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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宠妃有点闲 作者:姗姗莫迟(晋江vip2014-05-31正文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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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呢,我敢打赌连他们门房的小厮都一定不知道!”
颜嘉祯:“……,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啊哈!我告诉你,这事你满京城的去问问谁也不知道,就我知道!因为那天我在福斋居买乳鸽,正巧儿就遇见了钟家夫人也在买这个。我刚刚跟她问了好就见得她们家小厮风风火火地跑来,说她们家大姑娘钟之静发火摔了一屋子东西,因为她压根儿就不想去选秀。”
说到这里,宁岚凑过来压低了嗓子道:“我记得钟之静好像以前就喜欢她叔叔的一个学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待证实。”
“可是青州知府钟奎大人?我记得他有个很出名的门生,叫什么李云的。”
“对对对!”宁岚忙呼应道,“就是他!”
“嗯,好的,有劳了。”
虽然大哥哥还想不通整个事情原委,但有了料之后果然比早上心里亮堂了些许:“那我先行告退了,替我向宁大人、宁夫人问好。”
“啊?你这就撤了。”宁岚心里不怎么开心,表面上还表现得客套,“那我送送你?”
“好。”
大哥哥果然什么都没再说便离开了,宁夫人守着一大桌菜肴对女儿恨铁不成钢道:“你说说你,就不会留人家吃个饭啊?人家就算对你有意思,为了大家工字的矜持也不能主动开口啊。”
“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吧。”宁岚不自信道,“他是为了查案子来的。”
“话也不是这么说。”宁培自我安慰道,“京中这么多女子,颜大人单单来找你问消息,可见在他心里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也不是。”宁岚有一次自我否定道,“可能因为用着顺手,不过我认为最主要的是……我小料多、够八卦。”
颜嘉祯出了尚书府便直接回了家,给牛黄抛出一封信笺道:“还是去找刑部侍郎何大人,此事万般紧急,让他手头别的事情先放一放,尽快查出李云的底细。”
“是,小的明白。”
效率一直颇高的何侍郎在第二日便给了大哥哥回复,大体讲了讲李云该人的生平记事。
李云,男,钟奎膝下据说最聪明的学生一枚,擅长各种风花雪月的诗词与阳春白雪一类的吹拉弹唱,长相上上佳。
虽然这李云很是具有吸引少女的天赋,也吸引了钟之静这等铁杆粉丝,但最后与之订婚的并不是嫡出大小姐,而是钟家的庶出二姑娘,并在两年前已订婚完毕。
可能是这李云婚前决定去体验一把单身贵族生活游历山川,不过好巧不巧地遇上了泥石流,最终结束了自己花样男子的悲催一生。
颜嘉祯将那封信字里行间地读了几遍,最终电光火石间想到了某些东西。他披上衣服冲顾氏大吼一声:“我进宫一趟,晚饭不必留了。”
于是顾氏很可怜地步了宁夫人的后尘——寂寞空虚冷的和夫君颜柳斋解决掉了饭菜。
而在不到一个时辰的然后,甘慈有些疑惑地看着颜嘉祯:“什么?要我去给世子嫔诊脉?”
“嗯,甘姨那般聪慧,必然一诊脉就晓得我想问什么了。”
“瞧你把我说得这般神,若是诊不出来可真是砸了我的招牌了。”
“甘姨一直很神,必然一诊便知了。”
甘慈看颜嘉祯催得急,便去请了皇后娘娘一道手谕去帮世子嫔诊脉。
钟之静见到甘慈时有些慌张,但看得甘慈没有想同她商量的余地,只得最终将手放在迎枕上:“有劳大人了。”
甘慈刚刚搭上三根手指立马眯起了眼睛,她似乎顷刻间就知道颜嘉祯说的是什么了。
无视掉钟之静那种狂躁的不安,甘慈微微一笑:“世子嫔还是好生保养着吧,下官这就要回去复命了。”
最终颜挽拿着大哥哥写好的真相卷宗,惊奇地眼睛都快掉下来:“这样也可以!”
颜嘉祯无奈地喝了一口茶:“我也觉得简直太过离奇了,可事实就是如此,怎么也要让世子嫔死得明白点,我不方便去含凉殿那边,你带着陛下过去吧。”
“啊哈?”颜挽眉头皱了起来,“这案件这么长这么变态的,你让我过去说?我怎么可能记得住?”
颜嘉祯无奈地递过一张五公分左右宽的纸条:“小抄。”
颜挽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自己,瞬时间就乐了:“啊哈哈哈哈,挂不得哥你平日不是写行楷就是草书,敢情小楷写得好像姑娘的字哦哈哈哈。”
颜嘉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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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凉殿西殿的大门被林远所带领的小太监推开,钟之影迅速地抬起头来,看着一脸肃杀(?)的颜挽以及她身旁的陛下。
颜挽有些无奈地挺着大肚子坐下来,深沉地咳嗽了一声:“既然你妹妹也在这里,何不让本宫见见呢?”
钟之静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十分精彩。
硕大的衣柜当中发出轻微的响动,华丽厚重的柜子门被一双素手推开,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子从中走了出来。
她轻步跪在颜挽和纪念身前,声音婉转清丽:“妾身钟之影,参见陛下、娘娘。娘娘好聪明,竟然能够洞悉这一切的玄机。”
颜挽瞄了一眼袖子中的小抄,学着狄仁杰淡然开口道:“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开始怀疑你们了,不在于别的,就在于世子嫔的肚子,似乎不像是真正怀孕的女人。可是本宫当时觉得不能打草惊蛇,因而暂时按下不表,然这个深深的疑惑早就种在了本宫的肚子里。”
看得那边两人惊讶的眼神,颜挽再次将袖子里的小抄往上卷了卷,继续沉着道:“钟家这出瞒天过海做得很好,要不是因为甘慈大人诊断出世子嫔没有生育过的迹象且根本不能生育,我……呃,本宫也想不到会有这一出儿‘借腹生子’的好戏。说起来你们姊妹俩长得虽然相像却又不是太像,那般闹腾着搬出去,只是不希望在生产的时候被太多人看着吧。只可惜如意算盘打错了,咱们陛下这般仁厚善良,竟然允许你们在宫中生产,想必上上下下打点也用了很多功夫了。”
说到这里,颜挽突然有些口渴,就见得自家男人将一碗茶盏放在自己手里。
萌萌感动地润了一口嗓子继续道:“如此一来很多事情可以说通又说不通,只是犯罪之人是含山县主亲生母亲钟之影便错不了了。我要说的就这些了,那你们呢?难道就不想说点什么?”
“故事有点长。”钟之影脸带着一丝痛快的笑意,看向旁边局促不安的钟之静,“若是娘娘能愿意一听,妾身也就愿意一说。”
李云第一次随钟奎到钟都督家小住是在五年前,那时候钟家二姊妹都是还未及笄的小姑娘。
面对着玉树临风的温润男子,两姐妹很落入俗套地双双坠入爱河,而更为俗套的是……李云喜欢上了灰姑娘般的庶妹钟之影,而非嫡姐钟之静。
而新帝纪念上位后,老狐狸钟田也感受到了来自陛下的森森敌意,于是他也很俗套地想着将一个女儿推到陛□边去。
钟田此刻就是一个卖女求荣的男人,自然心中属意起点更高嫡女钟之静,为了断绝这个女儿的念头,他让钟之影和李云订了婚,而后将大闹无果的钟之静发配宫中。
钟之静不止恨上了那边卿卿我我的庶妹和情郎,同样也对自家爹爹厌恶至深。为了达成所谓的“报复”,就在纪念将她指为世子嫔当晚,最后一次回家探亲的她灌下了一整碗红花,彻底断绝了自己的生育之路,也粉碎了爹爹一朝荣华的梦想。
是夜,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胸中的快意无限蔓延:“女儿不能生育了,无论如何都站不稳脚跟。妹妹自幼与我长得像,若是能够代替我诞下高昌下下任继承人……那自然是极好的。”
当自家爹爹并没有抉择太久,而是很轻易地就答应了请求。
目送父亲离开后,看到钟之影眼眸中碎掉的目光,钟之静不顾腹中绞痛轻笑出声:“钟之影,我是嫡你是庶,连我都得不到的你也是休想。从现在开始,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影子,你这一辈子都无法出现在阳光里,这就是你和我争的下场。”
一向听话的钟之影默默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作为姐姐的影子“帮着”侍寝,嗲着声音告诉世子爷自己不喜欢在晚上开灯。
一切似乎都驶入了正轨,直到……李云“被泥石流”的那一刻。
钟之影心中的恨意达到了顶峰,却又苦于自己人微言轻不能报复,每日躲在硕大的橱柜之中,比坐牢的人更没有自由。
那个午后,阳光照进大殿窗户之时异常亮堂,暖得似乎有些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钟之影走出柜子,看着床上熟睡在摇篮中的女儿,除了讽刺与厌恶外没有别的情绪。
她冰凉的手指握上女儿脖颈的那一刻,才真正明白了当年钟之静决绝喝下红花的心情。
用自己所有的全世界去换一个报复,原来是一件如此痛快的事情。
从含凉殿走出来,颜挽突然感到很是累不爱,直到关灯时分都未见半分好转。
她倚在陛下的怀里,压抑的心情几乎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本来以为只是个复杂精巧的局中局,谁知背后却隐藏着如此多失落的秘密,真的让人好不开心。陛下你说,是不是世界上的人都过得如此无奈?”
“挽挽。”纪念叫她的名字,揽着她的手掌愈发温柔,“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这是就连圣人都无法改变的现实。不过无论外面人怎么闹腾,只要你还爱着我,或者说只要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就永远不会有无奈。只要有我在,就不允许你受任何委屈,哪怕一点点。朕心疼你,像心疼江山社稷、心疼黎民百姓那般心疼你,只要你还在这里,朕就愿意和你一直这样下去。”
任世间一刹风疏雨骤,你只需稳坐铜雀台、藏娇金屋中。
只要在我身边就好了,最让我不能忍受的,就是失去你。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福利来了,今晚给二更(可能不会太早哈,早睡的姑凉明早看),上大哥哥的独家番外,讲一讲那些年萌萌幼时的中二故事、解密大嫂子为何会入大哥哥法眼,以及毒舌哥哥是怎样炼成的,敬请期待~
☆、第53章 娴妃卷二(8)二更
自打入了天聪年后;承明侯颜家便成了继穆国公萧家、赵国公上官家的又一炙手可热权威外戚,而一向靠谱的大哥哥颜嘉祯从此走上了拜相封侯、占据高点、迎娶富美的华丽时代。
可是……没有人知道;其实在二十多年前;颜嘉祯只是一个标准的妹控而已。
颜挽出生那年颜嘉祯五岁;正是男孩子调皮的年纪;而那时候的大哥哥已经表现出了对打石弹、斗蛐蛐的深切鄙视,整日捧着书本流连忘返。不过幸好既没近视眼也没“伤仲永”;一直向着纯学霸的方向笔直进发着。
颜挽刚生出来的时候也是皱巴巴的;不过即使这样也比别的小孩好看;这个萌萌的小姑娘就成了大哥哥第一次从心底里认可的小型生物。
因为颜挽是穿来的;所以比一般小孩子要听话的多;但即便如此也不能生下来就说话。
不能用语言表达的她喜欢冲着颜嘉祯“咯咯”地笑,笑得小男孩心都快酥掉。
其实原因不过是颜挽觉得这个小男孩长得挺萌的;一点都不比Kimi逊色,还喜欢给自己糖吃。
当颜挽长到三岁的时候,好看程度便大大地超过了大哥哥,他们不靠谱儿的亲娘顾氏便很自然将打扮儿子的注意力转移,集中在了颜小挽身上。被解救的大哥哥长舒一口气,晚饭给颜挽剥了两只虾。
颜挽虽然有点傻但毕竟是外来物种,心理年龄在那里摆着呢,比一般小女孩儿早熟很多。于是大哥哥每次用逗三岁小孩的方法逗她,总会受到各种白眼啊、鄙夷啊啥的,最终八岁的大哥哥心里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阴影。
可到了后来,他发现只要说一些打击颜挽的话语,小丫头立马嘟着嘴跟自己较真儿,那努力辩解的样子别提有多可爱了。不知不觉中,大哥哥为了让颜挽炸毛而绞尽脑汁,最终成了一代毒舌天王。
颜挽七岁的时候在镇后面上闺学,教书的女先生是个世代书香的名家。颜嘉祯板着小脸一本正经地给颜挽训话“不要忘记带午餐”、“不要上课开小差”、“不许被同学欺负”、“放学后等着家人接别乱跑”……
颜挽很是二不楞地装着便当盒,轻声嘟囔“管太宽”,却被大哥哥狠狠拍了一巴掌。
当然如果颜挽愿意听颜嘉祯的话,那大抵就不是她了。
虽然颜家那时候境况没多好,但比起镇上其他秀才啊、员外啥的可就好太多了,这差距倒是没有体现在别地方,主要就在了吃货颜挽的伙食上。
每次吃饭的时候,颜挽都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森森的“羡慕嫉妒恨”,周围筒子都用无比欲说还休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便当,搞的她实在就不好意思吃独食。
不过颜挽上辈子小学语文学得好,很瞬间地就记起了咱开国太祖毛&主席的一段典故。
太祖爷小时候家里也比一般人家好(跟她颜挽一样),每次上课带去的伙食都会接济吃不上的小伙伴儿们,最后自己饿着肚子回家猛吃。
虽然她颜挽没有太祖那般心胸才气,但向着伟人靠拢的心绝对是毫不逊色的。于是她很大方地也把食物给了小伙伴儿们,而后饿着肚子回家吃别的,不过很不幸地三下两下就被大哥哥发现了。
大哥哥觉得这是好事,可以培养一个女孩子优良的性格品质,于是便很自作主张地给颜挽饭盒里加了好些东西,不过并没有声张。
可是大哥哥很明显低估了颜小挽同学们的彪悍程度,颜挽依然很快乐地饿着肚子回家吃饭,并在心里为自己向伟人靠拢的伟大举动所感动着。
谁知不久后的某一日,班上来了一个很好看的小女孩儿。颜挽一直也算是个颜控,便颠儿颠儿地跑过去交流,而后得知这孩子此时住外婆家,爹爹还是京中一个不小的官儿。
“你叫什么呀?”颜小挽舔着柳叶儿糖问。
“我叫宁岚。”
“哦?哪个Lan呀?”
“呃……”宁岚同学噎住了,“我不会写……不过我有小名儿,叫米兔儿。”
“啊哈哈哈哈哈,你的名字真可爱呀,你好米兔儿,我叫颜挽。”
自从颜挽有了新的小伙伴儿,中午的伙食总算有了着落,既圆了她向太祖靠拢的梦想,又可以使得填饱肚子不受颜大哥白眼儿,生活真的是过得无比幸福喜乐。
大哥哥也很快发现了萌萌的变化,同时注意到了米兔儿同学的存在,并对米兔儿同学有了一个大大的认知——这是一个好同志。
当颜挽长得再大一些,便开始步入女子交流圈儿,因为她长得好看性子又软,便经常也会受到不少闺秀的妒忌抢白。可是粗神经的挽挽从来不在意,甚至觉得跟一帮小屁孩儿斗嘴简直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穿越女的耻辱。
那时候有个王员外家的小姐同颜嘉祯关系很好,有点类似于朦胧的暧昧关系,两家的大人也看着他俩发展下去似乎也不错,便装聋作哑的从不点破。
那王小姐长得也很好看,婀娜多姿而又风流婉转的,胸啊腰啊的都很不赖,很是能够勾起正常男人的某些想法。
那日王小姐十五岁生日,大哥哥本来说好是要去她家一趟儿的,谁知颜挽突然吃冰病了,一向妹控的大哥哥自然是留下来照顾,却不想惹到了王小姐。
三个时辰后,王小姐立在颜家宅子的高墙之下,歇斯底里地指责大哥哥对自己不上心。
“今年我刚好及笄,都跟家里人说好了你会来的,现下你不过来,那些姨娘庶妹们还不定怎么看我的笑话呢。你妹妹不就是吃坏了肚子嘛?她一向这个样子就知道吃,也没什么的,用得着你这般上心的守着她?现下连我的及笄生日都耽误了,可见你心里没有我!如果你不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我是不会离开的。”
“你问我理由是吗?好,那我告诉你,因为她是我妹妹。我颜嘉祯将来有多少女人现在还说不上,虽然我也不想要多少,但我的每一个女人都应该记住,我这辈子可就只有一个妹妹。”
说罢,大哥哥再度补上一刀:“王姑娘,我想我们以后不必来往了。”
当王姑娘梨花带雨银牙咬碎抽泣离开时,颜嘉祯转头看到了在那边听墙角的米兔儿筒子。
“你怎么在这里?”
被发现的男生有点不爽。
“我腌制了五月黄梅,给挽挽送过来的。”宁岚抬了抬手上的小包袱,“你真是太没风度了,对女生也那么凶。”
“是吗?如果你是王姑娘,你会怎么做呢?”
“当然是让你留在府里照顾妹妹啦。”宁岚理所当然道,“我觉得挽挽人比你好多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会过来帮着照顾的哦。”
“是吗?”
颜嘉祯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突然觉得这只捧着梅子的米兔儿同学可爱到不行。
自己绝对不会接受一个……不能接受颜挽小妹的女人做妻子。
如此看来,娶了这只兔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她是喜欢挽挽的。
当然那时的颜嘉祯只是想想,不想后来竟然一语成谶。
大婚当天,他问自家妻子,为什么会对自己一直有特殊的好感。
新娘子一脸放空状掰着手指头:“因为你长得好看啊,家里伯父伯母……哦,呸呸呸,爹娘人又好,你又有能力肯实干,还有我爹娘希望我和你成亲啊。”
“不过呢,最重要的是……看你那般对妹妹上心,就知道你是个很不错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第二更算是奉上了,大嫂子很可爱的呀
应大家要求,作者君继续回归宠文主线,多多写写萌萌和陛下的故事,大家以后想看神马也可以在下面提出来哟,偶会响应你们及时修正的~
☆、第54章 娴妃卷二(9)
这日纪念接到了一个特别的奏折;他大哥顺亲王请立世子。
陛下同大哥的革命情谊那必然是很扎实牢固的,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太子爷也许不是一个好的上位者,不是一个多靠谱儿的人,但绝对是一个好哥哥,待纪念那一直是各种呵护备至没得说。
于是陛下在看完折子后心底涌过一丝暖流,欣慰感油然而生——大哥的儿子都已经长大了呢。
心情甚好的陛下随手将那本奏折丢给林远揣着:“走;摆驾慈宁宫。”
太后殿里还是永久的檀香味道,从做皇后时便是那样;似乎永远不会因为时间的变迁而产生任何改变。
见到陛下这时辰过来,太后虽然心里欢喜却也有些疑惑:“早上不是才刚刚请安了?怎么这会子又过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无事;母后不要过于有心;只是过来请母后安;顺带道喜说一声大哥想要请立世子了。”
“这是好事,定下来终归是好的。母后虽然贵为太后,却也不能插手这个,你自己处理就是了。这当皇帝看折子也是辛苦着呢,大晌午不好好歇着还特意过来一趟,叫个人来说说也是使得的。”
“自然不是因着这个过来的。”纪念笑着解释道,“大哥心里属意顺亲王妃的大公子纪陌,朕也觉得这孩子不错,是个少年老成的。朕此番过来一则是为了向母后报喜,这……二则嘛,这事也是咱们家的大事,不若将大哥夫妻俩叫进宫来聚聚,我和阿谨陪着在母后这边说话吃饭可好?”
萧太后看着儿子了然的目光,心中泛起一阵感激。
她是太后,同皇后甚至皇帝都不一样,帝后有时候还可以出个宫去臣子家逛逛,以昭示恩典,可是作为太后大摇大摆出门这么就不妥当了。
纪念知道她心里想着大哥和大嫂以及府中的孩子们,可是每次请安过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儿,因而安排一场小的宴席聚会以便母后享受下天伦之乐。
宴会就在慈宁宫开席,当真算是小得可以。顺亲王那边只有本人、嫡妻外带几只萝卜头,而纪念这边则是本人、皇后外带几只萝卜头。
顺亲王和李佳荷也是许久未曾和太后吃饭,夫妻俩一搭一唱甚是默契,直把太后给哄得喜笑颜开。
上官谨看着那边坐着的一堆小萝卜头们,由此想到颜小挽大抵也是要生了,不知道两个孩子里会不会有一个女孩,圆了她想再次见见三公主纪若妍的梦。
当一顿和谐的小型宴会吃完后,顺亲王纪越给老婆孩子打个招呼先回去,而后挤眉弄眼地对纪念道:“我这边有个重大的秘密,本来答应了人家不讲的,说了必然就要掉节操的。可你是我亲弟弟,我对不起谁也不能对不起你,咱们要不找个隐秘的地方说说吧,要是一般人我可不告诉他。”
纪念吃得很饱,正好也想着去散散步,便对纪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去御花园走走吧。”
夏秋交接之时,天气晴朗的不像话,远处桂花的香气清淡悠长,丝毫不逊于春日时光。
不知道哪宫的妃嫔放了一只硕大的螃蟹风筝,红红的顶盖在蓝天下衬得格外鲜亮,倒是让这园子多了两分的出彩。
纪念扯了扯目不转睛盯着风筝猛看的大哥:“快说吧,别傻愣着了。”
“哎……”纪越叹口气,“这事说起来也挺晦气的。霍营你知道吧,就是咱姑父,父皇在世时就老说不安生的那小子,还真是个预言大师,告诉你哦,他前几天特地过去找过我。”
“哦?所为何事。”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你那个小媳妇啊,就是现在怀了的那个,肚子比一般人大很多。于是他就想着买通道士散步谣言,说这其实是妖异之兆呢,估计就是想着给你添堵啥的,真是吃饱了撑的撞南墙。”
说到这里的前任太子爷果断兴奋了,根本没有注意到陛皱起的眉头:“哈!那个傻帽,以为是你抢了我的皇位,所以我很愿意挖你墙角呢,我呸!本王那才不是解甲归田,是正宗的让贤啊!不过当然……这不是重点。他目的就是想着借我把手呢,可是谁稀罕跟他一道儿,佳荷当时差点儿就把他扫地出门,还好我拦着。”
纪念瞬时间陷入了沉思。
霍家的心意他不是不知道,不过就是想着要将自己女儿送进来好巩固自身地位,这种心思也不是只有霍营一个人有,因而也算无可厚非。他不管霍营由着他闹腾也是出于一种“厚德载物”的上位者心理……
然则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算到他的挽挽和孩子头上。他又不是傻子,孝慧对颜挽的厌恶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将独宠的那一个搞得名声不好,恐怕也是想着给自己将来的宫妃之路搭个桥吧,他甚至都开始怀疑当年对挽挽的“妖妃”传言背后有霍家的推手。
这次他们又打得是这个主意,那么他必然就要采取点措施了。
“既然霍家这么关心宫里的情形,就把孝慧纳入后宫吧,也算是给他们提个醒儿,这事也不急,等娴妃生产后再办也使得。总之还是有劳大哥了,抽个功夫去霍家府上说说,叫他们把心放在肚子里不要再闹腾。”
“我懂!”纪越了然地拍了拍纪念的肩膀,“俗话说得好,温水煮青蛙呢,首先要把青蛙放在锅子里,然后就由着你大火小火的折腾。你放心,哥哥这事必然帮你办好,不会让霍营起疑的,到时候你就手起刀落,等着一锅端吧。”
太子爷,您竟然很难得的明白了一回……
让林远送走了纪越,陛下又在后花园发了会子呆,谁知走了几步便碰上了那个放螃蟹风筝的人。
此时左瑛手上的风筝刚好断了骨架落在地上,被眼疾手快宫女捧了过来。左才人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风筝:“哎……自己扎的果然不结实,刚玩了一会儿就这样了,改日让内务府送个好的来。”
正在左瑛懊恼十分各种叹息的时候,就见得身边的人都“呼啦啦——”的跪下去一片,她也忙对着那个穿绯色常服的人行礼问安:“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康乐金安。”
纪念点头道:“起来吧,你手上的这只风筝倒是别致,方才连顺亲王都看呆了呢。”
左瑛虽然曾有过“京城第一才女”之称,自幼最是倔强高傲,可架不住自打进宫来从未单独相处过皇帝,心中再怎么矜持也抑制不住狂喜,嘴上就不由得多说了几句。
“谢陛下夸奖,这风筝是臣妾自己做的,着实简陋得很,倒让陛下笑话了。”
纪念从未见过能自个儿做风筝的嫔妃,不禁心中觉得有趣,便示意宫女把风筝拿上来看看。
这个风筝远看是个有点二的螃蟹,谁知腹部却还另有乾坤。
左瑛当时也是觉得好玩,就在上面题了自己之前所作的一整首《秋声小赋》,端的是文辞华丽、字迹飘逸,写得颇有几分王羲之的影子。
饶是见多识广的纪念看了也不由地赞了一声:“看来闺阁当中也是卧虎藏龙啊,你倒算是心思别致。”
不远处的树影里,颜挽看着纪念嘴角散开的赞许笑意,心里感觉无端地难过。
她对德芙挥挥手道:“咱们回去吧。”
德芙奇道:“皇上在那边,娘娘……您,不过去吗?”
“我有点累了,咱们先走吧。容我回宫躺一躺。”
左瑛之前也算是挺矜持的一个人,此刻大抵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蠢蠢欲动的小心思让她丢掉了固有的理智:“秋日清凉,臣妾正好想着回去煮茶呢,有夏日收集的干净露水,陛下可是愿意赏脸过去尝尝?”
纪念将风筝递还给左瑛:“不了,朕一会儿要去看看娴妃,若是想着每个懂得人陪你品茶,就孝敬些到未央宫去吧,皇后必然是喜欢的。”
左瑛看着男人即将离去的身影,略微有了一个失神,脱口道:“皇上……”
纪念住了脚步,回头对她开口道:“你是个聪明人,以前做得很好,以后也要这般才是。娴妃怀着朕的两个孩子,孕中极是敏感多思……保证皇嗣也是朕作为皇帝应尽的义务。林远,开了库房给左才人挑些缎子钗子的,也让周围的人紧紧嘴,朕不希望在长乐宫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法。”
颜挽将周围的人都打发了下去,一个人坐在床上流起泪来。
她哭得无声无息,甚至连抽泣都没有,只是不停的有眼泪掉下来。
左瑛是个品味很好的女子,她穿浅淡的米色的裙子,头上的双刀髻华美精致,整个人都有着一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婉约感。
颜挽突然觉得好自卑,自己这么不好,却偏偏占着他,周围人大抵也是十分不甘的。可是事到如今,她一点儿都不希望将他让出去,哪怕一点点。
活了两辈子,她似乎从来没有如此地想要全面拥有一个人……
以前看书听人说过,当你真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而此刻颜挽终于懂得了这句话的真谛。
爱一个人,会觉得他是那么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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