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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作者:落刹梦(jjvip2012-06-21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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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很快伏见宫贞致亲王的三王子真宫理子将会成为大奥内的御台所,那么成为我随侍的三郎左必定也会和他碰面,这样一来不出事才怪……
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了,
☆、错误的人
许是三郎左看出了些什么端倪,便出声问:“大人,你难道认识她……”不肯定的询问。
我并没见过这位贞致亲王,但我知道她的三王子很快就要嫁入德川家,我看着三郎左一时语塞,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犹豫该怎么回答他,是告诉他我不认识,还是实话实说的言婚嫁之事……
三郎左一直凝视着我,而我思来想去,最后选择了告知他事情的真实情况。这样可以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贞致亲王我不是很熟悉,但我知道,这个月初五她的第三子真宫理子会从京都下嫁到德川家,而迎娶他的人就是我!”
三郎左闻言后顿时震惊无比,他似乎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一切。
我看着三郎左一脸无奈,有时候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那他是你的御台所……”三郎左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我对他点了点头,我若是将军,身为皇室的真宫理子下嫁幕府就必定是大奥内的御台所,身份可是摆在台面上的。
三郎左自嘲的一笑,“没想到,没想到我到了哪里却逃脱不掉他们的梦魇。”
看着三郎左万念俱灰的神色,我心中微微惊讶,因为他并没有我预料中的杀意凛然,抿了抿唇道:“之前的事我也没的选择,但以后只要有我在,我定会保护你。”说完自己微怔了下,只因这话听着有点像对他许诺……
三郎左看了看我,对我黯然一笑。
“三郎左,我可是难得对一个男人许诺。而你这个笑……是认为我在说着玩吧……”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三郎左这副样子让我心里一阵揪心,便是不由的再次开口。什么承诺其实都是浮云,能做到才是真。
“不,我只是觉得何德何能,能让大人如此对待。”三郎左轻轻对我摇头。
“没有什么何德何能,我想对谁好,都是我的自由,没有人可以左右。”我反驳了三郎左的话。而我所说的也是讲究一个事实。
“说的也是……”三郎左看着我再次自嘲一笑。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和他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对着,正色的对他言道:“以后我不允许你再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你要记下!”讨厌看到他此刻的笑意,心疼!
三郎左楞了下,很快,他对我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那深邃的眸中满是温柔,“好!”
听到他坚定的答案我微微一笑,他这才才是正确的选择。不过,在想到真宫理子王子的时候,我想起了不想留那种害群之马的那个想法。是等王子下嫁到幕府后找借口除去贞致亲王,还是就这样放任不管?一时我皱起眉头,心头涌起丝丝愁绪。
“又想起了什么烦恼的事?”
三郎左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回神看向他摇了摇头,“无事。”终究拿不定主意,看来,还是先缓缓这件事在言吧,毕竟现在我要操心的是间部她们的问题,而不是贞致亲王这种小事。
“小姐……”
三郎左刚想张嘴,却被阿菊的声音所打断,他合上唇静静躺在一旁。
“怎么?”我看向面容有些急色的阿菊,出了何事?她怎么这么匆忙?
阿菊来到我面前,跪坐下行礼。刚想说话,却似乎碍于三郎左在身边,她顿时闭上了嘴。
我看了看三郎左,又看向阿菊,轻声言:“但说无妨。”我连私事都对三郎左不避讳,他应该懂得我对他的信任。
阿菊抿了抿唇,直视着我严肃言道:“刚刚我去了一趟五郎太的院子无意抓到了一个人,那人虽然嘴硬,但我查了整个别院人的名字,都没他的,所以我猜想他是五郎太派来的人,还有他……”
五郎太……顿时拧紧眉头,我冷然看着阿菊询问道:“那人呢?”并没有再继续追问。
“密室!”
当即我站起身,谁都没看就直奔密室走去!五郎太的人进到了我的别院还找到了五郎太,这事可不是一件普通的小事,如果这人活着出去通风报信,那我可就百口莫辩,就算当初是五郎太先刺杀我,后败与我,被我所擒,那她们要是趁机围攻与我的话,那局势完全不利与我,还可以被她们说成是我绑架,这下子,我可就完了。
当然,这个人能进入别院,那就是说我的院子里一定有人在帮助那人里应外合,看来,又要一番严查了!
匆匆忙忙来到密室,我所见到的是一位穿着粗糙和服,低着头的男人。我的到来,让那男人抬头看向我。
一刹那,我如同雷击般的定在原地,永野左木……
“永野……”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低喃。
那少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而他无一丝起伏的眼眸中此刻泛起怒火,他冷冷一笑讥讽道:“看来,又有一个喜爱永野的女人。”
不!他不是永野!因着这张相似的容颜而燃起的酸涩之情,却在对方的冷言之下瞬间熄灭。他只是长的有些像永野罢了,从他的神色和气质,还有那双眼眸,他根本比不上永野,比不上!
“你是来救五郎太的吗?”我努力的稳住情绪,看似很平淡的厉声查问他。
他只是长的相似,只是相似而已,他不是永野,永野已经死了,他不是!我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一个事实。
“是!”少年不屑的应了一声。
“大胆!”阿菊似乎见不得这个少年的语气,当即怒声喝道。
我伸手对我身后的阿菊摆了摆手,看向依旧一脸无畏惧的少年,冷然言:“你还挺老实的!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进入这所别院找到你家大人的?”毫无疑问,我想问出自己院中是谁帮助了他。
少年听完后,对我大笑一声,“没有人带我进来,是你的院子那些侍卫废物,竟然有人混进来都毫无察觉!”
打狗还要看主人,他这番话完全就在指桑骂槐的骂我,好,很好!我走到他跟前,对他温柔一笑:“是吗?我数到三,如果你不说我就杀了你家大人!”好好和他说话,他不讲,那么就吓吓他也不错,毕竟他一个男人敢潜伏到我的别院只为找五郎太,原因大概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爱五郎太。
“一!”
少年听完皱紧眉头,他那愤怒的眼神中划过一丝紧张。
“二!”
“三!”
算你狠!我都数完了,这少年还是紧抿着唇一副不愿讲的倔强。我冷冷的看着他:“看来,你还是喜欢她不深啊!”
我的话让少年顿时怔住,随即冲着我大喊:“我才不喜欢她,她只是将我当做永野的替身,她根本就不爱我,我也不爱她……”
我的话似乎刺激到了眼前的少年,让他失去了理智,无脑的对我大喊大叫着,但当他着急停下话的时候,我也听的差不多了。
原来如此,原来我和五郎太爱上了同一个人,而这个看似长的像永野的少年只是永野的替身,但作为永野替身的他竟爱上了五郎太了,还真够戏剧的一幕啊。
我苦笑一下,我和五郎太是一样的人,我们都爱永野。但,在权利的面前,我们都选择了后者,抛弃了情感。
可是,不管怎样,归根究底永野都是五郎太所害死,那么,我失去了永野,她也失去了永野。然而,在事实上我还是属于不公平的一方,如果我要公平,那就是杀死眼前这位像极了永野的少年。
“如果你不爱你家大人,又何必冒着生命危险,独身一人前来救他,若是不爱,你又何必在别人的说辞之下,如此激动?这种欲盖弥彰的举动,你不觉得太过多余了吗。”我看着他冷漠的言道。
“我说了我不爱!不爱……”少年似是万分不满我的言论,再次怒火中烧的吼着。
“你爱!”他越是不承认,我就逼着他承认对五郎太的爱。
“不,不!”少年不停的摇头否认着。
人在被逼入绝境的时候总会有些难以预料的举动,毫无疑问,如果他不是被用绳子束缚着,我想他估计会抢过一旁侍卫的佩刀劈向我。
“你知道吗?永野是我最爱的人,也是她最爱的人,可是她却害死了永野,让我失去了心爱的男人,所以为了公平起见,身为永野替身的你也得死!”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十分平淡,因为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想起了是自己用刀刺进了永野的身体。
“死吗?”少年仿佛听到了一件有趣的事,他大笑了许久后,骤然轻蔑的看着我言道:“我敢来到这里,就根本不会怕死!”
如所料的一模一样,我看到出少年不惧死亡,毕竟如果他害怕的话,也不会敢露出不屑的神情了来面对我了。
“阿菊,这事交给你处理!”我转过身淡漠的看向身后的阿菊,“处死!”
阿菊有些不愿,她轻轻道:“小姐……”似乎不愿意杀像极了永野的少年。
“我说处死!”我再一次冷冽的喝道。
阿菊顿时垂下了头,沉默了下来,并没有应声。
我知道,阿菊也在欣喜这位长的像永野的少年,她想留他下来,认为驯服一下或许会成为真正的永野吧。但是,在我看来,已经没有一丝必要,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人,勉强的并没有什么意思。
转身,拔起一旁侍卫的太刀,冲着少年高抬的脖颈砍了过去,顿时,血液的喷射,让我感到脸上的温热……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更新完毕~ 我晕,才看到各位亲的留言才知道更错了、。抱歉了各位亲,每天码字的时候我都开四五个文档,一不小心可能复制错误。捂脸,对不起各位,文内容更改
☆、善用威胁
当一个替身的时候,就好象做了一位她的替补队员,如果主力不受伤,就永远得不到上场的机会。而爱情,是心灵的交汇,如果进入不到一个人的心中,就自顾自的爱起来,这样的话是很悲哀的。
所以替身无论付出的再多终归是替身,不能代替真正的本人,只因在我们心中始终会有一个天秤在进行着衡量,你的温柔我们体会不到,你的善解人意被我们下意识的利用着,而每当你出现小小的错误时,即会被扩大数倍的记在我们的心中比较着。故此你的努力、温柔、爱对她或者我来说始终是一种虚幻的存在。而这样的爱在这种比较、衡量、忽视中又能持续多久呢?
有人可能会说,我爱他或者她,就算是替身我也心甘情愿,其实说这些话的人都挺傻挺天真的。虽然世人常说这世间的爱情是无私的,爱一个人可以付出自身的所有,但前提是哪个人是爱你的才行。如果为一个不爱你的人,把自身当做另一个人影子的人,付出再多无异于都是空无。没有人会体会到你内心的感受,只是因为世间的事没有一个绝对的公平,所谓的公平也都是相对的,所以不求付出一分可以换得一分的回报,但最起码的要求是你爱的那个人的心中有你的一席之地,而不是别人的替身……
“阿信……”阿菊顿时震惊无比的大声喊道。
我握着刀的手没有一丝颤抖,相反却握的更加紧。不过,此刻我却觉得阿菊的声音在此时显得十分的刺耳。
收回看着头颅滚落的眼眸,看向手中的刀,本来这刀泛着银白的寒光,此刻却染上鲜血,鲜红的血滴顺着刀身往刀尖流下,然后从刀尖滴滴落地,没有一丝声响,就好像眼前少年的死一样,悄无声息。
“将他的头包起来,然后跟我来。”我对着侍卫厉声下命令。
转身,看着阿菊痛惜的神色我没有吭声,与她擦肩而过走出了门,站在了门口等待侍卫们清理少年的头颅。我要把这个头带给五郎太看,让她大惊失措,让她愤怒暴涌,让她知道当初失去永野的时候我心里的一切感受。
“阿信,为什么?”阿菊有些恍惚的站在我身旁,她似乎很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面无表情的看向阿菊,冷声道:“因为他不是永野!”我要让阿菊明白,有些人一旦去了,就永远去了。所谓的长相相似,只不过是上天捉弄人的一个小小插曲罢了。
阿菊怔住,片刻,她回神苦苦一笑,便垂下眸不再吭声。
我不清楚此时此刻阿菊心里是否明白哪句话的含义,但是我更加知道,她不懂可以,只要我心里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就足够了。
带着侍卫来到小别院,我将侍卫手中随意用衣服包着,还在渗血的头颅拿了过来,冷冷的放在了面无表情似乎在故意装淡定的五郎太面前,然后打开……
顿时五郎太的神色大变,脸色唰的一下苍白如纸,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摆放在她面前的少年头颅……
这一刻,我能感受到从五郎太身上散发的伤心欲绝气息,然后又看她眼底满是痛苦的神情,我知道,她心里有这个少年的一席之地,毕竟再冷的人,内心还是多少有些感情的。但是,这也是我正好想要看到的一面,因为我再一次的赢了她,很轻而易举的看到了五郎太内心中的痛苦。
五郎太静静的凝视着她面前的少年的头,她的神情不停的变幻着,有痛苦,有恍惚……最后回归于平静。
我看懂了她,因为我们俩是一面一模一样的镜子,我能冷静的对待永野的死,她也能够平静的对待少年的死。
我出声吩咐阿菊将头颅带下去,顺便处理尸首后,我起身对着五郎太露出一个颇有嘲笑、炫耀之意的冷笑,然后离开了她的屋子。不说废话的离开才是王道,这样可使她心里的所有情绪都无处发泄,而后硬生生的憋在心底,这才是最伤人之重的。
待我回到偏室的时候,已是许久后了,三郎左合上的眼眸在我的到来时睁开,那清冷的眸中满是恍惚……
“阿菊,吩咐下去,过几个时辰送五郎太回她的尾张别院,记住要好好保护,出了岔子你知道的。”坐在主位我看向脸色很不好看的阿菊沉声言道。
阿菊对我俯身下拜后沉默的默默退出了偏室,期间一直垂着眸,就算离开也没有抬眸看向我。
这时,我的心底涌上一股烦躁,也不知道是被阿菊的神情给刺激的还是怎么的,总之很暴躁,便起身看都没看三郎左一眼出了偏室走向剑道室,我需要去练会剑道!
或许是今天出的事太多,整个别院内安静的诡异,仿佛笼罩了一层啸肃般,我将身上衣服脱下,只穿了一件里衬衣在不停的对着靶子挥着刀。但是,无论我挥刀多少次内心终究无法平静。
“来人!”我挥刀的动作停下。
平常照顾我的少年很快跪伏在我面前,等待我的命令。
“去宾客室带鹤岗过来!”我深呼吸后看向少年吩咐道。
少年接到命令就退出剑道室,我便跪坐在一旁歇息了片刻,然后从武器架上取下两把刀擦拭了一下,之后便是等待鹤岗的到来。
我心情平静不下来,想找人比试刀法,可刀法好一点的三郎左半死不活的躺床上养伤,阿菊呢,在忙五郎太的事,所以整个别院里刀法好一点我只能想起鹤岗。
过了不知道多久,面容十分憔悴的鹤岗来到剑道室,我看着已经脱掉华丽和服,穿着很粗糙棉布衣服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本积郁的情绪此时竟一扫而空有一股想笑的冲动,这或许可能是在我的眼中他就算伤痛也带着贵族中人的优雅,今日变的这么狼狈,我会想笑也是尽在情理之中。
我嘴角微微勾起,然后起身,各手拿了一把刀,来到鹤岗面前,将其中一把刀递给他,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我言道:“和我比试!”
鹤岗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仇怒,可他似乎在努力压抑着情绪,淡淡的道:“对不起,我说过了不再用刀!”
想起来了,上次他的确在我面前说过不在用刀,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的……我听后故作可惜的看着他,“本来还想如果你赢了我,我就让你去看望三郎左。很明显,你拒绝了和我的比试。”说完,转身走向武器架哪边,将刀放在武器架上。我看鹤岗还能忍多久!
“你说话算话?”很快,鹤岗不肯定的询问着。
其实我不乐意让他见三郎左,不过不用这个借口他不会拔刀。当然了,我对自己的刀法很有信心,水野都打不过我,他这位输给水野的人我可是很有信心赢他的。
“当然!”我没有回头看鹤岗,只是语气很肯定的回应他。
“好,我比!”鹤岗沉声应道,回答的干净利索。
我将刚放在武器架上的刀取下,转身看向一脸凝重的鹤岗:“我这里可没木刀,所以我们用来比试的刀全部是真刀。这点我要提醒你的是,若是无意伤着都算自身的问题,包括我也一样”玩刀就要玩真的,这才有宛如上阵杀敌般的肃凌感。
鹤岗深深的凝视我许久,道:“好!”语气有些不顾一切的干脆。
我将刀递给鹤岗,然后返身站在一旁很空荡的场地,拔出刀,双手握着刀摆出姿态,用武士般的强势声音对着鹤岗喝道:“来!”让我与你这位曾经是大奥内第一剑道高手的人互相切磋一番!
鹤岗看了看我,然后看了看手中的刀,似乎想去看三郎左的心占据了他整个心,他握刀的手慢慢收紧,最后猛然抬眸杀意凌然的看向我,之后便走到离我几步之遥外,拔出刀……
我们两人互看着,片刻后,鹤岗双手握着刀,对着我大喝一声,挥刀砍向我。
我眼神一凛,并没有要躲这一刀,而是硬生生抬刀接下了鹤岗的这一击,顿时,双刀猛烈碰撞在一起,寒意撩光的两刀发出不小的刀声,而我握刀的双手手臂也在这一刹那被震的发麻。看来,他的力道可不小,完全与他那娇弱的模样是相反的。
紧了紧手,我将力气全部凝聚在双手上,稳住脚下步伐,我一个深呼吸后将手中的刀微微压低,这样看起来似乎就是他压制了我,其实不然,此时,我如此做完全是以柔克刚般的想借他的力,将他反击回去。
鹤岗眼中划过一丝惊愕。
就在鹤岗惊愕之时,我瞥了他一眼后一鼓作气的借他力道,将被他反压下的刀击了回去,然后一个势不可挡般的劈式,劈向他的脖颈处……
鹤岗当即眼神闪了一下,急忙用刀要去挡住我的刀,可惜的是,迟了!
“第一刀你就这么快输了,看来,我们之间没什么可比的了。”我看着鹤岗平淡的言。我的刀刚刚就要砍刀了他脖颈,但我及时的收住了势,不然他的脑袋可要搬家了。不过,我还真没想到鹤岗的刀法这么不行,这才一刀就输给我,那接下来可就真的没什么可比性了,至少我暂时对征服他这样的菜刀一下子兴趣全无。
“只是很久没有握刀一时的失误而已,还可以重新再次比过!”鹤岗一脸急色的看着我。
“失误?”我此时听到了一句可笑的话,看着鹤岗道:“人这一生有失误总是难免的,可是你没有失误的权利!”
作者有话要说:发的底稿,我还要修改的,但大致内容就是这个。这几天朋友来旅游,在陪朋友,但我抽空码字。不会让你们久等的,可能今天两更,补上两天没更的量。
☆、一个折点
鹤岗听后眼神闪了闪,但他并未说些什么,依旧不畏惧的与我对视着。
我知道,他这次会有如此强硬的举动,只是为了想去看三郎左。可是,他的刀法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再者我之前说他不能失误的原因也在讲述一个事实,一次失误代表了一次死亡,而人只有一个生命,失误得起?
“好,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想了想后答应了鹤岗的请求。反正我也很无聊,那就再比试一次。
鹤岗微怔了下,似乎没料到我会答应他,很快他眼中划过一丝高兴。但是他的神色也立刻严肃起来,他握着刀的手紧了紧,这次是他先摆出出刀的姿态。
我看到这样的鹤岗,本来没一点兴趣的心中也涌上一丝期待。
一番相斗下来鹤岗的败北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他这次确实是认真比试了,可刀法虽好却结果终究还是要让他失望而归。
我走到鹤岗面前,将他握着刀拿走,然后放在武器架上后淡言开口:“刀法的确不错,但是还是输了。”其实我有些想告诉他,曾经他输的对象水野也输给过自己,可话在喉间却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不想去讲。过去的终究是过去,没什么可炫耀的。
鹤岗虽一脸的不服输,然也紧紧抿着唇并未讲些什么,似乎已知晓了我的不肯退步。
我看了一眼鹤岗之后转身离开剑道室,走到玄关时我沉声对守着的侍男道:“送他回房间,看好他。”话落离开……
这次我也没有返身去偏室,而是去了浴室,在清洗掉一身黏湿的汗意后我心中的烦躁才全部降下,又想到幕府无将军,我的心里更是轻松不少。
也很凑巧,在我出了浴室往回走的别院分岔口刚好碰到了要被送走的五郎太,此刻的她脸色极其阴沉,站在离她不远的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寒意……
不过,我没有像以前那般上前去嘲讽她几句,而是冷瞥了她一眼便转身走到了我的院中。我们之间暂时算是一个终结,很快定会有一轮新的争斗再次崛起。倒时候,我倒要看看已经权势丧失的差不多的她该要如何来报复我……
而本想回自己卧室的我,途径偏室的时候脑子一热就没回到自己房间,反倒再一次回到了偏室。
等我进屋,却见本趴着养伤的三郎左却半坐着。这让我心中一惊,急忙走到他跟前,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他,虽责怪但也满是担忧言道:“伤还没好,怎么坐起来了?”边说边伸手小心的扶上他的双肩,有意让他侧身继续趴着。
三郎左对我温柔一笑,他轻轻道:“不碍事,医师用的药好,你也照顾的好,所以伤口都好的差不多了,你不用这么担心的。”
“我能不担心么,我要是不担心我废那么多话是吃饱了闲的啊!”我当即沉下脸厉声道,虽知道三郎左伤口愈合的很好,可这前前后后才几天啊,就算用的药很好,但万一背上的伤口不小心扯裂开,那痛心入骨的痛楚我心中比谁都清楚,这般我岂能不说他一二。
三郎左面对我的厉声轻轻一笑,便是不在反驳很顺从的趴在床铺上,片刻,他开口小心翼翼问道:“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我有些不耐烦的回应道。
三郎左微怔了下便不再言说些什么,默默的垂下了眸。
一时之间我和三郎左原本很平和的气氛有些诡异,我知道他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我,因为我心中的暴躁不知道为什么又涌了上来。
看了看三郎左,拿起一旁一直备着的手帕为他擦拭脸上的冷汗,我稳住心绪温和言:“想到了朝上的事,有些烦恼罢了。”如果这是实话那就好了,其实我自己是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脾气这么大。
“人只要活着烦恼肯定总是不断的。可是,如果将所烦恼之事一分为二,一为在外处理政事能处理则处理,若实在处理不了也可缓一缓理清头绪。二来,家里是居住的地方,也是休息的之所,不要将政事或者其他公事带回来,这样人就活的轻松一些。这是我家母长对我们言道的话。”三郎左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便声声对我道。
这些话我怎么会不懂,可惜的是这要因人而异来定。像他家母所言的话那都是成家立业了有孩子、有男人才会这么说,只因有了可以守护的人。而我呢?一想起我的家母,顿时没了这个心思,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不同。所以,这种谈述亲情的事情到了我这里,就会变成一场空无。而我,无论什么事,从来不会分时间、地点,只要想起来了就会去做。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处理方式,我只是我!”我只是我,不需要和别人一样,我将手帕放在一旁后直视着三郎左轻轻说。
三郎左抬眸看着我,很认真的说:“我懂。”
我对三郎左扯出一丝笑,沉默片刻,我又轻声询问他道:“你恨我们德川家吗?”问完这句话后,才觉得自己有些愚蠢,是我们德川家害的他的家母失去权势,最后让他们这些男人沦落成别人的玩偶,他怎么能不恨。如果换做我是他,我必定恨死整个德川家,千方百计,不惜一切代价的报仇。
三郎左听后无力一笑:“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在我没遇到你之前的确是想去报仇,可是遇到你之后我却改变了想法……”
看着他越发温柔的面孔,这让正听他话的我情不自禁的怔了下,随后我说出了一句话:“如果有一天你喜欢我,一定不要直接告诉我,因为我会拒绝你。”
我不是傻子,活了两辈子的自己也并不是个单纯对爱充满期待的少女,所以我懂得,懂得自己所需求的是什么,至于爱情,早已经随着心底某个人埋入尘土。
三郎左听后脸色瞬间苍白,但他对我一笑淡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会遵照你的话。”
得到三郎左的回应后,我对他点了点头就不再言说些什么的起身斜跪坐在主位故意假寐起来。或许我残忍,可是在我对他的残忍下的同时也对自己残酷的对待了,我不想有爱,有了爱便是累赘,这是我不想的,一点都不想的,虽然这些天我对他改观了不少,然而终究过不了自己心中的那一道坎……
许久后,我再次睁开眼,只因三郎左的复杂视线停留在我脸上太久了,让我有些不自在。
“你到底要看我多久?”我转头看向三郎左,平淡的语气一转换为调侃又道:“还是说,我人太美,美的让你移不开眼?”
三郎左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看向他,顿时窘迫了一下,不过在他听完我的话后他冷声了句:“依旧这么厚颜。”
瞬间我怔住,不过很快我脸上露出笑容,看来这几天习惯了三郎左的温和,突然回归冷漠让我硬是微怔了下。对嘛,这才是他真正的性格,也说明了他已经开始尊重我之前的哪句话。
许是三郎左见我紧绷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意,他本面无表情的神色微微温和不少。
之后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三郎左聊着,直到阿菊的到来告诉我事情办妥,那本看似平静其实一直提着的心终于回归原处,没出岔子就好。若是万一出事,怕是预谋一好的大事了。
“路上她说些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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