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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春风不回头-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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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象,把了一时疑惑道,“你没什么病啊?”

只听那人哼了一声道,“我当然没病!你有病才对!”

罗玉娥吓了一跳。抬眼一瞧,又揉了揉眼,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人笑道,“你没作梦!这是真的!”

罗玉娥还皱着眉自言自语,“真奇怪,还会说话来着。”

那人眉毛一扬,毫不客气的伸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疼不疼?”

罗玉娥揉着头道,“疼。”

那人道,“这你总该相信了吧?”

罗玉娥忽伸手拈起根银针打算扎自己一针试试,那人忙伸手拦着,握着罗玉娥的手道,“我都说是真的了,你干嘛还扎自己?”

罗玉娥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谁?”

第三卷 (四)异状

(四)异状

那人不耐烦的道。“真是傻了!连我都不认得了么?你相公!”

罗玉娥脸一下红了,把他手甩开,嗔道,“你怎么也不言语一声就来了?”

宇文天牧道,“我怎么能不来?一年之约就要到了,我要不来,你今年要又不回去怎么办?”

罗玉娥怔道,“那你是来找我回去的?”

“废话!”宇文天牧道,“不为接你回去,我干嘛跑这一趟?”

罗玉娥为难地道,“可我现在还不能走!”

宇文天牧嗤笑道,“早知道你会说这话!你放心,这次来的,不只我一个,还有你三哥三嫂。”

“啊?”罗玉娥怔道,“我三哥三嫂也来了?他们人呢?”

宇文天牧道,“我先把他们送到香溪去了,才来这儿的。三嫂可也懂医术了,从去年起,我就跟你爹商量,让他老人家专门教你三嫂怎么治小莲子。再加上你三哥从旁协助,你这回走,可以放心了?”

罗玉娥讶异道,“原来你们早商量过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反正答应了让你在这留一年,说不说都一样!”宇文天牧瞧瞧左右道,“小莲子呢?听说她在你这儿帮忙?”

罗玉娥抿嘴笑道,“是啊,不过现在天热,她也爱偷懒了,总是躲在后面睡觉。”

宇文天牧道,“你方才不也一样?既然没什么人,今天干脆早些关了铺子回去吧。”

罗玉娥点头道,“好。我到后面去叫她!”她转身进去了,过了一会儿才拉着迷迷糊糊的安宁出来了。

安宁瞧见宇文天牧道,“咦?天牧哥哥,你怎么来了?”

宇文天牧道,“我来不好么?”

安宁想了半天忽道,“我知道了,你是来接玉娥走的!”

宇文天牧笑道,“小莲子变聪明了啊!那你同意么?”

安宁点头道,“同意!景先说玉娥是为了我才留了这么久的,她早该跟你成亲的,就象我和景先一样。”

罗玉娥脸红了。

宇文天牧笑道,“那谢谢小莲子这么懂事了!”

安宁忽然想起一事,忙道,“天牧哥哥。爷爷送我那小楼里的东西,据说都是挺好的。可我也不懂,要不你去瞧瞧可有什么喜欢的就拿去吧!我要玉娥挑几样做嫁妆,可她一直不肯去拿!”

宇文天牧心想,不要白不要,便道,“谢谢小莲子,那天牧哥哥可不客气了,走!咱们现就回去拿。”回了小楼,他还真不客气的挑了几件异常贵重的玉器和青铜器。

朱景先道,“表哥好眼光啊!”

宇文天牧道,“心疼啊!你还好意思,我没把你这楼搬走就算客气的。也不想想,把你表嫂留多久了!”

朱景先笑道,“不敢不敢!你要搬走尽管搬走,反正是小莲子的东西,我只负责看守。”

宇文天牧道,“要不是小莲子的东西,我还不要呢!就这几样了,让人装箱包结实了,多的带在路上也累赘!”

到了晚间。朱靖羽宣布送玉娥一间药堂做嫁妆,不过这嫁妆却得留在香溪了,欢迎罗玉娥随时回来瞧瞧。

朱靖羽道,“以前是怕玉娥辛苦,又是女孩儿家抛头露面多了总是不妥,所以布置的那间草堂特意选了个闹中取静的地方。现在既是罗三公子亲来了,那便在集市上开间无病堂的正经分堂吧。铺面我早就选了一处放着了,那草堂本就适合居家,也一并也送你们无病堂了。”

罗玉娥和三哥罗玉贤是感激不尽。兄妹一商量,他哥嫂这些天去筹备分堂开张事宜,罗玉娥一面交接事务,一面打点行装,准备回家。朱靖羽还非得让罗玉娥去自家铺子里挑些中意的料子,给她置办些新装。

宇文天牧问道,“朱爷爷,景先成亲时您张罗得那么热闹,我瞧着也眼热,您要不也照那个样儿,给送我府中也置办些新衣裳吧?”

罗玉娥一听,这还真厚脸皮,那得要多少布料啊!

朱靖羽微微一笑,“你要多少,什么样儿的,只管跟景先说,让他给你张罗。”

宇文天牧喜不自胜,跟朱景先一报数量,朱景先想想道,“那么多衣裳,就算给你做好了。带回去都不知要多少辆马车装。不如这样,你跟我去看好料子,我一总发到晋都去,你要自己拿回去做也好,让四叔帮你们订制也行,等弄好了,再一起给你们送家去。”

宇文天牧点头称是。回家前的这些天,他就拖着罗玉娥东逛西逛,买这买那。

安宁本来是最爱逛街的,可跟他们逛了一天却不愿去了,说实在太累,宁愿在家睡大觉,连朱景先都觉得稀奇。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想来是逛了一天有些累了,安宁连平素最喜欢吃的鱼也不吃了,就挑了些青菜豆腐。

晚饭后,她又吊在朱景先胳膊上,缠着要他背回去。

朱兆年瞟见瞪了一眼道,“小莲子下来!刚吃了饭,走几步回去,活动一下,这么着对脾胃可不好!景先你不许背她。”

安宁只好撅着嘴下来,待走得远了。朱景先瞧见四下无人,才偷偷摸摸的背着小媳妇溜回去。

可一连几日都是如此,朱景先就有些疑惑道,“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这些天胃口也不好,人又总是懒洋洋的?”

朱夫人道,“想来是要换季了吧,春困秋乏,这就快入秋了,有些不适也是正常的。小莲子,你最近想吃什么?跟娘说,让厨房给你做。”

朱景珊道。“莲子姐姐,我也会做了,我做给你吃吧。”

安宁想了半天道,“冰糖葫芦!”

朱景先笑道,“你怎么总掂记那东西,不过现在可不是季节,山楂还没熟呢!”

朱景珊道,“莲子姐姐,你是想吃酸酸甜甜的东西么?”

安宁点了点头。

朱景珊想想道,“那我明天问下王大师傅,有什么这样开胃的菜,给你做一道。”

安宁笑道,“那我明天可等着呢!”

到了第二日,朱景珊捧上一尾精心烹制的糖醋鱼,可安宁只吃了一口就摇头不吃了。

朱景珊皱眉道,“不好吃么?”

安宁道,“好吃。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吃。”她一时瞧见桌上小碟红红绿绿的泡菜,看着挺有食欲。

朱景先拦着道,“这是酸辣的,你以前可从不吃辣的。”

安宁还是想尝,拿筷子蘸了一点,觉得甚是开胃,就着这些泡菜把饭给吃了。

朱景先道,“这可真不行了,明日无论如何得让罗姑娘抽个空来给你瞧瞧,怎么尽吃这些东西?”他一向记得很清楚,安宁的月信虽还不太准时,可这一回却也迟了好长日子了。

罗玉娥晚上逛街回来听丫头们说起,第二日早饭后就和宇文天牧一起来了小饭厅,宇文天牧给她拎着药箱,眉开眼笑的做着小跟班。

正好人都在,都是极熟的,也不用客套,罗玉娥拉着安宁坐下就开始诊脉,手刚搭上安宁的脉,没一会儿。她脸上忽变了颜色,手也轻轻有些抖了起来。

“怎么了?”朱景先从没见过她这种表情,有些吓着了。

罗玉娥摆了摆手,换了一只手又搭了半晌,她的脸色愈显紧张。半晌,才哆哆嗦嗦地道,“你们赶紧……赶紧再去寻几个大夫来!我怕我诊错了。”

见她神色异常,朱兆年也有些紧张了,忙道,“快,马上派马车把家里相熟的高大夫、黄大夫、鲁大夫和彭大夫全都请过来!”

罗玉娥瞧着安宁,眼神复杂之极。

安宁道,“玉娥,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罗玉娥勉强咽了口口水,让自己镇定一些,“哦……没,没什么。”

第三卷 (五)报喜

(五)报喜

罗玉娥见屋里围着这许多人。空气略显沉闷,便道,“你们都出去吧,暂时都不要进来。朱公子,有你陪着她就行了。”她自己也起身想往外走,脚步却有些僵硬。

宇文天牧忙上前扶着她道,“玉娥,你怎么了?”

罗玉娥道,“扶我……扶我出去透透气!”

宇文天牧扶了她到了外间,罗玉娥手哆嗦得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于是问道,“还有没有冰?给我盆冰水!”朱家专门建有冰窖,冬日贮冰,以作夏日消暑之用。

朱景亚道,“有的,玉娥姐,你等着,我马上带人去取!”

很快化了盆冰水,罗玉娥把手浸在冰水里许久才镇定下来,又绞了冰帕子敷了脸,宇文天牧端了杯凉茶过来。“快喝口水,你是不是中暑了?”

罗玉娥摇了摇头,接过茶来喝了一口,又深呼吸了一会儿,镇定了心神,道,“你们别进来,我再去给她诊脉。”

她一时又进去了,给安宁诊了脉,良久不语。

朱景先着急了,把她拉到外面道,“到底怎么样?罗姑娘,是好是坏你快说呀!”

罗玉娥慎重的道,“你先别着急,还是等其他大夫来瞧了再说吧。”

时候不长,四位大夫陆续到了,罗玉娥把朱景先也赶了出去,自陪着几位大夫,一一给安宁把了脉,然后聚到一块。

罗玉娥强按着心头的激荡,颤声问道,“她是不是,是不是……”

高大夫会意点头道,“是呀!你们几位以为如何?”

其他三位纷纷道,“本来就是呀!”

罗玉娥的眼泪掉了下来,“当真是?”

四位大夫面面相觑道,“不可能咱们这么多人同时看错吧?”

罗玉娥忽哈哈大笑了起来。

朱景先在外面等得受不了了。推门闯了进来,“罗姑娘,小莲子她到底是怎么了?”

众人也跟着进来,瞧见罗玉娥一面掉着眼泪,一面哈哈大笑,都有些发懵。

宇文天牧脸色微变,“玉娥,你可别吓我!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你说句话好不好?”

罗玉娥没理他,径直走到安宁跟前,拉着她的手,眼中落着泪,脸上却带着笑,一个劲儿的叫道,“小莲子!小莲子!”

安宁疑惑地道,“玉娥,你到底怎么了?”

罗玉娥一把抱住了安宁道,“小莲子,你太棒了!”

朱夫人急道,“我这媳妇到底是怎么了,你们几位能不能给句话呀!”

四位大夫一齐笑了起来,“还是让罗大夫来说吧。她瞧了这么些年。该由她来报喜!”

“报喜?”朱景先诧异道。

罗玉娥抬手随便擦了擦眼泪,这才转身紧紧拉着朱景先的手,“朱公子,恭喜你,你要当爹了!”说着又是一串眼泪落了下来。

朱景先一时还没明白过来,宇文天牧瞧着眉头一皱,把激动忘形的罗玉娥扯了开来。

还是朱兆年最先反应了过来,瞪大眼睛上前拉着罗玉娥问道,“你是说小莲子她,她……”

罗玉娥一个点儿的点头,“正是!小莲子,她有身孕了!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朱兆年倒吸了一口冷气,“你们不是说小莲子,她,她很难有身孕的么?”

罗玉娥抹着眼泪道,“本来的确是子嗣艰难,可这几年,她在府中得到了很好的照顾,药石不误,特别是成亲后的这两年,情况越来越好。其实我……我这几年来一直都有跟我爹商量,给小莲子不断调理、扎针,就是想让她能怀上孩子。可我们一直都不敢说,我们怕你们知道了,会抱有太大的希望,到时我们又做不到……”她的声音哽咽了,“没想到,小莲子,她真的做到了!”

朱兆年追问道。“那她体内的毒素呢?会对她和孩子有影响么?她这胎能保得住么?”

罗玉娥果断的道,“保得住!我一定会帮她保住!她体内的毒素已经很微弱了,所以这几个月我才大胆地给她停了汤药,没想到这么快!”她又笑了起来道,“朱伯伯,恭喜您,您真的要当爷爷了!”

“啊!”朱景先忽然大喊一声,把众人唬了一跳。

朱夫人忙上前护着安宁,嗔着大儿子道,“你这孩子鬼叫什么,别吓着她和孩子了。”

安宁仍有些懵懂,“娘,玉娥说什么了,景先怎么这样?”

朱景先忽转头直直的望着安宁,安宁被他瞧得有些紧张,抬手擦着脸道,“我脸上有东西么,很脏么?我今天还没出去玩呢!”

朱夫人笑道,“以后你可不能随便出去淘气了,娘要天天盯着你!”

朱景先也不顾众目睽睽之下了,扑上来一把抱起安宁,转着圈大笑道,“小莲子。你有娃娃了,你真的有娃娃了!”

朱兆年和夫人赶紧同时伸手拉住儿子,朱兆年骂道,“你这浑小子,能这么折腾你媳妇么?快把她放下!”

朱景先放下安宁大笑道,“我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朱兆年也笑得合不拢嘴,“这傻孩子!”

朱景先拉着安宁喜不自胜,“小莲子,你太好了!咱们要当爹娘了!”

安宁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有娃娃了,我真的有娃娃了么?”

“嗯!”朱景先重重的点着头,语音也有些哽咽了,“是真的,真的!我们的孩子!”他似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又对着大夫们问道,“是真的么?”

“是真的!”罗玉娥和几位大夫一齐大声答道。

安宁忽问道,“我是怎么会有娃娃的?”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

朱景先的脸又红了,可他这次并不觉得丢面子,反而从心底里乐开了花。

见儿子高兴得疯疯癫癫有些失态了,朱兆年把众人往外请道,“各位今日辛苦了,请到客厅用茶,今日无论如何要请各位在府中用饭,不醉不归!”腾出空间让朱景先好好平静平静。还没出门,他就赶紧吩咐道,“景亚,快去你爷爷那儿报喜!”

朱景亚兴冲冲的跑了。

罗玉娥自被宇文天牧拉出房来,就开始呜呜的哭,一会儿便把他的衣襟都打湿了。

宇文天牧轻拍着她的背,笑着摇头道,“行了行了!小莲子终于怀上孩子了,你应该高兴才是,一个劲儿的哭什么?”

罗玉娥捶着他,呜咽着道,“你懂什么?我都瞧了她这许久了,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这一日,能不高兴么?”

宇文天牧笑道,“你这女人真麻烦,别人病了,你难过了要哭。别人好了,你高兴了又要哭,怎么能有这么多的眼泪!”

罗玉娥踹他一脚,“去!那你别理我!”

“哎哟!你还真使劲啊!”宇文天牧揉揉腿,笑道,“那怎么行?我若是不理你,你想哭、想骂人、想踢人的时候怎么办?也不想想。除了我,还有谁受得了你!”

“那你就有多好么?”罗玉娥脸一红,转身就走。

“你上哪儿去?” 宇文天牧拉着她不放。

罗玉娥擦擦眼泪笑道,“去喝酒!我今日也是不醉不归!”

宇文天牧一拍胸脯,“行!反正有我呢,你放心醉吧!”

罗玉娥啐了一口道,“我就是醉了也不找你!”

宇文天牧急了,“那你去找谁?”

罗玉娥道,“我找朱伯母去,不行么?”甩手转身快步便走。

“等等我!”宇文天牧赶上前几步,又拉着她的手道,“你这可要改口了,跟我一起叫姨父姨母吧!走!咱们该去好好敬他们几杯。”

罗玉娥一笑,今日,真的该纵情一醉。

第三卷 (六)瓜熟

(六)瓜熟

朱景先紧紧搂着安宁。激动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安宁抚着他的背道,“你还没告诉我娃娃是怎么来的呢?他在哪儿?”

朱景先扑哧又笑了起来,揽着安宁坐在自己怀里,将手轻轻放在她的小腹上道,“娃娃就在你肚子里呢!他是你我的情感、你我的骨血凝结的孩子,因为我最心爱你,你最心爱我,所以我们才会有他。不过他现在还好小好小,要在你肚子里慢慢长大,等到明年春末夏初时,他就会出来了。咱们可以陪着他玩儿,看着他一点点的长大,就象爹娘看着咱们一样。”

安宁道,“那我是不是就和淑燕妹妹一样了?”

朱景先点头道,“是。你和她一样,也可以当娘了。”

安宁忽紧紧抱着他哭了起来,“我……我一直好想象淑燕妹妹那样,象她那样嫁人,象她那样有娃娃……可你那次不许我提,我就再不敢提了……后来你终于肯娶我了,我从嫁你时就一直想问你……想问你我哪天也会有娃娃。可我又不敢问。我怕问了又会惹你难过。我……我总在吃药,我总以为我跟淑燕妹妹是不一样的……我心里一直很难过……”

朱景先眼睛湿润了,紧紧抱着她道,“你这傻子,你心里难过为什么不跟我说?”

安宁道,“因为我知道,你心里因为这个也很难过,对不对?虽然你从来不说,但我是知道的,你也很难过。”

朱景先的眼泪落在了她的头发里,他哽咽道,“是!小莲子,我有什么心事都瞒不过你。因为我之前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人伤害了你,要你吃这么多年的药,也不能有孩子,我一直很难过!”

安宁哭道,“不是的!我知道,不是你没有保护好我,一定是我不乖,没有早早的抓着你,呆在你身边才会这样的,对不对?我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我一定要很乖很乖的呆在你身边。因为那样才是对的!”她含着泪眼望着朱景先微笑道,“我就知道,这样做是对的!所以我一定要嫁你,我才会有娃娃的!”

朱景先吻着她脸上泪道。“是,我们都错过了,还好老天给了我们改正的机会,让我们可以做夫妻,可以有孩子,跟普通的夫妻一样。我们都要好好珍惜,你要乖乖的呆在我身边,我要好好的守护你,将来还有我们的孩子!”他的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道,“小莲子,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安宁微笑道,“我都要!”

朱景先道,“好,咱们都要!”

这日,朱靖羽得知后喜讯,特意端着酒去小楼里陪着画像喝了一杯。

罗玉娥想醉没有醉成,宇文天牧却醉了。因为他抢着把罗玉娥想喝的酒全喝了,先是抢她面前的酒,最后喝糊涂了,见酒就抢,不醉才怪。

朱景先想醉也没有醉成。因为他爹让他好好照顾媳妇。朱兆年却开心的醉了,望着儿子媳妇百感交集,据朱夫人透露,回房以后还滴了几滴眼泪。朱兆年当然是坚决不承认的,不过也没人敢向他求证。

朱景珊趁着爹醉了,娘只顾着盯着大嫂,偷摸着小醉了一把。她倒没啥心事,只是想体验一下醉酒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等酒醒后,她把从别人嘴里听到的自己当时的醉态当作趣事仔仔细细的写在信上告诉了她的若松。并感慨了半天,说酒真是个好东西,只要喝多了,平素什么不敢做的,不敢说的话,全敢做,全敢说了。醉酒还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管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都不怕受罚,反正醉了就没人管了,唯一不好的就是无论干了什么英雄事迹等酒醒以后都不记得了。

朱景珊这番高论很快换来她未来夫婿的一顿臭骂,并恐吓她,若是再敢醉酒,就再不娶她了。朱景珊还真有些害怕没人要,连连保证再也不敢了。

兴奋了几日之后,罗玉娥又不想走了,她想亲手替安宁接生了再走。这回朱景先是真想把她留下来,甚至问表哥能不能就在朱府成亲,等安宁生产了再回去。可宇文天牧不干,人家孩儿都有了,咱们连亲还没成,坚决不干!回家成亲去!他异常强硬的把罗玉娥连拖带拽拉走了。

安宁舍不得罗玉娥。拉着朱景先道,你不是说玉娥成亲时,咱们要一起去瞧的么,咱们是不是跟他们一块儿走?

结果换来全家一顿白眼,当然都是冲着朱景先来的。朱兆年逮着机会,又把大儿子狠狠批了一通,让他乱说话,教坏妹子和媳妇,要是伤了他宝贝孙子或孙女,老爹跟他没完!

朱景先现在日子过得可真难过,不管小莲子做了什么一家子觉得不妥的事,说了不妥的话,或是大家觉得小莲子有什么该吃的没吃,该喝的没喝的,全把责任推在他头上。似乎就是他故意教坏媳妇,又不给她吃又不给她喝的,让朱景先真是有冤没处诉。

不过他的心情着实不错,任怎么受打击,每天仍是笑呵呵的。

朱景亚却发觉大哥越来越会偷懒了,尽把事把他身上推,还跟爹一样美其名曰要他多锻练,其实哥一得空就偷跑回去陪大嫂了,要不就是给孩子置办什么东西去了。朱景亚忿忿不平的日夜盼望着快点去辽东。看他们到时再抓谁来顶缸。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

开了春,安宁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家里早重金请了几个老练的稳婆,随时候命,连奶娘也找好了,但朱景先还是不放心,罗玉贤的媳妇翠姐虽懂医术,可她自己也很年轻,还没有生产的经验。罗玉娥走后又写了几封信来细细交待,朱景先自己又翻看了不少医书,越看是越冒冷汗,生怕出现大舅母那样的情况。恨不能把罗玉娥再请回来。可罗玉娥现在刚刚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想来大表哥打死也不肯放她出门的。他思来想去,想到了拾回镇的莫淮风夫妇二人,赶紧派了人一路快马加鞭要去把他们夫妇请来。莫大夫一听他家不过是要生孩子,倒笑话朱景先大惊小怪,但念在当年缘份一场,还是让夫人跟着过来帮忙了。

四月底,安宁的身子愈加笨重,她现在每天晚上都睡不好,一夜不知要翻多少次身,怎么折腾都难受。朱景先还得照顾她,更是休息不好,一晚上难得眯一会儿。

莫夫人到时一瞧道,这可没多少日子就要生了,朱景先一听这话,做什么事情都没心思了,整日提心吊胆的。朱兆年见儿子魂不守舍的,干脆放了他的假,让他回家陪媳妇去,前面只让朱景亚撑着,把朱景亚忙得成天脚不沾地。

进了五月,安宁的脾气也愈加不好,成天烦闷不堪。莫夫人说这是正常现象,应该就是这几天快生了。朱景先成天就跟哄孩子似的哄着她,逗她玩笑。为了顺利生产,每天还得陪着她到园子里走上一大圈。

愈到后期,安宁愈懒怠动弹,可莫夫人、罗玉贤和翠姐越发不准她偷懒,朱景先怎么哄都没办法,她就是撅着嘴,一步都不肯迈。最后还是朱兆年板着脸把媳妇训了一顿,亲自押着她去溜弯。每天早晚府中家丁都能瞧见老爷和大少爷亲领着一帮人,围着少夫人前呼后拥,如皇帝出巡般在园子里逛着。

端午那天,朱家过节都没什么心思,都在惦记少夫人到底什么时候生,个个都在打赌。人人翘首以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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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七)生产

(七)生产

初五深夜,安宁突然大呼肚子痛。把朱景先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把人都叫了起来。

待莫夫人、翠姐进来一瞧,说是刚见红,虚惊一场,估计还得有几天。

九日是安宁生辰,朱靖羽早早就惦记着让人做足了准备,要给她过生日,多送些礼物逗她开心。

到了八日深夜,安宁又叫肚子痛,朱景先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要生,只着人先把莫夫人悄悄请了来。

莫夫人瞧了惊道,“这回真是要生了!赶紧叫人来!”

朱景先顿时慌了神,赶紧让人去把人都叫来,没多大一会儿工夫,全家人都挤到他这院子里来了,莫夫人把闲杂人等都赶到前院,不许人靠近。她自己和朱夫人、翠姐及三名稳婆在房里陪伴安宁,后院只让丫环婆子们进出伺候。

罗玉贤守在屋外不时听着翠姐告诉他情况,斟酌准备药材。朱景先站在门口是千叮咛、万嘱咐进出的每个人,千万别伤着他宝贝媳妇。

朱兆年拉着大儿子故作镇定道,“景先。别怕!当年你母亲生你时,我也挺紧张。不过好象挺快的,一会儿就没事了。”手心里却失了平常的温度,捏着全是汗。

朱景先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比做生意紧张多了,在院子里团团转。

不一时,安宁的痛呼声就传了出来,朱景先听了浑身直冒冷汗,“爹!她怎么叫成这样?”

朱兆年宽慰着儿子道,“都是这样,你母亲当年生你们时,叫得也挺大声,女人生孩子确实是真疼,忍忍就过去了!”

过了一时,安宁的叫声渐渐停了下来。朱景先稍稍松了一口气,可过了一盏茶工夫,她又叫了起来,把朱景先的心都揪痛了,又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急得不行。过了一会儿,安宁不叫了,消停了有小半个时辰,她又开始叫唤,如此这般,反反复复折腾着,把朱景先的心一会儿提上去,一会儿扔下来,没个安生。

天快亮时。朱靖羽也过来了,问道,“怎么样了?”

朱景先摇了摇头。

正好一个稳婆轮换出来透气,她全身都已经汗透了。

朱景先冲上前问道,“怎么样?”

稳婆抬袖擦擦汗,气喘吁吁的道,“还早着呢!这丫头是初生,身子又单薄,估计真得受点罪!”

朱景先急道,“那她还得生多久?”

稳婆道,“至少还得半日的工夫,看到午饭前能不能生出来吧。”

朱景先惊道,“那她岂不是还要在里面疼那么久?”

稳婆两手一摊道,“这可没法子,女人生孩子都得过这一关,谁也替不了她!”她喝了口茶,气顺些了,又进去了。

一时安宁的惨叫声又了响起,朱景先听着心如刀割,既不敢听,更不敢不听。

朱兆年道。“既然没那么快,爹,您先回去歇着吧,一有消息我就派人通知您。”

朱靖羽道,“我就去前院屋里坐着吧,让人把早饭都摆这儿来,你们多少也吃点。”

朱兆年应了忙让人准备去了。

天一亮,朱景珊得知后也跑来了,她想溜进产房去,却朱兆年被拦住了,怎么也不让她进屋,让她在外面陪着爷爷。

朱景亚一人被派到前面去处理事务,朱兆年嘱咐道,“你就捡你能处理的就处理了,不能处理的也别过来回我和你哥了,天大的事咱们今日也什么都不办了。”

等早饭送来了,朱景先却是一口也吃不下,仍站在门外守着,让接生的人轮换出来赶紧吃点东西。

安宁仍是在里面不时惨叫着,只是叫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了,嗓子都喊哑了。

快到午时了,安宁在里面忽地哇哇大哭起来,嘶喊道,“我不生了!不生了!好痛!”她全身就跟水里捞出来的似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苍白的,极度的疼痛和过分的体力透支让她的眼神都开始涣散了。

朱夫人急得眼泪也掉了下来,“我的傻孩子。都到这份上了,可由不得你不生了!”

安宁哭道,“娘!真的好痛!我真的不要生了!”

朱景先在外面听得心如刀绞,大声喊道,“小莲子,你别怕!我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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