着月亮伸出手:“蛋蛋!吃~”
“呵呵~”延朗在身后差点笑岔了气:“定儿你是白说这么多了!在我们八妹眼里那就是一个鸡蛋黄!”
“去……。”我提起小脚轻踢了他一下,又看了看怀里开始口水四溢的阴月:“你们都是坏人!”
“坏人?”阴月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马上跟着学了一句,字正腔圆的倒像是再回说我。
“我家八妹真是聪明啊!”延朗抚掌大笑。
“你再笑!”我郁闷的瞪着他。
“好!好!我不笑了!”延朗上前捂住阴月的眼睛,低头亲了我一下:“不要生气哦!”
“我才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生气!”我羞红了脸,怀里的阴月被蒙着眼不耐的打了个哈欠。
“八妹困了吧!我们去睡觉觉好不好?”延朗放下捂着八妹的手掌,轻声问道。
“就一张床,怎么睡啊?一会压着八妹怎么办?”
“睡得了的!我就想一家三口一起睡!”延朗对此有些固执,抓着我的手往床边走去。
罢了,晚上睡觉做点筋骨吧!多注意些也便是了!心里想着未来也许没有和自己孩子加上延朗一家三口大被同眠的机会,今日也就由着延朗了。
高人 。。。
大清早就被阴月一个踢腿给踹醒了,这小丫头和我的睡相是如出一辙,手舞足蹈的是常事,她以后的相公可要辛苦了!我揉着下巴暗想:怎么睡了一觉,这小丫头就换了方向睡觉了?这一脚踢得真狠,下巴也不知道青了没有?
“啊~”正想着,延朗也遭到了她的偷袭,小脚丫踢到到延朗的鼻子上。延朗腾的一下摸着鼻子就坐了起来,半梦半醒的看了眼还在睡梦中拳打脚踢的阴月:“八妹真是练武的好材料!”
“呵呵!你轻点声!阴月还在睡觉呢!”伸手帮延朗揉了揉鼻子:“疼么!我们家小丫头的力气可不小呢!”
“哎,真是谁养的像谁,她这睡觉姿势可是像足了定儿你!”延朗说着话,稍微清醒了些,轻手轻脚的将阴月的位置又给换了回来!小心的将她安置在我们中间,伸手拭去阴月嘴角的口水:“再睡会!”
“恩~”我也躺□轻拍着阴月有些不安蠕动的小身体:“阴月再过几日便是要一周岁了!是不是摆个宴席招待些亲朋好友,让她抓周!”
“嗯哼~这个是一定要的!还有名字也该取了,这阴月是叫叫的小名,大名要该杨家的规矩来取,我们这辈是延字辈的!娘上次不是说了让你取个名字你想好了没有?”
“先前我当娘说着玩呢?哪有我给阴月取名字的道理,小名还好说!这大名还是公公婆婆定夺吧!”
“你是不了解娘的脾气么?她说一就是一,说二是二。这名字就你来取吧!”延朗打了个哈欠,靠着枕头又陷入了梦香,却把大难题留给了我。
这历史上的八妹应该叫什么来着,我怎么知道?可以随意取名字么?
我有些郁闷的翻着摊在石桌上的书,这里又没有辞海和电脑想有点参考都不行,延朗早上吩咐了这个任务后看拍拍屁股进宫和皇帝老儿斗智斗勇去了,也不能出点主意!杨延……玉这个名字是不错,可是已经被人用去了!珍?不行!带珍字的下场都不太好,比如珍妃,红颜薄命!云?不是很适合!
我在纸上书写下一个有一个单字,绞尽脑汁的想着。
“琪!”
“嗯?”冰山突然出声吓着了我,什么意思?他怎么到静琳居来了?
“杨延琪!”冰山见我白目的表情就了解姐姐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又语带不耐的说了一遍:“琪字意为美玉,琪块就是美玉,比喻珍贵之物。琪琚指玉佩相击声比喻美妙的言辞而琪花则是仙境中玉树之花;莹洁如玉的花!”末了他见到我对他肃然起敬,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样子又缓了缓口气道:“取这个字,就是让人知道,阴月是我们杨家珍贵无比的女儿,也希望她以后能言谈得体,见识不凡,做一个如玉女子。
“…………。”
“我就是随便一说,嫂嫂自己做主意吧!”冰山说完见我半天没有反应,便甩甩衣袖想离开院子。
“厉害.........冰~五郎你好聪明啊!好!阴月从今天开始起就叫杨延琪了!”我半天才从崇拜中回过神来,拖着冰山的袖子叫道:“快帮我把这名字写下来!”
冰山略带鄙视的看了看我,估计心里在想为什么我自己不写。我装作很忙的放好了红字和笔墨,对他的鄙视彻底无视。没办法来了宋朝这么久,我还是不会写繁体字!而且琪字有那么多,我哪里知道冰山说的是哪个!为了不显示出我的没文化,只得这般做了!
“好了!”冰山大笔一挥,八妹的名字算是彻底定下来了!
“谢谢五郎!对了!五郎来这里有什么事?找延朗吗?”
“是,我算着时间大哥该从宫里回来了!”冰山收拾了下桌面:“不过看来他还没到。我还是去前厅等他!”
“嗯~啊~五郎家里还有马车吗?我想出去一趟!”我小心的将红纸折好放入怀里。
“有!我帮嫂嫂去备车!”冰山似乎急于要逃离我这个没有文化的嫂嫂,轻抬了下手便消失不见了!
“真是的!我又不急!干嘛用轻功啊!”我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无奈的摇了摇头!
怀里揣着等同人民币二十万的巨款,我和排风,丹香怀抱着阴月大摇大摆的出现了东京的购物一条街上!
“长命锁,镯子!恩还有玉!”我看着购物单,之前因为阴月还小我觉着带那些东西对她的颈脖手足发育不好,所以就一直没有买!现在阴月满了周岁,马上就要开宴席请客,这脖子手上空空的,总不是回事,不知道情的还当我这做嫂嫂的刻薄她呢!
“少夫人前面就是杨安说的碧玉坊!”排风在出来前也做了些功课,问了杨安东京城里有名的金器玉石店的地址和行情。
“哦!哦!”我往排风指的方向一看,那店上挂着汉白玉做的匾额,匾四周雕着神兽貔貅。想只出不进,嗯!要不这次再买个貔貅送金前他们让他们放在阴月小驻里。
心里打着小算盘,我和丫头们进了店里。
“哎呦!夫人快里面请!”也不知是我上次吵架出了名,露了脸街坊四邻都认识了!还是今儿个穿得丝绸衣裳是高档货,那小二见我一进来便热情的迎了上来,露出八颗齿的职业微笑。
“好!”我露出与之匹敌的亲切微笑,任他引领到了里间的座位上!
“这位夫人,您是头一次来吧?”掌柜指挥着小二倒茶递水,这里间已经有好几个女子坐着挑首饰了,和这些人用眼神来了个善意的接触后,我应道:“是啊!掌柜怎么知道?”
问完等着掌柜的说,只要这里出入的客人他都能记得。“我在这里做了那么多年,像夫人这样的富贵人家要是有来我自然记得!”掌柜说得比我想得台词更胜一筹。我掩嘴一笑:“掌柜的真会说话!”
“说话~”阴月像是鹦鹉似在一边学舌,那掌柜忙一拱手:“夫人夸奖,另千金长得真是漂亮就像是庙里观音身边站的小玉女!”
“掌柜,你这可就说错了!这是我们家八姑娘,是夫人的妹妹!”
“哦!哦!可是我看这眉目和夫人真是像极了!”
“是嘛?”我低头看看正在丹香怀里踢小腿的阴月,还真是有些像起来了!
“呵呵!夫人您今儿个想看些什么?”
“我想看些长命锁和玉!麻烦掌柜给挑些好点的来!”
“是是!你稍等片刻!”掌柜应声便出了里间去备货,我和丹香她们吃着茶,好奇的看着邻桌的妇人选东西。
“这玉怎么透着点黑气,你们不是从别人家的祖坟里盗出来的吧!”一个粗嗓门的妇人拿着块玉朝着屋内中间房顶特意开得天窗照过来的光线看了看!“这么晦气的东西可不能要!”
“您放心,这哪能啊!您是这里的老主顾了,我能骗您!”一边伺候的销售人员解释着形成黑气的原因。
排风朝我吐了吐舌:“这东西她怎么看出来的!我都不知道怎么看玉!”
我喝了口茶,也心有戚戚焉:“我也不懂,早知道就带个懂得人来看看了!
“别担心,夫人你今天带我来就对了!这看玉我懂!”丹香隔着纱巾对我得意的笑着。
“真的?”我忆起丹香未天波府前似乎也是有钱人家的姑娘:“我说这么热的天你带纱巾做什么?”
“我这不是怕吓着人嘛!主子你就让我带吧!”丹香知道我想劝她,可这层心里关卡却不是这么好突破的,在杨家和我娘家到还好,要是出了街她是一定要带纱巾遮脸的!
“随你吧!”我也知道不能逼的太急,时不时的这么提醒她一声,终有一日她会放下这纱巾的!
“夫人!”掌柜端着三只方形托盘走了过来,在盘子上放了五块玉和十几把精致的长命锁,还有小孩子带的长生果和小镯子:“您看这都是店里最好的东西,要不要我帮您介绍介绍!还是您自个儿挑?”
“我自个儿挑吧!”想着我这里有识货的丹香在,就免去了听掌柜做广告时间。
“好,那您自己选!!”掌柜在桌边坐下,等待我的选择,毕竟件件都是好货,他不敢离开!
我随意的点点头关注起盘子里的东西,长命锁倒是好挑,自然是黄金的好!这里总没有镀金的假货吧!我很快就挑好了喜欢的样式,对着阴月一比对大小正合适。随即又选了手镯和长生果。
待选到玉的时候才让我犯了难,身边虽有识玉的丹香,但是掌柜挑来的都是百里挑一的精品。丹香也一时分不出高下来,真是各有千秋。其中三块还是上百年的古玉。
我拿起一块雕着百花的白玉,又看了看盘里的碧玉,实在是举棋不定。“若我是你,就选这块!”一个身穿白衣广袍的男子为我做出了选择,我抬头看着突然出现在我桌前的男子,他俊颜如玉,黑瞳若漆。眉心处有一道不知是画上去还是天生的朱砂梅花痕!这一点朱红将他本身冷清到飘渺的气质上加了点诱人的色彩。
“为何?”我好奇的问着,许是他美男的形象让我原谅他的失礼。
“因为这块玉可安魂护魄很适合夫人您!”他轻笑着将盘里的碧玉拿起递给掌柜:“何掌柜这块就帮夫人包好!银子与我来结!”
“赵道长,这使不得!您要是要,送您便是!”掌柜对他很是恭敬。道长?他是道士,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睁大眼看着那不过二十几岁的赵道长:“你……。”
他无视我的惊异淡笑着低头摸了下八妹的头:“好可爱!”随即轻声道:“即不属于这里的游魂,你若要留下还是带着那玉为好!相见有缘我也只能提点至此!”说完便拍拍阴月的小脑袋走了!
我呆看着他的往前厅的身影,心里在尖叫:高。高人………………。
受伤 。。。
呆呆看着高人消失的身影,我一把抓住正收拾桌面掌柜:“他………他是谁?”
“夫人!这是观心观的赵玄朗道长,颇有些神通,我们这里有些鬼神之事都让他去打点。”掌柜将我刚选中的东西另放一盘:“这些个我帮您包起来,还有刚才赵道长送您的碧玉您要不要配条链子,还是选条红绳挂着?”
“掌柜,不知这观心观在何处啊?”我抱着阴月向掌柜打探高人的居所:“这无功不受禄怎能白要道长的东西,何况我家八妹这个月满了周岁,正好想让人批个八字算算命盘!若道长真如掌柜说得有神通,那正是最好的人选!”我寻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一个已婚女子打探陌生男子的消息终不是太好。
“啊!是!是!夫人说的是!观心观就在东京城外祥云山山上,很是好找!赵道长本就是我店里的常客,经常来店里寻些有灵气的物件。既然道长说碧玉好,自然是错不了的!如今这玉已经属于夫人,您要是想退还这玉,自然要亲自去一趟观心观。”掌柜本就是社会里混的老人了,立马接过话头给我顺了下去。
“谢谢掌柜指点了!”我默记下观心观地址,让排风和掌柜的讲了讲价钱,略压了些价。掌柜见做了笔大生意很是殷情的将我买的东西都包好,又另寻了一个精美的盒子将已串好红绳的碧玉放起来。
待离了珠宝店一坐上回府的马车,我便将那碧玉从盒子里拿出来:这玉从外观上看起来一点也不特别,雕的是一只老鼠和灵芝。这老鼠倒和着我现代的生肖。触手后也未有什么特异的感觉,看不出有那道长说得安魂护魄的效用。
端详了半响也未看出个所以然来,我又将此玉挂到了脖子上。
“呵呵!”正在研究间,丹香却突然大笑。
“笑什么?”
“我笑夫人哪!刚刚在掌柜面前说什么无功不受禄,可一转身就对这碧玉爱不释手,把玩的入了神,想来见了那赵道长也不会将玉还回去了!”丹香抱着阴月轻晃着:“八姑娘你看你嫂嫂有了美玉连你都不抱了!”
“呵呵!丹香姐说的是!”排风这个不学好的也跟着瞎起哄,我啐了她们一口:“去~刚让你问这玉的价钱你当我做什么!我自然是喜欢这玉的,待明儿有空去那观心观把钱给道长也就是了!”
“是!是!”排风和丹香都夸张的点着头。
“对了!这赵道长的名号你们有听过没有?既然掌柜把他说得如此神通,想来他名号颇响怎么我不知道呢?”我想着刚来宋朝那会,想尽法子寻高人,怎么没有打听到他呢?
“我以前家在乡下,这东京城里的事不大知晓,道长的名字还真是没听过!”排风想了想,似乎回忆起乡间的事情。
“那丹香呢?”我好奇的问着,想打探些丹香的过往。
“子不语怪力乱神,家父对这些东西颇为忌讳,认为都是些江湖术士的骗人把戏,所以我家以往对这些都闭口不谈。现如今养成了习惯,我对这些事也没多大兴趣去打听!”丹香的父亲看来还是位唯物主义者,光是这种思想家教就可看出丹香之前家境定是不错,其父也不会是寻常的老百姓。
“哦!哦!”
“少夫人,你真不会想去为八姑娘算命吧!”丹香的话语里颇有些不赞同的意思。
“这是说着玩的,要算也是我去算!不过这钱是定要还他的!”我将碧玉小心的放入衣内,细想着明儿怎么说才能让很黏我的延朗放我单独去观心观!我想问的问题可不能让他听了去!
刚回到家,就见最近化身为年糕的延朗迎了出来:“怎么才回来?”
“哥~哥~”连着处了几日阴月对延朗也熟悉了,见着人便拍着小手叫着最近才学会的称呼往延朗身上扑!
“八妹乖!小心!”延朗一把抱起阴月一手牵着我问道:“怎么,买着称心的东西没?”
“买了些!一会你也瞧瞧看我眼光如何?”我想起之后又买下的一套玉佩:“看合不合你们这些男人家的心意。”
“本就是给八妹买,有什么合不合我心意的!难道有我的份?”延朗寻思了一下,便心急的拉着我往前厅走:“那快让我看看!”
“喏!就是这些!”喝了口茶,眼见着延朗犹如等待圣诞礼物的孩子般时不时朝礼盒探视,轻笑着赶紧把盒子打开。一排羊脂白玉就展现在了延朗面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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