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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多少恨,吹不动眉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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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冷汗。
“我没想到自己现在就会死,我还一直想着一定要在活着的时候走进紫禁城。”大汗缓缓地说:“我一直在想无论他死了多久,我都要让他的灵魂看到我亲自走进紫禁城。”
温霆不语,没有必要在一个将死的老人面前多语。
“太极。”大汗望向了自己的儿子眼里有着岁月抹不去的怨恨:“我不管我们后金什么时候才能进入紫禁城,不管要几十年还是几百年,我都一定要让他的子孙生生世世做我爱新觉罗家族继承人的奴隶,我要让他的子孙看到我的儿子,或者孙子,或者玄孙金刀铁马踏进紫禁城。”
“阿玛。”
“我死之后,你要把温霆牢牢的带在身边,如果你死了也没有进入紫禁城,就要把他交给你的儿子,明白吗?”
“阿玛?”皇太极内心凄然,父亲多年来都没有这样情绪激动过了,或许是因为时日无多的缘故吧。
“我不准他死,谁要让他死了,诛九族,诛九族!”
“阿玛,不要激动,阿玛。”
“我要父亲的遗骨归葬家乡。”温霆开口了。
“到时候我自然会让你看到温润的遗骨。不过,现在我可以让你去见你的女儿。”大汗缓缓道。
温霆疑惑的看着大汗。
大汗木无表情的说:“我知道太极有的时候会带你去看望你的儿子和女儿,我什么都知道,他们现在都长得很可爱对不对?等我死后,我会要人陪葬,而你的女儿将是其中之一。”
“不行!”温霆面色一变大喝一声。
“你是奴隶,没有权利讨价还价。”
“你敢让我女儿陪葬,我就杀你。”温霆毫不客气的说。
“你有什么能力杀我?”大汗狂笑,复又咳喘不止。
“我现在就杀了你。”温霆厉喝一声,刹间按住皇太极的腰夺过佩剑,剑光凌厉闪电般刺向大汗。
嘭!温霆的膝盖被暗器击中,‘啪’地跪倒在地,瞬间冲出六名侍卫将他牢牢按倒。
大汗双眸直盯着他缓缓道:“七年了,你的脾气还是这么烈。”
“放过我的女儿。”
“好,我放过你的女儿,那就拿你的儿子来陪葬。”
温霆冷笑:“随你的便。”
“你心疼女儿,却不心疼儿子?”大汗沉默了好一会,突然古怪的笑起来道。
“他们活着也不过受尽欺凌,死了倒好。”
“是吗?看着你的样子我又不想让他们陪葬了,他们一定也遗传了你的勇气和烈性,我会安排人好好的训练他们,我要让他们长大之后成为攻伐大明江山的先锋官,我要让他们成为比乌敏更厉害的大将。替我打下大明江山,到时候我倒要看看黄泉路上的温润怎么面对这一切?”
“你把这天下当成你泄愤的私有物品吗?”温霆喝道。
“哈哈哈,率土之滨莫非王土,这天下本就是一家之天下。”大汗突然眼□光喝道。
“阿玛,阿玛,小心身体。”皇太极急道。
大汗长久的沉默,好久好久才抬起头来望着温霆道:“我累了,想休息,你送太极出去吧,今天晚上由你来陪我。”
温霆看了看大汗,转身就走。皇太极跟了出去。
大门外,温霆仰头望天,天空碧蓝碧蓝的,不像要死人的样子。
“温霆,小心一点。”皇太极轻道。
“要小心的是你。”温霆淡淡道。
“你说什么?”
“你父亲快死了吧?”
皇太极不语。
“你父亲立你为太子了吗?”
“不立太子,对我的威胁也不大。”
温霆一笑:“是吗?万一呢?”
皇太极皱眉缓缓道:“最有可能出现万一的,只有多尔衮的额娘。”
“你答应过我,在你父汗死后,替我解开镣铐,归葬我父亲的遗骨,你要做到。”
皇太极凝视着温霆重重的点头缓缓道:“我会以防万一。”
这一夜,温霆一直陪伴在大汗床前,大汗躺在床上,握着他的手,无言而睡。
凌晨,终于一切都结束了,报丧的钟声在整个汗宫响起。
父汗的死,对于皇太极来说是走向人生顶锋的开始,但是对多尔衮来说,则是通往地狱的旅程。
他和母亲一起和皇太极明争暗抢的大汗宝座最后还是没有得到,而最令他不能忍受的是,在陪伴父汗前往黄泉的路上,竟赫然有自己额娘的名字。
这一年,多尔衮十四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额娘活生生的走向埋葬着死人的坟墓。
这一切都是皇太极逼宫造成的,他不能让当年陷害太子代善的事情成为多尔衮的母□后向他要胁获得更多权利的筹码。
皇太极要做真正的王者,但他承诺会将多尔衮和他那还末成年的弟弟多铎‘恩养’宫中。
皇太极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彻底的改变了温霆以后的人生。
暴风骤雨
皇太极站在龙椅旁,抚摸着椅背上的龙头,感慨万端。明天,就要举行登基大典,自己的人生终于开始走向顶锋。
“这把龙椅是不是坐得很舒服?”身后传来多尔衮冷冷的声音。
皇太极回首,看到多尔衮阴冷的双眼,心里颇有些内疚,但并没有后悔。
多尔衮直视着他冷声道:“你坐上龙椅,我要温霆。”
“不行。”皇太极断然拒绝。
“为什么不行,他不过是个奴隶?”
“朕说不行就不行。”
“哟,看来做大汗的感觉还真好,这么快就自称朕了。”多尔衮讥笑道。
皇太极脸色微沉。
“你不把温霆给我,莫非是因为你爱上了他?”多尔衮瞪着皇太极似笑非笑:“你爱上一个奴隶?而且还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奴隶。你说,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会不会被人笑掉大牙?”
“多尔衮,你不要太放肆!”
“你不想我放肆,就把温霆给我。你夺我额娘的性命,我要一件你的私有物品,有何不可?”多尔衮大叫。
皇太极心中郁闷,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你晚上可以去看他。”
多尔衮冷笑两声行礼道:“谢大汗。”转身大步而去。
离岛之上,多尔衮阴郁的看着温霆缓缓道:“师父,明天八阿哥就要登基了,他做了大汗,而我则成了亲王,这个交易不错吧。”
温霆凝视多尔衮,那双在小楼陪自己听雨的温柔眼睛现在已经尽是冷酷,经历了人所不能忍的痛苦,才会变成这样的吧。
人啦,都不过如此,纵然是天皇贵胄又如何?经历的痛苦不比他这个奴隶要少。
“师父不觉得欢喜吗?”
“我又不是他的福晋能被册封为皇后,有什么好欢喜。”温霆淡然。
“你不欢喜,那我又该如何?陪我喝酒吧,师父。”
“嗯。”看着还是孩子的多尔衮,温霆没有拒绝。
二杯酒与之对饮,温霆忽觉头晕眼花,倒在了桌子上。待他醒来,发现自己被□裸的绑在一个刑架上。
四周都是铜墙铁壁,挂满各种各样的刑具;还有一个火盆和一张小桌子放在墙角处,小桌子上还温着酒。
多尔衮手持一条长鞭阴冷地站在他面前。
“你要在我身上出气?”温霆轻声道。
“我不该在你身上出气吗?你不过是奴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多尔衮怒喝,扬鞭狠抽过去。
啪。一鞭正好抽在温霆的胸前,立时显出一条血红的鞭痕。
“你为什么没有反应?”多尔衮冷喝一声,啪!啪!啪!又连抽了数鞭。
温霆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为什么不阻止他?为什么要害我额娘?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给他出的主意?” 多尔衮怒吼着,手中的鞭子如急雨般的抽打在温霆身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温霆紧闭双唇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着。
“怎么不回答我?”多尔衮眼泪流下来,厉喝着挥舞着皮鞭,把温霆往死里抽。鲜血沾在皮鞭上,飞溅在四周的墙上。
温霆面色苍白,微微喘息着,神志有些模糊。
多尔衮走到墙角端来火盆,将盆中液体往温霆身上一泼。
哗,温霆身上冒起一团青烟,简直都看不见人了。
青烟散去,温霆反而清醒过来,被痛醒。
“是不是很痛啊,不过你放心,我刚才给你泼的是刑部特制的药油,那些人最爱搞严刑逼供,但是又令人找不出证据,就因为有这种油,泼上去不消一刻再重的伤表面也看不出来。你知不知道这种东西叫什么名字吗?叫了无痕,名字多好听,谁曾想却是官家催命之物。”多尔衮自言自语似地说着话,又拿出酒来喝,喝一口,灌温霆一口,每喝一口,温霆身上的痛楚似乎就减少一分。他把酒喝光后把酒瓶一扔,定定地盯着温霆看,好一会又说:“你真的是长得很好,这肌肤更是白得没有一点瑕疵,好光滑,好细腻的样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细腻的皮肤,只是不知是不是真的好用?”
温霆微皱眉。
“以前看着你在父汗面前赤身祼体,却从来不敢抚摸你的身体。后来跟着你习武,也只是握过你的手。”多尔衮走到他的面前低下头轻轻吻他的唇,轻柔地抚摸他。温霆却直哆嗦,整个身体都痛得颤抖。
“你好激动是吗?你很想和我共度春宵是吗?”多尔衮的声音仿佛已经醉了,他的动作非常的轻,他的呼吸非常的重,仿佛他是多么地被吸引一样。
但是只要多尔衮稍微的用点力抱着温霆的身体,温霆额头上的冷汗便流下来。多尔衮突然挥手抽了他几巴掌冷冷道:“你这是自作自受,你知道吗?你这个凶手,你害死我的额娘,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你不放过我,难道你想和我纠缠一辈子吗?”温霆艰难的笑着,咳了两声说:“两个人纠缠得太久,无论是爱是恨都会挣脱不了,你的八阿哥就是这样。”
“不要拿我和他比!”多尔衮眼都红了。
“昨天他在离岛睡的,知道吗?我们疯狂的□,作了整整一个晚上,作到疲累不堪还是不想分开,可是太阳总会升起,新的一天总会到来,今天早上他走的时候,突然抱着我流下眼泪,然后,然后他说了一句话。”
“他说什么?”多尔衮盯着温霆冷声问。
温霆淡淡笑了笑说:“他叫我霆儿,他是第一次叫我霆儿,他说霆儿,你继续恨我,或者继续用无所谓的态度面对我吧。”
多尔衮皱眉,沉吟半晌忽然怪笑起来:“八阿哥居然真的爱上了你,可是他又不敢爱你,哈哈哈,这样一个人,可以为了皇位不择手段,却不敢爱一个人。”
“爱一个人本就是这世上最难做到的事,也没什么稀奇。”温霆喃喃道。
啪!多尔衮突然猛力抽了温霆一鞭子喝道:“在我面前,不要想他。”
“我谁也不想。”温霆幽幽地答。
“我要你想我,以后也只想我。无论爱与恨,都再与八阿哥无关。”多尔衮冷笑抱着温霆,悄悄解除掉他手上的绳索,温霆整个人就扑倒在他身上,还能怎么样,已痛得无法站立。
多尔衮吻他,吻遍全身,他真是太温柔,可是温霆却是啼笑皆非。多尔衮解下衣服,温热的身体轻轻贴着他冰凉的身子抱在怀里说:“我会轻一点,我知道你受了苦,我一定会轻一点的,你不要怕。”声音中充满关切和体贴,仿佛他的伤并不是他造成的,仿佛他是天下最多情的男人安抚着一个在别处受了委屈的美丽女子。
温霆感觉到多尔衮的孽根挺进自己的菊穴甬道,那种慢慢撕裂的痛楚传入脑海,身体在情不自禁的颤抖,热浪在体内燃烧。
“嗬,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我有多么怜惜你,你感觉到吗,感觉到了是吧,你的身体在颤抖,你的心在跳动,你感到很开心很兴奋吧?”多尔衮几近讥讽的声音冰冷的传到温霆的耳朵里。
温霆实在是搞不懂多尔衮到底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只觉得身体痛得直颤,想起昨夜与皇太极的痴缠,一股锥心的痛就涌起来,可是那锥痛之下却有着那么多的渴望。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伤感,他好想和多尔衮溶为一体,这样似乎就不用他独力承担这份痛楚了。
他贴着多尔衮,仿佛要对方用力把自己抱溶,吸进他的身体里。他身体很痛,但他的心又很渴望,如果能在他的身上忘记皇太极,也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吧?
多尔衮小心地抱着温霆的身体,总觉得他就要碎了、就要溶了,他温柔地抽送着,那种慢慢的、润润的、滑滑的、幽幽的动作令人依恋,令人有迷醉的感觉。
那低低的呻吟声好像儿时的梦呓一样令多尔衮沉醉。
多尔衮抱紧了温霆转身,将他往墙上推去。
“啊。”整个身体撞到墙上,温霆痛得呻吟出声。
“叫得好,我就要你叫,叫得越大声越好。”多尔衮高声呼喝着,将温霆一条腿尽力上压,露出那在颤抖中一伸一缩的菊穴甬道,着力挺刺。
直到筋疲力尽,相拥而坐。
“今天夜里会举行篝火宴会,我要带你过去。”多尔衮说。
“我不去。”温霆拒绝。
“是吗?”多尔衮看着温霆道:“是为了避开八阿哥吗?我不准你再想着他。以后你就只属于我。如果日后看到你和他眉来眼去,或者想避开我,我就——让你生不如死,让你的母亲生不如死。”
“你——”温霆一惊,赫然抬首盯着多尔衮。
“我要狠起来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可以一死了之,但你的母亲该有多伤心啊。”
“多尔衮!”温霆气得浑身发抖,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你始终是太善良了。不过好在本王也不是太奸恶,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刚好让你无可奈何的阴毒而已。”
夜晚的篝火宴会来临了,多尔衮扶着缓缓而行的温霆出现了,皇太极悚然一惊。多尔衮的心在笑,他就想看到皇太极这种表情。
宴席上众臣皆在大碗喝酒,高声唱歌,狂放起舞。多尔衮有意为之就更加疯狂。大家被他感染,点起夜火,围火而舞。更有人在那忽明忽暗的火焰旁做着那野合苟且之事,整个宴会渐变得迷乱旖旎。在这醉生梦死之境,皇太极似乎也不太在乎温霆了,身边左拥右抱好不醉人。
凝望着夜色中的皇太极,温霆第一次觉得心中苦涩,没有办法无所谓。
多尔衮忽然将温霆拉到夜火旁,嗤啦一声就将温霆的衣服全扯了下来。
火光之下是撼人心魄的□。
多尔衮笑意盈盈,刻意轻抚温霆的身体,刻意亲吻他身体中的□。
他的耳根,他的唇,他的颈,他的乳蕾。
轻抚他的肩,他的背,他的臀,他的阴部,他的股沟。
多尔衮就是要撩拔起温霆的□。
他真的撩拔起了温霆的□。
可是他不急,他继续着他的前戏。
因为,他看到温霆在忍耐。
极力的忍耐。
他要让温霆主动。
他要让另一个人听到温霆□的呻吟。
他要让另一个人听到温霆主动的渴求。
他要让另一个人看到温霆的春光无限。
可是温霆仍在忍耐。
这种忍耐真的是太辛苦。
温霆的身体在颤,牙在抖。整张脸都因为忍耐而变形。猛然,他用尽所有的力量推开多尔衮,向着夜火扑去。
他太辛苦,他觉得只有纵火而焚才可以解除这种身体与灵魂□的折磨。
可是,多尔衮拉住了他,将他紧拥在怀,附耳的声音太折磨人了:“只要你开口求我一下,不就可以了吗?”
温霆瘫倒在地,多尔衮适时地插入他的□。刹时间,汹涌澎湃如潮水冲击着人的身和心。
(大汗,您怎么了?您的手怎么出血了,来人啦,来人啦,快扶大汗回宫休息)
哈哈哈。多尔衮的心在笑,得意,狂妄,解恨的笑。
流光梦影
皇太极为什么会把温霆叫做霆儿,为什么会说出请你继续恨我或用无所谓的态度对待我这样的话?
多尔衮总觉得这话里含着他无法理解的感情,可惜他无法知道那一夜的真相。
那一夜,皇太极登上离岛时,夜已深了,冷风在吹。院中,居然还有灯光人影,那么寂寞孤单的倚在窗前。
看着那寂寞身影,皇太极深深的叹息,七年的相处真的会令一个人的心变得纠结,曾经无数次的警告自己,与温霆是没有未来的,若即若离的相处以为就可以令自己保有进退自如的潇洒。
可是那黄昏中,柳树下的相依而坐并不是空洞的,那是会留在心里的,会沉淀,然后堆积,突然有一天,会变成你不得不正视的一个存在。
皇太极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内心那不得不正视的存在的呢?
就是在那一整天发生的事情之后。
白天,前太子大阿哥代善宣布父亲的遗旨,宣布他成为新的大汗。晚上,他在自己的王府举行了盛大的家宴,他的福晋们,他的孩子们,他的谋士,武将,下属们都是那么的兴奋和开心,看着他们的笑脸,他的心突然有点痛。
这样的荣耀,这样的辉煌,那个人却分享不到。
那种心痛并不强烈,却经久不散。
他起身,夜已深,人已醉,他却脚步不停的赶往离岛。
如果不去,他没有办法制止住那份渐渐的,渐渐的,把自己的心,把自己的身体淹没的痛。
他在做什么?离岛上的那个人在做什么?
推门而进,倚在窗边的人有些惊讶的看着他的来临。
“你还没有睡吗?”皇太极轻问。
“睡不着。”温霆抬起头看着他答。
灯火太暗,皇太极看不到温霆眼中的神情,听着声音,有着落入无底深渊扯不回来的倦。
“为什么睡不着?”
“可能是焰火太亮,鞭炮太响吧。”
是啊,先前在自家的府上,皇太极曾命人燃放焰火炮竹呢。
恍然之间,皇太极有些冲动,好想唤一声‘霆儿。’好想告诉他自己的心有点痛,找不到药可救,怎么办?
“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温霆站起身缓缓道。
“我来看看你。”皇太极只能这样说。
“做了大汗还记得来看我,真的很感激哟。”温霆笑起来。
皇太极没有说话,放下灯笼走得更近。
四目相对,皇太极发出了声音。
一声幽叹,是后悔还是无奈?
他伸手抬起了温霆的下颌。
温霆的心一震,因为他看到皇太极眼眸深处的烈焰。一点一点凝聚起来的烈焰。他的心也跟随着这一点一点凝聚起来的烈焰而一点一点的颤,直到心的深处。
“你是来为我解开镣铐的吗?”
“就那么想解开镣铐吗?”
“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食言。”
“一直是怀着对我的希望活着的吧?”
“除了你,也没有别人能给我希望。”
皇太极暗叹,是啊,在温霆的人生里根本没得选择。或许每一次的欢好也是因为没得选择而不得不为之的吧。
“解开了,是不是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问出这句话,心有些痛。
“我能去哪里,我只是想侍奉母亲罢了。”
“在这里七年,一定很寂寞吧?”
“有你陪我,还好。”
沉吟半晌,皇太极说:“如果我不想解开你的镣铐,你会怎么想?”
“你?”温霆脸色骤变:“你——”
皇太极看到温霆的神情还真的觉得有些意外:“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反悔?你一直都这么相信我?”
温霆没有回答,只是问:“以后你做了大汗,就不能经常来离岛了吧?”
“你希望我来吗?”
“我能要求你吗?”温霆淡笑。
“我现在就给你权利,那么你会要求我吗?”
温霆仰望夜空喃喃的说:“现在的我,只要求你解开我的镣铐,将我父亲的遗骨归葬故乡。”
“不可能啦。”
“什么?”温霆赫然盯着皇太极。
“你父亲的遗骨实际上一直被镇压在你母亲庄园后面的湖中小楼里,因为阿玛不肯让他提前转世投胎,所以请了得道之士做法,镇住了他的三魂七魄。直到阿玛驾崩,我们才从小楼里解了镇符,把他的遗骨葬在阿玛的陵墓里。”
“你说什么?”温霆怒吼:“我忍辱偷生就是为了父亲的遗愿,你居然告诉我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你,你——”
皇太极一听到‘忍辱偷生’这四个字,赫然之间便有一种受辱的感觉,咬牙道:“你忍辱偷生,难道我污辱你啦吗?你知不知道这七年来我为你付出了多少?你以为我在朝中,在皇宫里个个都尊重我吗?你以为我看不到那些朝中大臣武将的不屑眼神吗?你以为我听到的冷嘲热讽还少吗?今天我得到大阿哥的支持终于坐上了大汗的宝座,可是我心里想到的却是你。这么多年,我一直告诫自己不要爱上你,不要爱上你,可是没有想到今夜,我的心会这样的痛。你忍辱偷生,那我算什么?”
温霆凄厉的笑:“你的心那么痛,我是不是要感谢你?因为你对我的承诺,我努力的活着,我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可是到头来,你什么也不能给我。罢了,罢了,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就在今夜一了百了吧。”
“你想一了百了,怎么了?”
“杀了我,将我挫骨扬灰,应该足以洗刷你所受到的污辱。”
皇太极大恨,难道自己七年的保护换来的不过就是这样的一句话,难道自己的心痛只不过是自做多情?
温霆转身欲走,皇太极悲从中来,一把将他拉到自己怀里紧紧的拥抱着,恨恨道:“你既然想死,我会成全你。但是在这之前,你要把欠我的都还给我。”
温霆本来想说我没欠你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心里有一丝悲凉涌现。他默默的推开皇太极向内室走去。
皇太极跟在身后进了内室,温霆无声的坐在床前。
皇太极也安静的脱去长袍,腰带,长靴,换了一套休闲长衫,散了发辫,从柜中取出一盏莲花灯,洒下香草,点上灯油,然后静静的坐在床前,拥抱着温霆。
渐渐的房里散发出暗香,两个人都显出一丝温柔轻松的神情,渐渐的温霆感觉到身体仿佛有一丝暗涌荡漾,脸色渐渐变得桃红,双目含春。
“你,点了醉吟草?”温霆轻轻的说。他的大脑有点迷糊,他的身体有点兴奋。不过他还是知道什么是醉吟草。那是一种能令人精神彻底放松的熏香。
皇太极轻吻着温霆,除去他的衣物喃喃的说:“我不想和你吵架,我只想和你这样安安心心的在一起。”
温霆无语,闭上双眼,不看这天下的真实,醉生梦死也是一种幸福吧。
皇太极缓缓将温霆推倒在床,从床头柜内拿出一樽金瓶,里面装着一种金黄色的油。他将油慢慢的倒在温霆身上,慢慢的涂遍全身,温霆只觉得浑身开始发热,只要是对方的手触及之处就令他颤栗,当最后对方把油涂向自己的□时,更是一阵高过一阵灼热,烧得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震颤起来,一股莫名的兴奋燃遍全身。
皇太极伏在温霆的身上,音如梦:“很刺激是吧,这东西能令你□旺盛不可自制,多好,我们可以不停地做,不停地做,直到身衰力竭死亡为止。”
皇太极再从床头柜内拿出一个金戒指戴在右手中指上。那金戒指把整个中指包住,一眼望去倒有如人的阳具一般长,但最奇特的是在指尖处则留有一个中空位置。
皇太极移指向下,左手中指已插入温霆的菊穴,旋转插入,由缓至急。
“嗬,嗬,哎——呀。”温霆低声呻吟着,身体扭动。
“是不是很舒服?感觉到你身体里面的热量,我也好舒服。”皇太极咬着温霆的耳朵喃喃的说着,身体贴着温霆的身体在来回滑动。
“啊﹏啊﹏”温霆颤吟不止,双目泛着春光。
“啊,真好,我就想听你这样叫,啊,我感觉你那么里面好滑,你那里还在抽搐,好像要把我的手指包住一样。”皇太极迷醉地说着,加入了第二指。
右手二指猛然抽出,再用力插入。
每做一次这样的动作,温霆的身体就颤抖一次,那种轻微的却不停歇的颤抖渐渐汇成河流冲击着他的脑海,他那命根不可遏止的肿胀起来,明晃晃的展现在皇太极眼前。
“看到你这样的反应真好,你对我其实是很有感觉的对吧,其实我也是啊,我真的是很想你,真的很想。”皇太极说着话,抽出手指,将自己那仿佛要胀到爆炸的孽根挺刺温霆那□液渗流的菊穴甬道之中。
孽根上的药油随之也进入温霆的菊穴甬道,那种灼热和酥麻交织的感受强烈刺激了温霆的神经。
“啊呀,啊,啊——呀。”温霆失声惊叫。
这呻吟声激起了皇太极心底深处的野性,精神大振,更用力地抽送撞击温霆的□。
“啊,啊,轻点,轻点,啊。”温霆喘息着,双手紧紧抓着皇太极的双臂。
温霆愈叫皇太极愈用力,温霆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了,不由得惊吟:“停下来,停一下吧,求求您啦,求求您放了我吧,太,太——啊,啊呀!”
“你叫吧,随你怎么叫都行,你愈叫我愈兴奋。”皇太极眼放精光,一手紧紧压着温霆的腰狂放地叫着,狂野地抽送着。
“放手啊!”温霆哀求着:“放手啊,啊!啊!不要,不行啦,真的不行了,啊,啊,求、求……太、太极,啊,啊……”
“你叫我什么?我要听到你叫我,你说啊,你说啊。”皇太极激动得浑身大汗淋漓,身体更没有半刻停歇。
“啊,哎呀,太极,太极,停一下,停一下。”温霆终于把皇太极的名字叫了出来。
“哈哈哈,你叫我太极吗?真的太好听了。”皇太极心情激荡,猛地将温霆翻转过来背对着他跪下来,更紧更深入的冲撞着温霆的菊穴甬道。
□液流了一床。
“我要射出来了,啊,霆儿,我要把我所有的精华都射到你的身体里。”皇太极高叫着猛地加快速度冲撞,那力度之大令整张床都嘎嘎直响,快散架了。
嗤,嗤,嗤。连喷了三股□,几乎是同时,温霆的孽根也喷射了。皇太极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直到孽根软缩下来,才在激颤中心满意足的把孽根从温霆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温霆也无力的瘫倒在床上,那菊穴甬道内慢慢渗出□液。
热热的。
粘粘的。
皇太极走下床,坐在了床边的太师椅上,这时候的他,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顺便喝起酒来。
酒不醉人人自醉,酒精加香精,皇太极的孽根又粗大如棒,他再次来到床前,温霆已经疲累的睡去。
皇太极却不管不顾,将温霆的身体侧转,抬起一条腿,将孽根插入到还渗着□液的菊穴当中。
“你做什么,我要,我要睡觉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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